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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章)

 

大夏皇帝嬴逐鹿在竹屋里醒来。

今日本是皇后生辰,他理应早早前往宴会,为皇后祝寿,可正巧昨日皇后又在他面前搬弄是非,说让他少宠幸向美人,雨露均沾的话,实在是惹得他极不愉快。批阅完奏折,他便寻了无人打扰的竹林小屋小憩一会,谁知一睡便睡了许久。

要是不醒也罢,醒来却发现自己的身上趴着一位女子。

更何况现在,他感觉自己下体湿润,很明显在梦里对女人有了反应。

“哪里来的贱女!”

嬴逐鹿皱眉,狠狠地把女子扔到一边,自己正襟危坐,检查自己的衣物。

逐鹿虽然也并非不沾女色,但这么多年游荡后宫,他更多是一种制衡,最近去向美人处去的多,无非是向美人父亲抗震救灾有功,他的心里是很厌恶女人不择手段靠近自己。

他本想让内官把这女子扔出去斩了,仔细一看,那女子身着秀女的服饰,瘫倒在一边一动不动,像是没有意识。

逐鹿把女子翻了过来,见她双眼紧闭,怕有诈,又狠狠打了她两个耳光,昏迷的女子发出一声微乎其微的叮咛,双眼微微翻白,更是没了反应。

坏了,这秀女怕不是被人药晕送来,那定是有人要陷害朕。

“皇上,皇后身边的如意求见~”内侍在帘外互唤。

正如逐鹿所料,有人想让人见到皇帝沉迷女色,忽略皇后的样子,挑拨帝后关系,也顺便让那位秀女永无出头之日。

逐鹿左右环顾,把女子提起来挂在胳膊上,扔进了屋子侧后的衣柜里,拿里面的帘子盖住,又迅速正襟危坐在塌上。

如意在门口行了个礼,“皇上万福,皇后娘娘这边请皇帝摆驾九州清晏。”

“告诉皇后,朕有药物在身,有些劳累,于是多睡了一会,朕收拾收拾便来。”逐鹿气定神闲,挥手示意如意退出竹屋。他心下明察皇后依然在对自己试压,倒是更加烦躁了些。谢谢%

待如意走后,逐鹿令小徐子严禁任何人进入竹屋,才打开衣柜。

帘帐撩开,露出里面衣衫不整的秀女来。

由于刚遭掌掴,衣柜里又闷热,晕过去的秀女已双脸通红,呼吸急促,如今逐鹿打开衣柜,呼吸才慢慢平缓下来。

逐鹿仔细瞧了瞧,这秀女肤如凝脂,黑发如缎,身形窈窕,刚刚扔进衣柜时感觉身体也柔软的很,倒是一位不可多得的美人,只是看起来笨了些,才会造人算计,迷晕了扔到龙床上去,若是被人撞见,怕是整个家族都要被连累。

不过想起来自己刚醒时粗暴的将人扔走,还掌掴她,皇帝心里倒是生出来好几分怜惜。自己过于厌恶趋炎附势之女,没想到竟是误会了她。

皇帝托住少女的膝窝,把少女从衣柜里抱了出来,少女因为失去意识,脑袋向后一倒,便露出又白又细长的脖颈,胸口衣物被贼人解开,露出半片酥胸,整个人在皇帝怀里软成了一滩水,毫无意识却勾引着人。逐鹿瞧着她的姿态,身下那物又硬了起来。

朕是皇帝,有什么女人是不能玩弄的呢?何况是秀女。

逐鹿刹时起了邪念,心想时间虽紧,但还有富裕,不如抓紧时间蹂躏这美女一番,他抱着昏厥的秀女转了几个圈,享受着美女在怀里任人宰割的姿态。又坐在床边,把秀女圈在怀里,伸进秀女大敞的领口,翻出束胸下的一对奶子,由轻到重揉搓着,细细密密的吻落在秀女的脖颈上。

不过皇帝也一向体面,害怕露出的地方有了痕迹,被人说些不好听的,只在少女的奈子上留下来一个齿印,便给她把衣服都穿整齐。既然这秀女早晚是皇帝的女人,那自然要名正言顺才能不被人诟病。

