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带走小说
求带走小说 > [末世][总攻]寒蝉 > 08 浴室NXc吹 主动掰开花X求检查
字体:      护眼 关灯

08 浴室NXc吹 主动掰开花X求检查

 

黄焱缓缓睁开眼睛。

他是被饿醒的。末世生活不易,从昨天开始,他就没吃上一顿饱饭,随身携带的压缩饼干也都给了魏清——那时候对方还没露出真面目,还关切地问他要不要紧,漂亮的脸上满是担忧。之后他便被抓住,全身上下都被玩了个透,前后两个穴都被操开操烂,还在对方面前失禁漏尿,别提有多狼狈了。之后黄焱便体力不支,昏了过去。

现在睁开眼,黄焱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床铺温暖柔软,地板干净整洁,周围摆放着木制家具,窗台上还放着一盆水仙花,充满了生活的气息。

从末世开始,黄焱就没有好好睡过觉。他虽然是异能者,实力却只算中下,只能住在基地提供的帐篷里。铺盖又硬又冷,被子破破烂烂,还是大通铺,人挤人睡在一起,黄焱身材高大,伸伸腿就能碰到别人,他还经常因为这种事,和别人起矛盾。

而现在,房间干净整洁,身上的床单柔软舒适,对于末世的人们来说,简直就像仙境一样美好。黄焱却只想逃走,逃得远远的,再也见不到这里。

他心里清楚,房间的主人会是谁。经过昨晚一系列无情的淫刑,黄焱已经对魏清产生了恐惧。对方是丧尸,在玩弄折辱他之后没有把他吃掉已经是万幸;如果今天他突然改变了主意,又想对他做些什么,黄焱也无法阻止,不如及早离开这里,逃出生天。

但怕什么来什么,还没等黄焱站起来,房门突然被打开了,青年站在门口,笑吟吟地望着他:“黄大哥,已经醒了?正好,我正准备叫你起来呢。”

他走过来,黄焱下意识往后退,脸上露出害怕的表情。魏清看着他,偏了偏头,“黄大哥在害怕我吗?”他自顾自点点头,说,“也对,是我做的太过火了,我向黄大哥道歉,以后一定不会这样了。”

黄焱皱起眉,警惕地望着魏清。这人又想玩什么花样?

“你想做什么?”他试探着说。

然而下一刻,空荡荡的肚子突然响起咕噜噜的声音,黄焱捂住肚子,涨红了脸。魏清笑了:“做了点吃的,黄大哥要来尝尝吗?”

“不过,吃饭前要先洗澡,”他朝黄焱伸出手,脸上挂着温柔体贴的笑容,“能站起来吗?”

听见这话,黄焱咬了咬牙,脸上慢慢红了。他能不能站起来,还不都是魏清造成的!现在他衣不蔽体,还觉得浑身酸痛,双腿软得发抖,胸前和下体两个穴都在流水。

他低下头,沮丧地摇了摇,魏清看着他,觉得男人又羞又恼却又不敢说的样子活像一条怂巴巴生闷气的狗,让他越看越喜欢。他伸出手,不由分说,把黄焱一把抱起。男人大惊失色,胡乱挣扎起来:“魏、魏清……!”

魏清用脚勾开门,男人立刻一颤,往他怀里缩了缩——周大少还站在外边,一边扶着腰,一边恶狠狠地瞪着他们。魏清笑了笑,低声说:“黄大哥,别怕,自己人呢。”

无视周迁的杀人视线,魏清抱着赤裸的男人走进浴室。末世开始后,城市里很快断水断电,魏清也是废了一番功夫,才让这栋建筑重新开始供水供电。

而在人类的基地,水和电仍然是稀缺资源,仅仅只是每月一次的洗澡,都是奢侈的行为。

魏清把黄焱放下,男人扶着冰凉的瓷砖站好。“小清,”他看着魏清,又畏惧又警惕,小心翼翼地说,“放着吧,我自己来。”

“黄大哥,你还站不稳呢,我不放心你,”青年取下喷头,在手上试水温,“都是我的错,就让我来帮你,好吗?”

青年垂下眼,睫毛细长的阴影落在眼下,看起来一派纯然无辜;配上那双水光朦胧的桃花眼,楚楚可怜的泪痣,竟然真有那么几分知错悔改、泫然欲泣的模样:“好吗,黄大哥?”

黄焱被他迷惑,迷迷糊糊就点了点头。青年立刻走上前来,喜笑颜开:“我就知道,黄大哥一定会原谅我的!”

黄焱察觉到不对,魏清已经拿着喷头,大大方方跨进了浴缸里。

男人的双腿被缓缓分开,露出两眼娇嫩的小穴。黄焱的身体里还含着昨晚魏清射进去的东西,穴口微微湿润,亮泽水润如两朵肉花,花蕊中缓缓流出乳白的浊液。魏清白皙修长的手指掰开穴口,像两根玉筷,一左一右夹开艳红的花瓣,花蕊一张一合,吐出更多乳白玉液。

“小清……”

黄焱羞耻地别过脸,不愿面对自身的淫态。魏清挑起眉,对自己的杰作十分满意。他放开两瓣穴肉,转而摸到上边挺立的肉蒂。那小小的东西昨晚被手指夹紧拉扯,揉捏把玩,已经肿得缩不回去,直挺挺地翘着,像一颗艳红的花苞。

尸皇冰凉的手指轻轻触碰,花蒂微微跳动,男人结实的小腹收紧又放松,发出低哑喘息:“小清,别玩了……”

魏清打开开关,温热的水流涌出,落在男人的双腿间,像暴雨无情击打脆弱的花瓣,娇嫩的肉花被冲刷敞开,中间的穴眼却哀哀收缩,含紧了乳白的阳精。黄焱的身体被调教得十分敏感,仅仅只是水流的冲洗,也让他感到非常刺激:“小清……唔……嗯……水……水开小一点……”

话虽如此,他的身体却非常诚实,双腿无意识张大,阴茎充血挺立,连双乳也变红变大,红艳艳地立在胸口。魏清见状,反而开大了水流,调高了温度。他伸出手,两指插入男人的小穴,撑开羞涩的女花,浅浅抽插着,不断导出乳白的精液。男人嗯嗯啊啊,胡乱叫唤着,然后女穴突然收紧,喷出一大股蜜水——竟然在水流和手指的双重刺激下,潮吹了一次。

“黄大哥,你可真骚,”魏清温和笑着,两片薄薄的嘴唇里却吐出毫不留情的话,“你看,这里吃了不少东西,现在流都流不完呢。”

“啊……呜……”

男人的阴茎软软倒在小腹上,鲜红龟头缓缓流出半透明的精液。黄焱脸上发烫,干脆闭上眼,不去看青年俊美惑人的脸庞。软红肉穴如同为青年量身定做的套子,柔柔包裹着两指,被不断辗转扩张,屈起抠挖,白浊渐渐流空,穴中蜜液却没有丝毫减少,反而越来越湿,越来越热,紧紧咬着手指不放。魏清也不急着抽出,反而往更深处探索,指节旋转按压,一下一下蹭过宫口。男人咬紧嘴唇,剑眉紧皱,发出柔软的呻吟:“嗯啊……呜……嗯……!”

“黄大哥,舒服吗,”魏清凑过去,柔软嘴唇掠过他的嘴角,“黄大哥的里面,好热,好紧……”

“呜……啊……啊……”

“黄大哥,”青年说,“你有女人的穴,也有女人的子宫,你会像女人一样怀孕吗?”

“啊……我……不知道……呜……”

怀孕,他会怀孕吗?黄焱张着腿,失神地想。在末世这种残酷的环境下,老弱病残孕都是被抛弃的首选,女人知道自己有了孩子,第一反应就是去打掉——开玩笑,连自己都养不活的时候,生孩子就是累赘。

而他也会怀孕吗?

黄焱一直觉得,怀孕这个词好像离他很远,又好像很近。如果一切顺利,双性人的体质不被发现,他可以找个普通的女孩搭伙作伴,等到生活稳定下来,再生个孩子,三个人一起生活。可是他遇到了魏清,一切都乱了套。魏清一边笑着,一边夺走了他的第一次,操穿他的花穴,堵着子宫射进去,射得他肚子里都满满的。再这么下去,他一定会怀孕吧?到时候怎么办?要生下来吗?魏清是丧尸,他和魏清生下来的孩子算什么呢?

生了孩子之后,他算什么呢?是男人,还是女人呢?

“呜……小清……小清……”男人张大嘴,下意识说道,“啊……我,我不要怀孕……不要……”

“为什么?”

“呜……啊……不……不要……小清……呜……我不要怀孕……”

男人大张着双腿,声音里已经染上了哭腔,软软哀求着,显得极为可怜。魏清看着他,眼神温柔无奈,心里恶劣的念头却愈演愈烈。他按上男人微涨的小腹,故作惊讶道:“不要怀孕?可是黄大哥,肚子这里好像已经有点鼓了。”

下腹被青年的巨物狠狠操了一晚上,又被填满撑大,自然有些微涨鼓起。但听见这话,男人立刻睁大眼睛,双手摸上小腹,不安地问:“真的?有吗?”

魏清佯装认真,又仔细按了按小腹:“好像有点,好像又没有。”他有心想捉弄对方,于是眨眨眼,漫不经心地说道,“不过,黄大哥,这是概率问题,不是没有人头一次就中标了呢。”

“况且,黄大哥的穴这么会吸会含,吃了我不少东西,就算怀上点什么,也挺正常的。”

说完这话,魏清干脆收回手,微笑着望着他,欣赏着男人陷入困境、纠结焦躁的表情。

黄焱咬着牙,低头望着自己的小腹,坚毅脸庞上交错着矛盾和不安。紧接着,他像是下了什么决心,深深低下头去,一片深红慢慢飞上脸颊,染红了脖子和耳根;两条长腿却慢慢张大,穴口被肌肉拉扯,微微敞开,他自己则用双手掰开花穴,把艳红软烂的穴眼送到魏清眼前。

“小清……”

男人不安地扭着屁股,晶莹水珠在小麦色的肌肉上滑动,眼神躲躲藏藏,闪烁不定:“那个……帮、帮我检查一下,有没有怀孕……”

听见这话,青年勾起唇角,露出一个纯真美好的笑容;两颗小虎牙藏在嘴唇下,露出尖尖的一点,看起来娇俏可爱:“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黄大哥。”

男人不安地扭着屁股,双手掰开花穴,把艳红软烂的穴眼送到魏清眼前:“那个……小清,帮、帮我检查一下,有没有怀孕……”

娇嫩的花穴被迫张开,软红穴肉湿润光泽,惹人怜爱,在冰冷的空气和魏清的注视下哀哀颤颤,淌下一道细细的花蜜。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黄大哥。”

魏清伸出手,拉扯顶端的花蒂,把它掰到上面去,露出下面细小隐秘的小孔。小小的尿口昨晚还被开拓进入过,此时饥渴地张张合合,形成一个深红的点,被手指用力扒开,微微吐露。

自从花穴的尿道口被魏清强行凿开插透后,黄焱就开始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相比起正常男人的尿道,女性的尿道浅窄细短,直通下体,又被拓宽凿穿过,稍有感觉便奔流直下,在强力的抽插下失禁泄出。而现在,在魏清的注视下,深红尿口微微张合,努力瑟缩,但还是兜不尿意住,缓缓流出透明的水液。黄焱咬牙低喘一声,脸上更红了:“呜……小清……别……别看了……”

“不是黄大哥让我检查的吗?”魏清轻拍穴口,麦色臀肉和肥厚花唇轻轻颤抖,尿口在这刺激下漏出了更多的水,“腿再张开点,我看不清楚。”

几根触手从魏清背后悄悄出现,来到黄焱的双腿间,其中一根变幻成粗大的柱体,顶端圆润挺翘,俨然是一根触手阴茎;勃发的柱身还突起许多细小的颗粒,看起来十分狰狞。可以想象,被这样的东西插进身体里是什么样的感受。黄焱颤抖了一下,连忙道:“小清……这个……”

“黄大哥,不进去怎么检查呢。”魏清按住他的大腿,弹了弹挺立的花蒂,深红的尿眼被刺激,又漏出一小股尿液,男人的阴茎也挺立起来,龟头突破薄皮,兴奋地跳动。灼热的触手肉茎来到穴口,在柔软的肉缝间来回滑动,透明的淫液沾湿了紫红的顶端。紧接着,触手一阵耸动,圆润的龟头顶开柔嫩的蚌肉,慢慢钻了进去。

“嗯……啊……啊……!”

男人抬起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屁股颤动,手上却还尽职尽责地掰着花穴,向魏清展示通红的穴道。花穴被触手大大撑开,嫩红的穴肉被插得外翻,带出润泽的水。“小清、小清……”黄焱垂下头,双眼紧闭,浑身肌肉都泛着漂亮的粉红色,他极力忍耐着,不发出绵软诱人的呻吟,“呜……检查好了吗……”

“还没有,”魏清一本正经地说,“还不够深呢。”

“呜……嗯……!”

触手状的肉茎继续进入,很快便抵达了宫口。紧窄娇小的子宫几个小时前还被打开进入过,宫口微微敞开,红肿不堪,突出的颗粒狠狠刮过柔嫩的穴道,抵上敏感宫口反复研磨,磨得男人哭叫出声:“嗯……呜……啊……小清……够深了吗……?”

黄焱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又被魏清骗了。只可惜,现在情况如此,他也无力反抗。小腹因为触手的进入而渐渐突起,变得更大了;黄焱看着自己鼓起的腹部,泪眼朦胧,他张了张嘴,却只能发出沙哑的呻吟。此时的他就像一条发情的母狗,向自己的敌人张开双腿和花穴,淫荡求欢。魏清则居高临下地望着他,欣赏着这具高大健康的身躯,在触手的肆虐下一步一步堕落沦陷,挣扎求饶。

两根细长的触手在空中摇摆,顶端尖细柔软,只有笔尖大小。它们靠近下体,分别来到黄焱的花穴和阴茎,对准红肿流水的尿口,同时刺了进去。

“呜啊……啊啊……!”

男人惊得几乎要跳起来了。男性和女性的尿道口同时被插入,下身最脆弱最隐蔽的两个部分被侵犯,这让他有种全身上下都被魏清占有、玩弄的感觉。更何况,插入尿道的是魏清的触手,那东西冰凉光滑,像是有生命一样,在娇嫩的尿口中耸动爬行;黄焱的马眼口被触手堵上,精液回流,强行抑制高潮,原本细如针尖的管道被渐渐撑开,红肿不已,一阵阵刺痛。

“小……小清……好难受……呜嗯……不要……啊啊……拔出来……求你……”

听见这话,魏清眨了眨眼,尿道内的两根触手同时拔出,勾出稚嫩的肉。男人立刻发出一声绵软的呻吟,双眼含泪,大腿痉挛——一半是被痛的,一半是被爽的。于是触手又同时用力,狠狠插入,顶端穿透细嫩管道,进入炽热的腔室。“啊……!”黄焱失神尖叫,通红的舌头垂到了嘴唇外,“呜呜……不要……不……啊……疼……要……要插透了……”

男人的性器顶端埋着细长的触手,被彻底堵住,无法发泄,肉茎因为长时间的充血变得紫红,青筋暴起;花穴中的触手肉棒却已经顶开宫口,狠狠钻了进去,颗粒突起的粗糙表面狠狠搔刮着柔嫩的内壁。“黄大哥,这里面有感觉吗?”

魏清微笑着看着他,眼睛里是看猎物一样的戏谑。

黄焱却看不见他的眼神。下体三个地方都在遭受惨无人道的凌辱,他只觉得浑身酥软,大脑像变成了一团浆糊,什么也想不了,什么也看不见了,偏偏身体食髓知味,生不出一丝一毫反抗的心思;下体的触觉却愈发清晰,牵动着他的神经和思维,让他为之颤抖哭泣。

“啊……啊……小清……求你……拿出来……拿出来啊……呜……啊……要坏了……要漏出来了……”

男人哭叫摇头,刚被洗干净的脸上又是一片狼藉,短短的刘海被汗水打湿,湿漉漉地黏在坚毅的脸庞上。“好,就听黄大哥的。”魏清一边说着,一边慢慢抽出堵在尿道的触手;尿口早已被插开了一圈,温热体液浸泡着细小触手,嫩肉被缓缓拉扯,恋恋不舍地黏在触手上,随之翻出。“呜……!”黄焱吐着舌头,失神地哭着,“慢、慢一点……呜啊啊……等等……!”

