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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十七以后不会下跪了/督主的回忆

 

司秦整晚都在书房里翻书,生生的熬了一夜。在他寝室里的十七却难得睡得香甜。

晨光初现时,宫里卯时早上五点-7点的钟声也响了,正是大臣们上朝的时候。书房里的烛火明明灭灭,有些昏暗。

司秦揉了揉干涩的眼睛,他还是没想好要给十七取什么名字。司秦叹口气,把书籍搁置一旁,再想想罢,还是先去看看那孩子怎么样了。

喊来两个奴婢搬来脸盆面巾,司秦在书房草草的洗漱一番就往寝室走去。

到达正院时,司秦皱着眉头愣住了。

一个小小的身影穿着昨日的薄纱,笔直的跪在院子里的正中央。

这是寒冬啊!院子里还有几处化成冰块的雪块,地面都冻硬了,而十七相当于一点防寒措施都没有,就那样跪在那!

司秦反应过来后,火速跑过去把人横抱起来进了屋子。

心疼道:“你几时起的,跪了多久?”

看着十七冻得发红的鼻头和苍白的嘴唇,司秦连忙用被子把人裹起来。

这事说到底是怪他自己。他一向不喜欢下人伺候,不喜屋子里有其他的人,所以平日里只有无过在外守着。他的屋子是无笑命人打扫的,只要他不吩咐,护院也不会进来。如果院子里留了守着的人,屋子里有守夜的婢子,何至于没人发现十七在这冰冷寒天跪在院子里。

我怎么又被裹到被子里了,是自己做错什么了吗?司秦好像不高兴了。

十七眨了眨眼,回想了一下司秦的问题,慢慢答道:“贱…我会在寅时过半4点时睡醒起身,若是睡得太死,海棠就会用针扎我的指头把我扎醒。起来后,要先把李公公换下来的衣物浆洗干净。要去小厨房烧一锅热水舀至盆里,供贵妃娘娘洗脸。之后便是卯钟响起前,跪在院中等贵妃娘娘起身。”

“这样算来你起码跪了一刻钟的时间。”司秦捏了捏眉心,看来除了衣食住行外,当务之急是要帮十七改掉孙婉柔带给他的那些破烂习惯。

司秦轻轻掀开一角被子,把十七的左臂露了出来。他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十七的手指,并把纱衣撸上去,翻转十七的手臂看了看。接着,他按上十七左腕的脉搏。高深的医术他不懂,但一些简单的病症他还是会探脉的。

昨夜太晚了,他没来得及去看十七的身体。刚刚这一瞧,果不其然,十七的手上有少冻疮,手指尽是大大小小的针眼,就连指甲都是拔过了再长的。手臂上也有不少针眼,还有一些刀子割伤的疤痕,下刀子的人很有技巧,刀口很小。

尤其是一处刀口在筋脉的位置,没有彻底把筋脉割断,这样却比筋脉尽断更加伤人,会日夜疼痛不说,稍有不慎就会整根断裂。

脉搏也很虚弱,五脏应该都不太好……

司秦把十七的手臂塞回被子里,他心心念念要找的人、他的救命恩人、他视作弟弟的人,到底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受了多少苦!!!

“十七,”司秦的嗓音有些沙哑,摸了摸十七的头,“十七,以后不要跪了,在这督主府,任何时候都不需要你跪,记住了吗?”

十七点点头,他记住了。所以,司秦生气是因为他今天跪在院里吗?真奇怪,明明贵妃娘娘他们很喜欢我跪的。

“十七说一遍,‘我以后不会下跪了’好不好?”

“我以后不会下跪了。”十七木讷的重复了一遍。这个简单,其实十七不也喜欢跪下的,膝盖太疼了。

司秦像昨夜那样,让十七的头枕到枕头上,“十七若是困了就再睡一会,什么时候睡饱了什么时候醒。醒来十七就会有新的棉衣和棉鞋,还有热乎乎的饭菜。十七现在还冷不冷,想不想睡?”

