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他厌恶自己的母亲【父母情事被C成母狗】
裴钰已经忘记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母亲产生厌恶感的。
儿时,他的妈妈在他眼中是世界上最好的人。她温柔美丽,说话声音甜甜的,像和煦的春风。她会给裴钰讲童话故事,陪他搭积木,给他做好看的小饼干和蛋糕,每晚哄他入睡并送上一个轻轻的吻。
相反,他和父亲裴颂的关系就比较冷淡疏离了。印象中的裴颂总是不苟言笑,在自己哭闹的时候也是袖手旁观,面不改色,久而久之,裴钰就慢慢和他疏远了。
他甚至怀疑过自己是不是裴颂的孩子。
出于对父爱的缺失,他和母亲之间形成了过度依赖的母子关系,他很晚才断奶,像个小尾巴似的跟在她身后。
夏芙喜欢叫裴钰小钰,他以前会故意说成小鱼。
“小鱼小鱼,你会游泳吗?”夏芙抚摸着裴钰的头笑着问他。
裴钰瞪着大大的眼睛,咧开嘴笑着,然后扑进母亲的怀里,肆意地嗅着他身上的香味,像洒满阳光的被褥,像他给自己烤的小饼干。
后来,他渐渐长大了,他发现自己的母亲和其他同学的母亲一点也不一样。
她们会在孩子犯错时严厉指责,会给孩子辅导作业,会努力创造自己的事业,她们中的很多都是干练的职场女性,气场强大,眼神自信。
而夏芙每天不需要工作,他只用在家里等待老公和儿子回家,他什么也不会,曾经裴钰让他给自己辅导作业,他羞愧地埋着头说:“对不起小鱼,妈妈太笨了……”
他很少出门,别墅里的一切也都有佣人负责,他有满满一个衣柜的衣服,大部分都是裙子,在裴钰记忆中,妈妈总是穿着漂亮的裙子。
裴钰上小学时,裴颂就不让他和妈妈一起睡了。起初,裴钰每天都哭闹,晚上整夜整夜地喊叫,夏芙也跟着一起泪眼婆娑,他想冲进房间里抱住自己的儿子,可裴颂坚决不让他去,于是两人就这样隔着房门哭泣,一个震耳欲聋,一个无声啜泣。
就这样,在裴颂的冷血作风下,裴钰被迫独立,只是他还是忍不住在父亲不在时偷偷缠着夏芙,把头埋进他的长发里。
初中也许是他们关系的一个分界点。裴钰住校后在家的时间寥寥无几,他接触到了新的朋友和新的知识,很对懵懂无知的观念也得到了更新和纠正。
他隐约察觉到自己母亲是不正常的,他好像和这个时代这个社会是脱节的。那个别墅,那个房间,就是他的全部世界。
在夏芙眼中,裴钰还是个小孩子,他总担心他吃没吃饱,穿没穿暖,钱够不够花,这一切都让裴钰不耐烦。
上高中后,裴钰是班上的尖子生,人缘很好。他为人谦逊有礼,容貌又十分出众,他的长相随母亲,有些男生女相,可他最讨厌别人谈论这个话题,所以周围的人都对此讳莫如深。
他已经彻底对夏芙感到失望和厌烦,并对之前黏着他的自己产生唾弃的心理。他不懂,为什么一个三十多岁的成年女性,已经生育过小孩,每天就满足地坐在自己的一口小小枯井里,等待生命耗尽。
而且他连纯粹的女性都算不上,他是一个同时有着阴茎和阴道的畸形怪物。
想到这里,裴钰的厌恶就不可抑制地加剧,为什么,自己的母亲是一个这样的人。
而夏芙,他好像永远看不懂脸色,明明自己已经摆出很不耐烦的表情,对他也是爱答不理的,他依旧热忱地和自己说话,给自己夹菜,把做好的点心放在自己书包里。
“小鱼,学校的课程难不难?”
