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早起给夫哥求内S、丈夫突然回家在大哥门外敲门推门而入
闻晏刚从极致的高潮中回过神来,就看见自己艳红水嫩的小逼里还夹着半条丝袜,黑色的丝袜现在污糟一团了,完全看不出之前上好的丝质,上面除了猩甜的淫水,还沾满了白色浊液,将大伯哥今天射给他子宫里的东西都给带出来了。
此刻潮喷的劲头过去了,淫水沿着丝袜滴滴答答的往下流。整个卫生间隔间的地面上都是颜色有些许浑浊的水液,地面湿滑一片,有一缕支流还在朝着隔间外的地面流去,怕是再这样下去,外面卫生间地面上也要流满淫汁。
小双性人满脸还是刚高潮完的潮红和泪痕,见此恨不得昏厥过去,看不见这样的场面才好。
“大哥……”闻晏耻于开口,红嫩的舌尖在嘴里抬了又抬,才羞涩的问道:“这个……还没有拿掉吗?”
刚刚那么刺激,闻晏还以为已经完全拿出去了。结果现在……
难道还要像刚才那样来一次……?
想起刚才几乎使他晕过去的高潮快感,闻晏忍不住发抖。
封校伸手抓着丝袜垂在嫩逼旁的一端,一边慢慢抽着剩下的丝袜,一边说道:“嗯,刚刚你的反应太大,我担心你晕过去。”
语气很是关心,却臊得闻晏不敢多问。
他刚刚……真的反应这么大吗?
还好经历了一次,有个心理准备,这回他尚还留存着理智,皱着眉,忍着呻吟,感受着细长条的丝袜从他体内被缓缓拉出、磨过阴道内壁每一寸敏感嫩肉的令人呼吸停滞的快感。
“呼……呼……”
他大口大口呼吸着,也许是因为之前一次性迅速拉出给他惹来太大的反应,这回大哥的动作明显放慢了很多,却反而更加磨人了起来。
他还能看见那只拽着丝袜的骨骼分明的大手上沾满了挤压丝袜流出来的淫水,让那长得很有禁欲气质的手显得无比的淫靡,神佛被拉下神坛一样让他痴迷。
闻晏双腿发抖,夹在腿心的嫩逼也在发抖,连带着被嫩逼吸着的丝袜一块颤抖。他还维持着双腿大举、需要保持核心才能平稳的姿态,疲倦得整个脖颈、胸膛、腰间、肚皮都是汗水,沾湿了身上的衣物,在灯光的照耀下泛着温润的光。
湿淋淋的,仿佛刚从水里捞上来。
“大哥……好了吗……?”
被弄成这幅不堪的模样了,仍然在柔软的寻求大哥的回答。
封校摸了摸闻晏的脸,细滑的肌肤上满是湿润的水迹,除了汗水还有极致高潮刺激而来的泪水。
“好了,小晏。”
他帮闻晏擦干泪水,丝袜捏干水分放在一边,然后拿餐厅提供的卫生纸仔细给小弟媳擦拭身上的汗水,和腿间的屄水。
过长时间的性爱让小弟媳变得敏感无比,水嫩的小逼早就被玩弄得颜色变得深红,逼肉肿胀,小巧的阴蒂高高硬起,从两瓣阴唇软肉里凸了出来,整个蒂身湿润反光,在没有软肉保护的空气中发着抖。
阴唇软肉之间的屄口也发着肿,周围的嫩肉上有几道血痕,大概是刚刚让小弟媳扒开屄口的时候指甲不小心刮出来的。
这几道血痕被他用手扒开软肉清理淫水的时候随着逼口的瑟缩而动了两下,看着很是可怜。
上面还满是浑浊的浊液,湿漉漉糊成一团。
封校动作轻柔的将纸巾按了上去,上下擦拭一片狼藉的外阴,期间不可避免地碰到挺起的阴蒂,在湿滑水液的润滑下柔滑的按摩到位。
艳红的骚蒂被按得东倒西歪,又兀自坚挺的硬着。
“嗯……”闻晏低低的喘息着,腿根颤抖。
他现在过于敏感,没怎么碰触,身体就自发的泛起春潮。
“小晏,”大哥似乎颇为头疼,低声说道:“这样会擦不干净。”
闻晏抖了一下,抿起嘴,精致的脸庞一片飞红,温度炽烫,几乎能煎熟鸡蛋。
他还有点委屈,这也不是他能管控得住的……那颗豆子虽然没怎么受折磨,可是今天连续不断的高潮早就将阴蒂刺激得一直肿胀不已,又不像……那些地方,还有发泄的通道,一直都硬鼓鼓的,无处发泄,自然敏感得不像样子,只用纸巾擦拭而过,就能引起整个下阴一阵酸软,传来令人难耐又痛苦的快感。
……要不是射得硬不起来了,还不止女逼会起反应,小阴茎也会一并硬起来,圆润顶端会冒出比女逼还多的淫水。
闻晏连粉润的嘴唇都在颤抖:“我……我不知道怎么办……”
自己都实在是拿自己的身体没办法了。
双腿羞涩的夹紧,企图夹住女屄里荡漾的一穴新涌出的淫露,却不料带动肿胀的阴唇互相摩擦,阴蒂也跟着厮磨起来,咕叽咕叽流了满腿的屄水。
“呜……”
闻晏忍不住蜷缩起来,被封校抱进怀里。他靠在男人怀里,双腿虚虚张着,一动也不敢动,生怕自己一活动,蹭到哪里,又要淫荡得不停流水。
“怎么办……大哥?”他向大伯哥求救。
“没办法,只能等小晏感觉过去了。小晏的水就是这样,越擦越多。”
大哥的声音落了下来,让他羞耻不堪,把自己往宽厚的怀里又塞了塞。
恨不得躲在里面一辈子不出来。
这样缓了许长时间,阴蒂总算不再那么肿胀不堪,轻轻一碰就能应激起反应。又让闻晏自己擦拭,才算是把身上整理干净了。
期间来了几波人想要用卫生间,都因为卫生间反锁的情况,被服务员指引着去使用空置包间里的洗手间,倒是没人知道这间洗手间里发生了什么荒唐事。
就是不知道服务员是不是知道些什么………虽然大伯哥说了这家餐厅实际上是封家的产业,也不妨碍闻晏想把自己埋进地里面去。
这场饭自然是吃不下去了。
把身上整理干净、至少外表看不出来什么了之后,闻晏和封校没有再回包间,直接去了地下车库,坐车回家。
那条在闻晏子宫口呆过那么一段时间的丝袜也被带了回去,被原本该恨不得把其粉身碎骨的封校给妥善清洗了干净,档间破了一个大破洞的黑丝被留了下来,收在了衣柜的深处。
闻晏每每见到,都会羞得满脸通红,身体自动自觉得又回忆起那荒唐的一日,从大伯哥的办公室到车上再到餐厅的卫生间……
总会让他身体深处泛起酸意。
有时兴起,大哥还会拿丝袜来堵住射进他肚子里的精液,只是这回盯得紧,一有要进去的意思,就要把丝袜取出来。后来还特意定制了一个塞子,外形内小外大,在没有外力的情况下,不会滑进里面去。
封家的最近开始“放假”。除了固定的下午清扫时间,和备餐时间,其他时间都不用呆在别墅里。
负责清洁的阿姨每次清洁到某些地方,总能清扫到沾了精水的家具、床单、枕套、衣物等,倒是知道放假缘由所在,只是不知道老板的对象是谁。
她自然不清楚和老板胡天胡地、在封家别墅几乎每一个角落都留下了性爱痕迹的人竟然是老板那个看起来乖巧纯良的弟媳。
又是一天清晨。
闻晏睁开眼睛,在昏暗的房间里面愣神许久,摸摸胀鼓鼓的肚皮,里面是大哥前一日射给他的东西,整个子宫都被射满了精液尿水,有体温温着,第二日醒来仍是有些冰凉,将子宫阴道撑得不行。有时候这些液体也会在后穴里,全看前一天睡前最后一次用的是哪个甬道。
嫩逼嫩穴在这样的操弄下,虽然常常都是不堪重负的,竟然没因此变得松垮,反而越发鲜嫩多汁,在长期性爱的调教下变得格外会吸,愈发让人爽快起来。
身上其他地方也被玩得绽放出殊艳的色彩,尤其是原本只是微微隆起的胸部,在被大伯哥宠爱久了以后,小奶子上的软肉常被大手揉捏,乳尖儿也常常被吮吸咬嚼,也许是乳腺受到刺激,竟然再次发育,胀大了不少。乳尖也缩不回乳晕里了,尖尖的挺着,穿轻薄衣物的时候,闻晏只能拿创口贴把自己的乳尖贴回肉里去,要不只会一阵激凸,惹来其他路人的目光。
他还不得不购置了几件缩胸的内衣,避免胸部突起太明显,让人怀疑他的性别……
