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锦,你师父来信了。”陈亦安在后面听不下去了,张念巧这是在撮合刘飞光和花锦呢。
他要再不出声,他们是不是连何时成亲都会定下来。
“师父来信?师父说什么了?师父有没有提到哑姑,哑姑还好吗?”花锦一听师父,将手上的贝壳放到张念巧手上,亲热的围着陈亦安问。
“在我房中,我还没看,你自己去看。”陈亦安意味深长的看了张念巧一眼,她这是什么眼神,他比不过刘捕头?
一百两
“陈亦安, 信呢,我师父的信呢?”花锦再踏进这个她离开不久的房间。
“没有信。”陈亦安这下不单将房门合上还上了栓。
“陈亦安,你今天怎么了, 吃错药了?”花锦白了他一眼。
“我何止是吃错药, 我怕是疯了, 每日会无时无刻在想着你。
每到一个地方, 第一件事就是搜寻你的身影,如若见不到就会心生遗憾, 见了在高兴之余又刻意回避。
你身边的普通男子,我总是会疑神疑鬼,担心他们在未来的某一日,会近水楼台先得月。
因为一句话坐立不安, 揣测你的喜怒哀乐, 怕你受伤害,看你笑了如同春风拂面,看你难受,恨不得所有苦和痛皆由我代替。”
陈亦安忍不住了, 他是快疯了, 那些自制内敛在得知她还有心思嫁别人时全部崩溃坍塌。
“你说什么?”花锦想要打断他,对上他发红的双眸, 全部堵在喉咙只轻轻回问一句。
“花锦,我喜欢你, 我已经和戚前辈说好了, 等回家后便向他提亲。”已经豁出去的陈亦安此时像个毛头小子, 紧张得声音都在发颤。
“提亲?”花锦想不是他疯了就是她疯了听错。
“我想和你在一起, 往后的晨昏身旁都有你。”陈亦安在花锦发懵的时候就握上她双手。
“那你的雪儿呢?”花锦一开始有些小兴奋,想到他还有娇俏的丫鬟, 如一桶冷水瞬间将她浇醒。
“雪儿,你怎么知道它?”这会陈亦安正心绪起伏波动,猛然听见他的猫。
“你果然承认!”花锦瞬间还跳动的心冷却成冰,真的有这样一个人。
“这有何不能承认,你放心,它也会喜欢你的。”陈亦安虽有些疑惑却也只当她是听砚书说的。
“你自己去喜欢吧!”花锦奋力抽出双手推了陈亦安一把,张姐姐说的没错,他就是一纨绔子弟。
陈亦安不防备被花锦推得向后退一步,她不喜欢猫以后不让它近身就好,为何这么生气。看她气得要去开门,情急之下从后面拥抱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