“司秦,我不冷。”十七顿了一下,“想睡的,屋子里很暖和,被子也很暖和。”

司秦温柔的笑了笑,“那好,我们十七就舒舒服服的再睡一会儿。”

看着十七乖乖的闭上眼,司秦笑的越发温柔,实在是十七这个孩子太招人疼了。想到夜里翻的那些书籍,还是要征得本人的同意才行,司秦放轻了声音,“十七,你一直没有名字,十七其实是个数字,也不能算是真正的名字。长兄如父,我给你取名,可好?”

“好。”十七闭着眼睛答道。司秦跟嬷嬷、小桃姐姐是一样好的人,他以前听嬷嬷的话,所以他也愿意听司秦的。

司秦坐在床边,一直看着十七,直到确认十七睡着了,他才放心的起身离开。

无咎应该快回来了,他办事稳妥,适合保护十七。

再让无穷回来一趟,珍宝阁十七能用的上的东西不少,再让他多留意一些。

十七阴阳同体,身边也得安排一个信得过的婢女,女孩子的心更细腻,能把十七照料的更好一些。

屋子里光有碳还不够,十七如此体弱,还得准备汤婆子帮十七暖被子。也不知天山雪莲会不会对十七的身体有帮助,这事得等顾百草看了再说。顾百草最近就在京城活动,只要无心找到人,很快就会到督主府。

司秦一边走一边计划着十七的事,想着想着,就回忆起了过去,想到初见十七的时候。

他司秦十三岁时是什么样的呢?

巧了,他正是在十三岁是入的宫净的身。也是在那一年遇到的十七。

入宫之前他还不叫司秦,他是风光无限的太师之孙、户部尚书之子,奚翊轩。

武林盟主都是他的干外公,他的娘亲也是享誉京都的才女。从小便习得琴棋书画,文有爷爷亲自教他,武有武林盟主亲身传授的内功心法和兵法。

说他是天之骄子毫不为过。

可是,他的爷爷和父亲都太耿直,家族又太风光,一次次在朝堂上驳斥皇帝的意见,终于让胤启禛下了狠手,步了薛将军的后尘,被满门抄斩。

他那时正好去参加干外公的葬礼,因此逃过一劫。

可一个十一岁的孩子如何在这世间生存呢?尤其是失了势的贵公子,人人都恨不得踩上一脚。

最先背叛他的是,是被陪着他一同去参加葬礼的仆人。因为官府到处在张贴告示,检具奚氏余孽,赏金千两。

他年纪虽小,却识破了肉里的迷药,于是割了那两个护卫的脖子,运起还不是很深厚的内力,用轻功逃跑了。

他后来又去找曾经的朋友,吃了一个又一个的闭门羹,被检举了一次又一次……

幸亏他机灵,见对方表情不对就立马逃了。

也有那么两次被抓住入了大狱,受了些皮肉之苦,所幸没人想到他小小年纪武功不错,叫他逃了出来。

为了生存,为了报仇,他偷过、抢过,还改了名字,就这样在外面流浪了一年多。

他是怎么进宫的呢?

跟个乞丐似的他再次回到了京城,一年多的磨难没有磨灭他的意志,朋友老师的背叛没有毁掉他的侠骨豪情。

他从疾跑的马蹄下救下了一个跟他一样大的孩子。

孩子的一家看起来淳朴憨厚,热情的招待了他。桌子上是普普通通的白菜豆腐,他啃着馒头,喝着没有几粒米的粥,特别开心。

一年多了,他还是没学会“人不可貌相”。

馒头还剩一口的时候,他倒下了,他自问没有暴露身份,还救了他们夫妻俩唯一的孩子。他挣扎着问:“为什么?”

迷迷糊糊间,他听见那个妇人哭道:“我也没有办法呀,我家小宝今日就要入宫做太监了。我们王家就这一根独苗,不能断送在我的手里呀!你既然救了他的命,那不如就再多救一次,何况又不是要你命的事。你一个无父无母的小乞丐,本也就不用传宗接待,宫里的日子好着咧,我们也是在报答你呀!”

他想吐,太恶心了,这到底是什么世道?什么世道!

