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这是前世的姻缘(渣亲吻撸管强制爱前奏
昨天傍晚,村长来找过陈平安,说想请他今天去家里给大儿子李力驱邪。陈平安给李力驱完邪之后,就回了家,坐在屋子里喝茶。平时除了村民找他以外,其它时间都很闲。河神祭祀要准备的东西,这些怪里怪气的异乡人已经在帮忙准备了。
陈平安端着搪瓷杯子坐在堂屋里喝茶。“叮铃铃”桌子上的座机响了。
陈平安接起来,听筒凑近耳边,只听一个尖而细的女音说:“这是前世的姻缘——”陈平安把电话挂上了,什么鬼东西。
结果,那电话又响起来,陈平安接起,那女音又说:“这是前世的姻缘——”陈平安挂了,电话又叮叮咚咚响。他接了,还是那个女音,还是那句话。他挂了,电话又响。就这么来回几次,陈平安跑到屋外看了一眼,太阳正明晃晃地挂在天上,散发着无尽的光和热。大白天撞邪了。
陈平安来到那个空牌位之前。他闭目,左手掌心摊开,右手食指和中指并着竖起,接着喝道:“重燃!”只见他掌心中央聚起一撮撮的灰烬,接着这些灰烬逐渐聚合成为半张符纸。就在那符纸快要在陈平安掌心中复原的刹那,一道红光自符纸中央炸开。灰烬落回地面。陈平安猛地睁眼,一口血喷到了地上。被术法反噬了。
陈平安抹掉嘴边的血。顿时,他突然有一种被什么东西盯上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从尾椎骨一路蔓延到脊骨都觉得麻麻的,让他整个人毛骨悚然的。他感到耳边有人轻轻吹了一口凉气,激得他打了个哆嗦。他直觉自己被某种东西盯上了。
陈平安的目光移向那个空牌位。他从来就不认为河里面的那个东西是什么神,那是妖怪一类的东西,硬要说的话,大概率是水鬼。突兀出现的异乡人,突然出现的河妖,种种这一切,究竟有什么关联?
晚上,陈平安和另外三个人一起吃了饭,她们就回去了。陈平安没有看见另外的三个人,也不关心她们的动向。
入夜,陈平安刚一盖上被子,就一头栽进了梦里。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摁着,砰咚一声跪在了地上。他的膝盖抽抽地痛。
陈平安发现自己身上穿着艳红的新郎服饰,他偏头去看,看见身侧跪着一个盖了红盖头的新娘。红盖头掩住了那人的面容,从身形上也看不出是男还是女。
陈平安发觉自己动不了。“这是前世的姻缘——”那个白日听过的尖利女音响起。陈平安悚然,正要回头去看,却被按着结结实实磕了一个头。他痛得龇牙咧嘴。那尖利的女音再次重复了一遍“这是前世的姻缘——”陈平安的头开始突突突地痛起来。
陈平安环顾四周,发现那些乐呵呵笑着的宾客,全是村子里的熟面孔。他们的脸上都挂着僵硬的笑,而他们的衣摆下方,本该出现脚的地方,却是一条腐烂的鱼尾。陈平安甚至能看见白嘟嘟的蛆虫在那腐烂的鱼尾里钻来钻去。陈平安感到一阵天选地转,那些村民都咧着嘴,嘴巴一直裂到耳根。他们的嘴巴张张合合,最后汇成同一个尖利的女音:“这是前世的姻缘——”
陈平安眼前一阵阵发昏,待他缓过来之后,却发现眼前场景不知何时转变了。新娘盖着红盖头,坐在床边。他的耳边有一阵甜腻腻的笑声:“夫君,快来啊~快来掀小娘子的盖头呀~”
陈平安想往后退,身体却不受控制地一步一步靠近端坐在床沿的新娘。等到陈平安走近了才发现,那艳红的新娘服上面,正在流淌着艳红的血!这服饰根本就是用鲜血染红的。
在浓重的血腥气里,陈平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手不受控制地握着金柄,挑开了新娘的盖头。就在挑开盖头的刹那,他听见一声轻笑,接着,一阵天旋地转,他就被压在了床上。
“夫君~”陈平安听见那新娘甜腻腻的声音。他抬头,却看不清男新娘的脸。
那新娘抓着陈平安的手往他自己的裙摆里面摸,接着陈平安就摸到了一根冷冰冰的肉棒。
陈平安:!
此时,陈平安突然能够重新掌控自己的身体了。他开始在男新娘的身下扑腾起来。但是男新娘的力气很大,轻而易举地制止了陈平安的挣扎。
男新娘贴上陈平安的脸,说:“这是前世的姻缘。夫君呀~让我们来洞房吧~夫君呀,给我摸摸,好不好~”
陈平安还没拒绝,男新娘的手就已经抓着了他的肉棒。命根子被人捏在手里,陈平安的挣扎就放缓了起来。
“你,唔,放唔唔咕咕……”陈平安挣扎着拒绝。男新娘用嘴巴堵住了陈平安未说完的话语。男新娘一边撸动着陈平安的肉棒,一边和陈平安接吻。
陈平安被男新娘弄得有点反应不过来。他试图用舌头把男新娘的舌头推出去,却被男新娘的舌头缠得更紧了。男新娘误以为陈平安在回应他,亲得更起劲了。
陈平安重重咬了男新娘的舌头,但因为没有控制好力道,把他的舌头咬断了。“咕唔。”陈平安瞳孔猛地瞪大,他不小心把男新娘的半截舌头吞了下去。被咬掉半截舌头的男新娘反而更兴奋了,亲得更起劲。
男新娘的声音在陈平安的脑海里响起:“夫君好热情呀~”
被咬断的舌头上流出了血,让陈平安的口腔里都是血液的腥味。这个吻变得湿漉漉且满是铁锈味。陈平安不得不咽下了男新娘的血液。
“唔……唔嗯……唔哼,哼……”陈平安被男新娘又撸又亲,弄得有点受不住。不一会儿,他的肉棒就一抖一抖地出了精。
“夫君已经射了呀,我还没有呢~夫君帮帮我好不好?”男新娘说着,就把肉棒挤进了陈平安的双腿之间。陈平安的衣服不知什么时候被男新娘拔干净了。
陈平安挣扎着,胡乱地蹬着腿:“滚蛋!”
冷冰冰的大肉棒挤在陈平安的腿缝里,硌得他不自在。他想从中抽身,却于事无补。无奈,他只能退而求其次:“这样吧,我用手帮你。你看行不行?”
