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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末路相逢(春药梗)

 

在萧瑾瑜的不懈努力下,鸿翔和恒昌的合作进展十分顺利。双方的方案已经基本敲定,就差签署最后的协议了。鸿翔上下对萧瑾瑜赞不绝口,都说这个项目能谈成,全靠她的功劳。

萧瑾瑜的直属上司方博,更是对她青眼有加。他把萧瑾瑜叫到办公室,关切地问道:"小萧啊,最近工作很辛苦吧?公司是很器重你,但你也不要太拼命了。"

萧瑾瑜微笑道:"方总监您太客气了,我不过是尽我所能,为公司争取利益罢了。再说,我现在家里情况不太好,多干点活儿也是应该的。"

方博叹了口气,意味深长地看了萧瑾瑜一眼:"小萧,你是个有能力的人,公司不会亏待你的。对了,我手头还有一个项目,是和翔宇集团合作的。如果谈成了,提成很可观。你要不要试试?"

"翔宇集团?"萧瑾瑜愣了一下。她知道,这是最近崛起的一个房地产公司,老板是个不学无术的暴发户,靠着圈地拆迁发了大财。外界传闻,此人好色成性,特别喜欢玩弄女人。

似乎看出了萧瑾瑜的顾虑,方博说道:"我知道翔宇的董事长不太好打交道,尤其你还是个女同志,我怕你应付不来。要不这样吧,我再想想其他人选"

"不,方总监,我来谈这个项目!"萧瑾瑜突然开口,眼神坚定,"我相信凭我的能力,一定能搞定翔宇那边。再说,我妹妹快上大学了,家里正缺这笔钱呢。"

方博见状,也就不再推辞:"那好,这个项目就交给你了。有任何需要帮助的,随时来找我。"

从方博办公室出来,萧瑾瑜长舒一口气。她知道,接下翔宇这个项目,无疑是个冒险。但她别无选择,妹妹的学费,家里的开销,都迫使她豁出去一搏。更何况,她还想攒钱送妹妹出国深造,让她走出伤心地,开始崭新的人生。

为了这个目标,她可以忍受一时的委屈。只要不触碰她的底线,她有信心周旋应对,搞定那个色眯眯的董事长。

接下来的一周,萧瑾瑜马不停蹄地准备方案,连轴转地制作企划。终于,谈判的日子到了。翔宇董事长袁志强邀请她去一家高档会所"深入沟通",言语间颇有几分轻浮。

那天晚上,萧瑾瑜特意穿了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套装,尽量掩盖住自己的身材曲线,不显得轻佻。她化了淡妆,发髻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整个人散发出干练自信的气质。

袁志强早已在包间等候,见到萧瑾瑜,眼睛都直了。上下打量了她半天,才咧开嘴,露出一口黄牙:"哎哟,这不是鸿翔的大美女嘛,今天打扮得这么标志,是专门为我准备的?"

萧瑾瑜强忍着恶心,挤出一个微笑:"袁总谬赞了,我这人向来随性,不懂打扮。倒是袁总今天气色不错,比上次见面时更有精神了。"

"那是,今天能和美女单独吃饭,我能不精神么?"袁志强嘿嘿一笑,伸手就要去搂萧瑾瑜的腰。萧瑾瑜灵巧地避开,故作大方地举起酒杯:"我敬袁总一杯,祝我们合作愉快!"

接下来的饭局里,袁志强眉飞色舞地大谈特谈,话题总离不开自己有多少钱,认识什么大人物。萧瑾瑜只是礼貌地附和,不时提一些项目相关的话题,试图把谈话引到正轨上来。

然而不管萧瑾瑜如何周旋,袁志强的眼神始终黏在她身上,炽热而淫邪。酒过三巡,他更是肆无忌惮地上下其手,让萧瑾瑜如坐针毡。

"萧经理,你可真是个尤物啊。这腰,这腿,啧啧,我看啊,咱俩不谈项目也罢,不如"袁克强猥琐一笑,手已经伸向萧瑾瑜的大腿。

萧瑾瑜慌忙躲闪,不小心打翻了酒杯。她连声道歉,借口去洗手间整理,逃也似的离开包间。谁知刚走到洗手间门口,她就觉得一阵眩晕,两腿发软,几乎站立不住。

完了,那杯酒莫非被那禽兽下了药?可恶,自己太大意了!萧瑾瑜懊恼不已,又惊又怕,眼看就要瘫倒在地。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哟,这不是我们的萧代表吗?怎么喝成这样?"

萧瑾瑜勉强抬眼,只见江承渊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慵懒地靠在走廊尽头,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她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却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江承渊皱了皱眉,大步上前,伸手扶住萧瑾瑜摇摇欲坠的身子。入鼻的熟悉体香中,分明掺杂了一丝诡异的药味。他心下了然,冷笑一声:"萧瑾瑜,你还真是不长记性。这种局,也敢自己一个人赴?"

