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遛圈(路人x方源言语侮辱公开lay提及洗脑去势)

 

脑袋缓慢转起来,方源子宫都抽搐起来,眼上泪水滚下更多,却吸了吸鼻子,将被鸡巴干得绵软勾人的声音弄得正常些,回答了龙生的话。

“我想见母亲。”

龙生这样说,那门儿根本就没锁没关,他只需轻轻伸手推开,就能看到沉迷于男人阳根不能自已高潮迭起的母亲,就连一小条缝隙里他也瞧见隐隐绰绰方源淫荡至极的身体,但他依旧彬彬有礼,甚至挂着从方源那里学来的微笑,一副乖乖孩子的模样。

自然是被方源拒绝了,几乎挤不出一句完整话的小妈妈还被男人抱了起来双腿悬空着不了地,哭着喘着说不要太深,又勉强组了拒绝的话装作自己还是矜持守身如玉的模样不让孩子进门。

“可是我很想母亲。”

龙生站得笔直,房间缝隙中透出的灯火将他的龙瞳照得闪闪发光“为什么妈妈这个时候总不愿见我呢?”

他说话的语气里都带了可怜兮兮的味道,可若是看到他的表情,就只觉得那儿戴了一张不会变化的面具,龙瞳中的火是冰川底下的冷焰,想要将方源活生生烧死在里面。

方源回答得支支吾吾,被情欲搅碎融化的大脑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听得背后蛊仙一直在笑,不能让孩子看到这样淫荡的景象,作为母亲,不可以,不行……这样的念头不断冒出来,方源猛地听见门那儿传来声音,就突然失禁高潮了个稀里哗啦。

龙生当然没进去,他只是轻轻碰了碰门罢了。

龙生异常惊慌地冲进了方源的房间,可怜的小妈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看到龙生的表情,慌里慌张地将孩子搂在怀里,断断续续艰难地拼着通顺的话语,问孩子发生了什么事。

年轻的孩子涨红了一张脸,咬着唇,想要张口说话,又忍了回去,只会哭着。

小妈妈方源更是焦急,他疼爱这个头胎生下来的孩子,这重逢的孩子向来对他温柔,又十分听话,于是更加担心,越发哄着念着不成调的歌和话,想要把龙生遇到的难题给安抚下去。

谁知龙生捉了他的手摁在自己胯下,那儿硬得厉害,孩子越发哭得凄惨,说自己中了敌人的仙道杀招,下面就一直硬着,他不知道怎么办。

“母亲,我会死吗?”

他自小就一直按照天庭的行为准则做事,所以到现在都未自渎过,所以根本不知道这是阴茎的勃起。

“母亲,你救救我吧。”

龙生的哭声不止,那迷雾般的脑袋里有一段同样的记忆,躺在床榻上浑身是血的方源动弹不得,腹腔那儿痛得厉害,勉力伸手抓了披着金色披风的女子的衣袖想要看看那个皱巴巴的裹在襁褓中哭得正厉害的孩子,却被冷冷拒绝了。

“魔头也配看孩子吗?”

小妈妈一直记得这件事,即使已经变得痴傻也想着那个在哭的娃娃,他不愿意再听见别人哭。

可这是他的孩子,不能和,和孩子做那种事。

他还留有本能,疼爱的孩子和自己不同,应该是干净的清洁的,不该来同他行苟合之事。

“母亲,妈妈,我会死吗?”龙生的哭声小了下去“母亲又不要我了吗?”