“反正以你的智商小学的作业都不懂,关心这个干嘛呢?”裴钰在心里默默想道。
他给自己夹的菜,裴钰一口也不会吃,他放进书包里的东西,裴钰也是尽数分给了周围的人。只说是家里的仆人做的。
“谢谢你裴钰,这个饼干真好吃。”
“不客气。”裴钰报以真诚的笑容,内心却无比鄙夷:难道活这么久是没吃过饼干吗?这么甜的东西也觉得好吃,真是不挑。”
最令裴钰感到恶心的,是夏芙对他的昵称。
他仿佛还停留在过去,一口一个“小鱼”地叫着,一次裴钰终于忍无可忍地吼道:“别再叫我这个恶心的称呼了!我又不是小孩子!”
夏芙有些被吓到了,很快,他又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对不起啊,妈妈以后叫你小钰可以吗?”
裴钰无语了,他想怎么就随他去吧,反正和这样智商不正常的人是无法沟通的。
只是小钰听起来依旧像一个小女孩儿的名字。
裴钰不知道,在夏芙眼中,自己真的像一个小女孩儿。白皙的皮肤,一双桃花眼,眼尾上扬,认真的时候整个人很明媚,可生气时眉头紧皱,又显出艳丽凌厉的一面。
夏芙觉得他好可爱。
不过夏芙不敢告诉他,他觉得小钰一定会生气的。
可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小钰不允许自己再叫他小鱼了呢,为什么小钰不再像以前那样亲近自己了呢。
是不喜欢妈妈了吗?每次夏芙一想到这里,就不敢再想下去了,他害怕面对那个可怕的可能性。
他不知道,也没有人知道,让裴钰对夏芙彻底厌恶是在一个晚上。
裴钰没有起夜的习惯,可这天他在外面和同学聚餐吃的火锅,味道很咸,他在夜里感到一阵口渴,决定下楼接杯水喝。
裴颂和夏芙的房间离他的并不算远,他刚刚迈出自己的卧室就能看见从对面那扇留着一丝缝隙的房门里泻出的微弱亮光。
他放慢脚步,悄悄走进,将双眼贴近门缝,随即瞳孔不由得放大。
他看见平日里高高在上的裴颂和温柔体贴的夏芙赤裸着身体。夏芙双膝跪在床上,呈俯趴状,裴颂一手扯住他的长发,一手搭在他纤细的腰上,缓慢地耸动着身体。
明明是看似很温柔的频率,却给人无法反抗的意味,裴颂是那样强势,他将母亲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狠狠地攥紧,毫不怜惜地掐着他腰间细嫩的皮肉。
夏芙将脸深深地埋进凌乱的床单里,腰肢随着丈夫的操动而无助地颤抖,他的手紧紧抓住洁白的被褥,手背的青筋用力地凸起。
他是那样的瘦,可他的乳房和屁股又是那样的丰满挺翘。
仿佛生来就是为了交欢受辱。
裴钰看不清他的脸,只能隐约瞥见他雪白的乳房和粉嫩的乳头,随着身体不停晃动着。
那曾经是哺育幼小生命的神圣之处,是裴钰的美好回忆,可现在,它只是一对承托丈夫性欲的工具。
夏芙紧咬嘴唇,努力不让自己淫荡的叫声泻出,可裴颂像是故意和他作对,有技巧地研磨着他体内的敏感点,用纤长白净的手指轻轻抚摸他光滑的后背,在上面落下充满爱意的吻。
夏芙终于忍不住发出几声破碎的呻吟:“啊…不行了老公…不要操那里…要到了…”
裴颂轻轻笑出了声,裴钰从未见父亲这样笑过,他是如此深情和满足,像是将所有柔情都献给了自己淫荡的妻子。
裴颂有一双风流的狐狸眼,眼角尖而下垂,似是在倾斜着睨视一切,他眼带笑意,迷离又餍足,像一只饱食猎物的狐狸。
他笑意未减,缓缓开口:“骚母狗是不是又忘了自己的身份?”
