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钟含蕾讪讪道：“蒋董没答应啊。”
“她的性格我了解，等我去了燕京好好说一说她，她就答应了。”
林毅得意的说道。
蔡怡无力吐槽，她是见过林毅在蒋董面前装孙子的模样的，那一口一个姨喊得别提多亲切了，也就在她们面前装一装。
不过，蔡怡可不敢拆穿他。
钟含蕾闻言非常惊喜：“谢谢林董的栽培。”
林毅笑而不语，她在栽培钟含蕾，带着蒋青鸾赚钱却能丰富自己的事业和人脉。
相当于，把蒋青鸾的人脉掠夺到自己名下。
：林筱薇：哥～
他这点小心思，蒋青鸾未必就不知道。
把别人当傻子，自己才是最傻的那个。
林毅更喜欢定义为达成了某种合作关系，这方面他跟蒋青鸾比较默契，对方发现自己是个潜力股，选择投资。
他看中了蒋青鸾的人脉资源，也乐意给她赚钱。
男的好色，女的贪财。
虽然不是一码事，但是恰到好处一个道理，就没有比这更牢靠的合作关系了。
提携钟含蕾，也只是顺带。
能赚钱就捧她，就是这么简单的道理。
晚上在她家里吃了个晚餐，因为只有两个房间真不方便，同时也为了避嫌，钟含蕾好歹是个小明星了，天天住在这里确实容易出问题。
虽然钟含蕾有些失望，但还是将两人送上了车，挥了挥手。
“过段时间蔡秘书想不想去法国？”
车上，林毅突然问道。
蔡怡表情一怔，眼神骤亮：“林董，我可以去吗？”
“当然，看你这段时间表现。”
林毅看向窗外，街道上橙黄的灯光，绚烂的霓虹灯。
这一句话直接让蔡怡内心七上八下的，乱成了一锅粥。
看我的表现？
可是，我该怎么表现啊？
他是在暗示我吗，或许，可能、应该……
可是昨晚我喝醉了他都没做点什么，不至于现在来暗示，这不是当了表立牌坊么？
蔡怡吐槽了一句，正要说什么，却被林毅给打断了。
“回去后半个月的工作量就交给你了，我呢，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蔡怡小脸一黑，您说的更重要的事情应该不是回学校上课，打游戏，撩妹子吧？
蔡怡迫于淫威露出牵强的笑容：“林董，我会努力工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