想到这些,闻晏脸色飞红,连忙从床上爬起来。期间腰虚腿软,每动一下都被体内包含的水液撞击越发敏感的子宫内壁。
接下来他要做的第一件事是夹着逼穴口的精致塞子,从自己和丈夫的婚房一步一颤地走进别墅主卧,然后爬上大伯哥床,爬到男人的胯下,用牙解开封校睡袍的腰带,低头将殷红的软唇贴上蛰伏的粗大性器。
先是吻吻那狰狞器物上凸起的筋脉,然后就张口艰难地含住粗大的龟头。他还有些笨拙,一个龟头就让他感觉呼吸有些不畅,尤其是大哥的鸡巴在感知到他的存在后渐渐勃起,鸡巴变得更加粗大,让他含着越发的艰辛,撑得口水直流,顺着深色的阴茎茎身流下。
一只手此时抚上他的后脑,没有施加别的力气,只是揉了揉他的头发。
“小晏,早。”封校还带着睡意的声音此刻显得格外慵懒,闻晏耳根发痒,喉间咕咚吞了口口水,将嘴里的鸡巴往里含了含。
龟头顶上他的嗓子眼,顶得他干呕了一下,随后又放缓动作,缓缓活动着头颅,上下吞吐着过于硕大的鸡巴。
闻晏努力缩紧双颊,腔内形成真空般的密室,口腔和喉咙的嫩肉努力裹缠着属于自己丈夫大哥的肉棒,吞着顶端渐渐分泌出的淡腥味前列腺液。
那股熟悉的味道激起了他的情欲。
身体早就被大哥的气味所浸透,浑身上下从里到外、最深处的子宫都被这股味道沾满,此刻还在用塞子保存着属于大伯哥的气味。
闻晏一边吞着男人的鸡巴,一边忍不住晃动白的发光的臀部,因为跪趴的姿势而朝两边裂开的两股中间绽放的肉花一缩一缩,带着精致的塞子一动一动。
小鸡巴也早就硬了起来,在无人抚慰的情况下翘着头,顶端的前列腺液往下滴落,底下的床单浸出几块圆形的深色水迹。
闻晏喉咙里挤出几声低吟,“嗯……嗯……”
他停了一下,把嘴里的鸡巴往外抽了一点,舌头才有活动的空间,舔到坚硬又柔韧大鸡巴顶端用舌面用力刮蹭,舔下更多的前列腺液。
封校被刺激得长长呼吸几下,动着腰,鸡巴顶过弟媳的上颚,又深入到喉咙深处。
“唔。”
闻晏漂亮的脸上露出有些痛苦的神情,他几乎呼吸不过来了,陷入到窒息之中。偏偏圆润挺翘的臀部摇的更欢了,胸口泛粉的奶子随着一块微微晃荡,奶尖翘着,颜色艳红,奶孔显得有些明显。
封校伸手包住那对小奶,来回揉捏着手感极好的软肉,时不时把那挺挺翘翘的奶尖尖夹在手指中间来回碾压,然后画着圈,把乳尖往奶肉里压来压去。
好玩的很。
闻晏奶头被玩得瘙痒不已,被捏的时候就一股微弱的痛感传来,更多的是电流般的快感,一下子窜进他的小腹,深入他的子宫之中。
他小腹酸酸涨涨的,深处的子宫抽搐着,嫩肉互相卷蹭,挤压出更多淫水。
里头含着的精液尿水被挤了出来,顺着流到阴道里,涨涨的,抵着他屄口的塞子,积蓄着将塞子冲出的力道。
那根硕长的鸡巴把他喉咙当成女逼猛操了几十下,就带着一身亮晶晶的口水抽了出去,男人松开把玩他胸部的手,他迫不及待的扭转身体,将一贯被他藏起来的双性下体凑到自己的大伯哥面前。
“大哥……射尿给我……”
要一大早就含着大伯哥的精液,二弟媳才会觉得一整天都开心不已。
哪一天没含住,心情就会瞬间难受。
炽热的鸡巴抵上了他的小逼,用硕大的龟头顶挑着卡在屄口的塞子把手,意图将塞子直接挑掉。
闻晏喘息着,脸埋在被子里,鸡巴一跳一跳,等待着大哥插进他的屄里。
直到久违的丈夫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大哥,醒了吗?”
门把手开始转动,即将推门进来。
闻晏睁大眼睛,塞子在此刻被大哥大鸡巴挑掉到床上,堵在里面的精液淫水顺势大量涌出,顷刻打湿了底下的床具。
丈夫推门进来了。
“大哥,你………额……打扰了?”
闻晏死死埋着脸,不敢动弹。
大哥已经挑掉堵在屄口的塞子,长驱直入,插进自己弟媳的逼里,直接捅到子宫口。二人以交合的姿态显露在自己弟弟/丈夫面前。
封澈一边说着打扰了,一边却站在门口,脚下半点想退出去的动作都没有。
眼睛死死盯着被大哥压在身下的人,光从那个圆润高翘的屁股和细细的腰肢,他就认出这是之前度假村看见的那个被他哥带在身边的情人。
他早就眼馋不已,现在脚底更是像生了根一样挪动不了。
这回还被他眼尖的瞥见小奶子的弧度,就是太小,看着跟刚发育的少女似的,和那圆翘的、能把整个鸡巴都埋进去的屁股不成比例。
闻晏浑身绷紧,连呼吸都不敢,脸死死埋在被子里。
他紧张得不得了,小逼也跟着缩得死紧,把插入体内的硕大鸡巴含在深处,内壁紧紧勾缠,将属于丈夫哥哥的鸡巴每一寸都紧紧吸住,不消他去感受,都能察觉出其上的每一寸脉络青筋。
触感也格外分明。
尤其是现在他和大伯哥暴露在丈夫面前,体内似乎更加敏感起来。因为过于紧张,所以每一分的反馈都格外明显。
……会被发现吗?
虽然闻晏清楚他现在的模样看上去应该就是个女孩,最近发育起来的乳房足以很好证明。他的丈夫和他并不熟悉,应该不会把现在雌伏在自己大哥身下的女性就是自己的男妻。
可是这不妨碍他紧张得瑟瑟发抖,无比担心自己的身份被发现,然后惹来整个封家的不太平。
“大哥,还是上次那个啊?你还真这么喜欢?”封澈始终没走,甚至再次发问。
话音落下的时候,那个趴在他大哥身下的骚货就浑身猛地一抖,幅度巨大,似乎很是害怕被人发现。
偏偏在身体抖动的时候,那紧紧含着他大哥鸡巴都骚逼竟然发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也不知道那个淫贱的逼里面究竟是生了多少淫水,哪怕是在外人面前,还能浪到发出这么大得水声。
操,好骚。
封澈虽然有过不少情人,花名在外,不过像这样水多得不得了、除了胸小了点其他每一寸肉都长得恰到好处的骚女人还是少见。
到底是有多骚,能让他大哥这么严肃古板的人都欲罢不能,这么久时间了,还带回家里面来,在工作日的早上都要先猛操一顿。
他啧了啧。“我说真的,哥,这个能不能给我玩玩?”
他眼馋得很,要不今天也不会在外面嗅到味道就推门进来,以前他可不敢未经允许闯进他哥的房间。他哥在外面和他装得兄友弟恭的,实际上心里不知道有多少城府,算计不过来。
“滚出去。”封校的脸色变了变,冷眼看向自己的弟弟。
哪怕底下鸡巴插着的嫩逼是弟媳的嫩逼,是要被他赶出房门的弟弟的妻子。
他也没露出半分不对的神情,只是皱着眉,看着好似很生气,犹如被人侵占了地盘觊觎配偶的野兽,神色凶狠。
封澈撇了撇嘴,知道今天这回是说不成了。
也不知道这小美人究竟是什么本事,竟然能让他哥都装不下去对自己好了,露出这幅模样。他举起手来,退出房间,关上门的最后一刻,从门缝里瞥见他哥抽出满是水光的鸡巴,狰狞的性器又猛操回去,下腹死死抵在他眼红已久的软润屁股上面,那屁股都被干出肉浪了,和高潮到浑身抽搐的女人抖动的奶子似的一浪一浪的。
然后那个小美人就浑身抽搐起来,全身都泛着一层薄汗,在没有开灯的屋内也泛着光,抖的和筛糠似的。
搞不好是被他哥捅到子宫里面了,骚成这样,噗嗤噗嗤喷水的声音他隔着门都感觉隐隐听见了。
门被关上。
闻晏还是没敢抬起被闷得赤红的脸蛋,只敢压在被子里呼哧呼哧的传喘气:“大……大哥……嗯嗯……不要了……”
虽然刚才封澈应该没认出他来,可他的房间门现在大开着,里面没有人却有生活的痕迹,让封澈看见,是不是该怀疑他去了哪里?
