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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被当做膈应人的工具

 

城郊的别墅环境清幽,汪戌玉搬到这里有半年了。虽然距城中心远些,好在交通便利,时常有保姆打理,每月都会有私人医生为她检查看病。

一周前医生会诊后,告诉她身体情况良好,现在主要保持情绪稳定,避免疲劳忧虑过度。

生了病谁想一个人在这郊区的大宅子养身体,汪戌玉没多的选择。她好不容易摆脱那个重男轻女的原生家庭,嫁给赵品华后夫妻俩一同打拼创业,今日基业都有她一半心血。到底是轻信了男人,在汪戌玉两次小产确定生育困难后赵品华堂而皇之领着已经能上小学的赵莱进门。

赵莱的存在是给汪戌玉脸上甩了现实的一巴掌。起先赵莱年岁小,汪戌玉没少给外来的私生子穿小鞋,毕竟赵品华都只能等那小三死了和她难以怀孕的情况下才敢领赵莱进门。

前些年随着赵莱成年毕业和赵品华的过世,两人的明争暗斗越发激烈,饶是汪戌玉怎么老辣也敌不过自己的身体。一年多前在会议室昏倒后查出心脏上的毛病,再忙活下去心衰更严重。

虽然汪戌玉退了位但是一定比例的股份还牢牢握在手里,对于赵莱的大动作也时有关注。

赵莱近期的行动汪戌玉大致了解,虽然她现在也做不了什么,巧合在那被收购的公司底下有个工头也姓汪。

更巧的还是她汪戌玉正儿八经的侄子。

起先也没认出来,毕竟都跟娘家断绝关系多年了。汪戌玉对那个不成器的弟弟厌弃得紧,相貌如今也记得清,拿到一手资料后,其中工人围集公司门口的照片给她一眼认出汪宙弘,毕竟这侄儿跟他爹有八分相似。

昨晚接到一个陌生女人的电话,对方只说能帮自己解燃眉之急,今天又有人开车载自己不知到哪去。汪宙弘心中满满疑惑,现下由不得他做选择,手头的缺口短期确实填补不上。

“到了。”司机将车挺在别墅专门的停车位。

按响门铃后汪宙弘被保姆引到客厅。汪戌玉早已等候,又吩咐保姆上茶水。

汪戌玉又仔细打量眼前的男人。在工地长时间风吹日晒汪宙弘的皮肤黑黑亮亮的,人也壮实,理的平头干净利落,汪戌玉细看两下就收回目光,到底和那个废物兄弟相似,想起汪戌玉就不舒坦。

“先坐下吧。我们可以好好谈一谈。”

汪宙弘坐在一旁的沙发,好奇地望着汪戌玉,死活想不起自己从哪认识对方。

“你该叫我姑姑,我叫汪戌玉。种种原因下你不认得我这个姑姑也正常。”

眼前的女人气定神闲,汪宙弘暗自吃惊,他是知道自己有个姑姑,也听过她的名字。从老家那些人闲聊得知当年奶奶生自己爸爸时伤了身,后面没多的孩子,唯一的儿子格外宝贝。大约姑姑不得重视,外出打工几年给了一笔钱后就断了联系。

“说来也造孽,你都长到这岁数了。”汪戌玉端起茶杯吹开表面的茶叶小口饮下。当年她不给那笔钱或许就没今日事了。那几乎是她几年做工的全部积蓄,没想到被偏心眼的爸爸给汪建用来买媳妇,好在那姑娘生完孩子没多久被解救出去,不然汪戌玉会多几分罪恶感。

想到这里汪戌玉多少有种补偿心态,看汪宙弘的眼神更慈和些,尤其有赵莱这个便宜儿子做对比。何况侄子如今的状况追根溯源和赵莱也有些关系。

汪宙弘脸面发烫,好在皮肤黑不大明显。说来他都二十七了,汪戌玉显然身家不俗,居然要素未谋面的姑姑主动认领自己这个穷亲戚解决麻烦,混得不可谓不失败。

“你的事我也知道,放心,钱嘛好解决。”

“这……姑姑,不太好吧,何况我也不能马上还给您。”

汪戌玉轻轻一笑,“我可以给你安排去处,每月的薪水除开自身的吃穿用,存起来够了数再还不迟。”

话讲到这里,汪宙弘做不出推脱了。这个姑姑又是帮忙又是安排工作,他满怀感激,哪有不知好歹的,当下连连感谢。

自己当年出去打工前母亲就过世了,后来虽然断了联系,父亲走的时候汪戌玉是悄悄回去过的。想到当时带着三四岁孩子的汪建仍然不成器,汪戌玉不禁询问他的近况。

“对了,你父亲还好吧?”