皇帝把秀女放在床上,叫内侍进来,平日里最长侍奉的赵内官今日休沐,只有他的徒弟小徐子屁颠屁颠走来。

“皇上,这。。。”小徐子稍有惊讶,他一直知道

“事发突然,你把她拿麻袋装好,走水路送回储秀宫给姑姑,说是朕的意思,千万别让人发觉了。”

皇帝交代完,便大摇大摆地起驾了。

小徐子便按照皇帝所言,把秀女塞进一个大麻袋里,扛在肩膀上,一路癫癫晃晃地,走向码头边上的乌篷船里。

大夏皇帝嬴逐鹿在竹屋里醒来。

今日本是皇后生辰,他理应早早前往宴会,为皇后祝寿,可正巧昨日皇后又在他面前搬弄是非,说让他少宠幸向美人,雨露均沾的话,实在是惹得他极不愉快。批阅完奏折,他便寻了无人打扰的竹林小屋小憩一会,谁知一睡便睡了许久。

要是不醒也罢,醒来却发现自己的身上趴着一位女子。

更何况现在,他感觉自己下体湿润,很明显在梦里对女人有了反应。

“哪里来的贱女!”

嬴逐鹿皱眉,狠狠地把女子扔到一边,自己正襟危坐,检查自己的衣物。

逐鹿虽然也并非不沾女色,但这么多年游荡后宫,他更多是一种制衡,最近去向美人处去的多,无非是向美人父亲抗震救灾有功,他的心里是很厌恶女人不择手段靠近自己。

他本想让内官把这女子扔出去斩了,仔细一看,那女子身着秀女的服饰,瘫倒在一边一动不动,像是没有意识。

逐鹿把女子翻了过来,见她双眼紧闭,怕有诈,又狠狠打了她两个耳光,昏迷的女子发出一声微乎其微的叮咛,双眼微微翻白,更是没了反应。

坏了,这秀女怕不是被人药晕送来,那定是有人要陷害朕。

“皇上,皇后身边的如意求见~”内侍在帘外互唤。

正如逐鹿所料,有人想让人见到皇帝沉迷女色,忽略皇后的样子,挑拨帝后关系,也顺便让那位秀女永无出头之日。

逐鹿左右环顾,把女子提起来挂在胳膊上,扔进了屋子侧后的衣柜里,拿里面的帘子盖住,又迅速正襟危坐在塌上。

如意在门口行了个礼,“皇上万福,皇后娘娘这边请皇帝摆驾九州清晏。”

“告诉皇后,朕有药物在身,有些劳累,于是多睡了一会,朕收拾收拾便来。”逐鹿气定神闲,挥手示意如意退出竹屋。他心下明察皇后依然在对自己试压,倒是更加烦躁了些。谢谢%

待如意走后,逐鹿令小徐子严禁任何人进入竹屋,才打开衣柜。

帘帐撩开,露出里面衣衫不整的秀女来。

由于刚遭掌掴,衣柜里又闷热,晕过去的秀女已双脸通红,呼吸急促,如今逐鹿打开衣柜,呼吸才慢慢平缓下来。

逐鹿仔细瞧了瞧,这秀女肤如凝脂,黑发如缎,身形窈窕,刚刚扔进衣柜时感觉身体也柔软的很,倒是一位不可多得的美人,只是看起来笨了些,才会造人算计,迷晕了扔到龙床上去,若是被人撞见,怕是整个家族都要被连累。

不过想起来自己刚醒时粗暴的将人扔走,还掌掴她,皇帝心里倒是生出来好几分怜惜。自己过于厌恶趋炎附势之女,没想到竟是误会了她。

皇帝托住少女的膝窝,把少女从衣柜里抱了出来,少女因为失去意识,脑袋向后一倒,便露出又白又细长的脖颈,胸口衣物被贼人解开,露出半片酥胸,整个人在皇帝怀里软成了一滩水,毫无意识却勾引着人。逐鹿瞧着她的姿态,身下那物又硬了起来。