夏芙抑制不住地叫出声:“啊啊!好爽…求求主人,骚母狗要到了…求主人怜惜骚母狗……”
场面的淫乱带给裴钰久久未散的震撼,他忘记自己是怎样回到房间,怎样入睡的,从此,他每次看见衣冠整齐的父母时,都会不自觉地想起那晚二人纠缠的身影。
而夏芙,在他心中,已然成为一个彻头彻尾的婊子。
进入高三,裴钰周六才能回家。夏芙心疼他,决定在一个周五去给他送饭,是“宝福记”的招牌菜。夏芙一次无意间听到儿子在和朋友通话时提到了这家饭店,说是味道不错,他就默默在心里记下了。
夏芙已经很久没出过门了。烈日炎炎,他穿着一席米白色连衣裙,他记得老公说他穿这条像个年轻的小妈妈。
他蠢笨得连伞都不知道撑一把,也不让家里的司机送,一个人走上并不熟悉的街道,靠着看车站的指示牌坐上一辆公交车。
阳光毒辣,他的长发汗淋淋地贴在脖颈,一绺绺地垂在额角。汗水浸透了薄薄的衣裙,隐隐显出内衣的颜色。
夏芙浑然不知地打量着四周,摇晃的公交令他感到新奇,他将头靠在玻璃窗上,望着窗外急速驶过的风景。
他到学校时已经到放学时间了,学生们鱼贯而出,他拎着饭盒傻站在校门口,不知所措地望着一个个年轻的面孔。
慌乱中他向一个女孩儿问道:“同学,请问你知道裴钰在哪里吗?他多久出来?”
夏芙运气很不错,这个女生恰好是裴钰的同学,她有些茫然地看着眼前这个年轻的姐姐。
可她从来没听说过裴钰有个姐姐,但二人相似的眉眼又打消了她的顾虑。
“姐姐,裴钰他不是走读生,他是出不了校门的。他现在应该还在教室里,你先在这里等着,我去叫他下来。”
夏芙不停地道着谢,让邱冉有些不好意思。
学校的门卫见他大汗淋漓地站着,便招呼他到保安室里吹空调。
裴钰还在解一道数学题,就听见邱冉对他说:“裴钰,你的姐姐来给你送饭了,就在校门口。”
裴钰疑惑不已:“什么姐姐?”
“就是一个瘦瘦高高的穿着裙子的姐姐,长得跟漂亮。”
裴钰想到了什么,脸色一黑,向她道谢后就走了。
“你来干什么?”见到夏芙后的亦凝?”他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道。
男人点点头,脸上的笑意更甚:“没想到你还记得我。”
看着曾经捉弄过自己还打伤了裴颂的人,夏芙有些排斥恐惧。
“对不起啊,当年我很顽劣,觉得你长得好看就想欺负你……”他露出羞赧的神情,真心实意地说道。
夏芙摇摇头:“没关系。”见对方道歉,他也大度地原谅,毕竟当时大家都很年幼。他向来如此,只要别人给予一点善意,他就忍不住心软。
“你结婚了吗?”章亦凝怔怔地望着他手上的戒指,在水晶灯光下闪着璀璨的光芒。
“嗯。”夏芙羞涩地点点头,像一个害羞的小女孩儿。
他看上去明明那样清纯无邪,和未出阁的少女没什么两样,却早已嫁作人妻。
章亦凝欲开口继续说些什么,就被一道冰冷的声音打断。
“小芙,我不是让你不要乱动吗?”裴颂从不远处向自助区走来。
“老公!”夏芙声音里带有一丝雀跃欣喜。
裴颂站在妻子和男人中间,将二人隔开,无言地用行动宣誓着主权。
他紧紧握住夏芙的手,礼貌地询问着一旁错愕的男人:“你好,请问你是……”
“裴颂?”男人瞳孔放大,惊讶地问道。
裴颂思索片刻,终于清楚那怪异的熟悉感从何而来:“章亦凝?”
