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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选入选(微微回忆女主被闺蜜父亲猥亵)

 

天和五年,皇帝嬴逐鹿下令选秀。

届时,所有适龄官家之女以及长安民女,皆入王宫参加初选。

大夏选秀由初选,教引,殿选三个阶段足盛堂,初选是由年长宫女一一检查秀女五官,四肢,以及下体,再进行简单的礼仪考核,由皇后,太后考量家室再进行一轮筛选。初选结束后,入选秀女则入住储秀宫,由教引嬷嬷行十五日宫规教导,十五日后礼仪合格者由皇帝殿选给予位份,而落选者则在宫中担任宫女,二十岁后酌情出宫嫁娶。

而眼前这位浅蓝镶红边曲裾袍的少女,手里拿着入选的牌子,垂眸走出绛雪轩,由姑姑指引,走向御花园另一侧一旁的养性斋。

少女名叫上官予怜,黑发如缎绕三环,红带系于发尾,肤色如纸白,就像是画里走来的佳人。她自小体弱多病,而错过了择婿佳期,如今本想衣着朴素落选,可家父好歹是正四品上,实在不宜素静惹人多想,叫人生生缝了红色衣缘上素纱禅衣,反而把本来消瘦柔弱的小娘子衬托得端庄了起来,太后很是喜欢,就这样留了牌子。予怜极力掩盖着失落,一边盘算着殿选如何落选,一边谨慎迈步,害怕触犯宫规,连累父亲。

这予怜刚走进养性斋,就瞧见远处端坐的成寒茉——她的发小女娘,成寒茉的父亲是予怜父亲的上级,二人皆处门下省,再加上予怜少年丧母,女孩子小时候便格外亲近,寒茉今天穿了一件浅紫色的单绕曲裾,往日甜美的容颜倒是显出了几分妩媚来。

“茉儿,祝贺你。”予怜走到她身边,轻声说,她知道寒茉的父亲一直希望女儿成为宠妃,替她高兴的心情渲染在眼角眉梢。

“怜姐姐,好多年未见,你好像。。”寒茉瞧见予怜白纱红带的装扮,险些没有认出来,她的印象里,予怜一直是面色苍白,无精打采的,如今面见皇后太后,薄施粉黛,却比儿时那个瘦弱的药罐子美丽太多。

予怜小时便体弱,寒茉却一直白里透红,容光焕发,加上成侍中善于交际,寒茉从来都是备受关注的小女,所以予怜也早已习惯成为她的绿叶,寒茉出身大家,性格善良大方,也从未令其难堪。

“茉儿。”予怜握住她的手“你知道的,我身子不好,未必能过殿选,也无意成为众矢之的,只是这段时间你我姐妹能相互扶持便是最好的。”她知道寒茉虽然一向善良,却也一直心气高,害怕寒茉误以为自己来与其争艳,姐妹生了嫌隙。“只是五年未见,你我能再相处几日,也是予怜的福气。”

寒茉忙回握住予怜的手“怜姐姐,你又在胡思乱想,以你我才貌,若是姐姐与我一同成为宫妃,能一直互相扶持更是好事。五年未见,茉儿未曾与姐姐生分。”

寒茉见予怜点头,便松了口气。到底是自己心里有鬼才会被姐姐看出来。

五年前,上官侍郎有差事去岭南,予怜住在侍中府,与寒茉放纸风筝,失足掉进池子,发起高烧,昏迷了三天三夜才醒来,自此之后被父亲接到岭南,直到两个月前才回长安。

予怜一直以为,寒茉是因为这件事内心有愧,却不知,寒茉在第二天晚上来客房看予怜时,却见到了这辈子最不想看到的一幕。

成侍中,寒茉的父亲,把昏迷不醒的十岁少女抱在怀里,一边揉弄她刚刚发育的白兔,一边追忆着予怜的母亲。

成侍中说,他无数次偷窥上环侍郎的妻子,欣赏她在上官怀里熟睡的样子,甚至凭借记忆画出无数她的速写,聊以自慰。

小小的寒茉一瞬间脑子空白她的父亲一直是及其正经的人,虽然对她和蔼亲切却一直教育她男女有别,从不碰她裸露的皮肤。寒茉还不明白男女之间肌肤相亲的意义,但她下意识觉得父亲在做一件可怕的事。

