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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皇帝面前失态被罚吹风冻晕皇帝英雄救美

 

长春宫前房,寒茉和予怜换上了宫女的衣服,在大通铺的一角整理被褥。

她们已经来长春宫一周了,皇帝碍于皇后多次请他雨露均沾,尚未踏足长春宫,秦兰儿如愿以偿未被选中,结果分配到了傅良人宫里做事,傅良人与向美人并不亲密,所以三人之间也不好来往。

予怜看着寒茉哀愁的样子,心想兰儿落选确实不是一件坏事。

予怜知道寒茉好胜,若是当日自己一人被提前贬为宫女,肯定会过度伤心气愤,但是自己来陪她,终究是能好些。

何况自己这身子,也害怕生育不顺,倒不如讨好现在的娘娘,早日放出宫去。

只是自己和寒茉到底是皇后指派来的,皇后与向美人是水火不容,予怜暗自觉得向美人不会很喜欢她们。

这日下午,皇帝来长春宫看向美人,浩浩荡荡的阵仗之后,便进屋行晚膳,予怜寒茉等人等级不高只能在庭院扫洒,一个时辰后,皇帝牵着向美人往门口走,予怜等人便放下工具,跪下恭送皇帝。

予怜本就体质虚弱,这些天一直劳作,猛然下跪便头晕目眩,强忍了几秒,便身子一瘫,斜坐了下去。好巧不巧,正好坐在了皇帝面前。

皇帝本就政事繁杂,心情不快,今日向美人服侍的也不能算作舒畅,看见眼前这宫女栽倒,不知道是不是又想勾引自己,不满地咳嗽了一声。

“向美人宫里这宫女,倒是身子娇弱啊。”

“皇上息怒,予怜是皇后娘娘前些日子指派来的,臣妾不想亏待了姐姐的人,便让姑姑不要过于苛责。”向美人声音清脆,倒是展现了自己的懂事。“没想到冲撞了皇上,是臣妾思虑不周了。”

皇帝斜眼撇了予怜一眼,见她肤白眉细,身段曼妙,一看就是皇后塞进长春宫难为向美人的,只是疏忽管教宫女,到底是长春宫的不对,向美人未免太伶俐,要把错处推给皇后。“朕一直觉得,向美人灵巧,对朕有话直说,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弯弯绕绕了起来?”皇帝情绪低沉,甩手离开。

“皇上!”向美人没想到皇帝居然直接走“皇上要走了吗!”

“朕去瞧瞧傅良人。”

向美人委屈的看见瞧见皇帝的轿撵走远了,便瞥了予怜一眼,终于放下伪善的面孔,怒斥道,“新来的宫女好大的面子,皇帝面前也敢懈怠。”

“奴婢罪该万死了,请娘娘责罚。”予怜跪下,深深地将头埋下,这下是彻底捅了向美人的马蜂窝,躲不过去了。

“好,你作为宫女身体这样差,不如本宫就帮你好好练练。”向美人挥手道“来人,将这贱婢绑起来掉在树上,好好吹一吹这三天的西北风。”

成寒茉猛地一颤,她知道自己的发小身体柔弱,若是吹一晚上的风尚且要大病一场,何况是三天,若是赶上日晒雨淋,哪怕不是要丢了命。

“娘娘,这。。”姑姑从未见过向美人这样生气,加上予怜平时也算礼貌得体,不经有些犹豫。

“怎么了?”向美人眼睛一横“姑姑也想锻炼身体?”说完也拂袖回宫。

予怜深吸一口气,向寒茉和姑姑摇摇头,准备受罚。

翌日,嬴逐鹿下朝后,令轿撵往长春宫去。

早上他从傅良人处起床准备上朝,走到门前,却听到后院宫女的声音。

“听说了吗,昨天向美人罚了她们宫一个宫女。”

“向美人不是一向对下人最好的吗,怎那宫女做了什么?”

“不知道但好像是皇后娘娘赏赐的宫女,你知道她们一直不对付的,向美人发了很大的火,还把那宫女吊在树上吹风呢。。。”

嬴逐鹿昨晚上指责向美人,是因为之前对其寄予厚望,虽然对她的宠爱并非真心,但也确实不希望她对自己有所算计,没想到她违反宫规对宫女处私刑。

走进长春宫,此时向美人还在皇后宫里请安,所以没加阻拦,抬头便见昨日冲撞自己的宫女双手被绑在腰后,整个人被吊在梧桐树上,宫女面无血色,双眼紧闭,已经是没有了意识。

“宫女犯错,本应按宫规掌嘴,何必节外生枝,自己处以私刑呢?将她放了吧。”

嬴逐鹿确定向美人确实对宫女过度发难,本想直接去皇后处斥责她,却又觉得这宫女脸熟,抬头仔细一看,他倒吸一口凉气,从侍卫手里拔出刀,一把砍断予怜身后的绳子,接住心上人冻的有些僵硬的身体,把尚且未松绑的宫女抱了起来,转身就走向轿子。

“回养心殿,宣太医!”

