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他们还是奔赴了鸿门宴,于是从此与他天人永隔,留他一人独活。
而五年前联盟的那场行动也让谢家损失极大,现在只剩下谢家老三谢聪一人,以及一些不要命的小喽啰。
这两年谢聪还贼心不死,兴许是研究违禁药物研究傻了,居然还来劝他们的人投资。
而最近……
尤丛打开和某个号码的短信界面,盯着上边儿的字若有所思——
【首领,长安市那边好像出了点事,菜市场发现了一个疑似吸食oi-1的人,我怀疑谢家的人又开始发疯了。】
【听西南部边界线做生意的兄弟说,最近谢家的人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又在搞什么,最近几天一直看见有人在边界出没。】
【他们说看见了他们搬那种医疗冰箱,感觉是想找房子定居下来。】
【首领,要不咱们直接匿名举报吧?】
匿名举报?
五年前他父兄和母亲,是死在联盟军人的子弹下的。
这种感觉很复杂,虽然知道直接凶手不是那些军人。
但是要说痛恨的感觉一点也没有吗?不,自然是有的。
毕竟,那是他的亲生父兄,他的亲生母亲。
那些军人出任务,要杀也该杀谢家人,为什么不调查清楚,怎么能随便开枪?
这和他在联盟大学里学到的联盟军人的信仰可是大相径庭。
因而,他自认为也不必正义到那个地步。
毕竟正义的下场不就血淋淋地摆在他面前么?三条命,就是正义和善良的下场。
当年他的父兄和母亲,某种意义上来说,不也是为了谢家的人不再伤害联盟人?
结果,反倒失了性命,还是死在联盟人的子弹下。
真是,可笑至极。
手机摁熄放到一边,尤丛没有回话。
次日,多云。
林清杳醒来时权珩人已经不见了,照例起床洗漱,对上盥洗室的半身镜时,他愣了一下。
后颈腺体上有点强迫感的感觉好像彻底消失了。
林清杳侧身对着镜子站,看了看,真的没再看到霸气的青龙印记。
林清杳心里轻轻的揪了一下,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