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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23良属与图书馆(一)

 

对於文学这块,我知道自己仍是不足与自卑的,通常一个人愈是向外强调或否认某事,内心就对那件事愈发介怀,否则也不用一直提在嘴边,自己心里知道就行。

我愈是强调我与文学之间的畸形,就愈是在意自己并不是好好从文学院毕业的学生,没有接受有系统的教育,没有老师,没有学历,自己东拼西凑、以其情自得尔。

对此我承认,我觉得自己非常弱小,尽管我在朋友面前会把自己对於该文学作品的想法讲得头头是道,但其实内里是空虚的,我不知道自己对不对,只是想要尽可能地说对,尽可能地让自己看起来与文学的关系并不奇怪。

是说,这个「奇怪」与「畸形」的标准是我自己订的,源自我内心的自卑与理想的冲突矛盾,对於文学,这一路本就走得曲折,考上东华华文系几乎能算得上意外,真正进去读了之後,像是被天上掉下来的礼物砸中,我原本仍全心地想要成为母亲期待的模样,去海外教华文什麽的,但东华大学的华文系里教授的是全然纯粹的文学,甚至跟可以去当国文老师教国文的中文系差了半截,不需要读甲骨文、声韵学,也不用写书法,就是文学与创作。

这个系的存在,真的让我找到了可以稍微容身的角落。从原本的怀疑矛盾,到确信自己要与文学建立不可磨灭的关系,我花了多少时间?好长,好久。

高中忙着被霸凌,印象中只写过一篇阿松跟哈b人的同人文,文字在当时没有成为救赎;高中毕业之後恶梦还在延续,考上台北的私校读不起,重考,去医院当清洁工,没有文字;去制鞋厂剪鞋底,没有文字;考上大学前,没有文字。进入东华之後,良属或散文倒是可以吗

写《我们美丽潦倒地活着》跟《一男一男》的时候,前者是因为不想剧透,也不想写得很分析所以就那样,後者则是我凭着回忆写的,一定还有很多疏漏,有机会再看看要不要重看补写之类的。美丽那本我还了之後就再也找不到了耶,是怎样

补看名单:我们美丽潦倒地活着、一男一男、我与狸奴不出门、妻妾成群

anyway,应该,不会太严肃,这样就不好玩了。

相信我会在这里跟大家好好相处的。

/23:00~

今天的待办里有个「规划未来」。我拖到了十点才打开电脑要做这件事,但是今天的最後还是没有完成它。

刚刚看了自己写的东西,可能因为放置的时间久了,加上自己也好久没有看或是什麽长篇的文字,所以在读的时候是读蛮快的,客观地评论自己目前写的东西,大概是……以王定国沙戏为8分的话,6分级格,白噪还g不到我自己认定的好看及格线,大概3分左右。当然,我自己的标准是很残酷的,这个没有什麽参考价值,更何况是看自己的东西。

一开始,h跟楚的互动就有些不自然,有点微妙,第一个因素是脚se的描写还不够,就cha入了过多的内心描写,我现在觉得接续他们有更多突破x的互动的话,这点微妙还可以接受,而看到h後来去埋狗,然後又跑去岳家的反应,到这里才让我觉得有趣了一点,当初我在写的时候还觉得很卡,但现在以客观的角度看,没有什麽bug,还行吧。

h和岳的互动是目前觉得蛮好看的点y要说的话,第二个大概是h对於家庭描写的部分吧,我跟f说,希望她在看我的作品的时候,不要指认出来,就算那写的非常像我的经验,也nono,因为真实的界线只有我作者知道,被别人指认出来,其实反而给我一种冲击感,被一种不真实的感觉打到,间接地把自己的一部份虚构了,总之感觉也是蛮微妙的,看到这段文字的人就希望你在心里对号入座时不要告诉对方?,他不想知道。

是不是虚构的不重要,而是这个文类本身就「允许」虚构,他的标签就是如此,至少我目前是这麽信仰的。

说到这个,就让人想讲一下自传,我觉得就算是「自传」、私,也是会有虚构的成分在,因为是需要去建构的,去塑造的,讲一个故事跟说过去的事,总是有些不同。

b,要看清楚「自传」跟「自传」双手合十

不过这世界上的真实和虚构,本来就是互相渗透的。

相信什麽,什麽就是真的。引用f的话。

结论:也许我能完成我的目标,如果从明天开始每天下班都飙个两千五百字的话。

加油,我觉得这个月12月的执行力是超级无敌强的,我相信自己能做到。白噪……我没有刻意要编排什麽样的剧情发展,大概就只是三人幼驯染慢慢成长的故事,反正24年我是无论如何都要把这个故事进行下去的。

