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倒真还从眼中挤出来几滴眼泪,不时偷瞟他的表情。
期盼了那么久才得到的机会,她不甘心只享受几分钟。
母亲曾说过“眼泪是女人最好的武器,适当示软能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这招也确实好用。
果然,下一秒听见宋亦延的妥协:“只能摸,不许做其他的动作。”
“好。”虞栀夏立即应下,“我保证。”
这会儿她安分多了,又将一大半注意力转移至画画上。
宋亦延暗自在心里松下一口气,瞧了一眼自己被汗渍打湿的手心
摇头轻笑。
一直都是这样,只要遇上她,他的自制力不复存在。
然而,虞栀夏没有安分多久,又开始躁动。
不仅仅是动手,身体也小幅地扭动。
她自己并未察觉,但宋亦延感知得十分清楚。
因为她就坐在他大腿上。
“虞栀夏。”他喊了她一声。
“干嘛?”她没回头,两人在镜子中对视。
他掩住眸中闪过的狼狈,唇角溢出一抹苦笑:“你对谁都能怎么随意吗?”
虞栀夏不清楚他想表达的意思:“什么?”
宋亦延动了动嘴皮,像是泄气了一样,又默默闭上:“没什么。算了。”
“你这人,说话能不能别说一半,真的很烦。”说罢,她白了他一眼。
没放在心上,又低头作画。
没过几分钟,他的声音又在耳畔响起。低沉喑哑,犹如在沙漠中跋涉的人,许久未喝水。
而这一次讲述的内容杀伤力太大,虞栀夏握这画笔的手猛然一怔,眼睛瞪得老大,眸中尽是不可思议。
“你……你……”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
被吓到一动都不敢动,竭力压下心中的慌乱。
他又将之前的话重复了一遍。
“我石更了。”表情分外平淡,仿佛在说着今天的天气如何。
炙热的呼吸落下,灼烧感顿时蔓延至虞栀夏全身。
在宋亦延说完之后,她才意识到刚刚一直抵着自己的东西是什么。
从来没经历过这种事情,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那我……那我该怎么做?”思绪混作一团,慌不择路地起身。
还没等完全站稳,就被身前的画架脚绊了一下,整个重新跌回宋亦延身上。
一声重重的闷哼发出,似乎极其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