朕是皇帝,有什么女人是不能玩弄的呢?何况是秀女。

逐鹿刹时起了邪念,心想时间虽紧,但还有富裕,不如抓紧时间蹂躏这美女一番,他抱着昏厥的秀女转了几个圈,享受着美女在怀里任人宰割的姿态。又坐在床边,把秀女圈在怀里,伸进秀女大敞的领口,翻出束胸下的一对奶子,由轻到重揉搓着,细细密密的吻落在秀女的脖颈上。

不过皇帝也一向体面,害怕露出的地方有了痕迹,被人说些不好听的,只在少女的奈子上留下来一个齿印,便给她把衣服都穿整齐。既然这秀女早晚是皇帝的女人,那自然要名正言顺才能不被人诟病。

皇帝把秀女放在床上,叫内侍进来,平日里最长侍奉的赵内官今日休沐,只有他的徒弟小徐子屁颠屁颠走来。

“皇上,这。。。”小徐子稍有惊讶,他一直知道皇帝不沉迷女色,实在没想到屋里会有秀女。

“事发突然,你把她拿麻袋装好,走水路送回储秀宫给姑姑,说是朕的意思,千万别让人发觉了。”

皇帝交代完,便大摇大摆地起驾了。

小徐子便按照皇帝所言,把白嫩柔软的秀女塞进一个大麻袋里,扛在肩膀上,一路癫癫晃晃地,走向码头边上的乌篷船里。

予怜醒来时,只见小徐子一张大脸怼在眼前。

“小美人,可终于醒了~”

话说皇帝令小徐子把予怜送回去,却没想到小徐子早已偷窥皇帝玩弄秀女的场景。小徐子的师父是皇帝亲信,但他却不是个逆来顺受的,就算是阉人却也也没必要放着便宜不占。于是他将船划到湖心亭附近时,便打开麻袋,准备对秀女下手了。

予怜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但自己早已被弄的衣不覆体,她挣扎着想跑,小徐子抱住她的细腰,让她越发喘不过气来。

“小徐子,可否行个方便?”

予怜眼前模糊大口喘着气,那阉人味儿终于散开,乌篷船帘子掀开,露出一张俊朗的脸来。

“姑娘,你还好吗?在下燕王嬴逐风,他已经离开了”

予怜在宫外早已听说过这位光风霁月,心如菩提的燕王,他平日最博学而无争,没想到如今在宫里遇见,燕王还搭救自己。想到小徐子已经立刻,予怜终于松了一口气,她感觉本不清明的意识又模糊了几分。

“多谢燕王。。。”她结结巴巴地说,一低头,却见自己的衣襟大敞,抹胸也早已被小徐子褪下,两颗白兔就这样一览无余地展现在了燕王面前,仔细一看上面还有齿印。

刚刚险些被阉人轻薄的予怜再也无法承受今日的打击,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当衣冠不整的少女昏厥后,燕王收起光风霁月的姿态,看着瘫软在自己面前的少女娇躯,眼神越发玩味起来。

下午,燕王在花园遇见焦急的成寒茉,寒茉求他救救自己被绑架的朋友,却不知道这起绑架案就是他燕王联合皇后一手安排。这位燕王可并非善茬,他与世无争只不过是为了不被兄长针对,他知道,秀女里寒茉端庄美丽,性格聪慧,家室优渥,是最好的燕王妃人选,他本该在秀女殿选前便向皇上求娶了寒茉,但他更想卖寒茉一个人情,再给皇帝下个绊子,却没想到皇帝如此禁欲,没让皇后的人捉到错处,他去竹屋断后时,却撞见了小徐子对予怜心有不轨。

