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带走小说
求带走小说 > 模拟忆庭 > 02 加拉赫-内裤磨绳/主人/足交/指J草尿(二)
字体:      护眼 关灯

02 加拉赫-内裤磨绳/主人/足交/指J草尿(二)

 

“第一味原料加好了,”火热的气息喷进你耳道,你听到男人如磨砂石一般粗哑的声音:“接下来,该是哪一步?”

你呆呆地握着调酒壶坐在他怀里,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你的脑子里是一片空白,根本无法回复。

“这都想不起来?该惩罚你一下。”他低笑起来,几乎是迫不及待地伸手抓住你的内裤,从上方扯住狠狠地往后拉!

单薄的内裤布料因为他的动作被牵成细细的一条,深深卡进两瓣紧闭的穴肉之间,恰好绞在你阴蒂上,将那块小小的软肉绞得烂红,疼痛和电击一样的强烈快感冲进脑海,你剧烈地抽搐一下,肉穴口喷出了水。

细绳状的内裤瞬间被浸湿,加拉赫摸到了那股湿润的触感,呼吸变得更加粗重。那根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裤子里释放出来的粗硕性器卡在你两腿之间,被柔嫩的大腿肉夹裹着突突跳动。

他再次含住你耳朵,一边舔吮一边按捺不住地细细啃咬,肌肉隆起的右臂浮现青筋,一下比一下狠地拉着那条内裤在肉穴中死死地磨。

粗糙的绳状布料被大力拉扯着反复摩擦碾压你的阴蒂和穴肉,从未被如此粗暴对待的嫩肉瞬间变得通红肿胀,尤其是最敏感的阴蒂头,几乎是被满是褶皱的粗糙布绳卡着刺着淫弄。

你如同濒死一般反射性挣扎,要躲过这堪称恐怖的淫刑快感,但是加拉赫另一只强壮的胳膊始终环在你腰间,将你牢牢禁锢在他怀里,漫长的十几秒后,你像一尾搁浅的鱼一样弹动了几下,再次达到了高潮。

“呲啦,”双目赤红、额头冒起青筋的加拉赫终于再忍耐不住,一道爪子模样的红光从他右手涌出,将折磨得你快崩溃的内裤瞬间割裂,他堪称粗暴地将内裤碎片扯开,把你高潮的肉穴死死按压在阴茎上。

性器官赤裸相贴的美妙触感使他发出一声低哑的长叹,情欲暂时得到满足的他温柔下来,动作缱绻地吻你的侧脸,下巴粗硬的胡茬刮在你脸上,你不舒服地转过头,被他眼神痴迷地追过来,继续重重地吻。

那根性器被抽搐的肉穴缠裹着,高潮吐出的汁液淋在茎身上,他轻柔地挺动腰身,用粗壮的阴茎撞出你更多的汁水。

这样一边亲一边冲撞了几分钟,沸腾到几近失控的欲望缓和了不少,他闭上眼睛,压下还想更进一步的渴望,然后睁开眼,右手搭在你握着调酒壶的手臂上,低声道:

“接下来,我们要继续加下一味原料,让我看看,这一份怎么样?”

“——「贪婪」,你喜欢吗?”

……

你清醒地睁开眼,呼呼的风从半敞开的车窗外吹进来,拂过你的发梢,你意识到自己正身处一辆飞速行驶的跑车内。

车外,蓝黑色的夜幕下方,道路两旁无数高楼大厦漫溢出五颜六色的炫目灯光,透过车窗投映在你脸上。

你茫然地坐在柔软的车垫上,跑车的内饰被布置得奢华而舒适,后方车椅宽大得如同一座沙发,而前方本应该是驾驶员的位置空无一人——这是一辆自动行驶的豪华跑车。

“这是哪儿?我是谁?我在干什么?”