嬴逐鹿的轿撵从长春宫一路走到养心殿,他也在帷幕里抱了予怜一路。

寒风里被吊了一夜的少女身子冰凉,用披风裹着也没有恢复多少,逐鹿也没来得及解开绑着她的绳子,把她的脑袋捧起来对着自己。

少女与那次竹屋里一样美丽纤弱,何况是他心心念念好久却在殿选上没有见到的秀女。

但凡他没有再去一趟长春宫予怜就会被吊在寒风中多两天,那肯定小命不保了。没想到这向美人看起来玲珑剔透,竟然背地里也是如此狠心,差点整死自己心爱的姑娘。

逐鹿用下巴压住予怜的肩膀,失望地心想。

是夜,养心殿后院,逐鹿批完奏折,推门而入。

“皇上,予怜姑娘已服下汤药,勉强恢复了体温,只是姑娘身子虚弱,暂时醒不过来。”

皇帝点点头,虽然自己就是馋她身子,但也得好好调理这姑娘的身体,她看起来一碰就折,肯定不耐操,但若是就放过她几天,自己又心里难耐,皇帝回想太医的话,突然又想起来什么。

“太医的意思,她今晚上醒不过来?”

“是。予怜姑娘体质较差,受冻脱力,至少还得恢复一天才能清醒。”

“知道了。”逐鹿示意旁人退下,笑容却越发意味深长。

他抛下龙袍,大步朝床榻走去,他走到熟睡的美人床前,皇帝高大的身影挡住了予怜身前的烛光,他伸手轻轻掐住她的脖子,感觉这位病中的少女就像一只小白兔,能被他轻而易举地捕获。

皇帝把手伸入予怜的衣服,抚摸她消瘦的后背,弯腰埋进她的脖颈,嗅着混杂着药香的少女香气。越嗅越上瘾,他扒开她的几层交领上衣,拖着她的腰起来,少女往后痒倒,被解开束胸的酥胸挺立成了最高点,饱满的白兔挺成两座雪峰,一摇便乱颤起来,惹得皇帝狠狠抖动她的腰身,看她悬空的身段如波浪一般晃动,皇帝的欲望便再也难以抑制了

皇帝拿来一个枕头垫在她的胸背下,骑在她的腰上,把自己的龙根伸在两座雪峰之间,先是来回摩擦后来一只手揉捏少女的奶,一手抚慰着小小鹿,再最后两手使劲揉捏予怜的奶子,把阴痉挤压在中间。

如此良久,皇帝感觉自己快到顶峰,又灵机一动,腰往前一挺,自己的后代便都射到了少女昏迷不醒的脸上。

少女长长的睫毛上占满了白色液体,高挺小巧的鼻子上水渍反光,饱满圆润的小嘴上也粘上了一半液体,本是一副清冷脆弱的样子,被射了一脸后这模样看着更加勾人,皇帝伸手掐住她的脖子,逼迫她张开小嘴,迫不及待的将自己的炙热捅了进去。。

一个时辰后,皇帝喘着气,心满意足地瞧着眼前一幕。

予怜下身衣着完好,上身被剥得一干二净,胸前已是粉红一片,乳沟里一片水渍,而枕头垫在后背,脖子后仰悬空在床榻之外,整个脸上都是乳白色的液体,眼睛翻白,而微微张开的嘴巴里源源不断流着白丝。。。一看就是被皇帝狠狠口过的样子,加之红烛晃动,实在是一副香艳的画面。。

嬴逐鹿下半身又开始充血挺立,但他作为君王,最懂节制。予怜皮肤极白,瘦而不柴,而且身体及其柔软,这是别的妃子怎么也练不出来的,他越发确定她是他想要的人,他一看见她就忍不住想要要她,想要把她尽情蹂躏,拆穿入腹。他也要给她一个正式的新婚之夜,他可不想这好用的姑娘毫无知觉的被夺去清白,他要让这娇软美丽的予怜姑娘清醒着属于自己,臣服于自己。

“传朕旨意,长春宫宫女上官予怜花朝节护驾有功,恢复秀女身份,册为钟灵宫怜采女,赐居燕来阁。”

皇帝一边说着,一边取来纸笔,对着被自己玩弄的四仰八叉的少女临摹了起来。

虽然予怜的新宫殿钟灵宫稍显偏僻,但后接太液池一角,倒是风景别致,生动有趣。

皇帝体贴地把寒茉和兰儿调来做了怜贵人的宫女,如今二人也适应了几日,品阶上去了不用干些杂货,自然乐得清闲陪主子聊天。

“我们本是一同入宫的秀女,没想到还要劳烦两位妹妹照顾我。”予怜大病未愈,但好歹不再昏睡,精神一日比一日好了起来,虽尚有些咳嗽,但也爱和两人聊天。“你们在这里不必太拘束,若是皇上娘娘来了守着规矩便好了。”

秦兰儿咧嘴笑了笑“跟着怜姐姐本就比起他的享福了,兰儿命好,哪敢不恪守本分呢。再者,皇上也看重姐姐,我们既然做了燕来阁的宫女,就要替主子扛起门面来!”