仿若一句咒语,方源终是脱下那件毫无遮挡作用的纱衣,将孩子那根勃起的阴茎给纳入身体中,湿淋淋浇了一腔淫水上去,龙生将比自己更矮更小的母亲紧紧抱着,他刚刚还在哭,现在却在笑,那些眼泪只是虚假的东西,他想母亲的血果然流在他身体中,秦鼎菱给他看的母亲就会骗人,现在他也学会了。

所以龙生操进了宫腔,将方源逼出呻吟,连绵不断灵肉碰撞的声音中,他像天真的孩子那样狡黠一笑,对着方源说“母亲,我骗你的。”

“我的母亲是天庭的母狗,是只会吃精的肉壶,是五域两天最淫荡下贱的畜牲。”他口舌伶俐,声音动人“你看,连亲生儿子的阴茎都要吃要拿,一点儿精水都不放过,这要是被人知道了,我的名声就要被母亲给败光了。”

一句一句,是给予原本疼爱孩子的小妈妈的咒语,龙生着迷地看着方源脸上变化的表情,一半被快感征服,一半是崩溃的痛苦,“都怪妈妈,都是妈妈不好,生下来就不要我,又和好多人好多人做过,这宫口都松了,怎么再怀我的孩子呀?”

方源被龙生操得晕厥过去,等再醒过来,就更像一个安了水晶眼珠漂亮姣丽的娃娃,任由龙生动作,甚至抱出去给其他蛊仙看也无动于衷。

龙生想这就是他想要的吧,这样人尽可夫的婊子母狗,还以为自己能像人一样给别人爱吗?多可笑。

龙生抬起头,赤裸着身体的母亲,不,现在应该称为魔尊方源就在那里,淫道大成之后紧接着杀道大成,这赤地万里血浪滔天的地方,哪里还认得出天庭的模样。

他想母亲清醒了。

又想向来最是疼爱他的母亲一定还是要把他揽进怀中,即使他做错了事,也可以因为这份偏爱而有恃无恐。

可方源没有。

姣丽绝伦俊朗无双的母亲甚至允了他那血道妹妹给他披上衣服,绑起头发,又眉眼温和地说了两句他听不见的话,摸了摸妹妹的头,却再也不看他一眼。

秦鼎菱面若冰霜,紫薇叛变给天庭带来不小冲击,虽是守住了宿命但立了头功的龙公也仙去,幸好已经俘虏了小魔尊方源并成功洗脑,这八转修为的魔头那具至尊仙胎的身体倒是巧妙,道痕不互斥所以正适合拿来繁衍。

至于这魔头的其他分身,自然也有妙用。

比如那具龙人分身,龙公的遗腹子自然已经被天庭悉心照顾着,但龙人本身就有奴道天赋,用来生产荒兽真是再合适不过,只是仙墓中复活的那位血道蛊仙向她说吴帅虽是受孕了,但他宫腔生得太小,荒兽体型太大或是胎数太多,这孕期才到一半就已经撑不住,可以选择繁衍血脉的太古荒兽种类上还是有所限制。

所以天庭才细细挑选了可以用来繁衍的太古荒兽,至于其它,则需要开发一记变化道杀招才有可能,现在吴帅肚子里正正就揣着一窝荒兽崽子,只是运道这种东西本就玄之又玄,她转修运道之后对这方面更是深有体会,那荒兽胎数太多,吴帅身体显然是承受不了。

她思索片刻,同血道蛊仙商量片刻便下了决断,那小魔头方源才吞了不少精就被拽拉进吴帅所在的龙宫,一路上淅淅沥沥从合不上的穴里往外落,将披着薄薄纱衣给浸透,紧紧贴着皮肤。

眼角飞红的方源因为洗脑仙术的缘故乖乖被牵着走,双腿时不时打着颤,秦鼎菱瞧见这模样皱起眉头,她倒是知道不少天庭蛊仙都会在方源身上发泄性欲,对方现在的身份也不能称之为人,而是一件器物。只是既然出门,这模样看起来实在浪荡不堪,丢了天庭脸面,于是嘱咐血道蛊仙将方源与吴帅清洗干净再使用,可别脏了太古荒兽的血统。

