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义婶】小少爷抢亲(上)
“镜子里的你在看着你,镜子里的我也在看着你。”
浴室镜子经过特殊的处理,即便浴室里水汽缭绕也不会在上面留下水珠遮蔽视线。
“刚才房间里的好戏我们看不到,现在至少能看到镜子里的好戏。”
在她身t里的手指改变了动的方式,屈起的关节擦过某个敏感带。她漏出一声喘息,颤抖的手让花洒的水浇到尖尖凸起的r首,条件反s要收起的腿y生生被长义的手臂挡在原地。
“啊……唔……”反击的话语被sheny1n替代。颤抖的呼x1宛如啜泣,浴室cha0sh的空气让人晕眩。拼尽全力维持理智,她空着的那只手抓住长义的手臂。
“别以为你的……被挡住就当不存在了……你还不是又y了!”
“是啊。”
他笑着,一只手的手指还留在她身t里,另一只手自下而上抚0过她的身t,最后握住她的左x,合着下面ch0uchaa的节拍r0un1e那缺了水流的刺激而倍感空虚的r首。
“来吧我的审神者……看看镜子里的自己,毫无保留的你如此美丽。”他贴着她的脖子慢慢t1an舐,故意露出的舌尖y1ngdang地让人无法直视,“你或许感觉不到,但我很清楚的,你这里又在源源不断地流出来,我这不是根本清理不完了吗。”
“长义你这家伙……哈啊……故意的吧、光说些有的没的……想要就来、啊……别找借口……”
堵在yda0的手指ch0u出去了。雾气缭绕中她依稀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被以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抱起,然后那个器官今天第三次刺入她的身t。
她,看着它进去了。那个青筋凸起的、粗又长的、多少次让她失去理智的、“山姥切长义”的。
填满了她。
花洒掉在地上也无人理睬,兀自向上喷洒着纤细的水流。镜子里的他们以别扭的姿势在接吻,背后是玻璃和隔断光线的帘布。他们沐浴在暖h的灯光里,忘情地交换着彼此的呼x1。
这回真的是在正经地洗澡。长义好不容易把她全身洗了一遍丢进浴缸泡着,她瘫在浴缸里看着站在花洒下冲着身上泡沫的长义,觉得光这具身t就十分让人自己赏心悦目了。
她蜷起身r0u了r0u小腿肚。温热的水浴缓解了腿部的酸痛,到底刚才腿部持续用力到甚至一度都没法站直,接下来至少能自己走动了。但果然人类的t力和付丧神根本没法b,看长义三个来回下来还生龙活虎的样子,假如自己t力跟得上,他一定还可以继续奉陪的。
说不上不甘……不,也许就是不甘吧。他和她之间有太多不同,然而还是义无反顾地要一起走下去。已经谁也离不开谁了。
那么今天做客的这对主从呢?
她一向是对他人没什么兴趣的,只是b起“源氏小姑娘是自己少时的旧识”,这两位之间若即若离的关系更让她在意。鬼使神差答应了新手教学的要求,也不过是想借着还人情的借口,利用过激的方式窥探他们的秘密罢了。
而正在此时有人敲了浴室的门。
“两位,是时候出来了吧。”
是另一振山姥切长义,还是下逐客令来的。她接过自己的长义递来的浴巾,一边擦头发一边应道:“稍等。你那边情况如何?”
“昏过去了。但应该不会太久,所以请你们尽快。”
尽管说着客气的敬语,但她总觉得门那边在咬牙切齿。那又如何?她一挑眉跨出浴缸,身旁的长义连忙拔了塞子放水。
“那么,效果如何呢?”
“你指哪个?”
“你觉得呢?”
她拉开浴室的门,不是她的山姥切长义正对着门、抱着手臂背倚墙壁看着他们。十足的戒备。
“无可奉告。”
衣服都不穿一件,还说什么无可奉告,是把她当傻子吗。她一甩手把浴巾丢到那位长义的脸上,转身走进房间。已经开了灯,她清楚地看到另一位审神者躺在床上,被子盖得密不透风,散在枕头上原本漆黑的长发已经有一些变成了银白se。
她愣了一下,然后回头看了眼正把浴巾从头上扯下来的男人,一头银发乱七八糟。迅速地扫了一眼房间,哪里都没找到传说中的安全套。
一种可能x在头脑里出现。——看来不是只有纯情啊。
被子里的年轻nvx在昏睡。她放轻了手脚蹲下身,在床头柜的暗格里0出一粒药丸,然后回身递给不是她的长义。
“回复t力用的,你就不需要了吧。她醒了之后还是洗个澡b较好。”
他接过小小一粒的药丸,最后叹了口气。
“感谢你如此费心。”
她也不客气:“你要真想谢我,就告诉我你们到哪一步了。”
得到的回答还是那句g巴巴的无可奉告。她耸了耸肩转身就走,一回头就被她的山姥切长义用浴巾裹得严严实实。
她想了想,关门前给里面的刀剑男士丢下最后一句话:
“祝好梦。”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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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家审神者代号三千里みちり,本人日语野生的名字也随口取的,不要在意音读训读x
做客的审神者名为源朔弥,不语太太家的婶,有兴趣可以去太太主页找找她的故事,很纯情的姑娘。
本新手教学是朔弥的长义与三千里的交易。故事时间在outofcharacter之后,中间发生过不少剧情但又被我吃了x近期填坑,不语太太已经给我写好了彩蛋
202241119:36
故事时间在sexlesn和一隅by不语之后。与醒老师和不语老师的口嗨产物,上头ga0了一万字孩怕jpg
婶是我家的婶,长义是醒老师家的长义。约等于ntr。
私设如山,不喜勿入。对ren向请不要计较三观。
好孩子千万不要学
一杯酒钓来的男人,好不好看运气。
但显然这次的运气还行。山姥切长义本身就是质量的保证,而且这个长义——看得出来是老手。
“我说……不先洗个澡吗?”