男新娘搂着陈平安蹭了蹭,说:“夫君真可爱。那好吧,夫君要好好地用手来帮我哦~”说完,还掐了掐陈平安圆润挺翘的屁股。
男新娘放松了对陈平安的束缚,把肉棒怼进他的手里。
陈平安冲男新娘笑了一下,说:“嘿嘿,才怪!”他迅速用手沾了嘴里的血,在男新娘身上写下一个头衔尾合的咒,接着他并起两指竖在身前,喝道:“请符神,燃!”
面前的男新娘瞬间幻化成一张符纸,随着陈平安的指令哗哗地燃烧了起来。通过对鱼尾,还有冷冰冰的肉棒,这些线索的整合,陈平安认为火是眼前鬼怪的弱点。眼前巨大的符纸修乎之间就燃烧殆尽了。陈平安长舒口气,扶着床沿站起来。
然后,陈平安发现自己忽然动不了了。糟糕,轻敌了!果不其然,他的耳边吹起湿冷的吐息:“夫君这样,好生无情。我们可是前世的姻缘,夫君怎么能忘——了我——”说到后面,那话音又变得尖锐起来。
一只长满了腐烂鳞片,五指之间带有蹼的蹼爪揽住了陈平安的腰。陈平安被人从身后抱住了。那张艳红的盖头搭在了陈平安的头上。陈平安就这么站着被掰开了双腿,冰冷的肉棒就抵在他的大腿根。
若是陈平安能看见,就会发现,他被一个浑身都是腐烂鳞片的,类似鱼人又不像的鬼怪给搂在怀里。许是怕这种样子吓跑怀里温软的人类,所以才给他搭上了盖头。
陈平安动也动不了,只能任由那个鬼怪,搂着他赤裸的身体。艳红的盖头遮挡了陈平安的视线,他费力地转动眼珠往盖头下方看,只看见一条冒着青金色的腐烂的鱼尾。这不是!这根本就不是人!
陈平安拼力挣扎,却纹丝不动。那冰冷的蹼爪隔着盖头捧住了陈平安的脸。那男新娘贴上来,隔着一层盖头,就这么慢吞吞地舔。很快,盖头就被舔得湿漉漉的一片。“刺啦”陈平安嘴巴那处的布料被男新娘的尖牙啃掉了,他那半截湿漉漉的舌头就这么塞进了陈平安的嘴里。
“嗯唔,唔嗯……”陈平安努力用舌头推拒那男新娘的舌头。
“夫君啊,你怎么能忘了我……”陈平安已经分不清那尖利的声音是在耳边响起的,还是在脑子里响起的。但他清楚地认知到,自己是被某种鬼怪给缠上了。
“唔!”陈平安的瞳孔猛地瞪大,他感到那冰冷的蹼爪塞入了自己的屁眼里面。得想想办法,不能就这么被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鬼怪给艹了屁股。陈平安努力冷静下来,开始想办法。
湿冷的蹼爪塞进了陈平安的小穴里,噗嗤噗嗤地开拓起来。身体被异物入侵的感觉并不好受,陈平安被男新娘湿漉漉的蹼爪指奸小穴指奸到双腿发颤。
男新娘伸出湿漉漉的舌头,将陈平安的脸从上舔到下,满足地说:“夫君还是这么可爱~”
陈平安动弹不得地承受着男新娘的指奸和湿漉漉的舔弄。在视线被遮挡之后,陈平安对身上其他地方的感触变得敏感起来。
“呼——”男新娘对着陈平安的奶子吹了一口气,两只小奶尖已经硬硬地挺了起来。陈平安渐渐从被指奸中品味出了些许快感。
“唔……这样,这样不对,不对劲,哈啊,咕唔”陈平安喘息着,脑子里的思绪快被热气给蒸发殆尽了。
男新娘一边往陈平安的小穴里加入了两根手指,一边隔着盖头亲陈平安的下巴。他在陈平安的下巴上又亲又啃,留下艳红的痕迹。
突然,陈平安感觉到自己的小穴被蹼爪压着向外撑开了,他有不好的预感。下一秒,那冰冷的肉棒就如楔子般钉入了他的体内。
“呃啊!好痛!”陈平安的眉头皱在了一起。
湿冷的蹼爪摸索着揉开陈平安的眉眼,男新娘的额头隔着布料抵在陈平安的额头上,他吐出湿冷的字符:“夫君,不痛的,一会儿就不痛了。”说完,蹼爪就撑大了陈平安的嘴巴,湿冷黏糊的液体就灌入了陈平安的口腔里。
“唔!咳咳!”陈平安被迫咽下去了大量的不知名黏液。但是,那种痛感渐渐地消失了,一种细微的酥麻感,爬进了他的脑海。
“你给我,喝了什么?”陈平安质问道,语气算不上好。
男新娘的蹼爪摩挲着陈平安的脸颊,他回答:“是让夫君快乐的东西。我会让夫君尝到我的滋味的。”
话音还在空气里打着旋儿,男新娘就按着陈平安的腰,以后入的姿势,大开大合地艹弄起来。男新娘的躯体紧紧地裹在陈平安的身上,肉棒紧紧地艹在他的身体深处。他一动不动地被男新娘搂在怀里疯狂侵犯着。
大肉棒啪啪啪地奸淫着小穴,把小穴艹得又湿又软。“哈啊,不唔,不,给我唔,拔出去!哈啊,哈呃!”陈平安被艹得不住发出湿软的喘息。
男新娘和陈平安贴得很紧,带给陈平安一种湿漉漉的感觉。盖头盖得好像太紧了,有点呼吸不过来。陈平安的脸颊浮上情欲的酡红,看起来美味极了。这美味的表情却被遮掩在红盖头之下。“刺啦”男新娘尖锐的蹼爪撕开了红盖头,只把一段红布绑在陈平安的眼睛上。
陈平安的视野被红布遮掩了,湿冷的蹼爪在他的脸上摸来摸去。男新娘凑上来,一下又一下地舔着陈平安的脸。他能清晰地听见男新娘不断吞咽口水的声音,那贪婪的目光如有实质般,即使他的眼睛被蒙上,也无法忽略。这个正把他搂在怀里奸淫的鬼怪,就像是想要吃掉他一样。
“夫君,我真的好想你?”男新娘一边说着,一边重重挺胯,艹得陈平安发出呻吟。
后穴那处被肉棒大开大合艹弄的地方,传来一种无法言喻的快感。陈平安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被鬼怪不断侵犯却能从中品味出快感。陈平安被大肉棒艹得不断喘息着,舌头也被艹得吐露在外面。
