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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机会

 

日子一天天过去,原本横在卧室里的屏风不知何时,已经被宸阳送给了王大娘,木榻也早变成了一堆柴火被烧了个干净。

路上遇见乡亲们再说他们是两口子时,溪鸣也再没有想着反驳。

宸阳在院子了种下了一颗桃树,因为溪鸣爱吃桃子,又在院子里添了两只小鸡,他似乎越来越喜欢凡间的生活,每每落在溪鸣身上的目光,总是柔和的能溢出蜜来,两人便像普通的夫妻一般,平淡且美好的生活着。

两人都有些乐不思蜀了,直到小云村来了几个不速之客。穿着铠甲,将士模样的人来到这里,直奔周家兄弟的家里。

依兰一瘸一拐的走到不远处打量着,赵灵窈无奈的扶着她的手臂,依兰似乎是想听听什么,只可惜离得太远了,什么也听不到。

溪鸣有些疑惑,见依兰不是很惊讶的样子,猜想她可能知道些什么:“小兰知道是怎么回事?”

依兰摆摆手:“不知道,不过他们应该是二舅的的人。”

二舅?

赵灵窈闻言,满脸不满的问道:“你还有个二舅?怎的从没让我见过?”

依兰白了她一眼:“这个二舅,就是苍哥他们的父亲,当年他丢下苍哥他们三母子再也没回来,连外婆和外公去世都没回来,我娘觉得他冷血无情,就单方面和他断绝关系了,不过这些年我隐约也听我娘提起过一点,这个二舅在外面似乎当了大官。”

赵灵窈脸色立马好了:“那他现在是想回来了?”

依兰也不知道,这个二舅她只知其人,从未见过,不明白具体为何:“不知道,不听了,周姨会处理好的。”

过了会儿,依兰被赵灵窈带走,溪鸣心里有股莫名的预感,于是立刻起手算了一卦,竟发现这件事或许和他们也有些关系,回仙京的机会,似乎落在了周家兄弟身上。

回了家,宸阳刚喂完了鸡崽,见他回来,扬起一抹笑来:“回来了。”

溪鸣也冲他笑了笑:“回来了。”

宸阳走过来接过他手里的篮子:“什么东西值得你丢下我,一大早就上街去买到现在?”

溪鸣脸红着瞪他一眼:“明知故问。”

昨晚宸阳要的太凶,若不是借口今日要出门,只怕床都下不来,不过思及刚才的卦象,他正了脸色说道:“刚才回来时看见村里来了一些将士去了周家,我起手算了一卦,算出我们回去的机会似乎落在了苍兄和琅兄身上。”

宸阳将他拉着坐在自己腿上,不轻不重的替他按摩:“面相来看,他们确实有仙缘,还有那两个丫头也是,只是人间修士式微,按理来说不可能同时出现这么多有仙缘的人。”

溪鸣回头与他对视:“历劫的仙官?”

唯有历劫的仙官才能自带仙缘的投生凡间,以待历劫完成顺利回归。

宸阳思索片刻点头道:“应该是,但应该不是长仙京的仙官,看他们的年岁,应该是不久前下的凡,长仙京已经百年没有历劫的仙官了。”

溪鸣回忆了一遍整个仙京最近的历劫仙官,最终挑选出了最可能的几个:“闻仙京正好有四个同一时间下凡的仙官,苍桓仙官,琅月仙官,另外两个女仙官的身份不明,只依稀知道是闻仙京七幺殿的仙官,前两位历的是亲缘劫,后两位是情劫。”

宸阳:“十有八九便是他们了,否则也不会这么巧合,连名字都能对上,想必那两个女仙官的名字也是对的上的。”

溪鸣叹了口气:“我们可能要离开这里了。”

宸阳伸手探进他的衣襟里捏了一把还红肿着的乳尖:“舍不得?”

溪鸣轻轻抽了口气,隔着衣服按住他的手:“别乱捏!这几日被你捏的都没好过,”他思索片刻,继续说道:“咱们得帮帮忙,只要不干扰他们每一步的选择,适当给予帮助是可以的,如此也好早日回去。”

宸阳看了眼小鸡崽:“可惜了,那株桃树还没能开花结果。”

溪鸣也有些舍不得,但仙官久留人间确实不合规矩,若任性而为,别的仙官竞相模仿,于人间便是灾难了。

不过虽然舍不得,但宸阳才是他最留恋不可割舍的,只要宸阳还在他身边,不管去哪儿都好。

而且机会来了,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触发的,以后说不定还能回来看看。

他仰头亲亲宸阳,笑道:“聚散有时,只要咱们记着这里的好,便不算遗憾了,别难过。”

宸阳埋首在他肩侧沉沉发笑,笑得溪鸣不明所以:“做什么笑成这样,难道我说了什么惹你笑话?”