话题一转,汪宙弘也就实话实说,“前年喝酒栽水里就……”

话没讲全,汪戌玉也知道了,有些意外。

半天没等来回话,汪宙弘看着姑姑,沙发上的女人面无表情,静默着。

意识到自己失态,汪戌玉一手撑头,“没想到会这样,可不是物是人非。”

“你先把行李收拾好,以后你就在主宅住下,我叫司机接你过去。”

她没有说明给汪宙弘安排的工作,这也确实是汪戌玉今日目的。虽然对这个侄子有些怜爱,却也不妨碍利用他。

即使用处不大,给赵莱添堵还是可以的。

疯了一整晚赵莱把精力几乎耗光,白天就用来补眠。好在汪戌玉在司机接汪宙弘到达之前给了他一通电话。

“好好的打给我做什么?”赵莱语气有些不耐,带着起床气接到汪戌玉的来电心情哪会愉悦。

可惜汪戌玉接下来的话更败坏他心情。

“自然是有要事,你现在还在请那些小保姆?”

汪戌玉早看不惯赵莱的生活作风,在外面她不管,一年多前住院近一个月,好不容易回去却发现之前的老保姆辞职,赵莱干脆请了年轻的顶上。没过多久那小保姆就混上赵莱的床,只不过时间久点赵莱就腻了,辞退对方又换个新的,依旧是之前那样。算下来月月换新,每一个都是同样的结局。汪戌玉搬出来也有这个原因。

“怎么?都搬出去了还要在这边安排人,我看你自己留着吧!”

“这么说吧,我侄子待会就到。我呢安排他顶上这份工作,还有你还没招新司机吧,那就是两份工钱了,合同我已经拟好,老陈送人过来也一并给你,记得看仔细再签字盖章。”

这话听得赵莱气急头昏,“你真以为我会遂你的意?”

那头的汪戌玉声音传来:“你不愿意也行,我到时可以把我侄子安排到公司去,虽然离开有一年了可我想公司其他人还是会卖我个面子。”

赵莱已经不想接话,敷衍两句挂断。汪戌玉摆明在威胁他,他到要看看汪戌玉的侄儿是个什么货色。

打过去的电话被急匆匆挂掉,汪戌玉心情不错,明显赵莱气的够呛。因为知道赵莱有时会和男的不清楚,可汪戌玉想到汪宙弘那外形就打消了顾虑,她还是了解赵莱对同性的口味是白嫩款的。

一路上司机能说的都给汪宙弘讲明了,两份工钱一起拿还是可观的。合同时间是两年,汪宙弘心里算一算只要自己每月省着些两年足够存好钱还给姑姑。

到了地点两人被管事领进大厅,汪宙弘草草把四周过了眼就收住眼睛,从大门外到里面的院子再到客厅整个住宅都是他以往住的地方无法比的,动作上未免有些局促。

隔了好一会赵莱才从二楼下来,他眼神不错,走下两步楼梯就看到沙发上坐着的人。

还以为那女人的侄子能是什么派头,原来就是个土货。

脚步声由远及近,汪宙弘抬头看向赵莱。没多的表情,头发有些乱,连衣服扣子都开着两颗,露出锁骨,整个人神态动作都透着随意慵懒,看人的眼神却并不温柔。汪宙弘感觉全身都被对面的男人带刺的眼神针对,不由双腿收得更紧,背部打直。明显自己的到来打扰了对方的休息。

“你……你好。”汪宙弘有些紧张,忙起身伸手。可赵莱直接无视他伸过来的手对一旁同来的司机老陈道:“合同呢?”