血道蛊仙应下了,秦鼎菱金色披风一甩离开了龙宫,左右还有几位天庭蛊仙在场,几人便替小魔尊方源清洗——像洗一只奴兽雌犬一般,冰凉的水直接粗暴灌入方源的花穴中,那纱衣这回从上到下都贴到方源身上,流蹿着火热的身体陡然被刺激,有些呆傻迷蒙的他本能叫出声来,眼中的迷蒙褪去几分,宫腔被撑了个溜圆。血道蛊仙又想着一次性弄干净些,褶皱中那些浓稠精液也要好好刮尽,手指毫不客气撑开穴儿,将糜红软肉尽数露出来,如同之前给吴帅开宫时那样,柔嫩嘟软的唇肉被强制性外翻,本来就肏得肿了,现在更是被水涂得可怜兮兮,合不上的花穴什么也挡不住,方源下半身被抬起悬空,双腿向上压折方便清理,被水撑起的子宫就被挤到,弄得方源张口也吐了不少涎水出来。

连粘稠的唾液都带着些咽不完的白浊,可想而知小魔尊方源今日遭了多少次肏干,连喉管吞精都吃不干净了,不过这样一来,他胃里装了雄精,也用不着再喂他饮食了。

那手指来替方源导精,偏偏小魔尊又太过熟悉性爱,直接绞住了手指往里带,一副又是发情至极的模样,蛊仙拍了他屁股两下打出淤青,让他别咬那么紧,却是完全听不见的模样,一下生气起来,便弄出个勺来挖。这花穴娇嫩异常,平日里吃粗壮阴茎都撑得慌,更何况直接用冰冷铁器,这勺子做得粗糙,边缘都未好好打磨,刮蹭出的白浊里面带着不少血丝,又摁压方源被水撑起的腹部强制性让他喷出宫腔中的水液,按照秦鼎菱的话连番清洗打理,最后给方源也弄得好似只剩半条命,那件纱衣彻底是穿不了,从花穴流出来的清水只有血丝,这才算完。

不等方源喘息,蛊仙又拽又拖两腿打战胯部疼痛的方源去见吴帅,英武男人躺在榻上冷汗直冒,那鼓得几近临产的腹部一直作动,但那里面的荒兽还未到出生时间。吴帅这般已经持续了好长时间,天庭这次在他肚子里装的是天妒楼的特产,本该长在玄玉蛇窟中的太古荒兽玄玉蛇,这从玉而生的蛇兽小巧喜静,要从洞穴万千的蛇窟中将其捉到并不容易,天庭便想着用吴帅宫腔培育一批更易饲养的品类。

方源看见吴帅,对同源而出的分身自然亲近,有些天庭蛊仙就喜欢看方源同分身间一起被狠操到崩溃的模样,甚至会特意呼朋唤友结伴而行去调教两条母狗,不过今日血道蛊仙倒不能做这事,虽说他那里也被方源情动的模样拨撩得厉害——如此姣丽无双的脸庞,如此呆滞的小傻子,你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闻见鸡巴味儿下面就淌水,谁人不心动呢。

他将方源拖上吴帅的榻上,少年模样的小魔尊就扑到龙人分身的怀中,正正压着那作动不已的腹部,被去势的吴帅发出痛呼,琥珀龙瞳中的泪水彻底滚落,却又因是本体的缘故而感到久违安心,也并不推搡方源,反而还有些委屈地让出些位置,好令本体能一起躺上来。

“嘁,这奴兽还认人呢。”

天庭蛊仙嗤笑一句,之前吴帅被割去阴茎撑开花穴肉粉宫腔被荒兽干成个破布袋子时他们去牵他,还被完全没了正常思考能力的吴帅像野兽般哈气了好几声,大抵是方源分身性格也不同,吴帅身为龙人更有种野物的兽性,被抽了好几次鞭子反复窒息教了好几次才明白作为奴兽的身份,弄清楚他连怀蛊仙孩子的资格都没有,只能挺着肚子给天庭生小畜生。

毕竟龙人当兴的预言挂在那儿,除了龙公留下的遗腹子,天庭不相信任何龙人,更别谈让吴帅产子。

方源本能伸手去摩挲吴帅怀着孕的肚子,两人贴得这般近,龙人分身的骨架又比至尊仙胎大,倒正好含了吴帅涨奶的乳,从未有人特意帮他挤过那儿,原本只能说是丰满的乳肉现在涨成了两团,就连凹陷乳头也被撑得出来,可奶水就是出得不顺畅,一直堵在里面直至结块,让龙人奶子与肚子一起隐隐作痛。