宸阳抬起头看着他:“宝贝儿,我可不会因为离开这里难怪,只是遗憾来不及在桃花盛开的时候,在树下弄你一回,你肌肤这般玉白,想必桃花落在上面定然勾人至极…”

他说着,好像已经看见了那副绝美的场景,眼中宛如浸了墨,带着灼热却克制的欲望,对视间仿佛要把溪鸣整个人都吞吃入腹。

溪鸣红着脸推开他站起来,理着衣服道:“在仙京的时候,大家都说你端方君子,不近女色,比西方佛子还要清心寡欲,现在看来全是假的。”这人每每在床上,都恨不得将他拆吃入腹的模样,和清心寡欲毫无关联。

宸阳从前确实不近女色,莫说女色,连色都不近,若非遇见溪鸣,他自认没有欲望这种东西:“是宝贝儿你魅力太大了,我就算真是个和尚也忍不住。”

他们都是彼此的初次,别人自然不可能知道宸阳的欲望,在遇上溪鸣后,是何等的无法节制。

溪鸣嗔他一眼:“没个正经。”

但不能否认,溪鸣喜欢他对自己毫不掩饰的欲望,让他心里甜的像灌了蜜。

他正了衣襟思索片刻后,略严肃的问道:“咱们去苍兄他们家看看?既然是今日才落定的机会,想来一定跟今日来的人有关。”

宸阳替他理了额前一缕碎发,然后牵起他的手,故作委屈道:“走吧,今日少不得浪费大好时光,去别人家听墙角。”

溪鸣无奈的笑了笑,给两人施了一个隐身术:“哪里学来的拐弯抹角?”

宸阳笑着单手搂着他的腰:“不拐弯抹角,你又该说我耍流氓了。”

两人就这样闲话家常的到了周家,此时屋内恰好说到关键处,只见那为首的男人恭敬的坐在下首,对周娘说道:“所以事情便是这样,将军战前被敌国术士下了蛊毒,军医说若想救回,只能换血,但血也不是谁来换都行,最好是有血缘之人,将军活下来的希望才能多一分,夫人,实在不是末将等不愿舍命,是真的没有办法了,如今我们与庆国马上要交战了,战前失了顶梁柱,军心势必大乱,此战关系到边关无数百姓,还有无数将士,一旦战败,后果不堪设想,末将恳求夫人……”

周娘脸色苍白,看了眼他还带着血迹斑斑的脸,又看了看周苍周琅,痛苦的闭了闭眼睛:“不必说了,请你先出去,我想和苍儿琅儿说些话。”

那将士站起来尊敬的行了一礼:“末将不打扰夫人,这便在门外候着,夫人若有什么事,请尽管唤我。”

周娘白着脸,有些无力的挥了挥手:“知道了。”

于是那将士便退了出去,屋内只剩下周娘与周家兄弟,还有隐身在一旁的溪鸣宸阳二人。

过了片刻,周娘开口对周家兄弟说道:“苍儿,琅儿,你们有什么想法?”

周苍替周娘倒了杯水,说道:“娘,我应该去救他。”

他说的坚定,一听便知已经有了打算。

周琅走过来替周娘揉肩,也开口道:“娘,他或许不是个好丈夫,好父亲,但他是个好将军。”

周娘叹了口气:“娘知道,这些年娘听着他在外边怎么保家卫国,心里其实早就不怨了,他确实不是个好丈夫,也不是个好父亲,但他保护了很多人,舍一家护万家,娘明白的……,可是,可是那是要你们的命啊!不管你们谁去换血,另一个该怎么办?若你们都…都没了,我怎么办?”

母子三人一时间陷入了沉默,良久,周娘再次叹了一口气:“你们去吧。”

兄弟两人看着她,她苦笑着摇摇头:“你们是我生的,我知道你们的性子,去吧,去救他,于私,他是你们的父亲,于公,他是救国救民的将军,你们该去,必须去。”

周苍揽住她的肩膀,低声唤了一句:“娘…”

周娘红着眼眶,却没落泪:“娘什么都明白,不会拦着你们兄弟俩,但是娘只求你们一件事,尽最大的努力,活着回来!”