接着,二人客套地寒暄了几句,裴颂就推脱有事,牵着夏芙离开了。
他冰凉的手指紧紧攥住夏芙的手,因为过分用力,夏芙的指尖失去血色而阵阵发白。
他吃痛地皱起眉,却不敢发出半句求饶声。他直觉老公心情很差,尽管夏芙不知道为什么,可他不敢再惹裴颂生气了。
裴颂拉着他径直走到卫生间,进入最里面的隔间,然后将门狠狠甩上。
“贱婊子。”他沉着脸睨视着自己无辜的妻子。
夏芙无助地抬起头,仰望着冷漠的裴颂,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和他聊得挺欢啊?你是不是忘了他以前做过什么了,还上赶着倒贴。”裴颂抄着手,讽刺道。
“不…老公我没有…”夏芙意识到他误会自己了,慌乱地解释道。
“他是来给我道歉的……”
“呵”裴颂被自己愚蠢的妻子气笑了,发出一声冷笑,好看的狐狸眼也失去了温度,“你真是一只乖狗。”
他攸地将脸靠近无措的妻子:“给你一根骨头就忍不住发骚犯贱……”
他一把抓住夏芙的头,将他按坐在厕所的坐便器上。
“是老公没把你教好。”
他解开自己的皮带:“不用我提醒你怎么做吧。”
“毕竟骚母狗吃过的鸡巴比饭还要多。”
粗大的性器从内裤里释放出来,啪地一下打在夏芙脸上,留下一道红痕。
“嗯”夏芙乖巧地应了声,他不知道为什么老公会发这么大的火,可既然老公说他错了,那他就是错了。
他伸出柔软无骨地手握住男人狰狞的阴茎,他的手那样白皙小巧,在紫红的肉棒上轻轻撸动,带来强烈的视觉反差。
接着,他伸出猩红的舌头,细心地舔舐着硕大的龟头,肉棒受到刺激,前段分泌出黏液,变得又粗又硬。
他卖力地吞吐着嘴里可怖的性器,可这欲龙对他来说还是太大太长了。夏芙的腮帮鼓起,脸颊略微凹陷,他动情地吮吸着阴茎上凸起的经脉,嘬尽每一滴汁水。
夏芙上面的嘴和下面的嘴一样会吸,他小心收紧牙齿,任由大肉棒在嘴里胀大滑动。他努力地顶弄摩擦着裴颂的敏感点,像吃冰棒一样嗦紧吮吸着,发出暧昧的水声。
裴颂可以看见他嫣红的舌尖来回翻动绞弄,似一只可爱的小蛇吐出的丝。
“嘶…慢点儿…”裴颂咬牙坚持,原本略带愠色的脸也被情欲染红。
突然,夏芙一记深喉,阴茎操进湿软的喉道,他忍不住咳嗽起来,涎液从嘴角流出,眼角泛起泪珠。
巨大的快感包裹了裴颂,他用力拉扯着夏芙的头,开始在他嘴里模拟做爱般来回抽插。
“唔…”夏芙发出破碎的叫声,太满了太大了,他感到自己下一秒就要窒息了。
突然,门外传来熟悉的男声,声音不断接近放大。
“嗯,好的,我知道了,明天晚上可以吗……”章亦凝似是在通电话。
夏芙受惊般猛嗦紧嘴里跳动的性器,瞳孔放大。
“怎么,想让他加入吗?骚嘴怎么那么贪心,吃一根肉棒还不够是不是?”裴颂坏心思地逗弄起无法说话的妻子,任由他拼命张惶地摇着头。
“老公去把他喊进来好吗,他看到你淫荡的表情肯定会硬的,到时候老公插你上面,他操你的嫩屄好不好,骚狗……”裴颂舒畅地仰起头,压低声音,将头贴在夏芙发红发热的耳朵上轻声说道。
夏芙惊恐地摇着头,像拨浪鼓似的,他说不出一个字,清澈的眼里蓄满委屈的泪水,眼角的痣也显得格外可怜。
