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边说话边启动跳蛋NX 潢大哥公共场合被玩花蒂
16、
“小清,这里还有其他人在呢……”
黄焱连忙环顾四周,发现周围根本没人注意他们之后,他才松了口气,然后压低声音,小声说道。
看着他如仓鼠般紧张的模样,青年不禁笑了。他反手握住男人宽大的手掌,指尖在掌心的纹路上轻飘飘地划过,然后捏了捏对方的大拇指。这是撩拨,又是勾引,黄焱从来没经历过这些,他紧张得耳尖发红,连忙抽回手,魏清却紧紧捉住了他的手腕,不让他逃走。
“小清,”黄焱只好小声说,“别这样……”
“怕什么,”魏清说,“我只是想看看你的手而已。”
“我们这样……很奇怪的……”
两人正说着话,一双靴子突然踏到了他们面前。来人有着一头蓬松的红色短发,一只手搭在前排的椅背上,正冷冷地看着他们。“喂,你,”他瞪着魏清,毫不客气地说,“你没有异能,对吧?既然上了我的车,就要听我的话,别拖我们后腿,懂吗?”
魏清睁大眼睛,做出一副乖巧听话的样子,然后抱紧怀里的背包,点头如捣蒜。他本来就长着一张白皙秀气的脸,睁大眼睛看人时甚至还有几分呆萌可爱,做出这种表情一点也不违和。
见状,毕龙满意地点点头,但仍然从鼻子里哼出一个音节。他把目光转向黄焱,眼神明显和善了不少:“黄焱,土系异能者,对吧?”少年伸出手,“欢迎你加入我们。”
犹豫了几秒钟,黄焱也伸出手,和对方相握,余光却偷偷瞄着魏清,看他的反应。他现在就像被驯服的大狗,一举一动都要征求主人的命令,而魏清就是他的主人,他的一切。
青年脸上倒是没什么特别的表情,没有制止也没有同意,他只是把一只手插在外套口袋里,然后俏皮地眨了眨眼。下一刻,男人浑身一颤,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呻吟,幸亏他及时闭上嘴,把声音在嘴里切换。“嗯?”毕龙察觉到不对,问道,“你怎么了?”
黄焱根本无法开口说话——一枚跳蛋深埋在他的后穴里,此时正以最高频率的震动,无情按摩着他的前列腺。脆弱的腺体被跳蛋刺激,后穴猛地收缩,一下子把跳蛋吞到了最深处。男人的阴茎马上开始充血挺立,顶起薄薄的裤子,他只好把双腿交叠在一起,掩饰自己下半身的异常。“没、没什么,”黄焱抬起头,勉强笑道,“早上吃了过期的罐头,现在肚子有点难受……”
“是吗?”少年皱起眉,狐疑地盯着他,“保险起见,我先问一句,你和魏清都没被咬过吧?”
“没有——”
话音未落,第二颗跳蛋又被启动,在肠壁上活蹦乱跳起来。黄焱瞳孔一缩,坚毅的额角渐渐渗出细细的汗珠。
隔着一层薄薄的肌肉,就是敏感的子宫,小小的腔室像一只水袋,里面灌满了滚烫粘稠的精液。现在,被后穴里的跳蛋所影响,跳蛋的震感传到了整个子宫,连带着里面盛着的精液也跟着震动起来,浪潮般拍打着娇嫩的内壁;虽然比不上被粗壮的肉棒狠狠操弄填满时,汹涌畅爽的快感,这种感觉却更绵长,更煎熬,更磨人,如同隔靴搔痒,不得要领。
“那就好,”毕龙说,“车上有胃药,一会儿我让人给你拿过来。”
“嗯,谢谢……”
黄焱的声音有点发抖,掌心也热了起来,他连忙把手收了回来。好在这次,毕龙没再说些什么了。
少年渐渐远去,黄焱这次松了口气,靠回座位上。他知道,为了防止感染丧尸病毒,有些小团体的首领会让新人脱光衣服,上上下下仔细检查一遍,看看有没有没有咬痕和伤口。幸好,毕龙只是问了几句,就放过了他,如果对方要他脱光衣服检查身体,那就全完了。
一想到自己内心深处最难以启齿的秘密,这具淫乱、敏感、恬不知耻的身体要暴露在一个陌生人面前,黄焱就忍不住一阵后怕。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坐在他身边的黑发青年。
是这个人撕开他身上的遮羞布,强行侵占了他,一遍一遍地羞辱、调教他,让他像个女人一样颤抖哭叫;现在,他又故意刁难他,让他差点在大庭广众下失了控。可黄焱又不敢怪罪对方,甚至连个愤怒的眼神都不敢,只能低下头,默默忍受着这磨人的快感,努力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穿过十字路口时,大巴车突然颠簸了一下,车上的乘客们也跟着前后摇晃。趁着这时候,魏清眼疾手快,把手伸进黄焱的裤裆里,一把握住高高翘起流水的阴茎。男人睁大眼睛,差点要尖叫出声;但他立刻捂住自己的嘴,英俊坚毅的脸上露出哀求的神色。
他在求他停手,可他偏不想。魏清笑笑,冰凉的手指握住男人的性器,从低端一撸到顶,大拇指按上圆润柔软的龟头,在马眼处狠狠抠挖着,坚硬的指甲都刺进了尿道。男人浑身一抖,双腿合拢又分开,漆黑的眼睛里涌出水光:“求求你……不要……小清……”
“不要……在这里……”
为了行动方便,黄焱一直穿着宽松的外套,底下的裤子也是弹力十足的运动裤。没想到这样的穿着,正好能掩饰魏清在他双腿间作乱的手。青年放开好欺负的龟头,转而揉捏底下饱满的囊袋。青葱般的指尖顺着阴茎往下滑,来到花穴周围,那里已经被按摩棒严严实实地堵上,再也无法踏进半步,魏清只好捏住深红的花蒂,狠狠一拧——
“嗯……嗯嗯——!”
男人低哑沉闷的嗓音和大巴的轰鸣声交错在一起,不仔细听根本听不出来。只有坐在最前排的毕龙抬起头,回头警觉地看了一眼。可所有人都坐在他们该坐的地方,他根本没发现什么异常的地方,只能悻悻然转过头,嘴里嘟囔着:“是我听错了吗……”
在没人注意到的角落里,黄焱咬紧牙关,把整张脸都抵在前排的椅背上,唯一露出的耳朵已经完全红了。他像是彻底失去了力气,腰部塌下,屁股却高高翘起,在座椅上悄悄蹭来蹭去;双腿则大大敞开着,轻微地发着抖,明显是高潮了一次,现在爽得合都合不拢了。
魏清抽回湿淋淋的手,然后掰过黄焱的脸,把沾满精液的手指塞进他嘴里,让他舔干净。男人虽然眼神空洞,神志不清,却仍然乖巧地伸出舌头,尽职尽责地舔舐着魏清的手指,把自己刚刚射出来的东西一股脑儿吃了进去。“真乖,”青年满意地笑了,“真是条好狗狗。”
17、
夜幕降临,大巴车很快在一处空旷的地方停了下来。这里以前是街心公园,一到晚上,就有许多情侣依偎在一起,成双成对,你侬我侬;现在却荒无人烟,只有高高的野草蓬勃生长,翠绿的爬山虎爬满黑铁的栅栏,干涸的喷泉底部铺满暗红的落叶,放眼望去,都是一副未经修饰,生机勃勃的模样。
末世开始后几个月,几个大城市都陆陆续续断了电,这里也不例外。也因为如此,失去电灯的夜晚,人类只能通过最原始的方式,举着火把和手电筒,甚至用火柴、油灯前行。
尽管如此,在高楼林立、视野不良的都市,不知道哪个角落里就藏着未知的危险,潜伏着一大群饥肠辘辘的丧尸。所以最后,人们只好放弃在夜晚行动,回归到最原始的作息方式——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曾经被人类用电力征服的黑夜,再一次吞噬了人类;曾经为了居住而建起的高楼大厦,反而成了围困人类的牢笼。
乘客们三三两两依偎在一起,从背包里拿出水和饼干,当做晚餐吃起来。有人在车厢内生起了小小的火堆,上面支起一口锈迹斑斑的锅,用来热罐头。在这种特殊时期,早已没人在意,在车子里生火是否安全了。
没有人说话,只有机械的咀嚼和吞咽声在小小的车厢里回荡,乘客们空荡荡的眼神凝视着那丛橘红色的火焰,仿佛它就是这残酷世界里唯一的希望和光明。
初秋的夜晚已经有了几分寒意,魏清和黄焱坐在最后一排,被同一张毯子裹到了一起。两人就像同巢的麻雀一样,被寒冷驱使,紧紧拥在一起,头靠头,脚靠脚——至少,在其他人看来是这样的。
毯子是毕龙给的,他虽然不喜欢魏清,可看在黄焱异能者的身份上,还是给了两人一张御寒的毛毯。可到头来,这条毯子却成了黄焱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
一层厚厚的毛毯之下,是黄焱近乎赤裸的身体。男人坐在座位上,双腿大开,宽松的运动长裤褪到了脚踝;他的外套拉链则被拉开,上衣下摆拉到了胸部以上,露出两块饱满的蜜色胸脯。挺翘的乳头像一颗颗熟透的樱桃,上面被交叉贴上创可贴,暗黄的胶布早已被奶水浸湿,晕开一大片深色的痕迹。
黄焱的乳头被调教得非常敏感,只是和布料轻轻摩擦,都会有快感出现。不得已,他只好给乳头贴上创可贴,隔绝摩擦。可创可贴封得住快感,却封不住奶水。中午才被狠狠吸过的奶头,现在又开始出水了,如果不是周围有人,黄焱真想直接撩起上衣,把两颗红肿的蒂果送到魏清面前,让他替他好好吸一吸,咬一咬,好止止痒。
魏清握着他的一边乳房,蜜色的乳肉从虎口处弹出,如同上好的奶酪布丁,微微摇晃着。他只是稍一用力,黄焱便发出细微的抽气声,创可贴下缓缓流出乳白的奶水。“这么快又出奶了。”魏清握着他的一边乳房,故意说道。男人点点头,把头埋进毛毯里去:“小清,很疼的,别捏了……”
“会疼吗?奶水都流了我一手呢。”
青年低笑着,然后低下头,张开嘴,隔着创可贴舔舐柔软的奶头。“别在这里……!”男人无声颤抖着,手指下意识抓紧了毛毯,他抬起眼睛,左右观望,然后又飞快地低下头,“等等,会被发现的……会被发现的……!”
“黄大哥,你好好忍住,不叫出来不就行了?”
“呜……不行……怎么可能……忍得住……啊……小清……求你了……!”
男人耷拉着脑袋,一双下垂的圆眼睛正泪眼汪汪地哀求着他,看起来可怜又可爱,让人既想把他抱在怀里,好好宠爱一番,又想把他按在车窗玻璃上就地正法,操得他再也哭不出来、叫不出来为止。魏清看了他一眼,终究还是心软了。“真拿你没办法,”他松开手,然后整整衣领:“把衣服穿好,我们出去做。”
两人下车的理由,就用魏清晕车,不舒服,要出去透透气,而黄焱要陪他下去作为借口——说出这话的时候,毕龙的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了。少年恶狠狠地瞪着魏清,一双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透气?你还当这是和平年代呢,外面那么危险,你们还要出去?魏清,我告诉你,别以为你他妈有异能者护着就可以为所欲为,万事大吉了。你自己想送死,我不拦你,但你要是害得别人和你一起喂丧尸,你看我不剥了你的皮!”
魏清这时候正忙着装病患,苍白着脸,菟丝花一样软绵绵地靠在黄焱身上。听见这话,他只好睁大眼睛,努力挤出两滴眼泪,做出可怜巴巴、委屈无奈的模样,活脱脱一个柔弱可人的绿茶,嘴里说出来的话却能气死人:“不好意思,可是,可是……我真的很难受……”
青年眨眨眼,把头靠在黄焱宽厚的肩膀上,撒娇一样蹭了蹭男人的耳朵。男人大腿一抖,连忙接过话头:“对、对啊,你看,小清他真的很难受呢。你放心,有我在,没问题的!”