萧瑾瑜无力地瘫在江承渊怀里,意识逐渐模糊。

被江承渊搀扶到洗手间,萧瑾瑜只觉得浑身燥热难耐。春药的药效发作得很快,一股邪火自小腹升腾而起,迅速蔓延到四肢百骸。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原本白皙的肌肤泛起了诱人的粉红。

"江江总"萧瑾瑜无助地喘息着,黏腻的声音听起来格外撩人。她无意识地揽住江承渊的脖子,柔软的身子紧紧贴了上去,隔着薄薄的衬衫,都能感受到她过高的体温。

江承渊闷哼一声,只觉得下腹一紧。他最爱又最恨的女人,此刻正意乱情迷地依偎在自己怀里,这画面让他气血上涌,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冲动。

可是理智告诉他,萧瑾瑜现在不清醒,他不能趁人之危。更何况,对萧瑾瑜的怨恨,还深深扎根在他心底,不是一时的激情就能抹平的。

"该死的,萧瑾瑜,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江承渊咬牙切齿地说,强忍着把她就地正法的冲动,"你就这么饥渴,非要勾引男人么?"

"我没有"萧瑾瑜呜咽一声,泪水悄然滑落。春药在体内肆虐,折磨得她全身瘫软,几乎站立不住。她努力睁大迷蒙的双眼,哀求地看向江承渊,"救我"

江承渊心中邪火滔天而起,萧瑾瑜泪眼朦胧的模样,让她看起来更加楚楚可怜,却也该死的性感诱人。棕色的长发被汗水浸湿,零乱地贴在脸颊和脖颈上,衬得肌肤愈加莹白如玉。

领口不知何时被扯开了几粒扣子,露出白皙的锁骨,和若隐若现的乳沟。被泪水沾湿的睫毛微微颤抖,像是两把小刷子,轻轻扫在江承渊心尖上。

江承渊深吸一口气,只觉得下身胀得发疼。他分明恨透了这个女人,恨不得把她揉碎了吞进肚里;可此刻,他竟然该死地想要疼爱她,想要抚平她的泪水和创伤。

"江承渊,救我"萧瑾瑜呓语般低喃,双手胡乱地在他胸膛上抚摸,白皙的长腿也不自觉地磨蹭着他的腰胯。这幅主动求欢的模样,几乎击溃了江承渊最后的理智。

忽然,萧瑾瑜的身体猛地一颤,一声婉转的呻吟自唇间溢出。江承渊知道,春药已经完全发作了,她快要承受不住了。

"妈的,萧瑾瑜,你欠我的!"江承渊暗骂一声,弯腰打横抱起萧瑾瑜,大步朝电梯走去。失去重心的萧瑾瑜本能地搂紧他的脖子,温热的吐息喷洒在他颈间,激起一阵战栗。

电梯里,暧昧的气氛到达了顶峰。萧瑾瑜几乎是贴在江承渊身上,柔软的身子不住地扭动,隔着布料磨蹭着他的下身。江承渊咬紧牙关,额头上青筋暴起,强忍着把她按在电梯墙上就地办了的冲动。

"江承渊"萧瑾瑜呢喃着,泪眼婆娑地望着他,语气却是前所未有的魅惑,"抱我"

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江承渊狠狠地瞪了萧瑾瑜一眼,几乎是抱着她冲进了房间。房门在身后重重关上,发出一声巨响。

江承渊粗暴地将萧瑾瑜扔到床上,欺身压了上去。他红着眼,声音嘶哑得吓人:"萧瑾瑜,你最好记住,是你勾引我的!"

话音未落,一个凶狠的吻,就堵住了萧瑾瑜的嘴

江承渊把萧瑾瑜压在身下,几乎是撕扯着解开了她的衣服。他红着眼,目光灼灼地盯着身下的女人,仿佛要把她生吞活剥。

萧瑾瑜的肌肤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胸前的柔软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粉嫩的乳尖颤巍巍地挺立着,像是在等待爱抚。

"江总"萧瑾瑜无意识地呢喃,春药在体内肆虐,折磨得她全身瘫软,眼神迷离。她伸出手,胡乱地抚摸着江承渊的脸,指尖微微颤抖,"我好难受"

江承渊忍无可忍,一把攥住她作乱的手,按在头顶。粗暴的吻如暴风骤雨般落下,在她白皙的颈项和锁骨上烙下一个个红痕。萧瑾瑜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无力地扭动着身子,似是在迎合,又似在躲避。

"该死的,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江承渊在她耳边低吼,声音嘶哑得吓人。男人的本能在叫嚣着,让他不顾一切地占有身下的女人,狠狠贯穿她,让她哭着求饶。可是理智告诉他,萧瑾瑜现在神志不清,他不能趁人之危。