脑海中浮现出这样几个疑问后,你听到旁边有人突然发出声音:

“该做好赴宴的准备了,按照行程,我们将在一个小时后抵达宴会……”说话的男人突然顿了一下,眼神浮现出挣扎,几秒过后,他吐出一个令你疑惑的称呼:“……主人。”

“你是?”你转过头,和那个说话的男人对视,你注意到他有一双少见的橙色眼珠。

“我是你的下属,加拉赫。”他友善地微笑,这个年纪不轻的男人穿着一身警卫制服,体格强壮,面容虽然俊朗,下颌处却有着稀疏的胡茬,看上去有些不修边幅的颓废。

“是吗?”你轻声吐出两个代表疑问的字,脑海中一片空空荡荡,毫无对男人的印象。

“是的。”他肯定地作答,伸手抓住了你的肩膀,“不能再浪费时间了,宴会很快就要开始了。”

“嘶,”你被他大掌抓得有点痛,但只微微皱眉,对方说的不错,宴会……宴会,你记起来了,你要去赴一场重要的宴会,是应该提前做好准备。

你没有再推拒,任由男人跪在你脚边,为你脱掉脚上的鞋,小心翼翼地将一条白皙的长腿套进肉色的丝袜里。

男人右手带着露出五指的黑色手套,左手则是全包的白色手套,穿丝袜时手指粗厚的老茧和白色手套背部的金属纽扣蹭过你的腿部肌肤,让你觉得有些痒痒的刺挠。

说不出是因为这股恼人的痒意,还是对方那过于谦卑的态度,你有些别扭地动了动,张开嘴说:

“加拉赫是吗?不用你帮忙,我自己来,你让开。”

男人跪在地上抬起头望向你,在窗外投进的朦胧光影里,你有一瞬间错以为那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头压抑着滔天欲望的贪婪凶兽。

“主人,”你被那一瞬间的幻象震在原地,听到脚边的男人貌似恭顺地解释:“这东西不好穿,还是我来吧。”

“哦……哦……”你呆呆地点头,再不敢说任何拒绝的话。

加拉赫将丝袜套到你的膝盖处,你本来想站起来方便他动作,但被男人轻轻一压,便又坐回了原位。他跪着往前进了进,一只手微微抬起你的腿,另一只手拉扯着丝袜往前套。

腿被抬起来的瞬间,你感觉到脚上似乎意外踩中了什么鼓起来的一团。隔着一层丝袜,你条件反射地动了动,发现那团东西因为你的动作变得更加坚硬,昂起头戳刺着脚心。

“唔……”你听到跪着的男人发出一声闷哼,原本正在套丝袜的动作止住,他火热的大掌翻过来掐住你的大腿根,让你觉得有点难受。

“松手,很痛。”你对那个男人依旧心有余悸,只敢皱着眉头轻哼,语调软得像是在撒娇。

加拉赫顿了顿,然后抬起头望向你,你发现他橙色的眼珠不知何时变得通红。

“不……不行吗?”你微微抖了一下,那双泛红的眼珠让你有些莫名的恐惧:“那……那随便你。”

话音刚落,他掐住你的腿,挺胯往前狠狠撞了一下,那团硬物就撞在你脚心,将你刺激得一抖,嘴角泄露出一丝呻吟。

听到你的呻吟,加拉赫闭上眼,喉结大幅度地滚动一下,额头滑落大颗大颗的汗滴,下一秒,仿佛是撕裂了枷锁的野兽,他两只手掌握住你的腿,上下抬起你的脚去狠狠地碾那团硬物。