男新娘捏着陈平安吐露在嘴巴外面的舌头把玩着。大肉棒激烈地艹弄着陈平安的小穴,频率快得陈平安受不住。他的思绪被狠狠按在情欲里,泡得软绵绵的。
男新娘贪婪地舔舐着陈平安的肌肤。他在陈平安的脖颈处啃来啃去,留下一个又一个齿印。“夫君,喜不喜欢我呀~”男新娘贴在陈平安的耳边问。
“唔,不,唔……”陈平安拒绝的话语还未说完,就被男新娘吃了进去。男新娘捧着陈平安亲了半天,半截滑腻的舌头在陈平安的嘴里绞来绞去。
“口是心非~”男新娘用蹼爪轻轻摩挲着陈平安颈侧的大动脉,下面的血管跳得很有活力。
冰冷的肉棒噗嗤噗嗤地在陈平安的身体里艹进艹出。陈平安的瞳孔涣散,头脑热乎乎的,身体发软。“唔呃呃呃呃呃呃!”陈平安眼眸翻白,身体颤抖着,被艹得射了出来。
于此同时,男新娘也搂紧了陈平安,在他体内射了出来。黏糊糊的精液灌了陈平安满肚子。陈平安发现,在被灌了满肚子精液之后,他又重拾了对自己身体的掌控权。他身体一软,瘫在男新娘怀里。
男新娘搂着陈平安,腐烂的鱼尾缠在陈平安的双腿之间,他蹭了蹭陈平安的头,湿漉漉的蹼爪摩挲着陈平安的脸颊。陈平安扯掉了眼前的红布,看清了男新娘的面孔。男新娘的眼睛被四指宽的黄符纸遮住了,符纸上横着写了一个湿漉漉的艳红咒文。那样子,就像是新写的一样。男新娘察觉到了陈平安的视线,他的头贴上了陈平安的头,绑住眼睛的符纸压着陈平安的眼睛。
男新娘似乎是在用这种方式在看他。一想到刚才男新娘和自己靠得这么近,陈平安就觉得悚然,他的头皮几乎要炸开了。
“夫君,我好看吗?”男新娘问陈平安。
陈平安听见线崩断的声音,他机械地挪动眼珠,只看见一点红色的线头在男新娘的嘴边鼓动。他本能地就想推开男新娘,但大脑却在释放一种极端地察觉威胁的信号。他的手颤抖着摸上了男新娘的脖子,冰冷的脖颈,动脉也不跳动,还有一种鳞片的触感。陈平安觉得嗓子发紧,“好,好看……”他一边说,一边用手去摸那湿漉漉的符文。
男新娘满意了,他蹭了蹭陈平安的手,猛地一下把陈平安搂紧,大肉棒顺势钉得更深了。陈平安被刺激得呻吟一声,接着他感受到体内插的肉棒变大了一点。
男新娘满足地喟叹了一声。说时迟那时快,陈平安迅速咬破食指在男新娘身上画了一个咒文,接着推开他,跳到一旁。
陈平安扶着桌子喘息着,看着男新娘的身上燃气火焰。“呼……”总算……等等!冰凉的躯体再次黏上了陈平安的身体。那尖利的声音再次响起在耳边:“夫君好生无情……呜呜”接着是一连串地啜泣声。
冰冷的大肉棒猛地艹入了陈平安的小穴,自下而上地一下下艹着陈平安的小穴。“哈……哈嗯……唔嗯”陈平安被男新娘艹得受不了,扶着墙,把脚垫起来,企图将肉棒从小穴里拔出来一点。
男新娘搂着陈平安的腰,啪啪啪地艹着。陈平安被艹得几乎颠不住脚,腿一软,跌坐在了大肉棒上。这一下小穴结结实实地把大肉棒全部吃了进去,结结实实地把陈平安给艹透了。陈平安感觉自己被男新娘的冰凉肉棒贯穿了。
“哈啊……哈嗯,唔哈……”陈平安被艹得不断呻吟着。男新娘抱住他的腿,以一个给婴儿把尿的姿势,把他抱在怀里艹。陈平安感觉自己像是变成了一只鸡吧套子,只拿套在男新娘的鸡吧上,不断挨艹。
男新娘没忍住,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陈平安的脸,说:“夫君,好生美味~”
陈平安无力地大张着双腿,被迫挨艹。他的肉棒也跟着挨艹的频率一抖一抖的。“唔,又要,呃嗯,射了,唔啊啊啊啊!”陈平安脚趾紧绷,大声淫叫着,射了出来。
男新娘把陈平安放在了地上。陈平安喘息着,慢吞吞地往前一点点地爬。肉棒啵唧一声脱离出了小穴。陈平安努力地拼命想要从这个鬼怪身边爬走。突然,他的脚踝被冰冷的鱼尾卷住。陈平安的瞳孔不甘地瞪大,他用手去抓地板,指甲和手指被剐蹭烂了,在地面留下十道艳红的血痕。
“不……唔,唔嗯嗯……哈嗯”冰凉的肉棒再次贯穿了陈平安的身体,他的眼角滑下一滴泪珠。湿冷的舌头卷走了泪珠,男新娘捏着陈平安的下巴,亲了上去。陈平安被男新娘压在身下又亲又艹,弄得喘不过气来。
冰冷的蹼爪压上了陈平安的奶子,男新娘揉搓着他的奶子,接着凑上去,把他的奶子叼在嘴里吮吸起来。“哈嗯,不要,唔嗯,哈嗯,吸唔,吸得唔,好嗯,好奇怪?唔啊?”陈平安拒绝地摇晃着脑袋,手无力地推拒着男新娘的脑袋。
男新娘一边吮吸啃咬着陈平安的奶子,一边啪啪啪地激烈艹弄着他的小穴。陈平安被艹得爽得眼眸翻白,舌头吐露出来。他连口水都无法咽下,口水从嘴角往下流淌。
陈平安的两只奶子都被男新娘吸得红肿。陈平安的肉棒一抖一抖,再次被男新娘艹得射了出来,他的嘴巴张开成圆形,发出无声的呻吟。接着,他眼眸翻白,昏了过去。
男新娘按着陈平安的屁股,将精液射进了陈平安的体内。陈平安的小腹被男新娘的精液灌得微微鼓起。男新娘凑到陈平安的耳边,低声说:“夫君,明晚见~”他捏了捏陈平安被他啃得红肿的奶子,克制地吞了吞口水。
陈平安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翻起来。他警惕地环顾四周,发现是在自己的屋子里。他心下松了一口气。他昨天居然梦见自己和一个男人拜堂了,还被男人压在身下翻来覆去地奸了一个遍。但是他只记得个大概,具体的细节就像是盖了一层厚厚的雾,模糊不清又无法触碰。真奇怪。随着陈平安清醒的时间拉长,他对于梦境的印象也渐渐如雾般消散了。他看不到的是,他的影子里冒出了丝丝缕缕如菌丝般的东西。