与此同时,他心里却十分焦虑:快放我们出去吧,再拖下去,真的要忍不住了……
毕龙皱着眉,上下打量着两人,最后还是极不情愿地挥挥手,放他们下了车。
末世的第二个年头,即使到了时间,路灯也不会自动亮起。公园里一片漆黑,只有微弱的月光照在地上,勉强勾勒出一圈银色的轮廓。
远处隐约传来丧尸的嘶吼,杂乱的影子在树林里徘徊,这一切的一切,都令人无比胆寒,但黄焱却一点也不害怕——本世纪最强大、最特殊、最神秘的丧尸就靠在他身边,抓着他的手。只要有他在,他就什么也不怕。
没走多远,魏清不知道从哪儿拿出一个宠物项圈,一把套在黄焱脖子上。“黄大哥,把衣服脱了。”他命令道。
黄焱不知道他又想出了什么折腾人的办法,只好乖乖照做。先是外套和衬衣,然后是长裤和鞋子,最后,连湿淋淋的内裤也一并褪了下来。
一阵寒风吹过,黄焱不禁打了个寒战,他赤身裸体站在公园的小路上,只有双乳上交叉贴着的深黄色的创可贴,丝丝缕缕的奶水顺着肌肉的纹理,
反观魏清,浑身上下都包裹着整洁的衣物,和自己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男人下意识地把手挡在下体前,俊朗的脸上涌起薄红:“小清,这是要做什么……?”
“我听说,和平时代的人类都喜欢养宠物,所以我也想试试,”青年微笑着说,“黄大哥,你可以做我的狗吗?”
黄焱无法拒绝,只好点了点头。魏清满意地笑了:“从现在开始,不管我说什么,你只能回答‘汪’。”
“好……”
“不对,”魏清拽着他的项圈,狠狠一把掐在他的乳头上,“要说‘汪’。”
“呜……!汪……”
“真乖。现在趴下,学狗爬。”
两人脚下是冰凉的石板路,绿色的杂草从石缝中窜出,长到了小腿高度。黄焱只是跪下,就感觉有清凉的草叶搔到了大腿根,又麻又痒。他下面什么也没穿,再往下趴,野草就要刺到他的小穴了。偏偏在这时候,魏清一巴掌拍在他的屁股上,说:“再趴下去,把腿张开点。”
“汪……”
高大的男人浑身赤裸,不着寸缕,像一条大狗一样匍匐在地上,只有臀丘高高隆起,大腿分开,曾经隐秘的下体此刻却一览无遗。
红肿的花穴被大大撑开,塞入粗大的黑色按摩棒;后穴则饥渴地张张合合,一道银川顺流而下,从翘起的龟头上滴落。男人扭动四肢,缓缓爬动,后穴的淫水淅淅沥沥,滴了一路。
魏清则牵着绳子,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像酒足饭饱后,在公园悠闲散步遛狗的主人。看着黄焱左右扭动的屁股,后穴和花穴也一同暴露在外,不知羞耻地摇摆着,简直像是在邀请他一样。
这就是狗主人的感觉吗?
魏清心里突然个冒出恶劣的念头。他从路边的柳树上折下一根细长的柳枝,然后一挥手,“啪”的一声打在黄焱紧实的屁股上。
18、
初秋的柳枝早已褪去了青翠的颜色,叶子发黄发干,软软地垂了下来,枝条却仍然保有水分,坚硬又富有韧性,握在手里当做鞭子,甩起来也极为顺手。
魏清抬手,然后落下,柳枝不偏不倚,轻轻抽在黄焱的双腿间,粗糙的表皮依次划过后穴和花唇,最后精准落在花蒂上。“啊……!”男人猝不及防,尖叫出声,两瓣紧实的翘臀猛地一夹,颤抖着合到了一起;艳红的花穴却被大腿挤出,肥厚的花穴充血膨胀,更加彻底地暴露在魏清眼里。
男人蜜色的臀丘间留下一道淡红的鞭痕,从上至下,将后穴和花穴串在一块儿。挺翘的臀瓣痛得颤抖,水反而越流越多了。见到这副场景,魏清眼神加深,他不由分说,再次一鞭子甩下去,男人又是一抖,宽厚的背肌在月光下如山峦般起伏:“小清,别——”
话音未落,又是一鞭子抽在他的花蒂上。“又忘记该怎么叫了吗,小狗?”
“啊……呜……汪……汪……”
被反复鞭挞的花蒂已经高高肿起,变成指甲盖大小;堵住的花穴翕张,流出一大股淫水。而黄焱低垂在腹部的阴茎自然也没逃过一劫,魏清时不时就用细长的枝条尖儿去搔他的龟头,刺他的马眼,整个下半身都酥酥麻麻的,连腰都直不起来。黄焱停下脚步,想休息一会儿,可柳条马上落在了他身上。“别停下啊,”魏清在后面说,“继续爬,小狗。”
“汪呜……”
男人只好艰难地挥动四肢,一边忍受着下体被鞭挞,一边努力往前爬。他趴在地上爬动的样子说不上好看,反而显得笨拙又狼狈,可魏清喜欢的,就是他这副可怜又可爱的模样。
鞭痕像一张红色的网,将黄焱的下半身笼罩其中。两片肥美的花唇被抽得敞开,黑色的按摩棒微微滑出,露出一截粗壮的柱身;后穴的肉洞也被柳枝抽红了一圈,透明的蜜液顺着股缝流下。在魏清的鞭打下,他的阴茎也射了一次,丝丝缕缕的精液黏连在双腿间,看起来诱人极了。
青年垂下眼,坏心眼地笑了,他突然抬起柳枝,把褐色的枝条狠狠捅进黄焱的后穴。男人“啊”地哭叫一声,饱满的屁股一抖,咬紧了细长的枝条。“嗯啊……啊……!汪、汪……”
就算是在这种情况下,黄焱还不忘狗叫两声,魏清看着他,只觉得他又乖又憨,倒真像条傻乎乎的大黄狗了。他弯下腰去,掰过男人的下巴,那张脸上果然已经横满泪水,嘴巴也大大张开,鲜红的舌头歪在外面,胡乱淌着口水。
他怜爱地摸摸男人的脑袋,手上却毫不客气,一把将柳枝连根拔出,男人又胡乱呻吟起来,像只青蛙一样无力瘫软在地上,彻底抬不起来了。
魏清甩甩柳条,上面沾了淫水,变得湿漉漉软绵绵的。他随手把枝条一扔,然后拉过连在项圈上的绳子。“爬不动了吗,小狗?”他笑着说,“真没用。”
黄焱呜呜叫唤了两声,抬头用哀求的目光望着他。倘若他有尾巴,现在估计就要讨好地摇来摇去了。
魏清拽着绳子,迫使他从地上坐起,挺起胸膛,然后去捏他的乳房。贴在奶头上的创可贴被奶水浸透,失去了粘性,黏糊糊地垂在半空,魏清一把将它们揭去,引得黄焱又是一阵抽气。
红艳艳的乳头硬如石子,乳孔不断冒着奶,用手指轻轻去捏,还会流出更多,像装满奶油的裱花袋,在他灵巧的手指下绽放出一朵朵奶花。魏清张开五指,握住饱满的乳肉,然后用力一挤,乳孔张开,箭似的喷出两道乳白的奶汁;等他松开手,柔软的乳肉自然下垂,淅淅沥沥地淋下奶水,把石板地都淋湿了。
“啊……嗯啊……呜……!”
反复几次,黄焱饱满的胸脯很快留下几道纵横的指痕。鲜红的乳头也喷奶喷到发紫,乳孔肿起了一圈,魏清用指尖揉拈,从小小的一点孔洞里竟然吹出了个透明的奶泡。“还涨吗?”他问。黄焱扭了扭屁股,说:“不……不涨了……”
他突然“啊”地叫了一声,原来是魏清握住了他的阴茎。“挤奶不应该是痛的吗,怎么这里又硬了?”俊秀的青年看着他,说,“黄大哥,就这么喜欢痛的吗?”
“刚才用树枝抽你的时候,你也很爽吧,屁股和奶子一直在流水呢,”魏清说,“我看你用奶子流的水比下面还多,也许我该操的不是你的屁股,而是奶子吧。”
“嗯……不是我……是身体自动、就……”
“难道你自己就不想要吗?”魏清故意用指甲扣挖龟头,男人断断续续地哭了起来,可肉棒却不争气地,变得更硬了。“我……我想要……我想要……小清的……肉棒……”
魏清满意地勾起唇:“黄大哥,你就是条骚母狗。”
“呜……我、我是骚母狗……”黄焱一边崩溃大哭,一边断断续续地说,“我想要……小清的……肉、肉棒……呜呜……大肉棒插进我的小穴……用力操我……”
“乖,想要就自己骑上来。”
“呜……嗯……”
魏清放开他,把手一摊,骚母狗自觉转过身来,爬到了他身上。黄焱毛茸茸的脑袋埋在他的双腿间,用牙齿拉开裤子拉链,咬下内裤,火热的肉棒便“啪”地一声,弹到他脸上。男人从善如流,张嘴便将肉棒含了进去。
那玩意儿太大,他只能吃进去半截,魏清按着他的后脑勺,强行操开他的喉咙,这才全部放了进去。
初次给人口交,黄焱被顶到翻着白眼,艰难地咳嗽起来,可他的屁股却一反常态,高高翘了起来。魏清见状,只能后悔没把那条狗尾肛塞带上,不然这时候,他就能欣赏到黄焱摇尾乞怜的诱人姿态了。
“呃……嗯……”
终究还是抵挡不住他的尺寸,黄焱垂下眼,把肉棒吐了出来。他爬上魏清的身体,正想到那根狰狞的肉柱上,这才突然发现,自己小穴里还卡着另一根东西。他愣了愣,眨了眨眼,一脸茫然,然后求助地望向魏清。
魏清只把手一摊:“黄大哥,你不是想要吗,想要就自己弄出来。”
“对了,把腿张大一点,不然我看不清。”
19、
“黄大哥,你不是想要吗,想要就自己拔出来。”
“对了,记得把腿张大点,不然我看不清。”
魏清心念一动,冰凉的石板下便伸出数根细长的树根,在他身下编织成躺椅的形状。青年往后一靠,舒舒服服地靠在了树根上。他抬起头,惬意地看着跨坐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皎洁的月光落在黄焱身上,将他赤裸的身体照得雪白。男人大张着双腿,颤动的花唇间夹着一柄漆黑的按摩棒。他伸出手,一只手拨开两片湿漉漉的花穴,另一只手握住按摩棒粗壮的一端,然后用力往外抽,两块混圆的臀瓣紧绷,大腿根的肌肉却颤得越来越厉害,像一条被压到极致的弹簧,随时都有绷断的可能。
“嗯……嗯呜……啊……”
黄焱想要用力,想快点把穴里的东西抽出来,可他越是心急,却越拿不出来。按摩棒是特制的,装为堵精和受孕使用,粗得过分的龟头卡在他的子宫里,像红酒瓶的塞子,他越是用力,里面就吸得越紧,硬硬的龟头磨着宫口和前列腺;可一旦放松,“噗”的一下,那玩意儿又狠狠顶了进去,在敏感的子宫口上打转一周,然后如同弹弓一样弹在宫壁上。
“哈……啊啊……!”
男人的双腿一抖,险些要坐不住,性感的屁股又是一颤,后穴“噗”地喷出一大股淫水来。仅仅靠着那根插进他子宫的按摩棒,他就潮吹了一次,可惜前面被严严实实地堵上,水流不太出来,不然此刻,魏清就能欣赏到他双穴齐喷的壮观景象了。
“啊啊……小清……里面太紧,我……我拔不出来……你帮帮我吧……”
黄焱垂下头,一只手握着按摩棒的外端,无助地说。做的次数多了,他也逐渐褪去了一开始的害羞和青涩,求人的话语说得坦然又直接,只是脸上的表情还有些不好意思,英气的眉宇间掺杂着不自知的纯真和熟透了的诱惑感,浑身上下都透着股又纯又欲的气质。
魏清伸出手,从下面握住他的屁股瓣儿,顺手捏了两下。“黄大哥,这样硬拔肯定是拔不出的,这是特制的按摩棒,模仿了狗的阴茎骨的结构。犬类性交的时候,公狗膨大的龟头会卡在子宫里,把精液全部堵在里面,直到母狗怀孕为止。”他一边笑眯眯地说,一边握住按摩棒的外端,然后狠狠一拔,“让我看看,小母狗怀孕了没?”