那东西越碾越硬,越碾越粗,将裤子撑出一个高高的帐篷,硬邦邦地往你柔嫩的脚心戳。即便隔着几层布料,你也能感受到一股热烫的温度。

那股滚烫的热度从脚心传来,一路爬上你的脊柱、大脑,让你像是喝了酒一样晕乎乎的,腿心处也开始瘙痒着溢出汁液。

加拉赫粗重的喘息回荡在车厢里,他这样狠狠碾了几十下,渴望的火焰不仅没有消退,反而烧得更厉害。

几乎是粗暴地撕开了裤链,他把自己赤裸的阴茎贴在你被丝袜裹住的脚底,一边按住你的大腿从上到下重重地踩,一边前后挺胯从下面疯狂地撞击。

这样狂暴地操干了足心一阵后,阴茎吐出的腺液已经将丝袜浸得湿透,龟头马眼微微张开,几乎快到爆发边缘。

加拉赫忍不住伸手握住你另一只赤裸的腿,和穿上丝袜的那只一起夹击他的阴茎,被两侧嫩肉紧贴挤压的快感使他畅快地粗喘一声,再次加快了冲击的速度。

你两只脚都被男人当作淫具使用,那东西硬烫得过分,把你脚底摩擦得灼痛,还弄得黏糊糊湿漉漉的,你难受又委屈,开始挣扎:

“滚开,难受死了,滚……”

面对你的挣扎,加拉赫往前一扑,头压住你腹部将你抵在车座靠背上,下身依旧用脚去凌虐那根肉柱,他喘息着说:

“别急,很快让你舒服。”

他强制掰开你紧闭的双腿,伸出右手,带着厚厚一层粗茧的坚硬手指插进你本就湿润的肉穴之间,轻轻一插一磨,你便抖着身体喷水了。

两三滴溅出的淫水恰好落在加拉赫脸上,他伸出舌头舔进嘴里,浓烈的甜腥味从舌尖传来,额头青筋重重跳了一下,他闭上眼再睁开,眼中已经是一片浓浓的血腥气。

“这么敏感……”他发出一声低哑的轻叹,那几根带有厚茧的粗大手指毫不留情地钻进你小穴,重重地搔刮戳弄,抵在你阴蒂用厚茧去磨,然后并在一起狠狠地插,你被这样肆意肏弄了几下,很快便痉挛着吹了一波。

“怎么这么快又喷了?”他头贴在你腹部,掀开上衣用胡茬摩擦你腰腹的软肉,然后一边含着一块软肉轻轻地咬,一边口齿不清地抱怨:

“我还没射呢,跟我一起好不好?”这样说着,那几根手指毫无收敛地继续在你肉穴里肆虐,前后抽插间,不知道意外戳中哪里,你突然弹了起来,咬着牙颤巍巍地把身体往后挪:

“不要插了,不行了,要出来了……”你快要忍不住哭了。

“什么要出来了?”他问话中带着一股隐隐的兴奋。

你对他的情绪毫无所觉,流着泪不断摇头说:“不知道,快放开,放开……”

“是这里是不是……”他话中那股异样的亢奋越来越明显,同时手指重重摩挲过你细嫩的尿口,你瞬间打了个寒颤,哭叫道:

“是这儿,是这儿,松开,快松开,呜……”

你的眼泪只让他更加兴奋,眼中早已是血红一片,他手指并拢,合在一起对准那个细小的尿口残忍地戳,坚硬如铁的指腹带着厚茧一下一下狠磨,一边这样折磨你,他一边亢奋地说:

“想尿了是不是,憋着对身体不好,乖,尿出来。”

那细小的尿眼被强制扩张开,你虽然努力控制,可还是敌不过对方坚持不懈地反复强烈刺激。在他格外亢奋的言语怂恿下,随着指腹厚茧抵在你尿口重重一磨,一道白光闪过脑海,你感到下体涌起一阵温热,车厢内也多了一股淡淡的尿腥味。

“呜呜呜……”你羞耻地哭泣起来。

在你的哭声中,因为精神和肉体的双重刺激,加拉赫濒临爆发的肉柱终于到达高潮,狠狠在你两脚间冲撞几次后,抵着你脚心喷射出一股股烫热的浓精。

他的喘息渐渐平复下来,看到你伤心地哭泣,他放柔了声音安抚:

“哭什么?不舒服吗?别哭了好不好?”