“怎么,老公回来了,不要大哥了?”
语气很平淡,仿佛真的只是一个简单的问句。
闻晏没扭头,看不见身后男人冰冷的神色,只感受到沉甸甸的肉棒缓缓往外抽去,子宫内壁都被硕大顶端碾压,宫颈口被冠头带着翻动,几乎快缩成真空的小子宫似乎都被连带着移动了位置,传来生涩的晦涨感。好不容易那根凶器退出了他的子宫,极致缓慢的慢刀子又开始磨着他的穴肉,每一道沟壑都被仔细撑开,狠狠压过。
乍然听见大哥的问话,极致的背德感刺激得他快感更甚。
他浑身触电似的颤抖,子宫口抽搐着,身体里活动的大哥肉棒似乎变得很是滚烫,烫的他的女屄惧怕得一缩一缩,小鸡巴却又兴奋无比从湿滑的满是屄水的腿间挺了出来,再也夹不住,挺翘在空中。
要是封澈这回再来封校的房间,一准会看见之前被他忽略了的男人的性器。
下一秒就会联想到自己的男妻身上。
“不是……不是的……会被发现的……”闻晏啜泣着,承受不了这样的指责。他拧着腰,脸终于从被他汗水、泪水浸湿了的枕头里抬起来,然后努力调换了动作,转成仰面朝上的姿态。
男人分明知道他要调转姿势,却一点也没有要帮助他的意思,那根滚烫的沉重的鸡巴还留在他的体内,甚至往里探了探。
以至于他扭腰转身的时候,带动着那根沉重的铁杵像是都压制住了他的内脏,在他体内狠狠旋转了一圈。
受到这样的刺激,早就硬的不行的小鸡巴弹跳着,一抖一抖的射出了精,浊白的液体洒在他和丈夫的哥哥交合在一起的下体上,温凉的触感在此刻变得无比清晰。
“啊啊啊——”
闻晏得用尽十二分的力气稳住自己的尖叫不要过于响亮,他流着眼泪,可怜兮兮的看着封校。
“呜呜……大哥……不是的…我只是怕被发现。”
他终于看见大哥冷淡的神情,心里惊惶不已,努力抬腰,伸手想要拥抱住封校,钻进大哥的怀里。
但他实在没有力气了,整个小腹都酸软一片,没有哪一块肌肉还能帮助他发力。
“怕被你老公发现,不要你了吗?”
封校伸手捏住小弟媳的下巴。
除了那条黑丝,封校少有懊恼的时候,这时候又很懊恼,懊恼当时和弟媳订婚的不是自己,而是封澈。
哪怕知道弟媳在他的诱导下,现在心里全是自己,还是暗恨自己不能光明正大占有闻晏。
此时闻晏抽泣着说道:“我……我不要老公,大哥才是我的……”
懵懵懂懂的青年每次都能精准说出可以成功将他安抚的情话,让他气也气不起来。
闻晏有点害羞。
虽然和他有婚约的是封澈,可是在他心里面,一直以来当成真正丈夫看待的只有封校,他丈夫的亲生哥哥。
要说出这样的想法难免让他觉得羞涩,顿了顿,才说道:“老公。”
大哥似乎一下子激动了起来,就连女逼都感受到体内沉甸甸的粗大鸡巴一瞬间整根都跳动了一下,随后凶猛的抽插起来,不再有什么技巧,次次都直捣黄龙,猛地操进他身体的最深处,猛烈干开刚刚闭合不久的子宫口,狠狠磨弄过那极其敏感得软肉,操进他身体深处的蜜膣。
“再叫几声,小晏。”
大伯哥嘴唇贴到了他的耳边,呼吸卷进他的耳眼里面。
鼓膜被风吹过,抓也抓不到的瘙痒感传来,痒得闻晏难耐的扭动身体。
他大声哭叫着,顺应男人的话喊着自己丈夫的哥哥:“老公、老公……!呜呜……好爽……呜呜,不要操子宫,老公……”
他扭着腰,肚皮都要扭出花来了,对硕大的、可以将他整个子宫内壁都磨过的龟头避之不及。
那里太敏感了,接连不断的操弄下变得充血滚烫,越发敏锐起来,被凶猛的男人性器操弄过孕育生命的地方,身体内部整块地方都会发出尖锐的快感,接着咕叽咕叽的分泌着淫水。
现在他承受不住了。
这次性爱的凶狠来得不那么循序渐进,前戏太少,使他对这样凶猛快感的接受阈值降低了不少,外面可能还有自己名义上的丈夫在,让他心生背德,在重杵捣击下,尖叫哭闹不已。
“呜呜呜……”闻晏哭着,如可怜的幼兽。
特殊的称呼冠用在大伯哥身上,让他整个身体内部都泛起甜蜜的、痛苦的酸胀感。
闻晏又不逃避封校的鸡巴了,努力迎合着重物的动作,扭腰套弄着。
他哭哭哒哒的说:“老公,想和老公结婚……”
然后又猛地睁大眼睛,倒吸一口凉气。
这不是他和一个人离婚又和一个人二婚能解释的事情了,这样和一对兄弟先后结婚的事情传出去,任谁听了都是丑闻。对两家人都有影响。
闻家他无所谓,可是封家……
封校摸过他眼角的泪水,脸色绷得很紧:“会的,和我结婚,和我生孩子,好不好?”
闻晏笑了出来,又哭又笑:“要,要给老公生孩子……”
他大张着腿:“老公今天还没有给我射精。”
封校很难拒绝他这样的要求,晃动有力的腰,鸡巴重重捣进弟媳的嫩逼子宫里,精关一张,充沛的精液射击到那柔嫩的子宫里。
闻晏伸手按着他们交合的缝隙,连忙说道:“老公快拿塞子堵住。”
他浑身都在抖,要潮吹了,一松开,淫水就会从缝隙喷出来,把精液也喷出来。
外头的封澈没有走远,捏着性器套弄着,隐约听见这样的淫叫,手上动作又快了几分,又打了一泡精液出来。
操了,真他妈骚。
他射了两次了。
封校披着浴袍下楼时,发现一向不着家的弟弟坐在餐厅,朝他看过来。
灯也没开,不知道坐在里面想什么。
“怎么在这?”封校接了杯水喝。
封澈朝楼梯看了几眼,没看见想看的人,心里有些遗憾,“哥,你那小情人没下来啊?”
他成想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妖精,能把他哥勾引得老房子起火。也想和人家认识认识。
“别打他的主意。”封校喝水的动作停了一下,目光撇向自己弟弟。
“啧。”封澈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他挑了挑眉,反正他为了封家受了多大的委屈,这时候正好拿出来用用:“你不想想我,为了封家,为了你们,还和个男人结婚!”
虽然他其实也不觉得有多委屈,这个男妻和不存在也没什么两样,完全不影响他出去取乐。
反而还能给他们家带来一大笔利益,他今年的分红都多了不少。
不过这不妨碍他在他大哥那里借此讨要好处,反正他大哥好像总是一副他吃亏了的样子,变得纵容他了一些。
哪知道这回百试百灵的招竟然失效了——封校说道:“既然如此,那有时间我们去民政局申请撤销你和闻晏的婚姻关系吧。”
“就说你们是包办婚姻,违背了你的意愿,所以申请撤销你和闻晏得婚姻关系。还没到一年时间,可以提出撤销。”
封澈一下子从椅子上蹦了起来,满脑袋都是问号。啥?他没听错吧?
他哥脑子出问题了?
“啧,哥,你不至于吧?”他哥可从来没有把到手的利益让出去过,和闻家这次联姻虽然只是作为一个筏子,没说两家关系多好多亲近,只是绑在一条船上,算是把人拉到一起去。但这次换来的项目利益挺大,可以说,闻封两家做完这次项目,可以再上一层楼,地位变得不可撼动。
他都知道的事情,他哥不可能不知道……他哥是不是被人夺舍了?
封澈心里惊恐无比。
闻家也不是那么好唬弄的。
“……”封校收回声音,这时候要求封澈和闻晏撤销婚姻关系,反而会引起封澈的注意力,他扯了扯嘴角:“知道不好,就别老想那些乱七八糟的。”
封澈嘀咕道:“切,老古板,要是让你小情儿选,保不准选我?”
不过想想他哥的尺寸,足以让人自惭形愧,他一时有些心虚,过了会儿又振作起来,他哥技术肯定没他好,绝对,花样也绝对没他多,小美人不一定选谁呢?
“你说什么?”大哥冰冷的视线又落在他身上。
他干笑道:“没什么,哥,我这段时间在家里住哈——欢迎哈?”