陈平安推开门,发现天并没有亮。尖月高悬于天,冷冷地白芒刺得他打个寒颤。颜忠不知何时站在了陈平安的门前,又或许是之前他并没有离开。颜忠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陈平安,他僵硬地转动眼珠,朝陈平安露出一个快要裂破嘴角的笑容。这并不是夸张,陈平安眼睁睁看着颜忠嘴巴到耳根的地方被艳红的缝线穿了起来。眼前颜忠的面孔好像一张用蹩脚针线缝起来的玩偶。
颜忠朝陈平安笑了笑:“嘿嘿,陈哥!”陈平安甚至能看见颜忠身上大大小小的缝线疙瘩,就是线头收尾处,缝线者不熟练地系起的疙瘩。
陈平安咕嘟,吞咽了一口口水。他感觉手脚发凉,他的视线缓缓移向颜忠的裤腿下。裤腿下方的小腿肚上缠着的缝线更凌乱了。甚至还有一些类似鱼的鳞片从那人皮后面挤出来。陈平安预感,那人皮后面遮掩的是一条腐烂的鱼尾。因为,他喉咙发干,强行咽下干燥的唾沫,因为颜忠的两腿,就缝在那鱼尾之上。腿皮不能很好的包裹鱼尾,显得颜忠的小腿和脚特别粗。而且就连脚踝皮,都直接缝在了鱼尾之上。腐烂的鳞片上还缠着黑色的水草,殷红的血从鳞片的缝隙中洇出。陈平安已经不想知道眼前站着的到底是个什么怪物了。
颜忠凸在眼眶外的眼珠子转了转,问:“陈哥,今天我需要做什么?”
陈平安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住自己的每一个字音:“不用了,天还没亮。”
“天还没亮吗?”颜忠机械地仰头去看天。只听,“咔哒”一声,脖子上的缝线全部被扯断了。颜忠的头骨碌碌滚到了陈平安的脚边。
“哈,颜忠,你的头,掉了。”陈平安笑得有些发干。真是糟糕,昨晚在梦境里已经把他的身体透支了,现在他的精神状态不足以支撑他画出哪怕一张符纸,或者施一个法术来破局。只能,随机应变,伺机而动了。
“呵。”一声轻笑吹拂在陈平安的耳边。颜忠迈出的腿停在了半空。时间停止了。幸好,时间停止了,不然下一秒,陈平安该看见这个该死的伥鬼像青蛙一样蹦跳着去捡自己的脑袋了。
一只裹着浓浓黑雾的蹼爪捧住了陈平安的脸,“夫君呀~夜晚来得好快呀~”甜腻腻的话语从黑雾里冒了出来。即使知道陈平安听不见,但男新娘还是忍不住对陈平安说话。他快等不及了,真想快点见到……嗯?男新娘的脑袋修乎之间转到后背上,看向黑暗中某一处。
藏在暗处的白晓东头皮一炸,携带的那张防御卡牌砰地一声就炸了个粉碎。黑无常的勾魂锁就那样与他擦肩而过了。不好,他心下大骇,迅速使用了一张传送卡牌,消失在了原地。这次的守关鬼怪,不是他这种水平的人能觊觎的。
真麻烦……这些到处乱窜的小蛆虫,居然不受他的力量影响吗?呵,系统!“夫君呀,都怪那些东西蒙蔽了你,让你虚弱至此了。”男新娘咔哒一声把脑袋转回来,贴上了陈平安的侧脸,“不过没关系,我只要和夫君呀,长长久久地在一起呀~”他眼部缠着的洇血的符纸压在陈平安的侧脸上,挤出了些许血滴,看上去就像陈平安留下的血泪那样。
“夫君呀~不要哭,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男新娘温柔地舔去陈平安眼角的血滴。他被陈平安咬断的舌头已经长了出来,不过是从断掉的部分长了两根出来。
男新娘用蹼爪去摸陈平安挺翘的屁股,掐了掐,尖利的爪子划破了陈平安的裤子和内裤。陈平安的裤子和内裤就这么掉到了地上。他埋在陈平安的颈窝里蹭了蹭,“夫君呀,怎么这么主动呀~”
陈平安依旧一动不动地,哪怕他被眼前骇人的鬼怪拔掉了裤子,色情地揉捏着屁股,他也无法给出反应了。因为对于陈平安来说,他的时间暂停了。
“夫君的屁股好软,我好喜欢?”男新娘色情地揉捏着陈平安的屁股,留下道道艳红的抓痕。他还是收了力道,担心太大力会把眼前的人类给捏碎。
陈平安就连眼眸都维持在瞪大的那一刻。看到陈平安的视线聚焦在那个破烂伥鬼身上,男新娘不满地,一抡尾巴,就把颜忠定在原地的身躯抽散了架。骨头、人皮、内脏还有鳞片噼噼啪啪散了一地。“没眼力见的死伥鬼,哼!”男新娘说完就舔了一下陈平安的脸,直把他的脸舔得湿漉漉的,“最喜欢夫君了?”
长而腐烂不堪的尾鳍挤进了陈平安的两腿之间。男新娘的蹼爪握住了陈平安软耷耷的肉棒。陈平安还是没什么动静,男新娘凑到他嘴边,渡了一口气。陈平安可以在被时停的时候做出反应了。
“唔呃,唔嗯,哈嗯,嗯啊……”陈平安开始被男新娘撸管撸得发出声音。陈平安可以做出反应了,男新娘撸得更起劲儿了。粗而韧的尾鳍激动地拖着陈平安的屁股,蹭来蹭去。
冰凉的蹼爪捏着陈平安的肉棒撸上撸下,把他的肉棒撸得邦邦硬。“哈啊!呃啊啊啊啊啊啊!”陈平安无法抑制地叫出了声,肉棒一抖一抖地射出了精液。
男新娘伸出分叉的舌头卷了一点陈平安射在蹼爪里的精液,捏开他的嘴巴,把精液渡进陈平安的嘴里。男新娘按着陈平安黏腻地亲着,两根舌头把他的嘴塞得不能闭合了。陈平安的眼眸还是定定地看着某一处,似乎完全不被影响。男新娘有些吃味了,夫君怎么不看着他,可是,男新娘的目光扫过那个该死的伥鬼,算了,伥鬼还有点用,毕竟后面那些祭品还要弄。男新娘气鼓鼓地想,就先这样吧!哼!完全没有因为艹不到活色生香的夫君而生气!完全没有!