可以的

不过有点可怕,我发现我写文有点大陆的语气

办了一个月信的活动。四月要推的书早就看完,只差要写评文,成功写了一篇,以为是最难写的,但可能的那篇才是。

这几天都没有在看书,主要是因为要处理月信,但是我也没有很认真在处理,这就是一个问题,但幸好,25号放假,有一整天的时间可以准备寄信。

jg神状态萎靡,日常就是回家後下半身只穿着一条内k在家里乱晃,偶尔去烦猫,最常在看bl漫画,还是离不开社群媒t,可能是因为我没有在看书,所以一不小心就沉迷了。

我再次把podcast拿来当我的挡箭牌,这几天在听超赞的节目:《ai的自由党》跟《一页华尔滋》,内容跟质量真的超bangbang,大概七八月的月信会来推这个节目吧,而且一页华尔滋还有书可以买。

记得当初发现自己是十六型人格的fp时,在小红书上看到了很多关於这个类型人格的讨论,很多特质都被打中,因此产生相当震惊的感受,我以为只有自己「不正常」,但其实世界上有一群人,跟我一样。

可是生活中同为fp的朋友几乎没有,就算有也是很少有交集,只有在哀居追踪的那种,云朋友。fp有一个特质,就是有非常旺盛的分享yu,以我个人而言,在分享yu这块我大概把属x条点到爆炸了,但同时我很担心自己的分享yu给别人造成麻烦,所以无论是过去或是现在,都有一种小丑的自觉,既想分享,又害怕被嫌聒噪麻烦,所以遮遮掩掩、努力收敛,把自己弄得像是个受害者。

月信的活动其实也是基於分享yu无处释放而产生的,一样扮演小丑自嗨的角se,我不期待有人愿意回信跟我互动,但是,有对象分享总b自己一个人憋到爆炸好吧?我想了很多,预计这个月信活动要持续一年,因为我已经下定决心要踏进文学的领域,不管用什麽身分,创作者、评论家、读者也好,总之我想在文学这块有一定讲话的声音,就算很小,也想要。月信强迫自己一个月至少产出三篇评文,寄信两个月休息一次,所以一共会有八封月信,目前已经强行徵来了一些eail帐号,一位老朋友、两位大学室友、三位大学已消失文学社社友、一位脸书认识的人其实我不认识他。我预计办完第一年的月信活动之後,会询问这七位初始成员要不要继续订阅,会开放给更有互动x可能的朋友,当然也有保留名额,当然是f哈哈哈,当初就是因为觉得一直用看书的心得烦f很糟糕,所以有了这个活动的缘起,虽然f说不会,但我倾向相信自己的焦虑跟自卑。

总而言之,这是一个边缘人的文学行动。

虽然2024年目前过到三分之一,我却没有像2023年那样把自己统整起来的清晰感,明明生活总是忙忙碌碌,好像有很多待办清单要完成,但同时间日子这样匆匆地流逝,没有拿笔或打开电脑记录下来,似乎就成了一页空白,空白的地方就像一个洞,回过头来看到那些没被填满的日子,不禁自我怀疑,24岁了,到底做了什麽。

cha0日我一直很想专门书写的主题,就是关於时间的讨论,在《偏见preception》第一集中,柏韦说,我们可以不必当一个这麽守时的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时区,这句话是老生常谈了,但是有多少人能够真正接受自己的脚步,不被社会的期待和焦虑cha0水淹没?柏韦说他觉得用时间当标准的事物都很蠢,这句话让我马上喜欢上他,时间究竟是什麽呢?24岁该做什麽,没读完大学该怎麽办,存款很少怎麽办,脑袋空空怎麽办,还是很沉迷网路怎麽办,24岁了,要怎麽做才会像一个24岁该有的样子?

答案,相信绝对不是在别人身上找得到的,24岁就24岁,不该怎麽样,谁知道你在这24年里,经历了多少风雨、生生sisi,别人妄图用一个标准去指手画脚,说白了订标准的人也只是焦虑的一个大奴隶罢了,他也不知道24岁该是什麽样子,於是基於一个理想的想像,撒了一个巨大的谎,就像升学制度那醒来就碎掉的梦,谁说照着这样做,就会从此幸福快乐。

24,对我来说是一个特别的数字,不止是因为我的生日是2月24日,也不止是我国小座号是24,对这个数字有种亲切感、难以言喻的着迷,但却很难诉诸语言,只能说这是一个很重要的数字,但这个数字不会变成压力去胁迫我必须奔跑成什麽样子,而是我永远都会记得,24岁那年,发生了什麽事。

游善钧的《还可以活活看》里有一首诗〈他人眼中的风景〉,里面的一段诗句,我把它献给所有因时区不同而焦虑的人──

你看

碎裂的钟里

时间是完整的

书,是看不完的,很多丰富的资源在等着,我也别想一定要从头到尾看完,而是要建立起自己的小世界,组织自己的网,并持续地产出後的纪录,才有成就感,也才能持久。

最近对编织感兴趣,因为枣子跟f都会编织,我真的大震惊,觉得自己应该也要来玩玩毛线才不会脱队但其实各方面都脱队很久了哈哈,还想学一些摺纸,做做贵妇手工艺品什麽的,总之,生活要继续忙碌,而我和文学,终於开始有了正常的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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