“呜……啊啊……啊……!不……小清……!等一下……啊……!”
黄焱只觉得下身阵阵酥软,强烈的快感如电流般席卷全身。特别是花穴深处,肉壁与塑胶按摩棒紧密接触了几个小时,棒身被穴肉的温度煨暖,穴肉也被按摩棒撑开,变得奇软无比,好似蛋糕上的奶油,轻轻一按就会陷下去;然而,大得吓人的龟头并未从子宫内拔出,反而勾着小小的宫口往下扯,带动整个子宫下沉,重重压在前列腺上。
黄焱从未受过这样强烈的刺激,柔软的腺体被上下左右四面夹击,挤成了扁扁的一粒,位于前面的膀胱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啊……呜呜……小清……呜……不行……我要尿了……要尿了……啊……”
“那就尿出来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不、不行……”男人哭着摇头,“我会……会把你的衣服……弄脏……的……”
魏清一愣,然后轻轻笑了。“傻狗狗。”他从树根上坐起,揉揉男人的脑袋,然后扶着他的腰,把他一百八十度转了过去,双手穿过黄焱屈起的双腿,握着他的双乳,白皙的指节夹着他的奶头,“好了,尿吧。”
“啊……小清……别捏……!”
正在这时,一根触手来到黄焱的腹部,卷起按摩棒的一端就往外拔。“不要拔……”男人睁大眼睛,惊恐地说,“不要在……在这时候拔啊……!我要尿了……呜呜……”
话音未落,触手突然松开,按摩棒“啵”地一下,又弹了回去。男人再也控制不住,一道温热的水流从花穴喷出,浇在干燥的石板路上;高高翘起的阴茎也跟着颤抖几下,漏出几滴透明的尿液。
“呜……啊……尿……尿出来了……我是小母狗……”
魏清握住按摩棒,狠狠一拽,伴随着男人失控的哭叫,终于把它拔了出来。鲜红的穴肉也被翻出,然后又像蚌的肉管似的,缓缓缩了回去。花穴被插成一个流水的肉洞,之前射进去的精液还在慢慢流出来了,怎么合也合不拢,前面的女性尿口还在尿水,黄焱整个下半身就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无一处不在漏水。
他张开嘴,狗一样吐着舌头,失神地盯着眼前的地面。可不等他回过神来,魏清就猛一挺腰,滚烫肉棒狠狠捅进他的肉洞里。“哈啊啊……!”黄焱尖叫一声,花穴失控地抽搐,“不要……不要……小清……不行……我还在尿……!啊……!”
“那你继续尿啊,”青年笑吟吟地说,“黄大哥,我又没不让你尿,你急什么呢。”
“不……不是……啊啊……小穴……里面……里面受不了了……!”
魏清抱着他的腰,狠狠挺动几下,男人立刻嗯啊乱叫起来。肉穴被抽插的快感刺激,下体一片酸软,黄焱女性的尿道口也张开,断断续续榨出了更多的尿液,随着魏清的挺动,甩在面前的地面上。紧接着,黄焱的阴茎喷发,稀薄的精液直接溅到了下巴上。颏他恍惚眨眨眼,舔舔嘴角,把那滴精液卷到了嘴里。
“啊……嗯……清……啊……”
魏清的动作毫不留情,滚烫肉棒一路操开穴肉,直抵子宫。被撑开几个小时的宫口难以收缩,于是很容易就吃下了他的东西。黄焱的子宫像是为龟头量身定做的套子,魏清只是进去头部,就填满了整个腔室,紧窄的肉套包裹着伞状的顶端,子宫的温度传到了魏清的身体里。“都操了那么多次了,还是这么紧,”他笑笑,握紧黄焱的腰部,把男人往粗壮的肉棒上按,“真不长记性。”
“好深……呜呜……太深了啊……”
“深才好,”魏清亲亲他的耳朵,“乖,怀上我的孩子吧。”
无论是阴茎操进子宫、在宫内射精,还是用特制的塑胶按摩棒堵住宫口,不让精液流出,这些都是增加受孕几率的手段。魏清想要孩子——一个黄焱给他生的孩子。
“怀……怀上……小清的……孩子……?”
“嗯,”青年把头埋在他的肩上,轻声说,“黄大哥,给我生个孩子吧。”
“啊啊……现在、现在不行……!”
“现在不行?为什么?”魏清抬起头,一口咬上他的耳垂,软软地撒娇道,“黄大哥,你难道不喜欢我吗?”
“不、不是……!”男人摇摇头,支离破碎的说,“嗯……现在……现在太危险……啊……会被……其他人……发现的……”
“你担心被车上的那些人发现?”青年漂亮的桃花眼垂下,眼角的泪痣在月光下,竟然也有几分楚楚动人,可他说出来的话,却无比冰冷,“别担心,如果被他们发现我的身份,我就把他们全杀了……”
黄焱睁大眼睛,惊惶地回过头去看他。魏清好像就等着他这一下,他吐吐舌头,说:“——好啦,开玩笑的。”
黄焱松了口气:“小清,下次别开这种玩笑了……”
他还清楚地记得,魏清对他说过的话——“我和人类没什么区别,黄大哥就把我当成人类吧”——现在看来,对方确实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只是性格顽劣点,喜欢开玩笑而已。
但仔细想想,这真的是玩笑吗?如果魏清真的想杀人,以他的能力,根本没人拦得住他吧?
魏清可不知道他心里的想法。青年俊秀的脸庞凑过来,在他的脸颊上吧唧了一口,然后继续挺动身体,操着男人汁水四溅的肉穴。他一边动着,一边在黄焱耳边轻声低语:“黄大哥,你知道吗,其实那个毕龙和你一样,下面也长了两个穴呢。”
20、
“黄大哥,你知道吗,其实那个毕龙和你一样,下面也长了两个穴呢。”
“……什么?”
黄焱转过头,惊讶地看着他,这世界上竟然有人和他一样,拥有这样特殊的体质吗?青年漂亮的眼睛闲适地看着他,坏心眼地挺了挺腰,冷不丁又顶了一下。男人“啊”地叫了一声,腰立刻软了下去,魏清连忙扶了他一把,圈在怀里,两人更紧密地连接在一起。
“什么、意思……”黄焱红着眼,一字一句艰难地说,“小清,你怎么……知道的……”
“感觉,”魏清亲了亲他的后颈,沿着凸起的脊椎骨节一路往下,“双性人和普通人类给我的感觉不一样。所以就算没看过你们的身体,我也能知道,你们是特别的。”
“什么感觉……?小清,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这种感觉我也说不清,也许是费洛蒙、信息素之类的东西,也许就是本能的感应,”魏清说,“而且,双性人的数量还挺多的,无聊在天台上站一整天,路过的幸存者里有一半都是这样的。”
黄焱瞪大双眼:“这么多?!不可能——”
魏清抱着他,就着这个姿势慢慢挺动,阴茎磨着柔软的宫口,男人舒服得哼哼起来。“一开始我也觉得不可能,但我的感觉从来没有出错过,”魏清说,“从末世开始之后,双性人变得越来越多了,而且现在还在不断增多。”
“为、为什么……会这样……!”
“谁知道呢,”魏清揉着他的奶头,凑过来吻他的下巴,“我只知道,从两年前的那道光开始,人类的身体结构就被改变了。”
“这种变化虽然细微,却是持续不断的,直到现在还在继续。这样下去,真不知道最后,我们会变成什么模样。”
听见这话,黄焱只觉得毛骨悚然,脊背发凉。是谁改造了他们的身体?为什么要这么做?他睁大眼睛,咬着嘴唇,不安地望着魏清,对方摊摊手:“黄大哥,我知道的只有这些了,这也是阿迁和我共同调查出来的结果。”
小清口中的“阿迁”,就是之前在小楼里见过的,那个清俊儒雅的男人吧,黄焱想。他和魏清在一起的时候,对方总是不满地瞪着他们,眼神里醋意满满;可魏清却很纵容他,总是笑着看他生气撒娇,像抚平炸毛的猫咪一样。他看着阿迁的眼神,和看着他自己的眼神,明显是不一样的……他犹豫了几秒钟,然后又问道:“小清,在你看来,我这样的身体……算什么?”
话一说出口,黄焱忍不住紧张起来。从小到大,因为这具身体,他都被亲人当做怪胎看待。知情人对他讳莫如深,在他背后窃窃私语,不知情者也不愿意接近他,他的童年是孤独的,也是沉重的。直到高中毕业,到外地上大学,再也没人知道他的秘密,黄焱的人生才轻松了起来。
在魏清看来,他是什么?一个畸形的怪物,发育不全的怪胎?他垂下眼,不敢去看魏清的表情,害怕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浮现出轻蔑和不屑的表情。但出人意料的,一双手环住他的腰,把他紧紧扣在身上。魏清低下头,在他的耳垂上狠狠咬了一口。
“唔……!”
男人痛哼一声,委屈地皱起眉,软软的耳朵上留下一个醒目的牙印。“小清,太明显了,会被人发现的!”他说。
魏清眯着眼睛,像一只狡猾的狐狸:“被发现就被发现,真被发现了,我们就不用这样藏着掖着了。”
“这怎么……能行……”
黄焱红着脸,结结巴巴地说。话音未落,魏清就掰过他的下巴,吻上他的嘴唇。细长的舌头探了进来,侵入黄焱的口腔,男人半闭着眼,嘴里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混杂着含糊不清的呻吟;透明的唾液顺着无法合拢的嘴角滑下,流到了胸口。
“嗯……唔……”
唇舌分离,拉出一道细长的银丝。魏清舔了舔嘴唇,浅色的薄唇像上了色一样,显现出淡淡的血色,看起来竟然有几分动人。“黄大哥,你刚才问我,这样的身体算什么,对吧?”他轻声说,“你想让我说什么?这样的身体很古怪,是异类吗?”
他看着黄焱,对方避开了他的视线,那样畏畏缩缩的眼神,就像路边的流浪狗靠近人时的样子,小心翼翼,警惕不安,却又藏着一丝期望,期望能摸摸它,抱抱它,带它回家。魏清轻轻叹了口气,说:“黄大哥,我不知道别人是怎么看你的,但我很喜欢。”
他的手指往下,探进肥厚的花唇里,捏住柔软的蒂果,“这个小穴很可爱,总是暖乎乎的,让我觉得很舒服,紧张的时候还会缩起来,流出很多水……”
黄焱的脸一下子红了:“啊……不是,别、别说了……”
“你看,我的身体也很奇怪,”魏清抱紧他说,一条触手摇摇摆摆地伸上来,像条喝醉的鳗鱼,“一觉醒来后,身上就莫名其妙多了这些奇怪的触手,也没有以前的记忆……”他闭上眼,笑着说,“要论奇怪的地方,我可比你奇怪多了。”
“小清……”
黄焱不禁伸出手,握住了细长柔软的触手,那东西又软又滑,却是有温度的,被他握住手里,还微微弯曲,像是在向他打招呼。男人忍不住笑了笑,然后回过头,主动吻上了魏清的嘴唇。
青年睁大眼睛,有些惊讶,但他很快垂下眼,回抱住了对方。男人抬起屁股,主动迎上他的阴茎,魏清用手托起他圆圆的屁股,辅助他的动作。他的动作越来越快,细长五指深深陷进柔软的臀瓣,男人扬起头,断断续续地叫着:“啊……啊……好快……嗯……”
黄焱下意识捂住脸,唯一露出的耳朵尖一片通红。魏清抓住他的手,缓慢又强势地拉开了。黄焱只好看着他,发现他也急促地呼吸着,白皙的脸颊上浮起了淡淡的红晕,令人想起粉红的朝霞和雪白的云层;但那双眼睛还是清澈的,细长的睫毛和小小的泪痣,漂亮得不似人类。这双眼睛一定能蛊惑人心,他神志不清地想,要不然为什么他一盯着他,就感觉浑身发软,脑袋放空,舒服到了极点呢?
