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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现实很骨感

 

这一天晚上,陆天宇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漆黑一片的空间,伸手不见五指,自己好像被牢牢束缚了起来,一动也不能动。耳畔不断传来“嗖嗖嗖嗖”的声音,好像金属相撞发出的,极其刺耳而且没有规律。这声音飘忽不定,好像就在不远处,但又像在很远的地方,一切都显得那么诡异。

就在这时,眼前突然闪过无数的白光,这极强的光线仿佛有形的物质,将漆黑的空间硬生生地割裂开成,这一瞬间,陆天宇只觉得自己似乎漂浮了起来,下一秒钟,便在空中碎成了粉末。

“妈呀!”一脚踢开被子,陆天宇被吓醒了。

耳畔并没有什么刺耳的声音,只有老大钟建国的鼾声依然在轰鸣。

陆天宇看了一下枕边的小闹钟,才凌晨四点半,离天亮还早着呢。

梦境中的一切是那么清晰,但又显得那么遥远,那个漆黑的空间,陆天宇根本就没有经历过。

“我勒个去,怎么会做这么古怪的梦?难道这有什么寓意不成?……”

虽然绞尽脑汁,陆天宇也弄没有明白这个梦的含义,在一阵昏昏沉沉之中,他再次睡了过去,这一次漆黑的空间并没有再出现,取而代之的是娇羞无比的苍老师!

…………

时间在流逝,转眼之间,离这个学期结束只剩下一个月的时间了。

现在的陆天宇虽然不再为功课和考试而焦虑,但他又为另外一件事情开始头疼起来,那就是该死的声望值。

按照陆天宇的猜测,小豌豆从三级升到四级,自己的声望值需要从三百提升到八百,五百点的提升应该不难吧,毕竟前两次升级都蛮快的。

但理想很丰满,现实却很骨感。

接下来的一周,陆天宇很努力地在拼搏,在寻找着一切机会,但声望值上涨得相当缓慢,一天一点都算快的,这让他很是焦急。

按照这速度,声望值提升到八百,还不得一年多的光阴。

这段时间,经常挂在他嘴边的口头禅便是:“我勒个去,怎么还不考试?这些老师真是太善良了,考试的频率还是太低。按我的观点,对于临床医学系的学生,就应该一周一小考,一月一大考,然后再不定时来个突击考试、加急考试,这样才能保证教学质量,提升临床医学生的理论知识和专业技能。要知道,我们未来面对的可是一条条人命啊!”

半夜十一点,308宿舍,当陆天宇再次说起这段口头禅的时候,终于有人憋不住了。

“老三,你丫的,是不是存心气我?你不作死会死啊?”一遍遍听着这摧人身心的唠叨,正在复习《内科学》的宿舍老大钟建国再也忍不住了,一声大吼,冲着陆天宇怒目而视。

钟建国,308宿舍的老大,高三复读了两年,这才考上了东海医学院,是308宿舍当之无愧的老大,也是陆天宇他们班级,临床医学系一一级三班的班长。

钟建国来自s省江阳市,靠近北方,父母亲是当地的奶农,他从小是喝牛奶长大的,因此长得人高马大,身高一米八,体重九十公斤,人送外号“中巴”,真是名如其人。

靠窗的一张书桌上,一台笔记本电脑发出幽幽的蓝光,老六范峰目不转睛,两睛,两只牛眼死死盯着眼前的屏幕,双手在键盘上飞一般地奔驰着,没有片刻的停息,肯定又是在网络游戏的世界中发泄着狂热的躁动。那专注的劲头,连叼在嘴上香烟已经化成了长长的烟灰都顾及不上,任由其自由坠落,天女散花般落在键盘上。

不过,此时他也抬起了头,从蓝光闪烁的电脑屏幕前抬起头,用足以秒死一切oss的眼神,死死盯着陆天宇,目光中充满了嫉妒、愤怒,尼玛,居然还有几丝哀怨。

“老三,我要爆了你,我要扒光你的装备,抢光你的丹药,夺光你的女人!”范峰的声音不高,但那股“恨意”,却着实让陆天宇倒吸了一口凉气。

“老六,不至于吧,我又不是游戏中的oss,你怎么可以这样粗鲁地对我?”