见方源含上吴帅乳头,天庭蛊仙又突然作难,伸手就扯方源的头发,一时被拽拉向后,那脑筋早就不如平时灵活的小妈妈方源躲闪不及,口中松得也慢,将龙人分身乳头往外叼了几分,鹅黄奶水带着血淌了出来,吴帅被此般疼痛逼上了高潮,英俊至极的脸上瞬间涌了如血红潮,身子歪下去摔在床榻上,全然使不上力气。

将两人被操烂操熟合不上的花穴给对上,吴帅那肚子让他更难移动,同本体将牝户贴了个正对,这么一看倒是让天庭蛊仙发现了差别,吴帅的小屄已经是被荒兽反复作弄抽插下变成紫红紫红,好似淫荡开放的花,偏偏口儿那瑟缩得很。方源这边颜色浅淡宛如娇羞处子,两瓣软肉肿了也形状优美,让人瞧着就心生涟漪,只是一戳阴口就本性暴露,又吸又吮,哪还有刚刚的矜持。

还是龙公大人一眼就看出了这魔头的婊子本性,纯纯一只渴精母狗下贱奴兽罢了。

两处牝户贴在一处,这动作令人不适,还能动的方源挣了两下,被天庭蛊仙呵斥之后便停住了,他们想了想,掐着方源的屁股肉抬着上下厮磨一顿,吴帅那边高潮出来的情水就被方源清洗干净的肉屄给擦了个干干净净,少年模样的蛊仙脸上也浮了潮红,双手摁在吴帅肚子上,又怕按痛分身,又收回手,自个儿往下到,一个怀了孕,一个还没结胎,两具身体彻底亲密无间。

天庭蛊仙自然不是为了让方源舒服,他心里有底,那初生的玄玉蛇又小又喜静,但仍有本能,如此淫秽要命的气味,定会将其吸引过来。

还未完成成熟到出生的地步,可要好好装进宫胞之中,所以才牵了小魔尊方源来,同源的气味,情动的骚水,柔滑湿热得好似玄玉窟环境的甬道。

那挤占龙人分身内腔将狭小宫胞撑得几乎要裂开的蛇兽对这般毫无间隙早有不满,所以才日夜动着,毫不留情用细细蛇鳞挲摩敏感至极的肉壁,现在蛇信子觉察到还有一处绝妙洞天,便试着去凿箍得紧紧的宫口,见不打开,就张嘴咬,敏感之处突然遭了难,吴帅想要抱着肚子翻滚减去隔着皮肉根本缓不了的苦,一来被本体压着,二来天庭蛊仙也不让他乱动,半分作用也无。

宫口活生生被咬肿咬坏才开了缝,终于出来的玄玉蛇幼体耀武扬威,顺着短小甬道往外一探,就入了另一处温热温热的皱褶软肉中,这儿也是适宜,甚至寄于上面道痕比刚刚那处更适合它们生长,便一条两条挤着往那处钻。被这般活物侵袭在天庭还是第一次,方源睁大毫无焦距的眼睛呜咽起来,那蛇兽一下进入太多,堵在他宫口那儿撑得穴口发涨得快坏掉,真像同吴帅用小屄来亲吻了。

这蛇兽也有些懵懂,怎么又是一处相似的肉门,可里面充斥着各种精水混杂的气味,正适合淫性的它们生长,便吸取教训直接张口就咬,从里面欺负得小魔尊一直娇气地流泪,等到宫腔被蛇兽给撑饱,他才恍恍惚惚摸着鼓涨肚腹,以为自己又是受孕成功,脸上浮出了小妈妈样的安心柔和。