他突然变了脸色,无措惊叫起来,一股熟悉的感觉顺着被拓开的管道奔流直下,汹涌而出。“等等……等等……小清……先不要……啊……”他抬起头,哀求地望着魏清,试图阻止对方的抽离,“啊……我、我要……”

“又要尿了?”

魏清看着他,表情温和,嘴里却吐出恶劣的话:“黄大哥,你真是条不折不扣的母狗。就这样把屁股和大腿翘起来,像狗一样撒尿吧。”

“不……我……啊……小清……不要……这样……”

话音刚落,尖细触手闪电般抽离,被插得红肿的尿口和马眼一阵颤抖,然后男人尖叫一声,两个尿口同时喷了出来,清澈水柱高高射出,又像喷泉般淅淅沥沥落下,全部落在自己掰开的花穴中,乍一眼看去,就像是男人自己掰开小穴,欣喜若狂地接下自己的尿液一样。

周迁站在镜子前,把上身的衬衫撩到脖子以上,用嘴咬着,低头注视着自己赤裸的上半身。

年轻男人体格高挑,皮肤白皙,柔韧的肌肉附在纤细的骨骼上,看起来清瘦修长,更显得儒雅清俊,如芝兰玉树一般。

可是现在,周迁的胸口却镶着两颗火红的肉粒,乳粒肿大如熟透的樱桃,高高挺起,顶端的乳孔张开,香甜的奶味溢出,深红的一点缓缓流出乳白的奶线。

自从乳孔被魏清强行打开插入之后,薄薄的乳房便肿胀难忍,乳头发红发热;乳管又被彻底打开,一时也缩不回去,时不时便有奶水溢出,打湿了外衣的布料,在胸口晕出一大片痕迹。

周迁伸手擦掉,奶汁很快又流了出来,锲而不舍;在他的注视下,平坦的胸口似乎也涨大了几分,变得绵软滚烫,两颗奶头红宝石似的上下摇晃。

他忍不住伸出手,恶狠狠地捏了两下,却又是一阵酥麻的快感传来,夹杂着出乳的隐痛,令人心驰神往。真是具不争气的身体,周迁咬牙,气冲冲地想。都怪魏清那个混蛋,硬要让他出什么奶,现在可好了,乳孔合不回去,整天滴滴答答漏着奶,这个人又跑没了影,和昨晚刚带回来的人类在浴室里卿卿我我,淫声浪语不绝于耳,听得周大少越来越气。

“嗯啊……不要……小清……不要、插那里……呜啊……!”

“好难受呜……拿出来……啊……求你……啊……”

周迁黑着脸,咬着上衣布料,一边听着另一个房间里传来的细碎哭腔,一边捏着自己的一边乳房,揉捏挤压,挤出奶水。可手上的效率太低,周大少也没什么挤奶的经验,他想了想,干脆从房间里拿出了一副吸奶器。

吸奶器的顶端是吸盘状的,塑胶冰凉透明,周迁将它们贴上双乳,吸盘自动收紧,吸在红肿乳晕上。吸奶器的触感紧致,像两张冰凉的小嘴,深深含住周迁的双乳,缓缓吸紧,榨出香甜的乳汁。

“嗯……!”

周迁的身体早已被调教得熟透,而乳头最为敏感;现在最敏感的地方被吸,他忍不住抬起头,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嘴里还老老实实咬着上衣下摆,下体却诚实地硬了起来,在牛仔裤里撑出一个形状。他靠在墙边,一只手捧着乳头,揉捏挤压,另一只手伸进裤子里,抚慰充血的性器。乳白的奶汁顺着吸奶器的管道流出,在仪器中积蓄,很快填满了杯底。

“啊……啊……!小清……呜……不要……求求你……不嗯……要、要尿出来了……!”

浴室里突然爆发出一阵哭叫,是男人挣扎求饶的声音。接着,呻吟被堵住,变成沉闷的呜咽。小清好像很喜欢这个人呢,周迁一边想着,一边继续挤奶,思绪却不知飘到了那里,心底酸涩难忍,手上也不知不觉加大了力道,两只奶头被吸得肿大了一圈,他也毫无察觉。

他和魏清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和魏清一样,他也是丧尸,失去了身为人类时候的记忆,除了自己的名字,其他一无所知。只不过,在见到魏清的第一眼,周迁就觉得,心里一阵悸动;再也不会跳动的心脏,那时候却在胸腔里发烫发热,像是见到了主人的小狗,下意识吐着舌头,蹦蹦跳跳地迎接。

周迁从来没见过魏清,但他却坚信,在没有成为丧尸之前,他一定是认识魏清的;曾经的他们,一定是某种亲密的关系。于是他不管不顾,放下所有的自尊和骄傲,去接近对方。魏清也不讨厌他,他的视线总是水色朦胧,像隔着一层雾看人,总是让人看不真切,看不透他的真心。

但是,他多多少少还是喜欢他的吧,不然也不会耐心地接纳他,包容他的那些任性和撒娇……

可是,现在这样,又算什么呢?那些莫名其妙的心动,那些他坚信的感情,只是他的一厢情愿吗?

“呜……小……小清……别这样……”

听着里面黏腻的呻吟,周迁闭上眼睛,在乳头的刺激下达到了高潮。阴茎一阵颤抖,在他手里泄了出来,却只是些清水,射不出什么实质性的东西;乳头倒是一阵张合,喷出一股奶汁,填满了奶瓶。

男人闭上眼,两颊薄红,睫毛微颤,像振翅欲飞的蝴蝶,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却十分动人。他休息了几分钟,正准备拔下吸奶器,浴室的门突然“啪嗒”一声,被打开了。

周迁慌忙摘下吸奶器,塑胶吸盘却牢牢吸在乳头上,一时难以扯下,只是衬得双乳更大更红了。两人缓缓走出,周迁只好放下布料,把奶瓶连同仪器全部塞进衣服里,然后在餐桌前坐下,双腿交叠在一起,掩饰身上的异状。

谁能想象,现在看起来坐姿端庄,表情冷酷,像是在生气吃醋的周迁,实际上胸口贴着吸盘,双腿间夹着奶瓶,正被吸奶器吸得浑身酥软,动弹不得呢?

魏清和黄焱先后走了出来。青年还是一如既往,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一双桃花眼上扬,满是餍足,看来心情不错。高大的男人跟在他身后,却双腿无力,一步一颤。

黄焱头上戴着一副犬耳,此时正毛茸茸地垂下,配上他高潮后失神的表情,看起来尤为诱人。他身上穿着一套女式性感内衣,薄薄的布料包裹着饱满的胸部,黑色的蕾丝边缘勒着小麦色的乳肉,勒出一道浅浅的痕迹;乳头的位置却被挖空,毫无遮拦,两只红肿的乳头就这样大大方方暴露在空气中,被两只金属夹子夹住,可怜兮兮地打着颤,却得不到发泄,充血发紫。

男人的下半身穿着一条黑色短裙,裙子很短,只能勉强包住半个臀瓣,被插得红肿外翻的双穴都一览无遗。挺立的阴茎从裙底翘起,龟头却被插进一根细长的尿道棒,被堵住无法发泄。

尿道棒的外端连接着跳蛋开关,只要打开开关,尿道里的部分也会跟着跳动起来。男人的阴茎在走动的过程中上下摇摆,不断流出水,却被死死堵住,遭受残忍的振动折磨,射不出一点东西。

黄焱的身体久经锻炼,小麦色的屁股圆润结实,被短裙包裹住半个,紧紧挤在一起,夹出一道深深的沟壑。而现在,这道沟壑里却插着一根狗尾肛塞,毛茸茸的狗尾巴垂下来,随着男人的走动不断摇摆,像一条摇尾乞怜的狗。

黄焱的双腿上也被套上黑色丝袜,脚踩高跟鞋,走起路来一颤一颤,尿道棒上下跳动,肛塞里外滑动,又被身体下意识含住,压上敏感的一点,又是一阵快感的凌迟。

魏清手上牵着一条狗链,直直连接着黄焱的脖子,像牵着一条母狗。看着男人狼狈不堪的模样,他也不帮忙,只是在餐桌前坐下,欣赏着对方一步一颤艰难走来,然后拍了拍大腿,像主人招呼小狗一样说:“黄大哥,你也饿了吧,来,坐下。”

黄焱惊疑不定地看着他,对上魏清不容置疑的视线。他犹豫片刻,最后只好在魏清身上坐下,张开腿,赤裸的花穴毫无遮蔽,红肿的穴肉压上粗糙的布料。女性的尿道口也被一根金属棒堵上,只露出顶端的一点,此时蹭到了魏清的大腿,又往里顶了一点,惹得黄焱低声呜咽,差点就这样泄了出来。

下半身其他穴眼都被堵上,被撑得满满的,饱涨的穴道含着淫水和道具,随着黄焱的动作,冰冷坚硬的棱角有一下没一下擦过敏感点;唯独花穴彻底敞开,刚刚又被操开过,现在穴肉外翻,艳红的肉洞根本合不拢,坐在魏清的大腿上,被粗糙的布料反复摩擦,带来无尽的快感。

“来,”魏清像没事人一样,脸上带着微笑,“黄大哥,张嘴。”

桌子上放着几盘热气腾腾的菜,青椒炒肉,西红柿炒蛋,酸甜土豆丝。都是些普通的家常菜,却让黄焱口舌生津,食指大动。自从末世开始,资源短缺,人们便很难再吃上新鲜的蔬菜水果了。黄焱上次吃肉,还是在一年以前,平日里,他都以饼干和罐头为食。

魏清一手揽着男人的腰,另一只手拿着筷子,夹了一片瘦肉给他。鲜红肉片被炒得金黄,沾着褐色的酱汁,散发着诱人的香味,黄焱探头想吃,尿道棒的顶端撞上了桌角,又往里插深了一点。他下意识地往后一缩,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吟:“呜……”

“怎么了,黄大哥,”魏清问,“不合你的口味?”

他把筷子放下。男人眼睁睁看着香喷喷的肉远离了自己,急得呜呜直叫;可身体一往前,尿口和后穴就碰上桌角,两个地方同时受到刺激,腰腿酥软,浑身提不起力气。他只好转过头,可怜巴巴地望着魏清,毛茸茸的狗耳朵垂下,像小狗哀求主人的赏赐:“小……小清,拿出来……”

“什么?”

魏清眨眨眼,脸上一派无辜:“黄大哥在说什么,大声点,我听不清。”

“小清,”黄焱扭着屁股,蓬松的大尾巴甩来甩去,“下面的东西,拿出来……”

花穴和花蒂磨着魏清的大腿,渐渐又有了感觉。被彻底打开的身体早已食髓知味,淫乱不堪,渴望着巨物的征伐。不知不觉中,黄焱的注意力从食物转到了下半身。男人眼睛里涌上雾气,下意识用小穴蹭着青年的大腿,搔刮骚痒空虚的穴口。可是这点感觉完全不够,他想,要更大更粗的东西插进来,狠狠撞到他的骚心上,粗暴顶开宫口,顶到身体的最深处……

“黄大哥?”

魏清的声音将黄焱从快感中拉出。青年笑吟吟地看着他,黄焱只觉得,自己淫荡的想法在对方的视线下无所遁形。对方衣冠楚楚,斯文得体,他却穿着露骨的情趣内衣,露出奶子和下体,像一条发情的母狗,摇尾求欢。黄焱咬了咬牙,再次低声哀求道:“小清……求求你……帮我……帮我拿出来吧……”

坚硬的膝盖突然撞上穴口,顶着花蒂狠狠碾压。“黄大哥,吃饭不专心呢,”魏清似笑非笑地望着他,“该怎么惩罚你呢?”

他的视线落在男人高大的身躯上,一寸一寸滑过,黄焱只觉得身上像着了火,随着魏清的视线一步步点燃。魏清的眼神还是如此熟悉,可他的身体却不再熟悉了。鬼使神差地,黄焱张开双腿,露出湿漉漉的花穴,他偏了偏头,脸上浮现出羞耻的红晕:“小清……惩罚我吧……”

魏清看着他,有些意外,又有些了然。他拿起桌上的水煮蛋,塞到黄焱手里:“把这个吃进去,别弄碎了。”

白嫩的水煮蛋被脱去外壳,光滑柔软,表面温热,轻轻一按便陷了下去。这东西像奶酪一样脆弱易碎,别说是塞进穴里去,想捏在手心不捏碎都很难。黄焱捧着雪白的蛋,脸上露出为难的表情。但他无法拒绝魏清的命令,只好乖乖照做,小心翼翼地往双腿间塞,嫩红的穴口张开,吻上温热的鸡蛋;像是被表面的热度烫到,小穴轻轻一缩,含进水煮蛋尖尖的一头。

“呜……”

花穴一张一合,流出透明的蜜液,打湿了蛋白顶端。鸡蛋变滑,就更不好含进去了,黄焱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不得已,他只好更加用力张开双腿,脚下的高跟鞋迫使他踮着脚尖,大腿间的肌肉绷成一条线,拉开了嫩红的花穴,水淅淅沥沥地流出,淋在雪白的鸡蛋上。

黄焱探出两指,掰开湿软的花穴,通红的肉洞害羞似的收缩,却被手指强行撑开,放进脆弱的鸡蛋。穴口和周围的肌肉小心翼翼地放松,一点一点吞下娇嫩的圆球。小麦色的肌肤和白嫩的鸡蛋结合在一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像一位临盆在即的母亲,大开双腿,迎接孩子的到来,看起来淫乱又圣洁。

“啊……呜……呜……小清……啊……已经、已经放进去了……”

花穴终于将鸡蛋彻底吃了进去,黄焱抬起头,恳切地望着魏清。水煮蛋虽然柔软,却还是撑开了穴道,上面细短的女性尿道被软软挤压,金属棒露出的顶端微微摇摆,感觉十分怪异。

“想让我拔出来?”

青年捏上尿道棒的顶端,旋转抽离,然后又一把推回,重新堵上紧窄的尿口。只是这样简单的动作,却也折磨得男人双腿酥软,眼神发直,嘴里胡乱哭叫着。“刚刚不是才尿过吗,嗯?”魏清说,手上揉捏小小的花蒂,“黄大哥,又想要了?”

“啊……不是……小清……不是这个……嗯啊……拿出来……蛋……把蛋拿出来呜……!”

男人翘着屁股,趴在他怀里,泪眼汪汪地哀求着。魏清正想说话,另一只脚却从下面踏上他的脚背,脚趾搔着他的小腿,缓缓爬了上来。

周迁坐在对面,衣冠楚楚,姿态优雅,像一位名门贵公子,眼睛抬也不抬,专心吃着自己的饭。可他桌底下的脚却一反常态,攀上魏清的小腿蹭来蹭去,像一只撒娇打滚,试图引起主人注意的猫。

12、

高大的男人趴在魏清的怀里,摆尾求饶,泪眼汪汪,看起来十分可怜;周迁却在饭桌底下蹭着他的脚踝,蛇一样攀上他的小腿,脚趾夹住他的裤脚用力拉扯,像一只吃醋的小猫,试图引起魏清的注意。

他忍不住勾勾唇,故意收回腿,让对方落了个空。对方雪白的脚僵硬了一瞬间,又马上收了回去,坐在对面的周迁突然站了起来,快步走到魏清面前,说道:“两位好像玩得很开心呐,加我一个怎么样?”

“啊……嗯……小、小清……!”

怀里的人不禁缩了缩,黄焱好像很怕周迁,一双眼睛惊疑不定地看着他。他屁股里还含着一颗白嫩滚烫的水煮蛋呢,这时候一紧张,嫩红的小穴又把蛋白吸进去一圈。

黄焱忍不住抽了口气,眼眶里打转的泪水彻底滑了下来,从下巴上滴落,在锁骨的凹陷处汇成一个小小的湖泊。他想并拢双腿,好夹紧穴里的蛋,可魏清却偏偏打开他的大腿,膝盖不怀好意地研磨柔软的花穴,一点一点把水煮蛋顶进去。“乖,”他掰过男人的下巴,舔去他脸上的泪水,“让我看看,都吃进去了吗?”

被迫分开的大腿,几乎被打开到了一条直线,多汁小穴哀哀颤抖,如凌晨鲜嫩的花苞,小心翼翼地含着滑嫩的鸡蛋,只露出雪白的一点。男人的阴茎则直直翘起,紧贴腹部,被堵住的顶端已经涨红流水,在块垒分明的腹肌上涂满晶莹的腺液。

“哈……啊……啊……不行……我已经……”

“不行什么,这不是好好吃进去了吗?”