这样禁忌罪恶又淫靡的画面,同时破坏了自己对父亲,家庭和睦挚友的一切美好情感。本来善良天真的少女,第一次因为害怕而产生恨意,在无数个挚友离去的夜里试图发芽,而在见到她的瞬间开花。

可予怜没有错。

父亲觊觎予怜的母亲,猥亵予怜,都不是她的错,甚至如今她让她痛苦,也不是她的错。

寒茉压抑住内心的痛苦,把旧日好友的手握的更紧了。

可寒茉也不知道,对好友的这一份畏惧一旦形成,早已成为了这对总角之交间的一根刺,终有一天会化成嫉妒的利剑,狠狠插进二人之间。

初选结束后,一众秀女入住储秀宫开始为期十五日的宫规教引。

秀女没有很好的住宿条件,寒茉和予怜与一七品官女秦兰儿共住在一个小隔间里,兰儿出身小户,言行稍显笨拙,好在二人教养极佳,三人也算和谐。

入住那天隔壁

兰儿只觉得茉怜二人皆是天仙一样的美人,她见过的世面少,第一眼觉得寒茉标志的过分,予怜倒没有那样的大家闺秀气质,却也耐看的很,尤其是夜晚熟睡时娇憨的样子,让女生都能生出色心。

到底还是这皇上有福。

兰儿并无大志,对皇上除了仇富心态倒也无他,心想做宫女也不赖,只想多赚些钱补贴母亲。

众人教引第二日晚正巧是花朝节,也是皇后生辰,皇帝在九州清晏摆席,秀女也被许在莲花台落座参加花朝宴。

“我的吉福!”

兰儿正要招呼寒茉予怜一起随姑姑去莲花台,这厢寒茉的吉服却出了岔子,莫名其妙裂开了一道,而储秀宫也没有了多余的吉服。

“这倒像是人剪出来的。”予怜仔细瞧了瞧破处,皱眉看向寒茉“妹妹可曾得罪过什么人?”

“寒茉姐姐论出身,容貌,才德,都是这一批秀女里上乘的,就算是不想得罪人,也不怕得罪不到人。”兰儿摊手。“若是吉福损坏,也只能向姑姑告假了。”

寒茉想着就要失去初次面圣的机会,皱眉不语。

“一进宫就耽误事,我看你们倒是很想直接被发配六宫。”姑姑虽然收了寒茉家人的提点,但多少是对寒茉第二日就弄出幺蛾子很失望,她看了看寒茉的衣服缺口,心里明白她是树大招风,被陷害了,这才神色松软了下来。姑姑同意予怜帮忙补好衣服,只是此事不宜张扬,便给了她们宫女披风,让她们抄御竹林的小路前往莲花台。

予怜针线功夫一向好,但吉服做工精细,怎么着也得缝了有半个时辰,两人匆匆忙忙穿好吉服出门,向莲花台出发。储秀宫距莲花台距离太远,夕阳下那竹林里又黯淡,跑到一半予怜便头晕眼花,站不稳了。

“茉儿。。。。我有些不舒服,你先去莲花台,我稍后就来。”她扶着额头,靠着一颗年长的竹子喘息着。

寒茉本不忍抛下她,可到底家族的使命在先,予怜又示意她快走,她只好答应“那我知会姑姑一声,你若是太不舒服,便回去歇着。”

寒茉刚刚拐过一个弯,又听见后面传来女子嘤嘤的声音,她本以为是予怜在哭泣,往回稍微走了几步,在竹林的缝隙里,看见一位黑衣男人拿着一块布捂住了上官予怜的口鼻,纤弱的少女在他的束缚下扭动挣扎着,但她就像一条案板上的鱼一样徒劳无功。

予怜的意识逐渐模糊,她用尽最后的力气脖子向后一仰,便失力瘫软在了黑衣人怀里,黑衣人见她不再有动静,拍了拍她的脸颊,似乎欣赏了一番,便把少女往肩膀上一甩,就把娇软的身体扛了起来。

“别!”

