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虞焕之话音落下,贺云铮瞪着湿红的眼,痛苦地猛张开了嘴巴!
小丫鬟下意识惊叫了一声!
然而紧接并未再度生事,她赶忙朝郡主那边望去,然而眼神却心虚地颤了颤——
这这这,这郎君怎么这样啊!
他那根本算不得咬,顶多只能说是衔着舔舐!
贺云铮近似痴狂地衔着洛嘉的手指,一寸寸胡乱地从她白玉青葱般的手指上掠过。
他爱她手指的柔软,爱她的冰凉,爱她托住自己时充满怜爱的温柔!
他爱得发狂!
老大夫看了眼便匆匆收回目光,喃喃自语着,也挺好,挺好。
洛嘉沉默不语,一时间,屋里除了贺云铮的粗喘,还有换药时散落的刷刷声,其余安静得如同寂夜。
等大夫换好药,重新给贺云铮绑好绷带后,洛嘉才发现,对方竟不知何时已经晕厥了过去。
她眼眸微动,终于缓缓抽出手掌——
湿漉漉的,却自始至终连一道齿印都没留下。
寻常人养狗……也从不会被自己的狗子咬么?
她不知道。
小丫鬟去送大夫,虞焕之则悄然松了气息,打水拧帕子交由洛嘉擦手,同时低声问道:“郡主,既然人犯都被太后的人押送回京了,一举两得,咱们可要即可掉头去往松泉山庄?”
左右洛嘉这趟出来的借口是避暑散心,那便是哪怕在外游荡到秋日再回去,也无人能多说什么。
半晌,她面无表情地看向虞焕之:“身后的尾巴又不止太后一人派来的。”
如今闹得这般大,走了太后的人又如何?其余人恐怕只会盯她盯得更紧了。
虞焕之顿时牙疼,他们郡主到底是什么香馍馍,怎这多人盯着呢!
“那咱们直接回京?”
洛嘉又看他一眼,看得他纳闷不已,“不回去?那还继续呆这儿?”
过了很久,洛嘉丢下一句“你若再没个武艺真不知该如何在京中过下去”便头也不回地拂袖离去。
直到人影都瞧不见了,虞焕之才贼兮兮嘿了一声,扭头看了眼床上昏睡的贺云铮。
“我这明明只是藏拙而已,谁还能看不出来……您是心疼这小子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