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裴钰主场【相J 甜蜜接吻】
裴钰被抽干灵魂般地回到房间,静坐在床上。
无疑,在这之前他是讨厌夏芙的,这其间的原因很复杂,可被深深埋葬在这表浅缘由底下的却是一个折磨他无数个日夜的理由。
他对夏芙产生了不该有的异样情愫。
可他是自己的亲生母亲,他怎能放任自己爱上最亲近的母亲呢?
裴钰依旧能清楚回忆起初次遗精时做的梦,那是在他初二时的一个燥热的夏夜。
夏芙一丝不挂地躺在自己身边,柔顺的长发有意无意地搭在自己脸上,他们耳鬓厮磨地紧紧依偎在一起,裴钰几乎无法呼吸,他看着妈妈媚眼如丝地伸出手抚上自己发育良好的阴茎。
他细嫩的双手不停来回揉搓撸动着自己滚烫粗大的肉棒,眼神迷离地望着自己,无声传递着春情。
“啊…妈妈…”裴钰发出舒服的叹谓,他忍不住抱紧妈妈的腰,把他埋进她柔软饱满的乳肉中。
他仿佛置身云里,快感潮水般上涌,“嗯…好爽…”裴钰下身快要爆炸,气喘吁吁地呼吸着夏芙胸口的清甜气息。
他的眼前闪过一道白光,从春梦中惊醒。
望着濡湿狼藉的内裤,他又羞又怕,自己梦见谁都好,可那个人偏偏是夏芙。
此后,他便刻意疏远夏芙,他不断给自己灌输妈妈很讨厌的观点,渐渐地,他真的对夏芙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厌恶感,他身上的每一处都成了缺点。
可夏芙浑然不知,他对裴钰永远包容爱护,小心地试着靠近他,容忍他的所有坏脾气,把他当作需要照顾的孩童。
他的眼神清澈单纯,世上的丑陋罪恶都与他无关。
直到一次他无意撞破父母的性事,夏芙冰清玉洁的形象被打破,成为一个装模作样的骚浪婊子。他更加坚定自己讨厌母亲的想法。
这是一次成功的催眠。
他成功地对这个家滋生出憎恨的情绪;成功地在母子二人间筑起一堵厚厚的墙;成功地将母亲从香艳的梦中驱逐。
他迫不及待地想远离这个令他痛苦的家,看着相爱的父母,他们在夜里身体赤裸交缠,多么幸福啊,原来自己才是可有可无的存在。
可如今,夏芙的话久久回荡在耳畔。即使他赤身裸体,和裴颂激烈地交肏着,即使他高潮着喷出腥甜的骚水,即使他对裴颂百依百顺,可他还是没忘记对裴钰的牵挂和思念。
裴颂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原本固若金汤的城池裂开一条巨大的缝隙,用纸糊的决心一撕就破。
他就这样躺着,脑中一会儿浮现出夏芙高潮时泛起春潮的脸,一会儿浮现出裴颂严厉的口吻,一会儿浮现出童年时他和母亲美好的回忆,终是一夜无眠。
过去一直被压抑的感情变本加厉地席卷而来,快要将他吞噬。
。
“啊!不要…小钰不要打…”蜜桃颤动颠簸,翻起一波波肉浪,空气中弥漫着浓稠的熟妇的肉欲气息。
好羞耻,他才是母亲,如今却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被自己的儿子惩戒般地掌掴屁股。
夏芙涨红了脸,耳垂红得要滴出血来,“求求你,小钰,不要打妈妈了……”
面对母亲的求饶,裴钰心满意足地露出一个甜蜜的笑,他的面容姣好,灿烂得叫人移不开眼。
“妈妈知道自己哪儿错了吗?”他佯装生气,手上的动作仍在继续。
“呜…小母狗不该勾引小钰…不该发骚…啊…”夏芙的声音断断续续,像一块残破不堪的华美绸缎,纵使惨遭蹂躏,仍然散发出迷人细腻的光泽。
真是卑鄙,明明是裴钰逼奸自己的母亲,虽然到后来演变成了合奸,但再怎样也不应该是夏芙来认错。
“妈妈为什么要勾引我?”裴钰一定要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否则绝不会善罢甘休。
“因为…因为妈妈是骚货……”夏芙说着轻贱自己的话,祈求这场折磨早些结束。
“不,不对。因为妈妈爱我,所以才会勾引我。”裴钰纠正着愚笨迟钝的母亲,循循善诱。
“嗯…因为我爱小钰,好爱好爱哦…”夏芙声音颤抖,语气却无比认真,仿佛一个羞涩的年轻女孩在对心仪的男生表白。
他的脸颊还荡漾着醉人的潮意,梨涡深深地陷下去,只是眼睛却清亮闪烁,直视着自己的儿子,迷惑着裴钰的心智。
裴钰感到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他是一个灌满水的气球,下一秒就要爆裂开来。
