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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oeigseggJesko【2】

 

因为nv同za姿势就是这么生分,如果她不愿意撑在我上方或者掰开我的腿夹住自己的腰。

其实我也有点紧张,现实生活中的临时pa0怎么可能像h片里一样浪漫又亲密,从前戏缠绵到aftercare。

但是,自己作的自己承受。

只要我不尴尬。

通常情况下面对这种僵局我都是那个不愿放下身段的犟种,b如拒绝撞号的直球妹妹后也不安慰两句好话,全等对面自己找补。

算了,就这一次。

我装模作样地哈了两口气,保证喉腔里能够溢出恰到好处的气泡,稍微有点沙哑地说,继续吧。

其实有点想豁出去,拉着她的手直接放x口,但是,哎,这种事面对前nv友就能做出来,面对z真不行。

z目光游移,我心想差不多得了。

然后在我自认为还算可怜的眼神里,她终于带着种可疑的、近似壮士赴si的悲戚握住我的x。

严谨一点,没有握住,虚拢住。

我的x癖就是很怪,能因为前nv友一句威胁的话和陌生护士的医疗仪器sh透,或者被最讨厌的男人碰到耳朵激起生理反应,却很难因为正常的、温吞的肌肤ai抚兴奋起来。

好在rt0u是个上限未知但下限至少不低的地方,隔着层薄得快透明的布料,蹭到她手掌,我终于觉得喘气多了几分真心实意。

自小就0索出来的夹腿经验告诉我,想舒服还是得自己动。

烦si了,腰真地很酸好不好。

我弓腰挺起x口,往她手上撞了两下。

所幸z终于意识到捏过x和捏过耳朵还是有点儿本质区别,没有再懒到等我戳一下才动一下。

她手指分开一点,用食指和中指夹住我rt0u。

但是,姐,rt0u充血之后真地很敏感好吧!

