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皱眉道:“有这么个定时炸弹在咱们院儿里,太危险了。”
“危险也没办法,我们都善良,她却奸诈毒辣,惹不起。”刘光齐道。
顿了顿,又继续说:“除非江厂长出面,警告她老实点……”
刘海中挥手道:“他不会理会这些破事儿,人家这么大领导,工作忙着呢!”
正说着话,许大茂提着两瓶酒进来,笑呵呵道:
“二大爷,吃饭了没有?要不要喝点儿?”
刘海中扬了扬眉,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许大茂,你的酒我不敢喝了,我喝自己的。”
上次许大茂喝了几口猫尿,就找不到东南西北,说江平安的坏话。
这事儿把刘海中吓得不轻,后来还打了小报告,因此当上了联防队的班长。
但这种事一次两次倒罢了。
次数多了,他也怕得罪江平安,以为他在跟许大茂搅合。
许大茂走上前,把酒放到桌上,坐下说:
“二大爷,不,马上你就要成为一大爷了。”
“你可是咱们院儿里的定海神针,你怕什么?”
“放心好了,江厂长那边我道了歉的,没见昨天还请他吃饭了吗?”
刘海中脸色稍缓,沉吟道:“先说什么事儿吧!我再决定喝不喝这酒。”
许大茂起坏心,江平安的安排
“陈雪英的事。”
许大茂说,让刘光齐拿了几个碗来,倒了酒。
又从兜里掏出一包花生米,几个人坐下边喝边聊。
“这女人有些吓人,跟个瘟神一样,每次下手整人,就把人往死里整!”
“二大爷,我刚才去院儿里转了一圈,都人心惶惶,生怕被她惦记上了。”
“你是院儿里的大爷,这事儿你不能不管,而且这是立威的好机会。”
刘海中摇头道:“你少在这儿危言耸听,她还没那么厉害。”
“而且平时她也本分,只要不惹她,她也不会惹别人。”
“许大茂,你也不要嫌事不大,总想惹是生非看热闹,小心惹到自己头上。”
刘光齐接话道:“有一说一,陈雪英每次惹事,都跟傻柱有关。”
“这女人虽然作风不大好,却十分顾家。”
“傻柱呢?却是个拧不清的,惦记秦寡妇路人皆知,就差写脸上了。”
“这事儿不管放在哪个婆娘身上,也会闹腾,只不过陈雪英更狠了些。”
许大茂皱眉道:“易中海出事,跟傻柱没关系吧?”
“咋没关系?”刘光齐抿了口酒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