他心里如何呐喊都没有用了,只能恶心着昏睡过去。

等他睁眼醒来,就已经被净好了身成了太监。他该感谢王家妇人还给他留了自己的假名字吗?王家妇人把他送来时跟宫里的人说,他是她们家远房亲戚,叫司秦。

心里的疼痛大过于他下体的疼痛。

哈哈!太好笑了!太好笑了啊!笑的他眼泪都出来了。

他没想到他们奚氏一族的血脉会这样被断送,世间真的只有他这一个奚氏族人了。

给他去势的太监以为他疼疯了,还把他按在地上好一顿打。

当了太监以后,他才知道,原来没了根,他连尿尿都不能控制了。不仅由站着尿尿变成蹲着尿尿,在伤口愈合前每天忍受疼痛不说,还要忍受小便随时失禁的状态。被割掉的地方,因为不时失禁的小便总是溃烂发痒,很难痊愈。

他因为态度不好,时常挨打,一天只能吃上一顿发了搜的午饭。被派去刷恭桶,半个月,刷了近两百个恭桶。

而只当了半个月的太监,他就不想活了。就算报了仇,杀了狗皇帝,他们奚氏一族还是绝户了啊!

于是,他走到死了人最多的莲花池,不能报仇,用自己的尸体恶心一下这座皇宫也好。

在他准备跳下去的时候,一个穿着太监服的可爱娃娃把他抱住了。

“不要跳,这水很脏的。你是饿了吗?我这有个饼子,喏,给你。”

他恶狠狠的打掉了那个娃娃给的饼子,“你是哪里的小太监,赶紧滚!我做什么,还要你管?”

他的武功在这偌大的皇宫根本没有用,多少来刺杀皇帝的都被乱箭射死。现在除了死,他什么也不想。

小娃娃也不生气,他挪着步子把饼子捡起来,拍打掉上面的灰尘,把饼子掰成两半。一半放在怀里,一半放在嘴里‘吭哧’咬了一口吃了起来。

“嬷嬷说了,活着才是最难的,但只要活着,就有希望。”小娃娃的嘴里全是饼,一说话,饼渣喷了满地。

他嗤笑一声,“你多大的年岁,你能懂什么?漂亮话哪个都会说,道理谁都都懂,哪个又真正的做到了?”

小娃娃咽了一口饼,小脸上满是认真,答道:“我刚满七岁,我说的是嬷嬷说的。嬷嬷说过很多话,我能记住的不多,她也说过我不懂,但是哥哥你懂就行了呀。”

他不想被一个啥也不懂的小娃娃教训,只想悄无声息的死。这么被打断,今天就不适合投湖自尽了。

“多管闲事。”不再看那个小娃娃一眼,他转身就离开了。没关系,他明天可以找一棵树吊死自己。

次日,他刷完恭桶,偷了一根绑桶的麻绳,找到一棵比较粗的树,把绳子扔过树枝系成一个圈,还搬来了一个垫脚的石头,一切都已准备就绪。

“哥哥,是我呀!”也许是孽缘,还不等他把绳子挂到脖子上,那个小娃娃又出现了。大老远的就在喊他,颠颠的跑了过来。

他烦躁的抓了抓头发,怎么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安安静静的死也这么难,这是哪里来的煞星!

“怎么又是你着小太监!喊我做什么!”

小娃娃跑的气喘吁吁,他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扬起大大的笑脸,“哥哥长得好看。我看见过,有个叫香秀的姐姐也做了和哥哥一样的事。姐姐以前可漂亮啦,挂上绳子后,她的舌头好长,臭臭和尿尿全都流出来啦!哥哥那样做,就不好看啦!”

这孩子小小年纪,都看见了些什么,那些找死的怎么全让他瞧见了。而且,吊死那么难看的吗?他皱了皱眉。算了,反正这次是又被打断了,他再换一个方式。就以江湖人的方式来解决罢,他要去偷把刀,捅了自己的心脏。

白了小娃娃一眼,“天黑了,你赶紧找你的嬷嬷吃饭去。我要回去刷恭桶了。”

后来,等他偷到刀的时候,距离上吊那次已经过了半个月。他根部的伤口烂了,疼的厉害,尿出的尿都是血。浑身也都是尿骚味,再混着恭桶味,臭气熏天,所有人见到他的人都远远避开。

可他偷刀的事不知叫哪个瞧见了,还没捅自己个的心脏,就被几个厨子找到了他,又是一顿胖揍。这次挨得打比较重,他可能不用捅自己了。他挨打的路很偏僻,如果得不到救治或者没人发现他,不出两天,他就能没气。这还是因为他有内里,如果没有内力自主护体,他现在已经被打死了。