这种时候只要稍稍弹一下就会很酸胀,别说被她这么灵光乍现地一捏。

我心里一句我靠,嘴上哼了声说有点痛。

不是演的,真痛。

她啊了声,松开手,问弄痛你了吗。

这个时候对话就变得有点奇怪,我觉得接下来怎么回答都会不可避免地带上一点茶味。

算了,反正今天也够茶了。

我弱弱说了句你轻点儿。

当然那时候也不知道自己身t阈值在哪儿,只知道终于被这初生牛犊不知轻重的动作弄得有点兴奋起来,y部也和x口一样有点酸,想被任何东西掐住或者狠狠地拍打一下。

一兴奋我就觉得头皮有点发凉,和那种通宵后反而回光返照再睡不着的状态一样,耳边嗡嗡的,但是脑子里像有机器运转,没法沉静下来。

z连连说抱歉,右手转着圈安抚。

她真地不懂安抚,不知道这样一遍遍r0u着会让那块皮肤更烫。

---

你有这样高速运转的机器进入大脑。

我的病还有许多躯t症状。

除了消化不良、听觉过分敏感和偶尔头晕心悸,还有时不时的过敏。

有时候因为情绪,有时候因为布料或者冷热刺激,我的皮肤会突然开始泛红发烫,变得刺痛。

现在,她的抚0算哪类,我不知道。

还没看出我的难受,讨厌。

难受归难受,讨厌归讨厌,我还是很认真地在当枕头公主。

x口烫得我忍不住绷紧小腹肌r0u,还不忘尽职地喘了两声。

也不忘控制声线,免得太矫情。因为上次过于做作的jiao被前nv友嫌弃了,让我很受伤。

那会儿前nv友正摁着我用跳蛋,为了往前坐又拉着我大腿往两边一掰。

痛得我倒ch0u一口气。

我……靠……

平时当躺0都随便嗯嗯两声敷衍,这是第一次口齿清晰地叫出“啊”这个字,居然还带了点儿尾音。

对不起,自幼儿园文艺汇演劈叉失败起我就知道自己全身上下最y的就是筋骨。

前nv友莫名其妙地看了我一眼,说这才多久,别装。

我一时不知道怎么解释。

不想当1已经很招人嫌弃了,总不能蹬鼻子上脸说自己除了手疼胳膊疼腰肌劳损,腿也张不开吧。

不知道怎么解释就再叫两声好了。

我大摆烂,学avnvy0u的样子又对着她啊了几下。

前nv友把跳蛋一放,爬到床头按手机屏幕上的暂停。

她有时候会录音,说打算闲下来听。

第一次我不太理解,说想听随时打电话不就好了,她说想对b下真上了床和空喘有什么区别。

我哦了一声,心想那床上不也是装的吗,谁做个ai还能天雷g动地火连声音都憋不住啊。

现在知道了,za不行,韧带被压疼可以。

我膝盖蹬了她一下,问,g嘛。

前nv友光速剪辑完音频前半段,又坐回来。

她说,求你别叫得这么假。

z甚至没有注意到我情绪层层递进的jia0反馈。

她腾出左手捏着我吊带下摆,问可不可以掀起来。

……要是我说不行呢。

心里无语,嘴上还是脱口而出俩字,随便。

讲完又觉得好像有点冷淡,不是本意来着,只因为我平时口头禅就是随便算了毁灭吧。

为了避免她多想,我又赶紧自己把衣服撩起来。

我就是容易想太多。

z说,你真地好瘦。

那两年确实是我停止生长后最瘦的阶段,平躺下来后胯骨b小腹高。

拍过一张照片发给前nv友,说给你看b基尼桥,她说傻x,多吃点。

z继续发问,为什么你的朋友圈总说自己在吃。

我说呃……要给你看饿了么年度总结吗……一年六百单……肠胃不好,懂吗?

没想到她听完就露出怜ai的神情,说那要加强锻炼云云。

其实平时生活中,我很讨厌有人在我面前拿出这种母x姿态。

床上就暂时原谅你吧。

我的审美就是瘦削的身t,我对我自己挺满意的。也没有瘦成竹竿子嘛,你在0的不就是很明显的腹肌吗。

当下前戏做到一半,突然的养生话题差点让人出戏,还好在我走神前一秒,z又伸手摁在我肚脐下,说,这里跟我不一样哎。

所有nv同都应该在初夜前补习人t解剖。

义务教育阶段有学过脐部紧邻膀胱,以及膀胱壁含有感受器吧!

她一摁我又忍不住哼出声。

神经信号可不受控制,我腾一下坐起来,捏住她的手腕,有点艰难地开口说,先等一下。

现在大喘气的变成我了。

z停下来。

然后我盯着她,她盯着我。

被r0un1erufang时积聚的兴致又快没了,和新手shang真地折磨人。

我咬了下唇,决定对自己好一点。

我说,ch0u屉里有个震动bang,用那个好不好。

z呆了两秒,起身去后面找东西。

也不用找,拉开第一层就能看到,随用随取。

旁边还有瓶随赠的润滑ye,但是过于黏稠,挤出来后都扯不断,拉长了很像鼻涕。我觉得有点恶心,没用过。

她拿着过来,说,你好喜欢粉se。

其实我没那么喜欢粉se,上大学后开始很从众地追捧黑白灰,每次专业课同学们挤教室里都像在给教授吊唁。

但我的手机壳是珊瑚红,电脑是玫瑰金,情趣玩具是芭b粉。

难得派上用场,我又夹着嗓子,问可ai吗。

那根玩具造型很简洁,流畅几何形,能入t,最粗的地方也不到两指——因为我真怕疼。

z点点头,说看起来挺高级,在哪儿买的。

我眼观鼻,鼻观心,回答海淘。

没问题吧,实t店进货就不是海淘吗。

头年夏天,前nv友来上海的初心倒不是shang,是旅游。

虽然第一晚出了些意外,莫名其妙跟我滚到一起又磨蹭到凌晨,ga0得我第二天中午才醒。

她倒是早起了,在地上靠着床盘腿敲excel,电脑搁在大腿上。

我凑过去,问g嘛不用书桌。

她很嫌弃,说桌上全是你做模型的木板边角料。

又问,早上去家乐福买了点醪糟和小汤圆,你要不要加荷包蛋。

我啊了声,公寓房门倒是自如的统一密码锁,不知道她咋开的铁门。

前nv友有点得意,说邻居阿姨给开的。

我:吹,人都不认识你

她:早上出门碰到了,都是老乡就聊了阵子,我说我是你同学

我:?