男新娘粗韧的尾鳍蹭着陈平安的屁股,把陈平安的屁股磨蹭得红肿不堪。男新娘转动一边尾鳍,试探性地往陈平安的小穴里戳了戳。
“唔呃,好痛!”陈平安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男新娘的额头抵上了陈平安的额头,他慢吞吞地用额头把陈平安的眉头压平。艳红的血洇在了陈平安的眉头,他伸蹼爪去抹,却抹出了一个印在陈平安额头上的洇血咒文。他蹭上去,亲了一下那个咒文,安抚地拍陈平安的背:“嘘——现在还不是时候。”洇血符文闪了闪,晕做一团血污,慢慢淡去了痕迹。
尾鳍又贪婪地挤了一点进入陈平安的小穴,但是更多的挤在了外面。男新娘的尾鳍韧性不错,平时用来开膛很方便,但是扩张小穴?男新娘可不想把陈平安从屁股到背脊都剖开。可是他还是忍不住,甩动尾鳍,在陈平安的小穴里浅浅地抽动起来。
尾鳍侵犯着小穴,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男新娘粗大冰凉带着鳞片的肉棒,硬邦邦地抵在了陈平安的大腿根。陈平安屁股被尾鳍拖着,腿根夹住了冰凉肉棒。男新娘贴着陈平安的胸膛仔仔细细地用被绑着符纸的眼眶去压,他在用这种方式去“看”。他想要“看”他美味又可爱的夫君。他“看”到他了。他咧着嘴笑起来,嘴角处的缝线一根接一根地断开了,他的嘴一直裂开到耳根,唇齿间是细密得几乎看不清的尖牙。夫君,好美味……
“唔,好唔嗯,好硬,呃唔,哈嗯,什么唔嗯唔嗯……”陈平安被男新娘耸动的尾鳍艹得双腿几乎站不住了。
“呃!”尾鳍用力往前一耸动,陈平安被艹得往前倾,趴在了男新娘翘起的肉棒上。男新娘的鳞片肉棒前端,还有四五根细小的触须在扭动着。细小的触须吸上了陈平安的大腿根,留下了红印。
“哈呃呃呃呃……”陈平安就这么,再次被艹得射出了精液。
“噗嗤”尾鳍从陈平安的小穴里拔了出来,拖着陈平安的屁股就往鳞片肉棒上放。“呃嗯!”陈平安的瞳孔猛地放大,舌头也无意识地吐露出来。这么一下是结结实实地把陈平安给艹透了,鳞片肉棒直直地艹进了他的小穴深处。
男新娘从陈平安的肉棒上刮了点精液,塞进了耳根处的嘴里,分叉的舌头卷了卷。“夫君比之前更敏感了~是不是因为夫君更喜欢我了?我也好喜欢夫君?很喜欢?”说完,男新娘就用尾鳍卷着陈平安的腰,把他扣进自己的怀里,大开大合地艹弄起来。
粗大的鳞片肉棒啪啪啪地艹弄着陈平安小穴,把他的小穴奸淫得湿软极了。小穴被艹得红嘟嘟的,向外吐着晶莹的淫液。鳞片肉棒噗嗤噗嗤地艹弄着陈平安,艹得他的身体一颠一颠的。他毫无意识地被掰开双腿艹弄,身体的每一处都被鳞片肉棒奸得彻底。但陈平安的时间还暂停在颜忠的头掉到脚边的时候。他只能无意识地任由男新娘把他按在怀里疯狂侵犯着。
陈平安大张着双腿,骑在男新娘的肉棒上挨艹。他的双腿被激烈的频率艹得一颠一颠的。“咕唔,唔咕……”陈平安的呻吟全被男新娘的舌头塞进嘴里。男新娘按着陈平安的头亲得黏糊糊,湿漉漉的。分叉的舌头让他能同时舔过陈平安嘴巴里左边和右边的牙。男新娘不住地亲,他的喉结滚动着,都快克制不住想要把陈平安给吞进肚子了。
“真想把夫君给吃掉?这样夫君就永远属于我?”男新娘尾鳍裹进了陈平安的腿,他把陈平安裹得严实,然后射进了陈平安的小穴里。
“哈啊,呃呃呃呃呃呃!”陈平安眼眸翻白,身体绷直,在男新娘射精的同时,也被艹得射了出来。射完后,他的肉棒软耷耷地垂了下去,贴在男新娘的小腹处。陈平安被艹得脸颊酡红,口水也无法自己咽下去了。
男新娘用蹼爪去摸陈平安的脸,接着又马上用绑着符纸的眼眶去压陈平安的脸颊。他在“看”陈平安此时的神情。“夫君看起来,很喜欢这样。我会一直让夫君快乐的?”男新娘就这么和陈平安脸贴着脸笑起来。男新娘细小的尖牙从耳根的裂口处冒了一簇出来,他用蹼爪抚平了。蹼爪沿着嘴角一直摸到耳根处,艳红的线随着蹼爪的轨迹再次像菌丝那般绞合在了一起。男新娘的面颊又缝好了。
陈平安的腹部被男新娘的精液灌得微微鼓起。男新娘用蹼爪去压陈平安鼓起的腹部,尾鳍缠着陈平安的肚子,一压。“噗嗤——”大量精液从陈平安的小穴里飞溅而出。冰凉的精液流了陈平安满腿。
男新娘搂着陈平安仔细用蹼爪去摸他沾满精液的腿。“夫君到底是什么样子的?还和以前一样吗?我真的好想看到!”男新娘用符纸绑着的眼眶死死压在陈平安涣散的眼眸上,似乎这样就能看见他夫君此刻沉浸在高潮余韵里失神的面颊了。男新娘只能通过术法去感知眼前的人,但是即使贴得再近,也无法彻底看清他的夫君。术法不能替代眼睛,他只能看见他夫君大致的轮廓,贴得再近也看得很模糊。
“咯嚓——”人踩碎鱼骨头的声音。男新娘的头咯嚓一声就转向了声源,藏在层叠符纸后空洞的眼眶直勾勾地盯着那一处。
“呵。”男新娘极轻极轻地笑了一声,他说,“夫君呀,我需要一双眼睛~我想要,仔细地看看,夫君的样子呀~”
踩碎了鱼骨头的庞靖,下意识捂住了嘴。他刚刚看了一场关于npc的活春宫。他一时看得入迷,想要凑近点看,结果,不小心踩碎了鱼骨头。到底是从哪里来的鱼骨头?庞靖直觉那盯着他的鬼怪等级不低,而且,他陷入了生存困境。但是没关系,他自带魅惑技能,只要。庞靖的念头还没结束,就眼前一黑。他感到有什么温热湿润的液体从眼眶里流淌了出来,他流眼泪了吗?他伸手去摸,滑腻腻的。他眼前一片黑暗,他想睁眼,但是无论怎么睁眼,他都没法从黑暗中挣脱。难道?他颤抖着手去摸自己的眼眶,原来……他的眼珠被挖出来了……“啊啊啊啊啊啊!”庞靖不由自主地发出痛嚎,“我的眼睛!好痛!啊啊啊啊啊!”就在他发现自己的眼珠被挖的一瞬间,剧烈得像是一万只老鼠同时啃咬他的眼眶的痛感像蛛丝一样一线一线地将他裹成了茧。