他在那双眼睛里达到了高潮,下身射得一塌糊涂,嗓子都叫哑了。魏清捏着他的双乳,也射在了里面,热腾腾的精液涌入子宫,里面暖乎乎的,舒服极了。男人靠在魏清身上,赤裸的胸膛起起伏伏,终究还是撑不住,闭上了眼睛。
21、
今晚是毕龙守夜。
他坐在大巴车的第一排,沾满尘土的靴子随意搭在座位前的金属栏杆上。栏杆下是一块发黄的塑料牌,上面贴着治疗不孕不育的广告。少年虚着眼,望着窗外漆黑的景象,手指间夹着一根烟,时不时抬起来,细细抽上几口,吞云吐雾的样子看起来娴熟极了,再配上他那不羁又稚气的脸庞,染得乱糟糟的红发,活脱脱一个半路辍学的叛逆少年。
没有了都市的喧嚣,车厢里一片寂静,几个年轻男女早已依偎着睡下,只有细细的呼吸声回荡。在这漆黑又冰冷的空间里,只有毕龙指间点燃的香烟是唯一的光源。
其实,今天并不是毕龙守夜。但在今天,他的队伍里新进来了两个人,到了晚上,其中一个说是晕车,要下车去走走。
他本来不想答应的,但对方看起来实在可怜,他终究还是心软,放他们下了车。可事后想想,这太危险了,毕龙放心不下,他翻来覆去睡不着,干脆和守夜的换了班,等那两个人回来。
早知道这么麻烦,就不让他们俩上车了,少年一边抽着烟,一边生着闷气。不过,自从这两个人上车后,沿途的丧尸明显少了很多,到了晚上,更是一只也看不到了,像是被什么东西赶走了一样。如果明天的丧尸也这么少的话,他就可以派几个人下车,去附近寻找物资了,毕龙吐了口烟,心想。
这么一说,他的烟也快抽完了。
在这种特殊时期,不光是食物,香烟也成了奢侈品。毕龙手里的这根烟还是他自己做的,把一点烟草和碎叶子掺和在一起,再用纸卷一卷,搓一搓,虽然比不上工厂流水线里出来的工业品,但也聊胜于无。
思绪百转间,手里的烟也燃到了尽头,少年贪恋地深吸一口,直到橘色的火烫到了手指,他才不舍地掐灭烟头,丢到窗外。
远处,出现两个熟悉的人影,一高一矮,是黄焱和魏清。毕龙看看表,已经一点多了,也不知道这两个人做了什么,下去四、五个小时了才回来,一想到这,他就来气。他打开车门,让两人上车,等到又高又瘦的魏清从身边经过时,少年突然伸出手,一把抓住对方的手。
“挺可以的啊,散步就散了几个小时,你当这是度假呢?”
毕龙一双眼睛在黑暗里发着寒光,让人想起雪原上的幼狼,危险、凶恶,又毛茸茸的感觉。但他多少顾及了熟睡的其他人,压低声音,咬牙切齿地说。青年转过身,看着他笑,说:“抱歉,下次我们肯定不会了。”
毕龙一看见他笑,就想踹他:“你他妈还想有下次啊,那你现在就给我下车,怎么样?”
“毕龙,我还以为这个点,你早就睡着了,没想到你还在,”魏清笑吟吟地看着他,“是因为担心我们,所以才睡不着吗?”
“想多了魏清,”少年白了他一眼,冷冷地说,“今晚正好我守夜而已。”
“这样,辛苦你了。”
不管他的语气有多么冰冷,说出来的话有多么不客气,魏清脸上永远是一副好脾气的微笑,好像不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能动摇对方一样。一想到这一点,毕龙就觉得一阵烦躁。“哼,别总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他没好气地说,“现在,你已经是我队里的人了,以后也要守夜的。”
“好啊,”对方轻飘飘地回答,“为表诚意,今晚我就陪你一起守夜吧?”
毕龙抬起眼,看了魏清一眼,然后笑了。“行啊,和我杠上了?”他把屁股往旁边一挪,露出个空位,“那就来吧,就坐这儿,坐我旁边!”
青年从善如流,在他旁边施施然坐下,黄焱在旁边担忧地看着他,魏清摆摆手,让对方放心。他刚坐下,毕龙就往里一挪,像是嫌弃他似的,和他保持着一定距离。魏清便往里坐了点,他又往里挪,脸上露出不耐的表情:“别一直坐过来,挤死了。”
“为什么要往里坐,我身上有什么东西吗?”
“我就喜欢坐里面,不行吗?”少年抱着胳膊,没好气地说。他把头靠在车窗上,小脸被窗玻璃挤出一圈圆圆的肉,抿着嘴,一副严肃又郁闷的神情。魏清看着他,只觉得好笑:“守夜一般就是这样的吗?”
“没错,怎么,和你想的不一样?”少年瞥了他一眼,“别睡着了,不然我就揍你,把你揍醒为止。”
“好吧,”魏清笑了笑,“小龙,你好凶啊。”
毕龙冷冷地看着他,根本懒得说话。他伸手去摸胸口的烟盒,空的,最后一支烟卷刚刚已经被他抽完了。妈的,居然没烟抽了,他咬咬牙,嘴里吐出个愤怒的气音。正在这时,他的耳边传来一阵湿热的气息,是魏清。他无声地凑了过来,轻声说:“你在找什么?”
毕龙不习惯和人亲密接触,他条件反射的一躲,头却正好撞到了大巴车窗的边框,一下子疼得他龇牙咧嘴,嘶嘶作响。他正想骂上几句,可是一回头,不知道什么时候,魏清已经坐到了他旁边,紧紧贴着他的身体。“疼吗?让我看看……”
对方湿热的气息又呼到了毕龙耳边,让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想躲开,身体却突然失去了力气,瘫坐在座位上;他想张嘴说话,却连舌头都动弹不得。此时的毕龙就像断了线的木偶,失去了生命力,只有一双眼睛迸射出惊恐又愤怒的火焰。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身体动不了了?
魏清的手伸了过来,把他抱进了怀里,坐到了他的大腿上。对于毕龙身上的变化,他一点也不惊讶,仍然面色如常,脸上挂着毕龙最讨厌的浅浅微笑。“嘘,别害怕,”他轻声说,“别把其他人吵醒了。”
少年抬起眼,死死地瞪着魏清,他浑身上下也只有这一双眼睛能动了。这是什么,异能?催眠?这个混蛋,对他做了什么?!
可他现在连一根手指头也动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魏清一手环着他的腰,一手解开他的腰带,皮带扣“啪”的一声解开,宽松的裤子滑下,露出两条纤细的腿。
——要做什么……?!
少年的身体瘦削,平日里风吹日晒,皮肤呈现健康的小麦色,但大腿内侧却是白皙的,嫩得像牛奶。魏清扯下他的内裤,少年粉红的肉茎就滑了出来,无精打采地歪倒在大腿间。
——你他妈的是变态吧,别脱我内裤啊,给我住手!
毕龙想怒吼,想骂人,想跳起来一口咬上魏清横在他面前的手臂,可怎么样都无济于事。现在的他就像个棉花做成的布娃娃,软绵绵地瘫倒在青年怀里,被对方随意欣赏、把玩,摆弄成各种姿势。这种想要反抗却无能为力的感觉,实在太难受了。
魏清用膝盖顶开他的双腿,手指顺着平坦的小腹下滑,捏住了小小的肉茎。那东西和他的主人一样,稚气十足,茎身被表皮包裹,只露出浅浅的一点头儿。青年轻轻握着它,往下一撸,粉红的龟头就漏了出来,他再把拇指按上去,轻轻揉搓,反复几下,那玩意儿便勃起了,像个小钩子似的,直直地翘了起来。
“还挺可爱的,”魏清忍不住说道,“你好敏感,最近自己都没摸过吗?”
少年恶狠狠地瞪着他,小小的鼻翼一抽一抽的,好像一头暴怒的狼,随时准备着扑倒魏清,把他开肠破肚。但仔细一看,那双眼睛里蒙着一层薄薄的水雾,像是被他气哭了。魏清握着他的小屁股,手指往阴茎下面一摸,果然摸到了一条软软的肉缝。
他低头去看他,一瞬间,毕龙的眼神就从愤怒变成了惊恐,嘴唇发白,微微颤抖。“小龙,这是什么?”魏清用手指拨开薄薄的唇肉,低声问他,“是女人的穴,对吧?”
——可恶,被发现了……
少年的脸上渗出细汗,他想说话,却无法开口。他瞪大眼睛,像狼一样皱起鼻子,双眼里显现出警告和威胁——再敢碰我一下,你就死定了。
但下一刻,他就浑身一僵,眼里涌出水雾。魏清捏着他的花蒂,一根手指慢慢插了进去。少年的花穴又小又紧,比黄焱还要紧得多,魏清的手指刚进去一截,就彻底占满了肉道,被层层叠叠的穴肉紧紧裹住,怎么也进不去了。“好紧,”魏清皱起眉,轻声说道,“放松一点。”
——放松你个头,先把你的脏手拿出去啊!
魏清捏开他的下巴,一根手指探进他的嘴里,按压湿润的舌根,然后又用两指夹住舌尖,把少年粉红的舌头强行拉出,垂在嘴角,口水顺着舌尖流下,滴在胸口,毕龙狠狠瞪着他,眼眶里却蓄着泪水,看起来又凶又奶。于是魏清抬起手指,进一步地插入,少年眼里的水光更甚,亮晶晶的泪水在眼眶里回转,要掉不掉的,看起来竟然有些可爱。
魏清缓缓插入,手指触到了一层柔软的屏障。“感觉到了吗?”他说着,手指浅浅滑动,“这是你的处女膜。”
——处女膜你妈,你这个变态,我要杀了你……
毕龙此时只恨自己动不了,不然他一定会爬起来,用他引以为豪的火焰把对方燃成灰烬。可惜他不能动,只能像个高位截瘫的残废一样无力坐着。魏清像是看透了他的想法,脸上的笑容加深了:“别生气啊,小龙,”他说,“我们来日方长。”
等他的最后一个尾音落下,毕龙就陷入了一片粘稠的黑暗,双眼无法自控地闭上,大脑一片模糊,困意不自觉涌来,将他的意识淹没。这是什么意思,他想,一开始是不让他动,现在又要他睡着吗……
但仅仅只是一瞬间,他就睁开了眼睛——眼前不是无边的黑夜,而是灿烂的阳光,金色的日光落在他脸上,显得暖洋洋的。而毕龙也没有瘫倒在魏清怀里,他斜躺在空荡荡的座位上,如同刚刚从梦中惊醒一般。
怎么回事?是……梦吗?我在守夜的时候不小心睡着了?
毕龙回过头,半截阳光透过大巴的天窗,照进阴暗的车厢里。车里的众人还在睡觉,薄薄的毯子下是因为寒冷,而不断蠕动的身体。原来是梦啊,毕龙松了口气,心想,真是个恶心的梦。
他慢慢坐起,伸了个懒腰,一个东西突然从他身上滑下,落在地上。毕龙连忙低下头,伸手去捡,却发现,那是一条熟悉的毛毯。不是他自己的那条,而是昨天晚上,他好心递给黄焱的毯子。
毕龙悚然抬起头,望向车厢的角落。在那里,他看见昨天新上车的两人紧靠在一起,漂亮的黑发青年缓缓睁开眼,朝他微微一笑。
22、
没过多久,其他人就陆陆续续醒了过来。毕龙抓着被子,一边回头去看魏清,对方则半侧着身,和黄焱说着话,脸上一如既往,挂着人畜无害的笑。可经历过昨晚的事情,毕龙当然清楚,魏清绝对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那样纯良无害,羊皮下隐藏的是嗜血的猛兽。他捏着虎口,心里后悔不已:早知道会这样,昨天就不该下车去救这两个人的!