曾经,他飘拂的衣袂,眼尾的痣,委屈的神情,蹲下时优美的曲线……在裴钰眼里,都是对他赤裸裸的勾引。
他恨过怨过,为什么夏芙永远不自知地释放着自己的美丽,引诱他走入一个万劫不复的深渊。
可现在,他心存感激,他心甘情愿地上钩,如果坠入深渊时他能牵着母亲的手,那他一定会从容赴死,毫无怨言。
他伏倒在母亲脚下,再也无法起身。他愿意亲吻他的裙边,抚摸他的肌肤,攫取他阴穴里的花蜜,用他的阴茎去丈量他的痛苦欢愉,用他的唇齿去收藏他的性感妩媚。
哪怕他们的感情是一颗稍纵即逝的流星,短暂地燃烧发亮,然后陨落,他也会如获至宝般地珍重爱惜。
他轻轻吻上他眼角漆黑的痣,如同对待一颗价值连城的宝石。
“我也是,我也好爱好爱妈妈。”
裴钰给夏芙清洗干净后就要回学校了,他担心自己留在家里会引起裴颂的怀疑,夏芙又是个胆小心软的性子,很容易不打自招。
他不想让妈妈担惊受怕,更舍不得让他为难。他也恨自己的无能,为什么不敢直接向裴颂挑明。
夏芙哪里会让裴钰离开,他高潮了好几次,全身发麻,正处在满足惬意的情绪中,恨不得挂在儿子身上,轻嗅他的沐浴露香味,躲进他温暖的怀里眯上一会儿。
见裴钰要走,夏芙牛皮糖一样粘着他,紧紧环住儿子结实的臂膀,“小钰不要走嘛,留下来陪妈妈好不好……”
他红润的嘴唇不自觉地翘起,饱满圆润的唇珠似一块珠玉,欲拒还迎地晃着手。
真是个会撒娇的小荡妇。
“对不起妈妈,如果我不走裴颂会怀疑我们的,不要让他发现我们的秘密好吗?”裴钰耐心劝慰道,像一个充满耐心的家长。
裴颂是他的死穴,一听见老公的名字,夏芙就变得乖巧懂事了。就算他再怎样蠢笨,也知道这件事是绝对不能让裴颂知道的。
可他哪里会应对这种情况呢,他只是一个淫荡的骚货,不擅长编造精巧的谎言来掩盖禁忌的偷情。
夏芙惴惴不安地待在卧室里什么也吃不下,如同一只即将被猎人捕获的可怜幼兔。
他很难说清自己对裴钰的感情,究竟是越界的母爱还是单纯的情爱,亦或是掺杂了爱情的亲情。
他背叛了裴颂,可为什么一个人不能同时爱两个人呢?他对老公的爱是真,对儿子的爱难道就是假的吗?
他太贪心了。
他失魂落魄地洗完澡,穿上睡衣。佣人看他头发湿漉漉的呆坐在客厅里,担忧地劝道:“太太,不吹头发容易感冒的。”
夏芙点点头,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他闭上双眼,真的好累。
裴颂在晚饭前回到家,他敏锐地察觉家里的氛围不同于以往,妻子和他之间隔着一层暧昧不明的屏障,尽管他还是得到了夏芙的问候和亲吻。
这让他很不爽,他讨厌患得患失,他必须彻底拥有夏芙,他会给他一切,但同时他也必须是妻子的一切。
丰盛的晚餐无人问津,夏芙只夹最近的一盘菜,象征性地表示自己还在吃。
“不想吃就别吃了。”他粗暴地打断夏芙拙劣的表演。夏芙拨弄米饭的动作一怔,有些后怕地放下了筷子。
裴颂起身坐到了沙发上,他翘起腿,身后倚靠的米白色皮质和他的黑色西装形成强烈冲突。
裴颂抱着手,锐利的下颌线和轻微上挑的眼角流露出他的不满,以及自信。
好像在宣告:一切还在他的控制下。典型的上位者姿态。
夏芙知道自己是无法瞒天过海的,即使他不告诉裴颂真相,他也无法装作若无其事。
“过来。”裴颂声音冰冷,显然是以平静掩饰怒火中烧。
夏芙言听计从地放下筷子,他知道今晚不会好过了。
“爬过来,狗是不会走路的。”
夏芙顺从地跪下,双膝抵在冷硬的地板上,郑重又虔诚地爬向裴颂,满眼崇拜和畏惧。
好一只听话的小狗,生来就没有锋利的爪牙,无需驯化就成了裴颂最忠诚的性爱娃娃。
可冷酷的主人却不会因为宠物的服从而心慈手软。
“把头低下,我不想看见贱狗的脸。”裴颂风轻云淡地吐出残忍的字眼。
夏芙几乎是瞬间就红了眼眶,老公一定是嫌自己太丑了吧。是啊,他已经老了,今天还瞒着老公和小钰偷情,自己心虚的样子一定很难看。
裴颂知道夏芙喜欢仰望自己,这是他十年如一日的信条,他虽然享受妻子的痴迷凝视,但也可以随时剥夺这份权利——这是对不听话的母狗最大的惩罚。
夏芙可怜巴巴地跪在他脚下,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还不敢有怨言。
“还穿着衣服干什么?你今天是想造反吗?”