“呜……拿出来……小清,求求你了……”

水煮蛋又软又嫩,却又十分滚烫,黄焱含紧了怕它裂开,含松了又怕它滑出去。可魏清一手抱着他,一会儿用尿道棒玩他的女性尿道,一会儿捏捏他的花蒂,用膝盖顶他的穴,折磨得他欲仙欲死,看来根本就没打算让他好过。

他们两个在这里耳鬓厮磨,好不快活,被晾在一旁的周大少就不乐意了。周迁不由分说,抬起黄焱下巴就狠狠吻了上去,那架势不像在接吻,倒像是要咬人。

“嗯……呜……呜……”

嘴巴被意外堵上,黄焱双眼迷离,嘴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呻吟。周迁的双手往下滑,来到黄焱柔软的胸部。男人诱人的双乳被情趣内衣紧紧包裹在一起,勒出一道深深的沟壑;唯独乳头的部分被挖空,两只褐色肉粒从内衣中钻出,被冰冷的铁夹子无情地夹住。

黄焱的乳头被魏清彻底开发过,早已红肿不堪,合不拢的乳孔不断溢出雪白的奶汁,只好夹上夹子,免得男人像母牛一样,随时随地发情喷奶。而现在,周迁则捏着两只铁夹,用力往外扯,褐色的肉粒被他拉长,连带着小麦色的双乳都被扯得变形。

“呜嗯……呜……!痛……呜……”

黄焱立刻哀哀低叫起来,活像只被欺负了的狗,只能委屈巴巴地向主人求助。见状,魏清只好开口道:“阿迁,轻点,你弄疼他了。”

他干脆把手一伸,将周迁一把揽进怀里。男人瞪了他一眼,说:“左拥右抱,真不错啊?”

魏清并不说话,细长的眼尾却扬了起来,漂亮的眼睛甜甜地看着他。一根触手从背后悄悄伸了过来,探进周迁的上衣下摆。男人惊呼一声,下意识捂住了胸口:“啊……魏清,等等……”

他的胸口还贴着吸奶器,如果被魏清看到了,指不定要怎么笑话他呢。可他越是不让,魏清就越好奇。“阿迁,”青年问,“你身上怎么了?”

“没、没什么……”

“阿迁,不是你先凑过来的吗,怎么,现在自己爽完了,就想跑了?”

“……闭嘴……”

魏清不由分说,直接扯开周迁的上衣,木质纽扣崩开,落在地上发出响亮的声音。魏清看得清楚,对方雪白的双乳上都贴着透明的吸盘,被两根细长的导管连接在一起,往下汇聚到一个小小的奶瓶里。浅色的乳头长时间贴下吸盘,已经被吸得红肿涨大,像石榴子一样,硬邦邦的,不断有雪白的乳汁被吸出,流入底下的奶瓶里,看起来好不淫靡。

魏清忍不住笑了:“阿迁,你这是出奶了?”

男人别过脸,连耳朵尖都红了:“闭嘴……还不都是你做的好事……”

“是你刚刚在厨房说,要喂我喝奶的,你自己要做的事,怎么又怪到我头上来了?”

“你……”

周迁知道自己说不过他,干脆不说话了,只用一双眼睛愤愤地盯着他。魏清当然不会在意这些,他脸上仍然挂着笑,一双手却来到男人胸前,握住雪白的双乳。“阿迁,这里好像比之前变大了一点。”

“啊,有、有吗……”

“当然有啊,”魏清双手握紧,绵软的乳肉立刻从指缝间漏出,像雪白的牛奶布丁,又软又嫩,滑腻诱人,“你没感觉到吗?”

“啊……感觉、感觉什么……嗯啊……魏清,别……别一直揉来揉去的……”

男人闭上双眼,脸颊通红,薄薄的嘴唇紧抿在一起,在他怀里软成了一滩水。睡着魏清的动作,不断有淅淅沥沥的奶水顺着导管流出,滴入底下的奶瓶里。

魏清心下好奇,干脆用力一捏,周迁立刻尖叫一声,双乳喷出一道细细的奶汁。“哈啊……痛……!魏清……住手……啊……!”

胸口火辣辣地疼起来,周迁顾不得那么多,挣扎着就想逃走。可青年一把扣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来到他的大腿上,熟练脱下他的长裤,柔软的臀丘露出,被他狠狠打了一巴掌,留下一个清晰的掌印。“乖,别动,”魏清握着他的膝盖,分开他的双腿,“阿迁,是你自己送上来的,别想逃啊。”

“嗯……啊……我才没逃呢……”

男人倔强地抬起头,迎上魏清笑吟吟的脸。于是他也顺势低下头,抓住了垂下来的奶瓶的奶瓶。那玩意儿是葫芦形状的,表面还有一个小小的电子表盘,魏清随意一瞥,就看到一个写着“震动”的按钮。他毫不犹豫地按了下去,一瞬间,手中的奶瓶立刻开始震动,怀里的男人浑身一颤:“啊……呃……怎么、回事……”

这是吸奶器为了让孕妇能够更加顺便地排乳,而专门设计的震动按摩功能。通过按摩和轻微的电流刺激乳头,让乳孔排出更多奶水。但现在,这功能用在周迁身上,却让他觉得无比难受。他的乳头被吸盘吸了很久,已经敏感得不行了,现在又遭受电流和震动的双重刺激,红肿的双乳不自觉地颤动,乳汁止不住地流了出来。

“魏清……混蛋,你又对我……做了什么……啊……呜……”男人红着脸,无措地捂着胸口,“啊……好痛……好麻……奶水……要喷出来了……!”

话音未落,臀瓣便被对方毫不留情地掰开,插入手指。紧接着,一个冰凉的东西抵在穴口,慢慢顶入。周迁低头一看,正是装满自己奶水的奶瓶。“魏清——!”他气得大叫起来,声音却软绵绵的,毫无威慑力,“你……给我关掉……!啊……这个,我不要……”

无视他的反对,青年冰凉的手指在他后穴内不断抽插,两指剪刀般张开,紧致灼热的肉壁被一寸寸撑开,艰难吃下震动着的塑料奶瓶。

“嗯啊……呜……不行……关、掉……哈……啊……我……我要……”

浑身上下,三处最敏感的地方被同时调教,周迁夹紧双腿,像一尾去了麟的鱼,从魏清怀里无力滑到了地上。清俊的男人伏在他的大腿上,赤裸的肩膀不断颤抖,耸立的性器吐出几滴白浊。魏清抬起他的下巴,拉开拉链,把勃起的阴茎顶进他嘴里。

“唔……嗯……!”

不用他开口说话,周迁就捧着他的东西,尽职尽责地含了进去,软软的腮帮都鼓起了一块。魏清笑了笑,摸摸他的头,然后享受地往后一靠,柔声说道:“阿迁,我真喜欢你。”

几条触手从他背后伸出,卷起一旁的黄焱,把他放到了桌子上。男人的双腿呈现字打开,下体早已一片狼藉。两个淫乱的小穴被分别放入狗尾肛塞和鸡蛋,填得满满的,黄焱男性的阴茎被震动的尿道棒堵住,早已充血发紫,龟头红肿,好像轻轻一掐就能掐出水来;女性的尿道口也被堵上,一截发亮的银棒露在外面,再也插不进去。

魏清甚至不需要手碰他,只是用触手轻轻剥开两片肥厚的花唇,对方便皱起眉,咬住嘴唇,坚毅的脸上露出又痛苦又快乐的表情;双腿却下意识地张开,期待被他进入。“小清,小清……”男人挺起身体,双手抚上蜜色的胸膛,他握住两块饱满的乳房,轻轻挤压,褐色的乳头上立刻流出雪白的奶水,“我又涨、涨奶了……小清……帮我弄出来……”

“黄大哥真没用,”青年不为所动,依然笑眯眯地看着他,“如果没有我,你该怎么办呐?”

“所以……要小清,帮我……那个……吸……吸出来……”男人像是害羞了,结结巴巴地说,“下面的,也……拿出来……”

话音未落,粗壮的触手一下子缠上黄焱的胸膛,顶端花瓣一样裂开,含住他的乳头,用力吮吸起来。“黄大哥的奶还真多,”魏清说,“说不定,你的异能不是土系,而是产奶呢。”

“啊……不、不是……”

“这么多的奶,都够成年人喝一整天了,”青年看着他,人畜无害地笑了,“黄大哥就应该在营地张开双腿,让所有男人都尝尝下面这两个穴的滋味,用屁股喂饱他们的下半身,再用上面这两个奶子喂饱他们的嘴。照我看,黄大哥一个人就足以养活一个营地的人类了。”

“小清……别这么说……我……没有……”

“我说得不对吗?”两只触手离开黄焱的乳头,发出“啵”的一声,拉出两条粘稠的奶丝。可魏清并没有这样轻易放过黄焱,他让触手来到男人的双腿间,拔出后穴毛茸茸的狗尾巴,然后狠狠插了进去。

“啊……!”黄焱哭叫一声,大腿根兴奋得直打颤,“好快……好舒服……啊……啊……”

“啊……里面……插得……好、好深啊……啊啊……前面,前面也要……”

“自己把蛋弄出来,”魏清说,“就像母鸡下蛋那样,把蛋生出来吧?”

“不行……哈……啊……好、深……不……肚子……要破了……!”

深红的花唇被由内到外慢慢撑开,雪白的鸡蛋漏出,一点一点往外挤,不断有淫水顺着花穴流出,滴到桌面上。黄焱只觉得,自己整个人就像一条饱满熟透的扁豆,被人轻轻剥开,挤出滚圆的豆子。

魏清的触手在他体内抽插、鞭挞,这次它进得更深,穿过曲折蜿蜒的肠道,黄焱甚至觉得,自己的胃都要被它顶到了。敏感点被连续不断地攻击,前面的花穴也不自觉收缩,又把鸡蛋给吃了回去。“呜啊……不、不行……又进去了……啊……小清……我做不到……”

话音刚落,后穴就被重重顶了一下,男人张大嘴,翻着白眼,殷红的舌头吐到了嘴唇外,一副失魂落魄的表情。两块紧实的臀瓣打着颤,花穴里喷出一大股淫水,那枚鸡蛋也被汹涌的淫水冲出,直直射到了地上。

“啧啧,黄大哥,这不是能行吗?”

魏清抬起脚,踢踢男人的屁股。他终于伸手,大发慈悲地拔出堵住阴茎和尿口的东西。一瞬间,精液和尿液混合在一起,从黄焱畸形的下体潺潺流出,被插得合不拢的后穴和女穴也大大敞开,露出湿润淫靡的粉红肉壁。

与此同时,跪在地上的周迁也发出迷迷糊糊幼兽般的呻吟。他夹紧双腿,白嫩的屁股在粗糙的地毯上不停蹭来蹭去,最后终于哭叫一声,射出几滴稀薄的精液。

魏清拎着他的胳膊,把他抱到怀里,然后一把扯下他双乳上的吸奶器。“啵”的一声,吸盘和奶头分离,只留下一圈醒目的红痕,周迁哭得厉害,眼泪鼻涕都流到了嘴角。魏清托着他的屁股,把粗壮的阴茎狠狠操进他的后穴里,清俊的男人在他怀里扭动几下,然后露出恍惚的笑容:“嗯……魏清……好棒……啊……”

“再、再用力点……!嗯……好舒服……又要射了……呜……!”

13、

激烈的性事过后,其他两人马上睡着了。魏清本打算大被同眠,一起睡过去,可却怎么也睡不着。

他只好轻手轻脚地爬起来,去天台吹吹风。自从变成丧尸之后,魏清便很少睡觉了。也许是因为这样,他才睡不着的。

青年把手搭在天台的护栏上,金属的护栏冷得像冰,上面还结了一层薄薄的霜,魏清摸上去,却一点也不觉得冷。

夜风温柔抚过他的脸颊,皎洁的月光落在青年苍白的脸上,显得那张脸蛋显得愈发白皙精致,如同无暇的瓷器一般。身后传来脚步声,魏清回过头,看见清俊的男人一边揉着眼睛,一边走到他身后:“怎么不睡觉?”

“头有点痛,出来透透气。”魏清说。

这不是借口,他确实经常头痛。明明变成了丧尸,获得了强健的体魄和异常的能力,别说是什么感冒发热的疾病了,就算不小心被刀划破手指,伤口也会在几秒钟内愈合。可魏清还会感到轻微的头痛。更奇怪的是,这种头痛只有他会有,周迁却从来没有过。

“又是头痛?”男人皱起眉,“魏清,很难受吗?”

“还好,别担心,”魏清笑了笑,“不用管它,一会儿就好了。”

他转过头,望着远处深色的夜空。“阿迁,你知道末世是怎么发生的吗?”

周迁疑惑地看着他,然后摇了摇头。他只记得变成丧尸后的事情,至于之前的,只有一些支离破碎的记忆;而魏清比他更严重,除了自己的名字,他什么都不记得了。如果不是周迁凭着记忆找到他,说不定这时候,魏清还像行尸走肉一样,在哪条街上流浪呢。

“这是我和人类在一起的时候,从他们那里打听来的,”魏清垂下眼,“两年前,末世开始前一个星期,曾经有一道绿色的光,席卷了整个地球。”

“他们说,那道绿光很亮,很快,亮得人睁不开眼睛,光照给人的感觉也很奇怪,像‘被扫描仪扫描过一样’。”

“绿光事件过后,世界各地都出现了原因不明的发热高烧症状,在短短一周时间里,高烧住院的患者就超过了一百万人,”魏清说,“紧接着,这些高烧患者就变成了丧尸,开始咬人,丧尸病毒就这么传播开了。”

“这么说,那道绿光很可疑啊,”周迁摸着下巴,陷入沉思,“被绿光照射过后,很多人开始发烧,然后变成了丧尸。这么说,这些人应该就是最初的感染者了吧……”

说到这里,他抬起头:“魏清,你觉得,丧尸病毒会不会就是绿光传播到人类身上的?”

“有这个可能。”

两人对视一眼,心里都有了答案。如果真是这样,那么丧尸病毒,甚至这场末世的来临,很有可能是人为的。可是,对方是怎么做到的?为什么要这么做?让人类变成丧尸自相残杀,对他来说有什么好处吗?

被感染的人类即使变成丧尸,也不会立刻腐烂死去,而是会继续活动,甚至进一步异变,变成更加强大的丧尸;残存的人类也发展出了异能,与丧尸抗衡。这就是幕后黑手想要的结果吗?

沉默片刻,周迁缓缓开口道:“魏清,我们身为丧尸,却不需要吃人,还拥有智慧,能开口说话,显然不是普通的丧尸。如果丧尸灾难真的是人为引发的,那么,找到那个幕后黑手,掌握这一切,也许就能解开我们身上的秘密了。”

“说不定——”周迁犹豫了一下,“说不定,我们还能重新变回人类……”

“人类……”魏清收起笑容,细细咀嚼着这两个字,那双春水一样的眼睛里满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感情,“阿迁想变回人类吗?”

“当然想啊!”周迁毫不犹豫地说,“我曾经是人类,现在也一样。就算身体上变了,我的心还是人类的心。”

“而且,”他说,“如果变回人类,以前的记忆说不定也能想起来了……”

“记忆?关于我的记忆吗?”

“想得倒美,”周迁看了他一眼,嘴角却不自觉地扬了起来,“还有其他人呢,比如我的父母亲人、兄弟姐妹之类的,还有你的亲人朋友……”男人垂下眼,低声说,“也不知道等我想起来的时候,他们是不是还活着呢……”

在那些支离破碎、光怪陆离的记忆里,也唯独关于魏清的记忆最为清晰。周迁还记得,年幼的自己曾经站在树下,偷偷用小刀将他和魏清的名字一同刻在树干上,寓意着两人永远在一起……

还有一次,他和魏清去游泳,可是对方竟然傻乎乎地溺水了,他费了吃奶的力气才把魏清拖上来,两人累得直喘气,魏清细长的睫毛上沾满水珠,随着他的呼吸声一颗一颗滑落。周迁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偷偷接了一滴,然后塞进嘴里……

他们之间曾经有过那么多美好的记忆,可是为什么,魏清却一点也想不起来呢?周迁别过脸,望着对方。青年精致的脸庞在月光下漂亮得不像凡人,仿佛从天而降的神子,悲悯又无情地俯视着众生。

“其实从很久以前开始,我就觉得,这场丧尸灾难是人为造成的,”魏清缓缓说道,那张漂亮的脸转过来,淡淡地望着他,“阿迁,在变成丧尸之后,你有听到什么声音吗?”

“声音?什么声音?”