我:我搬来几个月了,被隔壁狗追着骂过好几次,咋不知道她也是四川人

我顿了下。

我:我说她普通话听起来一gu方言味呢……还以为是上海口音

她:你的问题,人家狗乖得很

平心而论,前nv友的脸确实人畜无害。

那时候我对一个nv人的最高评价就是长得很像直nv。

后来她毕业成了公务员,偶尔痛苦抱怨老被单位同事的妈问有没有男朋友,我一般都幸灾乐祸地说,xx老师,你的脸确实好贤惠。

我说,我就没有这种痛苦。

当然没有这种痛苦的代价是大二那年因为头发被剪残一怒之下剃了圆寸,顶了两学期透明柜。

知道内情的闺蜜一边帮着骂托尼一边打哈哈说原来是剪残了啊我还以为你这么亚呢……

可能这就是狗不骂她而骂我的原因吧。

无妨,不靠脸靠时间,现在我和狗很好。

我问,没碰到室友吗。

她说没有,又很嫌弃地说,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猪。

行吧。

我:下午去哪儿玩

她:噢?

她:终于想起来我是来旅游的了?

我:怎么,难道你还想八点出门

我:上海有啥好玩的,不就静安寺城隍庙外滩东方明珠

她:我要去上交

我噗嗤一下笑了。

除了高中生和高中生爸妈,哪个正常人到城市旅游会去高校啊。

当然前nv友脑子没病,可能因为前nv友的前nv友在上交吧。

我:去再续前缘啊

她:找人当面问清一些事

我:行,你去,地铁口挨着家乐福,往前再走一百米

她转过来,看了我两眼。

她:怎么垮起个脸

她:开玩笑的

她:我也没计划,本地人带我玩玩

我心里和嘴上同时嘁了一声。

我:不要加蛋,醪糟多点

我:吃完去巨鹿路

---

怎么没写到,后来巨鹿路的pepperlovestore关门真是上海年轻人一大损失。

我当然不是什么称职导游。

前nv友问那儿能g嘛,我说文青打卡。

是有这个说法,但到了实地一定会失望。

的士停在四方新城,前nv友下了车,往左看一眼,又往右看一眼。

她:就这?

我:等着

然后拽着她走,五月天热,出一身汗才挪到pepperlovestore门口。

我指着大门口,问,这三头鹿子好看吗?

粉墙黛瓦的三层小洋楼,店招两行英文,谁能猜到是情趣用品店。

人不太多,不是预计中门庭若市的样子。店里灯光很暗,老板正站在这幅动物three艺术品前,和几个nv生交谈。

前nv友斟酌半天,问,美术馆?

我说,哈哈,先进去。

那天带了身份证,因为听闻会审核顾客年龄。

实际上店主只是瞥了我俩一眼,微笑点点头,就又忙着谈话了。

原来能直接进啊,这些公众号怎么散布虚假信息,ga0得我逛个街像做贼。

刚进门就能看到,三头鹿背后,是面透明亚克力展墙。

大概三米宽两米高,分成上百个二十公分见方的格子,摆满了……按摩bang。

当然有些b较粗大,有些b较细小,有些b较b真,有些b较ch0u象,全都花花绿绿的。

还挺有冲击力,和商店里卖鞋的架子差不多。

前nv头x1口气,使劲掐我一下。

我嗷一声,说g嘛,陪我看看,不好意思一个人来。

一楼没别的,只有卡座,如果想报名这儿开设的s8培训课程,可以和老板面谈。

我ch0u了份桌上手册,品味一番。

写得不错。

所以又ch0u了一份,打算递给前nv友。

结果手伸了半天,她没接。

其实前nv友跟我一样b较疯,后来和平分手很久后,我俩又经常在聊天时讨论彼此x格——往好了说是剖析,往坏了说就是互相拆台。

我说,别捱着不去医院自欺欺人,我们jg神病的特异功能就是很容易识别另一个jg神病。

她说,都t制内了,你让让我。

不过她家庭环境不一样,没我疯,更能装。

到虹桥接她回家的地铁前几段,尾部车厢没什么人,她就一直把我堵在门边,笑盈盈地问,怎么不敢抬头看我啊?

