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杬舟:“多少?”
孟辞意:“676。”
简礼安像听到了天文数字,“哟,学霸啊,够上a大了吧?”
沈杬舟蹙眉。
她上a大,不就意味着会被近水楼台先得月。
握方向盘的手攥紧了些。
这两年来,尽管他无微不至,却还是没把握能胜出。
她停留在18岁,他年近30,容光焕发的少年比饱经岁月蹉跎的老男人好看得多。
虽然他对他的魅力有着足够的自信,但她不喜欢,就白搭。
把他也定格在18岁多好。
他用攒下来的钱带她去迪士尼玩一整天,送她数不清点鲜花,去看没来得及看的极光,炽热勇敢的爱着她。
他至今不明白,他对她的爱怎会被家人当做失智。
强行拆散了他们,再见面时,已是阴阳两隔。
他这个人不执着。
没有什么长期追逐的远大理想,也没有深交多年的朋友,职场失利也看开了,唯独她。
唯独她。
“舟,你也是a大的是吧?”简礼安看热闹不嫌事大,“听说a大帅哥特别多,你就不怕……”
“待会喝红酒还是葡萄酒?”沈杬舟无视他的幸灾乐祸,“周渡那新到了批进口葡萄酒,我买单。”
“沈老板大气。”钟聿尘识趣地接话。
他们仨是前年合作项目认识的,算不上多熟,顶多是酒肉朋友。
简礼安贪吃好色,没什么商业头脑,能逍遥自在全靠他爸撑着。
倒是沈杬舟,钟聿尘始终琢磨不透。
工作上,他稳重谨慎,步步为营。
通常来说,这种人晋升空间小,也不会有什么大作为,沈杬舟却在上任短短三年内继承了他爸的位置,年纪轻轻就掌握了大权。
传闻他有个死了的白月光,白月光的相片摆在办公桌上,十年如一日。世人眼里,这不是痴情,是变态。
可既然有这么深的执念,干吗还领着个高中生鬼混?
演给旁人看?好像没这个必要。
钟聿尘又点了根烟,漫无目的地思考。
登时,脑袋里冒出一个荒唐的想法。
但愿不是真的。
如果是真的,骂他变态都便宜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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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市区的高档会所从不缺客人。
纨绔子弟们在此寻欢作乐,享受酒精带来的全身心的放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