真到要死的这一刻,他反而后悔了,想要活着。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凭什么他活的这么不痛快,那些恶人还活的好好的。报完仇,把那些害他家人的仇人都弄死,心里痛快了再死,也比现在强。他还会武功,天下法地揉捏起来,之后松开阴蒂,用指腹不停地摩擦阴蒂的表皮,把阴蒂的包皮一层层的推上去,露出那颗赋满神经的小籽。

“啊唔唔……”受不了,不要这样揉,别揉那里呀……

从包皮脱离出来的蒂籽被迫的亲吻司秦的指尖,一阵阵难以形容的剧烈酸爽的快感刺激着司元的感官,情欲的眼泪自动从眼角滑落,他捂着的小嘴吸起气来喘息着。

随着司秦手指揉弄蒂籽的速度加快,力度加大,体内的快感也成倍的增长着。

“啊!不…”那样敏感的蒂珠怎么能掐呢……轻点呀

蒂籽被司秦的手指掐住不说,还拧了一下。两个指尖似乎是发了狠,把阴蒂捏的扁扁的,用力的捻着,似乎要将它碾成皮搓成棍。

又疼又麻,可痛麻过后又很爽。

骤然剧增的快感在全身蔓延,强烈到让司元想要高声尖叫。他还有的一点理智告诉着他不能叫出声,他只能不断扭动身体意图逃过蒂籽被掐弄带来的快感。他的脊背不自觉的绷紧,大腿不禁夹住司秦的的手,可屁股却晃动着仿佛是在淫荡地迎合。

司秦看着淫态尽显的司元,知道他就要高潮了,于是欺负蒂籽的指尖摩擦幅度更大也更快了。他恶劣地用坚硬的指甲去挤压蒂籽,戳弄蒂籽,指腹还会不时的搓一搓,直把那敏感娇嫩的蒂籽磨搓的红肿发圆,一时片刻缩不回包皮里了。

“呜啊!”蒂籽被玩了不到一分钟,司元大声的呻吟声就从他的指缝溢出。他的身子瞬间软了下来,塌陷着肩头软软的靠在司秦的身上,捂住嘴的手也放了下来,面目潮红,眼神迷离,大口喘着气。

花穴里涌出一大股淫水,染湿了司秦的手。

“元元可要小声些,那么好听的声音叫外人听去了,哥哥都不知道该找哪个拈酸吃醋。”司秦的手却并未抽出,说罢便一口含住了眼前肉嘟嘟的白莹耳垂,吸吮轻咬,舌尖亲昵的呷弄着。

他的指腹继续抵着被淫液泡得水润饱满的肉蒂,嫩红的蒂籽颤巍巍的,他猛地开始抖动手腕揉按娇嫩勃起的肉蒂打转。阴蒂上一刻还在高潮,这一刻还在被揉按,一点缓冲的时间都没有给到阴蒂和司元。

花穴里的淫液像是汩汩的泉眼,不停的往外溢着淫液。

“不啊…哥哥…受不住…呜呜…哥哥饶了我呀…”司元可怜兮兮的小声啜泣呻吟,他的身体里还尽是高潮带来的快感余韵,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那些快感来的远比之前更为汹涌。全部意识都集中在阴蒂上快感的他没有发现马车已在不知何时停了下来。

腰肢被司秦紧紧箍住无法逃离的他,腰枝乱颤地扭动着,双腿发颤发软,只能被动的享受着滔天般的快感,继续被司秦的五指山肆意虐玩。

花穴里涌出的那些淫液沿着股缝沾湿了菊穴,现在不仅是底裤被淫水浸的更湿,整个下体都变得粘腻不堪。

‘轻微的疼痛让元元更舒服’这句话反复在司秦脑海里出现,让他手下的动作愈发狠厉,却也不会伤到司元。以前诏狱里那些牙尖嘴利的犯人哪个不是他审的,他的手可以精准的控制着想要的力度。