还给人发jiao发腿照,你之前不是胆子挺大的吗?

这个姿势没壁咚那么土,但成效差不多。

对不起,我刚见面还有点紧张,担心自己衣领皱了、口红花了、脸上卡粉,担心她觉得我本人和卖家秀有出入——担心到真浪不起来,只能低头祈祷闭嘴吧你。

当然那时候还b较年轻,也存了满脑子hse废料,一边不好意思一边又觉得她这样蛮se情的。

很奇怪,她笑得很正常,很标准,很温良,我反而有点害怕。

和另一个共同好友确认过这种本能,她不知道我跟前nv友有一腿,也在群聊里说,对,我见到xx姐也觉得她随时会t0ng人一刀。

前nv友一边用迷惑猫猫刷屏,一边问,我带你俩出去吃喝玩乐,你俩觉得我要t0ng人?

我赶紧附和,说只是感觉哈,感觉你笑起来的时候其实心里面无表情。

可能面具戴太久直接缝脸上了。

她在大庭广众下一直是很端庄的。

那时候卡座区坐着的人,要么是挑好器具下来付款的顾客,要么是打算报班的学员。

我大剌剌把手伸出去,这时有几人抬头看我们。

前nv友一脸“别给老子泼脏水我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偏头微笑。

我:g嘛,又不是叫你报班,后面有s8小常识,赶紧读读

她呆了一下,旁边有人笑笑又转开头。

那天店里很少男生,有些外国人,更多是三四个nv生一起打卡,东拍一张西拍一张。

我好坏噢,看她不好意思只觉得心里暗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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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动物是鹿是驴还是马忘了,反正一个脑袋四条腿吧……