她不娇小,但身段纤细又柔软,被皇帝抱在怀里如温香软玉,肤如凝脂,睫毛尤其多,昏睡的模样都足以让男人情动。

何况是刚刚险些被小徐子猥亵后,面色潮红,衣冠不整的模样。

如今美人再次昏迷,毫无反抗之力,对他而言就像是案板上的鱼肉,任人采撷了。

燕王把美人从后背捞起,予怜的头颅无力后仰,露出脆弱的脖颈,燕王在那轻轻一吻,边把柔若无骨的美人揉进怀里,边细细密密亲吻她的侧脸。

燕王揉弄着她的酥胸,昏迷的美人发出轻微细密的哼唧声,乌篷船也在湖水里泛出涟漪。

偷吃秀女的感觉,竟是这样美好。

燕王仔细想想,觉得不够,让人将船往湖心岛划去。

微风吃起船帘,少女白嫩的身体和熟睡的面庞时不时落在划船人的眼里。

“呸,真是个妖精,昏迷了都能勾引男人。”

殊不知小徐子站在船头,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了。

夜色渐浓,乌篷船停泊在湖心岛上。

船里走出来一位身强体壮的青年,他肩上扛着一位身材曼妙的姑娘,就算是黑夜里也能看见她圆润又纤长的腿部线条。青年朝岛上攀登者,少女上身倒翻,双眸紧闭,美丽的大袖垂在耳边,一飘一摆,引人无比遐思。娇俏的睡眼撞在男人的后背上,挠着男人的心房。

比起横抱,燕王更喜欢扛着自己的女人,无奈哪些姬妾都太不听话,在他背上挣扎,倒是不如昏了的人柔软安生。

燕王走到了弄巧阁前这是皇帝专门为他在华清宫建的享乐之地,门口有一面巨大的铜镜。燕王看着镜子里少女的臀腿,左手从上到下捏撸一番,又狠狠捏了几把少女的玉臀,再从侧面欣赏了一会少女毫无意识挂在自己身上,被自己扛抱的样子,终于满足地把少女扛进了阁楼内。

弄巧阁的宫女对燕王表面清高温润,实则玩心重的本质早已谙熟,只是平日都是皇帝送来美人供他赏玩,这次见他亲自扛着秀女服饰的予怜进来,稍有惊讶。却也快快恢复神色,只留下少许蜡烛,退至屏风后,不发一言。

燕王瞧了瞧床铺,把予怜扔在床垫上,压了上去。

少女的衣服因为刚刚的摆弄,几乎褪到了肩膀下,燕王一边揉弄少女的酥胸,一边亲吻少女的嘴唇,狠狠过了一把偷尝皇帝秀女的瘾,何况这个秀女身段曼妙,还是自己理想妻子的朋友,刺激感又多了几分,他三下五除二剥掉了予怜所有的衣服。不一会床上只剩下赤身露体的予怜和拖着脑袋欣赏的燕王。

燕王瞧着她胸前的牙印,把她上半身捞起,舔了舔那红印,又亲吻了她的脖子,突然沉默了下来。

只是到底是皇帝的人,不能留下什么痕迹,不如等皇帝用完了,再将她截来偷吃。燕王想着,便停下动作。

燕王拿出浸有蒙汗药的帕子,在少女口鼻捂了一会,便把深度昏迷的人打横抱起,在镜子前欣赏一番,便缓缓走向池子。

于是偌大的弄巧阁,穿戴整齐的燕王横抱着一丝不挂的少女,缓慢地走向汤池。

燕王抱着予怜,坐在池内,将她从上到下摸了个遍,谅他再气定神闲,也再也忍不住,朝少女的股缝摩擦冲刺,将甘露射到少女的背部,最后按着少女在池里亲了又亲,才放过昏死的予怜。

宫女来收拾时,燕王早已披着丝巾便去休息,只留昏迷不醒的少女白花花的身体斜斜瘫软在池边。

宫女按照吩咐,把她的衣服穿好,塞进麻袋抬进乌篷船,乌篷船向储秀宫的方向开去,至于小徐子有没有再做些歹事,我们也未可知了。

予怜躺在储秀宫西厢房的塌上,迷迷糊糊睁开眼。

她隐约觉得嗓子干干的,浑身也没有力气,头脑一片混沌,什么也想不起来。

吱呀一声,木门推开兰儿端着绿豆粥和小菜走了进来。

“姐姐,你可好些了?”

予怜挣扎着坐起来,摸了摸自己额头,确定自己发了高热,便巴巴地望着兰儿“兰儿,我这是怎么了?”