没有人天生就是喜欢疼痛的,即使是轻微的疼痛。在司秦还是奚翎轩未曾习武时,儿时的他,手破了个皮都能嚎上半天,那狗哭狼嚎的声音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断了腿。那娇气的样子,气的他爷爷老太师抄起棍子就想揍他。所以,他才有了武林盟主作为干外公,那完全是被他爷爷一脚踹过去的,就是为了让他以后长成顶天立地的大丈夫。

初元元在情事上喜欢轻微的疼痛,这简直就是讽刺,刺的司秦在听到元元说出这句话时心里一抽一抽的疼。因为元元以前被孙贵妃他们虐待的太狠了,疼痛变得习以为常,所以尽管这些年元元过的很好,但那些疼痛已经变成骨子里的一种潜移默化的记忆。

就像那些娈童和青楼里的娼妓,第一次会很疼,第二次还是很疼,可是慢慢的,疼着疼着就习惯了,他们越来越适应接客的同时也开始享受那些疼痛,从疼痛中生出难以言喻的极致快感,变得不再像自己。

司秦深谙人体的每一处构造,挽着剑花将一个人的二百零六块骨头剔得干干净净对他来说一点都不难。

指腹上黏腻的触感和被揉熟了的蒂籽在他看来还不够,他还想让司元更快活。他用力捏住阴蒂的根部,似乎是想将那颗蒂籽从阴蒂中挤出来一样。

司秦再用指腹摸摸蒂籽,确认蒂籽的位置,接着抬起中指,狠狠的向蒂籽抽了下去。细微的啪啪声一下一下在司元的裤子里响起,手指抬起时每每把司元的裤子撑起一个尖锥子,随着粗糙的指腹落下,直打的肉缝里的淫水飞溅。

司秦的唇松开了司元的耳垂,仔细看去,能看到红红的占满津液的耳垂上有着两个小小的牙印。

“呜呜…坏掉了…阴蒂坏掉了…恩…哥哥…呜呜…”司元被玩弄的像是丧失了反应能力,可马上又剧烈的扭动起来。他的小腹突然涌上一股酸胀感,那酸胀感似是尿意,往阴户汇聚而去。

“不…哥哥…不要了…快放开我……要尿了…不哈…啊啊!”

随着一声高亢的呻吟,司元全身紧绷,蜜穴和菊穴剧烈的收缩,他的头向后仰,双眼失神,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微张的红唇中流出,顺着下颌滑入了优美的脖颈。

阴蒂下方的小阴唇里,女穴尿眼打开,如呲尿一般喷出一股热烫骚甜的阴精。湿热的液体喷湿了司秦的手,司秦一直未曾触碰的阴茎,也射出一股浓稠的白精。

阴精射完后,司元如同一幅被玩坏了的样子瘫在司秦的手臂上。

缓了好一会儿,司元才回过神来。

回想自己刚刚做了什么的司元一下抓住司秦的衣襟,脸颊发红发热的埋在司秦的胸膛上。棉裤的裆部已经全部被阴精浸透,如尿裤子的小儿一样,让司元修羞的不能自己。

“哥哥,都怪你,让你停你不停,呜呜…都失禁了…裤子尿湿了,还怎么去赏梅啊……”司元的声音带着哭腔,委屈巴巴的怨着司秦。也许是心里作用,他甚至觉得整个马车内部都是他的尿骚味。也是这时才发现,马车已经停了。

“傻元元,你潮吹了,那是你喷出的阴精,不是尿,元元的肉茎不是射精了吗,怎么的还会小便。”司秦轻笑出声,闹着司元的笑话。

司元像是只鸵鸟一样,不敢抬头,倒是不哭了,可仍是鼻子抽抽搭搭的埋在司秦胸前。

“元元快活吗?我们元元真是天赋异禀,要知道床笫之间很少有女子可以潮吹的。”司秦揽着司元腰肢的手上移,揉着司元的头发问道。

司元不语,发出一声轻哼的声音便不理司秦。

下次再也不随便撩拨哥哥了,哥哥太厉害,他就像哥哥手里的一只小舟,哥哥想收拾他太容易了。

司秦看着司元害羞的可爱样子,笑的胸腔都震颤了,但又不敢笑的太大声,怕惹司元生气。

司秦把手从司元的裤子里拿出来,尽量不让手上的淫液和阴精碰到司元的衣服。

“元元,座子下面有一口小箱子,里面有一套你我的备用衣衫。哥哥手脏,元元把衣服拿出换上,咱们就继续出发。今日必定让你看到的满园的梅花。”