周琅拉起她的手,看了眼周苍:“我们保证,尽最大的努力,活着回来。”

溪鸣与宸阳退出屋内,溪鸣叹了口气道:“周娘竟这般通透,眼睁睁看着两个孩子去赴死,该何其心疼。”

宸阳牵着他回家:“确实是个难得的透彻之人,只是周家两兄弟的命格此时已经模糊,看来,此次下山便是去历劫了,若能顺利渡过,便极有可能回不来了。”

溪鸣回头看了眼周家,无奈的轻叹:“亲缘劫不难渡,苍兄与琅兄为人豁达,是非分明,此去便是要还了父亲赐命之恩,他们不会因为贪生怕死而拒绝,因此,这个劫十有八九便是过定了,周娘她…会很难过吧。”

宸阳摸了摸他的头发,安慰道:“她是个有福之人,且后福余荫三代三世,也算是安慰。”

可若周家兄弟不在了,这些东西的存在,意义又有多大呢?周娘不知道他们是回了天界,只知道他们死了,死了,便是不会回来了,再也没了,见不着,摸不到,从此只能活在她的回忆里,若忆起往昔,却只怕更加痛苦。

宸阳知道他心软,将他紧紧抱在怀里轻吻额头道:“别难过,命数如此,有死才有生,世间才能生生不息。”

溪鸣吐了口气,轻笑着抬头看着他:“我知,只是有些感慨,不说了,到家了,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

宸阳见他心情好起来,便放了心,闻言眼神一深,嘴角微扬,凑到他耳边低声暧昧道:“昨夜没吃够,今日是不是该补偿我?”

溪鸣脸顿时烫了,侧头低语:“别闹,苍兄他们很可能明日便走,咱们得跟着…”

他们到底不是常人,宸阳身为龙脉所化,本身所受天界约束就较小,在人间被束缚的法力不足一成,别说周家兄弟明日出发,便是先让他们到了边境,宸阳也能轻轻松松带着他后脚跟上,因此,他说出的话,与其说是拒绝,不如说是欲迎还拒的情趣。

宸阳怎会不懂,一言不发,默默笑着将人打横抱起回了屋内。

天还没黑,几缕阳光从窗户照进来,两人静静注视对方,不过须臾便急切的吻在一起,唇舌火热交缠,渍渍水声粘腻悦耳。

宸阳剥了溪鸣的衣物,低沉的喘息着在他耳边说道:“今日不放过你,全肏进去好不好?”

前些日子溪鸣还适应不了那么大的尺寸,入的深了整个人便会被弄的痉挛着晕过去,这两日明显已经适应多了,偶尔肏到深处也只是紧紧抓着宸阳的背,抓出一道道红印子。

溪鸣氤氲的双眼轻轻半阖,低语噎道:“怎不知你原来还想过放过我?”

若非昨日找借口硬生生逃下了床,只怕早就被宸阳全部肏进来了,一想到宸阳那物,他便有些发颤,那物着实让他受了些罪,只是今日到底是逃不了了,索性他也没想再逃,早晚会过这一遭,大不了便是再晕几次罢了。

宸阳低声一笑,一手握住他白皙的阳物,溪鸣那物也是正常尺寸,可惜与宸阳一比,简直被比的像未发育一般:“宝贝儿真聪明,怎么可能放过你,前几日不过是让你有个准备,今日才算彻底给你开苞。”

宸阳上下套弄,溪鸣很快便有了感觉,抑制不住口中的呻吟,细细吟哦出来,带着情欲的嗓音嗔怨道:“你真的…”太大了,还那么长,每次都快要了他的命,让他在情欲里深陷,若是全部进去……只怕自己真的会疯掉的。

宸阳手上微微收紧,食指时不时在马眼处戳弄,干净的阳物很快溢出汁液,淅淅沥沥的流出来,再顺着他的手指滑过,滴落,肉眼可见的情色。

溪鸣眼尾绯红,相比前面的阳物,他更喜欢宸阳插入自己的身体里,将宸阳的阴茎纳入体内,会让他拥有难以用语言描述的幸福感。

他从前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竟会爱一个人爱到这般模样,想被宸阳插入,肏干,射精,像不知廉耻的欲魔,臣服于欲望,唯一不同的是,他只臣服与宸阳,心甘情愿,哪怕知道回去之后会被责罚,也无怨无悔。

“嗯~~,宸阳……”一声软软的呻吟,端的是诱人发狂。

宸阳胯下粗长的肉棒直挺挺的抵在臀缝里,手上加正要加快速度,溪鸣却伸手拉住,红唇开合,说出让他失去理智的话:“插进来…把我淦射…”

宸阳愣了一下,随即瞳孔都发了红,原本俊朗的容颜,透出十足的野性,像追求本能的猛兽,极度危险的笑了:“宝贝儿,人要为说过的话负责任知道吗?这可是你自找的!”