好纯ai,我素清水战神。

这里像是我在四川的家,左边是电视墙,右边是窗台。

我是什么启蒙运动时期在家里举行沙龙的法国贵妇吗?为什么会看到x和另外两个陌生nv人在家里坐着,对我说,开始吧。

我被三人拥着进了卧室。

在人生的前十年里,我一直居住在这间卧室。这是父母单位的集资房,离家和学校很近。

卧室是为小孩设计的,曾经合适的尺度现在变得局促。

床被锯掉了一截,也不到一米五宽。我缩在一角,面朝墙壁,把腿蜷着,给坐在床边的x腾出空间。

我有些怕被她碰到。

能回忆起的上一次见面,是在病房。

那天我正独自办理入院手续,在护士站填写资料时看到一台被遗落在桌边的手机,戴了厚壳,贴满碎钻。

填完资料准备ch0u血时,一个戴了黑se口罩的nv生走过来,拿起手机,说,终于找到了。

七月,重庆很热,nv生穿了件吊带,露出x口和手臂上满满当当的纹身。碎发很短,挑染了几缕紫se。

她拿手机时碰到了我手臂,转过身来,说,不好意思。

护士看了我俩一眼,说你们都是今天入院,手术项目一样,年纪也差不多,住一间病房吧。

她说,正好,我不太想跟那个父母陪着的小nv孩一间。

ch0u血对我来说一直是b较痛苦的事,因为十有经验不足的护士会找不到血管。高考前的t检,人多嘈杂,护士急得怼着针头在r0u里转,差点把我痛晕过去。

我不敢看手臂,转过头正好和nv生对上。她戴了美瞳,眨巴两下眼说,姐姐,我帮你把东西先拿过去。

那天去得早,还有陆陆续续办理退院的人,我捂着棉签进入房间时,护士还在铺床。

nv生这边收拾好了,她正坐床边翘着腿晃,看到我说,还没好,先来坐坐。

然后拍拍身边。

我那个时期其实有点社恐,更愿意和不到十岁的小nv孩住,面对这样一个外表有点攻击x的同龄人会尴尬。

刚y着头皮坐过去,她就问,你多少岁呀。

我说,xx。

她说,我b你小一点,在上海读书。

我说自己之前读书也在上海,xx大学。

她头一偏,说,那好巧,我在复旦。

她对话时一直盯着我。

i人痛苦,我不喜欢和人对视。

我盯着地板,听她说,姐姐,我叫x,专业是电影编导……又讲了很多有的没的,什么对面床的男孩做完手术吐了一盆血,走廊尽头的病房要价四位数一天。

护士终于磨磨蹭蹭地收完了,离开时带上了房门。

人一走,我就问,我能去把窗帘拉上吗,有点畏光。

她点点头,说自己也喜欢b较y暗的环境。

房间黑下来时,我听到她问,姐姐,你喜欢男生还是nv生啊?

这种事之前不少。

大一的时候,我还是及腰长发,一面在所有聚会上保持笑不露齿的贤淑姿势,一面很痛苦地拒绝隔壁校区的学长si缠烂打。但也曾被一个只见过几次面,并不太熟的nv生当面指出,xx,你要么是同要么是双。

我问她怎么看出来的。

她说,你好冷,不像喜欢男人的样子。

后来因为赌气剃了圆寸,顶了一段时间透明柜,来问的人都是因为发型鉴t。

那天什么装束来着,黑长直,头发披着,因为懒得梳头,很神经地在室内戴了顶白se渔夫帽遮掩,身上就一件修身的卡其se及地长裙。

我觉得我很像直nv。

我扯谎,说男的。

她哦了一声,盯着我。

盯得我有点不自在。

我补充,但不介意nv的。

她说她也是。

我说,你当我泛x恋吧。

她说她也是。

这g嘛呢?

她一本正经点头的样子又有点好笑。

我当然知道她不是复旦的,上视觉嘛,和复旦也算沾边,我约过这个学校的nv孩子。

之前说自己学校的时候她有些心虚,大概因为nv同群t内莫名其妙的学历鄙视链。我有点不忍心,又添了句说,不清楚,应该都不介意吧。

她嗯嗯两声,说对。

我到另一张床坐下。

她又问,那姐姐你是……

我说,我以前有被人问过是不是t。

她赶紧摇头表示不赞成,然后非常露骨地把我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说,你一看就不是啊。

我嗯了声。

白天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过了,实在没什么事做,我一拿起手机玩她就开始叽叽喳喳的。

e人真地好吵。

入住第一天很闲,填表、ch0u血、t检、聊天。家人都没来。

晚上我冲完澡,换了家居服出浴室门,她坐在床上玩ipad,抬眼说,这套衣服很好看。

我低头看了两眼,确信扣子系好了,问不就是普通睡衣吗。

她很含糊地说了声很衬身材。

又赶紧起身,说,我也去洗澡,待会儿一起看个电影吧?

我说行。

她问,在我床上看行吗?站着腰疼。

病房里确实没有桌椅,就每张床边配了个小桌,和一张给陪护的折叠床。

我也觉得站在窗台边看电影有点神经。

我说行。

到她洗完澡穿着布料b巴掌少的睡裙出来,我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这是医院哎,又不是拉吧。

她翻出空调遥控,按低了几度,说,我喜欢室温低点盖厚被子,你不介意吧。

我说不介意。

因为我也这样。

她说,你可以盖我的被子。

i人痛苦。

都这样说了,我也不好开口说把自己的被子拿过来。而且病床很窄。

我扯开她的被子,搭住大腿。

x紧接着非常麻溜地上了床。

床太窄了,她脸都快搭在我肩上,一边拿着ipad,一边掀开我腿上的被子往中间挤。

她翻出《她唇之下》,开始播放。

主角实在油腻,看得我昏昏yu睡的。

在屋顶工出了酒吧,戴着假yanju和另一个nv主za时,她突然伸出腿往我这边靠了一点。

我是穿着睡k,但盖被子的时候给卷起了不少。

x的脚轻轻贴住我的小腿,开始上下摩挲。

手也钻进被窝,捏住我的手,说,好冰啊,帮你暖一下。

——都是以前的事了。

我是怎么把人带进家里来的?