“看来你是没听到了。”魏清说。不知为何,他的表情前所未有的认真,漆黑的双眼直直盯着远方,“在我变成丧尸后,我听到一个声音:‘把这颗星球上的人,全部杀光。’”

14、

“在我变成丧尸后,我听到一个声音:‘把这颗星球上的人,全部杀光。’”

青年望着远方,脸上的表情淡淡的,仿佛他现在说的,是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两片薄薄的嘴唇却毫不犹豫,吐出令人毛骨悚然的话语。

这话太过惊人,一时间,连周迁也愣住了。他睁大眼睛,惊讶地看着对方。魏清脸上的表情太过平静,有一瞬间,周迁甚至觉得,面前这个俊秀的青年不是他的恋人,而是一只冷酷无情的野兽。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说道:“——全杀光?这是谁说的?难道就是那个制造出病毒,引发灾难的幕后黑手吗……”

“不知道。”魏清摇摇头,“那种感觉,就像有人直接在脑袋里下令一样。”

“丧尸也是被这样命令的吧,”他低下头,看着大楼底下一群群摇摇摆摆,蹒跚行走的行尸走肉们,“它们没有理智,所以才会被那道声音控制,袭击人类,吃人……”

“可是我不一样。幕后黑手大概也没想到,我竟然还保有智慧,不受他的控制,还能控制其他丧尸,”说到这里,魏清抬起头,露出一个浅浅的笑,“阿迁,在这一点上,你也是一样的。”

周迁也笑了:“是啊,”他把手搭在护栏上,“因为我们是人类啊。”

漆黑的天边泛起了浅浅的白光,一道道金色的光柱穿过层层叠叠的高楼,落在他们脸上。两人闭上眼睛,享受着这片刻的温暖。只有在这种时候,他们才觉得,自己像个人类——活着的人类。

“如果我们想得没错,末世真的是人为的,那么,这个幕后黑手一定早就准备好了藏身之处,躲在某个安全的地方,”魏清说,“所以接下来,我打算混进大一点的人类聚集地打探打探,”他朝周迁笑了笑,“家里的事就拜托你了,有事第一时间联系。”

“啊,现在就要走了?”

“嗯,下午就走,”魏清笑眯眯地说,“我在市区发现了一个人类基地,里面有几千个幸存者,人多嘴杂,说不定能得到点好消息。不过,如果阿迁你实在不舍得,我可以在这里多留几天哦……”

“谁会不舍得啊,我还巴不得你走呢!”话音未落,周迁就涨红了脸,“随随便便就把陌生人带回家,把家里弄得一团糟,最后还要我去收拾……”他狠狠瞪了魏清一眼,“你这样还不如别回来呢,回来了也是给我添麻烦!”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魏清知道,对方只是嘴硬,于是他笑笑,也不戳破,“如果发生了什么事,第一时间联系我,我马上赶回来。”

空旷的马路上,一辆大巴疾驰而过,发出刺耳的轰鸣声。丧尸们循声追来,挥舞着腐朽的手臂想要抓住大巴,却被轮胎两侧安装的尖刺穿透,一把卷进轮胎里,碾成肉泥。

大巴车上稀稀拉拉地坐着几个人,都是正值壮年,身强体壮的青年男女,他们各自依偎着坐在一起,怀里抱着各式各样的武器,金属棒球棍、高尔夫球杆、脏兮兮的消防斧……

副驾驶上坐着一个年轻男孩,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一头乱糟糟的头发染成斑驳的暗红色,从头顶生出一大截黑色的新发;少年青涩的脸庞被太阳晒得黑红,脸上却是一副老成又习以为常的表情。少年一只手支着下巴,面无表情地望着窗外,默默审视着外面的一切。

一只丧尸挣扎着扑上来,两只干瘪枯槁的手臂伸直,在窗外扒来扒去,却被大巴两侧的铁丝网无情拦下,只能徒劳地挥舞着,发出空洞的嘶吼声。

少年冷冷地看着它,突然“啧”了一声,不耐烦地站起来。他卷起袖子,露出一截精瘦的手臂,粗糙的掌心上突然凝聚起一团火焰。少年缓缓握紧拳头,火焰立刻变大了一圈,足有拳头大小。

下一刻,火球便穿过铁丝网,落到窗外那只丧尸身上。如同火柴落入油桶一般,一瞬间,熊熊烈火便吞没了丧尸干瘪的身体,它立刻嘶吼着倒下,化作一堆灰烬。

坐在一旁的司机是个中年男人,见状,他低声问道:“小龙,怎么了?”

“恶心的东西,一直在那儿晃来晃去,我只好送它上路咯。”少年舒了口气,说道。

“小龙,说了多少次了,别乱用异能,如果到了需要用的时候,用不出来怎么办?”

“放心啦,叔,”少年满不在乎地说,“这不是一路上太无聊,随便用一点解解闷吗?这点异能用完了马上就能恢复的,别担心了。”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中年人苦口婆心地劝道,“未雨绸缪,谨慎为上……”

“行了,陈叔,别唠叨了,这几句话你从上车念叨到现在,唐僧都没你烦人。”少年不耐烦地摆摆手。他从座位上站起来,向后座的乘客嚷嚷道:“喂,你们说,是不是啊!”

少年在这群人中显然有着相当的人气,后排的几个男生立刻开始起哄,前座的两个女孩也捂着嘴低笑起来。一时之间,车厢里充满了欢快的气氛。陈叔也忍不住笑了:“小龙,别老是捉弄叔了,叔还要开车呢……”

正在这时,两人突然听见细微的呼救声。抬头望去,在马路边公寓的二楼阳台上,他们看到了两个人影,呼救声就是这两个人发出的。

陈叔缓缓停下车,把目光投向少年,显然,他才是这里的主事人。被称作“小龙”的男生毫不犹豫,直接摇头拒绝。

“我们的食物已经不多了,带上这两个人就是累赘,”少年没了刚才笑嘻嘻的模样,一本正经地说,“陈叔,走吧。”

残酷的末世生活让人变得成熟、稳重,同时也让人丧失了最基本的同情和信任。陈叔点点头,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意外。在这一路上,他们已经做过了太多这样的抉择。大巴重新启动,车子沉沉的阴影在夕阳的公路缓缓移动起来。阳台上的两人看见这一幕,马上疯了一样大喊大叫起来:“等等,别走啊,救救我们——!”

“我们这里有食物!”其中一个瘦弱的男人举起一个巨大的背包,大喊,“有水,罐头,饼干,还有方便面……”

“我、我会异能!”另一个高大的男人说道。

在这个时代,食物和异能一样,都是稀缺的资源。听见这话,少年立刻改变了主意:“陈叔,停车,救人!”

中年男人一打方向盘,大巴稳稳停下。车门打开,少年一跃而下,双手同时燃起橘红色的火焰。他一挥手臂,火焰便在面前凝聚出一条巨大的火龙,怒吼着横扫全场,将周围的丧尸燃成灰烬。

“喂,楼上的,爷来救你们了!”他一边指挥着火龙游动,一边嚷嚷着,“赶紧给我滚下来!”

听见这话,阳台上的两人连忙背起背包,跑回室内。可是不一会儿,里面又传来闷闷的声音:“不行……楼道里……也有丧尸……”

“你们他妈不是有异能吗,不会用啊?”

“异能用完了……!”

“操,两个废物,早知道就不救人了!”少年怒骂一声,眉头紧皱。

话虽如此,他也并未退让半步,手上的火焰巨龙反而燃烧得更耀眼了:“算了,你们直接从阳台跳下来吧,我来开路!”

反正只有两层楼,也摔不死人;再说了,比起被丧尸活生生啃光吃掉,摔死都算是舒服的事情了。

“啊?”阳台上冒出一个黑漆漆的脑袋,“开路?你能行吗?”

这话简直像在质疑他的能力一样,小龙不爽地想。火龙张开嘴,喷出一道火焰。“傻逼,你不想跳可以不跳啊,又没人逼你!反正要被丧尸吃掉的又不是我!”少年暴躁地说道,“神经病,不跳我就走了——”

“啊,等等……”那人马上跳起来,一只脚跨上了阳台的护栏,“我马上跳了……”

高大的男人跟在他后面,默默翻过护栏。两人对视一眼,然后一跃而下。少年只听见旁边的草地上传来重物坠落的声音,紧接着,一高一矮两个男人出现在他的视野里。

高大的那个长相英俊,身材结实,背上背着大大的背包,看起来一副沉默寡言、老实巴交的模样。奇怪的是,明明是深秋时节,他额头上却布满细细的汗珠,脸颊微红,好像刚刚才经历过一场剧烈运动一样。

稍微矮一些的那个则白皙俊秀,眼里带笑,身材修长,给人的感觉像书店里随处可见的大学生一样,纯粹天然,斯斯文文的。

他就是刚才在阳台磨磨蹭蹭叽叽歪歪,质疑自己能力的人。啧,这人可真烦,跳楼的时候怎么不摔断腿呢,少年想。他不爽地撇了撇嘴,一言不发,掩护着两人上了车。

高个子的男人随便找了个座位坐下,然后紧紧抱着自己的背包,一言不发;俊秀的那个却走到少年面前,说:“谢谢你,救了我们。”他笑了笑,细长的眼角扬起,然后伸出手,“我叫魏清,坐在那边的是我朋友,叫黄焱,他是土系的异能者,你呢?”

少年抬起头,不耐地看着他。他打心眼里不喜欢这个白皙俊秀的男人,只懒洋洋地回答道:“毕龙,毕业的毕,十二生肖的那个龙。”

15、

“下午,我们要去城南的幸存者基地。”

中午吃饭的时候,魏清这样对黄焱说。

城南的幸存者基地?去那里做什么?黄焱疑惑地想。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抬起眼睛,看着对方,顺从地点了点头。

不是他不想问,而是不敢问。魏清是丧尸,是人类的天敌,虽然对方总是温和地笑着,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也从来没有伤害过他,但黄焱还是本能地畏惧着对方,生怕哪天一不小心惹了魏清生气,一怒之下把自己吞吃入腹。这里是魏清的老巢,周围聚集着大量丧尸,以黄焱现在的实力,是怎么也逃不出去的。

再说了——男人低下头,看着自己手上的瓷碗,里面是白花花的米饭,一颗金黄的鸡蛋躺在中央,上面滴了几滴酱油,桌面上还有新鲜的蔬菜水果,青翠欲滴的菜叶被煮熟,散发着植物特有的清香……

自从末世开始以来,黄焱就没有好好吃过一顿饭,平时全靠各种泡面和饼干果腹。这里有食物,有热水,有柔软的床,如果可以,他真想在这里住一辈子,就算会被魏清变着法儿折腾、玩弄,他也心甘情愿。

“怎么,黄大哥,你就不问问,我想去那里做什么吗?”

青年一只手托着下巴,正笑眯眯地看着他。黄焱连忙开口道:“那——小清,你想去那里做什么?”

“如果我说,我要去那里吃人,你信吗?”

魏清漂亮的眼睛眯起,笑着说。男人浑身一震,脸上的表情立刻紧张起来:“小清,我……”

没等他把话说完,对方就哈哈大笑。“开玩笑的,”魏清说,“忘了吗,我和你说过,我不会吃人的。”

“我不像外面那些东西,闻到活人的味道就控制不住自己,”他用筷子夹起一块翠绿的莴笋,放进嘴里,咀嚼两下,“黄大哥,你看,我不需要吃人,照样可以活得好好的。”

“所以,别那么害怕我了,”那张漂亮的脸凑了过来,薄而软的嘴唇几乎触到了黄焱的鼻尖,“我和人类没什么区别,黄大哥就把我当成人类吧。”

“小清……”

黄焱看着他的眼睛,脸上露出错愕又迷茫的表情。他怎么也想不到,对方竟然会对他说这种话。

这是在安慰他吗?是在告诉他,他不会伤害他的意思?他迷迷糊糊地想。紧接着,裤子和上衣就被脱掉了,等黄焱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大张着双腿,赤身裸体的躺在卧室的床上,魏清一只手抓着他的脚踝,另一只手则扣着他的腰,粗大滚烫的肉棒深深埋在花穴里,几乎要把他的大脑都烫坏了。

“哈……啊……小……清……太快了……”

黄焱睁大眼睛,泪水把视野弄得一片模糊。青年捏着他的腰,一下一下狠狠操着他,湿淋淋的花穴随着他凶猛的动作,发出“噗哧噗哧”的水声,平坦紧实的小腹凸起,勾出肉棒恐怖的形状。

魏清明明看起来清秀文弱,手上的力气却大得吓人,白玉一样的手臂穿过黄焱的膝盖,分开双腿,像给小孩把尿一样把他抱在怀里。男人的身体没了支撑点,臀部无力地往下沉,重重坠到身后之人的胯骨上,然后又被用力顶起,肉体与肉体之间剧烈碰撞,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啊、啊……呃……好深……啊……肚子……要……要顶穿了……”

男人圆润的臀瓣像两只柔软的皮球,被不断挤压、拍打,粗壮的阴茎从臀间抽出又插入,拉出一道道粘稠的水丝。被磨得充血的花穴大张,被迫含弄粗壮的肉棒,粉红的花蒂无力吐出,从顶端滴落淫液。

随着两人的动作,黄焱的阴茎也上下摆动,龟头甩出几滴透明的腺液。魏清这次倒没有使坏把他的阴茎堵上,但身体早已习惯了尿道棒的存在,被彻底插开的马眼比以前要大上一圈,正空虚地一张一合,隐约可见细长通红的内部。

“呜……啊……小……清……啊……”

除了魏清的双手,也只有深埋花穴的粗壮阴茎支撑着他的身体,像一根钉子,把他狠狠钉穿。硕大的龟头借着重力,狠狠顶开紧致的宫口,直直贯穿娇嫩的腔室;然后,肉柱又毫不留情地退出,只留下龟头卡在小小的宫口处,反复研磨敏感的肉环。在这样的刺激下,子宫更加收缩,扣紧了炽热的柱身。

“够了……够了啊……呜……小清……不要了……”

男人睁大无神的眼睛,不管不顾地哭叫起来,眼泪和口水流了满脸;两条被大大分开的腿不停颤抖,连脚趾都缩到了一起。他很快高潮了,阴茎顶端缓缓流出不知是尿还是精液的浑浊液体。魏清咬着他的耳朵,在他身体里射了出来。

他这次射得尤其多,滚烫的精液很快灌满了娇小的子宫,连柔软的肉壁都装不下,顺着两人的结合处一点一点溢了出来。黄焱的肚子也微微鼓了起来,他哭得更厉害了,下面的水也越流越多。魏清掰开他的屁股,手指探进后穴里一摸,那里面果然也湿淋淋的,流了一屁股的水。

“啧啧,后面也湿了,早知道应该连这里也一起操。”魏清张开手掌,把湿漉漉亮晶晶沾满淫液的手指展示在男人面前。黄焱的脸马上红了,他避开青年的视线,起身就想逃,脚踝就被魏清握住,又一把捉了回来。

魏清的手指间夹着几颗粉红的跳蛋,他不由分说,掰开黄焱的屁股就塞了进去。跳蛋是冰凉的,他忍不住一收缩,夹紧了对方的手指。

“黄大哥,放松点,”魏清一掌拍在他的屁股上,“就这么想要吗?”

“不、不是——”

“别着急啊,”青年眉眼弯弯,笑眯眯地说,“会让你舒服的。”

他从抽屉里找出遥控,二话不说,就要按下开关。“等等……!”黄焱连忙制止道,“小清,已经够了……我、我很舒服,不要再……再做了……”

“真的吗?”

“真的!”男人点点头,眼神无比诚恳,活像一条耷拉着耳朵、可怜巴巴的狗。魏清看着他,忍不住笑了。“那就先寄放在里面,”他把遥控器放进口袋里,恶劣地说,“反正,总会用上的。”

“还有这里,”他扒开男人的花穴,乳白的精液顺着粉红的肉洞潺潺流出,“这个漏水的小洞,也要好好堵上才行。”

魏清从抽屉里拿出一根按摩棒,抵在湿漉漉的花穴处。按摩棒通体漆黑,是柔软的塑胶材质,尺寸就比魏清的小上一圈,但顶端却无比硕大,乍一眼看去,就像一支弓箭一样。

魏清手上发力,将按摩棒缓缓插入,粉红的肉壁收缩,和胶棒严丝合缝,紧紧贴在一起。炽热的精液被按摩棒推动,立刻倒流回宫,重新灌满娇嫩的腔室。

黄焱只觉得肚子里又热又涨,像怀着一团火。“小清,停下,感觉好奇怪……”他低声念叨着,前面的阴茎又立了起来,滴滴答答尿着水。

“乖,把我的东西含好,别浪费了。”魏清咬着他的耳朵,在他耳边低声细语。流水的花穴很快被堵住,呈现无法合拢的形状。按摩棒继续进入,硕大的塑胶龟头“啵”地顶开宫口,然后死死扣住,像红酒瓶的木塞子一样。魏清左右看了看,然后满意地点点头:“好了,这样就流不出来了。”

他抱着男人走进浴室,冲洗干净,然后换好衣服,带上远行所需的食物。在这期间,魏清的同伴,那个高瘦、清俊,总是一脸傲气的男人站在门口,目送着他们离去,黄焱回过头看他,对方却一言不发,默默把目光移开了。

黄焱两个穴里都塞满了东西,差点连腿都迈不开。只要他稍微走快点,屁股里和花穴里的东西就抵着他的敏感点磨来磨去,磨得他脸红腿软。魏清也不帮他,只站在一旁,看着他笑:“黄大哥,我连开关都还没打开呢,这就不行了吗?”