溪鸣抿唇,张开了双腿,将腿间蜜处敞露无疑,然后红着脸自己掰开女穴:“进来,全部~”

宸阳毫不客气,或者说他已经被身下的爱侣勾疯了,一手握住溪鸣的腰,一手扶着粗硬的肉棒一举插入三分之二,这是他们平时插入的深度,是宸阳怕一开始便全部插入,溪鸣承受不住,仅剩的怜惜。

但这怜惜仅仅只存留了一息,下一刻,宸阳便全部没入!

溪鸣双腿不受控制的剧烈痉挛颤抖,双眸睁大,双手无助的在空中抓了两下,随即跌落在床上,虚虚抓着床单,口中只剩可怜的,不连贯的喘息,细听之下,还带着颤抖的泣音:“呃!!!!”

尽管如此,宸阳也一刻也没停,肉棒将那深处娇软的东西狠狠抵住,碾压,折磨,终于,那软嫩的东西被他肏开缝隙,接着被他狠狠撞了进去!

“呃啊啊啊啊啊!!!!宸…阳!!!是!是什么!呜呜啊啊!轻!轻点!!!那是什么!要被肏死了!!”

宸阳将他额头前的头发向后拂去,喘息着重重的肏干:“宝贝儿,这是你的子宫,是孕育孩子的温房,现在我在肏它!”

“啊啊啊…你怎么…怎么这么坏……慢…慢点…求你了……不行了……里面好酸……被你…唔肏的的地方……”

硕大的龟头满满当当的塞进子宫里,厚实的棱角在两人看不见的地方,将子宫变成它的形状,宸阳感受着这绝美的滋味,心中从前那仿佛一直缺了什么的地方变得充盈:“宝贝儿,好紧!”

溪鸣被肏出眼泪,阳物在刚才被宸阳肏入子宫时便射了,此时女穴发了大水,却被宸阳的肉棒堵在里面搅动,像是顽皮的孩童在水里玩耍一般。

他浑身被汗水濡湿,眉头紧紧颦着,红唇开合喘息,像是承受不住痛苦,抬眸含泪氤氲的看向宸阳:“明明…是你太大了……”不管吃多少次,都有种将要撑裂的感觉。

宸阳双手搂住他的腰,就着这个姿势跪坐起来,溪鸣被他抱坐在肉棒上,由下至上的贯穿:“宝贝儿,里面变成我的形状了!”

溪鸣连呼吸都被迫打断了,体内的东西仿佛撕裂了他,又仿佛没有,他已经感觉不到任何其他的东西,唯有体内突突脉动着的肉棒无比鲜明:“好深……”

这种极致的深入,仿佛在他的魂魄上留下了烙印,此后余生,他将再也离不开宸阳,他将一辈子都是宸阳的人:“喜欢……”喜欢被宸阳这样占有。

宸阳挺腰抽插,方才堵住的淫水趁机飞溅,很快便把床单湿透,浓郁的异香布满整个房间。

溪鸣无意识的哭泣着,却渐渐适应,变得主动迎合,小腹凸起肉棒的形状,他失神的按了几次,被宸阳肏的泄了无数次。

“唔唔嗯………又要…又到了……小穴射了……啊啊嗯嗯嗯嗯嗯……宸阳…宸阳……慢些…子宫要坏了…”

子宫含着龟头,随着抽插被拉拽,溪鸣神志不清的想到,幸好自己早已不是凡人,负责这般被玩弄肯定会被玩坏。

宸阳粗鲁的吮吸着他的乳珠,玩弄地殷红肿起,粉嫩嫩的发颤。

不知不觉天色已黑,今晚没有月亮,屋内没有点蜡烛,两人在夜色中缠绵悱恻,云雨巫山,终于,宸阳牢牢掐着他的腰极速猛淦千余下,淦的他哭泣求饶,无意识挣扎时射了出来,不同于以往射进花道里,这一次宸阳直接射进了他的子宫,滚烫的精液将他烫的战栗,却又无比舒服。

许久,宸阳射完,摸着溪鸣被射大的小腹,餍足的抱着人直接躺了下去。

快感的余韵久久不散,宸阳安抚的抚摸着他的脊背,等着他缓过一口气,一柱香后,溪鸣才稍稍平息了喘息,浑身还在颤抖,还被插着的女穴时不时抽搐,挤出大股大股带着精液的汁水。

他依偎进宸阳的怀里,任那根本没有消退的肉棒在子宫里待着,宸阳将他抱得更紧,肉棒也埋的更深:“还好吗?”