下一秒被早就硬得不行的蛊仙摁在身下就肏,这蛊仙本来生得短小,平日就不喜做爱,用担心被嘲笑性能力,可小魔尊那儿不知道怎么长的,连他这样的鸡巴都能触到宫口,真是名器一个,他抵在肿痛的宫口随时撞来撞去,里面才安心下来的蛇兽躁动起来,生了几次胎儿仙材的小妈妈惊慌又笨拙地安慰里面的“胎儿”,下面被压着的吴帅也被一并压着推挤着敏感的阴蒂,又是软绵绵喷水出来。

血道蛊仙想着这双飞真是别有情趣,还是两个怀了畜牲的孕妇,荒兽皮实得很,也不担心会掉,只是他不习惯性事与他人一起,不过等这人弄完,倒是可以借着在吴帅与方源的小屄之间缓缓鸡巴痛,给小魔尊开开奶孔,怀了孕怎么能不喷奶呢,那多可惜。

一弯新月明晃晃,房间里难得只有小魔尊一人,天庭蛊仙也知一味压榨这身体长久不了,偶尔也会让方源休养生息片刻,但总担心那花穴几天不肏就不认人,总会给方源戴上贞操锁堵上玉势保持宫口打开的状态,不过今天没有。

全因小魔尊此时此刻怀着那定真树幼苗,原本这天地间唯独一棵的树木被元莲仙尊给折杀,天庭花了不少时间才将其孕出一枚小小种子,此时此刻就用方源的宫腔温养着。那种子也怪是奇妙,原本是顶天立地的枝丫,初生时却是柔软异常的触手状藤蔓,而之前渡过来的玄玉蛇身上分泌的粘液正适合营造出定真树生长的温度,于是两样东西占了方源的宫腔,将原本该用来孕育胎儿的肉粉袋子给挤了满满当当,撑得方源肚腹也隆着。

白皙腹球一点儿纹路都见不着,摸在手里也觉滑嫩,不过一摁就吵到宫腔中栖息的荒植蛇兽,两者作动起来方源又是喘着高潮,没吃到精水愈发敏感的子宫连一点儿微弱的刺激都扛不住,所以最近几日天庭蛊仙给他喂了些温养水液就算完了,也不再动他身体。

熟悉了连日不断的性爱刺激,一下没了,宫腔里坠得疼,可乳儿不涨,已经很少清醒完全被洗脑只记得要做天庭精盆好好怀胎的方源有些分不清,他腹部鼓着,和过去有了孕一样,但却没有乳汁——他要拿什么喂孩子呢?

想到这里,手抬起来,小心避开揣着胎的腹部,去揉胸口,天庭还是经常带着方源出去做任务,所以身上覆盖的肌肉并未萎缩,再加上怀胎的影响,那乳肉屁股愈发有些肉感。天庭蛊仙总扯着牵着那根项圈上的牵引绳,用普通水道蛊术劈头盖脸浇下冷水,将方源身上的痕迹给冲干净,但那些淤青飞红却不管,拢在宫腔中的精水也不问,套上精致暗纹的宽袖长袍或者朦朦胧胧轻薄纱衣,半是清洁半是淫秽地领着方源仿若炫耀似的出门。

天庭积蓄的实力就摆在那里,宿命蛊平等挂在每个人头上,谁都无法打破,即使有些尊者再怎么手段通天,但死人能做的事情实在有限。

所以天庭蛊仙乐得将成为母狗的小魔尊拿出来炫耀,甚至会当众让方源在地上像奴兽那样爬,抓住鸦羽长发用阴茎狠狠鞭挞,顶得方源不辨焦距的眼睛淌出眼泪,喘叫着双手双脚往前挪。

或者在他隆起怀胎的肚皮上画些更容易受孕的纹路痕迹,小孩把尿似的抬给其他人看,有些道貌岸然的家伙嫌精液同他人混在一起实在太脏,便找了凡人所用的羊肠套子来,翻来覆去操弄方源好几次,将那灌满精水坠着的套子给别在方源腿根处,成了好似揽客的证明。