所幸,章亦凝不久就离开了,厕所里只剩下他们二人,除了吞咽的淫乱水声,一片寂静。
裴颂望着泪流满面的妻子,他长发散乱,那么清纯又那么淫靡,他费力吞吐着阴茎,仿佛那是什么珍贵宝物。
他的神情既痛苦又满足,既乖顺又放浪。
抽插了数十下,裴颂终于在他嘴里释放。
“嗯……”裴颂满是食饱餍足的畅快淋漓,浓精直接灌满那个细嫩的小嘴。
“啊…好烫好浓…”夏芙呆呆地任由滚烫湿热的黏稠精液喷薄而出,部分溅到他的头发上,部分粘在他的脸上。
他熟练地咽下嘴里的一大泡精液,脸色是不正常的润红,仿佛已经被蒸熟了。
精液的味道无比腥涩,可他还是贪婪享受般地舔尽嘴角残留的零星液体,不放过一点一滴,好似话本里以阳精为食的妖精。
他的眼睛迷离地眯起,好像在回味那甜美的滋味。那是老公的东西,无论怎样都是好吃的,不能浪费。
他长长的睫毛上也沾染了白色的液体,他无辜地眨着眼睛,还有些没缓过神来。
裴颂看着眼前淫贱温顺的妻子,得到了莫大的满足,先前的气也消了不少。
裴颂将怔愣的他从坐便器上拉起:“老公要上厕所了,你先出去洗脸。”
可下一秒,夏芙便牢牢坐回原来的位置。他仰起脸,满眼崇拜地说:“请老公尿在骚狗嘴里。”
裴颂听见他放荡的话语,原本释放过的粗长肉棒又微微勃起。
他眼神一暗:“别在这里发骚。”
夏芙固执地坐着:“求求老公,贱狗好渴,想喝老公的尿……”他的声音很小,却透露着坚定。
他圆圆的杏眼闪着晶晶亮光,嘴唇还是湿润的,看上去像个可爱的小精灵在像人类索要礼物,没有人会相信他吐出来的是如此恬不知耻的淫语,令人大跌眼镜。
“欠肏的骚货。”裴颂不再忍耐,扶起微勃的性器重新送进他湿软温热的小嘴。
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夏芙已经尽力吞饮着源源不断的尿液,可还是有部分从他嘴角流出。
淡黄的腥苦液体就这样全部倾泻在夏芙嘴里,他轻轻皱起细长的眉:“嗯…好多…”
“好喝吗,小母狗?”裴颂露出一个狭昵的笑,风光霁月的男人竟然有如此恶劣的一面。
“嗯,好好喝。”夏芙讨好地点着头,“骚狗成了老公的肉便器了,谢谢老公……”他兀自喃喃道,脸色潮红发烫,仿佛一个得到心爱玩具的孩童。
周六下午,裴钰从学校回到家,夏芙很高兴能见到儿子,可对方的冷淡又让他望而却步。
“你现在有理想的大学吗?”裴颂冷不丁地发问。
“d大”裴钰思索片刻回答道。
“d大不错,只是离家有些远,不过交通不是问题……”
听着父亲说离家有些远,裴钰几乎要在心里冷笑出声,自己远离他和母亲,这不正是他所盼望的吗?
他也的确是因为这个缘故而选择的d大,其实邻省并非没有好学校,只是他想离这个家越远越好,最好以后都不要回来。
夏芙听到裴颂的话后有些恹恹的,心不在焉地翻动着碗里的米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洗完澡后,穿着丝绸面料的睡裙坐在床边发呆,发丝上的水滴落在床单上,晕出一滩痕迹。
裴颂拿来吹风机,开着低档冷风,轻轻地拨动他乌黑的湿发:“和你说过多少次了洗完澡要叫老公给你吹头发,又忘记了吗?”