溪鸣在他颈侧蹭了蹭,略沙哑的回道:“早知道你这么凶,我就不唔…”

还未说完,嘴里便被宸阳塞进一条粗鲁的舌头,搅弄勾缠,含住自己的舌头不放,未了,又放过他伸进来舔弄着深处。

绵长一吻,两人喘息着分开,宸阳胯下慢悠悠的耸动,带出粘腻的水声恶劣道:“就不什么?”

溪鸣颤了颤,女穴收缩咬紧,还未说些逞威风的话便落了北,只得撒娇告饶:“我错了…嗯…别这样玩……再让我歇歇…求你了…”

宸阳吻了吻他,眉眼含笑:“求饶可以,说些好听的。”

溪鸣抬头,两人视线交缠在一起,呼吸一滞,相爱之人,哪怕一个眼神也能撩起滔天之火。

溪鸣咽了咽喉咙,感受着穴里再次被撑满,红着脸夹紧了些:“你想听什么?”

宸阳摸着他小巧的喉结,眼神幽深:“还记得我们刚来这里的时候,他们说我们是夫妻吗?当时是误会,现在不是了。”

自然记得,为此还让他尴尬了许久,当时只觉得荒唐,谁知道没过多久他们便真做了夫妻:“所以…,我现在应该叫你…宸郎?还是夫君唔…”

又是一个灼热的吻,分开后两人笑着对视,溪鸣抚摸着他的脸亲吻他汗湿的额头:“以后,你就是我的…夫君,是属于我的。”

宸阳握住他的手:“是你的,你也是我的,回去便到结姻殿结为夫妻,以后一刻也不分开。”

他的话语听着从容,实则只有自己知道有多急切,溪鸣从不知自己有多优秀,青崖殿里多少弟子悄悄仰慕他,从前或许不在意,可如今只要一想到有那么多人觊觎着他,他便恨不得立刻成亲,告诉所有人这个人是他的,谁都不能从他身边抢走!

然而他不知,溪鸣也是这样想的,只想早日与他成亲,名正言顺的占据他妻子的身份。

他压在宸阳身上,发着抖微微起身,然后用手一点一点把体内的肉棒拔出来,接着转过身背对着宸阳:“我喜欢你,喜欢被你肏,也想,一辈子被你操…我爱你……”

这些话说来实在羞耻,可都是他的真心话,面对着宸阳实在羞的说不出口,索性背过身来说,然后,用实际行动来证明。

宸阳坐起从背后抱住他,声音含着笑与满足:“我也爱你。”只爱你。

他本是不通情爱的灵物,心无所依,看似自在却孤独,如今有了怀中人,他便才算真的与这世间有了联系。

两人一个低下头,一个侧仰起头缠绵接吻,溪鸣扶着身下硬挺滚烫的肉棒抵住后穴,在穴口厮磨片刻后慢慢坐下去:“唔………夫君…宸郎……好大…穴吃不下……了”

宸阳向上一挺,瞬间没入一大截:“宝贝儿,小骚穴可比你的嘴老实~”

溪鸣呻吟着扭动腰肢浅浅的吞吐:“那夫君……要罚我吗?”

宸阳将他压着趴跪在床上,变成野兽交配时的姿势:“该罚!”话落,他便一个用力全部插了进去。

溪鸣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灼热的肉棒带给他灭顶的欢愉,他的脸埋在枕头里,腰臀主动扭动,随即迎来宸阳强势的奸淫。

他从枕头里抬起头,张着嘴失神的喘息,被宸阳插入三指搅弄,唾液溢出,宸阳尤不满足,用手指模仿肉棒抽插,将溪鸣玩弄的越发淫靡。

身下的美人予取予求,男人的劣根性使他想要更加过分的玩弄,于是一只手探到女穴,然后狠狠一巴掌拍在肉户上。

溪鸣顿时颤抖着泄了一次:“夫君!!轻…不…再重些……喜欢啊啊嗯…啊…喜欢……”

宸阳含着他的耳垂含糊道:“小骚货,骚不死你!”

溪鸣双手掰开女穴,屁股还迎合着肏干:“只骚给你看……宸阳…夫君…像刚才那样……”

于是又是一巴掌,这次更重,溪鸣既痛又欢愉,宸阳给予的情欲让他沉迷,明知有多羞耻,却再不顾虑,既是宸阳给予他,亦是他给予宸阳,这些磅礴的欲望,是两人爱意所化,至死不休。

“啊!!!不够……夫君……插进来……快肏肏我……穴里好痒夫君……”

宸阳眼里是疯狂的笑意,伏在他耳边:“骚宝贝儿,这是你说的!”