范峰,来自本省的天州市,和东海市同为江南发达城市之一。他的学习成绩在班里不算好的,也不算太差的,中不溜秋,平均每个学期挂科一门,相当稳定。

除此之外,范锋的最大爱好,也可以说是唯一爱好,便是玩网络游戏,按照他自己的说法,如果不是老爸的强烈反对,此时的他早已经成为一名优秀的网络游戏体验师了,至于国内有没有这个职业,他才不管呢。

308宿舍共有六人,老大钟建国,老二唐坤,老三陆天宇,老四刘斌,老五彭霖,然后便是老六范峰。

其中老二唐坤、老四刘斌,老五彭霖属于夜猫子型,不到深夜十二点是不会回宿舍的,不过三个人的去处各不相同。

老二唐坤只有一个去处,那便是自习教室,他永远是一条爱游泳的小鱼,尽情遨游在知识的海洋之中。

老四刘斌也只有一个去处,那便是东海市各式各样的酒吧,他永远是一只爱花香的小蜜蜂,尽情遨游在美女们波涛汹涌的海洋中。

至于老五彭霖,则到处游荡,哪里有演出,他便会在哪里出现,一展他那丰富的才艺,唱歌、舞蹈、萨克斯,样样都行,人送外号——东海医学院交际男。

今天的308宿舍,又只有钟建国、陆天宇、范峰三人,但明显陆天宇被孤立了,谁让他太嘚瑟呢。

在左右两股杀气的逼迫之下,嘚瑟过度的陆天宇迫于小伙伴们的“淫威”,只得答应在后天的《内科学》考试中帮他们一把。

…………

周五上午,九点钟,阶梯教室考场。

虽然今天的阳光很明媚,盘旋在城市上空已有多日的雾霾终于不见了,但同学们的心头却是一片阴暗。

该死的《内科学》,要背的内容实在太多了,什么高血压的病因和分类、什么糖尿病的发病机制、什么左心衰的临床表现和治疗手段等等,虽然所有人都已经背了很久,但脑子里依然是一片浑水。

只有一个人除外,那就是陆天宇,他一脸淡定,没有一丝丝的紧张心情,只是一对熊猫眼,以及连串的哈欠,说明他昨天晚上并没有睡好,要不是身边站着两位监考老师,估计此时他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裤袋里的山寨手机已经关机了,但“豌豆小仓”的最新信息,陆天宇还是记忆犹新:

【豌豆总容量:500粒】

【已用豌豆容量:492粒】

【剩余豌豆容量:8粒】

“叮铃铃铃”,随着考试铃声的敲响,无比残酷的考试终于拉开了帷幕,一时之间,教室里是百态丛生,一幕幕激情动作大戏开始上演。

铃声还在绕梁旋绕之时,便已经开始埋头奋笔疾书的,这是学霸级的考生。

开考五分钟之内,便已经答完考试,开始倒头大睡的,这是学渣级的考生。

芊芊玉手转着一只水笔,双眸带着钩子,直往年轻男性监考老师瞥的,这是狐狸级的考生。

校方早就意识到这次内科学考试的艰巨性,监考老师的安排极有用兵如神的味道,一名年轻的男性助教,外加两名已经过了更年期的女性老师,这种搭配,足以震慑住一切狐狸精,即使是九尾天狐来了,也不行!

