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帅再次披甲的那年,是淳熙十一年,岳帅四十八岁,头上已经有了不少白发!那次岳帅披甲时,曾说,这一次出征,是不是又能再次见到你。”
“而这一次,岳帅,也决心,誓要北伐,雪耻靖康……”
“觅千里草草悔勤王,烽火向汴梁,月下万家娼,牵羊钟下,凭复李纲?大夫由来肝胆裂,不复西北望,从此论纲常,贞节牌坊!”
“荆舒是惩了了,乌台求去时,笑面玉堂,赠妾西湖上,君子送河湟,吾老矣,浑浑欲振,来几回,梨树压海棠?谩说到,殉国不宜,今日水凉。”
最后的北伐;谁与同坐,清风明月我
林珏听着张达的声音,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沉默良久之后。
林珏才声音低哑的开日。
“我没有出现,也没关系吧!岳帅,最后,不依然,带大军,直捣了黄龙府?”
张达回头,深深望了林珏一眼。
“是吗?你是这样觉得的?”
“那次北伐,算是岳帅的第五次北伐,也是最后一次北伐……”
林珏不知为何。
在听到那句“最后一次北伐”时,心脏狠狠地跳动了一下。
他眉头紧蹙。
“什么意思?”
“最后的北伐……是指岳帅直捣黄龙,已无再北伐的必要,还是说,岳帅出了什么意外。”
张达并没有直接回答。
而是带着林珏,来到一处小院儿的门日。
小院儿里,有袅袅炊烟飘出。
篱笆圈出的篱笆院很是规整,里面还能看见,堆好的柴火垛。
但是张达没有带着林珏,立刻走进小院。而是幽幽开日。
“淳熙十年,虽然金辽南下极快。”
“主要的意图还是劫掠。”
“而女娲河以北的各地兵马,虽然散乱,但毕竟也曾归于岳帅统制!”
“自岳帅重新披甲,率军北上后,各地乱军,原抗金义军,快速整合!”
“仅有六个月,就重整北地义军,杀得金辽两军,溃不成军,丢盔弃甲。”
“而后再次北上,这一次,决心誓要,收回燕云十六州。”
张达的声音,在这时一顿。
“但收复燕云十六州的进程,并不顺利……”
“最大的不顺,起于燕云十六州的百姓。”
张达无奈的一叹。
“多年以来……燕云十六州,虽不再是汉土,但燕云十六州的百姓,一直自认为汉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