"呜"萧瑾瑜呜咽一声,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她泪眼朦胧地看向江承渊,小手胡乱地扯着他的衣襟,"小渊,抱我"

江承渊愣住了。这个称呼,是他曾经魂牵梦绕的音节,也是他如今避之不及的禁忌。从萧瑾瑜离开的那天起,再没人这样叫过他。可如今,这个名字又从她口中吐出,软糯而娇媚,勾得他心尖一颤。

"你这个骗子"江承渊咬牙切齿地说,手上的动作却放轻了几分。感受到江承渊的温柔,萧瑾瑜眯起了眼,满足地往他怀里蹭了蹭。

"姐姐"江承渊哑着嗓子唤她,心头涌上一阵酸涩。他多么怀念从前啊,那时的萧瑾瑜也是这样,在他怀中柔软,满眼都是信赖和依恋。那时的他,也甘愿做她的小奶狗,把一颗真心捧到她面前,誓死追随。

可是,六年了,一切都变了。曾经娇俏明艳的少女,如今已经伤痕累累,在他面前像一只走投无路的小兽。而他这条恶犬,明明发誓要咬碎她骨血,到头来却心疼得要命,恨不得替她承受所有苦楚。

"萧瑾瑜,你这个骗子"江承渊喃喃道,一滴泪悄然滑落,砸在萧瑾瑜脸上。萧瑾瑜无辜地眨眨眼,伸手抹去那滴泪,指尖却不小心划过江承渊的唇角。

男人的呼吸骤然粗重起来。下一秒,他俯下身,吻住了萧瑾瑜的唇,辗转吮吸。萧瑾瑜发出一声惊喘,身子一僵,随即热情地回应起来。

"小渊"萧瑾瑜呢喃道,春药在她体内肆虐,折磨得她全身瘫软,眼神迷离。她无意识地挺起胸脯,渴望更多触碰,"摸摸我"

江承渊喉结滚动,几乎是下意识地抚上那两团柔软。他一手包裹住其中一只,略带粗暴地揉捏着,拇指和食指捏住挺立的乳尖,来回拨弄。另一只手则抚上萧瑾瑜纤细的腰肢,缓缓向下,探入她的裙摆。

"啊"从未有过的刺激感让萧瑾瑜惊喘出声,她难耐地扭动身体,却被江承渊死死钳制住。男人修长的手指隔着内裤按揉着她的私密处,很快就感到一片潮湿。

"萧瑾瑜,你看看你都湿成什么样了。"江承渊在她耳边低语,声音嘶哑而危险,"你就这么想要?"

被快感冲昏头脑的萧瑾瑜只是呜咽着,男人若有似无的撩拨让她心痒难耐。她用最后一丝理智攀住江承渊的肩,手颤抖着抚上他的脸颊。

"小渊,帮我"萧瑾瑜泪眼朦胧地看向江承渊,语气甜腻而魅惑。她故意曲起膝盖,磨蹭着男人胯间鼓鼓囊囊的一大包,"我好难受"

江承渊闷哼一声,咬牙切齿地瞪了萧瑾瑜一眼,只觉得下身胀痛得厉害。这个女人,当真是个妖精!

江承渊三两下扯掉萧瑾瑜的内裤,两根手指并拢,没入泥泞的花穴。那里已经湿得一塌糊涂,软肉热情地绞上来,紧紧咬住他的手指。他深吸一口气,开始模仿性交的频率抽插起来。

"啊好舒服"萧瑾瑜受不住地呻吟,双腿不自觉地张得更开,方便男人的侵犯。江承渊勾起嘴角,拇指按上花核重重一碾,逼出萧瑾瑜一声尖叫。

酥麻的快感如电流般窜过萧瑾瑜的全身,她颤抖着弓起腰,湿热的甬道痉挛般收缩。江承渊知道她要到了,手上动作愈发快速,几个深深的戳刺后,重重按上她的敏感点。

"啊——!"萧瑾瑜尖叫一声,达到了高潮。大股温热的爱液喷涌而出,沾湿了男人的手掌。她瘫软在床上,小口小口地喘息,眼神涣散,身体还在高潮的余韵中轻颤。

江承渊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尝了尝女人的味道。久违的熟悉香气混着腥甜在唇齿间蔓延。他俯下身,虔诚地吻过萧瑾瑜汗湿的额头、绯红的脸颊,和喘息的嘴唇。

"小渊"高潮过后的萧瑾瑜意识清醒了一些,但身体的空虚感愈发强烈。她迷茫地看向江承渊,像是在寻求安慰,"抱我"