得留在家里,才有机会逮到认识小美人的时机嘛。
封澈没有放弃,只是不像之前那样大大咧咧的说出口来。他还不觉得大哥的情人有什么不能碰,又不娶回家,不算他正儿八经的嫂子,算啥。
他哥要结婚,估计也和他一样,奔着商业联姻去的。
闻晏在楼上,不知道底下两兄弟的交锋,他偷偷跑回“婚房”,实际上就是他自己的房间,名义上是婚房,封二少可不会住这里,真正的房间与他们的婚房简直南辕北辙。
最开始刚进门的时候,原先封澈给他安排的房间是佣人房,在洗衣房旁边,还是大哥训了封澈一顿,让他来这个房间住的。
闻晏想起往事,弯了弯嘴角。
他看着自己的房间,房门虚掩着,大概封澈路过的时候没看过,不过里面也就是床上有些乱,看不出来什么,也能看得出有人生活的痕迹。
他松了口气,还好之前大哥让他搬进主卧的时候他没有答应,毕竟阿姨和管家白天到时间点还是会正常来上班。发现他的房间空了,肯定会把房间里多出来的那些痕迹联想到他和大伯哥的身上……
闻晏合上门,连忙进了自己房间的浴室,打开花洒拿着毛巾把身上沾到的精液淫水清理干净。
擦到突出在屄口外的塞子手柄的时候,他犹豫了一下,手指拨了拨手柄,穴口传来酥麻的感觉,里头堵住的满满的水液跟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被操弄的余韵还在,身体内壁传来甜蜜的满足感,他最后还是决定不拔出来,红着脸略过身下,擦洗其他部位。
……反正,一般也不会有人在家里,不会有人发现他被射和尿得涨起的小腹,也不会有人发现他下体多出点小尾巴。
闻晏脸红扑扑的从浴室里出来,虽然不是第一次,但他还是容易为自己被充满的身体而感觉害羞不已。更何况这次含在他体内的精液,还有了另一重作用。
给大伯哥……生孩子……
想到这里,青年的脸色越发红艳。
他羞得连路都不知道怎么走了,走了好几步,才找回含着塞子如何看似正常走路的诀窍,步调缓慢的下楼准备吃饭。
不怪他走不快,就算这段时间他已经习惯了夹着塞子活动,但是每次下一阶楼梯,体内过于充沛的液体就会随着身体的上下移动,撞击他的子宫内壁和阴道内里的每一寸淫魅的淫肉,逼口的塞子也会不可避免的微微位移,软嫩的逼肉会被磨得发酸,却还要始终保持紧缩的状态,死死咬住始终磨弄着屄肉的精塞……
行动自然也就缓慢了下来。
呼吸也跟着急促,无法控制的将注意力放在被大伯哥的东西接连不断玩弄的内壁和穴口的触感上……
“作为封家的儿媳,你起得都是这么晚的吗?”直到乍然响起的声音将他从让人沉溺的快感中扯了出来,闻晏抬起眼睛,刚刚在床上好好哭过一次的睫毛还有些湿漉漉的,看向传来声音的地方。
随后呼吸停滞,面色微微发白。
封澈……竟然还在?
他往日不是没有见过封澈回封家,只是基本都是来了找大哥要点钱就走了,就连结婚当日都没有在家里过夜。
这回怎么还没离开?
而且大哥好像不在,可能是去上班了……那现在,只有他和封澈在家?
闻晏手指抖了一下,下意识低头看向自己身上。还好天气不热,他穿的严严实实,穿了压胸的内衣,现在胸部极其扁平,裤子也很宽松,大概也不会被看见精塞的痕迹。
他才微微松了口气,低声说道:“抱歉。”
声音很小,视线也不再敢和封澈对上。
封澈眉毛弹了弹,皱起眉头。他这男老婆的眼神怎么……怎么这么劲劲儿的?
红润漂亮的脸庞,和水汽朦胧的双眼……要不是他不喜欢男人,恐怕都要被勾引了。
话说之前他名义上的这个老婆,好像也没这么漂亮?
封澈实在想不起来以前闻晏什么样,他也一般不去关注别的男人的模样,视线永远落在合他胃口的美人身上。
他没再多想,只是嚣张的说道:“那个谁,给我做个早餐。”
阿姨还没来,早餐还没备下,封澈理所当然的安排着自己名义上的妻子,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闻晏无意和封澈纠缠,他现在尴尬得很,刚刚险些被名义上的丈夫撞破他和大哥的偷情,现在身体里又还含着罪证……被安排去做事,反而成了当下最好的情况。
他强忍着体内的骚动,和加快行走速度后猛烈了几分的快感,迅速走进厨房。
封澈果然没有跟上来。
闻晏手撑在橱柜上,微微垂着头,额角满是汗珠,滴了几滴到大理石的台面上。他眉头蹙紧,微微喘着气,努力从浑身上下窜满的快感电流中回神。
接着再把两条藏在宽松裤腿下笔直细长的两腿拢紧,夹着腿根处松动了一些的精塞,膝盖微微弯曲,嫩逼也配合着吮吸,把精塞吸回原位。
期间难免有些淫汁随着他的动作从精塞和屄口边缘的缝隙淌下,弄得内裤一片湿润,腿根湿漉漉的感觉让闻晏有些没有安全感,鼻尖仿佛嗅到淫逼内淫汁的复杂气味,使他脸颊发烫,连忙按开厨房的排气系统。
然后才打开冰箱,看了一眼里面的菜。
里头有阿姨之前包好的馄饨,一份一份的按分量分好了,装在分隔盘里。
他拿了一份出来,烧一锅水煮开,把馄饨一股脑扔了进去,这是要给封澈吃的。至于他自己,也不打算在楼下久待,怕被封澈看出端倪,随便在冷藏室拿了两片面包一盒牛奶,就迅速解决完了自己的早餐。
闻晏微微蹙眉,冰凉的食物下肚让他有些不舒服,他在封家被照顾得很好,很少吃这样冰冷的东西了,竟然有些不习惯。胃微微抽搐着,似乎在向他抗议什么。他只得接杯热水喝了,胃才舒服了一些。
馄饨不大,在这时间就已经熟透了,在水面上随着滚水上下翻滚,白白嫩嫩的,味道也很鲜美。
闻晏把馄饨捞了起来,打了点馄饨汤,在里面撒盐、味精和葱花,简单调味一下就抬了出去。
只是走动的动作更慢了一些……刚刚不小心放松过的精塞边缘现在溢满了淫汁,虽然在厨房里小做调整了一下,但毕竟没有用更加灵活的手进行调整,现在走动起来还是比之前更加艰难了,每一步都给他一种精塞马上就会掉出逼口的感觉。
格外摇摇欲坠。
闻晏只能慢慢移动,指尖被汤碗边缘烫得发红,也不敢松懈下来。
封澈看在眼里,心里倒是满意了一些,弯起嘴角,等着馄饨摆在自己面前。“嗯,不错,接下来都你给我做早餐。”
闻着香气十足的馄饨,他笑得得意:虽然他这个老婆是个男人,不过手艺还不错,接下来在家里待这段时间,算起来也不亏。
闻晏闻言,扯着嘴角笑了一下,"嗯"了一声,逆来顺受表现到了极点。
他心思也有几分敏锐,心知自己摆出这幅寡淡无聊的样子,才不会引起封澈的关注,继而发现他身上不对劲的地方。
果然,封澈兴趣缺缺,朝他摆了摆手,看样子没什么别的话要和他说了,对他一点兴趣也没有。
闻晏默不作声的松了口气,转身缓慢的朝来时的地方走去。
到要上楼梯的时候,脚步就停顿了下来。他有点懊恼,分明都被封澈闯见过……了,他心里觉得封澈不可能呆在封家,就没有取下精塞,哪知道这次封澈还留在家里,导致他现在不得不为其困扰。
上楼的话,他整个臀部就会暴露出来,刚才去厨房的时候淫汁泄露出来,内裤湿润了,不知外裤有没有沾到,如果沾到那些液体,跟着湿润了,底下精塞的把柄可能就会暴露在外。
闻晏站定在楼梯面前,抿着嘴唇,鼻尖微微泛酸,垂头丧气的。大哥没在,只有他和封澈在这间屋子里,连帮工的阿姨也不在……他和封澈以及大哥之间的特殊关系,让他现在既警惕又有些脆弱。
如果他刚才没有抱有侥幸心理……就好了。
他扭头看了一眼封澈,封澈似乎是察觉到他的目光,抬眼看向他,不做表情时也有几分嚣张意味的脸上露出一个疑惑的表情。
闻晏下意识的挪开了视线,有点心虚。
“喂,那个谁,我有个问题问你。”封澈又突然叫他,叫得他耳根一扩,涨涨的,如果他现在是什么能自由控制耳部肌肉的动物,例如猫狗,多半已经别起耳朵,做出飞机耳的样子了。
更别提他名义上丈夫接下来问的问题,简直让他瞳孔都为之颤抖,满眼惊恐。“我哥的小情人呢?在哪?怎么不见她下来吃饭。”
“你给她也弄一份,叫人下来吃饭。”那张嚣张纨绔的少爷脸上挤出一个看似很温和的笑容,“嗯,你也没吃吧?一起吃点?”