“嘘——”这是庞靖有意识之前听见的最后一句话。他觉得后颈一凉,天旋地转,手里拖了一个沉甸甸的椭圆形物体。他的头被砍掉了,掉在了自己怀里。
男新娘一尾鳍将庞靖的尸体抽远了。他扭动着身体,朝时间被暂停的陈平安挪去。他一边挪,一边语调上扬地说,“夫君呀,我有眼睛了!我要看看你!”尾鳍在地上留下蜿蜒的血痕,那是庞靖脖颈处喷溅的血液。返回的时候,他一尾鳍把颜忠的头颅抽飞了。讨厌的伥鬼!真碍事。
男新娘用蹼爪小心翼翼地拖着那两颗圆滚滚的眼珠。他轻轻捏起一枚,慢慢地往眼眶处按,噗嗤一声,眼球被挤爆在符纸与蹼爪之间。“夫君呀,没有关系,还有一颗呀~”他又小心翼翼地拿起一颗,“噗嗤”眼珠再次被挤爆。“这双眼睛不合适。没关系,夫君呀,你等等我。我要用眼睛来看看你~”男新娘用符纸绑着的眼眶压在陈平安的脸上,仔细地蹭了一遍。他这样“看”过陈平安之后,才稍显满足地扭动着尾鳍,向村子里的某个方向扭去。
同一时间,其余活着的四人接到了系统提示解谜顺序出错,玩家剩余四人。副本存活时间从七天缩短为五天。今天是第三天。
一阵冷风刮过,陈平安打了个哆嗦。他身上被暂停的时间开始再次流动起来。陈平安先是感到什么冰凉的东西在撸自己的肉棒,他急忙想脱了裤子看,发现自己早就光屁股遛鸟了。“哈啊,什么在唔嗯,不要撸,呃啊啊啊啊啊!”陈平安被无形的东西撸得射了出来,双腿一软,跪倒在地。
“怎么回,唔!唔哈啊,嗯!怎么唔嗯嗯,好硬不要,哈嗯!”陈平安感到小穴被什么冰凉而有韧性的东西插入了。他捂着屁股,软倒在地上。
陈平安被那无形而有韧性的东西艹得屁股一耸一耸的。那冰凉滑腻的感觉,就像是鱼的尾巴硬生生艹进了他的小穴里面。他颤抖着身体,双腿分开,跪在地上,伸手去摸自己的小穴。小穴那里空空的,什么也摸不到,但是被撑开的触感却是实打实的。他试探性地将自己的手指插进了自己的小穴,企图把插在小穴里艹弄的东西给拔出来。
“好……好满,呃啊……哈嗯,唔嗯……”陈平安努力地将自己的手指挤进了自己的小穴。他的手指在里面摸索着,却摸不到任何东西。他的手指搅弄着刚才被奸得熟透的小穴。像是在指奸着自己一样,他被自己的手指插得发出黏腻的喘息声。“哈……哈嗯,好,唔嗯,好奇怪,咕唔,唔!”陈平安突然被摁住了下巴,他的口腔被湿软滑腻的东西塞满了。他还没搞清楚口腔里塞的满满的东西是什么,就被那东西亲得直翻白眼。
“唔唔,呃啊啊啊啊啊!”陈平安嘴里塞的东西一抽走,他就大声淫叫起来。他的身体无意识绷直,被不知名的东西艹得射了出来。接着,他的嘴里就被塞入了自己射出的精液。他咳了几声,但是精液却被咽下去了。
接着,还没等陈平安缓过来,就感到脸上压了一层什么,磨了起来,触感像是符纸一类的东西,还湿漉漉的。“呃!”他的眼睛被压住了,他下意识地甩头,那种压在眼眶的触感还未消失。什么东西?
“什么!噫噫——好大好呃呃呃呃!”陈平安眼眸翻白,眼前白光一炸,肉棒就颤抖着再次射出了精液。“噗嗤”他的手指从小穴里掉出来,手无力地搭在地上,他也瘫软在了地上。
陈平安感到有什么粗大冰凉的,像是肉棒一样的东西,艹穿艹透了他的小穴。他被艹得舌头无意识地吐露出来,他胡乱地蹬踢着腿,却无论如何也无法摆脱这根冰凉粗大肉棒,只能被迫骑坐在这根粗大肉棒上挨艹。刚才暂停的时间,正在一点一点地回到他的身上。
湿漉漉黏糊糊又无法挣脱的艹弄,陈平安只能无力地大张着双腿挨艹。他无论如何也无法挣脱,只能接受这已经发生过,正在他身上流淌的时间。
“唔嗯,哈啊,不唔,好嗯唔嗯嗯嗯!”陈平安被艹得连口水都无法咽下去了,他的思绪被泡散在情欲里。“到底是……怎么回事,唔啊,是不是,唔嗯!撞邪了,哈啊!”陈平安一边被艹得发出甜腻的喘息声,一边努力地用快被情热蒸发的脑子思考着。
“又!又要!不,不唔啊啊啊啊!”陈平安眼眸翻白,双腿颤抖着射了出来。陈平安感到自己被紧紧裹住了,接着,他感到自己的小穴被无形射满了,他看到自己的腹部被射得微微凸起。接着,“噗嗤”一声,大量精液从他的小穴里喷射而出,流了满腿。他感觉是这样,其实他的小穴里并没有喷出精液来。他颤抖着手去摸腿,摸到了干涸的液体。他意识到自己被一只看不见的生物按在怀里奸淫了个彻底。他踉跄着,扶着门框,往屋里走。他完全不想再去思考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小穴里还含着的精液随着陈平安的动作,沿着他的腿缝往下流淌着。
夏怀玉一脸凝重地看着手里攥着的人皮碎块,上面画着残破不清的符文。半响,她才声音干涩地开口:“解谜步骤出错了。这个针眼根本就不是陈平安,而是。”后半句话,她咽了下去。因为那话语里指向的人已然站在了她们面前。
沾着殷红血色的尾鳍,从左点到右,男新娘说:“一二三四,你们有没有看见我的眼睛?”说完,他用蹼爪压了压眼前遮住的符纸。
除了白晓东见过男新娘以外,在场的其他三人都是第一次看见眼前的怪物。根本不用再去思考什么,面前的鬼怪显然就是这个副本的守关鬼怪,村子里所谓的,河神!