更多考生则是像钟建国、范峰这样的,一边答题,一边不停抬头观察着周围的敌情,只要“敌人”的眼神稍微一个游离,立即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从身上各个部位抽出小纸条,开始鬼鬼祟祟抄起来。

但他们面对的“敌人”异常强大,临床医学系“四大名捕”这次一下子出动了俩,结果在名捕面前,考试刚刚开始才半个小时,已经有六名“不法分子”落入了法网。

望着这些难兄难弟孤单离去的背影,钟建国、范峰的心中一阵发毛,本来准备好的小抄再也不敢拿出来了,只得将求助的目光投向坐在,请大家多多支持。

回宿舍的路上,陆天宇的心情已是阴转多云,原来苏彤这丫头还没有交过男朋友,那就好,说明自己还有大把的机会。

但,关键的关键是,这丫头实在太狡猾,也不拒绝,也不答应,貌似准备用一个“拖”字来对付自己,这怎么行?不行,自己一定要想个好对策出来。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冥思苦想,结果也没有想出一个好办法,谁让我们的陆天宇同学也是一张白纸呢。

论恋爱经验的战斗值,最强者非老四刘斌莫属,出版一本《把妹宝典》都绰绰有余,只可惜今天晚上,这家伙又不知跑到哪里鬼混去了,害得小陆同学失去了一个绝佳的狗头军师。

这一晚上,陆天宇睡得很不踏实,一会儿梦到自己在篮球场上大杀四方,将严晓杀得屁滚尿流;一会儿梦到自己被苏彤狠狠扇了一记耳光,然后姑娘拂袖而去;一会儿又梦到自己年迈的双亲弯着身子,在荒瘠的山地中奋力耕作着,只为了一丁点菲薄的收入……

,修长的下裤,脚上一双黑色的低跟鞋,走起路来,带着一缕茉莉花般的清香。

与昨天相比,此时的她,又是另外一种风味,少了几分柔美,多了几分干练。

陆天宇张大着嘴,望着眼前的美女,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哇塞,好美!想不到,这一身呆板的制服,穿在她身上,居然如此有味道,怪不得小日本会造出制服诱惑这个名词,真尼玛贴切。”

一身制服的美女径直走到陆天宇面前,微微一笑,如同遇到熟人一般,脆声问道:“这位同学,买火车票呢?搞定了没有?要不要大姐姐帮你一把?”

眼前的这位美女,似乎天生有一种本事,能迅速将两个陌生人之间的关系拉近,就像眼下这样。虽然两人只是第二次见面,却一点生疏感都没有,反正陆天宇是这样的感觉的感觉。

见美女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陆天宇没好气地瞪了对方一眼,“没买到!什么意思?特意来嘲笑我的?”

见到某人不开心的模样,美女却很开心,“陆天宇,开个玩笑都不行吗?男子汉,大方点。先做个自我介绍,我叫凌晓璐,就在这里工作。”

“哦!”陆天宇依然沉着脸,被美女小小调戏了一把,他感觉很是不爽。自古以来,只有英雄调戏美女,哪有美女调戏英雄的道理?再说了,昨天自己还帮她找回了小宠物,没有想到她竟然“以怨抱德”,心伤了!

见陆天宇似乎生气了,凌晓璐却毫不在意,只是抿着嘴偷偷笑个不停,嘴角的美人痣也随之舞动,很是好看。

她突然觉得,能在紧张的工作之余,顺便调戏一下这位小帅哥,感觉蛮不错呢,反正对方也不会和自己较真。不过玩笑归玩笑,正事要紧,她从会议的茶歇时间特意溜出来,可是有任务在身的。

一把拦住转身欲走的陆天宇,凌晓璐从口袋中掏出一物,在他眼前使劲晃了几下,柔声说道:“好了好了,消消气,玩笑都当真,真没意思。我找你,是给你看一样东西,你肯定会喜欢的。”

犹生闷气的陆天宇,只觉得眼中一道红光闪过,仔细一看,竟是一张小小的火车票。

“火车票?给我的?”

“你看了再说。”凌晓璐笑道。

陆天宇有些奇怪地接过火车票,只扫了一眼,顿时大呼小叫起来:“啊,到桂州市的软卧车票!咦,竟然还是我的名字?咦,你怎么搞到的?咦,你怎么会知道我的身份证号码?”