寒茉倒吸一口凉气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条件反射地惊呼了出来,黑衣人劫走秀女,定是不愿让别人发现的,暴露自己的位置会引来什么,是她完全所不能想象的。

黑衣人回过头,扛着绵软的少女,一步一步向寒茉走来。

大夏皇帝嬴逐鹿在竹屋里醒来。

今日本是皇后生辰,他理应早早前往宴会,为皇后祝寿,可正巧昨日皇后又在他面前搬弄是非,说让他少宠幸向美人,雨露均沾的话,实在是惹得他极不愉快。批阅完奏折,他便寻了无人打扰的竹林小屋小憩一会,谁知一睡便睡了许久。

要是不醒也罢,醒来却发现自己的身上趴着一位女子。

更何况现在,他感觉自己下体湿润,很明显在梦里对女人有了反应。

“哪里来的贱女!”

嬴逐鹿皱眉,狠狠地把女子扔到一边,自己正襟危坐,检查自己的衣物。

逐鹿虽然也并非不沾女色,但这么多年游荡后宫,他更多是一种制衡,最近去向美人处去的多,无非是向美人父亲抗震救灾有功,他的心里是很厌恶女人不择手段靠近自己。

他本想让内官把这女子扔出去斩了,仔细一看,那女子身着秀女的服饰,瘫倒在一边一动不动,像是没有意识。

逐鹿把女子翻了过来,见她双眼紧闭,怕有诈,又狠狠打了她两个耳光,昏迷的女子发出一声微乎其微的叮咛,双眼微微翻白,更是没了反应。

坏了,这秀女怕不是被人药晕送来,那定是有人要陷害朕。

“皇上,皇后身边的如意求见~”内侍在帘外互唤。

正如逐鹿所料,有人想让人见到皇帝沉迷女色,忽略皇后的样子,挑拨帝后关系,也顺便让那位秀女永无出头之日。

逐鹿左右环顾,把女子提起来挂在胳膊上,扔进了屋子侧后的衣柜里,拿里面的帘子盖住,又迅速正襟危坐在塌上。

如意在门口行了个礼,“皇上万福,皇后娘娘这边请皇帝摆驾九州清晏。”

“告诉皇后,朕有药物在身,有些劳累,于是多睡了一会,朕收拾收拾便来。”逐鹿气定神闲,挥手示意如意退出竹屋。他心下明察皇后依然在对自己试压,倒是更加烦躁了些。谢谢%

待如意走后,逐鹿令小徐子严禁任何人进入竹屋,才打开衣柜。

帘帐撩开,露出里面衣衫不整的秀女来。

由于刚遭掌掴,衣柜里又闷热,晕过去的秀女已双脸通红,呼吸急促,如今逐鹿打开衣柜,呼吸才慢慢平缓下来。

逐鹿仔细瞧了瞧,这秀女肤如凝脂,黑发如缎,身形窈窕,刚刚扔进衣柜时感觉身体也柔软的很,倒是一位不可多得的美人,只是看起来笨了些,才会造人算计,迷晕了扔到龙床上去,若是被人撞见,怕是整个家族都要被连累。

不过想起来自己刚醒时粗暴的将人扔走,还掌掴她,皇帝心里倒是生出来好几分怜惜。自己过于厌恶趋炎附势之女,没想到竟是误会了她。

皇帝托住少女的膝窝,把少女从衣柜里抱了出来,少女因为失去意识,脑袋向后一倒,便露出又白又细长的脖颈,胸口衣物被贼人解开,露出半片酥胸,整个人在皇帝怀里软成了一滩水,毫无意识却勾引着人。逐鹿瞧着她的姿态,身下那物又硬了起来。

朕是皇帝,有什么女人是不能玩弄的呢?何况是秀女。

逐鹿刹时起了邪念,心想时间虽紧,但还有富裕,不如抓紧时间蹂躏这美女一番,他抱着昏厥的秀女转了几个圈,享受着美女在怀里任人宰割的姿态。又坐在床边,把秀女圈在怀里,伸进秀女大敞的领口,翻出束胸下的一对奶子,由轻到重揉搓着,细细密密的吻落在秀女的脖颈上。

不过皇帝也一向体面,害怕露出的地方有了痕迹,被人说些不好听的,只在少女的奈子上留下来一个齿印,便给她把衣服都穿整齐。既然这秀女早晚是皇帝的女人,那自然要名正言顺才能不被人诟病。

