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绪:“好好好。”
等世礼出去,理绪正好唱到:“i love you ore than you’ll ever know……”
世礼又打了个喷嚏。
这下倒不是温差的原因了,而是一直处在暖气充足的环境下,鼻炎有些蠢蠢欲动。
什么时候犯、什么时候好都很难说,有时通风透气时反而会发作的更厉害,全靠心情和命运。
她吸吸鼻子,找到一个书房,里面竟然有个壁炉——
呃,电子的。
只能说那个火还很逼真。
壁炉前有个躺椅,氛围直接拉满。世礼躺上去发出一声喟叹,摇啊摇的,陷入了睡眠之中。
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偶尔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眼前是劈啪作响的炉火,即使是假的却也让人有种暖意……而稍微动一动,躺椅就像婴儿摇篮一样摇晃,世礼抵抗不了,像是回到了妈妈的怀里,晃悠晃悠又继续睡过去。
醒来时,房间昏暗,唯一的光源是那虚假的炉火。
世礼茫然地坐起来,身上有东西滑下去。
她下意思拎住,又开始发呆,睡了太多,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耳边ktv的热闹似乎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
“……啊。”
世礼懵住,谁给她披了件羽绒服?
她站起来,发现羽绒服还挺大件,本身就是长款,竟然直接打到她脚踝的地方。
一看就是男款。世礼心里隐隐约约知道了是谁。
正巧这时房间门被敲响,随后打开,及川彻探进来一个头,“世礼,你醒了啊。”
他索性完全打开,把灯也亮了,“正好,要吃晚饭咯。”
“好,”世礼下来走了几步,“这件外套是你的吧?”
“嗯,”似乎是怕她嫌弃,“是新买的,我还没穿过。下午的时候怕你着凉了。”
世礼把羽绒服还给他,鼓鼓囊囊的,搭在她手上像是被子:“谢谢。”
晚饭时理绪还笑话世礼:“大好的时光,怎么还拿去睡觉了?”
世礼说:“那是被你唱困了啦。”
他们一整天都没出过屋子,都在楼上活动,也没去拉开一楼窗户的帘子。
第二天饭桌上就没昨晚那么久违热烈,一花想去外面看看天气如何,厚重的帘子一拉开,就哇了一声。
她喊道:“你们快过来看。”
大家纷纷过来,一楼的窗户很大,几近于落地窗,但又有浮雕的边框,于是多了几分情调。
这里有些偏,不远处就是山,所以很容易就下很大的雪。估计管理人也知道这一点,在外面的窗边修了一座暖色的灯,晚上会自动亮起,晕黄色的灯光不仅照亮窗前,还有纷纷扬扬降落的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