后面这句生硬的补充,反而跟威胁一样。
要是闻晏真的听话留下来一起用餐,丈夫脸上硬挤出来的温和就会一瞬间消失殆尽。
闻晏倒不在乎这个,主要是……他去哪里变个人出来?难道要他和封澈说,自己就是封校的“小情人”吗?
“快啊!”封澈催促道。
闻晏声音有些干涩,“什么……谁?”
“你不知道?”闻晏几乎都要以为封澈这句问句实在钓鱼执法了,忍不住想,是不是封澈早就知道了,才会特意来问他。
哪知下一句就是:“哦,那封校的保密工作做得挺好。以他的性格,确实不太可能和你讲这种事。”
“你不知道就算了,我自己上去找找。”餐厅里的丈夫似乎很是着急,三两口吃完了剩下的馄饨,就急匆匆的往楼上走去。
闻晏浑身僵硬着挪了下脚步,给封澈让了路。
看着男人着急上楼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他才扶住一旁的楼梯把手,撑住软得不行的腿。
……吓人。
闻晏心跳如雷,腿软得和面条一样。他不知道封澈为什么要找大哥的“小情人”,更不知道封澈对自己惦记,此刻只是危机过去,刺激过头,导致他现在腿软发抖,几乎站不起来。
还好……
应该没被发现。
趁着现在楼下没人,闻晏扶着栏杆连忙上楼,连腿根处的精塞都顾不上夹紧了,等他爬上楼之后,那用来堵住他屄口的小塞子已经半掉不掉,挂在那里,边缘缝隙中溢出更多的汁液,使得小双性人已经感觉到内裤已经整片贴在他的臀肉上,不知外裤是不是也……
他喘着气,大步冲进自己的房间。
然后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臀,果然摸到一片湿润。把手拿到眼前,都不用凑近细闻,就能嗅到那股浓烈的情欲的腥臊味。
闻晏脸色通红,看来里面的东西漏了不知多少了。他心里又羞耻又可惜,再次走进浴室,办靠在浴室的墙面上,微微张开双腿。
纤细的手指往下,拨开半硬的鸡巴,露出底下隐藏的水嫩软逼,然后微微颤抖着,掰开柔软的屄肉,上面的水多得让他掰不住自己的阴唇,手指滑了两下,才露出夹在肥嫩了不少的阴唇底下精致的手柄。
精塞的手柄被雕刻成圆润的模样,采用的是透明的软性材质,如果有人此刻凑到他的下体面前,可以通过精塞看见底下艳色的媚肉和裹覆在其上的颜色浑浊的淫汁。
闻晏拨了拨手柄,边缘缝隙便发出“啵啵”的闷响,某种鼓点乐器似的。
他的手又抖了抖,捏住手柄,轻轻往外拔着精塞剩余的含在阴道内部的部分。虽然是软性的材料,但在拔出的过程中仍旧不可避免的刮得敏感的逼肉一阵酸软,穴口的嫩肉被带着往外,拽动着内壁淫肉的移动。
微微鼓起的小腹被刺激得抽搐了几下,精塞边缘立刻挤出一大股淫汁,喷得闻晏满手都是。淫水滑溜溜的,满布在上,让他差点捏不住手柄,把精塞又塞回去了一些。黏在精塞上的逼肉跟着被推了回去,软肉被磨得抽搐着,紧咬着精塞短小的柱身。淫露被贪吃的媚肉搅得微微晃荡,泄露过多之后自然不如之前那么饱胀,但水液在阴道里来回滑动,奇异的瘙痒感随之传来。
“恩唔……”
长相清纯的少年蹙眉哼了一声,身体细微颤抖着。
他捏了捏手感极好的手柄,咬咬柔软的下唇,手指像是有自己的意志一般,轻轻拿着手柄来回抽动着。另一只手无意识的摸上裹了裹胸式胸衣的嫩乳,隔着布料轻慢按揉。被布料裹缠下仍能感受到硬挺的乳尖传来一阵阵酥麻感,细小的电流在身体里乱蹿,刺向四肢百骸,指尖都跟着发麻。
直到阴唇磨得发红了,屄口肿了一小圈,阴茎抖动着出精,小双性人才猛地回过神,意识到自己骚浪的自慰行为,发觉自己已经双腿大张,膝盖曲起,腿摆成字型,一只手捏着不知何时从胸衣里解放出来的软嫩乳尖,另一只手还捏着精塞手柄。
下体前的地面上全是从他淫逼里流出的浑浊液体,小腹也飞溅上不少稀薄的精液。
“……n”
闻晏羞得脖子都红了,口中发出无意义的哼鸣,连忙从一片狼藉的地面上爬起来,打开淋浴喷头冲洗身上沾到的那些淫汁。
怎么……怎么会这么浪啊……
他在心里默默谴责自己,上牙抵着下唇咬来咬去,软润的唇瓣都被他自己咬得肿了起来。
他羞耻不已,心脏狂跳,整个胸腔都莫名泛起一阵痒意,让他想叫出声,或者找个地方钻进去,藏起来,那点瘙痒才能得到缓解。
闻晏洗掉一身的骚水,捏着精塞,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不再塞回体内。封澈不知道要在家里呆多久,今天最好是不要再塞了,要不然又要小心精塞露出痕迹。
小双性人红着脸把精塞上沾着的浑浊液体清洗干净,接着又微微岔开腿,伸手按上屄口,犹豫着把手指伸了进去。
……里头,还有些在,不弄出来的话,会弄湿裤子的。
闻晏给自己找这里有,憋着呼吸抠着阴道里残存的精液,摸了一手黏糊滑腻的液体,匆匆把它冲了干净。
然后才换上浴袍,还不忘穿上裹胸,手里做贼似的捏着精塞,躲躲藏藏的出了浴室。
“你好?”门外忽然传来人声,模模糊糊的,吓闻晏一跳。
闻晏脸色一变,连忙把精塞塞进被子里藏起,拢着衣领,心里庆幸自己还记得穿上胸衣。他走进门边,门外的声音变得清晰了一些,隐约听着很像……封澈的声音。
嗯?
他有些疑惑。
“你好,请问有人在里面吗?”
……??那声音竟然听起来很有礼貌?
这是封澈?
闻晏警惕无比,拉开一丝门缝,眼睛从门缝里往外看去。
封澈不知什么时候换了一身衣服,穿着衬衫长裤,头发也抓了抓,配合着那张佯装温和的脸,看上去还像模像样。
不过一看清是闻晏后,那张脸上的表情顿时就垮了下来,眉头皱起,锋利的眉端高挑,好像看见了什么晦气的东西一样,脸上满是厌恶和不屑:“怎么是你?”
闻晏没有说话,心里毫无波动,只是疑惑封澈为什么做这幅姿态。
封澈挠了挠头发,刚整好的发型被他挠乱,他啧了一声,问道:“喂,你真的没在这房子里见过一个女人?"
“见过很多。”闻晏回答道。
“真的?”封澈好像很惊喜。
闻晏说道:“嗯,一会儿就来了,黄阿姨,刘阿姨马上就到。”
“操,谁问你那个,你故意的?”封澈骂了一句脏话,满脸的不耐烦,他伸手比划着:“我说的是年轻的女人,屁股有这么大,腰这么细……”
他的手摆出一个圆润饱满的弧度,试图通过生动形象描述让闻晏知道他说的是谁。
闻晏眨了眨眼睛,脑中的疑惑更甚,眼里都是茫然。
有这么个人吗?他怎么没见过?
