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坊的事,我回来之前已经叫大哥他们在张罗起来了,等咱们赶到就能立马开工的,所以,顶多就是十天之内,咱们要启程,就麻烦舅公大舅你们回去跟家里都商量好,手里的事该交接的交接,准备妥当,咱们随时动身!”
徐茵茵说得清楚仔细,几人没有听不明白的,当下都应了,这才各自散去,回去等家里人下了工都回来,将此事给通知到位,也安排起来。
去的去,该带的银子,怎么带,一连串的,都要好好商量妥当的。
把随行的人员定下来,回来的第一件大事也算是解决了,徐茵茵便即坐上马车,回了城去。
当晚便接了杨柳巷铺子的账本,开始盘这个铺子两个多月来的账目。
只有这个铺子和州城的铺子,是要分做四份的。
州城那边的,早定好了每半年盘一次帐,而每个月的银子,开出了工钱等,结余的银子也会在家里送货去的时候顺便给带回来。
徐茵茵刚把这个铺子的账目盘好,徐老头抱了匣子出来,顺便也将州城那边三个月的银子一起拿了上来。
徐茵茵加在一起,一共是八百六十五两银。
徐老头再把作坊前一次送过来的银子拿出来交给徐茵茵。
徐茵茵将所有该分的账目银子拢在一起。
“爷爷,一共是六千一百四十七两。”
徐老头听着这数目,也是高兴不已,他知道银子不少,但孙女总算过了,才知道具体的一个数目呢,六千多两啊,就两个多月的,这可真是!
他随即道:“先不忙分,你昨儿不是跟我说在京城置办好了铺子和建作坊?这些都要算公中的进项,那这银子,也是要公中出了的,这账目,就从这笔银子上落,若是不够,再接后头的银子补上。”
该算的帐要算清楚,算清楚才好说话,徐茵茵也不反驳,点头汇帐道:“铺子是我用水泥方子跟皇上讨的赏,没花银子,就不算本钱了,而作坊那里一共是花了三千两,我已经付过了。”
徐老头就问:“铺子是皇上赏给你的,是你的功劳,公中哪能白用?虽说就一个铺子,但那可是京城的铺子,能跟宜阳府比?作坊花了多少银子,那都得算,且还要装潢这些的,再一个,那还有咱这么多人进京的花费呢?都是为作坊去的,这可都是算公帐才是。”
“那铺子京城的市价咋样的?折银子吧!”徐老头直接拍板,亲兄弟也要明算账,凡事都理清楚,各人心里头才有数。
听着爷爷随时都在打着公中的旗号生怕他们这房多吃了亏的话,徐茵茵也是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