溪鸣流着泪拉住他的手往女穴里塞,却被他反手拉住:“无需这个。”

说罢,搂着他的腰让他跪着撑住床壁,黑暗中闪过一缕银青色的光,溪鸣感觉到了他身下的变化:“这是嗯嗯……什么?”

宸阳喘息着蹂躏他的乳头:“龙族的特性,之前怕吓着你藏起来了,自己吃进去。”

溪鸣向下摸去,摸到突然多出来的东西,是与正插在后穴中一般无二的肉棒。

龙族,有两根。

溪鸣以前只是听说过,没成想如今自己竟亲身体验了。

穴里痒极了,他顾不得羞涩,扶着这根肉棒抵住女穴入口,因为刚刚被打,此时女穴很热,蜜液糊在外面,湿答答滑腻腻的,肉棒很容易便插入了一个龟头,溪鸣来不及喟叹,宸阳便已经等不及了,“咕叽”一声全部没入。

被两根肉棒同时肏入,溪鸣被快感刺激的通体绯红,艳如欲妖,摸着被撑得凸起的肚子,他失神的呢喃:“好舒服……都…是我的……夫君……肏我……”

宸阳亦是爽的发麻,释放天性与本能的感觉实在太好,他整个人全部压在溪鸣身上,双手握住微微有些隆起布满吻痕与指痕的乳房,狠狠玩弄,身下更是一次又一次的鞭挞甚至可以说凌虐着两个蜜穴。

然而两人本就心意相通,此时更是灵肉合一,宸阳不会伤害溪鸣,只会带着他一起共赴甜美至极的高潮,而溪鸣全全接受:“子宫……夫君……要泄了啊啊啊!!!”

黎明,太阳升起,屋内的动静却丝毫不见消退,两人都不是凡人,溪鸣虽被压制了大半仙力,但还有宸阳的精液,龙脉的精液,莫说一点困倦,便是死人,吃了那么多也该成仙了。

“嗯……啊啊…宸阳……不…不能再做了唔!天亮了呀啊啊……慢些……好撑……”

宸阳哪里肯放过他,今日之前的那些,不过是开胃菜而已,这一次的才是正餐,定要尽兴才是:“不管它。”

溪鸣捂住正被干的女穴,喘息着揉了揉软烂的花蒂:“好人…好哥哥…穴吃不下了嗯啊……”

宸阳覆盖住他的手使劲按了按,听到粘稠的水声,很满意,却依旧没停:“周家兄弟到边境前,不会让你下床的,乖宝贝儿~”

溪鸣眼前一黑,委屈道:“会死的……”

宸阳笑了笑,密集而又小幅度的肏干,在溪鸣软绵的呻吟中射出来,同时灌满后穴与前穴:“你如果真的想拒绝,就不会这样求饶了,分明是在勾引我。”

溪鸣喘息着夹紧双腿,让过多的精液留在体内,都是宸阳的,不想浪费掉:“怎么办?被你这么轻易识破了~”

原来他也是这般重欲的人,往日的清修岁月,仿佛远的像一场梦:“我会不会很淫荡?”

宸阳抽出肉棒,将整个手伸进女穴,沿着肉道一路摸到子宫,然后戳开虚虚合上的子宫插入三指玩弄道:“淫荡极了。”

溪鸣蜷缩着身体抓着他的手臂:“怎么办,变成这个样子唔!!轻点……”

宸阳挖出满手的精液与淫液放到他嘴边,看着他细细的舔干净:“我弄的,我负责宝贝儿。”

溪鸣张开腿,剥开流精的穴:“都是你的东西,你不负责谁负责?”

宸阳扶着肉棒肏进去:“乐意之至!”

溪鸣扶着另一根插进后穴,红唇开合喘息,颤巍巍窝进宸阳怀里,被他掐着腰再次奸淫:“唔……好烫!!夫君好厉害……穴肏化了……好深……嗯嗯…肏到子宫里了……好舒服……夫君夫君……嗯啊啊啊……肏烂我…肏烂你的骚货娘子……”

宸阳咬住他的肩膀,像野兽标记雌兽:“骚货!欠肏!!肏死你!肏死你就只属于我了!!”

溪鸣凄丽的扬起脖子给他咬,身下一次次被他肏到最深处。

两人正情浓,院子外突然有人敲门:“宸兄!溪鸣兄!你们在吗?出门了吗?”