完全没有把封澈描述的人和自己联系起来。
“算了,你滚吧。”封澈哼了一声,不指望在这个满脸迷茫的人嘴里问出什么。
闻晏得令,立刻反手把门关上,震得外面站着的封澈脸都扭曲了起来,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走开了。
闻晏听见声音越来越远,才松了口气,跑回床边,把精塞消毒,然后放回某个隐蔽的柜子里。又给自己换了身衣服,这回包裹得更加严实了,上衣都穿了两件,下裤还穿了他以前从来不穿的掉档裤。
闻晏不习惯的动了动空荡荡的裤腿中的腿,神色有些忧愁,若不是怕惹起怀疑,他恨不得把冬天的大衣都里三层外三层的裹在身上。
他捏着衣角,坐在床边,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一直到吃晚饭的时候,封澈都还大大咧咧的坐在餐厅里,等着吃饭,全然还没有要离开家的意思。大哥就坐在另一边,坐姿笔直,抬眼朝他看来。
闻晏站在楼梯口,指尖悄悄捏着衣角揉成一团。
他鼓起脸颊,生平第一次有些生气。
封澈在这里,他都不能像以前一样扑进大哥怀里迎接大哥下班了。
过会儿他又觉得自己的怒气来得不合理,哪怕是对着一直没给他好脸色看还爱打压他的封澈,心里也有所愧疚。
没能得到大哥的抱抱充电,闻晏托着沉重的步伐,走到餐厅,犹豫了一下,挑个距离目前在座的两人都稍远的位置准备坐下,到底是要避嫌,怕被封澈看出他和封校之间的关系,可能会惹得大哥头疼。
却没注意坐得笔直的男人神色微妙的变化,周身的气势微微低沉,似乎心情不太好。
封澈伸腿踢了闻晏挑好的椅子一脚,餐厅里发出巨大的噪音。
闻晏脚下不稳,跌坐到了地上,尾椎被摔得生疼,剧烈的疼痛从尾椎骨传开,疼得他满头大汗,脸色无比苍白。
封澈似乎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嘲弄着说道:“谁许你上桌吃饭的?”
“封澈。”封校声音冰冷。
封澈挑着眉,针锋相对地说道:“怎么了,哥,我管教我老婆,有问题吗?”
那张与封校有三分相似的脸上露出让人无比厌恶的神情,闻晏看在眼里,往后缩了两下,抿唇默不作声的站了起来,只是动作迟缓,每扯到一下伤处,疼痛就更加剧烈。
他在闻家的地位也差不多就是如此,只是这回,也许是之前惯爱疼爱他的人就在一边,心里忍不住一酸,委屈得眼角发红,眼泪迅速盈满眼眶,鼻尖也通红,看着有些可怜。
名义上的丈夫只是啧了一声,格外不耐烦。
封校一下子站起身来,走到闻晏身边,关心的问道:“没事吧?小晏?我带你回房间,一会儿看看要不要叫医生过来。”
接着又看向封澈,满眼冰冷:“再闹你就给我滚出去!”
封澈瞪大眼睛,“大哥??”
却只能看见封校扶着那个干巴巴的小矮子走开上楼,这回没人和他吃饭了。
操,他踢了椅子一脚,满脸不忿。不就是个送来封家的联姻工具,他哥这都要装好人,妈的,真会演。这个姓闻的就算被他玩废了,闻家都不会多说一个字,他哥反而还装起来了。
他兀自生气,踢餐厅的椅子出着气。
却不知封校把他“妻子”带到房间以后,并没有维持往日在外人面前进退有礼的姿态,而是将弟媳压在床上,伸手伸进弟媳的裤子里面。
大手按上被裤子遮挡得干干净净的圆翘臀肉上,轻轻按了按。
语气极为担忧:“这里疼吗?”
闻晏涨红了脸,夹着腿,眼里的泪水要掉不掉,低低说道:“大哥,这里不……不疼……”
接着又被放在后臀上的大手碰到刚才摔到的地方,疼得惊呼一声,眼泪唰的掉了下来。
“呜呜……这里疼……”他抽泣着说,委屈巴巴的。
封校眉头皱着,按了几下,仔细问是哪种疼痛。这地方靠近尾骨了,要是摔骨裂了……
光是想想,他脸色就黑沉了下来。
闻晏抽搭着回答:“涨涨的……嗯……就是疼……骨头……不怎么疼了。”
封校这才放松了一点,脸色好转,想起别的事,伸手从后往前,往弟媳的腿根摸去。
“精塞呢?没摔到那里吧?”
小弟媳最近经常一整天都夹着精塞,一定要含着他射进去的精液不放。刚才摔倒的时候也不知道摔到小逼没有,要是精塞被撞到了,可能会把小弟媳水嫩的小逼摔坏。
触手是绵软的逼肉,有一层浅薄的滑腻水液覆盖在上面,湿漉漉的。
封校没有摸到手柄,脸色微变,下意识以为是精塞被摔进嫩逼里面了。手指摸索找到软嫩的穴口,屄口周围的软肉炽热,似乎微微肿着,指尖探进嫩逼里面,在其中刮了一圈骚浪的逼肉……
……不像是有精塞的样子。
闻晏被摸得发着抖,半坐在封校的手上。
“大、大哥……”
封澈还在外面呢?
这不同于突然被封澈推门而入时的感觉,而是清楚知道名义上的丈夫就在这间屋子里,他却在“婚房”里被丈夫的哥哥摸逼……
呜……
闻晏呜咽着,身体却诚实的给了反应,湿哒哒的流着淫汁,顷刻染湿了大哥的手。
封校却脸色难看,沉默着抽出手,用沾着淫水的手掐住他的下巴:“为什么没有塞子?嗯?小晏?”
封澈三番两次向他讨要“小情人”,让占有欲强烈的男人早就生气无比,此时没摸到本该碰到的精塞,更是妒火中烧。
“谁给你取出来的?”
他把闻晏掀翻躺到床上,一手按开弟媳的大腿,一手扒下裤子。轻薄的内裤上有一抹淡淡的水痕,隐约看见精液的颜色。他沉默者,内裤被他扒到弟媳的腿弯,露出底下淡色的鸡巴和艳色的软逼。
双性的器官被按在同一个人身上,怪异但并不让人觉得恶心,反而有种奇异的美感。
他掐着闻晏的大腿,按倒闻晏身前,藏在鸡巴底下的女逼彻底展露出来,嫩花绽开,露出藏在阴唇底下的水嫩小口。
闻晏睁大眼睛,这会儿才反应过来大哥在问什么。
他下意识地扶着自己的腿弯,发现内裤还挂在上面,手像被烫到一样迅速松开。在知道封澈在这栋房子里的前提下做出这样的动作,背德感似乎变得格外强烈,只是碰到被大哥脱下来的内裤,都让他浑身一震。
他嗫嚅着说道:“取下来了……”
想到白天在浴室里的自慰,闻晏羞于启齿。
封校却当成了另一个信号,眼神冰冷的审视着弟媳娇美的性器,眼尖的发现粉嫩的逼口微肿,还有几道血丝,像极了被人玩弄一番后的模样。
他胸口起伏的弧度加大,按着闻晏腿弯的手力度加大,甚至掐出了指印,很快就变得通红。
“唔……”
闻晏发出痛呼。
“大哥……?”
此刻终于发现大哥情绪显然不对,顿时慌乱了起来。
封校盯着闻晏噙满泪水的眼睛,那种纯良的脸上满是慌张,又被他理解成了别的意义。
“为什么小逼是肿的?”
他轻声询问,松开对闻晏大腿的钳制,摸向闻晏的胸口。
胸衣紧紧裹着,他心里微微松了松,把胸衣推上去以后,一看却发现嫩嫩的奶尖有一边也被玩得肿了起来,颜色明显比另一边深艳一些。
封校顿时无比焦躁,嫉妒占据他全部的思想,使他怒火中烧。
他用力掐了那翘出头的奶尖一把,疼得闻晏脸色一白。
闻晏这才猛然意识到大哥误会了什么,连忙开口解释:“不是的……大哥,我没有……”
“没有什么?”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那双一贯沉静的眸子竟然微微发红,显露出几分凶意。
闻晏心口一滞,又耐不住的微微泛暖。
大哥……是在吃醋吗?
他咬了咬瘙痒的舌尖,这时候极其想得到一个深吻。
“没有和封澈,是我自己……把塞子拿出来了……”
封校垂眼盯着弟媳,那张脸又艳红了起来,好像很害羞。他又问道:“那为什么这里会肿?”捏捏软嫩的奶头。“这里也是肿的。”又摸上水嫩的屄口。“内裤也是湿的。”指指内裤上残留的精水。
“里面的精液也不见了,小晏不是要给大哥生孩子吗?”最后手指深入软逼,抠了两下,取出来之后手指上没有今早射给闻晏的精液残留。
闻晏被这么摸了一通,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他舌尖抖着,开始解释:“嗯……不是,是我自己……我不知道封澈还在,没有把塞子拿走……然后下楼遇见了……”
“然后我回房间,要取出塞子,但是……但是……”
对上封校发红的眼睛,闻晏才羞耻得把后面的话说出来:“呜……塞子磨得好舒服……”
“对不起,大哥,我没有忍住……呜……”
“磨得哪里舒服?小晏自己拿着短塞子操自己了吗?”封校理智回笼了一些,总算不再那么嫉妒。从闻晏羞涩的表情,他能看出这不是假话。
这才有心思挑逗道:“把自己的小逼都磨肿了?要说清楚,小晏,不然我不会相信的。”
“对……”
闻晏抖了抖,嫩逼涌出一股淫水。
“我……我拿塞子把小逼磨肿了……”
“那奶头呢?”
