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款我刚才闻了闻,比男款给人的感觉更柔软甜蜜,”韩墨骁想了想,道,“不如叫‘玫瑰情人’更合适。”
其他两人一听,都觉得相当贴切,三人相视一笑,不约而同举起了手中酒杯。
乔香寒看了看韩墨骁,摇头叹道:“我认识韩老师大半年了,竟不知道你会做生意,如今倒被四爷抢先招进欣日,真是可惜!”
“我哪够格进欣日?”韩墨骁笑笑,“来见见世面罢了。”
乔香寒秀眉微挑,不再说什么,笑着抿了一口酒。
梁四爷从包间出来,远远便瞧见韩院长和一男一女相谈甚欢,观众席灯光昏暗,但他神情放松、笑得很明亮。
展鹏朝他看的方向看去,乔香寒正站起身伸出手,似乎在邀韩墨骁跳舞,展鹏笑着说:“韩先生果然是交际高手,琼斯也就罢了,乔老板向来什么男人都瞧不上,竟然会主动要和他跳舞。”
乔香寒生得美,生意场上长袖善舞,可老家偏远,在蒲州也没什么背景,少不得招来一些豺狼虎豹的想寻机占点便宜,欺负她一个孤零零的小小女子。不过这乔香寒看着柔柔弱弱的,骨子里却是个高傲的,好几回差点鱼死网破也没叫那些男人得逞。
有一回她衣服都被撕破了,身上又是酒又是血,从一个包间跑出来躲进女盥洗室,遇到正在补妆的梁今昕,把人吓了一大跳。
乔香寒笑盈盈地对着镜子整理头发、擦掉脸上的血迹,对她说:“血不是我的,是那臭男人的。姐姐要是方便,能否把外套借给我?家里弟弟还小,就这么回去他会害怕。”
打
那之后,乔香寒和梁今昕变成了好朋友,在蒲州也总算有人撑腰。彼时梁老爷子还在,乔香寒也在梁今昕帮助下顺利拿到欣日的代理权,日子好过了一些。后来梁家出事,乔香寒也是坚定地站在梁今昕姐弟一边,非但没趁机另攀高枝,还相当仗义地补了一大批货、又帮忙介绍了好几个外地的代理商。
韩墨骁站起身,让乔香寒挽了他的手臂走进舞池,把手扶在她后背,带着她慢慢地转了起来。
怀里的女伴明艳美丽,手腕上名牌腕表上的钻石闪着光,韩墨骁眼里仿佛也闪着光。
琼斯似乎有些落寞、又有些欣赏,坐在位置上撑着脸看着他们,时不时抿上一口酒。
两人贴得近,一边跳舞一边还在聊着什么,似乎心情都很好,谁都没有注意到遥远的包间门口站着的男人。
“不知道的还以为韩先生是天生的贵族,”展鹏似是有所感慨,“可惜了,偏是个一无所有的孤儿,会这些场面上的事又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