皇帝把秀女放在床上,叫内侍进来,平日里最长侍奉的赵内官今日休沐,只有他的徒弟小徐子屁颠屁颠走来。

“皇上,这。。。”小徐子稍有惊讶,他一直知道

“事发突然,你把她拿麻袋装好,走水路送回储秀宫给姑姑,说是朕的意思,千万别让人发觉了。”

皇帝交代完,便大摇大摆地起驾了。

小徐子便按照皇帝所言,把秀女塞进一个大麻袋里,扛在肩膀上,一路癫癫晃晃地,走向码头边上的乌篷船里。

大夏皇帝嬴逐鹿在竹屋里醒来。

今日本是皇后生辰,他理应早早前往宴会,为皇后祝寿,可正巧昨日皇后又在他面前搬弄是非,说让他少宠幸向美人,雨露均沾的话,实在是惹得他极不愉快。批阅完奏折,他便寻了无人打扰的竹林小屋小憩一会,谁知一睡便睡了许久。

要是不醒也罢,醒来却发现自己的身上趴着一位女子。

更何况现在,他感觉自己下体湿润,很明显在梦里对女人有了反应。

“哪里来的贱女!”

嬴逐鹿皱眉,狠狠地把女子扔到一边,自己正襟危坐,检查自己的衣物。

逐鹿虽然也并非不沾女色,但这么多年游荡后宫,他更多是一种制衡,最近去向美人处去的多,无非是向美人父亲抗震救灾有功,他的心里是很厌恶女人不择手段靠近自己。

他本想让内官把这女子扔出去斩了,仔细一看,那女子身着秀女的服饰,瘫倒在一边一动不动,像是没有意识。

逐鹿把女子翻了过来,见她双眼紧闭,怕有诈,又狠狠打了她两个耳光,昏迷的女子发出一声微乎其微的叮咛,双眼微微翻白,更是没了反应。

坏了,这秀女怕不是被人药晕送来,那定是有人要陷害朕。

“皇上,皇后身边的如意求见~”内侍在帘外互唤。

正如逐鹿所料,有人想让人见到皇帝沉迷女色,忽略皇后的样子,挑拨帝后关系,也顺便让那位秀女永无出头之日。

逐鹿左右环顾,把女子提起来挂在胳膊上,扔进了屋子侧后的衣柜里,拿里面的帘子盖住,又迅速正襟危坐在塌上。

如意在门口行了个礼,“皇上万福,皇后娘娘这边请皇帝摆驾九州清晏。”

“告诉皇后,朕有药物在身,有些劳累,于是多睡了一会,朕收拾收拾便来。”逐鹿气定神闲,挥手示意如意退出竹屋。他心下明察皇后依然在对自己试压,倒是更加烦躁了些。谢谢%

待如意走后,逐鹿令小徐子严禁任何人进入竹屋,才打开衣柜。

帘帐撩开,露出里面衣衫不整的秀女来。

由于刚遭掌掴,衣柜里又闷热,晕过去的秀女已双脸通红,呼吸急促,如今逐鹿打开衣柜,呼吸才慢慢平缓下来。

逐鹿仔细瞧了瞧,这秀女肤如凝脂,黑发如缎,身形窈窕,刚刚扔进衣柜时感觉身体也柔软的很,倒是一位不可多得的美人,只是看起来笨了些,才会造人算计,迷晕了扔到龙床上去,若是被人撞见,怕是整个家族都要被连累。

不过想起来自己刚醒时粗暴的将人扔走,还掌掴她,皇帝心里倒是生出来好几分怜惜。自己过于厌恶趋炎附势之女,没想到竟是误会了她。

皇帝托住少女的膝窝,把少女从衣柜里抱了出来,少女因为失去意识,脑袋向后一倒,便露出又白又细长的脖颈,胸口衣物被贼人解开,露出半片酥胸,整个人在皇帝怀里软成了一滩水,毫无意识却勾引着人。逐鹿瞧着她的姿态,身下那物又硬了起来。

朕是皇帝,有什么女人是不能玩弄的呢?何况是秀女。

逐鹿刹时起了邪念,心想时间虽紧,但还有富裕,不如抓紧时间蹂躏这美女一番,他抱着昏厥的秀女转了几个圈,享受着美女在怀里任人宰割的姿态。又坐在床边,把秀女圈在怀里,伸进秀女大敞的领口,翻出束胸下的一对奶子,由轻到重揉搓着,细细密密的吻落在秀女的脖颈上。

