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惨日记:坐在母亲腿上被哭进子宫
浓郁的信香裹挟着情潮涌上心头,宋漪大大喘了几口气,回过神却闻到了一股有点熟悉但一下子没想起来的好闻味道,淡淡的冷,淡淡的香,像冬梅下的雪,又像柠檬与薄荷交织,熔炼进雪峰孤莲的冷与淡,令人欲罢不能。
她迷迷糊糊地想着好像在哪里闻到过,又很艰难的想从宋凛怀里起来,总觉得再继续含下去会出大乱子,然后一抬头就对上了女人冰冷好看的银眸。
那一瞬间,她仿佛撞进了璀璨又冰冷的绝艳银河。
少女一时失语,只愣愣的盯着白发女人看,直到被宋凛不动声色地抬起衣袖遮住了视线。
谢长音漫不经心地瞥了眼师妹,再次冷嗤一声,转身拂袖,于软榻边上端正跪坐下来,脊背挺直,风骨隽秀。
“无聊。”她淡淡评价。
“那师姐还不离去?”宋凛皮笑肉不笑地回她。
好看的女人怎么样都是好看的,哪怕这个表情也仍旧看起来风雅迷人。
宋漪脑子有些迷糊了,满脑子被那双银眸占据,刚退出去一点的肉棒再次一顶,快感再次占据心神,她扭头又看到母亲的笑,于是犹豫了下,贴上去在女人下巴上轻轻咬了一口。
“母亲……”她黏黏糊糊地轻声唤道,兼之细细的黏人的喘息呻吟,缠缠绵绵,像三月底烟雨一般勾人。
身下的结正在消去,但肉棒仍旧直愣愣地戳在穴里,随便一动就插的少女呜咽一声,胸膛微微起伏,带动流畅的线条落入两人眼中。
谢长音捏了一杯茶久久未动,视线落在宋漪身上,然后缓缓挪开,对上了宋凛的视线。
白发女人依旧面无表情,周身仿佛带有凛冽的风雪,风姿隽永,却又看着像不近人情。宋凛知道她性子极冷,和自己不同,她永远带着剑修的凛冽与风骨。
于是自己成了掌门,她却是仙界第一人。
想着,宋凛叹了口气,收了面上一贯浮现的笑容,饶有兴致地捏着女儿的下巴让她把脸靠在自己脖颈间呼吸,任由她时而像小狗一样舔一下,慵懒而淡漠地问道:“师姐来此,有何事?”
谢长音沉默了好一会儿,如玉般的白皙修长的指节缓缓转动茶杯,好半天才道:“我已与她……有了肌肤之亲。”
宋凛嗯了一声,并不意外这句话,“显而易见。”
上次宋漪带一身信香和被蹂躏的痕迹回来她就知道了。
“师妹没有什么想说的吗。”谢长音同样神色不变,仿佛宋漪赤裸着跪坐在宋凛身上含着她肉棒的模样很正常一样。
“我有什么好说的。”宋凛斜过来一眼,“师姐不会想说,要负责吧。”
“哦对,师姐动作真是粗暴。”
谢长音神色冷肃,“虽是意外,但师妹也清楚,从未有人,能进我身。”
确实,谢长音从小就是木楞疙瘩,不如宋凛风雅,不如她们的师尊柔润,偏生长得好,又是超品乾元,还是掌门大弟子,当代仙宗大师姐,自小极为吸引人,只是她一心习剑,年少时不懂情爱,年长之后无人入眼更无人敢进,哪怕情期也是压抑而过。
不像宋凛还会偶尔风流,宋漪就是如此产物。
也不知道她们谁才是修太上无情道的。
“老牛吃嫩草,你也好意思?”宋凛也嗤笑,张口嘲讽她。
“师妹都好意思,师姐为何不行。”谢长音语气平淡冷漠。
你都好意思把你的乾根插进女儿穴里了,还好意思说我?
