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不信,亲自登船去查探,又是吐着下船,一旁的百夫长看到递给他一个药包,魏邵阳拿过闻了之后头晕恶心感消了一半,魏邵阳大喜忙问这是从何得来。
百夫长名为徐建中,粗壮的汉子嘿嘿一笑,说是请了这城里的郎中配制。
这可把魏邵阳高兴坏了,连忙叫徐建中再去请那陈郎中。
花锦这次被请,还是徐建中,毕恭毕敬。
魏邵阳果真如民间传言一样,温润如玉,更像是哪家翩翩公子,根本和镇南将军联想不到一起。
偏就是这个少年郎,十六岁随父征战,所向披靡,能一己之力对敌兵几十人。
花锦见到他若不是身上的盔甲,根本和将军联系不到一起,她那日也有见过,只不过没细看。
“你就是陈郎中?”魏邵阳还以为是个老者,眼前这个瘦弱的青年皮肤黝黑,只是双眸异常明亮。
“草民正是。”压低了嗓音的花锦,就算是陈亦安也听不出。
“这个药包是你所制?”魏邵阳拿着药包走到她面前。
“是,正是草民所制。”
“那你可有良方能治这晕船之症。”
“将军,草民斗胆有一方,只是…”
“只是什么,快说,有效的话重重有赏。”魏邵阳满脸喜色。
“这药包只能缓解晕眩呕吐症状,将军想要根治,必须多加训练,只有适应了船在海浪里颠簸,必不再会有这晕船之症。”花锦也是连问了好几个这海边长大的老人,长年与海打交道,他们最有经验。
“多加训练?不用药?”魏邵阳疑惑道。
“药只是暂时有效,再者等药起效也须时候,倭寇行踪不定,一劳永逸的法子就是我们不惧怕在海上作战。”
花锦大胆说出这几日搜集而来的消息,那些贼寇有些为通体黝黑,有些身形矮小,都是上岸就抢杀,毫无人性可言,又怎会等你药效过了再交战。
“你如何能确保这法子有用?”魏邵阳半信半疑,信的是她这药包的确有效果,但是他不能拿将士们的性命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