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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新娘—娇气包

 

婚约,父亲的面孔,市长的笑容……过去的斑驳回忆如同幻灯片,不合时宜的在脑海反覆播放。

他前途大有可为,她不能拖累他……

「啊嗯……啊……顾、顾孟禹……」

顾孟禹翻身将人抱高,顺势换边吃另一隻娇乳,大手粗鲁急迫的将小姑娘的裤扣解开,连同内裤一併胡乱往下扯。

「不、不能这样……啊啊……」

她委屈不已的红了眼圈,肿胀的小嘴颤声喊停,屁股却顺着男人的力道抬高,方便顾孟禹边吃吮奶子,边将她的裤子褪去,甚至被他抱高时,双手还自行攀上他的后颈。

衣衫不整的小新娘狼狈不堪的骑在男人身上,两隻被吃得红艳的奶头在空气中翘起,白花花的腿儿挂在躺椅外缘,一隻腿儿只着棉袜,布鞋被踢歪在躺椅边的地上,另一腿还挂着布料,外裤内裤捲作一团。

顾孟禹俯身咬住她脆弱的肩肉,抵在她身上低咆,在她可怜兮兮的哭吟声中,抱着她的屁股,将灼烫的肉棒,坚定缓慢的一口口餵进她湿漉漉的花蕊中。

「疼、疼……呜呜……」

王簥梨花带雨的抱着男人喊疼,小屁股也梨花带雨的濡湿他,还把肉棒绞得死紧,引来饿狼粗鲁的凿击,一下狠过一下,越顶越快。

「啊哈、啊哈……不不、不要了……」

她久未被碰,轻易就被男人推上高潮,抱着他浑身急遽颤抖,他却没有要缓下来的意思,反而掐住她的腰,开始另一波凶狠的衝撞。

肉棒硕大的圆头野蛮的挤开湿嫩的花肉,棒身以刁钻的角度进入,毫无怜惜的反覆摩擦g点上的娇处,肉头重重的撞上苞宫口,丝毫不顾念吃撑的花穴还处在高潮余韵的敏感阶段。

「……不行、不……啊哈、啊啊——停停、停……要啊哈啊哈……呜呜——」

才第二回,王簥就不经事的哭着洩身,浑身剧烈颤抖后,便晕软在男人的怀里。

顾孟禹还硬得很,略带惊讶的看了眼被操昏的小新娘,大手拭去她脸上可怜兮兮的泪水,又揉揉她哭红的可爱鼻头,哑着声说了重逢后的第一句话。

「娇气包。」

古朴婉约的卧室,雕工精緻的拔步床内,王簥赤裸着身子趴伏在红艳艳的被褥上,像是个幼嫩的新娘,乖巧的待在床上,等待丈夫把玩疼爱。

顾孟禹刚刚在浴室将女孩儿操射了一回,才甘愿将人清洗干净送上床休息,没想到回头洗澡的一会儿功夫,他的小新娘竟趴在特地为她设计打造的婚床上,跟其他男人讲电话。

唔,肚子里还装着他的东西,却急着和其他男人打电话?

嗯,是公事。

对方的声音听起来很年轻。

挺活泼的。

不知为何,顾孟禹想起监视器里看到的,那个跟着她来工作的大男孩。

穿着背心,露出健壮手臂,笑容爽朗的年轻男孩。

工作中绕着她转,时不时盯着她瞧的年轻男孩。

顾孟禹听了一阵墙角,发现两人讲完公事后还没完没了的聊閒事,他皱着眉进了拔步床,想引王簥注意到他。

见她光顾着和小狼狗嘻笑,半点注意力都没分给他,怒气骤升,再管不了她面子,一把拦腰将她捧起,埋进柔馥绵软的后腰肉,密密啃食。

王簥不晓得他突然疯什么,她浑身酥麻的轻颤,她慌乱的咬住唇制住自己声音,一手想将箍在腰腹间的大手扯开,幸好电话那头阿翔自己讲得起劲,没有发觉她这边的异常。

她扳不动男人,身子又被他吻得越发酥软,她只能死咬着唇忍住,否则真不用做人了。

王簥转过头狠狠瞪他,示意他停下,顾孟禹却居高临下的伸长手,将她手机抢过来,声音低沉沙哑的交代一句:「她要忙了,不好意思,找机会再请你吃饭。」

话说得有礼周全,话里话外却是展现十足十的独占欲,挑衅意味更是浓厚。

通话被摁灭,手机被随意的扔到床角,顾孟禹直勾勾盯着王簥气怒的双眸,重新将脸埋入可爱又敏感的腰肢。

白嫩幼软的后腰,只消他将唇贴上去,就会可爱的在他面前发颤,若是伸出舌头舔它,就会抖得如同风中落叶那般可怜。

小孩儿双眼湿红,鼻头嫣然,红唇微肿的趴在床上,软腹腰肢伏在男人身前扭得不像话,还用那么娇嗔的眼神看人,这不是找操是什么?