不过皇帝也一向体面,害怕露出的地方有了痕迹,被人说些不好听的,只在少女的奈子上留下来一个齿印,便给她把衣服都穿整齐。既然这秀女早晚是皇帝的女人,那自然要名正言顺才能不被人诟病。

皇帝把秀女放在床上,叫内侍进来,平日里最长侍奉的赵内官今日休沐,只有他的徒弟小徐子屁颠屁颠走来。

“皇上,这。。。”小徐子稍有惊讶,他一直知道皇帝不沉迷女色,实在没想到屋里会有秀女。

“事发突然,你把她拿麻袋装好,走水路送回储秀宫给姑姑,说是朕的意思,千万别让人发觉了。”

皇帝交代完,便大摇大摆地起驾了。

小徐子便按照皇帝所言,把白嫩柔软的秀女塞进一个大麻袋里,扛在肩膀上,一路癫癫晃晃地,走向码头边上的乌篷船里。

予怜醒来时,只见小徐子一张大脸怼在眼前。

“小美人,可终于醒了~”

话说皇帝令小徐子把予怜送回去,却没想到小徐子早已偷窥皇帝玩弄秀女的场景。小徐子的师父是皇帝亲信,但他却不是个逆来顺受的,就算是阉人却也也没必要放着便宜不占。于是他将船划到湖心亭附近时,便打开麻袋,准备对秀女下手了。

予怜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但自己早已被弄的衣不覆体,她挣扎着想跑,小徐子抱住她的细腰,让她越发喘不过气来。

“小徐子,可否行个方便?”

予怜眼前模糊大口喘着气,那阉人味儿终于散开,乌篷船帘子掀开,露出一张俊朗的脸来。

“姑娘,你还好吗?在下燕王嬴逐风,他已经离开了”

予怜在宫外早已听说过这位光风霁月,心如菩提的燕王,他平日最博学而无争,没想到如今在宫里遇见,燕王还搭救自己。想到小徐子已经立刻,予怜终于松了一口气,她感觉本不清明的意识又模糊了几分。

“多谢燕王。。。”她结结巴巴地说,一低头,却见自己的衣襟大敞,抹胸也早已被小徐子褪下,两颗白兔就这样一览无余地展现在了燕王面前,仔细一看上面还有齿印。

刚刚险些被阉人轻薄的予怜再也无法承受今日的打击,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当衣冠不整的少女昏厥后,燕王收起光风霁月的姿态,看着瘫软在自己面前的少女娇躯,眼神越发玩味起来。

下午,燕王在花园遇见焦急的成寒茉,寒茉求他救救自己被绑架的朋友,却不知道这起绑架案就是他燕王联合皇后一手安排。这位燕王可并非善茬,他与世无争只不过是为了不被兄长针对,他知道,秀女里寒茉端庄美丽,性格聪慧,家室优渥,是最好的燕王妃人选,他本该在秀女殿选前便向皇上求娶了寒茉,但他更想卖寒茉一个人情,再给皇帝下个绊子,却没想到皇帝如此禁欲,没让皇后的人捉到错处,他去竹屋断后时,却撞见了小徐子对予怜心有不轨。

她不娇小,但身段纤细又柔软,被皇帝抱在怀里如温香软玉,肤如凝脂,睫毛尤其多,昏睡的模样都足以让男人情动。

何况是刚刚险些被小徐子猥亵后,面色潮红,衣冠不整的模样。

如今美人再次昏迷,毫无反抗之力,对他而言就像是案板上的鱼肉,任人采撷了。

燕王把美人从后背捞起,予怜的头颅无力后仰,露出脆弱的脖颈,燕王在那轻轻一吻,边把柔若无骨的美人揉进怀里,边细细密密亲吻她的侧脸。

燕王揉弄着她的酥胸,昏迷的美人发出轻微细密的哼唧声,乌篷船也在湖水里泛出涟漪。

偷吃秀女的感觉,竟是这样美好。

燕王仔细想想,觉得不够,让人将船往湖心岛划去。

微风吃起船帘,少女白嫩的身体和熟睡的面庞时不时落在划船人的眼里。

“呸,真是个妖精,昏迷了都能勾引男人。”