“兰儿。。。”予怜没忍住刮了刮她的鼻子,又想起来什么“皇上看重我,这又是哪里的话呢,自我醒来,虽各方面公公都照顾周全,我尚未见过那九五之尊。”

“采女这是错怪皇上了,我们来得晚,听说你没醒的那几天,皇帝每晚上都回来看你片刻呢,只是这几天江南水患,皇上勤政,连后宫都没进呢。”

予怜皱了皱眉,她不敢相信素未谋面的皇帝能对她一届平凡女子有多深情,她又说“可所谓花朝记救驾,也不过是。。”

“采女慎言。”寒茉突然跪下“采女那日遇袭昏迷,怕是记忆出了乱子,但分明是是救驾有功的。”

予怜神情复杂地看了她,寒茉还是那样谨慎端庄,只是两人是一起长大的情分,如今却要一口一个采女,主仆相称,实在是令人难受。

“寒茉,你可怪我?”她怯生生道。

寒茉抬起头,收敛起冷漠的神色“采女不要多想,人各有命,寒茉珍惜现在的命运。”

予怜见她依然是不卑不亢的样子,内心更难受了几分,她朝前一步,蹲下扶起寒茉,可因为大病未愈,骤然蹲下使她眼前一黑,骤然失力软了身子。

“采女!”“怜儿!”

兰儿和寒茉同时出声,接住突然脱力的少女下坠的身体,予怜的身体软的像水一样,感觉随时要往地上滑,寒茉把她揽住抱在怀里才不至于跌倒,秦兰儿见予怜面色惨白,呼吸急促,便指挥寒茉轻拍她的后心,帮她把这口气挨过去。

予怜没有晕太久,虚弱地掀起眼皮,眼底一片茫然,片刻后才意识回笼,艰难地叹了口气

“我这是。。”

“采女,你刚刚突然晕倒,吓死我们了。”兰儿眼里含泪“还是先回去卧床休息”

“好。。”予怜有气无力地应着,被两人扶着站了起来,她又侧头瞧了瞧满脸担忧的寒茉“妹妹,不知是不是做梦,我刚刚听见你刚刚唤我怜儿,我好开心。”

感受到右边的躯体猛的僵硬了一下,寒茉终于是松下口“怜儿,你一定要快点好起来,我哪里舍得怪你呢。”

三人的身影在桂花树下渐行渐远,而一些复杂又阴暗的种子在寒茉的心里生根发芽。

刚刚她抱着骤然昏倒的予怜时,她感受到了一种无比松软的触感,她便突然明白了为什么皇帝能这样便册封一个女子,又尚未侍寝就给予封号,怕是在人失去意识的时候已经尝过一些滋味了。

寒茉一向读书勤奋,礼数周全,家父位高权重,自己也是作为佳人被夸着长大的,虽与予怜自小熟识,但这么多年相处无恙,也是因着予怜体弱多病,不爱争强好胜,未曾夺走自己的光芒,而在父母鲜少提及的男女之事上,她的发小却比自己无师自通这样多,恐怕不得不服。

不过好在,寒茉心系燕王,皇帝终归是喜怒无常,这次让予怜捷足先登,也算焉知非福了。

军统军官嬴逐风*潜伏者gong党予怜

“嬴先生,您要怎样才能相信我?”

军装笔挺的男人坐在绿色的台灯前,眯着眼睛擦拭着手里的一把枪,修长白皙的手指把每一处灰尘都擦拭得干干净净。

书桌前的少女睁着大眼睛看着他,一片视死如归的眼神,兔牙咬住嘴唇,若是嬴逐风没有查过她的底细,那一定会觉得他是把视死如归写在脸上了。

养了一年的枕边人,其实早在三年前就入了敌营,嬴逐风花了一周的时间把这件事查清楚时,早就知道他无法原谅她,想起一年前家破人亡跪在自己家门口求收留的女学生予怜,嬴逐风只觉得自己一年来藏在暗里所珍惜的所有心动,都味如嚼蜡。

一颗好棋,弃之可惜,弃之可惜。

门口的下属悄悄走到嬴逐风身前,把一封邀请函放在了书桌上。

“旅座,林军座夫人举办的明日晚的舞会,他嘱咐你一定要到场。”

隔壁家的林小姐的请函来的倒是不凑巧,嬴逐风放下手枪,把玩着信,幽深的瞳孔上挑,映出了明眸少年的影子。

做什么都可以是吗,予怜?

那希望你穿上这身衣服,帮我个忙,做我的舞伴。

“来,出来让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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