但事已至此,后悔也无济于事。在这种世道里,弱势的女性和烟酒一样,都成了一种不可缺少的生活必须品。毕龙曾眼睁睁看着柔弱的女高中生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强暴轮奸,也看曾见丈夫逼迫妻子卖淫,以换取食物。如果被其他人知道,他双腿间长了个女人的逼,后果可想而知。那些被欲望冲昏头脑的疯子可不管你是男是女,只要有个洞,就算不是人都行。
这还不是最糟糕的。更何况,他的双性体质可不是天生的,而是后天形成的。末世这一两年间,毕龙意外获得了操控火的异能,同时,也得到了这麻烦的身体。这个秘密连他的同伴也不知道,如果传出去了,说不定还会有人闻风而动,把他抓起来关进暗无天日的实验室,解剖研究……
想到这里,少年眉头紧锁,握紧了拳头,显然心里已经有了主意——他要不择手段,排除一切潜在的危险。他从座位上站起,大步走到车厢中央,对其他人说:“今天天气不错,附近的丧尸也不多,我们应该下车,去附近找找物资。”
毕龙顿了顿,观察其他人的反应。那些跟着他有一段时间的人大都习以为常,没什么特别的反应;而昨天刚上车的两人则对视一眼,没有说话。于是,他继续说道:“我和魏清两个人下车,其他人留守。”
这话一出,众人一片哗然。开车的陈叔和毕龙关系最好,他第一个站起来,说:“不行!小龙,昨晚是你守夜的,熬了一整个晚上了,现在又要出去搜寻物资?还是让其他人下车吧,你就在这儿好好休息休息,哪儿也别去……”
“就是啊!”一个男生大声说道,“而且龙哥,你可是我们中最强的,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们可怎么办啊?”
“为什么要让魏清一起啊?他昨天才刚来,又没有异能,根本派不上用场……”
“行了,别吵了,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少年抬起手,车内立刻鸦雀无声。“魏清,”毕龙抬了抬下巴,用一种命令式的口吻说道,“跟我过来。”
青年没有反对,而是乖乖跟着他下了车。走了没几步,魏清回过头,就看见他的大狗趴在车窗上,忧心忡忡地望着他。黑发青年朝他笑了笑,表示一切安好,让他放心,然后就转过身,继续跟了上去。
得益于魏清的暗中操作,这附近的丧尸都被他驱赶干净,只有荒芜的野草和空旷的公园。穿过这个街区,就是一整片的住宅区,周围零星散布着几个小超市。
一路上,毕龙一言不发,脸色冰冷,直到走到再也看不见大巴车的地方,他才停下脚步,转过身,面对魏清。
“我会告诉你的同伴,你在外出的过程中不小心被潜伏的丧尸咬伤人,不得已,我只好出手杀了你,”少年面若寒霜,冷声说道,“这个理由还不赖吧,魏清?”
他抬起手,手掌上凝聚起一圈橘红色的火焰,看起来足有篮球大小,密度却比魏清之前见过的都要高多了。可以想象,如果被这样的火球砸中,就算是钢铁,估计也会在几秒钟之内融化吧。
魏清明白,他身体的秘密被他发现,于是打算杀人灭口了。这并不奇怪,在这个礼崩乐坏的年代,就算是五岁小孩也会拿刀杀人的。
“毕龙,你要杀了我吗?就因为这个?”魏清不紧不慢,平静地问。
“不止是这个,”少年不假思索,“你很危险,除掉你,对我、对整个车队来说都是利大于弊。”
不止是因为秘密被发现,昨晚魏清的举动,对他来说是冒犯,也是威胁。动物的本能告诉他,魏清很危险,他身上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毕龙在末世生活了两年,和不少异能者都打过交道,但他从未见到过能催眠、命令和控制人体的异能。他甚至隐隐感觉到,魏清并非人类,而是一种更神秘、更高等级的生物,比起丧尸还要危险百倍。保险起见,还是直接干掉他,防患于未然。
火球化作弓箭,朝魏清射来。黑发青年偏身躲过,他不慌不忙,还有时间说话:“你就是这样对待同伴的吗?先装好人救下他们,引诱他们上车,最后再杀了他们?”
毕龙根本懒得和他废话,火焰在指尖凝聚出三只弓矢,直直飞向魏清:“去死吧变态!”
火焰的弓箭击中青年的身体,然后轰然一声巨响,熊熊大火爆裂开来,背后一面矮墙被火焰冲击,震裂倒下,一时之间周围尘土飞扬,什么也看不清了。
毕龙的火焰并非普通的火焰,他能随意控制火的温度、强度和密度,在他手上,火这种危险的东西可以像冬夜的壁炉一样温暖舒适,也可以像燃烧弹一样暴虐无情。
如果是普通人吃下这一招,这时候肯定已经四分五裂,被烧成一块焦炭了。但对于魏清,毕龙却没有什么信心。少年后退几步,戒备地环顾四周。他一向小心谨慎,粗中有细,不然也不会在末世活过两年之久了。
然而,下一刻,毕龙就感觉到脖子一凉,一条蟒蛇似的东西缠上他的脖颈,然后猛地收紧了。
“唔……!”
红发少年呻吟一声,用手去扯脖子上的东西,结果反而越扯越紧,那东西像是有生命一样,一圈圈地绞紧了;毕龙气得一咬牙,抬腿就往背后踹去,结果却踢了个空,对方一把抓住他的脚踝,然后用力往上一提,毕龙就失去平衡,脸朝下摔了个狗啃地。
“混蛋……”
脑袋上热热的,有鲜红的液体顺着额头滑下,滴在地上。毕龙大睁着眼,被这一下摔得眼冒金星,大脑一片空白,连思考都做不到了。可抓着他脚踝的手却没有放开,反而缓缓抬起,把他倒立着往上拉,像经验老到的渔夫吊起一尾肥鱼。
魏清的脸倒着出现在他眼前,还是那样一张白皙清秀的脸庞,水光盈盈的桃花眼,秀气挺拔的鼻梁,薄薄的嘴唇边挂着毕龙最讨厌的,浅浅的笑意。“小龙,你看,这件衣服我还挺喜欢的呢,结果被你弄坏了,”他用手指指袖口,那里被火烧焦了一大片,露出一截雪白的手臂,“你要怎么赔我呢?”
活该,谁要赔你啊,神经病,毕龙翻了个白眼,心想。他看着面前的男人,迟钝地转了转眼珠,突然觉得哪里不对。魏清的左手在他面前举着,而右手指着左手的袖口,两只手都在他面前……那现在,抓着自己脚踝,捆住自己脖子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他低下头,看见一条肉色的触手缠在脚踝上,像一条细长的毒蛇,还在不断往他的裤管里钻。少年吓得脸色发白,张嘴就要喊叫,脖子上的触手立刻收紧,把他的声音硬生生绞碎在喉咙里。“放弃吧,”魏清看着他,眼神里带着一丝玩味,“这样还能少受点苦。”
“我……才……不……要……!”
少年倒挂在空中,拼命挣扎着,小小的脸上因为窒息而涨得通红,额头上还在流血,一双眼睛里满是不甘和愤怒,像一头受伤的野兽,即使被逼入绝境,仍然不屈不挠,毫不退缩。
这样一副困兽犹斗的姿态,很容易就能勾起人的欲望,魏清也不例外。更多触手从他背后探出,缠住毕龙的四肢,把他以一种头朝下、屁股朝天的姿态捆在半空中。
脖子上的触手松了松,少年咳嗽两声,然后立刻大骂出口:“你他妈的放我下来!我要杀了你!”
“你要是敢碰我一下,我就杀了你!”他龇牙咧嘴,鼻子凶狠地皱起,像一头真正的狼一样,嘴里发出“呜呜”的磨牙声,“我要杀了你,把你碎尸万段……”
“好啊,”魏清一边应着,一边撕开他的裤子,布料应声而裂,露出会阴处那道狭小通红的肉缝,“我等着呢。”
23、
青年冰凉的手指顺着细窄的肉缝探入,指尖撬开柔软的蚌肉,按上肉穴前端的蒂珠,两指故意夹住小小的花蒂,重重揉捻起来。
“滚开……!别碰我,你这怪物!啊……!”
身体最隐秘的地方被这样肆意掰开触碰,毕龙气得涨红了脸,下唇被牙齿咬得发白,嘴里骂骂咧咧,脸上一半是屈辱,一半是愤怒,像头炸毛的小狼。
对于他的怒火,魏清毫不理会,他心里清楚,想要对付这样不听话的小动物,就必须采取强硬一点的手段。
“妈的,我要杀了你——!”
少年被头朝下倒吊在半空中,几根触手缠在他的四肢上,控制着他的身体,让他动弹不得;一条细长的触手绳索似的套在他的脖子上,令人想起中世纪的绞刑架,充满了威胁和恐吓的意味,只要毕龙一有不听话的地方,触手就会收紧,绞住他的喉咙,让他无法呼吸。
少年的两条细腿则被一字分开,他全身上下的衣服都完好无损,包得严严实实的,唯有双腿间裂开了一条缝,露出雪白的嫩肉和粉红的花穴,看起来又禁欲,又淫乱。昨晚大巴车里太黑,魏清没有看清楚,现在到了明亮处,他又把人翻了过来,那幼小的雌穴自然也彻底暴露在他眼中了。
和少年瘦小的身型相同,双腿间的那个穴眼儿也小得可怜,细窄的肉缝将会阴处一分为二,里头渗出淡淡的粉色;前面则是少年幼嫩的肉茎,此时正无精打采地垂下,皱巴巴的缩成一团。
魏清细长的手指插入其中,两指扒开小小的唇肉,中指则轻轻探入中央的穴眼儿。他刚刚进去一个指节,就被层层叠叠丝绒似的穴肉紧紧裹住了,一层湿意漫了上来,毕龙的小穴明显比昨晚更紧、更湿了。“怎么回事,已经这么湿了吗?”魏清一边搅动紧致的小穴,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一边故作惊讶地说道,“就这么喜欢我的手指吗?”
“恶心的家伙,怎么可能啊!你他妈放开我,我要杀了你!”
“你不会就是这样,一边和别人战斗,一边湿着下半身,想着男人的肉棒吧,”黑发青年说,“口口声声喊着别人恶心,不要,结果自己才是最恶心最放荡的那个,不是吗?”
听见这话,毕龙像是被戳中了某个痛处,他气得嘴唇发白,连两瓣小小的屁股都绷紧了:“你给我闭嘴——呜!”
魏清的手指突然狠狠刺入,指尖触到了软嫩的子宫口。“被我说中了?”他漫不经心地说,“好浅,就这么操坏了怎么办?”
“那你妈的就不要操啊,混蛋……!”
黑发青年一愣,接着忍不住笑了。对方这么活蹦乱跳的,正合他的意。就是这样生机勃勃,活力四射的,操起来才有意思。他把手一伸,拽着少年皱巴巴的领口,把他从下往上提了起来,然后对上那双愤怒的眼睛。
毕龙张嘴就想咬他,魏清不避不让,一把捏住他的腮帮子,迫使这头凶恶的小兽张开嘴,露出森白的牙齿和柔软的口腔。一根触手乘势钻了进去,堵上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嘴。“真吵,”青年漂亮的桃花眼看着他,眼睛里却没有一丝情感,像看着一个没有生命的东西,一个物件,“乖一点。”
“乖你妈……呃……呜……呜呜呜——!”