闻晏难耐的夹着腿,企图夹住跟开闸了似的不断流水的屄。“唔,也是我自己……”
“为什么会突然自己摸奶,嗯?还有内裤上的精液,给大哥说清楚。”
大哥还在问,闻晏又回到自己在浴室自慰的时候,浑身抖着,羞耻得描述自己自慰的姿态:“我……我坐在浴室地上,想把塞子拿出来,嗯……可是……磨得好舒服……我伸手捏自己的奶头……想着,以后要……”
他说出自己羞耻的想象:“以后怀孕了……会给孩子喂奶……”
“内裤上……是……是我抠逼抠不干净大哥的精液,一整天,自己流出来的……只有大哥的精液,没有别人的……呜……”
“是吗?都是小晏自己一个人摸的?”封校脸色又是一变。
闻晏慌张的抬头,不知道是自己说错了什么,连声保证:“是……是我自己弄的,大哥,相信我……”
封校点了点他的嘴唇,声音低哑的笑道:“可以,那大哥要好好检查,有没有别人碰你。”
“小晏,把嘴闭紧。”
闻晏听话的抿紧了嘴唇。
大哥先是凑近他的乳尖,呼吸落在上面,好像只是浅浅略过了一下。
接着大腿被抬起,底下阴户大敞。
他肚皮一抽,睁大眼睛,吞咽回自己的呻吟。
大哥……
大哥竟然在……
封校高挺的鼻尖贴在弟媳水嫩的逼口,用力深吸一口,嗅着上面的气味。
仿佛某种巡视自己领地的野兽,嗅探此处有没有他人的味道。
闻晏被自己的想象刺激得不行,拧紧腰肢,大腿夹紧男人的头颅,嫩逼抵在大伯哥的脸上,用力抵紧。
那高挺的鼻尖还在吸着气,深嗅其中的味道。
闻晏肚皮抽搐着,甚至不用怎么碰触,就竭力压着嗓子里的尖叫,嫩逼一抖一抖的潮喷出来,大量的骚水直接喷到了大伯哥的脸上。
“……唔……”
闻晏死死紧闭嘴巴,不敢放任自己呻吟出声。
他浑身都因为过于猛烈的高潮而不住战栗,令人恐惧的快感极度强势的舔舐他身体的每一寸。
大哥……怎么可以闻那里……
他睁大眼睛,敏感的屄肉还能感觉到那高挺的鼻尖还在入口周围巡视,甚至还……还……
呜呜……
哪怕已经习惯和大伯哥的性爱,闻晏脸皮还是薄得紧,每次被封校碰触的时候,都极其容易害羞,仿佛未开苞的处子。
他眼圈泛红,被刺激得眼泪似珠一般连续落下。伸手捂着自己嘴巴,暴露在外面的肌肤色泽红润,看上去格外害羞。偏偏细腰挺起,小腹抽搐,两条长腿几乎是死死夹在埋在腿心的头颅上,随着抵在屄口的鼻尖深入,不时颤抖着,嫩屄抵在男人的脸上,发出黏腻的水声。
嫩逼之上的两个圆润睾丸也涨得圆鼓鼓的,原本是淡色的鸡巴,此刻也因刺激充血而变成了粉润颜色,却不如主人那么害羞,直愣愣的挺着,毫不羞耻的耀武扬威,随着男人的动作,时不时将顶端流出的前列腺液蹭到男人的发丝上。
敏感的龟头自然而然跟着深入那发丝之中,封校发丝粗硬,每次蹭到小弟媳小鸡巴上,就给小弟媳带去甜蜜又痛苦的折磨。软嫩的马眼偶尔还会被几缕发丝扎入,钻进不见天日的精道。
那里的软肉真正未被开发过,比之子宫敏感程度也不遑多让。被粗硬的发丝扎了几下,一下子都一抖一抖的流出了精。
“嗬……”闻晏张开嘴,手连捂住自己的嘴都忘了,紧紧揪着身下的床单,指尖掐得发白,腰肢猛烈颤抖,他被刺激得失了神,口水从嘴角流了出来,舌尖又无意识的舔去嘴角的涎水。
反而是此刻陷入迷蒙状态、毫无挑逗之意的模样狠狠拨动了刚刚才从那水多得不得了的骚屄里抬起头来的男人的神经。
封校擦掉脸上遮挡视线的水液,起身,先是用刚刚擦过淫水的手指夹住少年吐出的舌尖,捏着那软嫩滑腻的软肉玩了一会,玩得少年呜呜咽咽的流出更多口水。接着低头压住小弟媳微张的、显然下一秒就要压制不住呻吟的小嘴。他很喜欢小弟媳的呻吟,不过显然这时候还不太适合打破他们和封澈之间隐瞒的事情。
若是让封澈知道,离婚的事情可能就没那么简单能搞定。
闻晏不知面前的人满心都在想着什么,只是自然而然的张嘴,迎接探入他口腔的舌头。
那根登堂入室的舌头凶恶得很,紧紧缠着他的,口腔里的每一寸都要被它细细舔过,仿佛恶霸一样占据他所有的呼吸空间,以至于他被吻得头晕腿软,大脑缺氧。
闻晏迷迷糊糊的,用舌尖用力去顶另一根舌头,想把大哥的舌头赶出去,好让自己呼吸上来,却反被裹缠卷紧,上颚被狠狠舔过,连舌根都被舔舐得发麻,口腔里分泌的涎水也全部被席卷裹走。
直到男人察觉他呼吸变得困难,才松开他的嘴唇,收走舌头,只是唇瓣贴着唇瓣,慢慢厮磨着。
一下子纯情得像是换了个校园频道,如初恋的一般的温柔暧昧。
闻晏睫毛微微颤抖,心跳砰砰,有种注定要被死死吃定的预感。
“大哥……”他叫了一声,又在轻轻叼了下他下嘴唇的牙齿的提醒下放轻了声音,心跳越发快了,突然大哥觉得这样的举动……好纯情,给他一种躲着师长偷偷早恋的感觉。
……虽然他们现在也是在偷情。
他的脸滚烫滚烫的,被自己的想象弄得害羞得不得了,轻声说道:“哥……你检查好了吗?”
封校低笑了一声,鼻尖转而凑到小弟媳的唇畔,同样嗅了嗅,又顺着少年潮红修长的脖颈往下,略过暗含淡香的胸前肌肤,鼻尖蹭上那更加红艳了一些的圆鼓乳尖,来回拨弄几下,照样嗅闻了一番。
房间里的空气由于情热的炽烫变得湿热,被嗅闻乳头反而带来一丝凉意,激得闻晏乳尖一抖一抖,好像在刻意大哥那高挺的鼻尖上来回滚弄。
“唔……”
他的喘息及时的被男人的手拦了回去,两根修长结实的手指又如刚才一样,捏着他的舌尖把玩个不停。
闻晏能从那手指上尝到极淡的烟味,被他舌尖压一下,味道就消失不见,好似全染上了他的味道。
他战栗着,为自己的发现感到喜悦无比,总算知道大哥为什么这么热衷于嗅闻他身上的气味,原来换做是他,在发现情人身上只有自己气味的时候,也会觉得无比满足。
他的反应似乎满足了封校,男人总算张口说道:“差不多,看样子小晏没有出轨。”
闻晏害羞地抿嘴笑了笑,虽然按实际名义来说,他现在反而才是在出轨。但是被这么说了之后,他还真觉得自己和封校才是真的一对,而非其他什么关系。这种想象无疑让他欣喜不已。
封校捏了捏他笑得鼓了起来的苹果肌,状似生气的贴在他耳边轻声说:“不过,小晏把老公的精液弄丢了,所以老公很生气。”
闻晏浑身一激灵,胸口砰砰响。
或者门外,或者楼下,实际和他结婚的人还在那里,他还是难免陷入到这样的场景里去。
配合的转头亲了亲大哥的嘴唇,小声回答:“那……老公再给小晏射一点……”
“小晏这回……会吃光的。”
说着嘴唇无意识的嘟了嘟,显得也有些贪吃。
封校顿在原地,视线与闻晏对上。
那双眼睛水水润润,饱含羞涩又黑黑亮亮,似乎极其欣喜,看得他心里一软。
“好。”
“但是在那之前,老公要先给小晏把标记做了。”
“标记……?”闻晏有些疑惑,是什么?