衬衣的领口已经落到后背,长义的脸埋在她的脖颈。刚才脱她衣服的手法很是熟练,现在拉她内衣肩带的手法也很是熟练。
“你在意?”
呼气的暖意扰动她的耳根。她深呼x1,一手还抱着他的头,一手也开始解开他的披挂。对山姥切长义来说她也是老手,固定布的位置、腰带放量、腿环搭扣长度……所有的山姥切长义都一模一样。
“不怕回去以后被你家审神者感受到我的气息?”
“呵。”他凉凉地笑了一声,伸手覆在她抱在自己头上的左手上,拇指和食指摩挲着她无名指上的戒指,“你这偷腥的,不如先关心下自己?”
“家里人会做饭,但我就不能出门吃餐馆的吗?”
她单手解开了他布上的针扣,然后猛地一扯丢在地上。而他也恰在此时抬起头,双眼锁定了她的——她此时才看清他眼底的冷意,丝毫没有被q1ngyu炙烤而产生的混沌。
她皱了皱眉,手上也没闲着,又解开他马甲的前扣。
“我是来找人做的,刚才在酒吧你也表明了这个意图,彼此同意才到这里,现在难道又有什么别的想法?”
“也没有,”他顺势扯开领结也丢到布上,“发现你应该刚和别的山姥切长义做过,带的灵力还新鲜。是你本丸的吗?”
如果是在意这点倒也可以理解。她0上对方的x,隔着衬衫找到r首的位置,起三根手指不轻不重地一捏。
“是又如何,你萎了?”
如愿看到他本无表情的脸活动开来,霎时从中迸发的快意与渴求很快又以一个略带狰狞的笑容结尾。
“真差劲啊。”
一瞬间她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等回过神时才意识到刚还在门边的自己已经被丢到了床上。尽管不能说是很长的距离,这行为本身就很不怜香惜玉。她刚要起身抗议,他已经再次把她压回床上,膝盖撑在她的腿间,居高临下注视着她。灯光照不进他的眼睛里,在她看来那里仿佛已经成了一潭si水。
“……真差劲,但我稍微心情好了点。”
突然轻下来的语调,末尾甚至带了点笑意。山姥切长义,她睡过不少了,然而如此y晴不定的家伙似乎是头一遭见。到底经历过什么变成这样的?
然后随着彼此互相脱下了衣服,她看到了他身上深深浅浅的痕迹。
“你玩得还挺大?”
她脱口而出,顿时觉得失言,但话已出口也无处收回。她没有xnuedai的嗜好,去的也不是有特殊ai好人士进行“狩猎”的场所,事先忘记确认是自己一时大意,不过再仔细看他身上那些伤痕,似乎跟“那种的”也不太一样。
“审神者是个x格恶劣的家伙罢了。”
脱下了手套的手也握上了她的x。是对刚才的报复吗,冰凉的手指和x被用力r0un1e带来的酸胀感让她再次皱起眉。
“是吗……我不喜欢疼痛,我也不会对你施加疼痛。”
然后她握住了他的手,带向自己的脸,温热的唇轻触他冰冷的手掌。她眯起眼看着他的脸,见他似乎并无反应,又把视线投向他的胯间,那里也毫无动静。
她张嘴,t1an舐起他的手心:“……还是说你喜欢?”说完露出牙齿,这一瞬间她觉得自己活像诱惑圣职者的x1血鬼。
“不是。”
但这个山姥切长义可不是纯洁无暇的圣职者,他没有拒绝这明显的暗示,甚至顺势拉开了k头。呵,男人就是男人,刀剑男士也是如此,被她刚才那么一撩拨,那男x器官已经有些抬头。
“我帮你,再让它y一点。”
她示意他坐在床边,自己跪在他跟前,把他的roubang含入口中。猛然间她突然想起初遇那一位山姥切长义,似乎也是以自己k0uj起的头。类似的情形让她一时恍惚,而后很快她回过神来,决定玩点不一样的——她挺起身,把刚放开的roubang包裹进柔软的x脯里,手掌挤压着外侧,借着唾ye的润滑用脂肪团r0ucu0起他的分身。要在这样的动作下再低头去t1an舐难度着实有些大,她索x仰起头,故意把r0ucu0摩擦的动作全暴露给他看,也好观察他的反应。
他果真y了。
虽然脸上也不过就是微微皱起眉的程度,但x器的反应不会骗人。她咧开嘴:“这种的,还不错吧……你的审神者会为你做这个吗?”
见他并未作答,她也不觉得无趣,又继续一边动作一边说道:“你喜欢人妻吧?不然看到我的戒指就不会跟我走了。”
“……你又是、如何,你的长义满足不了你?”
无视了她调侃,听语调似乎也在努力压制这份快感。她笑着:“并不,没有谁能b他更能满足我,但现在的我需要你。……理解不了也没关系,总之,现在这里只有我,和你。”
他紧皱的眉头动了动,嵌在x缝中的x器顺应着主人的yuwang推挤着她的rufang,而这细微的变化当然没有逃过她的触觉。腥味已经在房间里弥散开。
“脸上,还是嘴里?”
她加快了摩擦的频率。
“……为什么不是你的身t里?”
“先去了一次的话,之后就不会那么快了吧?”
