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曾大仙和李建刚的跟随,鹧鸪哨踱步朝着老伙计陈玉楼走了去。
鹧鸪哨坐在了算命摊前,若无其事的道,“多少钱一卦?”
坐在对面的陈玉楼,此刻已经认出来了徐九的身份,陈玉楼此刻心情复杂至极,陈玉楼不想告诉任何人,就是想独自离开,可没想到居然在这里遇到了故人之子。
陈玉楼只能道,“十块钱一卦。”
鹧鸪哨点头,然后抬手拿着桌子上的铜钱轻轻一抛,按在了桌面上,“测一测我的运道!”
老瞎子抬手摸索了一下那桌子上的铜钱,“正,反,正!”
“水畔张弓射龙鱼,龙藏深窟自然居。”
“鸿飞天上生生远,蛟在池中戏月珠。”
“处处花开我未开,我花开时风雨来。”
“劝君不用苦经求,岁终总有千分禄。”
老瞎子的批卦诗很快落下,抬手写在了一封纸上递给了鹧鸪哨,“哝,十块钱。”
鹧鸪哨看着封纸上的批命诗,笑了笑,“你这批卦术是鬼谷子的两头锁吧!”
老瞎子道,“有见地,鬼谷子的批卦术可要比袁天罡的批卦术灵验。”
鹧鸪哨道,“可,我没有十块钱。”
老瞎子迟疑,“你什么意思?”
空气略微焦灼,老瞎子不明白这个故人之子要卖什么闷葫芦药,难道说他看出来自己了?不可能啊,按道理说,他不该看穿自己啊!
就在陈玉楼焦灼不安时候,鹧鸪哨笑道,“这样吧,我也给你批个卦,咱俩公平兑换,谁也不亏,你看如何?”
老瞎子笑呵呵道,“你给我批卦?年轻人,不要闹了,老瞎子的命,老瞎子自己比谁都清楚。”
“你这就说的不对。”鹧鸪哨道,“有道是,医者不自医,卦者不自算,这是道上规矩,自己给自己占卜的卦是不灵验的,我给你占个吧!来,占!”
老瞎子听此,右手一震桌面,三枚铜钱落地,“请!”
鹧鸪哨看着铜钱,没有和老瞎子一样出批命诗,而是念了一句,“这个卦,就很有问题啊,你前后两难,左右维艰,心如杂草,不知东西。这样吧,我给你讲一个故事,你听听这个故事,也许对你的命道有些帮助。”
老瞎子道,“好,说故事!”
鹧鸪哨搓着手道,“我要讲的,是一个关于进化的真实故事,人类出现到现在,大概有两百多万年,两百多万年里,就建造了如此不朽的文明,而在这个人类进化的道路上,智人只是其中的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