夏芙闻言赶紧解开衣服,他没穿内衣,白嫩的双乳一下子蹦了出来,粉红的乳头羞涩地挺立着,上面却有几道大煞风景的红痕。
其实裴钰已经很小心了,不在母亲身上留下印记,他不是那种为了一己私欲而让夏芙陷入不利境地的人,他知道裴颂的手段。可面对朝思暮想的人,在淋漓的性爱中难免忘乎所以。
夏芙当然意识到了身体上的痕迹,他大脑一片空白,被老公遗弃的恐惧快要将他淹没。
他突然灵机一动,捧起自己的奶子诚恳地向裴钰说道:“对不起老公,贱货在你离开的时候忍不住发骚,自己玩了淫荡的身体,请老公惩罚。”
他的语气和态度都无可指摘,仿佛说着什么要紧的事,内容却下贱得不可思议。
裴颂来了兴趣,妻子很少敢偷偷玩自己的身体,那毕竟是他的所有物。
“说清楚点,到底是怎么玩的。”他恶劣地弯起唇角,屋内紧张的气氛也缓解了不少。
夏芙知道今天难逃一劫,他绞尽脑汁地编造起一些淫荡的话语。
“我醒来闻见老公的味道就好渴哦,下面很痒,小逼想老公的大鸡巴了。”
夏芙咽了咽口水,继续费力地说道:“嗯…我把老公买的蓝色的玩具拿出来,开了最大档,只用了一分钟就喷了,好没用……”
“小逼麻麻的,阴蒂也肿了,有些痛,幸好我垫了尿垫,没有把老公的床弄脏,真的流了好多水……”
夏芙颠三倒四地说着胡话,偷偷观察着裴颂的表情。他不动声色,不知道信没信妻子的蠢话。
“奶子涨涨的…贱狗想着老公的手,用力地揉,把奶头捏得好痛,忍不住又高潮了呜…好舒服……”
“贱狗知道错了,不该在老公离开的时候发骚,下次再也不敢了……”夏芙紧张地扭着手指,把
白皙的指尖都掐红了。
裴颂依然默不作声,像一尊雕塑沉默地坐着。
夏芙慌了神,顾不了太多,他拉下丈夫裤子的拉链,半硬的巨物“啪”地打在他的脸上。
原来裴颂早就有感觉了,像刻在血液里的密码,无论在一起多久,淫贱的妻子总能轻易勾起
他的欲望。
裴颂很爱干净,就算是私处也注重清洁,并无异味。夏芙用细白的双手才勉强握住傲人的阴茎。
属于丈夫独特的气味让他着迷,像狗闻到了主人的气味,带给他家的归属感。
他伸出猩红的舌头,仔细伺候着这根熟悉的鸡巴。他太渴望了,从丈夫勃起的性器中嗅到病态的甜蜜,搜寻被爱的证据。
贱死了。
他任由粗长的性器在自己脆弱的口腔中肆意横行,不放过任何角落。从囊袋到睾丸,他用自己的唾液给阴茎挂上一层透明的糖水。
这是属于小狗的领地意识。
确保阴茎被充分润湿后,夏芙小心翼翼地将它放在自己的乳沟中,他调整了一下奶子的位置,就开始轻轻摩擦起来。
他用手托着两团绵软的乳房,不敢有丝毫懈怠,因为紧张而用力地扣着滑嫩的肌肤,饱满的乳肉上显出了丝丝青红的血管。
大概是痛的,但夏芙却顾不上自己,他有节奏地挺动着身子,化作一个敬业的人形飞机杯。
沉甸的奶肉和硕大的阴茎给他造成了不小的难度,他有些支撑不起两者的重量。
“嗯…老公…能不能动一动…贱狗力气太小了。”他自责的像要哭出来一样。
裴颂也没有再为难他,“好心”地直起身子,开始主动操作这个娇气的飞机杯。
他猛地捏住晃动的奶子,粗暴地摩擦着硬得发红的阴茎。
夏芙吃痛地皱起眉头,男人的力度和自己完全没有可比性,他担心自己的奶子会被老公捏坏。
好热,好烫,快要喷射的性器又涨又硬,像烧红的铁。夏芙感觉皮肤快要被灼伤了。
可他不敢乱动,他已经做了很多对不起老公的事了,如果再服侍不好他,自己还有什么价值呢?老公又凭什么留着自己这个没用的废物呢?