冰冷的异物探入他的嘴中,压着他的舌头,严丝合缝地堵上他的喉咙。毕龙难受得想干呕,可那东西堵得太严,他连吐都吐不出来,声音自然更是一点也发不出来了,挣扎来挣扎去,只能发出几声闷闷的呜咽,比起愤怒和威胁,更像是幼狼边吃奶边撒娇的声音。
于是他干脆一口狠狠咬了下去,想着这下一定要用自己锋利的犬牙把这恶心的触手咬个对穿,给对方点颜色看看;可感觉却像咬到了橡胶,魏清脸上也一点表情都没有,似乎完全没受到影响。毕龙不信邪,又咬了几口,这才认识到,他的攻击对魏清真的一点用也没有。
对方的手指从他湿淋淋的小穴抽出,几滴淫水从双腿间流出,滴到了地上。魏清一手拽着毕龙的领子,另一只手在他身上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把黏腻的蜜液悉数抹在他的胸口。曾经虚伪无害的笑容从那张脸上彻底褪去,只留下无动于衷的冷漠。
少年恶狠狠地瞪着他,两条细腿在空中晃来晃去,却根本挣扎不开,反而被触手缠得更紧,蜜色肌肤上被勒出一圈圈诱人的红痕。身体无法动弹,嘴上也不说不出话,毕龙只能在心里恶毒地祈祷,魏清最好是个阳痿男,他的鸡巴小得进去都感受不到——这人长着张女人似的漂亮脸蛋,身形又高又瘦,毫无男子气概,在以前就是个小白脸,那玩意儿肯定也小得可怜。
可当青年在他面前解开腰带,拉下拉链时,火热粗壮的肉棒一下弹出,“啪”的一声打在窄小的肉缝间,大得可怕的龟头正正好顶上小小的花蒂,打得少年浑身一抖,两瓣屁股肉过电似的缩了缩,花穴“噗”地一声,涌出一股细细的水流。
“呜……”
那玩意儿实在太大,已经远远超过一般人能接纳的范畴了,两片花唇也只堪堪含住顶端。毕龙惊恐地睁大眼睛,这也太大了,如果让这种东西插进去,肚子一定会破的!他一边摇着头,一边往后躲。但他整个人都被魏清牢牢绑住,能逃到哪里去呢?青年只是一用力,就把他又拉了回来。“别怕,”对方捏着他的腰,把他往那根巨物上按,“会让你舒服的。”
舒服个鬼啊!把这种东西插进肚子里,不死也要去掉半条命了!
“不……呜……!”
无视他微弱的反抗,魏清扣着他的腰,胯下巨物一点一点进入了他的身体,小而窄的细缝被撑开到近乎透明,没有一丝褶皱。“呜嗯……痛……!”
最先感受到的,还是可怕的胀痛感,像狭窄的螺母硬塞进不合尺寸的螺丝一样,毕龙只觉得自己的下半身像被插进一柄滚烫的热刀,一寸一寸劈开他的身体,毫不留情、蛮不讲理地往深处挺进。
少年睁大眼睛,嘴里“呜呜”地哀叫着,腰杆绷得笔直,像一只濒死的天鹅,用尽了最后的力气向天空挺直身体。好大,好热,好恐怖,他肯定是要死了,被这玩意儿一刀两断,毕龙绝望地想。
这实在是太痛了,他忍不住哭了起来,透明的眼泪顺着脸颊滑下,模糊了视野。可就在这时候,魏清却低下头,轻轻舔掉他的眼泪。“别哭了,”他故意说,“这可是你的第一次呢,好好看清楚啊。”
毕龙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双腿被分开到一条直线,中央陡然插着一根可怕的阴茎。而且这东西还没完全进去,只进去了一小截,露在外面的部分青筋暴起,看起来狰狞可怖。
少年惊恐地摇着头,口水顺着无法合拢的嘴角流下。他终于还是放下自尊,把哀求的目光投向面前的年轻人,希望他良心发现,放过自己。但魏清只是看着他,露出一个充满恶意的笑容。
“呜呜……!”
魏清腰上发力,将狰狞巨物一口气顶进毕龙的身体里,冲破脆弱的处女膜,直接顶到了子宫口。少年泪眼朦胧,痛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只能绝望地看着自己的肚子,那里被顶起一条突起,薄薄的肌肉被由内而外撑开,在皮下勾勒出性器醒目的形状。
可他看得清楚,那东西根本还没完全进去,还有一小截柱身露在外面,是怎么样也进不去了。见状,魏清也无奈地叹了口气:“算了,反正时间有的是……”
他扶着少年窄瘦的腰,慢慢挺动起来,明明动作已经足够缓慢,但仍然不可避免地带出痛楚和血丝。毕龙终于不再挣扎,毛茸茸的脑袋无力垂下,时不时发出几声细小的呻吟,像只受伤的野兽。
光滑的触手自他口中抽出,酸胀的下巴终于得到了解放,毕龙干咳几声,然后抬起头,恶狠狠地瞪着魏清。他的眼神仍然愤怒,同时也蒙上了一层水光,看起来不像是在瞪人,反而有种欲拒还迎的诱惑感。“痛……痛死了,”他一开口,就是带着哭腔的沙哑声音,“慢一点……”
话音未落,黑发青年捏着他的腰,反而动得更快了,被磨得红肿的花穴吃力地吞吐着粗壮的巨物,流出红白相间的混合物,一半是被打成泡沫的淫液,一半是处女血。“啊……!”
红发少年痛得惊呼一声,整个人都缩成了一团,脸上满是泪水,狼狈极了。他费力睁开眼睛,低声说道,“混蛋……总有一天,我要杀了你……”
听见这话,黑发青年眯起眼睛,淡淡地笑了:“还有余力说这种话,看来是我不够努力了。”
24、
毕龙曾经亲眼目睹过一场轮奸。
那是个年轻的女孩,十七八岁,脸上虽然脏了点,但也能分辨出清秀端正的五官。女孩倒在肮脏的水泥地上,两三个人按着她乱动的手脚,施暴者撕开她的衣服,雪白的胴体立刻漏了出来,周围的男人们像闻到了血腥味的鲨鱼,立刻一拥而上,将无力挣扎的猎物一一分食。
那时候,毕龙只是站在一旁,无动于衷。毕竟,这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
晚上闭上眼,毕龙脑海里总会浮现出女孩凄惨的模样。他开始做噩梦,在梦里,轮奸的主角变成了自己,他被摁倒在地,无数双脏手在他身上游走,男人们从背后撕开他的裤子,狞笑着把又粗又大的鸡巴狠狠捅进他的身体里……
毕龙从噩梦中惊醒,背后出了一身冷汗。他下意识把手伸进裤子里,在自己的性器底下摸到一条湿漉漉的肉缝。
明明做了这样可怕的梦,他的身体却兴奋了起来,柔嫩的阴唇一片粘稠,像一张热乎乎的小嘴,不断流出渴求的津液。这个陌生又敏感的器官像一道裂缝,几乎将毕龙劈裂,也将他和正常人区分开来。他再也不能和别人亲密接触、肌肤相亲,甚至不敢在同行的队友面前袒露身体,唯恐被人发现自己的秘密。
他心里清楚,一旦被发现,被按在地上轮奸的人就会变成自己,他会像那个女孩一样,被肆意侮辱、践踏——就如同这末世里千千万万的弱者一样。
毕竟,这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也幸好,他还有异能傍身。
异能让他能够保护自己,也能够保护同队的其他人。但伴随异能而来的,是畸形的身体,陌生的器官,是每天晚上翻来覆去,如野火般旺盛的欲望。上学的时候,毕龙喜欢看漫画,里面的主角和恶魔做了交易,获得了强大的力量,但也因此失去了某些珍贵的东西。
现在想想,主角的命运和他如此相似,都失去了什么,也得到了什么。区别只在于,漫画的主角至少还有目标,冤有头债有主,终有一天,他会夺回曾经失去的一切;可毕龙连那个赐予自己能力、又恶趣味地给予自己女性器官的恶魔是谁也不知道,更遑论夺回这一切了。也许,终其一生,他都要用这样的身体活下去了。
噩梦仍在持续,终于,到了今天,一切都变成了现实。
此时,少年正屈膝跪在地上,双手被紧紧捆住,反绑在背后,屁股则高高翘起,黑色的裤子中央裂出一道细缝,黑发青年从背后握着他的胳膊,像骑马者拉着缰绳,往后拽他的手臂;胯骨重重撞上少年窄小紧实的臀瓣,每一下撞击都更深更重地操进他的身体里,发出清脆的声响。
“嗯……!”
如果这一切都能像梦一样,睁开眼睛就能结束,那就好了,毕龙想。他一边被操得闷哼出声,一边歪过头,吃力地望向背后。
正午的阳光落在他身上,也落在身后那人背上。黑发青年背着光,只留给他一个金光四射的轮廓,正脸却隐藏在阴影里,看不真切。
这也挺好,毕龙现在也不想看到他的脸。他低下头,下巴磕在粗糙的水泥地上,蹭破了皮,又痛又麻;身后的人用力拽他的胳膊,又重又疯地操着他,机械性地抽动着,这让毕龙觉得自己就好像什么物件似的,像个飞机杯,就这样被人一下一下地使用着。
少年又怒又惧,眼眶已经哭红了,他却使劲睁大眼睛,不让眼泪溢出来,表情倔得像条挑食的狗。魏清操他的时候,他也咬着牙不做声,偶尔忍不住了,才泄出几道短促的声音。因为只要一张嘴,那些柔软、委屈、带着哭腔的求饶声就会漏出来,向施暴者书写他的脆弱和狼狈。他是如此骄傲,刚操进去的时候痛得大哭,现在又重新恢复了自尊,树起了甲胄,不愿流露出一丝脆弱。
柔嫩的处女地被毫不留情的贯穿,连续侵犯几个小时,小小的花唇肿得厉害,穴道内部又酸又麻,还泛着隐隐的酥痒。少年青涩的阴茎射过一次,现在则软软垂在腿间,半硬不硬,随着两人的动作晃来晃去。
妈的,这家伙怎么还不射啊,不会是有病吧!毕龙虚着一只眼,在心里骂骂咧咧。快点结束吧,他想,然后他就趁其不备,宰了这个混蛋洗刷耻辱,再跑得远远的,跑到一个谁也不认识的地方,这辈子再也别想有人能看到他的身体,知道他的秘密……
毕龙正喜滋滋地做着美梦,一股大力突然从身后传来,就这肉棒插入的姿势,把他跪伏着的身体从地上拽了起来。
炽热的肉柱在柔软的穴道里摩擦弹动,不经意间磨到了毕龙的敏感点。少年被刺激得双腿一软,肉穴下意识地收缩起来。身后的人顿了顿,然后低下头,在他耳边柔声说道:“你一直没有反应,我还以为你被我操昏过去了呢。”
“就……就这,怎么可能,”毕龙一边喘着气,一边逞强说道,“呵呵,我还想问呢,魏清你他妈是不是没吃饭,这么长时间了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话还没说完,他就被抱着大腿,一屁股坐到了青年怀里。在重力的作用下,粗大的肉棒破开柔嫩的小穴,毫无保留顶到了最深处,这一下就顶得他说不出话来,身体被异物入侵的感觉实在太过强烈,毕龙都怀疑自己的胃是不是要被顶穿了。
“你看,还没全部进去呢。”魏清一只手托着他的屁股,用手掌给他做缓冲,才没让他彻底坐到鸡巴上去,“这样就受不了了,以后还怎么办呢?”