你只是本能地哭泣,尽管忘记了很多东西,你依旧觉得在车上失禁是一件很糟糕的事:“狗狗才会到处撒尿,我不是狗。”你哭泣着说。

加拉赫眉心狠跳两下,本来还要安慰的话收了回去。他轻轻笑了笑,一边慢条斯理地把自己刚刚喷射出的精液涂抹在你的丝袜和另一只裸露的小腿上,一边继续用那几根手指摩挲你的尿孔,不动声色地转移开话题:

“尿干净了吗?没有就再尿一点,乖,除了我没人会看见的。”

“真的吗?”你抽噎着问。

“当然是真的。”他放低了声音,手上愈加用力,将你又磨出了几滴尿液,确定你再吐不出哪怕一滴水,这才恋恋不舍地收回手,换拿着手帕的左手进去。

仔仔细细地把你下体的淫水和尿水擦干净,加拉赫扔开手帕,看到左手白色手套同样被你的液体浸得湿透。闻着那股浓重的甜腥气,一股强烈的冲动从他心中生出,他喉头滚动两下,终于还是压抑不住,低下头用牙齿咬住了手套。

你的眼泪这时候才止住,看清男人奇怪的动作后,不由瞪大了眼:

“你在干什么?”你懵懵懂懂地问。

加拉赫咬着手套的同时抬起头看了你一眼,透过微微晃动的刘海,他双眼像狼一样注视着你。微微露出一个笑,他用牙齿咬住白手套一点一点脱下来,然后叼着那只手套,以四肢着地的姿态向你爬近。

不知为何你觉得有些危险,身体往后缩了缩:“干什么?”

“别动,”加拉赫笑着按住你,不顾你的反抗,将那只湿透了的、带有精液淫水尿水和口水的、背面嵌着一颗金属纽扣的白色手套塞进你肉穴里。

“乖,”他塞好之后给你套上丝袜,穿上华丽的礼裙,然后把因为反抗无效而泪流满面的你按在他怀中。

耸动鼻子仔细嗅了嗅,确定你全身上下都被自己的气息包裹住,加拉赫心中升起一股膨胀的满足,眼见车子抵达目的地,他微笑着牵起你的手:

“到地方了,我们该出席宴会了,主人。”

加拉赫牵着你的手,带你走进这场豪华晚宴的露天会场。

会场里,绚烂的彩灯光芒将入目所见一切都映得亮如白昼,大量衣着豪奢的宾客飞蛾般往来不停,人群时而散开,时而又重新汇聚,时而因旧成员离去而缩减,时而又因新成员加入而膨胀。

在这团变换不停的人流当中,加拉赫引领你不断前进。

然而不过走了几分钟,你的步子逐渐放缓,最后彻底停在原地不动,那只揉皱成一团的手套卡在你逼穴里,在你行走间上下滑动,你难堪地感觉到,有湿滑的液体从穴口涌出,沿着大腿根往下滑。

“怎么了?”加拉赫也停下步子,转过头微微垂着眼看你。

“流出来了……”你不自觉攥紧他的衣袖,眼中满是无助。

他呼吸一滞,声音变粗了不少:“没事,有丝袜挡着呢。”

你眼中开始蓄积泪水,不停地摇头:“不行,不行……”

“为什么不行?”看着你眼里隐隐的泪光,加拉赫感觉胸中似乎有一股火焰正在不断燃烧,他微微低头,仿佛亲吻般凑到你耳边:“你可以的,夹紧点,乖。”

话音落下,他原本牵住你的手松开,转而轻抚过你礼裙裸露出来的一大片后背,炽热的大掌最终落在你腰间。

加拉赫将你半搂在怀里,以一种不太明显的姿势推着你往前走,你不得不蹙着眉、闭着眼睛,忍耐着体内手套吸收汁水后更加沉甸甸的坠感,以及丝袜被浸湿后紧贴在臀部和大腿的黏腻感。