这么连番做下来,小魔尊比平日看起来更呆滞痴傻,但闻见鸡巴味就发骚,一根手指都不用下面就流水,甚至亲嘴舔舌拧乳头都能让其高潮不止,有些不知情的家伙第一次来,被情热潮水喷了一脸,见那屄穴还是处子羞涩地合着,就生起气来,几个巴掌下去让花穴见血,或者又给那莹白身体多添几个出血牙印,总之就不让方源好过。

听到方源哭泣喘叫求饶似的呻吟会觉得更加硬挺,倒显得天庭诸位蛊仙越发变态起来,有几位自诩正道君子,看不下去同伴如此操弄,便会开口说光天化日还是太过,不如回程进房了再说。

这无所作为之人有时比原本的施虐者还要可恨。

此时此刻定真树的藤蔓开始作动,从松脱的宫口探出几根枝蔓来,湿热甬道痉挛着吸紧,好像在说它们还未到出生的时间,不能探出去,这宫腔虽好,但要和蛇兽分享,定真树有些不满,就想再找找看有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待,白银雕琢颜色的藤儿不管穴肉的讨好,来到阴口探出一节来,若是有人瞧见,定觉得下流异常——这生着一张姣丽无双清风朗月般的少年居然如此淫荡,往穴里放了树枝来抽插自慰。

“不……嗯呼……不要出……”

方源断断续续喘着,身体又出了汗,手指往下抓住往外出来的定真树藤蔓,想将这个不听话的孩子给塞回去,这纯属他作为小妈妈的本能,没有破水也没有下腹发硬下坠,所以不能生,孩子不能生出来,不然又是没有声气的死胎,那些人又要抱着孩子扔进炼道阵法中去,一眼都不让他看。

但这又不是胎儿,只是树枝藤蔓,乍一看真像小魔尊方源在床榻上不断玩弄自己的穴儿,直插得啧啧有声,水液淫汁不断濡湿周围,湿淋淋又涂得唇肉发亮勾人来碰了。

被人这么扯着饶是定真树也觉得不舒服起来,还留在宫腔里的那部分闹起脾气,吵醒了喜静的玄玉蛇,这小蛇便开始乱动,细小鳞片不断摩挲被撑得薄薄的宫壁,宫口还被几条爱折腾人的家伙咬了,几下动作方源几乎握不住定真树的藤蔓,被激得肚腹往上挺起。

“呜……喷了……里面好难受……”

房间里没有可以求救的人,但天庭蛊仙早就用淫虐方法强制让方源学会下流的呻吟,甚至还逼着他称呼自己是母狗,摇着那根特质的狐狸尾巴求他们给雌兽喂精。

本能觉得这样的称呼不对,他一开始不开口,只傻傻地说感觉,口里被堵了浸满药物的布团,四肢捆缚住吊起在半空,粗大玉势涂满凡人集市或是存在于古籍中不知还管不管用的春药插在他前后两穴,直压进宫口与结肠,就这样冷酷地摆上他十几个时辰,硬生生将讨饶的话给刻在小魔尊脑袋里才将他重新放下。

“好沉……唔啊?”

腹部里满满怀着荒兽荒植,才往上抬起没几秒又落了回去,原本就只敞开盖着件鲛纱的方源在这般动作下反成了不着寸缕,定真树的枝条找着所有可以用来攀附的位置,露头的肉蒂给卷了个正着,天庭的人忘了将打下的阴蒂珠给取下来,正正被勾住,好奇地挤压揉捏两下,赫赫凶名的小魔尊便绞紧了腿。

“不要……那里……噫呀——”

明明刚刚才被藤蔓摩擦得高潮出水,现在小小蕊珠被玩弄两下又是湿出来,方源愈发昏昏沉沉,双腿绞紧几下松开,藤蔓浇得滑手几乎握不住,虚软的手指不敢放,生怕那藤蔓继续作乱。

可他不放也不会改善什么,定真树不止一根藤蔓,这几条被握住了,就会生出更多的枝条来,反而让玄玉蛇见咬了敏感至极的宫口与肉壁就能得到更多的空间,动得更加欢快,软绵绵的宫胞此番遭了大难。

“不要……不要在里面动……又要??”