在此之前,他和大哥还没有任何关于标记的事情发生过。
“嗯,因为刚刚我发现,小晏身上虽然没有别人的味道,但也没有我的。”
闻晏睁大眼睛。
怎么可能?虽然他洗过澡,但是……但是怎么可能一点气味都没有留下。
他正想反驳,就见大哥忽然起身,脱去衣物,下体勃起的硕大性器一下子从裤子里跳了出来,狠狠打在他的小腹上。弹性极好的来回弹了弹,几滴前列腺液因此滴到他的身上。
传出淡淡的腥臊味和麝香味,味道不大,但存在感很明显。
闻晏脸热得耳朵都要冒烟了,总觉得自己好像猜到了什么。
不行,如果真的是他想的那样……会羞耻过头死掉的吧。
大鸡巴从他的小腹移动到了他的头边,先是蹭了蹭他的发丝,怪异的感觉从头皮上一瞬间炸开,闻晏浑身都在发抖,好像发丝也一瞬间生出了神经一样,能感受到性器的温度,甚至尝到前列腺液特殊的气味,发根耸立着,似乎有微小的电流从发丝流向四肢。
感受着火热的温度和硬挺的触觉缓缓从发丝上移动到脸上,额头一路游弋下来,很快蹭过他的鼻尖,到了他的嘴边。
闻晏红着脸,张嘴任由大伯哥的鸡巴插了两下。
那凶器弄了两下就拔了出来,牵着一丝银丝继续往下。
脖颈、锁骨、胸脯……乳尖被照顾了一会儿,那颗被闻晏自己掐红得奶珠又被龟头凶狠的检查了一遍,颜色红润的一方被重点关照,好似还是继续巡视领地的兽类,已经检查的地方还要再检查检视一遍,确定没有别人的气息,才认可的吮了下领地生长的奶果,再往别的地方巡查标记,打上自己的烙印……
连腿窝、脚心这些地方,都被细细标记了一遍,真正做到让闻晏全身都被标记了一遍。
男人把小弟媳磨得浑身都红了,才扶着闻晏的腿弯,架到自己臂弯,勃发的性器抵上小弟媳的腿心。
"老婆,我进去了。"
闻晏一颤,呼吸顿时停滞,他上次虽然叫了大哥老公,倒是大哥没用老婆称呼过他,以至于他猝不及防,毫无心理准备,大脑嗡嗡的响。
几乎以为是自己幻觉。
他的身体倒是比脑子反应来得要快,腿根抖得厉害,嫩逼蹭来蹭去的磨着定在屄口的火热性器,阴唇被主动被“丈夫”的鸡巴磨得往两边倒去。
原本就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小穴抖了又抖,浇了一股温热的淫水到那硕大龟头的顶端。射精过后半硬的小鸡巴也硬了,
闻晏早就被磨得不行,浑身都酥酥麻麻的,鼻尖里都是大哥标记留下的气味,早就渴望得不像样子了。
此时还要被言语刺激,自然而然的让他低头看着水光发亮的深色阴茎,细白的手握上根部,一只手都握不太住,“嗯,好大……进来……老公进来……”他喃喃说着,热成浆糊的脑袋都没反应过来自己在说什么,只忙着扭着腰,自己把男人的阴茎吃了下去,含在女屄里,里面的媚肉就自动自觉的和吃棒棒糖一样不断缠吮,榨汁似的吸着往深处含。
他自己把鸡巴吃进去了,自己又要害羞,闪着水光的眼睛抬着看封校,含羞带怯的,生怕大哥觉得他浪。
“骚老婆。”
封校低声笑道,俯身含着闻晏软红的唇瓣,腰缓缓动了起来。
这回他没有像往常一样凶猛了,温和无比的凿开弟媳的子宫,慢条斯理的要把里面每一寸都磨透了,标记下自己的气息。
闻晏于是又陷入漫长的折磨中,还不能哼哼呻吟出声,所有声音全被堵在交缠的唇舌里,只能感受那连灵魂都跟着颤抖的慢刀子快感中。
就连阴茎射精时,都是被磨得慢慢流出来的,跟失禁似的,涨红的顶端看着很是可怜,虽然是射了,跟还没射精的时候一样,马眼维持着开合蓄力的状态,再也射不出来。
到这样了,才被大发慈悲的射了一泡精液,充斥在子宫里,盈盈的涨着。
“老公……”从过载的快感渐渐回神后,闻晏感觉自己全身都脱离了人世似的,都快察觉不到存在了。这时候他却都还记得一件事,害羞地问道:“嗯……不……不尿给小晏了吗?”
说这样羞耻的话的时候,他就自动用第三人称称呼自己,可以悄悄压下一些耻感,仿佛那个小晏不是自己一样。
封校摸了摸他鼓起的小腹,点了点头,顶着他失望的目光说道:“嗯,可能是之前有尿,才这么久没有怀上宝宝。所以这次就没有尿给小晏。”
闻晏顿时满眼惊喜,也跟着把手放在小腹上,“是吗?”
“唔,那好吧。”
算是不再朝大哥讨要了。
封校拍了拍努力缩紧的小水逼,手往下滑到臀缝之间,戳了戳皱褶丰富的后穴口,说道:“但是小晏的这里可以吃。”
声音带着笑意。
却被闻晏拒绝了。
闻晏缩着小逼,一扭一扭的蹭到一边,轻声哼哼说道:“不行,老公会把前面的给干出来的,小晏会夹不住……现在……也受不住了”
“明天再来吧,老公。”
当然,怀宝宝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是闻晏方才实在是被磨坏了,到现在,子宫里都还残留着被磨透的恐怖快感……要是后面也来这么一遭,闻晏怀疑自己搞不好明天一整天都只能躺在床上失禁似的流水流精了……
……想想都觉得,很羞耻。
闻晏不敢看封校了。
封校闷笑了一下,有些无奈,伸手搭上小弟媳的腰。
“好。”
月色昏沉,两人沉沉睡去,此次性爱感觉特殊,怎么也不愿意分开。
封校心想,随意,要是真的被封澈发现,大不了撕破脸皮压去离婚。
封澈在楼下左等右等,发现真没人理自己,不爽的拿着钥匙出门飙车寻求刺激,哪知道自己错过了发现真相的机会。
翌日,闻晏醒来的时候发现床单已经处理干净了,换了一套干净的。身上也干干净净,只是阴埠传来一阵饱胀感,好像还有东西留在里面似的。
他下意识地伸手,细白的手指小心碰了碰饱胀的阴唇。发觉那里的软肉滚烫滚烫,手碰上去之后,阴唇没太大感觉,只是能感觉到有东西在按压,但不像之前那么的敏感,手指上细微的纹路都能感觉到,好像是肿了。
闻晏坐在床上,发了一会儿呆。
他也没想到这一次竟然会肿,看来还是昨天磨得太过分了……
他红着脸想到。
除了下体的感觉,他感觉身上其他的地方都格外的清爽干净,大概是大哥帮他清理过了吧,就是不知道是不是昨晚上太累,竟然连换了床单他都没发现。
闻晏翻身打算下床。
然后腰腿忽然间一软,整个软捣在了床上,压进床垫里。
“嗯……?”
好像因为动作而带动到了什么东西一样,阴道被狠狠磨了一下。
他有点疑惑,伸手朝下碰去。
刚才因为阴道口和外阴唇都十分肿胀,他也就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女逼里还夹着东西。这时候伸手一摸才发现手上触感不对,摸着和精塞的触感很相似。
但是没有把手……
闻晏细细摸着腿根屄口的位置,没摸到应该存在的肉口,触手是一片平滑,像是片状物,把那里遮挡干净了。
这……这也是精塞吗……?
闻晏毫无防备,被吓了一条,仔细摸索着,总算摸到了边缘,手指勾着边缘试图抬起薄片,紧接着就吓得连忙把手抽了出来。
把那边缘撬开之后,他能够明显的感觉到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在跟着活动……最重要的是,边缘缝隙仿佛滋滋的放着气,女屄深处也像是有什么要随着气一块流出一样,让他吓了一跳,连忙松手,不敢再撬,那片堵在穴口的薄片弹了回去,打在屄口上,传来一片麻意。
似乎是带了点空气进去,他难受的动了动腿,过了会才适应下来,夹着新的精塞起身,穿好衣服,站到镜子面前观察了一下。
新的精塞的结构和以前的不大相同,没有了手柄之后存在感少了许多,除了小腹和女阴里会传来饱胀的感觉,腿根的异物感并不强烈。穿上裤子之后更是完全看不见有什么痕迹。
闻晏为求保险,背对着镜子,撅起屁股,扭头看向镜子,想从后面看看后面有没有痕迹。
要是没有痕迹的话,他完全不担心被封澈发现什么端倪了。
镜子里因为动作被绷紧的布料勾勒出他紧致的臀线,腿根平坦,没看出什么问题来。
他松了口气,心里有些欣喜。正打算直起身来,房门就被忽然推开。
封澈站在门口,看见他的姿势,神情奇怪的看着他:“你在干嘛?”
还十分自信的说道:“我警告你,我对男人可没有兴趣,别在我面前搔首弄姿的撅屁股,男人屁股再大,我也不喜欢,没用。”
闻晏起身的动作都愣住了,满脸都是问号,看上去呆呆愣愣的。
落在封澈的眼里,只觉得这个男媳妇就是小白莲,在这装出大受打击的可怜样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