这样勉强走了几步,你突然闻到一股食物的甜香气,睁开眼睛看去,发现前方是一座喷涌着金黄糖浆的巨大喷泉,不少宾客正围绕着喷泉,手持高脚杯不断啜饮。

加拉赫没有止步,推着你走了过去,擦肩而过的时候,你注意到这些啜饮者们脸上毫不掩饰的迷醉,其中不少甚至正在弯腰呕吐,他们吐出的液体呈现出泛彩的金色光泽。

离开金色糖浆喷泉后,撞入你眼帘的是一座漂浮在空中的巨大交响乐团:钢琴、小提琴、长号、短号、低音鼓和高音鼓……它们旁若无人地自行演奏,无数硕大的彩色音符从中涌出漂浮在空气中,你看到围观听众们如痴如醉的沉迷表情,以及那位身着燕尾服独自站在钢琴旁的钢琴家,他一边单手弹奏钢琴,一边指挥乐队,脸上得遇知音的欣喜仿佛永无止歇。

在加拉赫的推动下,你和无数不同又相似的宾客交错,他们的面容身形各有不同,然而那副欣喜沉醉的神色又如此相似,仿佛从同一个模子里拓印而出,这份怪异的相似感令你隐隐感到不安。

正在这时,一位身着正装的青年男子突然出现在你面前,他的笑容优雅而矜持,向你微微欠身致意:

“尊敬的贵客,欢迎来到家族的晚宴,这里是匹诺康尼「黄金的时刻」,时光永远停滞在午夜前最繁荣的一瞬,明天不会到来,而这一夜的狂欢也永远不会结束,您可以在此尽情享受……”

你只听清了前半截话,在对方话说到一半的时候,你感觉腰上那只隔着礼服紧贴住你肌肤的火热手掌开始作乱。

它先是亵玩似的轻揉几下你的腰间软肉,用指腹一点一点按压摩擦,然后缓缓爱抚过你的侧腰、裸露的背脊,最后伸进被层层叠叠的蕾丝裙摆遮盖住的臀部,钻到丝袜下方,与你的臀肉赤裸相贴。细小的电流随着它的移动窜过全身,你感觉下体升起一阵空虚,穴肉开始发痒,贪婪地绞紧了那只皱缩成一团的手套。

落在你臀部后,那只折磨你的大掌变得一动不动,你说不出是失望还是庆幸地松了一口气,然后逐渐放松警惕,开始试图回神细听那位青年男子的话语。

但不过刚刚听清了一个字,那只手掌突然用力握住你的臀肉,重重一兜一捏,那只被吞到极深处的手套随之滚动,背面坚硬的金属纽扣残忍地刮过内壁,碾上你最敏感发痒的淫心,你狠狠一哆嗦,下体瞬间涌出一大股热流。

“……家族的美梦,将永不落幕!”那位男子的话语终于临近结尾,他注意到你先是苍白、随后变得殷红的脸,于是停下介绍:“尊贵的客人,您是否身有不适?如果需要的话,会场后方有专门的休息场所,您可以在那里稍加调整。”

刚刚高潮的你根本没有力气开口回复,这样沉默了几秒后,身旁的加拉赫突然侧身向你耳边,嘴唇含住你的耳朵哑声道:

“回答他,听话。”

那位男子好似完全没有发现加拉赫过于怪异亲密的动作,依旧眼也不眨地注视着你,你闭上眼颤抖着快速喘了两口气,终于勉强恢复了一点力气,用细若蚊吟的声音回答道:

“好的,我知道了,谢……嗯……谢……”

那只捏着臀肉的大掌再次开始狠狠揉弄,逼得你发出一声破碎的低呼,但收到回复的男子一板一眼地颔首微笑:

“您客气了,祝您享有一个美妙的夜晚。”

他说完再次欠身行礼后离开,你已经双腿发软,被加拉赫半拖着走向会场后方,期间那只可恶的手还在放肆揉弄你的臀肉,力道越来越大,甚至一下一下用力扇打,啪啪的清脆响声在喧闹人群中响起,虽然他们都怪异地对此视若无睹,但你依旧感到极度的羞耻。

本能的耻辱令你下体的水液根本无法停止,丝袜湿漉漉的触感从大腿根一直爬向鞋底,行走间被风吹过产生一阵冰凉。

被加拉赫强迫着走进那栋休息用的小楼后,你彻底不行了,那颗金属纽扣撞上你淫心后再没有挪动,不顾你能否承受,它残忍无情地抵着那一点反复碾压,过于剧烈的快感让你眼前一阵阵发白,还有那只狠狠扇你屁股的手,臀肉肯定被扇肿了,你感觉那里大片大片发麻。