秦兰儿把绿豆粥放在一边,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样子噗嗤一笑“怜姐姐烧糊涂了,早上叫不醒还说梦话,只好帮你告假了。快吃点东西吧。”

上官予怜嗓子酸痛,勉勉强强喝下一些粥,又倦倦地睡了一下午,直到寒茉下课回来。

寒茉坐在桌前,看向她的眼神有躲闪。

“姐姐,你昨晚上发烧晕倒在宫外,是被紫鸢姑姑送回来的。”

昨日尖叫被歹人发现后,她本以为自己也会被绑走,没想到身后出现一句温厚的声音。

“这位秀女可是迷路了?”

寒茉记得燕王身穿一身竹绿色大袍,衣带在空中飘了起来,他生的高大白净,一双眼睛更是温柔如水,很轻易地惊艳了初入宫闱的寒茉。

“昨日你遇险后,我碰到了燕王,于是求他救你。。怜姐姐,你看见他了吗?”

予怜只觉脑子嗡嗡响,终于想起自己在乌篷船里被小徐子轻薄,又撞见燕王一事,她深吸一口气,经历了这些只能自认倒霉,怎敢告诉寒茉呢,她又想起这些,抬起头。

“没有,我一直没醒。。。不过许是燕王觉得男女有别就让紫鸢姑姑将我送回来。改日。。改日我定会向姑姑道谢。”

予怜并不知道寒茉对燕王芳心暗许,再加上昨日自己实属倒霉,没必要声张,更不能提及燕王任何,见寒茉表情舒缓,也暗自松了口气。

燕王出现在自己窘迫的时候,乌篷船小徐子处是他破局,虽然被瞧去了身子,但好过清白被毁,想来燕王倒也做柳下惠,派姑姑将自己送回来。

寒茉见予怜未曾见过燕王,便开心的笑起来,拉着她讲昨日遇见燕王的细节,燕王赞许了她的家风,亲自将寒茉送到九州清晏前,让自己的侍卫继续领路,一样的怕落人口舌。言语间满是钦慕之意。

予怜本不知那燕王生性风流,自己早在昏迷中被燕王摸了透,方才内心暗暗赞许他,如今听寒茉讲她与燕王之间种种,终究是有些难以抑制的失落。不过寒茉与自己乃总角之交,千不该万不该染指她的心上人,想到这层,她便将自己的少女心事独自吞咽了下去。

就这样过了两日,予怜风热终于褪去,落下的课程也由寒茉兰儿教会,距离殿选倒是越来越近,储秀宫却来了两位不速之客。

皇后姬氏以及傅良人。

那日花朝节,皇后本联合燕王算计皇帝,想给他一个下马威,却没想到予怜没有出现在龙床上,倒是那燕王私会了成寒茉,白白便宜了他。

皇后生性多疑,虽然燕王与她是族亲,但她依然怀疑他偷工减料,反而维护那皇帝去了,所以她必不可能让燕王独占这一份便宜。

姬式乃前朝后代,容貌端庄有余,美艳不足,宫里的妃子并不了解她手段之狠辣,都觉得她知礼识大体,反倒是之前受宠的向美人显得不知轻重。而姬皇后此次来,先温和地将秀女们言语招待一番,卖足了面子,又假装发现了兰儿腰上的香包。

“哎呀,前些日子如意前些日子在御花园捡到了一个这样的香包,不知道是哪位妹妹弄丢了。”

众人面面相觑,寒茉看了看自己空空如也的腰带,突然打了个寒颤,怕不是见到歹人那会太急,将东西忘掉了。便上前道歉。

皇后安慰着她说没事,那傅良人却说,秀女非诏不能出储秀宫,寒茉怕是坏了规矩,理应按宫规处理。皇后又一脸为难,说许是秀女不懂事,走错路了,就这样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最后把寒茉发落去了向美人宫里做宫女,解决掉了这届最有优势的秀女,还狠狠恶心了向美人一把。

寒茉纵然再有礼节,也被这番操作吓得说不出话了魂不守舍地就要拉着赶出了储秀宫,寒茉看向予怜,她却面无表情,一言不发,正当寒茉心灰意冷时,予怜猛地跪下。

“皇后娘娘,臣女也虽寒茉一起前往御花园,请娘娘一并处罚。”

