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呢?”郁松柏的眼神太炽热了,戴天惊诧的看看他。接过他递来的镖服穿了起来,再把头发绾了起来。整个人的气质又变了,一股超凡脱俗气质。
“脱了衣服是流氓,穿上衣服是道貌岸然”,郁松柏突然想到这句评论花客的话,觉的也挺适合戴天的,不由的大笑起来。
戴天莫名其妙。
李玉染告别戴天他们后,优哉优哉的朝着大路走着,时不时还赞叹几句风景这边独好,好似单纯出来散步的贵公子。李旬沉默少语,问一句答一句,基本都是李玉染自己在说。
“你觉的那戴天与我相比,身手如何?”突然李玉染来一句。
“身手极佳,”犹豫一下,李旬还是说实话:“比少爷还是要高一点。”
“我奇怪的是,他怎么会有这羊脂白玉做的笛子”
李玉染用扇子敲着自己的手心,寻思道:“戴府也只是一个普通官宦之家,戴天的父亲戴锋铎也不过是名小小的三品官员,戴天怎么会有这笛子?不要告诉我,这是他捡的。”
“皇上赏的?”
“皇上哪会赏笛子。何况玉做的笛子只是漂亮,吹起来音质当不上竹笛。一般不会做玉笛,做玉佩差不多除非是某人特意订制的。更何况,上面有靖王爷的标记。”
说到这里,两人都沉默了。
“罢了,派人盯紧。有任何风吹草动务必告我。我先回去跟父王汇报此事。”
“是!对了,虎啸镖局的郁镖头这段时间跟一些武林高手走的很近,昨天还把‘江湖第一刀客’金圣叹邀请到家里。怕是在防范什么。”
“哼,郁任重那个老滑头,又想捞好处又怕出事,世上哪有这么爽的事。”
李玉染狞笑道:“若是坏了事,我让他整个郁府陪葬。”
绕过一个弯,来到大路。在那早已备好了几匹高头俊马,七八个人黑衣人站在那。
见到了李玉染出现,一起跪下:“见过世子。”其中一名似领头的黑衣人道:“禀世子,林中五人,山脚十余人均已歼毙。”
“查明身份了不?
“查明了,均是江湖人士,不是官府中人。不过在路上捡到一块靖王府腰牌,请王爷过目。”
毕恭毕敬的把腰牌递给了李旬。这腰牌做的十分精细,黑底黄图,正面刻着一条盘居的蟒蛇,背后刻了“靖王府”三个字。李旬接过来,慎重的看了看,验了验材质,道:“确实是靖王府腰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