“不要了,不要了……”你哭着把他往一边推,但本就发软的身体哪来的力气,被他一把搂进怀里,甚至越扣越紧。

“乖,”他一边胡乱亲吻你的头顶,一边更加过分地用手凌虐你的肉体,以此抑制住心中愈演愈烈的狂热情欲:“听话,听话……”

你流着眼泪被他搂着走向楼梯间,男人的两只手早已伸进了礼裙下面,一只箍住你的腰,一只揉弄你的奶肉,掐住那颗乳头死死地捏。

尖锐的快感让你意识中断了片刻,再度清醒时是在一片巨大的落地窗前,身后是旋转楼梯的雕花扶手,你被加拉赫按在楼梯间的墙面上,他掀开你华丽礼裙的下半身,弯腰钻了进去。

“住……”你只吐出一个字,便颤抖着住了口,男人分开你的腿,头贴近你的逼穴,你感觉热气透过丝袜一股股洒在你穴口,像是在被什么轻柔地舔舐。

“放松点,我帮你把手套取出来。”他的声音嘶哑而沉闷,模糊不清地从礼裙布料下传来。

你勉强听清之后,努力配合他张开腿,加拉赫顿了顿,一点一点将连裤丝袜从你胯部往下卷,然后两指深入逼穴,将那只成团的手套夹住,缓缓地拉扯出来。

“呜……”体内大股淫水随之被推动,失禁似的排泄感令你咬住嘴唇哭泣,穴肉也痉挛一样收缩绞紧。

勉强拉出手套一个指节,逼穴已经紧到不能再紧,长出牙齿般死死咬住不放,眼见再拉不动,加拉赫双目发红,爆了一句粗口。

他稍微直起身拉开距离,将礼裙裙摆撑出一个明显的轮廓,在你更加紧张的时候,猛地抬手挥下,大掌像鞭子一样狠狠抽在你穴上,你像被电流击中一样浑身颤抖,嘴中发出一声似痛似爽的低呼。

心中熊熊燃烧的情欲令加拉赫的脸色变得狰狞,他明知这样会让你痛苦,却依旧无法停止,连续数十下狠戾至极地鞭打后,他手指压在你阴蒂重重一按,你便再次潮吹了。

闻着那股越来越浓的淫香,加拉赫咽下一大口唾沫,忍不住再次低头,张嘴咬住手套露出的部分,从你不再紧缩的穴中迅速拉扯出来。

他低头时鼻尖恰好顶在你阴蒂上,潮吹后极度敏感的肉穴经不起激,随着手套拔出带来的摩擦,你抖着身体又吹了一次。

加拉赫从你裙子下钻出来,将那只彻底湿透的手套吐在地上,看到你高潮后放空的眼神,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淫水,眼神暗沉地笑了笑:

“这样都能高潮,怎么这么骚?”

小穴这么敏感,如果是他的阴茎插进去的话,一定会更加欲仙欲死的吧,心中浮现出这个念头,裤子下早已勃发的阴茎立刻吐着腺液跳了跳,加拉赫凑到你耳边哑声说:“真想肏死你。”

你迷离的眼神落在他明显欲求不满的脸上,停了两三秒后眼皮开始打架,高潮接二连三,你太累了,眼前已经是一阵一阵发晕。

但你虚弱的表情反而让加拉赫更加兴奋,记忆里浅尝辄止的销魂快感被刺激得愈加鲜明,和此刻的刻意冷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情欲的冲动再压抑不住,他喉结滚动两下,伸手探入你裙摆下方,把丝袜往上卷回原位,这才掰开你的腿,让那根肿胀到发疼的阴茎隔着丝袜抵在你阴唇间。