尾鳍抖了抖,上面殷红的血珠抖落到了地上。夏怀玉感到自己的心脏极速跳动起来,她几乎就是瞬息之间感受到了危险。
解谜的对象出错了,该死,快想快想,眼前的这个河神到底最需要的是什么!柳芝睿的额角不断渗出冷汗。
慈玉珍按着腰侧的长刀,一动不动,警惕地看着眼前的河神。只要河神朝她或者夏怀玉发动攻击,她就挥刀。两张技能卡被夏怀玉捏在手里,藏在身后。而白晓东却觉得希望渺茫,还是伺机逃跑。
眼前的河神到底需要什么?答案显而易见,他最需要的,当然是他的眼睛。柳芝睿捏碎了一张技能卡预知之眼。预知之眼可以解答部分谜题,但只有在副本的中后期才能用,也就是说,现在这个副本已经推进到了后半部分。
男新娘偏头听了听,他感受到了空气中波动的法术。尾鳍隔着几米远在慈玉珍和夏怀玉身上点来点去,突然,他问了一个不合时宜的问题:“她死了,你会殉情吗?”
慈玉珍和夏怀玉瞬间警惕起来。几乎是河神的话音刚落,夏怀玉就朝他甩出了两张杀伤力巨大的技能卡牌。技能卡牌还未接触到河神面前,就停在了半空,接着碎掉了。
“不可能!”夏怀玉听见自己被情绪挤压得变形的声音。技能卡牌居然失效了!这根本就不可能!除非囚鸟的主系统级别低于这个副本级别。主系统根本吞不下这个副本,却还是强行运行了!她们介入了一个真实的世界!
“她死了,你会殉情吗?”河神又问了一遍,夏怀玉和慈玉珍纷纷发现自己动不了了。
“我……知,道方法。”柳芝睿咽了一口口水,努力压住声音里的颤抖,“你的眼睛……合适的。”
河神偏过头来看柳芝睿,明明那眼眶被遮住了,但她还是感受到了宛若实质的目光。于是柳芝睿鼓起勇气,说了第二句,“我能让他喜欢你。”她知道了,部分的真相。
然后,柳芝睿略带歉意的看向了白晓东,说:“抱歉,但只能这样了。”只有男人的躯体才能做最完美的苗床,繁育出最适合河神的眼睛。而且男人不就是在这种时候牺牲吗?反正他们向来没什么作用。
柳芝睿把手里的人皮残卷拿了出来。预知之眼补全了它的一部分,让它从一点碎片,变成了三分之一的残片。柳芝睿手里一凉,下一秒,那人皮残卷就出现在了男新娘的尾鳍上。
白晓东觉得头皮炸开了,悚然的感觉让他无法动弹。他被她们舍弃掉了,他几乎可以预见自己的下场,那就是,死亡。
“唔。”尾鳍卷着人皮残卷贴在了河神覆盖着符纸的眼眶上,他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
尾鳍快到几乎看不见,白晓东只觉得腹部一凉,接着他就被抽到了地上。a级防护属性的衣服已经被抽烂了。白晓东痛得说不出话来。他身下的影子里,开始生长出黑得发绿的水草。
“这是什么!啊!”白晓东大叫一声,两指粗的黑绿色水草就塞进了他的嘴里。
夏怀玉看着这一幕,心中还有些许忐忑,因为她不知道白晓东是否是合格的培养皿。
河神也没有留下来看活春宫的意思,他一抡尾鳍,夏怀玉手里就多了一块圆润的鹅卵石。滴滴——获得联系河神的道具单向使用次数:1次修乎之间,河神的身影就消失在了眼前,只余原地的水渍。这意思是等她的消息吧……夏怀玉有些迟疑地想。总算逃过一劫的三人松了一口气。
水草已经把白晓东的全身都给裹住了。白晓东的衣服已经被水草扯断了。他的四肢被水草大大地拉开了,嘴里还塞着一根水草。那水草的滋味说不上好,有一股难言的酸味,像发霉的柠檬汁。
“唔咕……”林东一边尝试把深深插进喉咙里的水草吐出来,一边蛄蛹着试图从水草的缠弄中脱身。许多水草从林东自己的影子里钻出来,往他身上缠。林东扭来扭去也只是让自己被捆得更紧,毫无作用。
突然,几根水草缠住林东的两只手腕,把他吊了起来。林东的两只手腕被水草拉直,绑在了头顶,他此时像一条风干的腊肉那样被挂起来了。
“呲啦——”防具损坏衣服碎裂声和系统提示音交替在林东的耳边接二连三地响着,直到他身上完全赤裸。在她人面前赤身裸体的感觉,让林东十分尴尬。他努力转动眼珠,发出声音:“唔咕,帮唔嗯,帮帮我!”
回应他的,只有夏怀玉的叹气声。林东瞳孔放大,身体因极端的恐惧而颤抖了一下。他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是他明确地知道,自己是被柳芝睿她们三个人给放弃了。牺牲小我,换取大家的生机。他就像是一块儿探路石那般被丢了出去。
“唔!”林东的双腿被水草猛地拉开了。他的双腿长得很开,细嫩的大腿根部缠上了一圈又一圈的水草。濡湿冰冷的水草贴着大腿根的感觉很奇怪,真的很奇怪。他努力蹬腿,反而让水草将他的腿牢牢地固定住了。一根两指粗的水草,卷住了他的肉棒。
“呃呃呃呃,唔!呃唔!”水草以一种可以拔断他肉棒的力度上下撸动着林东的肉棒。他感觉不到爽,一种不知道自己的肉棒什么时候就会被水草拔掉的恐惧时刻包裹着他。
“噗嗤——”一根两指粗的水草硬生生插入了白晓东的屁眼。林东痛得大叫了一声,他胡乱地蹬起腿,但是双腿被完全束缚住了,只能发出细微的颤抖。水草勒得他的腿更紧了,甚至让他觉得辣而痛。要是再用力,就要把他的腿勒出血来了。
“啪!”似乎是不满林东的挣扎,一根水草狠狠抽了林东的屁股蛋一下。“唔啊!”林东痛得叫了一声。接着又是啪啪啪地数声,水草将林东的屁股抽得又红又肿。林东从一开始痛得哀嚎,慢慢地开始向水草求饶:“别,别打了!不要啊,不要,求你不要再打了!呃啊!”