毕龙低下头,看着被挺进而凸起一大条的肚子,脸上青红交加,嘴唇颤抖着,半天没说出话来。可下面还有一截没进去,粗壮的肉柱露在外面,上面浮着一条条狰狞的筋,看着就让人胆寒。现在他真成了魏清的飞机杯了,还是个不合格的飞机杯,连主人的阴茎都没完全吃进去;这么恐怖的东西如果全部放进去,后果根本不堪设想,毕龙想。
他稍微有点后悔了——也许,不该为了逞强,对魏清说那种话的;也许,他应该顺从对方,说不定还能少吃点苦……
但这念头也不过是一瞬间,他本来就不是那种会乖乖躺平挨操的人。
“唔……呃……”
托着他屁股和腰椎的手慢慢泄了力,把重心移到那根恐怖的肉棒上,身体无法抑制地往下坠,像烤串上的肉块,在抹了油的竹签上滑;层层叠叠的器官仿佛被串到了一起,带来一种恐怖的压迫感。
魏清的肉棒才进去一点,就顶上了子宫壁,怎么也进不去了。看来这事急不得,还是来日方长,以后慢慢调教好了。
怀里的少年急促地喘着气,脸颊通红。他本来就不白,肤色介于蜜色和浅棕之间,现在又因为激动,变成棕红的一片,让人想起某些高原民族红扑扑的脸蛋。
魏清看着觉得可爱,忍不住低头想咬,少年立刻偏头躲开,恶狠狠地瞪着他。于是他故意挺挺腰,磨上对方的敏感点,凶神恶煞的表情立刻软了下来,湿漉漉地涌出水来。
魏清又去捏他的双乳,薄薄的胸膛和指甲盖大小的肉粒,揉来揉去也没什么手感,比不上黄大哥饱满柔软的胸膛,捏久了也不会出奶,可怀里的小狼很快哼哼起来,牙齿咬着嘴唇打着颤,大腿根哆哆嗦嗦地抖着,浑身上来都透着说不出的青涩和诱人。
但他怎么也不肯叫一声,眉头紧皱,眼睛也睁得大大的,时不时眨两下,好让眼眶里的泪水不要落下来。魏清见了,忍不住说:“觉得舒服就叫出来,反正这里也没有其他人。”
“不要……”少年红着眼睛,说,“你……给我闭嘴……”
听话装乖就能少吃苦的道理,毕龙当然懂,但他偏偏不想这么做。世界上就是有这样一种人,生来叛逆狂妄,非得把所有的坑都一个个踩过去,摔得伤痕累累才罢休。
可回过头一看,也只有这种人才能走出一条独一无二、属于自己的人生路。
魏清是佩服这种人的。本来,他找上毕龙,只是想给无聊的旅途找点乐子,打发时间,顺便捉弄一下这个总是对他恶语相向的少年。但现在,他突然觉得,眼前这头凶恶的小狼竟然也有几分可爱之处,红扑扑的小脸下是一颗不屈的心。想到这里,他笑了笑,说:“没关系,我会让你叫出来的。”
“去死吧变态……”
毕龙红着眼,无力瞪着他。紧接着,他垂下头,身体直直地软了下去。魏清连忙伸手去捞他,一低头才发现,这家伙竟然昏过去了。
25、
既然对方昏过去了,那这事儿也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了。魏清随便做了几下,就射在了对方体内,草草了事。
毕龙的花穴肿得厉害,但那一点也不影响它的紧致度,仍然像个肉环似的,紧紧箍着他的东西。魏清只是抽出来一点,里面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股一股涌出半透明的精液。他把手指插进去,轻轻掰开软嫩的唇肉,怀里的少年立刻哼哼两声,凌厉又茂盛的粗眉绞在一起,一副不高兴的表情。
魏清用指腹去按他的眉心,想按平那些弓起的皱纹。可毕龙明明昏迷着,却仍然别过脸,躲开他的手。连睡梦里也不领情,看得魏清都想笑了。小小年纪就喜欢皱眉头,长大了多半也是个忧愁命,他想。
他整理好衣服,把触手从少年身上收回来,然后替对方穿好衣服。乳白的浊液不断从双腿间的小穴流出,很快沾湿了内裤,晕出一大片暗色。
他们现在这副模样肯定不能马上回去了,而在这种时候,想要洗澡简直比登天还难。魏清一把抱起毕龙,向附近的高楼走去。周围都是住宅区,人住过的地方自然有食物,有水,晚饭的问题就这样解决了。
黑发青年抱着少年,走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方圆十里的丧尸都被他赶走了,只有风落寞的声音在周围回荡。一只秋蝉在树上孤零零地叫,像断了弦的小提琴,只能拉出嘶哑凄惨的声音。
一具瘦小的骸骨静静躺在路边,翠绿的野草从空荡荡的胸腔里钻出,在森白的骨头上开出一朵朵嫩黄的小花;纤细的胸骨如同一道道弯曲的栅栏,护卫着柔嫩的花蕊。
魏清越过它们,走上住宅楼,挑了间干净的房子住下。房间的前主人是一对夫妻,卧室里摆着不少两人恩爱的照片,粉红的床罩上有些灰尘,拍一拍就能用;厨房的角落里则放着半袋大米和几个肉罐头,还有成箱的饮用水,煮一顿饭绰绰有余了。
还好,这家人用的是煤气,魏清试着开了开火,随着“啪”的一声,灶台里冒出一圈蓝火——竟然还能用。他也不客气,撸起袖子就开始做饭。
以前一直都是周迁照顾他,给他煮饭做菜,这次却轮到他照顾别人了,这感觉怎么说怎么新奇。魏清没有过去的记忆,但他做起饭来却十分娴熟,脑子还没反应过来,手上已经先人一步,把米洗好,又放了点五谷杂粮,红枣干果,东拼西凑就凑成了一锅八宝粥,看来他失忆前一定很会做饭。
粥在高压锅里煮着,魏清也没闲下来。他抽空去卧室看了一眼昏睡的毕龙。少年歪着头躺在床上,双眼紧闭,眉头仍然皱在一起,一副不安定的模样。魏清知道,毕龙一旦醒来,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杀了自己。以对方火爆的脾气,把这一整栋楼轰塌都不在话下。
想到这里,魏清干脆把衣柜里男主人的皮带拿了出来,他把毕龙的双手捆在床头,牢牢扣到了一起。
这样还不够,毕龙虽然年纪小,但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一条皮带肯定不够,至少得有一条绳子,把他捆得严严实实,动弹不得才行。
一不做二不休,魏清干脆脱掉毕龙的裤子,两条细腿被迫分开,抬起,然后压到胸前。少年的身体韧性十足,做到这样的动作完全不在话下。
黑发青年握着他的脚踝,把小腿和大腿用绳子紧紧绑在一起,呈现一个大大的“”型。双腿间红肿的肉缝被两侧肌肉拉开,微微敞开,像一张贪得无厌的小嘴,一张一合吐着丝丝缕缕乳白的精液;紧闭的后穴也被迫暴露在魏清面前,浅粉的穴眼缩成一点,看起来比前面那张小嘴还要难伺候。
魏清把绑着腿的绳子往上绕,故意从双腿间穿过,绳子收紧的时候,正好勒在毕龙的花穴中央。两片红肿的花唇被强行勒开,尿口和花蒂都一览无遗;粗糙的麻绳压在穴口,摩擦着艳红的穴口,刺激敏感的嫩肉,少年眉头轻跳,在睡梦里发出难耐的呻吟。
小穴里流出的水很快变多了,乳白的精液混着透明的淫水,让麻绳都变了颜色。魏清把绳子缠上毕龙的上半身,他把对方的上衣解开,却并不脱下,而是推高至锁骨,露出少年浅色的双乳。他就这样将麻绳缠上胸膛,将两块薄薄的肌肉勒出,捆出龟甲缚的绑法。
少年的双手反剪在背后,他无意识挺起胸膛,迷迷糊糊中将突起的乳粒送到对方眼前。魏清也不客气,他低下头,在左边的乳头上狠狠咬了一口。毕龙立刻闷哼一声,像受了伤的小狼,一边皱着眉,一边把头摇来摇去,嘴里还“呜呜”地叫唤着。
他似乎想挣扎,可浑身上下都被绑在一起,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魏清还故意拉起他下腹的麻绳,缓缓拉紧又松开,让粗糙的绳子反复摩擦花蒂和小穴,淫水从臀缝间滴落;连从未被人触碰过的后穴都被麻绳磨得通红,隐隐发着痒。少年的脸慢慢红了,表情也变得更加不安,他张开嘴,吐出模糊不清的字眼:“嗯……不……”
敏感的身体向来经不起撩拨,毕龙秀气的阴茎很快充血挺立,顶端冒出透明的腺液。偏偏就在这时候,魏清突然松开手,麻绳“啪”的一下,打在湿漉漉的花穴上。毕龙的身体也随之一颤,下体几个穴眼齐刷刷缩紧,含住了粗壮的麻绳。
就在这濒临高潮的时刻,黑发青年收回手,不再理会床上这具饥渴的身体,反而迈开步子,去厨房照顾他的八宝粥了。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毕龙的粗喘声在回荡。
少年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脚趾缩紧又放松,乳头上的咬痕清晰可见,在经历一场史无前例的淫荡刑罚。他的脑袋转来转去,眼皮跳动,最后终于一个激灵,悠悠转醒。
26、
毕龙才刚醒,一双深褐色眼瞳朦朦胧胧,盯着米色的天花板打转。等他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像只大闸蟹一样,被五花大绑绑在了一起。
这个姿势实在太羞耻了,毕龙涨红了脸,气得眉毛都快飞了起来。他一边挣扎,一边破口大骂:“变态!这是哪里!放开我!”
可他越是用力挣扎,绳子反而勒得越紧,粗糙的麻绳顺着湿润的小穴,更是深深陷了进去,敏感的肉蒂被反复摩擦,针眼儿似的尿口和菊穴也被压迫,被麻绳拉扯成细长的点。
毕龙挣扎未果,仍然不愿放弃,绳子便越勒越紧,在浅棕色的皮肤上印下一道道暗红的斑痕,仿佛被虐待灼烧过一张的痕迹,配上少年健康的肤色,看起来别有一番韵味。
“喂,姓魏的!你给我出来!”
话音刚落,黑发青年便出现在卧室门口,毕龙立刻抬起头,眼神像刀子一样,狠狠掷向他。
无视他的怒火,魏清双手抱胸,懒洋洋地靠在门边,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他仔细欣赏了一会儿自己的杰作,看着红发少年在床单上拼命挣扎、翻腾,嘴里还骂骂咧咧的,活像只发狂的螃蟹;毕龙挣扎了一会儿,终于筋疲力竭,无力地横倒在床头,脸上布满汗水,气喘吁吁,只有一双眼睛仍然闪闪发光,又怒又羞地瞪着魏清。
看到猎物终于放弃挣扎,魏清才像一个老练的猎人一样,慢悠悠地走了过去。他踏上床铺,抓着毕龙的脚踝,一把将他拉了过来。
毕龙被这么猝不及防地一拽,顿时腿根发麻,绳子在穴口上狠狠一磨,又是一阵蚀骨的酥痒,得不到满足的小穴绽开,哀哀含着粗糙麻绳。他红着脸咬着牙,正想骂娘,瘦削欣长的背影便当头落下,将他严严实实地罩了起来。
魏清那张漂亮又可恶的脸出现在他眼前,细长的眉毛微微挑起,像一只残忍又好奇的猫,饶有趣味地盯着他。
现在,无论是在气势、能力还是地位上,毕龙都敌不过对方。他避无可避,支着眼睛勉强瞪了魏清几分钟后,终究还是败下阵来。“算了,”少年撇了撇嘴,自暴自弃地别过脸,“我不玩了,随便你吧。”
他眼睛红红的,好像快哭了。魏清捏着他的下巴,把他的脸掰过来:“怎么突然不反抗了?”
“反正我打也打不过,逃也逃不走,不如躺平了享受呗。”毕龙抽了抽鼻子,干巴巴地说。
他这话说得坦然,看起来好像一副无所谓的态度,脸上的表情却还是屈辱而不甘的,带着股以身饲虎、英勇就义般的牺牲感。魏清看着他,只觉得自己好像成了什么电影里的大反派,在逼奸良家妇女一样……好吧,现在看来,他确实就是。
他心里一乐,只觉得少年屈辱无奈又不甘的模样又好玩又好笑,反而让人更想捉弄他了。当然,也不排除,对方这就是装的,一旦自己放松警惕,露出破绽,这头小狼一定会露出獠牙,一口咬住他的喉咙。
想到这里,魏清扬起眉,不觉得警惕和畏惧,反而更兴奋了。仿佛有一股火从心底点燃,慢慢烧上了他的后背。那是人最原始的欲望,是野兽的本能。
这人还真是特别,明明年纪不大,认识的时间也不长,远远比不上别人乖巧听话,温柔体贴,却总能轻易激起他的欲望,让他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
魏清一边想着,一边伸出触手。毕龙睁大双眼,这次他看得清清楚楚,肉色的触手就是从魏清背上伸出来的。“你……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也不知道,反正不是人,”黑发青年笑着说,“你害怕了吗?”