“别怕,我就磨一磨。”他喘息着在你耳边这样说,然后狰狞的阴茎碾着丝袜光滑单薄的布料,硕大龟头戳进你湿热的阴道。

你闷哼一声,自欺欺人的男人根本没有停止的意思,继续顶着一层丝袜往穴里戳,你被刺激得睁开眼,乞求一样看着他。

你示弱的眼神让加拉赫停住不动,在你心中升起希望的下一秒,他猛地凑上来吻住你,下体阴茎随之没入大半,将你牢牢地钉在墙上。

你们的唇舌紧紧纠缠在一起,加拉赫的吻凶狠而疯狂,仿佛压抑许久之后终于得以释放,你努力转头摆脱,却被对方捏住下巴动也不能动。

与此同时,那根性器一下一下往你身体里撞,怒涨的茎身塞满内腔,把小穴撑得酸软不堪,表面的血筋鼓起,重重刮过你的敏感点,尖锐的快意随之传上大脑,你瞬间开始发抖。

仿佛嫌这样插得还不够深,加拉赫健壮的胳膊箍住你的腰,将你往上托,然后松开手,虎视眈眈的阴茎瞬间由下而上地插进你紧致湿热的肉穴,一下直插到底,弹性甚佳的丝袜被拉扯到极限,抵在你肉壁上被坚硬的龟头摩擦。

没有停歇哪怕一秒,那根被主人压抑了一路的鸡巴迅猛至极地在肉穴内冲撞,每一下都又重又深,你被捣得发不出声,五指攥紧身下男人的肩膀,只换来对方更加失控地凶暴抽插。

这样狂猛地干了一阵,你听到耳边响起一道令人牙酸的“撕拉”声,下一刻,丝袜彻底崩开,那根阴茎再没有任何阻隔地碾过你的敏感点,一直插到你逼穴最深处那个闭得紧紧的小口。

你瞪大了眼,宫颈口被狠狠撞上,前所未有的剧烈刺激使你发出一道雏鸟折翅似的悲鸣,一片白芒在你眼前炸开,大股大股的淫水失禁一样从你穴口喷出,肉穴抽搐着收缩再收缩。

因为丝袜意外断开,再不能欺骗自己的加拉赫停下动作,他被情欲冲得赤红的眼中浮现出一丝痛苦的挣扎,但随着你潮吹时肉穴的疯狂缠裹,一阵阵浑身发麻的快意窜上后脑,他低吼一声,理智瞬间抛却,再次将你钉在墙上一下比一下迅疾地猛捣。

潮吹的巅峰根本没来得及退却,就被男人又沉又重的顶入送上更高处,身体像是坏了一样不断地喷水,你灵魂出窍般松了手,往后仰靠在墙上,任由男人对准你脖子又舔又咬。

你空茫的眼神飘向落地窗外,楼外灯光漫漶的绿色草坪上,一位美丽的女明星正在观众环绕下放声歌唱,袅袅歌声飞越过重重阻隔,仅剩下微弱的一丝传至你耳边,随后彻底消散在空气中。

身前男人的喘息声越来越重,充血怒涨的阴茎猛插十几下,再次撞上你的宫颈口,然后精关大开,死死抵着脆弱柔嫩的宫口激射出一股股滚烫的精液,你被灭顶的快慰刺激到眼前发黑,意识不停地下坠,直至眼前突然一亮。

朦朦胧胧中,你看到一栋高耸入云的酒店样建筑,建筑门前一座停止不转的宏伟表盘正发出夺目的亮光,随着庄严肃穆的午夜钟声敲响,秒针、分针、时针依次走动,开始逆转。

世界变作黑白二色,除了那座宏伟表盘,一切都在疯狂地回退、回退、回退,于是,你从应有尽有中看见一无所有,从欢欣中品出悲伤,从迷离惝恍的贪婪里读到清醒的绝望。

无数失意的呢喃在你耳畔回响,蜂拥而至的绝望悲伤里,一道低沉有力的声音不知从何处传来,穿透无尽时空后清晰地抵达你的心脏——

“敬,停滞的时间。”

