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平安和南易也不好说什么。
等几人相继理完发后,回到刘光齐占的位置后边儿排队。
江平安则被刘光齐让到了前边儿。
刘光齐见几人神色不对,犹豫一下,回头小声问身后的南易道:
“这是怎么了?刚才不好好的?”
南易回头看了一眼傻柱以及后边儿脸上带着泪痕的许大茂,然后小声回道:
“许大茂又想孩子了,刚大哭一场呢!”
“啧啧,别看许大茂没心没肺,对俩孩子确实喜欢,没得说。”刘光齐道。
他看了一眼南易又道:“南师傅,我不是说你啊,你别多心。”
“娄家不愧是资本家,做事儿做的绝,俩孩子一个都没给许大茂留。”
“你说他们安的是什么心?这也就许大茂心大,算一般人早崩溃了!”
南易皱眉道:“许大茂家的事,我也只是耳闻,具体的不清楚。”
“话说回来,娄晓娥一生了孩子就和许大茂离婚,这中间肯定有事儿。”
“我不信他们过得好好的,无缘无故就分开了。”
“我们这些外人不知内情,倒不好说什么。”
刘光齐微微点头道:“这倒也是。”
“他们具体为什么离婚,到现在也没人说出个准话儿来。”
“问许大茂,他是一问三不知,只说娄晓娥招呼就不打,就和他离了。”
“不过我也以为事情没那么简单,娄晓娥脾气其实挺好的。”
“我估计大部分原因要落在许大茂头上,具体什么事儿,也只有他清楚。”
南易颔首道:“所以嘛,别看许大茂哭兮兮,其实也没什么可怜悯的。”
“傻柱骂他骂的对,这孙子就是属驴的,坏的冒烟儿。”
“估计做了坏事,彻底惹恼了娄家,娄家那边才做的这么绝的。”
江平安见两人聊上了,回头道:“别嚼舌根了,这事儿有什么好说的?”
“对对对,这事儿确实没什么好说的,不说了,不说了!”刘光齐连忙道。
南易也闭口不言,对江平安抱以微笑。
不一会儿,就轮到江平安他们进去洗澡。
洗完澡,四人又结伴回去。
到了院儿里,就见阎埠贵守在院门口,看到江平安,走上前笑着说:
“平安,晚上去我家喝几杯?”
江平安还没说话,许大茂便接话笑道:
“哟,三大爷,你这是行市见长啊,怎么舍得请人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