殊不知小徐子站在船头,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了。

夜色渐浓,乌篷船停泊在湖心岛上。

船里走出来一位身强体壮的青年,他肩上扛着一位身材曼妙的姑娘,就算是黑夜里也能看见她圆润又纤长的腿部线条。青年朝岛上攀登者,少女上身倒翻,双眸紧闭,美丽的大袖垂在耳边,一飘一摆,引人无比遐思。娇俏的睡眼撞在男人的后背上,挠着男人的心房。

比起横抱,燕王更喜欢扛着自己的女人,无奈哪些姬妾都太不听话,在他背上挣扎,倒是不如昏了的人柔软安生。

燕王走到了弄巧阁前这是皇帝专门为他在华清宫建的享乐之地,门口有一面巨大的铜镜。燕王看着镜子里少女的臀腿,左手从上到下捏撸一番,又狠狠捏了几把少女的玉臀,再从侧面欣赏了一会少女毫无意识挂在自己身上,被自己扛抱的样子,终于满足地把少女扛进了阁楼内。

弄巧阁的宫女对燕王表面清高温润,实则玩心重的本质早已谙熟,只是平日都是皇帝送来美人供他赏玩,这次见他亲自扛着秀女服饰的予怜进来,稍有惊讶。却也快快恢复神色,只留下少许蜡烛,退至屏风后,不发一言。

燕王瞧了瞧床铺,把予怜扔在床垫上,压了上去。

少女的衣服因为刚刚的摆弄,几乎褪到了肩膀下,燕王一边揉弄少女的酥胸,一边亲吻少女的嘴唇,狠狠过了一把偷尝皇帝秀女的瘾,何况这个秀女身段曼妙,还是自己理想妻子的朋友,刺激感又多了几分,他三下五除二剥掉了予怜所有的衣服。不一会床上只剩下赤身露体的予怜和拖着脑袋欣赏的燕王。

燕王瞧着她胸前的牙印,把她上半身捞起,舔了舔那红印,又亲吻了她的脖子,突然沉默了下来。

只是到底是皇帝的人,不能留下什么痕迹,不如等皇帝用完了,再将她截来偷吃。燕王想着,便停下动作。

燕王拿出浸有蒙汗药的帕子,在少女口鼻捂了一会,便把深度昏迷的人打横抱起,在镜子前欣赏一番,便缓缓走向池子。

于是偌大的弄巧阁,穿戴整齐的燕王横抱着一丝不挂的少女,缓慢地走向汤池。

燕王抱着予怜,坐在池内,将她从上到下摸了个遍,谅他再气定神闲,也再也忍不住,朝少女的股缝摩擦冲刺,将甘露射到少女的背部,最后按着少女在池里亲了又亲,才放过昏死的予怜。

宫女来收拾时,燕王早已披着丝巾便去休息,只留昏迷不醒的少女白花花的身体斜斜瘫软在池边。

宫女按照吩咐,把她的衣服穿好,塞进麻袋抬进乌篷船,乌篷船向储秀宫的方向开去,至于小徐子有没有再做些歹事,我们也未可知了。

予怜躺在储秀宫西厢房的塌上,迷迷糊糊睁开眼。

她隐约觉得嗓子干干的,浑身也没有力气,头脑一片混沌,什么也想不起来。

吱呀一声,木门推开兰儿端着绿豆粥和小菜走了进来。

“姐姐,你可好些了?”

予怜挣扎着坐起来,摸了摸自己额头,确定自己发了高热,便巴巴地望着兰儿“兰儿,我这是怎么了?”

秦兰儿把绿豆粥放在一边,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样子噗嗤一笑“怜姐姐烧糊涂了,早上叫不醒还说梦话,只好帮你告假了。快吃点东西吧。”

上官予怜嗓子酸痛,勉勉强强喝下一些粥,又倦倦地睡了一下午,直到寒茉下课回来。

寒茉坐在桌前,看向她的眼神有躲闪。

“姐姐,你昨晚上发烧晕倒在宫外,是被紫鸢姑姑送回来的。”

昨日尖叫被歹人发现后,她本以为自己也会被绑走,没想到身后出现一句温厚的声音。

“这位秀女可是迷路了?”