分明是许久不曾私下相处的师姐妹,对视时又仿佛回到了年少的时光。
一人冷冽如冰,一人光风霁月,却只有她们才知道对方私下里什么恶劣模样。
宋凛盯着她,手指缓缓摩挲宋漪脑后,神色若有所思,过一会儿才笑道:“本尊说了不算,你能比过那位年少的龙儿再说吧。”
她的笑容带这些讽刺,“元昭对她的心思举宗皆知,堂堂明释仙尊,可是要横刀夺爱?”
谢长音终于脸色微沉,直到宋漪难耐的呜咽声打破了这份诡异的寂静。
“呜……母亲,嗯哈,动,动一动嗯……”
粘稠的情欲将她的嗓音熏到微哑,呜咽的情声和着更加浓郁的信香一起,勾动了两位超品乾元久违的欲望。
两人对视一眼,浓郁的信香环绕周身,坤阴情期的味道引动乾元的信香跟着溢出。
谢长音冰冷平静的目光微微一动,垂眸注视宋凛怀中扭动的少女。
她仍旧含着母亲的乾根,通红粗壮的肉根在白嫩的股间若隐若现,带出晶亮的淫水和淫靡的咕叽声。
“嗯,嗯,母亲……”浓稠的无法疏解的情欲让宋漪好听的小嗓音里染上了哭腔,扭腰呻吟去吞吃身下那根罪孽的却又能给她带来快感的东西。
“乖孩子。”宋凛抚摸她的后背,语速轻缓,声音里蕴着淡淡的笑意。
她任由年幼的少女紧紧抱着自己,那张贪吃的小嘴深深吮吸着肉棒,湿热的内壁紧紧裹着狰狞的柱身,轻轻一动就给宋凛带来销魂蚀骨的快感。
年长的女人眯着眼笑着轻轻叹息一声,“含的真紧,嗯,乖孩子,嗯。”
她的喘息极为性感,落在宋漪耳中不啻于最强劲的药物,让这年幼的少女越发兴奋,呜呜咽咽着低头咬住了女人的脖颈,在性感的锁骨筋上留下浅浅的牙印。
宋凛一边肏弄宋漪一边似笑非笑地侧眸看向谢长音,眼底分明流淌着戏谑与挑衅。
谢长音微微抿唇,垂眸不知思索了什么,很快她起身,往前两步,再停下时已经是在宋漪身后了。
冷冽的带点熟悉的信香极具侵略性地袭来,强势地将宋漪整个人笼罩住,超品乾元的味道让宋漪打了个激灵,一哆嗦便绞着穴里的肉棒泄了身。
快速的发泄带来了短暂的清醒,宋漪喘了口气,扭头对上了熟悉又陌生的眼眸。
第一次见面时这双眼还是血红色,相比如今的冷冽深邃更加的肆意邪妄,转瞬间便勾起了宋漪过往的记忆。
“夹紧,小骚货。”
“嗯……吃的真深,乖孩子。”
漫不经心的挑逗话语和女人深重的动作所带来的快感一同涌入脑海,给宋漪带来难以抑制的羞耻与难言快感。
“嗯……师伯。”她喃喃叫出声,很明显知道该如何称呼身后的女人。
谢长音不语,神色淡淡将手覆在宋漪脑后,冰凉的手指顺着脊椎缓缓抚摸,掠过腺体时得来宋凛意味不明的一眼,
“嗯,嗯,师伯。”宋漪低声唤她,出口的声音含着黏腻的情欲,侧头看来时漂亮的眼眸里浮荡着一汪水,清凌凌地漾着波光。
谢长音心中一动,微微加重力道向下抚摸而去,指尖划过少女脊椎边漂亮的肌肉线条,留下酥酥麻麻的冰凉痕迹。
她是凛冽的剑修,连气息都带着锋锐与凛然。
宋漪喘了口气,下意识挺直脊背,身下的穴也跟着夹紧了宋凛的肉棒,惹来女人若有似无的一声哼笑。
谢长音默不作声地往下抚摸,骨节分明的漂亮手指不轻不重地落在宋漪身后揉捏,带来一阵阵发麻一样的异样感。
“嗯呃,痒嗯师伯。”宋漪咬了咬唇,勉强从发情期混沌的漩涡中抽出来神智,害羞地俯身埋进了宋凛怀里,“母亲,嗯,不要……”
“不要什么?”宋凛坏心眼地往上顶了一下,湿热的穴儿紧紧吮着她的肉棒,稍微一动就会瑟缩着夹紧,极为敏感地反馈宋漪的情绪。