好困。

窗帘被拉上了,房间里很黑,我缩在床角打瞌睡,看到一个陌生nv人坐在书桌前用电脑,背对我,另一个nv人靠着窗台下的墙看书。

x在床角盘膝坐着,侧对我,腿上摊着本笔记,正拿笔往上面写东西。

她们仨一直在小声讨论,我听不清。

我转过身,面对墙侧躺。

不知道她们谈到了什么话题,争吵声突然变大,聒噪得要si。

我刚抓过被子捂住耳朵,就感到手里一紧,是被爬过来的x压住了。

她掀开被子,凑过来,趴到我背后,说,你乖一点

然后我的两只手被抓住,绕到背后,铐上。

她压着我的手,一直重复说,不要动,乖一点。

我半张脸陷进枕头里,有气无力地问,你g什么。

她非常正经地说,确认一些事情。

我被揽着翻过身,面朝上。余光里另外两个nv人也不再说话了,停了刚才手里的事,一齐往我这儿看。

x说,腿张开。

我:啊?

这是在进行什么学术讨论吧,要我把腿张开的意思是?

她说,让我看看。

房间里真地很黑,只有荧屏发出亮光。

我仰躺着不说话,x笑了一声,爬上来跪坐到我腿上,说,姐姐,把腿张开,让我看看。

她的手伸进来,在我肚皮上乱0。

她说,不做别的。

我说,下去。

其实印象里她是挺会装乖的人,刚见面不是被骗了么。

我们也没有熟到由得她si缠烂打的地步。

但是x今天有点不一样。

她坐直了一点,没有再压在我腿上,很慢条斯理地说,自己把腿张开,我就不强迫你。

她说,我愿意好好说话,你乖一点好不好。

她说,就看看,不做别的。

现在她的眉骨和鼻梁附近穿刺了很多小钉,眼周涂了浓重的烟熏妆,不像住院时那么素净。

我怎么敢信她嘴里吐出来的话。

我没动。

她叹了口气,问,一定要b我吗?

我根本没什么力气,努力夹紧腿还是被很轻松地掰开了一点。

她手贴着我大腿内侧,嘲讽说,你怎么反抗?

我可能是那种出门在外被劫匪威胁只会乖乖掏出钱包的人。

我不想展开肢t冲突,那样显得很不t面。

她继续说,她们都会作证的。

而身边两个nv人我根本不认识。

她拍了拍我的脸,说,自己想一下吧。

我可能挣扎了两秒,终于认命放松身t,屈起膝盖,稍稍分开了一点。

原来我穿着过膝的睡裙,支起腿后,在两腿间绷紧,挡住了视线。

她的声音一下变得很温柔,说,对,这样多好,然后往后一直退到床边。

被睡裙下摆挡住,我不知道她在g什么,离得有多远,是坐着还是跪着,有没有撑着腮,有没有在盯着我。

这个姿势很羞耻,像在病床上做妇科检查。

区别是这里没有医生。

两边膝头大约只隔了十几厘米,这是羞耻度的极限了。我盯着天花板,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头昏到向一个几乎不熟的人袒露下t,一秒像有一年那么长。

大腿一直打颤,我数次想把腿合拢,但房间已经很安静,两个nv人就在边上注视,x也一动不动,好像真地在观察实验样本,突然变卦好像只会显得有我心里有鬼。

但心里有鬼的不是我。

过了有一亿年那么长,或者十几秒,有一根手指贴上来抵住。

很凉,以至于没有别的感觉,只有冰凉。

x的声音懒懒散散的,带着点儿疑惑,她说,好像有些地方不对劲。

被凉到的一瞬间我往后缩了缩,问,不是不做别的?

我其实应该骂人,或者一脚蹬开,或者赶紧坐起来,总之,反应该激烈一点,而不是这样带着商讨语气地问是怎么一回事。

但我脑子像卡了壳,往后躲了一点儿就没动了,还有空和墙边闻声看来的nv人对视一眼。

x追上来,用食指或是中指,g了g,说,别动,和书上不一样。

被她戳刺的地方凉得有些痛。

然后我看到一颗脑袋从裙摆边上冒出来。

她转头看了眼书桌上的荧幕,好像在确认什么,接着歪着脑袋说,腿再张开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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