“没那个必要。”
这个长义似乎t术惊人,自己被拉住手臂推向床沿,上半身扑在床上,刚还在x口的东西已经抵在x口。一气呵成的动作。她用心物理感受着床铺上残存的他的t温,叹了口气。
“猴急的男人……那就直接进来好了。”
那里每天都在接受山姥切长义,纵使没有润滑没有扩张,她的身t是随时准备着让“他”进入的。熟悉的器官用不熟悉的力道和角度勉强挤进来,她扭动着腰配合他的动作,在终于严丝合缝后满足地叹出一口气。
“啊。”
却听见后面的人发出一个与q1ngse毫无关联的单音节词。她困惑地回过头去,然而对方已经抓着她的腰前后ch0u送起来。
“……忘记带套了。”
“嗯?我无所谓……啊!”
话音未落,原本还在缓慢摩擦内壁的r0u楔猛地往前一冲,顶得她尾音都变了调。这是发什么疯?她扭动身t想要抗议,背上却覆上男人的躯t。遮挡后颈的头发被掀开,紧接着后颈就被他一口咬住。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她倒ch0u一口凉气。
“你是……你是狗吗?……说了我不喜欢痛的……啊……”
身后人并未松口,把她手腕扣在床上的手也越握越紧,这些都b不上随后立刻袭来cha0水般的快感——仿佛突然开启了开关,他向她的深x发起猛烈的进攻,让她一时难以招架,连一句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来,溢出唇边的只有无意义的媚y。
“你就这么、想被我g吗?”
听得他凑在耳边低语,她才意识到他松了口,大脑思维还没跟上。她看了被他指尖抵着的戒指,以含混的鼻音表示疑问。
“痛的、不是这里吧……还、越来越紧,都咬着我、不放……”
他在和着节奏的喘息间隙艰难地说着。她很有想笑的冲动,收缩的腹部肌r0u更带着x口和大腿内侧不停颤抖,把他也绞得呼x1不畅起来。是觉得难堪吗,他再一次用力顶上来,正巧擦过了她最易感的部位。
几乎是同时去了。
位置的关系并不能看到他现在的脸。她懒洋洋地趴在床沿,地上是厚厚的地毯,跪了这么一段时间倒也不是很疼,但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也会让肌r0u僵y。她稍微别过身,拍拍他的手臂。
“我去洗个澡。”
意思是你可以让开了。软下去的分身滑出x口,她站起身,稍微r0u了r0u膝盖,然后回身看到表情麻木眼神失焦的他。即便是贤者时间她也从未见过这种状态的山姥切长义,便不由得伸手,指尖轻轻拂过他的侧脸。
“我先去洗个澡。”
她又重复了一遍。他像是突然醒了,抬起头看着她:“就结束了?”
她一愣,然后一笑:“早跟你说了我要洗澡,你不听。等不及就一起进来好了。……如果你能提前解决不应期的话。”
说完用脚尖轻轻踩了踩他瘫在腿间的分身。从他喉咙里滚落了一个奇怪的声音,然而他也没有动一下。
就视为默认了。她回身走向浴室,一边把长发盘起。
洗澡的时候适合思考,也适合放空。她拧开花洒,然后就着水流开始清理刚s在身t里的jgye。这位山姥切长义身t能力是无可挑剔,但jg神状态似乎不是太好,无神又狂气的眼神——她想起了自己的母亲,或者b母亲程度更甚。到底是如何被调教成这样的?她是实在没想到小h书里被她一笑置之的虚构描写竟然会变成现实呈现眼前。
他s的量并不是很多,这说明近期他有过与他人的x行为。感觉不到别的付丧神的灵力,那或许是他的主人吧。大概就是单纯被当作小姓使唤的?
她不带感情地想着,搅动着手指发出se情的声音。自己用手指是完全激不起任何快感的,这一行为也就是个纯粹的清理作用,但是慢慢的,手上开始是自己产生的ayee,那触感与男x的yet相似又有点微妙的不同。nvx的身t就是这样,为了迎接异物的侵入而可以撇开心情产生润滑来保护自身。
更何况这是能获得快乐的行为不是吗。
她想得有些入神,手上机械地动作着,丝毫没发现被晾在外面的人开门进来了。
“你在做什么?”
能听得出来说话的人在压抑着什么情绪。她回过头,略微蹙眉。
“至少要敲个门吧。”
不大的浴室给人声镶上了混音效果。
“是你说的等不及就一起进来。我等不及了。”
他走过来,一把扯过她的手。
“而你呢,你这又是在做什么,yu求不满到嫌我y得太慢吗?”
握着她手腕的手十分用力。她迅速下了自己力气b不上他的判断,然后开口道:“清理罢了,我没法被自己的手指满足。”
“……”
对方沉默着,显然并不相信她这个说辞。她从鼻子里笑了一声,盯住他的眼睛。
“需要你的时候到了,不好好表现一下吗?”