“求你……拿出来……”

“不行,”魏清说,“堵住穴的东西一拿出来,你的裤子就要湿了。”

“现在……现在,也要湿了……啊……!”

黄焱还想说点什么,突然听见远处传来车辆行驶的轰鸣声。他意识到,有人要过来了。一旁的魏清偏了偏头,俊秀的脸上没有丝毫意外,“真是瞌睡送上个枕头,黄大哥,我们搭便车吧。”

两人爬上路边的公寓,像一般的幸存者那样,大声呼救起来。为了看起来更真实,魏清还从附近召集了一批丧尸过来,把这条街围得水泄不通。

他们很快“得救”了,救人的是个强大的火系异能者,看样子只有十六七岁,染着半拉红发,一脸桀骜不羁的表情,活像几年前网络上的社会青年。换成在过去,这个年纪的小孩应该还在读高中吧,黄焱想。

他坐在大巴又冷又硬的座位上,一边看着魏清和少年搭话,一边夹紧双腿,忍受着下体传来的酥麻感。两人的对话也隐约飘了过来,传进了他的耳朵里。

“谢谢你,救了我们……我叫魏清,坐在那边的是我朋友,叫黄焱,他是土系的异能者,你呢?”

“……毕龙,毕业的毕,十二生肖的那个龙。”

“真是个好名字,”魏清脸上挂着无害的笑容,“我可以叫你‘小龙’吗?”

“随便你。”

“我们打算去城南的幸存者基地,你们呢?”

“一样。”

“那还真巧。”魏清说。他从背包里拿出几袋饼干递给少年,对方这才抬起头,第一次正眼看了他一眼。毕龙没有说话,脸上的表情却多少和缓了一点。他把饼干丢给后座的同伴,对方撕开包装,小小尝了一块,然后点点头,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这副警惕的验货的模样,不禁让人想起和平年代的警匪片里,不法分子进行地下交易时的模样。在这个年代,食物就是一切,人们可以为了食物众叛亲离、自相残杀,夫妻间反目成仇的事也时有发生。人类社会曾经恪守的道德文明,法律规范,在末世根本不值一提。

人类花了上万年的时间,才从野蛮无知的猴子进化成万物之灵,只是一场末世危机,又把人类重新变回了野兽。

魏清抱着包走了回来,坐在黄焱身边。他们出门时还满满当当的背包,现在已经空了一大半。魏清看着它,倒也不心疼。“他们也要去城南的基地,”他说,“看样子,路上会顺利很多呢。”

他突然低下头,在黄焱蜜色的脖子上轻舔一口。男人吓得差点从座位上跳起来,却又碍于周围人的视线,根本不敢有多余的动作。“小清……!”他环顾四周,然后压低声音,说,“这里还有其他人在呢……”

16、

“小清,这里还有其他人在呢……”

黄焱连忙环顾四周,发现周围根本没人注意他们之后,他才松了口气,然后压低声音,小声说道。

看着他如仓鼠般紧张的模样,青年不禁笑了。他反手握住男人宽大的手掌,指尖在掌心的纹路上轻飘飘地划过,然后捏了捏对方的大拇指。这是撩拨,又是勾引,黄焱从来没经历过这些,他紧张得耳尖发红,连忙抽回手,魏清却紧紧捉住了他的手腕,不让他逃走。

“小清,”黄焱只好小声说,“别这样……”

“怕什么,”魏清说,“我只是想看看你的手而已。”

“我们这样……很奇怪的……”

两人正说着话,一双靴子突然踏到了他们面前。来人有着一头蓬松的红色短发,一只手搭在前排的椅背上,正冷冷地看着他们。“喂,你,”他瞪着魏清,毫不客气地说,“你没有异能,对吧?既然上了我的车,就要听我的话,别拖我们后腿,懂吗?”

魏清睁大眼睛,做出一副乖巧听话的样子,然后抱紧怀里的背包,点头如捣蒜。他本来就长着一张白皙秀气的脸,睁大眼睛看人时甚至还有几分呆萌可爱,做出这种表情一点也不违和。

见状,毕龙满意地点点头,但仍然从鼻子里哼出一个音节。他把目光转向黄焱,眼神明显和善了不少:“黄焱,土系异能者,对吧?”少年伸出手,“欢迎你加入我们。”

犹豫了几秒钟,黄焱也伸出手,和对方相握,余光却偷偷瞄着魏清,看他的反应。他现在就像被驯服的大狗,一举一动都要征求主人的命令,而魏清就是他的主人,他的一切。

青年脸上倒是没什么特别的表情,没有制止也没有同意,他只是把一只手插在外套口袋里,然后俏皮地眨了眨眼。下一刻,男人浑身一颤,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呻吟,幸亏他及时闭上嘴,把声音在嘴里切换。“嗯?”毕龙察觉到不对,问道,“你怎么了?”

黄焱根本无法开口说话——一枚跳蛋深埋在他的后穴里,此时正以最高频率的震动,无情按摩着他的前列腺。脆弱的腺体被跳蛋刺激,后穴猛地收缩,一下子把跳蛋吞到了最深处。男人的阴茎马上开始充血挺立,顶起薄薄的裤子,他只好把双腿交叠在一起,掩饰自己下半身的异常。“没、没什么,”黄焱抬起头,勉强笑道,“早上吃了过期的罐头,现在肚子有点难受……”

“是吗?”少年皱起眉,狐疑地盯着他,“保险起见,我先问一句,你和魏清都没被咬过吧?”

“没有——”

话音未落,第二颗跳蛋又被启动,在肠壁上活蹦乱跳起来。黄焱瞳孔一缩,坚毅的额角渐渐渗出细细的汗珠。

隔着一层薄薄的肌肉,就是敏感的子宫,小小的腔室像一只水袋,里面灌满了滚烫粘稠的精液。现在,被后穴里的跳蛋所影响,跳蛋的震感传到了整个子宫,连带着里面盛着的精液也跟着震动起来,浪潮般拍打着娇嫩的内壁;虽然比不上被粗壮的肉棒狠狠操弄填满时,汹涌畅爽的快感,这种感觉却更绵长,更煎熬,更磨人,如同隔靴搔痒,不得要领。

“那就好,”毕龙说,“车上有胃药,一会儿我让人给你拿过来。”

“嗯,谢谢……”

黄焱的声音有点发抖,掌心也热了起来,他连忙把手收了回来。好在这次,毕龙没再说些什么了。

少年渐渐远去,黄焱这次松了口气,靠回座位上。他知道,为了防止感染丧尸病毒,有些小团体的首领会让新人脱光衣服,上上下下仔细检查一遍,看看有没有没有咬痕和伤口。幸好,毕龙只是问了几句,就放过了他,如果对方要他脱光衣服检查身体,那就全完了。

一想到自己内心深处最难以启齿的秘密,这具淫乱、敏感、恬不知耻的身体要暴露在一个陌生人面前,黄焱就忍不住一阵后怕。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坐在他身边的黑发青年。

是这个人撕开他身上的遮羞布,强行侵占了他,一遍一遍地羞辱、调教他,让他像个女人一样颤抖哭叫;现在,他又故意刁难他,让他差点在大庭广众下失了控。可黄焱又不敢怪罪对方,甚至连个愤怒的眼神都不敢,只能低下头,默默忍受着这磨人的快感,努力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穿过十字路口时,大巴车突然颠簸了一下,车上的乘客们也跟着前后摇晃。趁着这时候,魏清眼疾手快,把手伸进黄焱的裤裆里,一把握住高高翘起流水的阴茎。男人睁大眼睛,差点要尖叫出声;但他立刻捂住自己的嘴,英俊坚毅的脸上露出哀求的神色。

他在求他停手,可他偏不想。魏清笑笑,冰凉的手指握住男人的性器,从低端一撸到顶,大拇指按上圆润柔软的龟头,在马眼处狠狠抠挖着,坚硬的指甲都刺进了尿道。男人浑身一抖,双腿合拢又分开,漆黑的眼睛里涌出水光:“求求你……不要……小清……”

“不要……在这里……”

为了行动方便,黄焱一直穿着宽松的外套,底下的裤子也是弹力十足的运动裤。没想到这样的穿着,正好能掩饰魏清在他双腿间作乱的手。青年放开好欺负的龟头,转而揉捏底下饱满的囊袋。青葱般的指尖顺着阴茎往下滑,来到花穴周围,那里已经被按摩棒严严实实地堵上,再也无法踏进半步,魏清只好捏住深红的花蒂,狠狠一拧——

“嗯……嗯嗯——!”

男人低哑沉闷的嗓音和大巴的轰鸣声交错在一起,不仔细听根本听不出来。只有坐在最前排的毕龙抬起头,回头警觉地看了一眼。可所有人都坐在他们该坐的地方,他根本没发现什么异常的地方,只能悻悻然转过头,嘴里嘟囔着:“是我听错了吗……”

在没人注意到的角落里,黄焱咬紧牙关,把整张脸都抵在前排的椅背上,唯一露出的耳朵已经完全红了。他像是彻底失去了力气,腰部塌下,屁股却高高翘起,在座椅上悄悄蹭来蹭去;双腿则大大敞开着,轻微地发着抖,明显是高潮了一次,现在爽得合都合不拢了。

魏清抽回湿淋淋的手,然后掰过黄焱的脸,把沾满精液的手指塞进他嘴里,让他舔干净。男人虽然眼神空洞,神志不清,却仍然乖巧地伸出舌头,尽职尽责地舔舐着魏清的手指,把自己刚刚射出来的东西一股脑儿吃了进去。“真乖,”青年满意地笑了,“真是条好狗狗。”

17、

夜幕降临,大巴车很快在一处空旷的地方停了下来。这里以前是街心公园,一到晚上,就有许多情侣依偎在一起,成双成对,你侬我侬;现在却荒无人烟,只有高高的野草蓬勃生长,翠绿的爬山虎爬满黑铁的栅栏,干涸的喷泉底部铺满暗红的落叶,放眼望去,都是一副未经修饰,生机勃勃的模样。

末世开始后几个月,几个大城市都陆陆续续断了电,这里也不例外。也因为如此,失去电灯的夜晚,人类只能通过最原始的方式,举着火把和手电筒,甚至用火柴、油灯前行。

尽管如此,在高楼林立、视野不良的都市,不知道哪个角落里就藏着未知的危险,潜伏着一大群饥肠辘辘的丧尸。所以最后,人们只好放弃在夜晚行动,回归到最原始的作息方式——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曾经被人类用电力征服的黑夜,再一次吞噬了人类;曾经为了居住而建起的高楼大厦,反而成了围困人类的牢笼。

乘客们三三两两依偎在一起,从背包里拿出水和饼干,当做晚餐吃起来。有人在车厢内生起了小小的火堆,上面支起一口锈迹斑斑的锅,用来热罐头。在这种特殊时期,早已没人在意,在车子里生火是否安全了。

没有人说话,只有机械的咀嚼和吞咽声在小小的车厢里回荡,乘客们空荡荡的眼神凝视着那丛橘红色的火焰,仿佛它就是这残酷世界里唯一的希望和光明。

初秋的夜晚已经有了几分寒意,魏清和黄焱坐在最后一排,被同一张毯子裹到了一起。两人就像同巢的麻雀一样,被寒冷驱使,紧紧拥在一起,头靠头,脚靠脚——至少,在其他人看来是这样的。

毯子是毕龙给的,他虽然不喜欢魏清,可看在黄焱异能者的身份上,还是给了两人一张御寒的毛毯。可到头来,这条毯子却成了黄焱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

一层厚厚的毛毯之下,是黄焱近乎赤裸的身体。男人坐在座位上,双腿大开,宽松的运动长裤褪到了脚踝;他的外套拉链则被拉开,上衣下摆拉到了胸部以上,露出两块饱满的蜜色胸脯。挺翘的乳头像一颗颗熟透的樱桃,上面被交叉贴上创可贴,暗黄的胶布早已被奶水浸湿,晕开一大片深色的痕迹。

黄焱的乳头被调教得非常敏感,只是和布料轻轻摩擦,都会有快感出现。不得已,他只好给乳头贴上创可贴,隔绝摩擦。可创可贴封得住快感,却封不住奶水。中午才被狠狠吸过的奶头,现在又开始出水了,如果不是周围有人,黄焱真想直接撩起上衣,把两颗红肿的蒂果送到魏清面前,让他替他好好吸一吸,咬一咬,好止止痒。

魏清握着他的一边乳房,蜜色的乳肉从虎口处弹出,如同上好的奶酪布丁,微微摇晃着。他只是稍一用力,黄焱便发出细微的抽气声,创可贴下缓缓流出乳白的奶水。“这么快又出奶了。”魏清握着他的一边乳房,故意说道。男人点点头,把头埋进毛毯里去:“小清,很疼的,别捏了……”

“会疼吗?奶水都流了我一手呢。”

青年低笑着,然后低下头,张开嘴,隔着创可贴舔舐柔软的奶头。“别在这里……!”男人无声颤抖着,手指下意识抓紧了毛毯,他抬起眼睛,左右观望,然后又飞快地低下头,“等等,会被发现的……会被发现的……!”

“黄大哥,你好好忍住,不叫出来不就行了?”

“呜……不行……怎么可能……忍得住……啊……小清……求你了……!”

男人耷拉着脑袋,一双下垂的圆眼睛正泪眼汪汪地哀求着他,看起来可怜又可爱,让人既想把他抱在怀里,好好宠爱一番,又想把他按在车窗玻璃上就地正法,操得他再也哭不出来、叫不出来为止。魏清看了他一眼,终究还是心软了。“真拿你没办法,”他松开手,然后整整衣领:“把衣服穿好,我们出去做。”

两人下车的理由,就用魏清晕车,不舒服,要出去透透气,而黄焱要陪他下去作为借口——说出这话的时候,毕龙的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了。少年恶狠狠地瞪着魏清,一双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透气?你还当这是和平年代呢,外面那么危险,你们还要出去?魏清,我告诉你,别以为你他妈有异能者护着就可以为所欲为,万事大吉了。你自己想送死,我不拦你,但你要是害得别人和你一起喂丧尸,你看我不剥了你的皮!”

魏清这时候正忙着装病患,苍白着脸,菟丝花一样软绵绵地靠在黄焱身上。听见这话,他只好睁大眼睛,努力挤出两滴眼泪,做出可怜巴巴、委屈无奈的模样,活脱脱一个柔弱可人的绿茶,嘴里说出来的话却能气死人:“不好意思,可是,可是……我真的很难受……”

青年眨眨眼,把头靠在黄焱宽厚的肩膀上,撒娇一样蹭了蹭男人的耳朵。男人大腿一抖,连忙接过话头:“对、对啊,你看,小清他真的很难受呢。你放心,有我在,没问题的!”

与此同时,他心里却十分焦虑:快放我们出去吧,再拖下去,真的要忍不住了……

毕龙皱着眉,上下打量着两人,最后还是极不情愿地挥挥手,放他们下了车。

末世的第二个年头,即使到了时间,路灯也不会自动亮起。公园里一片漆黑,只有微弱的月光照在地上,勉强勾勒出一圈银色的轮廓。

远处隐约传来丧尸的嘶吼,杂乱的影子在树林里徘徊,这一切的一切,都令人无比胆寒,但黄焱却一点也不害怕——本世纪最强大、最特殊、最神秘的丧尸就靠在他身边,抓着他的手。只要有他在,他就什么也不怕。

没走多远,魏清不知道从哪儿拿出一个宠物项圈,一把套在黄焱脖子上。“黄大哥,把衣服脱了。”他命令道。

黄焱不知道他又想出了什么折腾人的办法,只好乖乖照做。先是外套和衬衣,然后是长裤和鞋子,最后,连湿淋淋的内裤也一并褪了下来。

一阵寒风吹过,黄焱不禁打了个寒战,他赤身裸体站在公园的小路上,只有双乳上交叉贴着的深黄色的创可贴,丝丝缕缕的奶水顺着肌肉的纹理,

反观魏清,浑身上下都包裹着整洁的衣物,和自己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男人下意识地把手挡在下体前,俊朗的脸上涌起薄红:“小清,这是要做什么……?”