“嗯……太多了,嗯呃呃,别,别,嗯啊母亲——”忽然挺腰快速的抽插让宋漪控制不住地哼了一声,理智的弦绷到极致,随时都有可能炸开。
“太多了?”宋凛好听的声音里夹杂着带有戏谑的叹息,年长的女人一举一动都带着强烈的性张力,性感的喘息落在宋漪耳中时更是如同天籁,又一次让这位年少的坤阴产生了无法抑制的悸动。
空气中的信香更加浓郁,谢长音的视线终于从宋漪背后挪开,抬眸对上了宋凛似笑非笑又意有所指的眼神。
“呵。”谢长音低低冷笑一声,浓郁的信香将三人包裹,与坤阴清甜柔软的味道结合时竟产生了一种奇特的馥郁浓香,若不是谢长音仍能感觉到有另一股来自乾元的信香正与自己对抗,她的克制力会不会在这种本能的强烈诱惑下失控还是个未知数。
宋凛看了她几秒,眼眸中浮现复杂难辨的神色,很快又重新笑道:“怎么,师姐是想标记昭昭吗?”
谢长音手指一顿,银眸中神色冰凉,开口时并未回答宋凛的问题,而是反客为主,“师妹又在做什么?”
“上药。”宋凛回答的理所当然,雍容俊雅的面容上是一派光风霁月。
谢长音:“……”
果然,论不要脸,她还是比不过师妹。
“啊,如果师姐想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宋凛漫不经意地把玩少女柔嫩漂亮的乳尖,捏住它微微向外拉扯,果不其然惹来少女压抑的呜咽。
“不要标记了,昭昭还小呢。”
谢长音低低一哼,“虚伪。”
她们都能分辨出宋漪身上那属于乾元的气息,她分明已经被标记过了。且她身上有着浓郁的属于宋凛的信香,就算没有被标记,这种程度也快差不多了。
“师姐不愿,大可离去。”宋凛挑眉微笑道。
谢长音一言不发,只是伸手扯开了自己身上的衣带,青白交加金线勾勒的被随手一扔,泛着光泽的衣袍从肩头滑落,很快便只剩里衣的女人在母女二人面前露出了她劲瘦有力的身材。
宋凛用一种欣赏的又带着促狭的眼神盯着师姐看,过几秒又忍不住笑出声,舌尖微微抵着上颚控制着没有露出会让谢长音恼羞成怒的表情,笑着问道:“师姐如此做,是想勾引吾儿?”
谢长音冷眼瞥来,银眸中神色冰凉。宋凛敢保证若是在正常一点的场合,或者两人再年轻一些,自己这位剑修师姐绝对要一剑斩来。
啧啧啧,脾气如此爆裂,哪里适合我儿。
正戏谑地思索着,宋凛却是感觉到下巴上印上温润柔软的濡湿感,少女清香湿润的气息吹拂过来,伴随着轻轻的呜咽与呻吟。
“母亲,嗯……”宋漪有些委屈,扭着腰试图吞吃身下不知何时停下动作的肉棒,漂亮的眼睛里含着湿润的水光,盈盈波光荡漾,足以令任何一位乾元心折。
情期烧灼着大脑,模糊的意识察觉到熟悉又陌生的气息从身后贴近,冰凉又漂亮有力的手臂环住腰际,让她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落入了一个泛着冷香的怀抱。
“乖孩子。”银白的发丝垂落耳边,落下来自雪上的冷意。
“放轻松。”
她的手指不知何时摸上了后穴,炽热的硬物抵住了那里,一下下揉按入侵,誓要让她为自己打开最私密的甬道。
“嗯,嗯啊,师伯。”
宋漪呜咽着呼唤这个称呼,很快被女人冰凉的唇舌攫取了呼吸。
年长的乾元亲吻住了怀中无有防备的年少坤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