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屹不是没有想过这个可能性,一时之间居然开始有些慌张起来。
可回过神后却又觉得自己是真的无可救药了,居然为了一个自己昨天还不愿意搭理的小少爷……
宴屹脑子一片混乱,他二十几年的人生经验根本没有告诉他出现这种情况到底应该怎么办。
更何况还有一张自己今天刚买的小沙发放在客厅,当他看着这张小沙发上时,他总觉得小少爷坐在上面对着自己笑。
宴屹草草结束了晚餐,打算打点冷水洗澡浇灭自己的燥意。
男人家里的设施齐全,用的电器无论是热水器还是空调,都算得上是村里数一数二的,可天气热起来了之后男人还是更愿意用冰冷的井水冲冲身子。
几桶如同冰水一般的井水从头到脚将男人冲刷了几遍,宴屹这才觉得自己身上莫名的燥意衰减了一些。
可等他再晚些时候躺在床上准备休息时,燥意却再次卷土而来。
被小少爷舒舒服服地睡了一个下午的床铺,早已经完完全全地沾染上了小少爷的气息。
阵阵香甜在男人上床的那一刻便翻涌而上,再神不知鬼不觉中包裹住了男人的四周。
宴屹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想着快速入睡,这样便可以摆脱这烦人的燥意。
可随着清甜的气息越来越浓郁,宴屹再也受不了了,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试图与自己一柱擎天的东西谈判。
过了好一会宴屹才粗鲁地揉着脸妥协,缓慢的将手伸向了罪恶之地……
一个小时过后宴屹站在洗手池前面,用冷水洗了把脸,少见的在镜子里的自己眼里看见了迷茫的神色。
宴屹活了二十多年来从来都清心寡欲,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这让他陷入了沉思之中。
之前村里的媒婆也没少来自家试图为自己找个好姑娘家,但对方来了几次之后便被自己不耐烦的打发了。
今天身体的异样,难道真的是在提醒自己到了要娶媳妇的年纪了吗?
宴屹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当中。
池白安洗香香之后怀着对明天见到宴屹的憧憬,在床上沉沉地睡了过去。
就连临睡着的时候也还在想着明天要带什么东西去宴屹家。
毕竟自己可是奔着对方的小沙发去的,总不能空着手去吧?
第二天一早,宴屹揉着太阳穴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几乎一整夜都没有合眼,眼下带着不太明显的阴影。
又到了要去田里干活的时候,宴屹起身洗漱好,扛起干活家伙出了门。
路过小庭院的时候,宴屹的脑海里莫名浮现出昨天下午看到的,小少爷那副没睡醒的模样。
本就整夜没睡好,这会莫名又想到小少爷刚睡醒时那副懵懵懂懂像是小动物般的眼神,宴屹顿时觉得某种熟悉的感觉又上来了。
男人只好加快步伐,赶紧进入了工作状态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