保持着高潮的状态很容易就登上了顶峰,但隆起的肚腹压着身体,若是平时,现在应该有什么又粗又硬的东西插进去帮他教训作乱的东西了,但现在还是没有,整个房间里床榻上只留他一个人,呻吟喘息哭叫无人听见,方源姣丽绝伦的脸颊上布满潮红,情动非常。

那定真树还找了别的地方,已经没什么用的囊袋被托起,顺着大小适中清洁可爱的柱身往上,牢牢堵了尿口往里探,动作不太温柔,马眼撑开太过,天庭蛊仙对他这儿总是残忍,已经被切下拉扯过很多次,身体完全不会用此处高潮,只是会漏些水罢了。

“痛……别弄那里了……宝宝……”

洗脑彻底的小魔尊方源笨拙地安慰着一根定真树藤蔓,怀在宫腔里的胎儿,哪怕再怎么奇怪也是自己的孩子,所以才喊了这样的称呼,但荒植又听不懂,只觉得那蓄了水液的膀胱新奇,在半满的水中折腾两下,甩打抽弄同样敏感得不行的要害处,就不肯出来了。

“呜嗯……”手指小心翼翼用力,戳在男根的部分纹丝不动,一牵到就痛,方源不敢再动,只喘着去平息满足不了的情欲。

其他占不到这个去处的藤蔓只好找别的地方,后穴也被突然挤进去两根,抵着栗子状的前列腺动作,或者向深处钻进结肠,勾出了射在里面没被清理干净的精水。

得了更多生长空间的定真树伸展躯体,若不是藤蔓在外,这长势恐怕要把小魔尊的宫腔给彻底撑破,方源在榻上喷了一波又一波,玄玉蛇咬着宫腔得不到安慰满足的空虚也让整个腹部疼痛不已,方源这一眼都没能睡下,迷迷糊糊昏过去一瞬,被快感强行拉出来,反反复复直至天边亮起,才听见有人进来。

天庭蛊仙三两结伴,此日是要来带方源出门,进来就闻见腥臊发情的味,定睛一看床榻之上少年模样的蛊仙整个人都红透,银白触手将他下体锁住,连乳头都还在被玩着,小小花穴被撑开以至于腿根本合不拢,这样随便走两步都会磨到玩了一晚上红肿发紫的阴蒂和外翻涂了水光的阴唇肉,怎么看都出不了门。

“小母狗倒是自得其乐。”

他们如此评价着,给方源换了件干净衣服,但依旧没有亵衣,也同样通透要命,半挂在身上,方源连去系腰带的力气都没有,任由他们摆布牵扯,从床榻上下来就摔近了蛊仙怀中,那人胯下硬了,勾得方源想要去尝,却被转手又递给别人。

“站直了!”

那铁塔似的蛊仙不好说话,声音洪亮又严厉,方源辨不清他们的脸,眼前一片雾蒙蒙,他不敢迈步子,用手托着怀了蛇兽荒植的腹部,呆滞又可怜。

定真树察觉了他姿势的改变,被那层薄薄外套刮得痒,就紧紧圈了不会出奶的微隆乳肉箍紧方源腰杆,一副将自己当成了方源衣物的模样。

远远看着是一具漂亮至极的完美身体被银白线条给护住了要害处,在阳光下莹莹闪烁,反而更加强调了乳头樱红与粉嫩性器,拽拉一晚被逼得肥大不少的阴蒂缩不回去,最是点睛的妙处。

小魔尊方源便这样套着一件触手做的贴身衣物,怀着蛇兽荒植捧着几近临产的肚腹被天庭蛊仙半抱半拖地带着去做所谓的任务,其间流了喷了不少水出来,被骂了好几遍精盆母狗连水都盛不住之类的话,最后还是其中一位想出了法子,引着定真树触手给方源堵了潮喷的口将情水堵在里面,这才算好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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