长春宫前房,寒茉和予怜换上了宫女的衣服,在大通铺的一角整理被褥。

她们已经来长春宫一周了,皇帝碍于皇后多次请他雨露均沾,尚未踏足长春宫,秦兰儿如愿以偿未被选中,结果分配到了傅良人宫里做事,傅良人与向美人并不亲密,所以三人之间也不好来往。

予怜看着寒茉哀愁的样子,心想兰儿落选确实不是一件坏事。

予怜知道寒茉好胜,若是当日自己一人被提前贬为宫女,肯定会过度伤心气愤,但是自己来陪她,终究是能好些。

何况自己这身子,也害怕生育不顺,倒不如讨好现在的娘娘,早日放出宫去。

只是自己和寒茉到底是皇后指派来的,皇后与向美人是水火不容,予怜暗自觉得向美人不会很喜欢她们。

这日下午,皇帝来长春宫看向美人,浩浩荡荡的阵仗之后,便进屋行晚膳,予怜寒茉等人等级不高只能在庭院扫洒,一个时辰后,皇帝牵着向美人往门口走,予怜等人便放下工具,跪下恭送皇帝。

予怜本就体质虚弱,这些天一直劳作,猛然下跪便头晕目眩,强忍了几秒,便身子一瘫,斜坐了下去。好巧不巧,正好坐在了皇帝面前。

皇帝本就政事繁杂,心情不快,今日向美人服侍的也不能算作舒畅,看见眼前这宫女栽倒,不知道是不是又想勾引自己,不满地咳嗽了一声。

“向美人宫里这宫女,倒是身子娇弱啊。”

“皇上息怒,予怜是皇后娘娘前些日子指派来的,臣妾不想亏待了姐姐的人,便让姑姑不要过于苛责。”向美人声音清脆,倒是展现了自己的懂事。“没想到冲撞了皇上,是臣妾思虑不周了。”

皇帝斜眼撇了予怜一眼,见她肤白眉细,身段曼妙,一看就是皇后塞进长春宫难为向美人的,只是疏忽管教宫女,到底是长春宫的不对,向美人未免太伶俐,要把错处推给皇后。“朕一直觉得,向美人灵巧,对朕有话直说,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弯弯绕绕了起来?”皇帝情绪低沉,甩手离开。

“皇上!”向美人没想到皇帝居然直接走“皇上要走了吗!”

“朕去瞧瞧傅良人。”

向美人委屈的看见瞧见皇帝的轿撵走远了,便瞥了予怜一眼,终于放下伪善的面孔,怒斥道,“新来的宫女好大的面子,皇帝面前也敢懈怠。”

“奴婢罪该万死了,请娘娘责罚。”予怜跪下,深深地将头埋下,这下是彻底捅了向美人的马蜂窝,躲不过去了。

“好,你作为宫女身体这样差,不如本宫就帮你好好练练。”向美人挥手道“来人,将这贱婢绑起来掉在树上,好好吹一吹这三天的西北风。”

成寒茉猛地一颤,她知道自己的发小身体柔弱,若是吹一晚上的风尚且要大病一场,何况是三天,若是赶上日晒雨淋,哪怕不是要丢了命。

“娘娘,这。。”姑姑从未见过向美人这样生气,加上予怜平时也算礼貌得体,不经有些犹豫。

“怎么了?”向美人眼睛一横“姑姑也想锻炼身体?”说完也拂袖回宫。

予怜深吸一口气,向寒茉和姑姑摇摇头,准备受罚。

翌日,嬴逐鹿下朝后,令轿撵往长春宫去。

早上他从傅良人处起床准备上朝,走到门前,却听到后院宫女的声音。

“听说了吗,昨天向美人罚了她们宫一个宫女。”

“向美人不是一向对下人最好的吗,怎那宫女做了什么?”

“不知道但好像是皇后娘娘赏赐的宫女,你知道她们一直不对付的,向美人发了很大的火,还把那宫女吊在树上吹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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