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拜。”
“嗯，拜拜。”
蔡怡穿戴着内衣，等电话挂了才敢有动静，内心是比较心虚的。
下次，她都不知道怎么面对秦依依。
她和秦依依还是朋友来着，结果她把朋友的男朋友给睡了；乍一看，还真有点像睡了闺蜜男朋友的戏码。
林毅笑问道：“怎么了？”
蔡怡心情微妙，道：“林毅，你面对秦依依的时候，有时候会觉得愧疚吗？”
“愧疚啊？”
怎么没有呢，但很快就被欲念给冲碎了，何况秦依依又不是不知道他的性格。
秦依依都不当回事了，林毅也就不愧疚了。
在秦依依眼里，她就没把外面的当回事。
只不过林毅乱搞让她伤心了小一段时间，后来又悟了。
林毅点了点头。
蔡怡沉默了，还算是个人，跟在林毅身边学习，她真学会了很多。
林毅洗漱穿戴后，蔡怡才问道：“林董，要一起吃早餐吗？”
“我跟苏可念约好了一起吃早餐，不好意思了。”
“……”
蔡怡暗骂渣男，拔d无情的狗男人。
这个男人根本就不会感到愧疚，骗人，全是骗人的。
离开空中花园，林毅就跑着去学校了。
很久没跑体能依旧杠杠的，根本就不带喘气的，就像昨晚就根本不带停的，在他这里根本就不存在累死的牛。
抛开乱七八糟的思想，林毅已经看到在门口的苏可念了。
六点多，天气还冷。
穿着一件棉袄，戴着围巾和手套，站在门口寒风中。
林毅跑过去，哈了口热气。
苏可念眼眸温柔，道：“我也刚到。”
林毅拉起她的手，还戴着毛茸茸的手套：“今年没有长冻疮吧？”
“没有啊，去年也没有长，以前每年都会长的。”
苏可念轻声说道，长冻疮可疼可难受了。
又疼又痒，抓了会烂会更严重。
以前没有林毅一直长的，后来林毅在她身边了，就好了。
注意到她的眼神，林毅笑了笑：“吃碗鸭血粉丝汤，暖暖身子暖暖胃，你困不困啊？”
“不困，我昨晚睡得比较早。”
苏可念摇了摇头。
两人走在街头，还没什么人，基本都是早上起床卖早餐的，还有一些老人，年轻人起这么早比较少。
还是巷子里那家老店，名不见经传。
“两碗粉丝在来两笼汤包。”
“好的，稍等一下啊。”
拉开凳子坐下，苏可念小声说道：“你好久没去我家了，奶奶最近问我们还好不好，我说你很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