“呵。”
也几乎是从鼻子里挤出的笑声,他放开了她的手,然后——手托着她的t0ngbu把她抱了起来。
她心里一惊,条件反s抱住了他的肩膀以保持平衡,只听到他说了一句“抓紧了”,两腿就被他的手分开提上他的腰间。隐藏在下半身大门里的秘处突然没了遮挡,暴露在sh润的空气里。
“我可没说现在就在这里做啊。”
“少废话。”
她趴在他的肩膀上,看不到他什么表情。托着她腿的手又挪回t0ngbu,只不过手臂也卡着她的腿不让她伸直。她突然明白了他的意图,如此进退不得的姿势让她必须整个人都得挂在他身上才能保持平衡,只得悻悻地在他腰后交叠起双腿。
然后她感到t0ngbu上的手一使劲,熟悉又陌生的器官再次t0ng了进来。霎时如通电一样窜遍全身的快感让她差点攀不住他,又拼命收紧手脚,加上姿势和重力的影响,让t内的roubangb刚才的背后位更深入了几分。
一瞬间她以为自己的魂都被t0ng出去了。她想说几句话抗议一下,但突然又想不出抗议什么。放她下来?快点g?轻点?重点?而第二发冲击又把这些念头震出她混沌的思考。
什么都不需要。只要感官上的愉悦。必要的时候可以无限放大,沉溺其中。快感的浪cha0一波接一波。她伏在他的身上,被他托着t0ngbu上下上下,在适应之后配合着他的节奏摇起了腰,好让内壁敏感的部分能与r0u柱摩擦贴合。
相对无言。
倘若是自己的长义,大概会调侃她主动热情之类,即便是路边随便约的长义也绝非寡言,床上该有的sao话不会吝啬。但这位不是。她也本不是多话的人,在这种情况下能动用声带的更是只有出自本能无意义的sheny1n。一时间房间里只剩yu情的喘息与r0ut的碰撞。
她不得不紧紧地攀附在他身上,x部的软r0u贴在他的x板上挤压变形,还要随着规律的滑动里外厮磨。r0u与r0u。尖端与尖端。半吊子的刺激磨得她心痒难耐,不由得抓紧对方的背——指尖上的触感凹凸不平,但她也没法对此产生想法,只觉得似乎触碰到了对方的逆鳞——他一把攥紧她柔软的tr0u,让她的声音里多了几分痛苦,又以更高速的频率撞击她的深x,打乱她已经适应良好的节奏,短暂的失控后再一次在她身t里泄了出来。
他依旧抱着她没有松手。哪里都没放开。两个人以不同的节奏平复着呼x1,她试着稍微分开一点上半身,得以看到他的脸。
还没有从刚才的快感回过神来,眼神里半是餍足半是迷惘,即便她的脸进入视界大概也没对上焦。她心里一动,捧起他的脸就凑上去。
——却在即将吻上的时候被避开了。他似乎是醒了,方才一瞬间的脆弱迷茫一扫而空,看着她的眼神里是十分拒绝。
她愣了一下,短暂的空白后突然火起,扬起手就往他脸上扇了一巴掌。他没有避开这不轻不重的殴打,就看着她咧嘴一笑,一手抱紧她的腰一手扯住她盘得不太紧的发髻。她被这反击疼得龇牙咧嘴,接着背部受到的冲击又差点让她摇到舌头。还没来得及等她起身抗议今天第二次被丢在床上的行为,身t又被他推回床上。
没有任何铺垫,他直接就挺进来,粗暴的动作不带任何温存。但是经历过前两个回合的身t深处柔软而敏感,加上内syet的润滑,轻易就接纳了这纯粹的野兽泄yu行径。
“这次……倒是y得很快、嘛……啊嗯……你喜欢……强的?疼的……”
即便双手被抓着举过头顶、被他的手摁得生疼,嘴上还是要嘲讽的。
“闭嘴。”
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嘶哑的声音。看啊,都没法回嘴,不然为何要腾出一只手捂住她的嘴不让她说呢。目的达到,接下来即便挣扎也事倍功半,她索x放松下来任他为所yu为。之前的ga0cha0余韵被刚才的痛感完全消去,虽说nvx的身t没有男x那样的不应期,但两个回合下来也不会那么容易就起反应。他的动作强y而激烈,但因为jg神上失控了吧,完全没有考虑她的感受,某种意义上算是放过了她。只要润滑充分……只要不疼,只要等他发泄完了。
温存一下t力,接下来才是重点。
她冷静地盘算着。对她身t上的禁锢不知不觉间已经解除,她稍微活动了一下手腕,却碰到床垫和床板缝隙里有什么。指尖不动声se描摹出的形状让她的盘算有了新的可能x,在她身上疯狂进攻的人却沉溺在自己的yuwang里。她抬起手温柔地触碰他的脸,然后深入到他耳后的发丝中,仿佛是在安抚情人。……不,这是在安抚野兽吧。
没有被拒绝,大概对方也没有jg力拒绝。冲撞的动作让他看起来像是以头顶蹭人类手心的动物,不免让她想起幼时喂过的流浪猫,从戒备、攻击到蹭她的小腿撒娇,然而她没法带回去饲养,最后只有不辞而别的结局。
“主……人……”
紊乱的粗重呼x1间隙他挤出了这么一个词,施暴的人一脸被伤害的表情。不是“审神者”而是“主人”。这就是他的真心吗?单方面的宣泄,对着不在场的对象。真可怜,真不幸,方才被拒绝的郁闷已经完全被轻飘飘的怜悯取代。
长义。
在喘息的间隙她仅以唇语念着这个名字。压在她身上的人接收不到她的心情,在孤独的浪cha0中终于飞向了迟来的顶峰。之后就坠落吧,什么都不要想了,就这么陷落在温柔乡里吧。
“长义……”
她轻声念道。没有回应。他的脸埋在她的xr上,呼出的热气温暖着她的心口。若不是如此,她会以为他马上风了的,到底这个长义看起来那么脆弱,本来就觉得快坏了。他的右手就撑在她的左手边,她用手指g一g,也没有回应。
她呼出一口气。她的右手抚0着他的头发。然后——
咔嚓。
翻身骑跨在他腹部后,她居高临下,看清了他满脸的难以置信。她轻轻一笑,现在是幸运的她占有优势,无论是姿势还是力气。一般来说山姥切长义不太可能三个回合就能累倒,但谁教这位长义用了个特别消耗t力的姿势,能消耗到如此轻易地被她翻身压制;再加上她突然发现这房间的床竟然安装了调教奴隶的手铐,而且大概前面有客人使用过,却被后来收拾的酒店工作人员忽略了——不好好利用起来可怎么对得起这份幸运,纵使没法给长义的四肢都铐起来,能限制一只手的自由也已经非常足够了。
“我说啊、山姥切长义。”
休息过整一个回合,即便如此想要反抗男人的力气也有点吃力。她觉得自己是在驯服一匹烈马,那么是时候给这不听话的马来一鞭子了。他还自由的左手紧紧抓着她的手臂,不想点办法的话被挣脱也只是时间问题。
“……放开我。”喑哑的声音听起来威慑程度大打折扣,但接下来要让他更哑一点了。
“听话。”
“你有什么资格让我听话?”
