塌了
提着的气即将落下,余梓茵为崔衍的离去做足了准备,只待他走出门,她便会立即将那堵着胸口的郁塞之气全部释放,留下神清气爽的轻快,来维持逃离这里前仍能保持着的清明理智。
她看着崔衍靠近铁门,高大的身体将那油漆涂成的红色铁门挡住了大半,视线死角的右手摁住门的边沿,“吱”的一声,合拢的声音异常尖锐。
她唬了一跳,闭上眼睛,待睁开眼来,那铁门是关闭了,而那人却仍站在屋内。
“啊!”
一声尖叫,余梓茵摔在了床上,笼罩着她的黑影倾斜下来,所有的挣扎被封锁在口中,只不结实的木床在她的挣扎下发出不稳固的声响。
沉重的身体压在她的胸口,暴戾的拥吻像是吞噬她的另一个渠道,两道温热的气息交汇在一起,那些厚重但透明的空气似乎在一瞬间被这男人的气息覆盖。
唇齿被强行撬开,怪异的感觉遍布全身,她“呜咽”间,那侵入口中的异物将一切搅乱摧毁,制造成它引发的危机,掠过每一片区域,消耗她器官内的氧气。
双唇发麻,无处可逃的舌头与那异物缠在一起,绝对的怪异感引起身体的不适,她激烈要挣脱他的束缚,但也如往常一样,在绝对的强大面前,她的反抗简直不值一提。
崔衍撑起身,余梓茵忙大喘了几口,可那气还未到肺部,束在腰间的裙子便被男人粗暴的褪到了腿根,私密处接触空气,沾染汁液的黑色森林彻底暴露在他的眼底,踢打反抗的双腿在余梓茵的尖叫中被控制,一声惊呼,腿根猛地向前推动,崔衍一个挺身,那在她踢打他时被释放的巨物亦然进入到了它多次侵犯的领地。
肉身卡在一个适合的位置,崔衍闷哼了声,不给任何喘息时间,只抽动肉棒,在水润的甬道展开一场野兽的拉锯战。
碰撞、撕咬、狩猎,在女人的痛鸣中,身下的木床做出更多的反应,男人的大开大合尽显得酣畅淋漓,摇晃的床铺,隐忍的喘息,只在晦暗灯光下一切的交媾,将这清凉房间的温度调高了数倍。
小腹抽搐,熟悉的感觉逐渐涌来,余梓茵一声惊呼,花穴内顿时喷涌出透明的液体,粘稠的水一样,从被粗大肉棒的堵住的花穴一点点的喷在各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