周苍看了眼从里面关上的门:“大概是没起吧。”

周琅疑惑的皱眉:“不应该啊,溪鸣兄平时这个点早就起了。”

溪鸣惊恐的越发颤抖,捂住嘴不敢出声,穴里紧的能把人的魂魄榨出来,宸阳埋进最深处碾压着高频率耸动:“怕吗?”

溪鸣哭着摇头,压低声音:“快些…啊啊…他们…他们一定是来唔!……来辞行太快了太快了!!!宸阳!!慢…些!!啊啊啊啊啊啊啊!!!”

溪鸣也不知道自己最后的声音到底有没有被听到,宸阳根本没射,见他射了,便快速拔了出来,脸色难看的仿佛要滴出墨来。

溪鸣强撑着随手拿了件衣服披上:“混蛋!快去开门。”

宸阳欲求不满的穿了件衣服,在他脸色偷了一吻道:“遵命,夫人。”

看着他出去,溪鸣才满脸羞涩的整理头发,发着抖套了条裤子。

宸阳把周家兄弟带到了院子里,溪鸣一个闪身去了厨房,急忙洗了把脸,变了两盘糕点出来端出去。

周琅看见他笑道:“我说你怎么久久不开门,原来在厨房里忙活呢。”

溪鸣尴尬的笑了笑:“厨房里烧着柴火,噼里啪啦的,没有听见,抱歉。”

周琅摆摆手:“哪里的话。”

溪鸣把糕点放下,宸阳眼神在他下半身巡视,未了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周苍放下手里提的东西,说道:“我们今天便要走了,家里东西多,所以给乡亲们分一分,一来免得浪费,二来,也是想麻烦你们帮我们照看一下母亲,她一个人,我们难免担心。”

宸阳拿起一块糕点,神色淡定的说道:“你娘是有大福运之人,你们大可放心,不如多关心关心自己。”

周苍一直感觉得到宸阳二人不似常人,闻言便也安心了些:“生死有命,我和琅弟会尽力做好应做的,多谢宸兄提醒了。”

他们两人在一旁聊着,溪鸣借故又去了厨房,他现在浑身还在隐隐发颤,快感还在体内盘旋,唯恐被周家兄弟看出来,可谁知周琅竟也跟了上来,一边帮他摘菜,一边问道:“溪鸣兄,你脸有些红,不舒服吗?”

溪鸣尴尬的笑笑,点点头:“昨夜,没休息好。”何止没休息好,根本一刻也没歇过,身下两个穴现在还湿漉漉的流着精。

周琅关心道:“山里晚上凉,一个不小心就容易风寒,你可得注意些。”

溪鸣点头,想到他们今日就要走了,便假装在袖袋里掏了掏,实则凭空画了两张平安福拿出来递给周琅,说道:“我和宸阳没什么能帮你们的,这两张平安福你拿着,或许有些用处。”

周琅擦了擦手,笑着接过:“有心了,”他将平安福珍重的放到怀里,然后叹了口气道:“真舍不得啊~”

溪鸣安慰他:“一定能回来的。”

周琅笑了笑:“但愿吧,我哥在哪里,我就到哪里,不分开就好。”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家常,过了会儿周苍叫了周琅一声,他便出去了。

溪鸣听见宸阳和他们道别,听见关门声后走了出来:“我们,跟着他们一起走吗?”

宸阳看着他勾起嘴角,一步一步靠近他,然后把他压在墙上,一手直接摸进他还湿透女穴戳刺:“宝贝儿,忘了我说过的话了?在他们到边境前,不会让你下床的,已经违约一次,这一次谁来都没用。”

溪鸣一个腿软,连忙环住他的脖颈,双腿自觉的微微分开,方便他玩弄:“你可嗯……真是,坏透了唔……”

宸阳才入巷,还没来得及抽动,院门便被依兰大力推开,他瞬间布下障眼法,让依兰眼中只看到他们站在这里对话。

溪鸣颤抖着闭上眼,一动不敢动,一副生怕被依兰看到的样子,虽然明知依兰绝不可能看到也不可能听到,但他还是紧张的忘了呼吸。。

宸阳见他如此,却似发现了乐趣,一边肉棒浅浅抽动,一边看着闯进来的依兰问道:“野丫头,你来做什么?”

依兰不客气的坐下,喝了口水说道:“苍哥他们不肯告诉我要去哪里,我想你们一定知道,快告诉我。”

溪鸣闻言,直觉告诉他该起卦,于是一边被深深浅浅的插干着,一边艰难的起了一卦,或许是吸收了龙脉至纯的灵力,这一卦他算的比之前清晰很多,依兰的情劫与周家兄弟的亲缘劫是纠缠在一起的,所以依兰也必须跟着周家兄弟才行。

“宸阳嗯……告诉她……她…啊啊她也得去……”

宸阳捞起他的膝弯抵在墙上,一记深深的插入:“好处?”

