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有皇上的令牌吗?可以把那个姓贾审问后定罪!”
“花锦,不是我们猜测他有罪就能将他问罪,皇上的令牌只是威慑而不是滥用皇权,须得以理服人。”
“他敢这么做怎么还有证据留给我们去查?”
“要叫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他再神通广大也会有纰漏的一面,就是这一面不知从何寻起?”特别是现在无故就会心乱,陈亦安更是头痛。
长久的沉默,花锦也不知怎么查案,又不能翻墙进去将人打一顿逼他认罪。
停在了府衙门口,花锦正欲下车,却见门口一辆精美马车里探出一张似曾相识的芙蓉面,她噌一下往回缩,用劲过大,刚好缩到了陈亦安。
还不待陈亦安问出声,她转头朝他比起嘘别说话。
撩开车帘,府衙里走出一人,上了那个极像蓁蓁的姑娘坐着的马车里。
“陈亦安,我是不是眼花,怎么看那个人好像蓁蓁姑娘。”花锦一急就忘了称呼,将心里头习惯直叫大名脱口而出。
“你没有眼花,那就是蓁蓁。”陈亦安只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男人是谁,他早知自己无非是颗棋子,这下看到了刘承载,只怕自己还得是个弃子。
“她身旁的男人是谁啊,她怎么会在这里?”花锦疑问重重,直觉告诉她蓁蓁怕不只是烟花之地的花魁这么简单。
“他是长公主的义子刘承载。”陈亦安吐出这几个字,怀里皇上御赐的令牌隐隐发烫。
他是不惧生死,只是怕连累家人,还有眼前这个姑娘,不该叫她趟这浑水。
“你做什么?”陈亦安说出长公主,花锦一下挣起身要跳下马车。
“这不就是证据吗,抓住这个刘承载不就可以证明贾高驰和长公主有勾结吗?”
“如何证明是长公主和贾大人勾结,你坐好,这里不比在县衙,说错一句行错一步皆能要了你小命,我们今日是拜访贾大人,不是来惹事的。”
陈亦安将花锦拉回身旁,花锦这样一个性子不能继续留下了。
“你听我的,回去后叫谢随带你和两个孩子先回去,我已写了家书,家中父母会好好对两个孩子。”
“你怕我说错话连累了你?”花锦听他这么说不乐意了,她变成了拖累了,她不过也是想快些帮张小姐,也帮他。
“不是连累我,是我怕连累了你,这个我们回去再好好商议。”
陈亦安刚刚看到刘承载,心里已经确定了,皇上不单要他做棋子,也要他作为刺破长公主独揽皇权的阵营,若成功,他功成名就,光宗耀祖,若失败,死无葬身之地亦会连累家人。
他们说话的这个功夫,刘承载的马车已经走远。
泄了气的花锦跟着陈亦安下了马车,递上拜帖等贾高驰接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