夏芙摇摇头,发出气若游丝的应和声。
裴颂不喜欢他的分神,妻子有心事还闷在心里不告诉自己,这令他很不爽。
“是什么让我的小母狗这样伤心,告诉主人好不好?”裴颂将他翻身面朝自己,挑起他的下巴和他对视。
撞上裴颂深沉阴郁的眼眸,夏芙感到无处可逃。
“老公,小钰为什么要去那么远的地方啊,我好想他……”夏芙委屈巴巴地望着自己的丈夫。
“以后他会在假期回来看你的。”裴颂掐了掐妻子白皙的脸颊,看他像松鼠一样鼓起粉嘟嘟的腮帮,嘴角微微上扬。
不过,妻子将过多的注意力放在其他事情上,这让他很不满。
任何人,即使是自己的儿子也不行。
他突发奇想地命令道:“脱掉衣服,露出骚奶子。”
“可是还没到时间……”夏芙有些疑惑地看着男人。
他们平日里都是在裴颂忙完工作,基本上要等到十二点左右才会进行性爱的,这几乎成了一条约定俗成的规则。
“骚狗要违背主人的命令吗?”裴颂不快地责备道,语气里生出一丝冷意。
夏芙只好照做,他解开胸前的纽扣,脱下他喜欢的淡蓝色睡裙。
刚洗完澡,他没有穿内衣,胸前的乳肉就像两只活泼的白兔一下子从衣物的束缚下跃出。
他的乳肉细腻如玉,白皙顺滑,乳晕和乳头似青涩的淑女,呈现出诱人的粉色。
可这对奶子和他纤瘦的身材并不相衬,显得有些过大,沉甸甸地悬在平坦的小腹上,两只手都无法托住。
裴颂伸出细长的手指挑起他的乳尖,用力地搓平揉圆,用指尖刮蹭敏感的乳孔。
夏芙的乳头害羞地挺立充血,坚硬得如两粒血红色的石子,被男人好看的手不知轻重地摩擦着,像是要磨出火花来。
突然,裴颂猛地掐起小巧可爱的乳头,狠狠地向外拉扯,可怜的一颗红豆被拉得好长,附近的奶肉都变得紫红。
男人的粗暴让他倍感疼痛,颤抖地耸起肩,徒劳地妄图缓解胸前的折磨,“啊…轻点老公…不要掐…”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圆润的肩头散发出令人眩晕的迷人光泽。
裴颂将手掌伸开,覆上妻子傲人的乳肉,他的手很大,可还是无法完全握住那晃荡的乳波,他将奶子山峰般聚拢,任由它们在手中变换形状,五指在上面留下触目惊心的红痕。
“啪”“啪”声接连响起,他毫不留情地扇着莹白的雪团,波浪荡漾,如同柔软细腻的棉花糖。
“啊…好痛…老公不要…”夏芙咬紧朱唇,不住地求饶,却不敢握住男人的手,只好牵住对方睡衣的下摆。
可他痛苦的求饶也带有勾引的意味,一味的隐忍只会激起男人的施暴欲。
这哪里是不要,分明就是不够。
裴颂终于停手,红肿的奶子颤巍巍地停止晃动,一看就是经受过残忍的淫虐。
裴颂忽然将头埋在他的胸部,伸出舌头舔舐起他赤豆般硬挺的乳头。
他的舌湿润温暖,发出滋滋的水声,鲜红的乳尖在嘴里打转,这个场景足以让人面红耳赤。
“啊…奶子好痒…要老公给贱狗通奶…好涨哦…”先前的疼痛很快便被酥麻的快感取代,夏芙动情地叫着,脸色泛起春潮,一副发骚的模样。
他的屄穴也偷偷分泌出淫液,打湿了内裤,印出一片水渍。
裴颂更加卖力地吮吸舔弄,丰盈肥润的乳肉占满了他整个口腔,可他无暇言语,誓要满足淫靡的妻子。
夏芙主动挺起胸脯,好将水光粼粼的玉乳送进男人口中,绺绺黑发随着身体的起伏落在胸口,裴颂轻轻将它们拨开。
突然,裴颂停下嘴上的动作,他的唇上还残留着水润色泽,眉眼带笑,风逸俊朗。
可这笑意里隐藏的却是不为人知的恶意和作弄心思。
“小芙好像一个年轻的妈妈在给我喂奶,我好像小芙的儿子。”他笑语盈盈,吐出来的话却让夏芙惊慌失措。
“老公不要说这种话……”夏芙一手托起饱经摧残的奶子,一手去牵裴颂的手,试图以此分散他的注意力。
裴颂才不会如他所愿,不依不饶地问道:“以后小芙就有两个孩子了,你更喜欢小钰还是我啊?”