“怎么可能!”
细长触手来到毕龙裸露的下半身,对准紧窄的花穴就钻了进去,红肿的穴口像一圈肉环,紧紧箍着触手。
“嗯……!”
毕龙皱起眉,厌恶地往后缩了缩。“这是什么,好恶心,拔出去……”
青年没有理会,触手仍在不断钻入,柔软光滑的表皮和温暖湿润的穴肉相互摩擦,带来奇特的快感。和肉棒灼热滚烫又粗暴的感觉不同,那东西是细长而柔软的,进入得毫无阻碍,轻而易举就抵达了肉道的最深处,然后顶开宫口,挤进狭小的宫腔内。
触手的温度偏低,一进去就不动了,毕龙只觉得像一包水袋,凉凉的煨在自己下腹。可他的欲望不仅没有消退,反而更加强烈,得不到满足的小穴一阵收缩,贪婪地吞吃着细长的触手。
这样根本不够,他想,要更大更粗更热的东西进来,狠狠操穿他,顶到子宫壁上,身体里的欲望才能得到满足。但这样的想法,光是想象都让人觉得屈辱,自己什么时候成了这样不知羞耻的人了?“不要……我不要这个……”红发少年摇着头,说,“魏清,拿出去……!”
正在这时,体内的触手开始膨胀变大,像皮球一样,慢慢撑起了柔软的肉壁。“呜……!”毕龙闷哼一声,沙哑的嗓音里混上了沉重的气音,“等、等等……嗯……你妈的,这是要做什么……”
“里面太紧了,给你好好扩张一下,下次做的时候就不容易受伤了。”魏清微笑着说。
“——什么?!”
毕龙立刻瞪大眼睛,又惊又气:“我不要!”他一边扭着屁股往后躲,一边大喊,“拔出去,给我拔出去!”
魏清早就料到了他的反应,他没有理会,反而不紧不慢,探出手去揉捏对方花唇下的嫩小肉蒂。那小小的肉粒被他捏在指间揉搓,很快就充血涨大,从双唇间伸了出来;毕龙像被踩到了尾巴的狼,尖叫一声,全身的肌肉都绷到了一起。魏清低头去看他,只见他神情恍惚,小嘴微微张开,嘴唇无意识地抖着,探出粉红的舌尖。不一会儿,下面就喷出水来,肉穴痉挛紧缩,狠狠咬住了魏清的触手。
“出去……”他高潮之余,嘴里仍旧念念有词,“好恶心……拿出去……!”
平坦的小腹渐渐鼓起,看起来就像怀孕了一样,肚脐眼也被顶了出来。魏清故意拍了拍他的肚皮,手掌落下,随之而来的是清脆的声响,薄薄的肚皮像一只装满水的水袋,稍微晃晃就能听到满满当当的水声。少年不满的哼了几声:“已经够了吧?涨死了,快点拿出去。”
“不行,”魏清说,“继续含着。”
他抬起少年的屁股,另一只手里还捏着把薄薄的剃刀。柔软的臀丘在他手心里一颤,毕龙惊慌失措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啊,你、你想做什么?”
“乖一点,别乱动。”青年低声说道,接着用手拨开颤颤巍巍挺立的小肉茎,冰冷的刀锋贴上温暖的皮肤,凉得少年又是一抖,连嗓音都吓得变了调,“啊,啊,等等,你他妈不会是想——”
毕龙睁大眼睛,感觉到刀片在自己的下体不紧不慢地游走,他却连动都不敢动,紧张得头皮发麻。柔嫩的花唇被手指捏住,扯到一边,紧接着,又有刀锋滑过的冰冷感觉。“告诉我,剃刀抵着敏感部位是什么感觉?”
“……?!”
27、
话音刚落,掌下的身体就僵住了。魏清垂下头,发现对方睁大双眼,不敢置信地望着他:“你——”
毕龙瞪着他,嘴巴一张就想骂人,魏清眼疾手快,两根手指捉住柔嫩的花蒂,反复揉搓起来。少年很快受不了,细长的脖颈扬起,猫一样弓起身子:“哈……啊……啊……”
魏清不理会他,继续用剃刀刮着私处的毛发。毕龙年纪不大,那里的毛发也不怎么旺盛,只有稀稀拉拉的一点,很快就剃了个七七八八。他剃毛的时候,毕龙也不敢乱动,背在后腰上的手指紧紧绞在一起,生怕魏清一个手抖,就给他绝了根。
他忍耐了一会儿,又开口道:“哈啊……你给我……小心点……别把我的……东西……给剃掉了……呜……!”
青年勾勾唇角,狐狸似的笑了笑:“怎么会,我手稳着呢。”
“呵呵……”毕龙干笑两声,“鬼才信呢……啊!……别……别捏那里……!”
魏清的手重重掐了一下花蒂:“让你放松点,给你按摩按摩。”
毕龙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地说道:“那你把我解开,我也给你按——摩——按——摩——!”
魏清没理他,手上继续,少年的眼圈马上红了:“你妈的……总有一天……总有一天……我要杀了你……!啊……!”
花穴里的触手突然涨大了一圈,顶得肚皮鼓鼓囊囊,五脏六腑好像都移了位。毕龙又嗯嗯啊啊地叫起来:“呜……好涨……肚子……肚子里面……啊啊……!”
下一刻,小穴剧烈收缩,接着喷出一大股淫水,喷了魏清一手。毕龙喘着气,表情恍惚,明显是潮吹了:“呼……呜……可恶……”
剃毛正好也完成了,少年的下体干干净净,粉嫩的小穴尽收眼底。魏清收起刀片,翻身覆上毕龙的身体,然后拉开拉链,粗壮的肉棒猛然弹出,“啪”的一声打在毕龙脸颊上,鞭子一样抽出一道淡淡的红痕。少年如梦初醒,张大眼睛,惊慌失措道:“你……”
“把嘴张开,含进去。”
魏清调整姿势,岔开腿,膝盖抵在毕龙的耳边。青年垂下眼,漆黑的瞳仁如两谭深井,静静地望着毕龙。
他说话的语气一如往常,毕龙却觉得,自己仿佛被命令了——还是被一个像长辈,像上级一样的人给命令了。这命令的话语无比自然,却带着不送拒绝的味道。
“呜……!”
他的逆反心突然发作,少年下意识别过脸,躲开冒着热气的肉棒。魏清立刻捏住他的下巴,把他掰回来。“张嘴。”他再一次命令道。
毕龙咬着牙,因为羞愤而涨红了脸:“不要,脏死了!凭什么我要为你这种变态——”
魏清微笑:“不张嘴的话,我就操你下面那张嘴,操到你死为止。”
听见这话,少年立刻脸色煞白:“你敢!”
“这东西插进去是什么感觉,你早上不也体验过了么。还是说,你更想被我操下面?”
毕龙:“……”
僵持了几秒钟,少年终于认命地张开嘴,伸出粉红的舌尖,舔上滚烫的肉棒。
和毕龙想象的不同,魏清的鸡巴并没有什么男人特有的腥臭味道,除了淡淡的咸味,吃起来就像以前的火腿肠一样。只不过,这玩意儿比火腿肠大多了,他一张嘴根本含不住。
魏清眼疾手快,两根手指捏住他的舌头,缓缓扯出,少年始料不及,条件反射地咳嗽几下,魏清马上乘势而入,把大半根肉棒插进毕龙紧致的喉咙。
“呜……咳咳……你……混蛋……”
好紧,比下面还紧,魏清想。他看着少年被他的肉棒呛出泪水,泪眼汪汪,可怜兮兮地望着他,于是忍不住心软了。他抬起腰,稍微抽出一点,好让毕龙呼吸。少年也不客气,马上张开嘴,小小的鼻翼翕动,饥渴地吸入空气。
魏清说:“嘴巴张大点,你技术真差。”
“咳咳……废、废话……!”毕龙怒道,“我又没给别人含过鸡巴,哪来什么技术啊!”
魏清“噗哧”一声笑了出来,眉眼弯弯,细小的泪痣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活像只妩媚勾人的狐狸。这家伙如果穿越回古代,一定也是什么“君王从此不早朝”的妖妃,毕龙想。他瞪了对方一眼,气喘吁吁:“操你妈,你还笑呢……还有,你能不能先把这玩意儿拿出来……我喉咙……喉咙好疼……”
“不行。”
“……你去死吧。”
魏清俯下身,双手掰开毕龙花唇,露出针眼似的尿口。他从后背探出一根触手,顶端细如发丝,对准毕龙的女性尿道口就刺了进去。
“呜啊……什么……?!”
从未使用过的尿道口被一寸一寸侵入、拓开,异样的感觉传来,毕龙正想抬头看个究竟,又被魏清的阴茎顶上喉咙,呜咽着低下了头。阴茎戳在他的腮帮子上,突出一块,口水顺着合不拢的嘴角流下,看起来淫荡不堪到了极点。
“嗯……唔……呜……不要……你又对我……做了什么……”
“小龙,你有女性的尿道呢,不用一下就太浪费了。”黑发青年不紧不慢,淡淡说道。
“唔……?!不……不行呜……唔……唔要……!”
他的身体里本来就有女性的小穴和子宫,如果还被开发了尿道,这样不就彻底变成女人了吗?以后不会还要像女人一样,蹲着上厕所吧,那副场景,光是想想都让人胆寒。
想到这里,毕龙立刻挣扎起来。不过以他现在龟甲缚的姿势,能做到的挣扎也只限于扭动屁股了。两瓣小小的臀丘颤动,那动作不像在反抗,反而像是笨拙的螃蟹在求偶:“不要……!唔……我不要!啊……变态……给我……拔出来……!”
魏清一把握住他的屁股瓣,把这小小的叛乱泯灭于股掌中:“你再这样乱动,小心尿道被插穿了,以后走路都会漏出来。”
少年带着哭腔马上在耳边响起:“妈的,你不是说你手很稳吗?”
“这个又不是手。”
“你去死吧!去死!我要杀了你!”
魏清终于给他搞烦了,干脆一沉腰,粗壮的阴茎整根没入,严严实实堵上了毕龙的嘴。两颗沉甸甸的囊袋坠在少年的鼻子上,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呜……呜……!”
毕龙脚趾蜷缩在一起,子宫阵阵收缩,属于女性的尿口被彻底捅开,几滴透明的尿液顺着孔洞的缝隙漏出,滴在床垫上,晕出一片湿漉漉的印子。
魏清说:“量还挺多的,从早上就开始憋着了吧?”
“呜……嗯……”
“操了你那么久,硬是一点也没尿出来,是我小看你了。”
毕龙已经说不出话来,窒息让他脸色发白,开始翻起白眼,一副马上就要抵达极乐的表情。魏清也不着急,而是故意让插在子宫里的触手涨大,挤上前面的膀胱。长时间没有释放的膀胱被这样挤压刺激,几乎是一瞬间,细窄的尿道口就开始抽搐,尿液如清晨树叶上晶莹的露珠一般,一滴接着一滴的尿出,滚落到床单上。
“呜……呜……别……!”
失禁的感觉一股一股涌来,少年急得快哭了。魏清捏捏他的脸,说:“别憋着,就这样尿出来吧。”
话音刚落,他就一把抽出触手,汹涌的水液汇成一股洪流,喷在床上。少年翻着白眼,小穴再次喷发,前后同时抵达了高潮。
就在这一瞬间,魏清突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一副从未见过的场景浮现在眼前:他站在马路中央,脚下是黑白分明的斑马线,远处闪着朦胧的红光。
一辆货车轰鸣着朝他驶来,疾驰的轮胎滚到了他的脚边,魏清似乎都能闻到,那股橡胶混合着泥土特有的臭味……就在这时,一双小手用力抓住他,把他狠狠拽了过去,拽回了人行道上。
“你是白痴吗,走路不懂得看红绿灯?如果不是我,你就要被车撞死了,你知道吗?”
熟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魏清抬起头,看见一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脸。
是周迁。只不过,现在的周迁有着婴儿肥的小脸,穿着棕色的背带裤,看起来可爱极了,比起魏清认识的他,明显要小上十几岁的样子。
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