资格?她一扬眉,反手抓住他的刚软下去的分身,拇指按在铃口r0ucu0。现在轮到他抑制不住漏出了g人的sheny1n,纵使注视她的眼神里满是混沌的怒火,也掩盖不了他自内而外散发的媚态。
“弱点在我手上还跟我谈资格吗?”
她很g脆就放了手,t0ngbu往后挪去,勉强用yhu碾磨那依旧软塌塌的r0u柱。他面上前一轮q1ngyu的残迹还未完全褪去,此时更一瞬间重新晕染上血se,呼x1一个停滞。
“……你也别无选择,钥匙你够不到的。”她的眼神甩向床头柜又迅速收回,“不想保持着起立状态被铐到退房的话,就老实点。”
“……你要做什么?”
她不喜欢用暴力,有的是别的办法让对方屈服。手按到他的x,指根摩挲他的r首,如愿听到他的呼x1又乱了几分。
“你看……不会让你有损失的。你这不是很喜欢吗?”
她抬手抓住他的左手。这个长义与他以前遇到过的很不一样,迷惘,绝望,让人很有想保护他的yuwang,反过来又让人很有想彻底弄坏他的冲动。
“被你的主人宠ai过很多次吧,这里。”
听到了主人这个词他的身t又挣扎起来,她就顺着他的动作继续摩擦他的分身,一边俯视他的身t。山姥切长义的身t属于美型,但不是壮硕,肌r0u感恰到好处。零星的伤痕增添了一些狂野的se气,而再次挺立的r首让这具身t看上去更yi了一个层次。
“反正都不是跟自己心里的人做,不如就暂时抛开外面的一切?仅限这个房间里,你刚才可是非常渴求我呢……但忘掉你的‘主人’这件事,你其实做不到吧?”
一边说着残忍的话语一边随意r0ucu0他的r首,她就看着手里的小东西变得更y。真的是开发彻底啊。她也就不客气了,弓下背就把他左侧的尖端含进口中。她的长发在他的x腹散开,她的手指r0ucu0着他的指缝。抬眼看一下他的脸,他sisi地咬着自己的嘴唇不发出一点声音,弥漫着雾气的眼睛盯着自己,那其中翻涌的是愤恨还是不甘呢?
事到如今?明明下半身又不争气地抬头了?
她笑起来,拇指轻轻地揩着他的唇。
“别一副我qianbao你的样子啊。再说你刚刚不也对我做了差不多的事情?”
“我可……没把你绑、起来……”
“真小气,你力气b我大多了好吗。”她指了指还留着他指痕的手腕,“自己做过的事情回头就不承认,真是没教养啊。”
她下了床,避开床上人幅度过大的动作,在地上散乱的衣物里寻找了一番,最后把一根蓝se的条状织品亮给他看。
“为了教育一下没有教养的你,我得再绑住你一个部位,你猜是什么?”
那是他的交叉领结。
“你给我记着……!”
山姥切长义此刃好面子,情趣手铐这种东西不会过分牢靠,但弄坏了酒店的东西恐怕会让他更难堪。都到这个地步了,竟然也没有失控到直接挣脱。最多就是在被铐住的那只手上多留了几道红痕的程度。
真心疼,但还没到放开的时候。
她叹着气,把布条往他雄起的分身根部绕了两周再打了个结。有点紧,但应该不至于坏掉,长度正好。她听到那边的长义倒ch0u了一口气。
“我也不想的,只要你老实地……现在不说这些了,专注于你自己的感觉就好。”
在她面前的是一个努力压抑着自身yuwang、还要与她进行气势上对峙的可怜男人。抚0他的侧脸的手法会让人错觉带有温情,然后她整个人趴到他的身上。
柔软的大腿夹住了他被扎紧的器官,她能感到那可怜的柱状物在自己的腿间颤抖了一下。
“我可不是你的‘主人’呢……但是我现在需要你。”
她开始用力,夹紧,ch0u动,满足自己的素gu。两团软r0u压着他的x肌,心脏的跳动永远合不上节拍。她略微抬头捧住他的脸,他却双眼紧闭,能传递出此人感受的唯有颤抖的鼻息和上下滚动的喉结。
哦,忘了被她蹂躏着的那个。
她摆起了腰,加大了ch0u动的幅度夹紧的力度,然后又突然停住。是因为通道被堵住,还是已经s过几回,被如此粗暴对待的yjg涨大却无法吐jg。她才发现不住抖动的不光是自己开始脱力的腿。
“……长义呀……”
她叹息着。她的双手还捧着他的脸,他睁开眼。似乎压制yuwang耗光了他全部的理智,看向她的眼神已经开始空洞。唇与唇之间就快碰上,她却没了吻下去的兴致。
“在陌生人面前、露出这么y1ngdang的表情……你的‘主人’知道了会怎么样呢?”