夏芙羞得涨红了脸,耳垂像要滴血一样,可身体却一阵发麻,花穴更是诚实地流出汩汩蜜汁。
裴颂乐不可支,脱下裤子躺在床头,对夏芙温柔地说道:“老公给你舔奶子舔累了,宝贝自己动好不好?”
夏芙欣喜若狂,他喜欢老公叫自己宝贝,尽管他很少这样叫。
他的内裤早已被爱液浸湿,皱成一团。他弯下腰舔弄老公粗长的肉棒,连阴囊也小心照顾,上面只有沐浴露的味道。
待肉棒充血勃起,龟头已大如卵石,蓄势待发,夏芙掰开自己的肉逼。
小穴里的蚌肉不断吐出白色黏液,一张一缩,明明穴道又紧又窄,嫣红媚肉却不自量力地忘情翕动着,似在呼唤男人的肉龙将它狠狠捣烂。
“好痒啊老公…骚屄好痒…”夏芙糯糯地勾引着男人。
“那就坐上来,用老公的大鸡巴给骚屄止痒。”裴颂声音发哑,阴茎分泌出前列腺液,已然情动。
夏芙抬起臀部,一手握住狰狞勃发的阴茎,对准粉嫩缝隙,缓缓坐下。
“嘶”二人皆有些吃痛,窄小的嫩逼根本不是可怖阴茎的对手,龟头刚刚探入,就卡在甬道里难进半步。
夏芙强忍撕裂感,咬咬牙继续向下用力,那根粗长滚烫的鸡巴似要将他活生生给劈开。
终于,他坐到了底,此时他已是脸色煞白,泪珠从额头滚落。
高高翘起的肉棒进入温暖幽闭的巢穴,层叠的内壁将它狠狠裹紧,裴颂有些吃力地忍受屄肉的绞缠。
“宝贝放松点,老公的肉棒动不了。”
“唔,老公……”听见裴颂用性感的声音叫自己宝贝,夏芙背脊一阵发麻,自动分泌出骚水,淋在裴颂的阴茎上。
淌出的汁液润滑了干涩的幽径,夏芙将手撑在床上,开始缓慢的耸动。
他的身体上下起伏着,像一位淫乱的舞蹈家,精液是他的灵感,绷紧的足尖和细碎的呻吟是他最得意的作品。
裴颂感到他的阴茎捅进了一个很深的地方,硕大的龟头直抵花核,戳着樱桃般肿大的豆子。
贪吃的小逼奋力吞吐吮吸着巨根,穴肉收缩,不断挤压男人的敏感处。
汗珠从裴颂脸上淌下,他费力隐忍着射精的快感,额头上暴起青筋,性感地喘着气。
他不合时宜地问道:“现在小母狗还难过吗?”他还在为妻子之前的举动耿耿于怀。
“唔…好大…对不起老公…但我真的好想小钰,我不想让他离开我…嗯…”夏芙因为体内粗胀的肉棒神魂颠倒,可还惦念着即将远离自己的儿子。
裴颂有些气恼,握住妻子的腰,狠狠地抽插着,似是要将那处搅烂。
交合处汁水横流,从夏芙腿根滑下,他已经爽得挺不起身子,手肘无力地撑在床上。
“操死你这个贱婊子……”裴颂发狠地梏住他纤细的腰,仿佛要把自己挺翘的阴茎嵌入那肿大烂熟的肉逼。
连绵的快感击溃了他,夏芙双眼失神,眼皮上翻,身体哆嗦着,露出淫荡下贱的表情。
终于,裴颂长吁一口气,释放在他不堪重负的屄里。滚烫炽烈的浓精直逼宫口肉壁,在敏感的地带激起阵阵淫水。
“噢…好爽…骚逼要坏了…老公全部射进母狗子宫……”夏芙爽得仰起头,吹干的头发又全部汗湿。他筋挛着潮喷,一大股水肆意流淌,在裴颂腹部积聚成一小滩。
高潮后的夏芙紧紧环住裴颂的脖子,吻住裴颂的锁骨,贴紧男人赤裸的身体,汲取他身上烫人的体温,聆听他紊乱的呼吸。
二人沉浸在余欢的旖旎气氛中难舍难分,浑然不知被悄然打开的门缝。
裴钰并非有意偷窥父母的情爱,只是夏芙的叫声太过淫荡销魂,自己路过门口时都能听见。他经不住好奇心,一边唾弃自己,一边偷偷转动门把手。
他看见父亲吸食母亲莹白丰润的乳肉,他看见母亲主动骑乘,他挺立的奶尖是那样淫靡,那样可爱,他听见二人的喘息呻吟和大胆放浪的昵称。