“我听说,和平时代的人类都喜欢养宠物,所以我也想试试,”青年微笑着说,“黄大哥,你可以做我的狗吗?”

黄焱无法拒绝,只好点了点头。魏清满意地笑了:“从现在开始,不管我说什么,你只能回答‘汪’。”

“好……”

“不对,”魏清拽着他的项圈,狠狠一把掐在他的乳头上,“要说‘汪’。”

“呜……!汪……”

“真乖。现在趴下,学狗爬。”

两人脚下是冰凉的石板路,绿色的杂草从石缝中窜出,长到了小腿高度。黄焱只是跪下,就感觉有清凉的草叶搔到了大腿根,又麻又痒。他下面什么也没穿,再往下趴,野草就要刺到他的小穴了。偏偏在这时候,魏清一巴掌拍在他的屁股上,说:“再趴下去,把腿张开点。”

“汪……”

高大的男人浑身赤裸,不着寸缕,像一条大狗一样匍匐在地上,只有臀丘高高隆起,大腿分开,曾经隐秘的下体此刻却一览无遗。

红肿的花穴被大大撑开,塞入粗大的黑色按摩棒;后穴则饥渴地张张合合,一道银川顺流而下,从翘起的龟头上滴落。男人扭动四肢,缓缓爬动,后穴的淫水淅淅沥沥,滴了一路。

魏清则牵着绳子,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像酒足饭饱后,在公园悠闲散步遛狗的主人。看着黄焱左右扭动的屁股,后穴和花穴也一同暴露在外,不知羞耻地摇摆着,简直像是在邀请他一样。

这就是狗主人的感觉吗?

魏清心里突然个冒出恶劣的念头。他从路边的柳树上折下一根细长的柳枝,然后一挥手,“啪”的一声打在黄焱紧实的屁股上。

18、

初秋的柳枝早已褪去了青翠的颜色,叶子发黄发干,软软地垂了下来,枝条却仍然保有水分,坚硬又富有韧性,握在手里当做鞭子,甩起来也极为顺手。

魏清抬手,然后落下,柳枝不偏不倚,轻轻抽在黄焱的双腿间,粗糙的表皮依次划过后穴和花唇,最后精准落在花蒂上。“啊……!”男人猝不及防,尖叫出声,两瓣紧实的翘臀猛地一夹,颤抖着合到了一起;艳红的花穴却被大腿挤出,肥厚的花穴充血膨胀,更加彻底地暴露在魏清眼里。

男人蜜色的臀丘间留下一道淡红的鞭痕,从上至下,将后穴和花穴串在一块儿。挺翘的臀瓣痛得颤抖,水反而越流越多了。见到这副场景,魏清眼神加深,他不由分说,再次一鞭子甩下去,男人又是一抖,宽厚的背肌在月光下如山峦般起伏:“小清,别——”

话音未落,又是一鞭子抽在他的花蒂上。“又忘记该怎么叫了吗,小狗?”

“啊……呜……汪……汪……”

被反复鞭挞的花蒂已经高高肿起,变成指甲盖大小;堵住的花穴翕张,流出一大股淫水。而黄焱低垂在腹部的阴茎自然也没逃过一劫,魏清时不时就用细长的枝条尖儿去搔他的龟头,刺他的马眼,整个下半身都酥酥麻麻的,连腰都直不起来。黄焱停下脚步,想休息一会儿,可柳条马上落在了他身上。“别停下啊,”魏清在后面说,“继续爬,小狗。”

“汪呜……”

男人只好艰难地挥动四肢,一边忍受着下体被鞭挞,一边努力往前爬。他趴在地上爬动的样子说不上好看,反而显得笨拙又狼狈,可魏清喜欢的,就是他这副可怜又可爱的模样。

鞭痕像一张红色的网,将黄焱的下半身笼罩其中。两片肥美的花唇被抽得敞开,黑色的按摩棒微微滑出,露出一截粗壮的柱身;后穴的肉洞也被柳枝抽红了一圈,透明的蜜液顺着股缝流下。在魏清的鞭打下,他的阴茎也射了一次,丝丝缕缕的精液黏连在双腿间,看起来诱人极了。

青年垂下眼,坏心眼地笑了,他突然抬起柳枝,把褐色的枝条狠狠捅进黄焱的后穴。男人“啊”地哭叫一声,饱满的屁股一抖,咬紧了细长的枝条。“嗯啊……啊……!汪、汪……”

就算是在这种情况下,黄焱还不忘狗叫两声,魏清看着他,只觉得他又乖又憨,倒真像条傻乎乎的大黄狗了。他弯下腰去,掰过男人的下巴,那张脸上果然已经横满泪水,嘴巴也大大张开,鲜红的舌头歪在外面,胡乱淌着口水。

他怜爱地摸摸男人的脑袋,手上却毫不客气,一把将柳枝连根拔出,男人又胡乱呻吟起来,像只青蛙一样无力瘫软在地上,彻底抬不起来了。

魏清甩甩柳条,上面沾了淫水,变得湿漉漉软绵绵的。他随手把枝条一扔,然后拉过连在项圈上的绳子。“爬不动了吗,小狗?”他笑着说,“真没用。”

黄焱呜呜叫唤了两声,抬头用哀求的目光望着他。倘若他有尾巴,现在估计就要讨好地摇来摇去了。

魏清拽着绳子,迫使他从地上坐起,挺起胸膛,然后去捏他的乳房。贴在奶头上的创可贴被奶水浸透,失去了粘性,黏糊糊地垂在半空,魏清一把将它们揭去,引得黄焱又是一阵抽气。

红艳艳的乳头硬如石子,乳孔不断冒着奶,用手指轻轻去捏,还会流出更多,像装满奶油的裱花袋,在他灵巧的手指下绽放出一朵朵奶花。魏清张开五指,握住饱满的乳肉,然后用力一挤,乳孔张开,箭似的喷出两道乳白的奶汁;等他松开手,柔软的乳肉自然下垂,淅淅沥沥地淋下奶水,把石板地都淋湿了。

“啊……嗯啊……呜……!”

反复几次,黄焱饱满的胸脯很快留下几道纵横的指痕。鲜红的乳头也喷奶喷到发紫,乳孔肿起了一圈,魏清用指尖揉拈,从小小的一点孔洞里竟然吹出了个透明的奶泡。“还涨吗?”他问。黄焱扭了扭屁股,说:“不……不涨了……”

他突然“啊”地叫了一声,原来是魏清握住了他的阴茎。“挤奶不应该是痛的吗,怎么这里又硬了?”俊秀的青年看着他,说,“黄大哥,就这么喜欢痛的吗?”

“刚才用树枝抽你的时候,你也很爽吧,屁股和奶子一直在流水呢,”魏清说,“我看你用奶子流的水比下面还多,也许我该操的不是你的屁股,而是奶子吧。”

“嗯……不是我……是身体自动、就……”

“难道你自己就不想要吗?”魏清故意用指甲扣挖龟头,男人断断续续地哭了起来,可肉棒却不争气地,变得更硬了。“我……我想要……我想要……小清的……肉棒……”

魏清满意地勾起唇:“黄大哥,你就是条骚母狗。”

“呜……我、我是骚母狗……”黄焱一边崩溃大哭,一边断断续续地说,“我想要……小清的……肉、肉棒……呜呜……大肉棒插进我的小穴……用力操我……”

“乖,想要就自己骑上来。”

“呜……嗯……”

魏清放开他,把手一摊,骚母狗自觉转过身来,爬到了他身上。黄焱毛茸茸的脑袋埋在他的双腿间,用牙齿拉开裤子拉链,咬下内裤,火热的肉棒便“啪”地一声,弹到他脸上。男人从善如流,张嘴便将肉棒含了进去。

那玩意儿太大,他只能吃进去半截,魏清按着他的后脑勺,强行操开他的喉咙,这才全部放了进去。

初次给人口交,黄焱被顶到翻着白眼,艰难地咳嗽起来,可他的屁股却一反常态,高高翘了起来。魏清见状,只能后悔没把那条狗尾肛塞带上,不然这时候,他就能欣赏到黄焱摇尾乞怜的诱人姿态了。

“呃……嗯……”

终究还是抵挡不住他的尺寸,黄焱垂下眼,把肉棒吐了出来。他爬上魏清的身体,正想到那根狰狞的肉柱上,这才突然发现,自己小穴里还卡着另一根东西。他愣了愣,眨了眨眼,一脸茫然,然后求助地望向魏清。

魏清只把手一摊:“黄大哥,你不是想要吗,想要就自己弄出来。”

“对了,把腿张大一点,不然我看不清。”

19、

“黄大哥,你不是想要吗,想要就自己拔出来。”

“对了,记得把腿张大点,不然我看不清。”

魏清心念一动,冰凉的石板下便伸出数根细长的树根,在他身下编织成躺椅的形状。青年往后一靠,舒舒服服地靠在了树根上。他抬起头,惬意地看着跨坐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皎洁的月光落在黄焱身上,将他赤裸的身体照得雪白。男人大张着双腿,颤动的花唇间夹着一柄漆黑的按摩棒。他伸出手,一只手拨开两片湿漉漉的花穴,另一只手握住按摩棒粗壮的一端,然后用力往外抽,两块混圆的臀瓣紧绷,大腿根的肌肉却颤得越来越厉害,像一条被压到极致的弹簧,随时都有绷断的可能。

“嗯……嗯呜……啊……”

黄焱想要用力,想快点把穴里的东西抽出来,可他越是心急,却越拿不出来。按摩棒是特制的,装为堵精和受孕使用,粗得过分的龟头卡在他的子宫里,像红酒瓶的塞子,他越是用力,里面就吸得越紧,硬硬的龟头磨着宫口和前列腺;可一旦放松,“噗”的一下,那玩意儿又狠狠顶了进去,在敏感的子宫口上打转一周,然后如同弹弓一样弹在宫壁上。

“哈……啊啊……!”

男人的双腿一抖,险些要坐不住,性感的屁股又是一颤,后穴“噗”地喷出一大股淫水来。仅仅靠着那根插进他子宫的按摩棒,他就潮吹了一次,可惜前面被严严实实地堵上,水流不太出来,不然此刻,魏清就能欣赏到他双穴齐喷的壮观景象了。

“啊啊……小清……里面太紧,我……我拔不出来……你帮帮我吧……”

黄焱垂下头,一只手握着按摩棒的外端,无助地说。做的次数多了,他也逐渐褪去了一开始的害羞和青涩,求人的话语说得坦然又直接,只是脸上的表情还有些不好意思,英气的眉宇间掺杂着不自知的纯真和熟透了的诱惑感,浑身上下都透着股又纯又欲的气质。

魏清伸出手,从下面握住他的屁股瓣儿,顺手捏了两下。“黄大哥,这样硬拔肯定是拔不出的,这是特制的按摩棒,模仿了狗的阴茎骨的结构。犬类性交的时候,公狗膨大的龟头会卡在子宫里,把精液全部堵在里面,直到母狗怀孕为止。”他一边笑眯眯地说,一边握住按摩棒的外端,然后狠狠一拔,“让我看看,小母狗怀孕了没?”

“呜……啊啊……啊……!不……小清……!等一下……啊……!”

黄焱只觉得下身阵阵酥软,强烈的快感如电流般席卷全身。特别是花穴深处,肉壁与塑胶按摩棒紧密接触了几个小时,棒身被穴肉的温度煨暖,穴肉也被按摩棒撑开,变得奇软无比,好似蛋糕上的奶油,轻轻一按就会陷下去;然而,大得吓人的龟头并未从子宫内拔出,反而勾着小小的宫口往下扯,带动整个子宫下沉,重重压在前列腺上。

黄焱从未受过这样强烈的刺激,柔软的腺体被上下左右四面夹击,挤成了扁扁的一粒,位于前面的膀胱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啊……呜呜……小清……呜……不行……我要尿了……要尿了……啊……”

“那就尿出来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不、不行……”男人哭着摇头,“我会……会把你的衣服……弄脏……的……”

魏清一愣,然后轻轻笑了。“傻狗狗。”他从树根上坐起,揉揉男人的脑袋,然后扶着他的腰,把他一百八十度转了过去,双手穿过黄焱屈起的双腿,握着他的双乳,白皙的指节夹着他的奶头,“好了,尿吧。”

“啊……小清……别捏……!”

正在这时,一根触手来到黄焱的腹部,卷起按摩棒的一端就往外拔。“不要拔……”男人睁大眼睛,惊恐地说,“不要在……在这时候拔啊……!我要尿了……呜呜……”

话音未落,触手突然松开,按摩棒“啵”地一下,又弹了回去。男人再也控制不住,一道温热的水流从花穴喷出,浇在干燥的石板路上;高高翘起的阴茎也跟着颤抖几下,漏出几滴透明的尿液。

“呜……啊……尿……尿出来了……我是小母狗……”

魏清握住按摩棒,狠狠一拽,伴随着男人失控的哭叫,终于把它拔了出来。鲜红的穴肉也被翻出,然后又像蚌的肉管似的,缓缓缩了回去。花穴被插成一个流水的肉洞,之前射进去的精液还在慢慢流出来了,怎么合也合不拢,前面的女性尿口还在尿水,黄焱整个下半身就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无一处不在漏水。

他张开嘴,狗一样吐着舌头,失神地盯着眼前的地面。可不等他回过神来,魏清就猛一挺腰,滚烫肉棒狠狠捅进他的肉洞里。“哈啊啊……!”黄焱尖叫一声,花穴失控地抽搐,“不要……不要……小清……不行……我还在尿……!啊……!”

“那你继续尿啊,”青年笑吟吟地说,“黄大哥,我又没不让你尿,你急什么呢。”

“不……不是……啊啊……小穴……里面……里面受不了了……!”

魏清抱着他的腰,狠狠挺动几下,男人立刻嗯啊乱叫起来。肉穴被抽插的快感刺激,下体一片酸软,黄焱女性的尿道口也张开,断断续续榨出了更多的尿液,随着魏清的挺动,甩在面前的地面上。紧接着,黄焱的阴茎喷发,稀薄的精液直接溅到了下巴上。颏他恍惚眨眨眼,舔舔嘴角,把那滴精液卷到了嘴里。

“啊……嗯……清……啊……”

魏清的动作毫不留情,滚烫肉棒一路操开穴肉,直抵子宫。被撑开几个小时的宫口难以收缩,于是很容易就吃下了他的东西。黄焱的子宫像是为龟头量身定做的套子,魏清只是进去头部,就填满了整个腔室,紧窄的肉套包裹着伞状的顶端,子宫的温度传到了魏清的身体里。“都操了那么多次了,还是这么紧,”他笑笑,握紧黄焱的腰部,把男人往粗壮的肉棒上按,“真不长记性。”

“好深……呜呜……太深了啊……”

“深才好,”魏清亲亲他的耳朵,“乖,怀上我的孩子吧。”

无论是阴茎操进子宫、在宫内射精,还是用特制的塑胶按摩棒堵住宫口,不让精液流出,这些都是增加受孕几率的手段。魏清想要孩子——一个黄焱给他生的孩子。

“怀……怀上……小清的……孩子……?”

“嗯,”青年把头埋在他的肩上,轻声说,“黄大哥,给我生个孩子吧。”

“啊啊……现在、现在不行……!”

“现在不行?为什么?”魏清抬起头,一口咬上他的耳垂,软软地撒娇道,“黄大哥,你难道不喜欢我吗?”

“不、不是……!”男人摇摇头,支离破碎的说,“嗯……现在……现在太危险……啊……会被……其他人……发现的……”

“你担心被车上的那些人发现?”青年漂亮的桃花眼垂下,眼角的泪痣在月光下,竟然也有几分楚楚动人,可他说出来的话,却无比冰冷,“别担心,如果被他们发现我的身份,我就把他们全杀了……”

黄焱睁大眼睛,惊惶地回过头去看他。魏清好像就等着他这一下,他吐吐舌头,说:“——好啦,开玩笑的。”

黄焱松了口气:“小清,下次别开这种玩笑了……”

他还清楚地记得,魏清对他说过的话——“我和人类没什么区别,黄大哥就把我当成人类吧”——现在看来,对方确实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只是性格顽劣点,喜欢开玩笑而已。

但仔细想想,这真的是玩笑吗?如果魏清真的想杀人,以他的能力,根本没人拦得住他吧?