江承渊喉结滚动,男性的本能叫嚣着占有身下的女人。可是理智告诉他,萧瑾瑜是在春药的影响下,并非真心想要他。他的眼神变得低沉而克制,似是强压着翻腾的情绪。

"睡吧。"江承渊叹了口气,在萧瑾瑜额头落下轻轻一吻。他刚要起身,却被一把拽住了衣襟。萧瑾瑜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小手颤抖着抚上他的胸膛。

"小渊,别走"萧瑾瑜呢喃着,不安分的手向下探去,覆上男人硬得发疼的欲望。她隔着布料揉搓着那团火热,江承渊倒吸一口凉气,几乎控制不住自己。

"你真的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江承渊咬牙切齿地说,粗暴地扯开皮带,粗大的性器弹跳出来,紫红的柱身布满青筋,昂扬挺立。

萧瑾瑜呆呆地看着男人傲人的尺寸,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江承渊眸色一沉,扣住她的后脑勺,将硬挺抵在她柔软的唇瓣上。

"想要?那就自己来。"江承渊命令道。

萧瑾瑜颤抖着握住粗大的柱身,试探性地舔了一下顶端,男人的喘息瞬间粗重起来。得到鼓励的萧瑾瑜伸出舌头,细细舔舐过柱身的每一寸,像在品尝美味的糖果。

"妈的"江承渊低骂一声,按住萧瑾瑜的后脑勺,胯部前顶,将粗大的性器送入她温暖湿润的口腔。男性的气息充斥着鼻端,浓烈的麝香味让萧瑾瑜晕眩。

她卖力地吞吐着嘴里的硬物,时而吮吸顶端,时而舔弄柱身。江承渊爽得头皮发麻,下腹胀痛,恨不得现在就把女人按在身下肏干。

"够了!"江承渊粗喘着将性器抽出,带出一串晶莹的银丝。他猛地把萧瑾瑜推倒在床上,眼神晦暗,像是要把萧瑾瑜拆吃入腹。

"小渊进来"萧瑾瑜哭喘着,主动抬高腰肢,将湿淋淋的花穴完全暴露在男人眼前。江承渊眸色深沉,扶住性器在穴口磨蹭了两下,然后狠狠地冲了进去。

粗大的肉刃破开紧致的甬道,江承渊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他掐着萧瑾瑜盈盈一握的细腰,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每一次都退到穴口,再整根没入,直捣花心。

"太深了慢点"萧瑾瑜承受不住地摇头,眼角溢出生理性泪水。江承渊却不管不顾,下身凶狠地撞击,恨不得把囊袋也挤进去。肉体拍打的啪啪声回荡在室内,情色意味十足。

"叫啊,大点声。"江承渊喘息着命令,"让他们都听听,萧大小姐是怎么被我肏的。"

"呜"萧瑾瑜羞耻地咬住下唇,小穴却诚实地绞紧,咬得男人寸步难行。江承渊闷哼一声,不轻不重地在萧瑾瑜雪白的臀肉上拍了一巴掌,激起一阵颤栗。

江承渊变换着角度顶弄,在萧瑾瑜体内辗转研磨,很快找到了她的敏感点。他微微勾起唇,对准那一点狠狠冲撞,逼出她一连串破碎的呻吟。

"不行了要到了"萧瑾瑜崩溃地哭喊,泪水和汗水交织,沾湿了鬓发。江承渊闻言更加卖力,粗大的性器进出如疾风骤雨,小穴被肏得汁水四溅,抽插间带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一起。"江承渊低吼道。又是数十下激烈的冲刺,他抵着萧瑾瑜的花心射出了滚烫的精华。与此同时,萧瑾瑜也达到了巅峰,甬道痉挛般收缩,死死咬住他的硕大。

高潮的余韵褪去,江承渊静静地注视着身下的女人。她双眼紧闭,泪痕斑驳,红肿的唇瓣微微嘟起,像是无声的邀吻。汗湿的发丝贴在脸侧,平添了几分脆弱。

江承渊的目光一寸寸扫过萧瑾瑜酮体,最后落在她雪白的脖颈上。江承渊眸色一暗,俯身在那片肌肤上狠狠咬了一口,像狼王标记自己的所有物。鲜红的吻痕在女人白皙的肌肤上格外显眼,无声地昭示着主权。

许久江承渊叹了口气,小心地从萧瑾瑜体内退出。他打横抱起昏睡的女子,走进浴室为她清理身体。等再回到床上时,萧瑾瑜已经呼吸绵长,陷入了沉眠。

江承渊怔怔地望着她恬静的睡颜,目光晦暗不明。曾经,他无数次梦见怀中人,幻想着与她缠绵,倾诉衷肠。可当这一天真的来临,他却无比茫然。

这场情事,于他是救赎,还是惩罚?

江承渊苦笑一声,轻轻抚摸萧瑾瑜汗湿的鬓发,指尖微颤。他低下头,在她额头落下轻轻一吻,眼底划过一丝不易觉察的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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