林东痛得眼泪鼻涕都糊了满脸,看着恶心极了。水草似乎是明白了林东话语里的意思,没有再抽打林东的屁股了。不过他的屁股已经肿得很高,是那种轻轻一碰就会痛的程度。两根水草卷住了林东的两瓣屁股,将他的屁股向外掰开,露出里面一张一缩的小穴来。
“啪!啪!啪!”一根水草对着林东的小穴口大力抽打起来,疼得白晓东浑身直哆嗦。林东被抽小穴抽得流出生理性泪水,眼眸翻白,似是受不了般。
林东的小穴被抽得红彤彤的,肿起来的肉都挤到一起,让小穴口变得更加小了起来。晶莹的淫液从林东的小穴口一点一点被水草抽出来,顺着他的大腿根往下流。
“噗嗤”两指粗的水草艹进了林东被抽得红肿的小穴。林东不适地左右摇晃着脑袋:“不,不要捅进去,快,呃!快拔出,呃啊!嗯唔,唔嗯……”两指粗的水草在林东话说了一半之后,就开始噗嗤噗嗤地艹弄起林东红肿的小穴来。林东初次被两指粗的水草侵入身体,十分不适,感觉身体里钉进了一根长螺丝钉那样。
一根两指粗的水草在林东红肿的小穴里艹进艹出,接着,又有一根水草加入了进来,两根水草一起艹进了林东红肿的小穴。
“呃,呃,呃啊,唔呃,唔嗯嗯,啊嗯!”林东眼眸翻白,吐着舌头呻吟着。他感觉身体里像是被打入了一根大木桩那样,他感觉肠子都要被水草捅穿了。林东的肉棒都痛得软了下去。
“唔咕,咕嗯唔……”插入林东嘴里的水草开始分泌大量酸涩的黏液,酸得林东直皱眉。他吐也吐不出来,只能被迫吞咽了大量黏液。黏液吞进了他的肚子之后,那种身体被侵犯到深处的痛感,慢吞吞地消失了。取而代之地,是一种逐渐漫延上脑海的舒爽感。
“哈,哈啊……唔嗯,哈唔?唔嗯,怎么唔,怎么回事,哈嗯,嗯唔唔……”林东的呻吟逐渐变得甜腻起来,被水草奸淫的不适感,逐渐演变成了一种奇怪的感觉。感觉很舒服,唔……并不讨厌?林东的思绪快要被挨艹的快感蒸发殆尽了。就连他的肉棒都挺立了起来。林东的肉棒一抖一抖地,被艹得射了出来。浓白腥膻的精液全喷在了水草上,被水草吸收了。水草群变得更加油绿绿了。
吊着林东双手的水草突然松了,林东失重,结结实实地一屁股坐在水草群上。他小穴里艹着的两根水草,成了他唯一的支撑点。这一下是把那两根水草吃得结结实实,他几乎被两根水草艹穿了。他双腿绷直,脚尖堪堪触及一点点地面,他就这么绷直腿,努力地踮脚,承受着两根水草激烈的艹弄。
没一会儿,他就被两根水草艹得受不了,双腿一软,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艹进他身体里的两根水草上。林东骑在两根水草上,被艹得不断发出湿软甜腻的喘息声,他甚至开始主动地吮吸插进胃囊里的那根水草。
几根水草开始玩弄起林东的奶子,揉搓着。林东的胸肌是很饱满的,他把这方面的数值点满了。水草把林东的奶子勒得很痛,除了痛以外,还有一丝丝的爽感。“啪!”水草重重地抽了林东的奶子一下,林东吃痛,闷哼一声。
接着水草又啪啪啪地连抽了林东的奶子二十来下,直把林东的奶子抽得又红又肿,一碰就痛。“唔……唔呃!奶子唔,奶子好痛……”林东痛得直摇头。他身体被艹得瘫软,实在是无力挣脱了。
水草一圈一圈卷住了林东的两只奶子。接着,水草顶端开出一朵花,花包住了林东的奶尖。林东只觉得奶尖一痛,接着,奶头就渗出血来。那花蕊像针一般扎入了林东的奶尖。花朵往他的奶孔里面注射了大量不知道是什么的黏液。林东的两只奶子变得沉甸甸地,垂坠在了胸前。他觉得奶子坠得很痛。
小穴里的两根水草仍在疯狂地侵犯着林东的小穴,将林东的身体艹得发软。水草开始抽打起林东沉甸甸灌满黏液的奶子,发出啪啪啪的响声。
“啊!啊!啊”林东痛得大叫,但没一会儿,又从中品味出了乐趣。林东的两只像两只水囊那样被抽打得互相碰撞着,晃荡着。
“唔啊啊啊啊啊!”林东眼眸瞪大,双腿绷直,大声淫叫了出来。他的肉棒激射出了精液,他再次被水草艹射了。于此同时,他的两只奶子也挺立起来,像高压水枪那样,向外激射出了大量奶液。
林东双腿一蹬,眼眸翻白,被刺激得昏了过去。两根艹进林东小穴的水草,在他的小穴里吐出了一枚又一枚乒乓球大小的,荧绿色的卵。
两根水草噗嗤一声抽出林东的小穴,接着又有两根水草艹进林东的小穴。林东在昏迷中被艹得不断发出无意识的呻吟声,就连口水也无法下咽。在林东的肚子被水草灌满卵之前,水草群是不会停止打种的……
“唔,唔嗯……”林东喘息着。他的肚子已经被数不清的细卵撑得高高鼓起,小穴也在一张一合地往外吐卵。他的双腿无力地大张着,肉棒软耷耷地垂着,射无可射了。他不知道被水草艹了多少次,其中不断被艹昏又艹醒。他睁着失神的双眸,瘫软着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