他趁机盯着裴颂看了个够,他抿紧的双唇,额头上一层薄汗,因为快感而发红的眼角,明明那么冷的人,却显得好色情。
夏芙看呆了,老公好帅,他突然不合时宜地脸红起来,这张脸他一辈子也看不够。
终于,裴颂进入最后的冲刺,夏芙的身体像一只海上的帆船一样四处漂泊,伴随着男人的节奏起伏。
一声闷哼,一大股粘稠的精液射在夏芙雪白的前胸。
二人皆是大汗淋漓,夏芙歪斜地跪在地上,眼神放空,白稠的精液从胸前缓缓滴下,溅起一朵朵涟漪。他还没来得及缓过神就感到一股温热的水流从头顶流下,顺着发丝流经他的全身。
是尿液,裴颂把自己刚刚使用过的飞机杯又当成了新鲜的肉便器。
物尽其用,一举两得。
丈夫的尿液毫不怜惜地洒在夏芙的眼睛里,他被迫闭上了双眼,又自觉张开嘴,热情迎接男人的羞辱。
略带腥味的液体喷洒在他的全身,他却不嫌脏,只觉得好舒服,像浸泡在一汪热腾腾的爱泉中,快要融化的满足,像是新生。
真幸福啊。
两个人就这样完成了对互相的标记。
夏芙以裴颂想象不到的速度成熟着、馥郁着、腐烂着,像一颗熟透的苹果,散发着酒糟的邪恶气息。当他嗅到一丝带着麻意的醇香时,却为时已晚。他不设防地醉倒了,臣服了,无力抵抗了。
夏芙的胸部丰满圆润,像充盈着两袋丰沛的奶水,和纤细的腰身极不匹配,可这并非他的过错。他羞于拥有饱满的身材,仿佛是他淫荡的佐证。同龄男生狎昵的目光让他不适且恐惧,还好有裴颂,他是可以完全信任这个男孩的,像幼时那样。
裴颂也褪去少年的青涩,周身散发着一股上位者的气定神闲,清冷但凌厉。唯独对夏芙,在平静之下涌动着其他的东西。
夏芙十八岁生日,陈慧坚持给他买了一条定制的浅蓝色礼裙,是他一向心仪的颜色。他化了淡妆,黏腻的唇釉和白色的细高跟让他很不适应,像刚刚长出双脚的人鱼,被抛掷在一个不属于他的世界。裴颂父母很体贴地没有请其他人来为夏芙庆生,他们知道他害羞怕生。
在富丽堂皇的餐厅里他感到不自在,手心渗出细密的薄汗,掌心突然覆上一层冰凉,裴颂自然地握住他的左手。夏芙侧过头看他,他只是望着前方。
陈慧和丈夫送给夏芙一套钻石首饰,被夏芙珍重地收藏在柜子里,直到有了裴钰他才经常佩戴,小钰喜欢看妈妈戴闪闪发光的东西。
夏芙洗完澡已经十一点过了,他吹干头发,脱下浴袍正准备换上睡裙,门被轻轻打开然后关闭上锁,一气呵成。整套动作连贯利落,不带一丝迟疑。
他的动作还定格在从衣柜取出睡裙的瞬间,慌忙中随手拿起一件衣物遮挡住身体。裴颂倚门而立,眼神依旧冷洌。
“小颂…有事吗?”夏芙柔声问道,空调冷气和生物的本能让他瑟瑟发抖。
“生日快乐。”裴颂冷静地送来迟到的祝福,在夏芙生日快要过去的傍晚。
“谢谢小颂。”夏芙笑了,眉眼耷拉向下,明明很娇憨,但那股骨子里的糜烂和媚态不设防地显现出来,房间里溢出淡淡的酒精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