他的阴茎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硬如红铁,肿胀得发痛。当裴颂问妈妈还难过吗,他却说不想让自己远离,激烈交欢的两人不会知道,当夏芙说出这句话时,裴钰身体绷直,径直泻了身。
望着地上狼藉的浓稠精液和自己发烫的乌紫鸡巴,裴钰涨红了脸,他慌忙提上裤子,用纸擦去白色液体,快步回到了自己房间。
裴钰被抽干灵魂般地回到房间,静坐在床上。
无疑,在这之前他是讨厌夏芙的,这其间的原因很复杂,可被深深埋葬在这表浅缘由底下的却是一个折磨他无数个日夜的理由。
他对夏芙产生了不该有的异样情愫。
可他是自己的亲生母亲,他怎能放任自己爱上最亲近的母亲呢?
裴钰依旧能清楚回忆起初次遗精时做的梦,那是在他初二时的一个燥热的夏夜。
夏芙一丝不挂地躺在自己身边,柔顺的长发有意无意地搭在自己脸上,他们耳鬓厮磨地紧紧依偎在一起,裴钰几乎无法呼吸,他看着妈妈媚眼如丝地伸出手抚上自己发育良好的阴茎。
他细嫩的双手不停来回揉搓撸动着自己滚烫粗大的肉棒,眼神迷离地望着自己,无声传递着春情。
“啊…妈妈…”裴钰发出舒服的叹谓,他忍不住抱紧妈妈的腰,把他埋进她柔软饱满的乳肉中。
他仿佛置身云里,快感潮水般上涌,“嗯…好爽…”裴钰下身快要爆炸,气喘吁吁地呼吸着夏芙胸口的清甜气息。
他的眼前闪过一道白光,从春梦中惊醒。
望着濡湿狼藉的内裤,他又羞又怕,自己梦见谁都好,可那个人偏偏是夏芙。
此后,他便刻意疏远夏芙,他不断给自己灌输妈妈很讨厌的观点,渐渐地,他真的对夏芙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厌恶感,他身上的每一处都成了缺点。
可夏芙浑然不知,他对裴钰永远包容爱护,小心地试着靠近他,容忍他的所有坏脾气,把他当作需要照顾的孩童。
他的眼神清澈单纯,世上的丑陋罪恶都与他无关。
直到一次他无意撞破父母的性事,夏芙冰清玉洁的形象被打破,成为一个装模作样的骚浪婊子。他更加坚定自己讨厌母亲的想法。
这是一次成功的催眠。
他成功地对这个家滋生出憎恨的情绪;成功地在母子二人间筑起一堵厚厚的墙;成功地将母亲从香艳的梦中驱逐。
他迫不及待地想远离这个令他痛苦的家,看着相爱的父母,他们在夜里身体赤裸交缠,多么幸福啊,原来自己才是可有可无的存在。
可如今,夏芙的话久久回荡在耳畔。即使他赤身裸体,和裴颂激烈地交肏着,即使他高潮着喷出腥甜的骚水,即使他对裴颂百依百顺,可他还是没忘记对裴钰的牵挂和思念。
裴颂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原本固若金汤的城池裂开一条巨大的缝隙,用纸糊的决心一撕就破。
他就这样躺着,脑中一会儿浮现出夏芙高潮时泛起春潮的脸,一会儿浮现出裴颂严厉的口吻,一会儿浮现出童年时他和母亲美好的回忆,终是一夜无眠。
过去一直被压抑的感情变本加厉地席卷而来,快要将他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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