魏清可不知道他心里的想法。青年俊秀的脸庞凑过来,在他的脸颊上吧唧了一口,然后继续挺动身体,操着男人汁水四溅的肉穴。他一边动着,一边在黄焱耳边轻声低语:“黄大哥,你知道吗,其实那个毕龙和你一样,下面也长了两个穴呢。”

20、

“黄大哥,你知道吗,其实那个毕龙和你一样,下面也长了两个穴呢。”

“……什么?”

黄焱转过头,惊讶地看着他,这世界上竟然有人和他一样,拥有这样特殊的体质吗?青年漂亮的眼睛闲适地看着他,坏心眼地挺了挺腰,冷不丁又顶了一下。男人“啊”地叫了一声,腰立刻软了下去,魏清连忙扶了他一把,圈在怀里,两人更紧密地连接在一起。

“什么、意思……”黄焱红着眼,一字一句艰难地说,“小清,你怎么……知道的……”

“感觉,”魏清亲了亲他的后颈,沿着凸起的脊椎骨节一路往下,“双性人和普通人类给我的感觉不一样。所以就算没看过你们的身体,我也能知道,你们是特别的。”

“什么感觉……?小清,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这种感觉我也说不清,也许是费洛蒙、信息素之类的东西,也许就是本能的感应,”魏清说,“而且,双性人的数量还挺多的,无聊在天台上站一整天,路过的幸存者里有一半都是这样的。”

黄焱瞪大双眼:“这么多?!不可能——”

魏清抱着他,就着这个姿势慢慢挺动,阴茎磨着柔软的宫口,男人舒服得哼哼起来。“一开始我也觉得不可能,但我的感觉从来没有出错过,”魏清说,“从末世开始之后,双性人变得越来越多了,而且现在还在不断增多。”

“为、为什么……会这样……!”

“谁知道呢,”魏清揉着他的奶头,凑过来吻他的下巴,“我只知道,从两年前的那道光开始,人类的身体结构就被改变了。”

“这种变化虽然细微,却是持续不断的,直到现在还在继续。这样下去,真不知道最后,我们会变成什么模样。”

听见这话,黄焱只觉得毛骨悚然,脊背发凉。是谁改造了他们的身体?为什么要这么做?他睁大眼睛,咬着嘴唇,不安地望着魏清,对方摊摊手:“黄大哥,我知道的只有这些了,这也是阿迁和我共同调查出来的结果。”

小清口中的“阿迁”,就是之前在小楼里见过的,那个清俊儒雅的男人吧,黄焱想。他和魏清在一起的时候,对方总是不满地瞪着他们,眼神里醋意满满;可魏清却很纵容他,总是笑着看他生气撒娇,像抚平炸毛的猫咪一样。他看着阿迁的眼神,和看着他自己的眼神,明显是不一样的……他犹豫了几秒钟,然后又问道:“小清,在你看来,我这样的身体……算什么?”

话一说出口,黄焱忍不住紧张起来。从小到大,因为这具身体,他都被亲人当做怪胎看待。知情人对他讳莫如深,在他背后窃窃私语,不知情者也不愿意接近他,他的童年是孤独的,也是沉重的。直到高中毕业,到外地上大学,再也没人知道他的秘密,黄焱的人生才轻松了起来。

在魏清看来,他是什么?一个畸形的怪物,发育不全的怪胎?他垂下眼,不敢去看魏清的表情,害怕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浮现出轻蔑和不屑的表情。但出人意料的,一双手环住他的腰,把他紧紧扣在身上。魏清低下头,在他的耳垂上狠狠咬了一口。

“唔……!”

男人痛哼一声,委屈地皱起眉,软软的耳朵上留下一个醒目的牙印。“小清,太明显了,会被人发现的!”他说。

魏清眯着眼睛,像一只狡猾的狐狸:“被发现就被发现,真被发现了,我们就不用这样藏着掖着了。”

“这怎么……能行……”

黄焱红着脸,结结巴巴地说。话音未落,魏清就掰过他的下巴,吻上他的嘴唇。细长的舌头探了进来,侵入黄焱的口腔,男人半闭着眼,嘴里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混杂着含糊不清的呻吟;透明的唾液顺着无法合拢的嘴角滑下,流到了胸口。

“嗯……唔……”

唇舌分离,拉出一道细长的银丝。魏清舔了舔嘴唇,浅色的薄唇像上了色一样,显现出淡淡的血色,看起来竟然有几分动人。“黄大哥,你刚才问我,这样的身体算什么,对吧?”他轻声说,“你想让我说什么?这样的身体很古怪,是异类吗?”

他看着黄焱,对方避开了他的视线,那样畏畏缩缩的眼神,就像路边的流浪狗靠近人时的样子,小心翼翼,警惕不安,却又藏着一丝期望,期望能摸摸它,抱抱它,带它回家。魏清轻轻叹了口气,说:“黄大哥,我不知道别人是怎么看你的,但我很喜欢。”

他的手指往下,探进肥厚的花唇里,捏住柔软的蒂果,“这个小穴很可爱,总是暖乎乎的,让我觉得很舒服,紧张的时候还会缩起来,流出很多水……”

黄焱的脸一下子红了:“啊……不是,别、别说了……”

“你看,我的身体也很奇怪,”魏清抱紧他说,一条触手摇摇摆摆地伸上来,像条喝醉的鳗鱼,“一觉醒来后,身上就莫名其妙多了这些奇怪的触手,也没有以前的记忆……”他闭上眼,笑着说,“要论奇怪的地方,我可比你奇怪多了。”

“小清……”

黄焱不禁伸出手,握住了细长柔软的触手,那东西又软又滑,却是有温度的,被他握住手里,还微微弯曲,像是在向他打招呼。男人忍不住笑了笑,然后回过头,主动吻上了魏清的嘴唇。

青年睁大眼睛,有些惊讶,但他很快垂下眼,回抱住了对方。男人抬起屁股,主动迎上他的阴茎,魏清用手托起他圆圆的屁股,辅助他的动作。他的动作越来越快,细长五指深深陷进柔软的臀瓣,男人扬起头,断断续续地叫着:“啊……啊……好快……嗯……”

黄焱下意识捂住脸,唯一露出的耳朵尖一片通红。魏清抓住他的手,缓慢又强势地拉开了。黄焱只好看着他,发现他也急促地呼吸着,白皙的脸颊上浮起了淡淡的红晕,令人想起粉红的朝霞和雪白的云层;但那双眼睛还是清澈的,细长的睫毛和小小的泪痣,漂亮得不似人类。这双眼睛一定能蛊惑人心,他神志不清地想,要不然为什么他一盯着他,就感觉浑身发软,脑袋放空,舒服到了极点呢?

他在那双眼睛里达到了高潮,下身射得一塌糊涂,嗓子都叫哑了。魏清捏着他的双乳,也射在了里面,热腾腾的精液涌入子宫,里面暖乎乎的,舒服极了。男人靠在魏清身上,赤裸的胸膛起起伏伏,终究还是撑不住,闭上了眼睛。

21、

今晚是毕龙守夜。

他坐在大巴车的第一排,沾满尘土的靴子随意搭在座位前的金属栏杆上。栏杆下是一块发黄的塑料牌,上面贴着治疗不孕不育的广告。少年虚着眼,望着窗外漆黑的景象,手指间夹着一根烟,时不时抬起来,细细抽上几口,吞云吐雾的样子看起来娴熟极了,再配上他那不羁又稚气的脸庞,染得乱糟糟的红发,活脱脱一个半路辍学的叛逆少年。

没有了都市的喧嚣,车厢里一片寂静,几个年轻男女早已依偎着睡下,只有细细的呼吸声回荡。在这漆黑又冰冷的空间里,只有毕龙指间点燃的香烟是唯一的光源。

其实,今天并不是毕龙守夜。但在今天,他的队伍里新进来了两个人,到了晚上,其中一个说是晕车,要下车去走走。

他本来不想答应的,但对方看起来实在可怜,他终究还是心软,放他们下了车。可事后想想,这太危险了,毕龙放心不下,他翻来覆去睡不着,干脆和守夜的换了班,等那两个人回来。

早知道这么麻烦,就不让他们俩上车了,少年一边抽着烟,一边生着闷气。不过,自从这两个人上车后,沿途的丧尸明显少了很多,到了晚上,更是一只也看不到了,像是被什么东西赶走了一样。如果明天的丧尸也这么少的话,他就可以派几个人下车,去附近寻找物资了,毕龙吐了口烟,心想。

这么一说,他的烟也快抽完了。

在这种特殊时期,不光是食物,香烟也成了奢侈品。毕龙手里的这根烟还是他自己做的,把一点烟草和碎叶子掺和在一起,再用纸卷一卷,搓一搓,虽然比不上工厂流水线里出来的工业品,但也聊胜于无。

思绪百转间,手里的烟也燃到了尽头,少年贪恋地深吸一口,直到橘色的火烫到了手指,他才不舍地掐灭烟头,丢到窗外。

远处,出现两个熟悉的人影,一高一矮,是黄焱和魏清。毕龙看看表,已经一点多了,也不知道这两个人做了什么,下去四、五个小时了才回来,一想到这,他就来气。他打开车门,让两人上车,等到又高又瘦的魏清从身边经过时,少年突然伸出手,一把抓住对方的手。

“挺可以的啊,散步就散了几个小时,你当这是度假呢?”

毕龙一双眼睛在黑暗里发着寒光,让人想起雪原上的幼狼,危险、凶恶,又毛茸茸的感觉。但他多少顾及了熟睡的其他人,压低声音,咬牙切齿地说。青年转过身,看着他笑,说:“抱歉,下次我们肯定不会了。”

毕龙一看见他笑,就想踹他:“你他妈还想有下次啊,那你现在就给我下车,怎么样?”

“毕龙,我还以为这个点,你早就睡着了,没想到你还在,”魏清笑吟吟地看着他,“是因为担心我们,所以才睡不着吗?”

“想多了魏清,”少年白了他一眼,冷冷地说,“今晚正好我守夜而已。”

“这样,辛苦你了。”

不管他的语气有多么冰冷,说出来的话有多么不客气,魏清脸上永远是一副好脾气的微笑,好像不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能动摇对方一样。一想到这一点,毕龙就觉得一阵烦躁。“哼,别总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他没好气地说,“现在,你已经是我队里的人了,以后也要守夜的。”

“好啊,”对方轻飘飘地回答,“为表诚意,今晚我就陪你一起守夜吧?”

毕龙抬起眼,看了魏清一眼,然后笑了。“行啊,和我杠上了?”他把屁股往旁边一挪,露出个空位,“那就来吧,就坐这儿,坐我旁边!”

青年从善如流,在他旁边施施然坐下,黄焱在旁边担忧地看着他,魏清摆摆手,让对方放心。他刚坐下,毕龙就往里一挪,像是嫌弃他似的,和他保持着一定距离。魏清便往里坐了点,他又往里挪,脸上露出不耐的表情:“别一直坐过来,挤死了。”

“为什么要往里坐,我身上有什么东西吗?”

“我就喜欢坐里面,不行吗?”少年抱着胳膊,没好气地说。他把头靠在车窗上,小脸被窗玻璃挤出一圈圆圆的肉,抿着嘴,一副严肃又郁闷的神情。魏清看着他,只觉得好笑:“守夜一般就是这样的吗?”

“没错,怎么,和你想的不一样?”少年瞥了他一眼,“别睡着了,不然我就揍你,把你揍醒为止。”

“好吧,”魏清笑了笑,“小龙,你好凶啊。”

毕龙冷冷地看着他,根本懒得说话。他伸手去摸胸口的烟盒,空的,最后一支烟卷刚刚已经被他抽完了。妈的,居然没烟抽了,他咬咬牙,嘴里吐出个愤怒的气音。正在这时,他的耳边传来一阵湿热的气息,是魏清。他无声地凑了过来,轻声说:“你在找什么?”

毕龙不习惯和人亲密接触,他条件反射的一躲,头却正好撞到了大巴车窗的边框,一下子疼得他龇牙咧嘴,嘶嘶作响。他正想骂上几句,可是一回头,不知道什么时候,魏清已经坐到了他旁边,紧紧贴着他的身体。“疼吗?让我看看……”

对方湿热的气息又呼到了毕龙耳边,让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想躲开,身体却突然失去了力气,瘫坐在座位上;他想张嘴说话,却连舌头都动弹不得。此时的毕龙就像断了线的木偶,失去了生命力,只有一双眼睛迸射出惊恐又愤怒的火焰。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身体动不了了?

魏清的手伸了过来,把他抱进了怀里,坐到了他的大腿上。对于毕龙身上的变化,他一点也不惊讶,仍然面色如常,脸上挂着毕龙最讨厌的浅浅微笑。“嘘,别害怕,”他轻声说,“别把其他人吵醒了。”

少年抬起眼,死死地瞪着魏清,他浑身上下也只有这一双眼睛能动了。这是什么,异能?催眠?这个混蛋,对他做了什么?!

可他现在连一根手指头也动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魏清一手环着他的腰,一手解开他的腰带,皮带扣“啪”的一声解开,宽松的裤子滑下,露出两条纤细的腿。

——要做什么……?!

少年的身体瘦削,平日里风吹日晒,皮肤呈现健康的小麦色,但大腿内侧却是白皙的,嫩得像牛奶。魏清扯下他的内裤,少年粉红的肉茎就滑了出来,无精打采地歪倒在大腿间。

——你他妈的是变态吧,别脱我内裤啊,给我住手!

毕龙想怒吼,想骂人,想跳起来一口咬上魏清横在他面前的手臂,可怎么样都无济于事。现在的他就像个棉花做成的布娃娃,软绵绵地瘫倒在青年怀里,被对方随意欣赏、把玩,摆弄成各种姿势。这种想要反抗却无能为力的感觉,实在太难受了。

魏清用膝盖顶开他的双腿,手指顺着平坦的小腹下滑,捏住了小小的肉茎。那东西和他的主人一样,稚气十足,茎身被表皮包裹,只露出浅浅的一点头儿。青年轻轻握着它,往下一撸,粉红的龟头就漏了出来,他再把拇指按上去,轻轻揉搓,反复几下,那玩意儿便勃起了,像个小钩子似的,直直地翘了起来。

“还挺可爱的,”魏清忍不住说道,“你好敏感,最近自己都没摸过吗?”

少年恶狠狠地瞪着他,小小的鼻翼一抽一抽的,好像一头暴怒的狼,随时准备着扑倒魏清,把他开肠破肚。但仔细一看,那双眼睛里蒙着一层薄薄的水雾,像是被他气哭了。魏清握着他的小屁股,手指往阴茎下面一摸,果然摸到了一条软软的肉缝。

他低头去看他,一瞬间,毕龙的眼神就从愤怒变成了惊恐,嘴唇发白,微微颤抖。“小龙,这是什么?”魏清用手指拨开薄薄的唇肉,低声问他,“是女人的穴,对吧?”

——可恶,被发现了……

少年的脸上渗出细汗,他想说话,却无法开口。他瞪大眼睛,像狼一样皱起鼻子,双眼里显现出警告和威胁——再敢碰我一下,你就死定了。

但下一刻,他就浑身一僵,眼里涌出水雾。魏清捏着他的花蒂,一根手指慢慢插了进去。少年的花穴又小又紧,比黄焱还要紧得多,魏清的手指刚进去一截,就彻底占满了肉道,被层层叠叠的穴肉紧紧裹住,怎么也进不去了。“好紧,”魏清皱起眉,轻声说道,“放松一点。”

——放松你个头,先把你的脏手拿出去啊!

魏清捏开他的下巴,一根手指探进他的嘴里,按压湿润的舌根,然后又用两指夹住舌尖,把少年粉红的舌头强行拉出,垂在嘴角,口水顺着舌尖流下,滴在胸口,毕龙狠狠瞪着他,眼眶里却蓄着泪水,看起来又凶又奶。于是魏清抬起手指,进一步地插入,少年眼里的水光更甚,亮晶晶的泪水在眼眶里回转,要掉不掉的,看起来竟然有些可爱。

魏清缓缓插入,手指触到了一层柔软的屏障。“感觉到了吗?”他说着,手指浅浅滑动,“这是你的处女膜。”

——处女膜你妈,你这个变态,我要杀了你……

毕龙此时只恨自己动不了,不然他一定会爬起来,用他引以为豪的火焰把对方燃成灰烬。可惜他不能动,只能像个高位截瘫的残废一样无力坐着。魏清像是看透了他的想法,脸上的笑容加深了:“别生气啊,小龙,”他说,“我们来日方长。”

等他的最后一个尾音落下,毕龙就陷入了一片粘稠的黑暗,双眼无法自控地闭上,大脑一片模糊,困意不自觉涌来,将他的意识淹没。这是什么意思,他想,一开始是不让他动,现在又要他睡着吗……

但仅仅只是一瞬间,他就睁开了眼睛——眼前不是无边的黑夜,而是灿烂的阳光,金色的日光落在他脸上,显得暖洋洋的。而毕龙也没有瘫倒在魏清怀里,他斜躺在空荡荡的座位上,如同刚刚从梦中惊醒一般。

怎么回事?是……梦吗?我在守夜的时候不小心睡着了?