老陈也看出汪宙弘的窘迫,连忙拿出合同,悄悄扯住他的衣角,汪宙弘只得把手收回去。

赵莱一目十行浏览完合同,一句话不说利落地签字按手印。

合同总共两份,一份在赵莱这里,另一份却被老陈带到汪戌玉那里代为保管。

客厅只有两人时赵莱才多看了两眼汪宙弘,更加嫌弃起来。简直是黑熊成精,一副憨样,老女人明摆着和自己的关系不合,还把自家侄儿送过来。赵莱想到刚才老陈收走合同时的说辞,就觉得可笑。

亲情算个什么,这合同倒不如说是卖身契。

现在下午两点过,赵莱打算回房间继续补觉。上楼后才想起多了个人,居高临下地朝汪宙弘吩咐:“先把一楼环境熟悉下顺带收拾一遍,三个小时后准备好晚餐。这段时间不要上楼以及一楼的物品有什么缺失损坏一律从工钱扣除!”

合同都签了自然是要物尽其用,赵莱觉得这庄买卖亏了怎么也得补回一点。汪戌玉这么做不就是想要他吃瘪吗。显然那头熊并不知道自己被卖了还倒数钱,目前为止赢家只有汪戌玉一个。

只是以后应该不会无聊了,赵莱打着哈欠想到。

楼上没了动静,汪宙弘才松口气,只是他的行李都放在门旁边,雇主没有给他安排安放的地方就休息去了,他又不能上楼打搅。

显然那人不好接触,虽然对方不是姑姑亲生的可态度也太倨傲了。汪宙弘这才渐渐意识到汪戌玉和赵莱关系僵硬,自己可不就在夹缝中生存。

汪宙弘想到这点也只能叹气认命,还是把交代的工作先完成吧。

本以为赵莱交代的任务很轻松,汪宙弘却在,有些人哪怕没有爱也会在欲望支配下违反自己的灵魂本格,爱意不过是性的调味品、药引子,一如火上浇油,锦上添花。对这类人,‘性爱’合在一起是个沉重的话题。如果人人都追求灵肉合一那世上不会有那么多一夜情。

以前的赵莱,现在的汪宙弘便是这一类。因果循环,两个人反向发展。现在处在诡异的交叉点上。

心境迥异的两人感觉上同了步,再等等汪宙弘控制不住酸软的腿根真的会一屁股把赵莱坐废。

那肉根全身顶进,汪宙弘一哆嗦那蓄积的水浇了赵莱满头,丝丝温热似乎钻进顶部的小眼,撩拨起痒,刺激得赵莱腰部上抬,用龟头抵宫口将痒意压下。

“嗯呐……”

汪宙弘在刺激下到抽一口气,“给我轻点,不许乱动!”

坐立位不适合孕期,汪宙弘扭动着臀部,让肉棍子将穴内每一处都照顾到位。不算激烈的晃动间他看着赵莱的手套,脑子里增加新的盘算,有些冒险。

他只做赵莱的赌徒。

一阵绞缩后,汪宙弘靠后瘫软在赵莱腿间,脱离中混合液大半滴落在横单上,一片狼藉。现在不是更换的时侯。一次排解不完他的情欲,雌穴充血肿胀得看不出原样,加重的肚皮使轻柔的操干比以往都有威力。

往后的穴口已经好久未吃肉了。涂抹在伤口的药膏在今晚发挥了它另一重作用。

不多时,消沉的病房内又响起“啪叽啪叽”的水声,不了解的人听去定会吓一跳,大晚上空荡的走廊怎么会有人穿着胶鞋来回踱步。汪宙弘丝毫不担心,尽头过去大半层都是空病房,就是内部的监控也被他屏蔽掉了。

“用力……没吃饭啊你…”

“对…就那……”

“啊…呵……”