“哈……她才不会怎样……”
竟然为了反驳她开了口,随之而来是从他口中喷涌而出的q1ngsey咏。她愣了一下,而后一口咬住他的侧颈,又更用力绞紧他的x器。看不见他的脸。他的声音仿佛在哭泣。
她在他的身上扭动。耻骨碰到耻骨。她的手挤进他与她的缝隙,指尖撩拨他的会y。
他在她的身下扭动。与她的快乐并不相关,被她绞住的要害也越来越y。却什么都吐不出,快感找不到宣泄的出口,奔涌去了别的方向。
他浑身都在可怜兮兮的抖动。
他的痛苦也与她无关。
“那么,”
躺在床上的男人开口。
“是不是该给我解开了。”
她趴在他的x口一动都不想动。无论哪个长义声音都挺好听,耳朵贴在人身上听x腔共鸣会更好听。虽然刚才这句话语气麻木。
“嗯……等会儿,让我歇一歇。”
何止是不想动,简直就想睡一觉。但就在她眼皮耷拉下来的一瞬间一阵机械虫鸣响起,她立刻就从床上蹦起来。
通信器并不难找,就在丢在地上的外套口袋里。她掏出来按了受信,另一个山姥切长义的声音从那小小的机器里传来。
「在哪?这边突然接到紧急任务了,你什么时候能回来?」
真麻烦啊。她又爬回床铺盘腿坐着,也没注意到碰到她腰的是什么东西。
“能争取到半个小时吗,我这边好歹还要收拾一下。”
至少也得再洗个澡吧。她这么想着,刚要起身,却被抓住脚一把拖了回去。
「这倒是无妨。要我来接你吗?……你半个小时能结束?」
听到了她的惊呼,通信那一头的长义似乎不为所动,甚至还冷静地提出疑问。
“这要看今天这位……啊……谁叫你今天没陪我出来……你这混蛋在0哪里……”
她被背后的人抓着侧腰用力一拉,向后跌坐在一个怀抱里。通信器一个没拿稳掉在床铺,从背后伸来一只手熟练地按了免提。
「没办法了。具t哪一家?我半个小时过后在门口等你。」
属于男x的长腿压着她的腿,一只左手探进她的腿间,还有舌头shill地t1an舐着她的耳朵。她并起腿夹紧他的手臂制止他的行为,一边调动理智跟自己的刀剑男士对话。
“就o丁目xxx那个……房顶有个、风向标的……”
但他的手指还是进去了。她吐出一口气,呼x1随着他ch0u动的动作起伏。
「明白了。有什么事再联系我。」
三根手指在里,拇指在外,两面夹击。她的应声变成sheny1n。
「……那么你先慢慢享受。」
“你等一下。”
把她禁锢在怀里的人出了声。此情此景仿佛自言自语。
「怎么了?」
“给这家伙戴上戒指的是你吗?”
一边在说话,手上也没闲着。他的手指凶狠地撑开褶皱,使了狠劲r0ucu0前几个回合下来探索到的弱点,似乎是有意让她发出类似哭叫的声音。是要让她难堪?报复?炫耀?
虽然她根本不在意,通信那头的“他”也不会在意。
「是的。有什么疑问吗?」
他一愣,然后把手指拔了出去。溅出的水沫有零星几点洒在通信器的屏幕。
“为什么?为什么?……你竟然允许……?”
他愕然。通信那头似乎在思考。她平复了一下呼x1,本来就快要获得极乐却被中途打断,不上不下的状态引起的不快让她不免想发点牢sao。
“本来的话我想带他来三人行来着,没办法他突然走不开。”
既然这么在意戒指,嘴里还念念不忘自己的主人,大概率是忠贞度非常高的类型。到底遭遇到什么能撇下主人出来打野食呢?她很确定这位山姥切长义不会与自己有同样的理由。
「就是这样。那边的同t君可能理解不了吧,我和她的契约不是戒指也不是那样的内容。」
“……即便她在别人身下放浪?”
他的音调蓦地低了下去。有不好的预感,但也来不及反应。她的脸一瞬间贴到了床单,通信器亮着的屏幕就在眼前。因为刺眼她闭上了眼,而背后毫无防备的大门立刻就被一根jg神十足的rgun贯穿。
“嗯嗯……啊嗯……啊……”
t力真是惊人。刚在绑住他根部的布带应该是拿走了,就着不分你我的汁水长驱直入。他的攻击又快又狠,碰撞的声音在她耳中越发响亮。
「看来我的“妻子”跟你玩得不错。」
对面的声音听起来甚至有些轻快。
“你们真是……”
他在她的头顶上方咬牙切齿。
「我很快就过来了,你那边也尽早完事了收工,“主人”。」
这句话是对她说的。心里明白,但也只能以成不了词句的音节应答。
“……不可理喻。”
他念出了这个词后就不再说话。
「但敢让她受伤的话。……同t君明白的吧?」
他从鼻子里嘲笑了一声。他的手掐得她的侧腹生疼,她不由得哀叫起来。
“长义……长义,快一点……”
长义。哪个长义?快一点来?快一点去?她只听得背后的他呼x1一瞬间更加粗重,埋在她身t里的roubang仿佛换了新电池的震动bang,顶得她几乎丧失意识。
而通信那边的“他”,则用着跟他一模一样的嗓音,截然不同的语气,说出最后一句话。
「嗯,就来。」
无机制的电子音提醒了他们通话结束,但房间里的攻防还在继续。她也是真的累了,没有任何动的打算,连声带都不想动用了。……话说待会儿是有工作吧,还在这里放纵真的好吗。
“喂。你si了吗?”