寒茉记得燕王身穿一身竹绿色大袍,衣带在空中飘了起来,他生的高大白净,一双眼睛更是温柔如水,很轻易地惊艳了初入宫闱的寒茉。

“昨日你遇险后,我碰到了燕王,于是求他救你。。怜姐姐,你看见他了吗?”

予怜只觉脑子嗡嗡响,终于想起自己在乌篷船里被小徐子轻薄,又撞见燕王一事,她深吸一口气,经历了这些只能自认倒霉,怎敢告诉寒茉呢,她又想起这些,抬起头。

“没有,我一直没醒。。。不过许是燕王觉得男女有别就让紫鸢姑姑将我送回来。改日。。改日我定会向姑姑道谢。”

予怜并不知道寒茉对燕王芳心暗许,再加上昨日自己实属倒霉,没必要声张,更不能提及燕王任何,见寒茉表情舒缓,也暗自松了口气。

燕王出现在自己窘迫的时候,乌篷船小徐子处是他破局,虽然被瞧去了身子,但好过清白被毁,想来燕王倒也做柳下惠,派姑姑将自己送回来。

寒茉见予怜未曾见过燕王,便开心的笑起来,拉着她讲昨日遇见燕王的细节,燕王赞许了她的家风,亲自将寒茉送到九州清晏前,让自己的侍卫继续领路,一样的怕落人口舌。言语间满是钦慕之意。

予怜本不知那燕王生性风流,自己早在昏迷中被燕王摸了透,方才内心暗暗赞许他,如今听寒茉讲她与燕王之间种种,终究是有些难以抑制的失落。不过寒茉与自己乃总角之交,千不该万不该染指她的心上人,想到这层,她便将自己的少女心事独自吞咽了下去。

就这样过了两日,予怜风热终于褪去,落下的课程也由寒茉兰儿教会,距离殿选倒是越来越近,储秀宫却来了两位不速之客。

皇后姬氏以及傅良人。

那日花朝节,皇后本联合燕王算计皇帝,想给他一个下马威,却没想到予怜没有出现在龙床上,倒是那燕王私会了成寒茉,白白便宜了他。

皇后生性多疑,虽然燕王与她是族亲,但她依然怀疑他偷工减料,反而维护那皇帝去了,所以她必不可能让燕王独占这一份便宜。

姬式乃前朝后代,容貌端庄有余,美艳不足,宫里的妃子并不了解她手段之狠辣,都觉得她知礼识大体,反倒是之前受宠的向美人显得不知轻重。而姬皇后此次来,先温和地将秀女们言语招待一番,卖足了面子,又假装发现了兰儿腰上的香包。

“哎呀,前些日子如意前些日子在御花园捡到了一个这样的香包,不知道是哪位妹妹弄丢了。”

众人面面相觑,寒茉看了看自己空空如也的腰带,突然打了个寒颤,怕不是见到歹人那会太急,将东西忘掉了。便上前道歉。

皇后安慰着她说没事,那傅良人却说,秀女非诏不能出储秀宫,寒茉怕是坏了规矩,理应按宫规处理。皇后又一脸为难,说许是秀女不懂事,走错路了,就这样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最后把寒茉发落去了向美人宫里做宫女,解决掉了这届最有优势的秀女,还狠狠恶心了向美人一把。

寒茉纵然再有礼节,也被这番操作吓得说不出话了魂不守舍地就要拉着赶出了储秀宫,寒茉看向予怜,她却面无表情,一言不发,正当寒茉心灰意冷时,予怜猛地跪下。

“皇后娘娘,臣女也虽寒茉一起前往御花园,请娘娘一并处罚。”

长春宫前房,寒茉和予怜换上了宫女的衣服,在大通铺的一角整理被褥。

她们已经来长春宫一周了,皇帝碍于皇后多次请他雨露均沾,尚未踏足长春宫,秦兰儿如愿以偿未被选中,结果分配到了傅良人宫里做事,傅良人与向美人并不亲密,所以三人之间也不好来往。

予怜看着寒茉哀愁的样子,心想兰儿落选确实不是一件坏事。

予怜知道寒茉好胜,若是当日自己一人被提前贬为宫女,肯定会过度伤心气愤,但是自己来陪她,终究是能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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