后方没有孕胎的限制,过了初时的不适,快感加重,汪宙弘肆无忌惮,训狗一般命令赵莱,后穴来回套弄对方的性器。

一只欠套的败狗。

汪宙弘满足的同时心里感叹到。

这些日子以来,他吃的最满意一餐,可惜是病房餐最后一顿,以后要改成家庭制了。

余光一瞟,腿上那个刀眼提醒了他。被伤害后与其躲避,不如保持清醒的病态去争取。任何能从赵莱身上取悦他的,都必须拥有。一开始的愤怒,不甘,惊慌让汪宙弘拥有报复的快感,可惜时间一长赵莱就麻木了。

不争气的东西!汪宙弘又暗骂一句。现在仅剩一副皮囊能满足他。

也好。

那样还能听话。

心里又找补回来。

想着想着整个人压了上去,纯粹肚皮对着肚皮,脸对脸,在视线模糊前停下。汪宙弘仔细观摩这张脸,每一寸都得沐浴在他的目光中。

赵莱垂下眼,只有这个时候他才能笃定汪宙弘心思,又在心里重复喊叫‘我的’。五天前他闹着出院,把这人的手伤了。之前还后怕,现在看情形放下心来。

汪宙弘是他亲手养成的病,戏剧化被反套不得出路。他认命了,可如何投降却成了道难题。赵莱喉头滚动,打算吹枕边风,还没开口,另一层肚皮里的小脚丫给他小腹一脚,正在抗议受到的压迫。

动静还不小,汪宙弘起身捞起上衣,把凸起的肚子暴露在赵莱面前。还没足月,但份量不轻。赵莱第一次见此情形,荒谬感爬上心头:眼前男人肚子里的胎儿与他血脉相连。饶是早已知晓,亲眼目睹这一切还是带给他巨大的冲击。

“摸摸?”

赵莱怀疑自己听错了,可是右手随即被松绑,被引导着把手放在刚才活动的位置。小胎儿很配合,这会换成手手隔着肚皮与赵莱击掌。

脆弱又坚韧,像漂浮在海浪中的水草。有种不合适的幸福感,他紧张地吞口水,舌尖有些发甜,却又替这生命悲哀。

“想回去吗?”

赵莱抬头看着汪宙弘,那神情不作假,他不知道具体去哪处,回望眼前鼓起的肚子,轻轻点头。

又过了一周,赵莱到了出院的日子。接他的是汪戌玉,那人没在,赵莱不动声色逡巡车辆四周,又迈大步伐进了车身。

出乎意料,他上了车后最终确定汪宙弘没有来。不清楚是否失落,赵莱靠窗脸始终向外,他不正眼去看汪戌玉,不自在和恐慌皆被他抛向窗外,倘若另一个人在……

思虑及此,他的手控制不住扣紧膝盖上的裤身,他对那人越发严重的依赖,荒唐得让他抗拒。他明白,汪宙弘趴下了他的伪装。

车内一片寂静,除了开头,汪戌玉再未正眼瞧过赵莱。不必要的刺激,能避就避吧。

对于两人的事,她也是一知半解,无论是继子还是侄子都不会和她交心。造成如今的局面是自己的原由,能做的是为他们兜底。

即便不去细看,汪戌玉也能感受到赵莱的变化。在她的印象中,赵莱是尖锐凌厉的少年,桀骜不恭的青年。现在的他安静的坐着,离得远远的,只剩那身刺被磨平后的疏离,仿佛又看到刚领回来的半大小孩。

……

安排给赵莱的住处是全新的,不带之前任何旧物。汪戌玉领着赵莱进去,把住家管理都吩咐妥当,有什么事及时通知她。

公司那边的电话又打了过来,汪戌玉没多停留,急着离开。

这段时间对汪戌玉是多事之秋,公司那边她重出江湖忙得焦头烂额,这边还要安排好赵莱和汪宙弘,没有一处省心。

“那个…他…”

赵莱叫住已在玄关的汪戌玉,他想问的不言而喻。

汪戌玉放慢脚步,脸色肃然。“几天前他那处有些见血,需要静养。”说罢人就开门而去,也没透露汪宙弘具体位置。

徒留赵莱在原处,定定看住关上的门。

赵莱其实还想问上一句“他会死吗?”毕竟生他的人差点没了命,为此他从出生就背负一份天然的恨。

也好,真让汪戌玉听去了,只怕以为他在诅咒汪宙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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