一堵热烫的肉墙紧贴在你背后,隔着被一层薄汗晕透的衣服,你能感觉到身后人过于发达且坚硬的胸肌正抵着你背脊剧烈地起伏。将你紧紧圈在怀里的同时,他低头贴在你耳边喘息。

下方,男人勃发狰狞的阴茎对准了你的肉穴,一点一点嵌入进去,极度的饱胀感使你浑身酸麻,想要往上逃,却被男人轻而易举地箍住腰往下压。

肉茎表面凸起的青筋刮着穴肉往里顶,粗壮的茎身插入进去后把你逼穴撑得几乎涨开,你甚至能清晰感受到它的轮廓和长度。

不断蔓延的酸胀里,那根性器被塞入你体内大半,硕大的龟头狠狠压过你的敏感点,抵到深处,将你原本平坦的小腹撑得微微鼓起。

感受着湿热穴肉热情地舔咬,加拉赫轻呼一口气,爆发边缘的情欲得到纾解,他忍耐着不再往里肏,而是将胳膊放回到你颤抖的手臂上,下巴搁在你肩膀,声音又低又哑地说:

“然后是,第三味原料。”

……

你浑身赤裸地仰躺在吧台桌光滑的桌面上,两眼无神望向头顶,酒吧玫红色的灯光从顶部洒下来,将你白皙细嫩的身体晕染出诱人的暧昧。

耳边响起粗重的喘息声,你感觉到身体正被一只长有厚茧的大掌轻柔摩挲而过,那只灼烫的手抚摸过你的小腿、大腿根、肚脐,然后是挺立的乳头,所到之处激起一股电流似的酥麻。

你浑身都在细细地颤抖,早就痒到不行的乳粒被那只粗糙的大掌轻轻捏住,在你不知是期盼还是恐惧地屏住呼吸的时候,使劲狠狠一掐。

尖锐的快感窜过全身,你爽到打了个哆嗦,下体肉穴一张一合,吐出一缕缕细流。

一张浸在黑暗里的脸出现在你视野里,你看不清那个背光男人的脸,但能感受到他灼热的目光,像存在实质般将你从头到脚舔舐了一遍,尤其是那口吐着水的肉穴。

赤裸裸的视奸令你升起了一阵本能的耻辱,你试图抬起双腿,蜷缩起来遮住敏感部位,但不知为何一直浑身无力,只能颤抖地软在吧台上任由对方动作。

视奸你的男人终于往下俯身,玫红色灯光缓缓掠过他俊朗的五官和下巴的胡茬,短暂的几秒里,你觉得他的面容有一种莫名的熟悉。

不等你从混乱空洞的回忆里寻找出对方的名字,那人已经伏在你身上,对准你的脖子的嫩肉又舔又咬,标记地盘般留下一大片殷红的痕迹。

狠狠舔咬一阵,他往下移动,将你的乳头连同大片乳肉含在嘴里细细地咬,用牙齿一点一点磨,舌头抵着乳孔反复地戳刺,直到乳肉被蹂躏到软烂红肿,原本粉红的乳头涨大成紫红,乳孔张开蓄满透明的口水,才被他依依不舍地放开,对准另一只乳继续如法炮制。

你下体的水流得更欢了,升腾的情欲如同小火慢炖一样煎熬,上身被又痛又爽地蹂躏的同时,发痒的肉穴只能空虚地绞紧空气。

男人滚烫的呼吸扑在你身上,下巴的胡茬碾磨过你柔嫩的肌肤,他两手转放在你身侧,一边用壮实的胸肌紧紧压住你摩擦,一边继续往下亲。

像是一只爪子在你心里疯挠,情欲的火焰越涨越高,在欲望的刺激下,你终于稍稍挣脱了那股莫名的无力,轻声呻吟着合拢双腿,试图以此稍作慰藉。

并拢的双腿使两瓣紧闭的软肉间挤出一股股汁水,那股甜腥气更加浓烈,比度数最高的鸡尾酒还要醉人,男人耸了耸鼻子,眼中已经是一片猩红。

『点此报错』『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