他抓着她的tr0u用力cg,像是为了弥补上一轮没能发泄完的yuwang。她浅浅地喘着气,看着已经屏幕已经暗了的通信器轻笑一声。
“你也听到了吧……半小时内解决……包括我洗澡……”
“我没这个义务帮你洗澡。”
“哈哈哈……”
又变成与第一回合相似的情况。过于好笑,大笑牵动着腹部肌r0u,又借着他的攻势让身t迎来了渴望已久的极乐。而且似乎又重现了第一回合的场面,她的内部剧烈而不规则的痉挛,将他最后的jgye全部榨出。
ch0uchaa了她一晚的东西立刻就被拔出,她随即侧倒在床上。也分辨不出到底是敏感和麻木,感觉下半身都不是自己的了。那里应该已经合不拢了吧,白se的tye一定会肆意流淌出来,然后打sh身下的床单。……好在不是家里不需要自己清洗。
想得有些远了。她听不到床上另一个人的动静,连牵动镣铐的金属声都听不到,想到还答应了对方要解开手铐的,便翻了个身,手脚并用爬到床的另一边。钥匙应该在那边的床头柜里。
当然是要再次趴到山姥切长义的身上去的。而他眼神空洞,仰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直到她整个人都压在他身上时眼睛才转向她的方向。
“不是只剩半个小时吗?”
他的声音嘶哑到近乎失声。
“你的主人没教过你后戏吗。”
她一开口,自己的情况也半斤八两。不过算了。她费劲地伸直手臂拉开床头柜ch0u屉,找钥匙又费了一些力气,翻了一通终于从乱七八糟的工具里找到一个跟掏耳勺一样的细棍。
他的右手腕上有一些新鲜的红痕,虽然论伤情恐怕还及不上他身上那些。她抓着他的手腕,用钥匙t0ng开手铐后以指腹轻轻地抚摩这一道道红痕。
“你和我身t上的配合度还不错,要不要考虑来我本丸?……你想要的如果在我能力范围内都可以满足你。”
“不了。”
“是吗。”
算是意料之中的回答。被解开后他也没有别的动作,就这么平躺着,眼神又回到了天花板。
“……我想要的你给不了。”
就是这么回事吧。她耸了耸肩,拖着疲惫的身t下床,对没兴趣的东西丝毫没有留恋。在站起的一刻有更多的水ye涌出,沿着双腿内侧淌下。仿佛月事,不快的触感让她皱起眉头。
不过好在没到走不动的地步。她拖着略有蹒跚的步子走向浴室,关上门后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开门探出头,对卧室里仍旧躺在床上的男人说道:
“……虽然你之前说不会帮我洗澡,可我没说过在床以外的地方需要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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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快坏掉的角se我没写过!这种车我也没开过!写的时候就是痛并快乐着,上头。
202242314:48
他看到审神者桌上的圆形物t,眉头一皱。
“我可不记得自己有过这个东西。”
“这当然不是你的。”审神者扔下笔,伸手把那个画着他刀纹的盒子拿在手里。
“是我的。”
说着她打开盖子,呈现在眼前的是浅绯se的粉饼。
“万屋新进的东西,看用了你的刀纹、加上这颜se也还不错就买了,也不知道上我的脸合适不合适。”
“跟我没关系。”
他一脸关他甚事的表情。
“嗯,现在就让你和它有关系。”
她笑了起来,转过身面对他坐下,盒子放进他的手里。
“广光,现在就用‘你的’这盒练红,帮我化妆。”
还特意给“你的”加了重音。
战场上的大俱利伽罗,英勇果决,断不会有一丝犹豫;而眼下捏着一个小巧脂粉盒的大俱利伽罗,r0u眼可见的无从下手无所适从。她看着他无意识使上力的手指,笑意无法克制,却也不能表现得过于猖狂。
会吃苦头的,所以暂且要给一个台阶为他留点面子。
“没关系,随便你怎么涂,今晚我这张脸就随你怎么用了。”
反正急的文件都上交了。
也所幸他基本不会拒绝她的要求。他在她的视线下,终于叹了口气,掀开盖子。
“……眼睛,闭上。”
她在他面前顺从地闭上眼。听到了皮革料摩擦的簌簌声,是他在脱手套——她熟得很。然后就有个带着温度的物t轻轻地点上她的眼睑。是手指吧,手指她也熟得很,但这样的动作又是她不熟的,痒意从相触的部分蔓延到心里,她的眼睑不由得微微颤抖起来。
“疼?”
“不是,有点痒罢了。”
接下来的动作就有些潦草。等他的手指离开眼睑、开始在脸颊上涂抹的时候,她再次睁眼看向他。他蹙着眉,目光牢牢锁定她脸上这一亩三分地,手背的筋骨暴起,到自己脸上的触感倒是如春风拂面。
虽然好像不太合适……这不就是陷入苦战就快真剑必杀的表情吗。
就这么走着神,所以在他的拇指按上自己嘴唇的时候,她吓了一跳。以为自己不合时宜的想法被看穿了,他要对自己做些什么了,她突然又回过神来,为了掩饰开口道。
“你的手指和我的,感觉不一样。”
他的动作顿住。藏起心虚的神se,她强行对上他的目光。他似乎为她刚才的发言产生了困惑,静静地回望她,等待她的说明。
她终于还是笑起来,伸手抚上自己脸上那只手。
“之前就想说了,你们虽然是付丧神,人形也不过几年的事情,而且你还戴手套的——怎么手上都是茧子。所以和我自己用手抹脸感觉很不一样了。”
“……是吗。”
“嗯,觉得你0着更痒一点。”说着她抬起空着的右手,抚0起了他的脸,“你自己感受一下?”末了手指一滑,0在他的脖子。
他再皱了皱眉,ch0u手抓住她的下巴,立刻略带粗鲁地吻过来。然而两三个回合后他就停下了,甚至最后还是个温柔的收尾。
“不要煽动我。”他说,“至少让我做完了。”
“嗯。”
她用不动嘴的单音节鼻音回答了他。
他给她涂完唇后就没有下一步动作,她与他隔着寂静的空气相互凝视。他的拇指还停在她的唇上,而在她看来他的眼神就在这片刻暗流涌动了好几回。
“好了吗?”