司元“奥”了一声,软着腿从司秦的腿上下来了。忍着股间的潮湿不适感,他蹲下身子翻出了他的衣服。碧色的长袍不用换,只需把亵裤、云锦棉裤换下即可。

司元坐在司秦身边,将靴子脱下。撩起衣袍,把裤子褪下。

在裤子褪到他的小腿时,司秦在司元眼前蹲了下来。他双手帮着司元把裤子拽了下来扔在一个空箱子里,盖好盖子推至左侧的座子底下。

紧紧着,司秦不慌不忙,用揽着司元腰肢的那只干净的手,从自己怀里掏出一方素灰色的手帕,“元元的屁股湿漉漉的,穿上新裤子难免会不舒服,哥哥帮元元擦一擦。”

相较于身上的棉衣把人裹得暖呼呼的,马车里的温度就有点低了。司元脚趾缩了缩,腿上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一看司秦那晦涩不明的目光就知道司秦说的擦擦可能没有那么单纯,再加上司秦那一只沾满他蜜液的手,修长的手指好像还闪烁着淫靡的光,司元心里发颤。

连那张只对他清润儒雅的面庞,司元都觉得不怀好意。

事实也的确如此。

司秦捏着手帕,先擦过司元的阴茎,在擦龟头时,还特意将包皮剥开,隔着手帕握住龟头仔细摩擦了一番,帕子把马眼里的精水吸的干干净净。

司秦用的帕子都是专门从江南那边运过来的,由上等的桑蚕丝所织,端的是柔软无比。可即使如此的布料,帕子的纹理对于缴纳的阴户与没了包皮的龟头来说,都显得粗糙。

帕子擦到阴户时,司秦掰开那两片大阴唇,把帕子挤到唇缝里,慢悠悠的擦拭,每一丝淫液都没有放过。阴蒂受到了格外的优待与照顾。帕子卷成一个小长条,反复在蒂籽上擦过,将红肿的阴蒂变的更加肿胀不堪。

“哥哥别…啊…别这样擦…又要流水了…”司元颤着大腿小声淫叫着,再擦下去,怕是屁股下面的座子也会被洇湿。

“好不容易把元元的阴精擦净了,但是淫水怎么越擦越多,哥哥帮元元堵起来罢。”说着,司秦用帕子擦了擦司元湿漉漉的臀缝,把菊穴周围擦干,便将帕子抵在了女穴的穴口,中指按着帕子,旋转着将手指和帕子一同塞进了花穴里。

“什…什么?哥哥,不要…唔…”

司元顿时明白了司秦的险恶用心,原来哥哥打的是这个主意。他立即并紧双腿夹住司秦动作的手,想要阻止司秦继续塞帕子的举措。可他哪是司秦的对手,司秦一只手轻松的按住了司元的一条大腿,让司元毫无办法。

薄薄的一层帕子一被手指顶入花穴,就被淫液泡透了。司秦就把手指拿出来,花穴里的帕子凹着一指粗的洞,司秦便捻起帕子的一角,向花穴里的帕子怼过去,没几下就把凹进去的帕子填满了。

可是手帕在外的部分还有很多,司秦把塞进穴里的手帕捅了捅,让手帕往洞口深处去,给穴口腾出点位置。

手帕塞进了一半的时候,司秦终于停下了,“好了元元,穿裤子吧。若不是怕车里太凉冻着你,我必不会如此简单的就放过元元。”

“你欺负人…”司元夹了夹腿,穴里塞着手帕的感觉并不好受。如果这都是‘简单的’,他不敢想象‘不简单’会怎么样。

穿戴好后,司秦掀开窗帘散去马车里的味道。两人拿着温水壶下了马车,把手洗净。从下车到走的那两步路,司元全程姿势别扭,股间的异样感太难忽视了。

马车停在一处荒无人烟的小径,无咎在大约百米外的距离,倚着枯树擦剑。嘶,这剑擦了近两刻钟,下次给督主赶马这事,他可再也不想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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