要知道,凌晓璐给他的这张车票,乃是东海市到桂州市的软卧。桂州市是g省的省会,离陆天宇的老家凯安市,只有两百多公里,很近。

“陆天宇,我本来想帮你买一张直接到凯安市的软卧票,但没有了,只能退而求其次,买了一张到桂州市的车票,希望你不要嫌弃。”此时凌晓璐已经收起了脸上的笑意,一本正经地说道。

“陆天宇,你帮我找到了七宝,又没有要酬金,我很感动。我不希望欠人情,因此这张火车票是我的一点心意,送给你,你无论如何要收下。”说到这里,凌晓璐突然鞠了一个躬。

她的这个出人意料的举动,惹得左右的路人纷纷注目。

什么情况?一个穿着铁路制服的大美女,居然向一个衣衫破旧的毛头小伙子鞠躬,这也太不和谐了,莫非这小伙子是个富二代,或者是个官二代,亦或他爸叫李刚。

“陆天宇,我代表七宝,谢谢你!这个躬,是替他鞠的,也是替我鞠的!”凌晓璐很真诚地说道。

陆天宇感动了,虽然这张软卧火车票才六百多元,价值远远低于那五千元的酬金,但在春运非常时期,这张火车票可谓是千金难求。

更难得的是,凌晓璐能够想到送自己火车票,雪中送炭,就冲着这一点,眼前的这位美女是真用了心,而不是敷衍了事。

就在这一瞬间,陆天宇对这位制服美女的好感陡升。他刚想开口说些什么,不远处的售票窗口处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声。

十二号售票窗口,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头,扒住小小的窗口,颤颤巍巍指着里面的一位售票员,气呼呼地说道:“你,你怎么骂人?我六十多岁,赶个大早来排队买票,我容易吗?你居然还骂我老不死的,我要投诉你。”

售票员是个女的,三十多岁,圆圆胖胖,活像一个水桶,毫不在乎地说道:“投诉?你有本事去投诉好了,我不怕!”

“你,你不要脸!”老头气急了。

“老不死的,你说谁不要脸,你才不要脸!春节去西莞那种地方,你想干什么?”售票员腾地站了起来,隔着玻璃和老头叫板道。

“你胡说八道!血口喷人!我儿子在西莞开饭馆,我春节去看他,有什么错?”老头鼻子都气歪了。

要知道,西莞是有名的黄色根据地,名声一向不好,现在又被对方添油加醋这么一说,搞得他似乎多么不堪似的。

……

两个人就这样隔窗打起了口水战,旁边没有一个上来劝架的,反而一个个饶有兴趣地观起战来。这就是国人的通病,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看热闹的人多,真正敢出头的人少。

售票员显然是久经沙场,口舌犀利,语速惊人,出口成脏,不一会儿,老头就抵不住了,只有两个听骂的耳朵,没有了反击的嘴巴,翻来覆去只有一句话,“我,我要投诉你!你,你要赔礼道歉!”

售票员一撇嘴,一脸的不屑。

就在这时,人群中突然响起一个声音,“大爷,走,我陪你,找站长投诉去!站长不行,就再往上面找。我就不相信了,这种人能横行霸道到何时。”

随着这一嗓子,陆天宇拨开人群,挤了进来,先搀扶住老头,然后狠狠扫了售票员一眼。

“杨小环,又是你!前几天给自己冷眼瞧,今天又欺负人家老头,真不知道她的心是不是黑的,身体里面流淌的是不是地沟油。”陆天宇极度的恼火。

此时,那位售票员杨小环显然也认出了陆天宇,三角眉一竖,小眼睛一蹬,“又是你?想出头做好汉?行啊,老娘不怕!”

陆天宇一沉脸,透过透明的玻璃,犀利的眼神直刺而入,“杨小环,你这么嚣张,难道一点都不怕吗?”

“我怕什么?我凭什么要怕?你知道我干爹是谁吗?臭小子!”售票员有恃无恐地说道。

“杨小环,你给我住嘴!”人影闪动,人群中走出一人,身材高挑,正是凌晓璐。

此时的她,面若冷霜,方才的笑意早就不见了踪影,全身上下,自内往外,散发出一股威严。

见到突然出现的凌晓璐,刚刚还气焰嚣张的杨小环,面色骤变,很不自然地说道:“凌副站长?您怎么来了?您上午不是要开会吗?”