「你怎么可以——啊哈——」

王簥丢脸死了,本想抗议、想骂他,却被埋入股间的唇舌弄得失神。

双腿被男人双手扣住,被迫分得极开,屁股在他面前不知羞耻的翘高,任由男人掰开肥嫩花唇,露出湿淋淋的花瓣和蕊心,尽情嚐食。

花瓣被软烫的舌舔?,或被软唇含进吸吮,紧挨着瓣膜的软核或多或少都会受到牵连,隐约而刺激的欢愉闹得她不得安宁。

「啊哈、啊哈、啊啊……别别、别……那边、呜呜……」

女孩儿极度敏感的小软核被捲进嘴里,热烫的舌头在上头反覆舔弄,直接而强烈的高潮在脑际炸开,她爽得泪眼蒙蒙,浑身哆嗦停不下来。

「啊啊……放开放开放——呜呜呜好烫——到了、到了咿啊——」

「不行了、不呜呜呜——不要了……顾顾、呜呜呜呜——」

高潮刷了一波又一波,小新娘一身软肉腴亮嫩白的雌伏在红艳婚床上抖个没完,可怜又可爱的哭着求饶,连话都说不全。

蕊苞被男人舔吮得娇艳充血,花穴里的汁水淋漓而下,打湿了股间腿根,和男人的阳刚劲瘦的下颌。

顾孟禹鬆开小新娘,大手捏着她的小脸往后转,露出布满泪痕的小脸。

「才舔几下小逼就哭成这样?」他低声轻笑给她揩去泪水,不顾她的身子还如落叶震颤哆嗦着,大手掐住她两边侧胯,强势餵入热烫硬挺的鸡巴,享受了一阵紧咬后,才欢快酥爽的哼出一声:「娇气包。」

「呜——还不行——」

湿淋淋的小穴被撑到极限,困难万分的包裹粗壮的阳物,随即被大开大合的撞了进来。

女孩儿趴伏被人后入,鸡巴插得深,男人又撞得急,穴心被龟头撞,屁股被下胯撞,还没歇息的敏感身躯马上又兴奋起来。

「呜呜……要、要洩了……停停停下、停下来……呜呜呜——」

「呜呜忍不住、忍不住了……拜、拜託……饶了我饶了我呜呜——要喷出来了咿咿——」

前所未有的销魂欢愉伴随的失禁感侵袭而来,令她慌乱的想往前爬避开他,却被死死摁住,身后的男人似乎察觉出她的异常,恶劣又粗蛮的撞得更凶。

「咿——」

她羞耻的将脸埋进床垫里,可怕的快感刷遍全身时,脑袋一片空白,身体失去控制的缩着臀肉,边颤抖边喷出丰沛的花汁,将两人交合处洇湿,床褥上还濡了一小片暗红色,真真是湿得一「榻」糊涂。

顾孟禹瞇着眼享受着前所未有的绞缠,俯视他的小孩儿腰臀红痕斑驳,屁股楚楚可怜的叼着男人肉棒的模样。

「喷得真漂亮……」他哑着声退出她体内,随手拉过衣服擦拭两人下体,让她不会因为过度湿润降低挨操的爽度。「前所未有的美……我的小朋友。」

肉棒再次操进来的时候,丝毫没有轻怜之意,凶狠粗蛮到极限,被玩透的她轻易就被推上濒死的高潮,来来回回,一次又一次。

「啊哈、啊哈……不不行了……啊啊……」

「拜、拜託……啊哈、啊哈、啊哈……又、又来了又来了呜呜呜——」

王簥雌伏在顾孟禹身前哑声哭着求饶,但身后的男人仍不知疲倦的狠狠撞击,不知挨了多久,她都在他身前被操洩好几次,他才突然用一种至死方休的狠劲疾速操她。

「咿咿——已、已经……啊哈……太太、太多了……别、别射进去……呜呜啊啊啊——」

欲仙欲死的舒爽销魂淹没她,她羞耻的再度失禁喷水后,苞宫才被灼热精液射得满满当当,兴奋的绞缩震颤。

顾孟禹瞇眼享受了一会儿后,才退了出来,将小新娘软倒的身子翻正,将她的左腿架在拔步床边特殊设计的勾架上。

双腿大开,外层花瓣受肌理牵动的张开,顾孟禹以指掰开,层层花瓣乖顺的绽放在他面前,瓣色由浅至深,水光盈盈,上头白精点点,里头的小嘴被撑过头,还微微张着。

唔,当年没画错,她腿间的那处像粉色月季,小小一朵,又极其娇嫩。

唔,挨操后染了水真美,花瓣变得红滟滟的。

嗯?吃撑了么?已经是他的形状了?

黝黑大手揪起兴奋坚挺的小蕊苞,缠绵悱恻的揉搓着,随着她破碎的泣吟,小女孩的身子忽然绷紧颤抖,一下子又被捧上高潮。

苞宫兴奋收缩,先前嚥下去的浓精,一股股的随着甜腥香气浓郁的花汁,从小嘴里洩出,往女孩股间流淌。

「坏宝宝,教了这么多次还学不会吗?精水要吃干净!」

顾孟禹义正词严的教训,一边掰开小新娘仍在哆嗦的右腿操了进去。

「不许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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