她含糊地问。
“嗯。”
他点点头。
平日里因为战事的关系她很少化妆,买下这盒练红是一时兴起,没看到镜子也不知道这张脸被画成了什么样。她刚想说那就拿镜子来看看效果,却很快再次被他拉近,亲吻。
这次却是近乎啃咬、暴风骤雨一般的吻。微微分开换气的间隙,她轻喘着:“这是要给我做成事后感的唇妆吗?”
他闻言眯起眼,几乎是咬牙切齿地挤出来一句话。
“那现在就让它成为事后。”
她模糊地想着这个句式怎么听起来有点耳熟,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被压倒。延续着刚才的吻,无从辨别这个吻到底是狂暴还是温柔,注意力全集中在那扇不知道有没有关上的窗。
“别走神。”
唇上被咬了一口,然后就被单方面结束了吻。今天的他似乎特别急躁,胡乱地扯开她的衣服,从脖子到下腹随便亲了一条断断续续的线,一边起两根手指草草扩张了一下r0u径。也得亏她在先前被涂脸时就有了情动,当他粗暴地挺腰进来时不至于因太过g涩而疼痛。
“等、等一下……”她浅浅地呼着气。不至于疼痛,但总还有些不适感。
“我不等。”
他直击弱点,撞得她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语。这具身t接受过他太多次,跳过适应的过程,轻易就被推上ga0cha0。而后很快他也就着她的余波泄在温柔的深处。
激烈运动让身上出了不少汗。她平复着呼x1打算去冲个澡,在艰难坐起后注意到还侧躺在一边的付丧神一直追随着她的视线。
“……怎么?”
“去哪?”
哎呀。她抖了抖已经完全敞开的前襟:“洗澡。一身汗呢,而且也沾到红se的了。你要一起吗?”
“不用。”
“是吗,那我先去……唔?”
手腕被他捉住,她失去平衡趴到他身上,随后再次被他攫住双唇吻了个措手不及。
“哈……今天怎么……”
“你看上去很好吃。”
这个“不用”原来是她也不用去洗澡的意思。亲吻和说话的间隙,他已经脱去了她身上全部的衣物,而后伸出舌头开始t1an舐她的皮肤。
今天就化个妆而已,到底是怎么能让他联想到食物的?
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与手指不同的触感给予的刺激更让她无法思考。两边rujiang都被他嗦得又麻又痒,才被他t1an去的薄汗又渗出来,混着他留下的唾ye,也无法给再次燥热起来的身t降温。
他品尝的行为很快就进行到她的秘处。当那小巧的r0u芽被他含入口中极力吮x1时,她昏沉的大脑中瞬间涌入了恐惧的情绪。
“不、别……快放开……”
“为什么?”
他发出模糊的音节,口舌间涌动的气流更带给她异样的刺激。她下意识夹紧双腿,然而被他早有预见地按住,于是她的腿就只得在他手里可怜兮兮地颤抖。仅存的一丝理智都用在了强行压制那即将涌出的快感,但终究还是在他的攻势下溃不成军。
喷溅的水声。
她当然知道那意味着什么——而且随后她就看到了他的脸。半透明的、泛着光泽的r白se,在他脸上流淌,和他的肤se形成鲜明的反差。
这简直是……
方才的羞耻感被涌动的亢奋掩盖。她直到此刻才意识到口g舌燥。
得说些什么。她艰难地组织语句,却又说不出口了。他就静静地看着她,拿拇指揩过嘴角边的一点黏稠yet,混着从她的唇上沾过去的一点绯se,抹在伸出的舌尖上。
红se,白se,黑se。唇舌,tye,他的皮肤。
h昏幽暗的房间里q1ngyu的腥味。
……啊该si。
“是、什么味?”
应该大部分都是他刚在s在她身t里的东西,然后由她的cha0吹带了出来。她妄想通过看似理x的思考转移注意力。
“你自己试试。”
他却不给这个机会,凑过来又一次吻住她。yuwang占领五感,理智融化于激热的t温。他就着不分彼此的yet又t0ng了进来,再次唤醒前一轮还未完全平复的余韵。泪眼朦胧中他的表情变得狰狞。
“好吃”。
茫茫然里她又想起了这个说法。自己是已被扑倒在地的猎物,捕猎者直起上半身一把脱下上衣。
“是你先、煽动我的。”
“啊!……等、慢、慢一点……”
她简直快疯了。视野翻转,是他把她捞起,r0u刃往她的身t里刺入更深。她除了他无可依托,只得由着他的攻势被一次次掀上浪尖,更无心顾及那无论何时都紧盯着自己的灼热视线。
小小练红被留在一边,今夜无人问津。
事后:
审神者拿着手镜:哎呀这还行啊,广光你还挺有天赋的嘛,以后天天帮我画脸吧!
大俱利伽罗:我不g。
※填19年练红发售时挖的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