毕龙回过头,半截阳光透过大巴的天窗,照进阴暗的车厢里。车里的众人还在睡觉,薄薄的毯子下是因为寒冷,而不断蠕动的身体。原来是梦啊,毕龙松了口气,心想,真是个恶心的梦。

他慢慢坐起,伸了个懒腰,一个东西突然从他身上滑下,落在地上。毕龙连忙低下头,伸手去捡,却发现,那是一条熟悉的毛毯。不是他自己的那条,而是昨天晚上,他好心递给黄焱的毯子。

毕龙悚然抬起头,望向车厢的角落。在那里,他看见昨天新上车的两人紧靠在一起,漂亮的黑发青年缓缓睁开眼,朝他微微一笑。

22、

没过多久,其他人就陆陆续续醒了过来。毕龙抓着被子,一边回头去看魏清,对方则半侧着身,和黄焱说着话,脸上一如既往,挂着人畜无害的笑。可经历过昨晚的事情,毕龙当然清楚,魏清绝对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那样纯良无害,羊皮下隐藏的是嗜血的猛兽。他捏着虎口,心里后悔不已:早知道会这样,昨天就不该下车去救这两个人的!

但事已至此,后悔也无济于事。在这种世道里,弱势的女性和烟酒一样,都成了一种不可缺少的生活必须品。毕龙曾眼睁睁看着柔弱的女高中生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强暴轮奸,也看曾见丈夫逼迫妻子卖淫,以换取食物。如果被其他人知道,他双腿间长了个女人的逼,后果可想而知。那些被欲望冲昏头脑的疯子可不管你是男是女,只要有个洞,就算不是人都行。

这还不是最糟糕的。更何况,他的双性体质可不是天生的,而是后天形成的。末世这一两年间,毕龙意外获得了操控火的异能,同时,也得到了这麻烦的身体。这个秘密连他的同伴也不知道,如果传出去了,说不定还会有人闻风而动,把他抓起来关进暗无天日的实验室,解剖研究……

想到这里,少年眉头紧锁,握紧了拳头,显然心里已经有了主意——他要不择手段,排除一切潜在的危险。他从座位上站起,大步走到车厢中央,对其他人说:“今天天气不错,附近的丧尸也不多,我们应该下车,去附近找找物资。”

毕龙顿了顿,观察其他人的反应。那些跟着他有一段时间的人大都习以为常,没什么特别的反应;而昨天刚上车的两人则对视一眼,没有说话。于是,他继续说道:“我和魏清两个人下车,其他人留守。”

这话一出,众人一片哗然。开车的陈叔和毕龙关系最好,他第一个站起来,说:“不行!小龙,昨晚是你守夜的,熬了一整个晚上了,现在又要出去搜寻物资?还是让其他人下车吧,你就在这儿好好休息休息,哪儿也别去……”

“就是啊!”一个男生大声说道,“而且龙哥,你可是我们中最强的,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们可怎么办啊?”

“为什么要让魏清一起啊?他昨天才刚来,又没有异能,根本派不上用场……”

“行了,别吵了,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少年抬起手,车内立刻鸦雀无声。“魏清,”毕龙抬了抬下巴,用一种命令式的口吻说道,“跟我过来。”

青年没有反对,而是乖乖跟着他下了车。走了没几步,魏清回过头,就看见他的大狗趴在车窗上,忧心忡忡地望着他。黑发青年朝他笑了笑,表示一切安好,让他放心,然后就转过身,继续跟了上去。

得益于魏清的暗中操作,这附近的丧尸都被他驱赶干净,只有荒芜的野草和空旷的公园。穿过这个街区,就是一整片的住宅区,周围零星散布着几个小超市。

一路上,毕龙一言不发,脸色冰冷,直到走到再也看不见大巴车的地方,他才停下脚步,转过身,面对魏清。

“我会告诉你的同伴,你在外出的过程中不小心被潜伏的丧尸咬伤人,不得已,我只好出手杀了你,”少年面若寒霜,冷声说道,“这个理由还不赖吧,魏清?”

他抬起手,手掌上凝聚起一圈橘红色的火焰,看起来足有篮球大小,密度却比魏清之前见过的都要高多了。可以想象,如果被这样的火球砸中,就算是钢铁,估计也会在几秒钟之内融化吧。

魏清明白,他身体的秘密被他发现,于是打算杀人灭口了。这并不奇怪,在这个礼崩乐坏的年代,就算是五岁小孩也会拿刀杀人的。

“毕龙,你要杀了我吗?就因为这个?”魏清不紧不慢,平静地问。

“不止是这个,”少年不假思索,“你很危险,除掉你,对我、对整个车队来说都是利大于弊。”

不止是因为秘密被发现,昨晚魏清的举动,对他来说是冒犯,也是威胁。动物的本能告诉他,魏清很危险,他身上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毕龙在末世生活了两年,和不少异能者都打过交道,但他从未见到过能催眠、命令和控制人体的异能。他甚至隐隐感觉到,魏清并非人类,而是一种更神秘、更高等级的生物,比起丧尸还要危险百倍。保险起见,还是直接干掉他,防患于未然。

火球化作弓箭,朝魏清射来。黑发青年偏身躲过,他不慌不忙,还有时间说话:“你就是这样对待同伴的吗?先装好人救下他们,引诱他们上车,最后再杀了他们?”

毕龙根本懒得和他废话,火焰在指尖凝聚出三只弓矢,直直飞向魏清:“去死吧变态!”

火焰的弓箭击中青年的身体,然后轰然一声巨响,熊熊大火爆裂开来,背后一面矮墙被火焰冲击,震裂倒下,一时之间周围尘土飞扬,什么也看不清了。

毕龙的火焰并非普通的火焰,他能随意控制火的温度、强度和密度,在他手上,火这种危险的东西可以像冬夜的壁炉一样温暖舒适,也可以像燃烧弹一样暴虐无情。

如果是普通人吃下这一招,这时候肯定已经四分五裂,被烧成一块焦炭了。但对于魏清,毕龙却没有什么信心。少年后退几步,戒备地环顾四周。他一向小心谨慎,粗中有细,不然也不会在末世活过两年之久了。

然而,下一刻,毕龙就感觉到脖子一凉,一条蟒蛇似的东西缠上他的脖颈,然后猛地收紧了。

“唔……!”

红发少年呻吟一声,用手去扯脖子上的东西,结果反而越扯越紧,那东西像是有生命一样,一圈圈地绞紧了;毕龙气得一咬牙,抬腿就往背后踹去,结果却踢了个空,对方一把抓住他的脚踝,然后用力往上一提,毕龙就失去平衡,脸朝下摔了个狗啃地。

“混蛋……”

脑袋上热热的,有鲜红的液体顺着额头滑下,滴在地上。毕龙大睁着眼,被这一下摔得眼冒金星,大脑一片空白,连思考都做不到了。可抓着他脚踝的手却没有放开,反而缓缓抬起,把他倒立着往上拉,像经验老到的渔夫吊起一尾肥鱼。

魏清的脸倒着出现在他眼前,还是那样一张白皙清秀的脸庞,水光盈盈的桃花眼,秀气挺拔的鼻梁,薄薄的嘴唇边挂着毕龙最讨厌的,浅浅的笑意。“小龙,你看,这件衣服我还挺喜欢的呢,结果被你弄坏了,”他用手指指袖口,那里被火烧焦了一大片,露出一截雪白的手臂,“你要怎么赔我呢?”

活该,谁要赔你啊,神经病,毕龙翻了个白眼,心想。他看着面前的男人,迟钝地转了转眼珠,突然觉得哪里不对。魏清的左手在他面前举着,而右手指着左手的袖口,两只手都在他面前……那现在,抓着自己脚踝,捆住自己脖子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他低下头,看见一条肉色的触手缠在脚踝上,像一条细长的毒蛇,还在不断往他的裤管里钻。少年吓得脸色发白,张嘴就要喊叫,脖子上的触手立刻收紧,把他的声音硬生生绞碎在喉咙里。“放弃吧,”魏清看着他,眼神里带着一丝玩味,“这样还能少受点苦。”

“我……才……不……要……!”

少年倒挂在空中,拼命挣扎着,小小的脸上因为窒息而涨得通红,额头上还在流血,一双眼睛里满是不甘和愤怒,像一头受伤的野兽,即使被逼入绝境,仍然不屈不挠,毫不退缩。

这样一副困兽犹斗的姿态,很容易就能勾起人的欲望,魏清也不例外。更多触手从他背后探出,缠住毕龙的四肢,把他以一种头朝下、屁股朝天的姿态捆在半空中。

脖子上的触手松了松,少年咳嗽两声,然后立刻大骂出口:“你他妈的放我下来!我要杀了你!”

“你要是敢碰我一下,我就杀了你!”他龇牙咧嘴,鼻子凶狠地皱起,像一头真正的狼一样,嘴里发出“呜呜”的磨牙声,“我要杀了你,把你碎尸万段……”

“好啊,”魏清一边应着,一边撕开他的裤子,布料应声而裂,露出会阴处那道狭小通红的肉缝,“我等着呢。”

23、

青年冰凉的手指顺着细窄的肉缝探入,指尖撬开柔软的蚌肉,按上肉穴前端的蒂珠,两指故意夹住小小的花蒂,重重揉捻起来。

“滚开……!别碰我,你这怪物!啊……!”

身体最隐秘的地方被这样肆意掰开触碰,毕龙气得涨红了脸,下唇被牙齿咬得发白,嘴里骂骂咧咧,脸上一半是屈辱,一半是愤怒,像头炸毛的小狼。

对于他的怒火,魏清毫不理会,他心里清楚,想要对付这样不听话的小动物,就必须采取强硬一点的手段。

“妈的,我要杀了你——!”

少年被头朝下倒吊在半空中,几根触手缠在他的四肢上,控制着他的身体,让他动弹不得;一条细长的触手绳索似的套在他的脖子上,令人想起中世纪的绞刑架,充满了威胁和恐吓的意味,只要毕龙一有不听话的地方,触手就会收紧,绞住他的喉咙,让他无法呼吸。

少年的两条细腿则被一字分开,他全身上下的衣服都完好无损,包得严严实实的,唯有双腿间裂开了一条缝,露出雪白的嫩肉和粉红的花穴,看起来又禁欲,又淫乱。昨晚大巴车里太黑,魏清没有看清楚,现在到了明亮处,他又把人翻了过来,那幼小的雌穴自然也彻底暴露在他眼中了。

和少年瘦小的身型相同,双腿间的那个穴眼儿也小得可怜,细窄的肉缝将会阴处一分为二,里头渗出淡淡的粉色;前面则是少年幼嫩的肉茎,此时正无精打采地垂下,皱巴巴的缩成一团。

魏清细长的手指插入其中,两指扒开小小的唇肉,中指则轻轻探入中央的穴眼儿。他刚刚进去一个指节,就被层层叠叠丝绒似的穴肉紧紧裹住了,一层湿意漫了上来,毕龙的小穴明显比昨晚更紧、更湿了。“怎么回事,已经这么湿了吗?”魏清一边搅动紧致的小穴,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一边故作惊讶地说道,“就这么喜欢我的手指吗?”

“恶心的家伙,怎么可能啊!你他妈放开我,我要杀了你!”

“你不会就是这样,一边和别人战斗,一边湿着下半身,想着男人的肉棒吧,”黑发青年说,“口口声声喊着别人恶心,不要,结果自己才是最恶心最放荡的那个,不是吗?”

听见这话,毕龙像是被戳中了某个痛处,他气得嘴唇发白,连两瓣小小的屁股都绷紧了:“你给我闭嘴——呜!”

魏清的手指突然狠狠刺入,指尖触到了软嫩的子宫口。“被我说中了?”他漫不经心地说,“好浅,就这么操坏了怎么办?”

“那你妈的就不要操啊,混蛋……!”

黑发青年一愣,接着忍不住笑了。对方这么活蹦乱跳的,正合他的意。就是这样生机勃勃,活力四射的,操起来才有意思。他把手一伸,拽着少年皱巴巴的领口,把他从下往上提了起来,然后对上那双愤怒的眼睛。

毕龙张嘴就想咬他,魏清不避不让,一把捏住他的腮帮子,迫使这头凶恶的小兽张开嘴,露出森白的牙齿和柔软的口腔。一根触手乘势钻了进去,堵上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嘴。“真吵,”青年漂亮的桃花眼看着他,眼睛里却没有一丝情感,像看着一个没有生命的东西,一个物件,“乖一点。”

“乖你妈……呃……呜……呜呜呜——!”

冰冷的异物探入他的嘴中,压着他的舌头,严丝合缝地堵上他的喉咙。毕龙难受得想干呕,可那东西堵得太严,他连吐都吐不出来,声音自然更是一点也发不出来了,挣扎来挣扎去,只能发出几声闷闷的呜咽,比起愤怒和威胁,更像是幼狼边吃奶边撒娇的声音。

于是他干脆一口狠狠咬了下去,想着这下一定要用自己锋利的犬牙把这恶心的触手咬个对穿,给对方点颜色看看;可感觉却像咬到了橡胶,魏清脸上也一点表情都没有,似乎完全没受到影响。毕龙不信邪,又咬了几口,这才认识到,他的攻击对魏清真的一点用也没有。

对方的手指从他湿淋淋的小穴抽出,几滴淫水从双腿间流出,滴到了地上。魏清一手拽着毕龙的领子,另一只手在他身上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把黏腻的蜜液悉数抹在他的胸口。曾经虚伪无害的笑容从那张脸上彻底褪去,只留下无动于衷的冷漠。

少年恶狠狠地瞪着他,两条细腿在空中晃来晃去,却根本挣扎不开,反而被触手缠得更紧,蜜色肌肤上被勒出一圈圈诱人的红痕。身体无法动弹,嘴上也不说不出话,毕龙只能在心里恶毒地祈祷,魏清最好是个阳痿男,他的鸡巴小得进去都感受不到——这人长着张女人似的漂亮脸蛋,身形又高又瘦,毫无男子气概,在以前就是个小白脸,那玩意儿肯定也小得可怜。

可当青年在他面前解开腰带,拉下拉链时,火热粗壮的肉棒一下弹出,“啪”的一声打在窄小的肉缝间,大得可怕的龟头正正好顶上小小的花蒂,打得少年浑身一抖,两瓣屁股肉过电似的缩了缩,花穴“噗”地一声,涌出一股细细的水流。

“呜……”

那玩意儿实在太大,已经远远超过一般人能接纳的范畴了,两片花唇也只堪堪含住顶端。毕龙惊恐地睁大眼睛,这也太大了,如果让这种东西插进去,肚子一定会破的!他一边摇着头,一边往后躲。但他整个人都被魏清牢牢绑住,能逃到哪里去呢?青年只是一用力,就把他又拉了回来。“别怕,”对方捏着他的腰,把他往那根巨物上按,“会让你舒服的。”

舒服个鬼啊!把这种东西插进肚子里,不死也要去掉半条命了!

“不……呜……!”

无视他微弱的反抗,魏清扣着他的腰,胯下巨物一点一点进入了他的身体,小而窄的细缝被撑开到近乎透明,没有一丝褶皱。“呜嗯……痛……!”

最先感受到的,还是可怕的胀痛感,像狭窄的螺母硬塞进不合尺寸的螺丝一样,毕龙只觉得自己的下半身像被插进一柄滚烫的热刀,一寸一寸劈开他的身体,毫不留情、蛮不讲理地往深处挺进。

少年睁大眼睛,嘴里“呜呜”地哀叫着,腰杆绷得笔直,像一只濒死的天鹅,用尽了最后的力气向天空挺直身体。好大,好热,好恐怖,他肯定是要死了,被这玩意儿一刀两断,毕龙绝望地想。

这实在是太痛了,他忍不住哭了起来,透明的眼泪顺着脸颊滑下,模糊了视野。可就在这时候,魏清却低下头,轻轻舔掉他的眼泪。“别哭了,”他故意说,“这可是你的第一次呢,好好看清楚啊。”

毕龙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双腿被分开到一条直线,中央陡然插着一根可怕的阴茎。而且这东西还没完全进去,只进去了一小截,露在外面的部分青筋暴起,看起来狰狞可怖。

『点此报错』『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