“杨小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凌晓璐面色严肃,一身的深蓝色铁路制服显得格外醒目。

一旁的陆天宇也吃了一惊,他一惊,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个柔柔弱弱的大美女,竟然是东海市火车站的副站长,不到三十岁,就混到了这个位置,虽说是副职,但也管了数百号人,这实在有点夸张。

杨小环显然有点惧怕这位凌副站长,支支吾吾,竭力想辩解什么,不过还没有说几句,凌晓璐已经听得不耐烦了,只说了一句:“杨小环,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说完这话,她又转身说道:“老人家,我叫凌晓璐,是这里的负责人。刚才这件事,可能是我们工作上的疏忽,为了详细了解整个事情的经过,到我办公室坐一坐,喝口水,好吗?”

老头能说什么,忙不迭地点头答应。

凌晓璐走过去,搀扶住老人,陪着他一起向售票大厅外面走去。

走出几步,她忽然扭头,冲着还愣在原地的陆天宇,轻声说道:“喂,现在没事吧,你也一起来,正好做个旁证,省的到时有人说我办事不公。”

…………

一间不大的办公室,陆天宇陪着老头坐在沙发上,而沙发旁边的一张方凳上则坐着凌晓璐,至于杨小环则站在一旁,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凌副站长,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你手下的这个售票员实在是太气人了!”老头气呼呼地说完之后,还不忘瞪了杨小环一眼,眼神中满是怒气。

“凌副站长,我再补充一句,这位工号0124的售票员态度一向很恶劣,我这几天买火车票的时候都遇到她,被她气得够呛。”对于这种恶人,陆天宇并不在乎落井下石,只可惜自己丢下的石头还不够大,还不够爆料。

“好的,我知道了。”凌晓璐点了点头,一扭头,说道:“杨小环,现在你可以说话了,方才这两位说的事情可都是真的?”

杨小环一抬头,上下两片嘴皮子立刻启动,瞬间进入啪啦啪啦模式。

“凌副站长,事情的经过不是这样的,你听我慢慢道来。前天,这个小伙子来买车票,我态度亲切地告诉他,他想要的车票没有了,然后他就口出恶言,用难听的话侮辱我……。今天,这个老头来买票,态度恶劣,没有买到票,就霸占住窗口,不让其他人买票……”

陆天宇惊呆了,他发现自己的想象力还是不够丰富,没有想到世界上竟然还有这么不要脸的人,这颠倒黑白的工夫,一点都不比隔壁小岛国上那个什么狗屁安倍差多少,人才啊人才。

“你胡说八道,一派胡言!”陆天宇再也忍不住,倏地站了起来。

“你凭什么这样说?你有什么证据?”杨小环毫不示弱,双手叉腰,活脱脱一个凶婆娘。

望着剽悍的对方,杨天宇忽然一笑,脸上的怒意消失不见,挂上一个诡异的表情:“你要证据?好啊,她有!”

凌晓璐一愣,因为陆天宇的手指指向了她,“我?我怎么会有证据?”美女感到有点奇怪。

杨小环却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突然一变,一缕惨白赫然浮现在胖胖的圆脸上,异常难看。

“证据,什么证据?”这是凌晓璐心中一个大大的疑问,但很快她便得到了答案。

“凌副站长,我仔细观察过了,你们每个售票窗口里面,都装着监控摄像头,不要告诉我,那些东西都是摆设吧?”陆天宇大声提醒道。

听完这话,凌晓璐恍然大悟,不禁多瞧了陆天宇几眼,“没有想到他还考虑到了这个,观察得够仔细。”

说实话,对于杨小环这个下属,她也是头疼万分,仗着有点靠山,上班老是迟到早退,还经常和客户吵架,整个火车站,就数她的投诉最多,一个月没有两三起,都算是奇迹。要不是有人说情,自己早就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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