然而在依兰眼里,只是两人为难的在思考,于是她说道:“我会医术,跟去肯定有用,其实我自己也能去打听出来,只是现在我总觉得时间紧急,再晚可能就来不及了,拜托你们了,请告诉我吧。”

她说着便要走过来,溪鸣吓得浑身乱颤:“不……别过来!”

依兰不解的停下:“怎么了?”

溪鸣小腹抽搐,原想硬气一点自己说,却被宸阳直接淦的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只能欲哭无泪的对宸阳道:“依…你嗯嗯嗯啊……都依你……快嗯啊…和她说罢,求你了…夫君……”

宸阳得到满意的答案,愉悦的对依兰说出去向。

依兰感激的道了谢,然后说道:“如果赵灵窈来找我,麻烦你们就说我上山采药了。”

她看着两人点了头,于是心安理得的离去,然而她一走,那障眼法下的两人彼时正吻的难分难舍,身下相连的性器泥泞不堪,抽插间带出丝丝缕缕淫靡的丝线,至于她看见的点头,也不过是她想看到的结果罢了。

溪鸣修长的双腿盘在宸阳坚硬的腰部,脚趾因为快感蜷缩,两个蜜穴均被干的合不拢,此时没了人,他胆子也大了些,一吻结束后喘息着对宸阳道:“累…腿夹不住了…”

宸阳一边抽插,一边走到凳子前坐下,于是便成了溪鸣坐在他胯上。

这个姿势格外的深,溪鸣扶着宸阳的肩膀呻吟着主动扭腰起伏,听着交合的声音,既羞又满足,尤其是看着宸阳对自己毫无抵抗力的样子,越发欢喜。

“嗯嗯嗯好深……穴里……好舒服……宸阳……”

宸阳配合着他律动,低沉的喘息喷在他耳侧:“小骚货,夫君也很舒服,你的小骚穴真是!又紧又嫩!”

溪鸣满含情意的主动吻住他,伸出嫩红的舌头去勾缠他,然后含入嘴里温柔吮吸,像是得了爱极的宝物,舍不得松开。

宸阳一开始还由着他,到了后来,欲望磅礴时,便再也做不到温柔,双手按住溪鸣丰满白皙的肉臀,胯下暴力抽插,直将溪鸣干的紧紧攀附着他,双腿乱蹬的射出来。

“唔唔嗯嗯嗯嗯!好舒服夫君……射给我…想吃夫君的精液啊……”

宸阳撕咬他的肌肤,留下一个又一个青紫痕迹,一只手狠狠搓揉饱满鼓起的阴户,溪鸣哭着痉挛潮吹,咬着他的肩膀也控制不住剧烈抽搐:“夫君!!!啊啊啊啊啊啊啊!!!”

“射给你,骚货夫人!!”

“射了射了!!夫君夫君夫君啊啊啊啊啊啊!!!撑烂了!!要撑烂骚穴了!!!”

软烂的骚穴吃下浓白的精液,但精液实在太多了,多多少少溢出些许,糊在腿间,淫靡又情色。

宸阳在骚穴里搅动一番,心念一动,再次射起来。

溪鸣感觉到那不同于精液的东西,喘息着呻吟,用力夹紧,眼看着自己的肚子被一点点撑大,最后形如怀孕四月的妇人:“坏…蛋……唔……”

语不成调,却能听出毫无责怪之意。

宸阳餍足的按了按,然后看着两个骚穴喷精又喷尿:“真美!骚货夫人,看看你喷了多少。”

溪鸣绯红的脸上挂着迷乱的表情,闻言竟向身下性器结合的地方摸去,然后摸到被撑的鼓鼓的阴户,与滑腻的汁水还有宸阳的精液与尿。

他喘息着,反应过来后虽然依旧羞涩,却没收回,反而摸的越发仔细,剥开肉唇,隔着花蒂按压里面的肉棒:“都是你射进来的,不能怪我,你得负责…”

宸阳搂住他的腰,埋首在他肩上沉笑:“好,负责,一直负责。”

溪鸣红着脸侧头亲了亲他的脸颊:“放心,夫人也对你负责…,会一直…一直把你的……吃进去…”

宸阳抬头,两人对视间又吻在一处。

如此一晃半月过去,周家兄弟也磕磕跘跘的到了镜洲边境,一路上遇到了不少刺杀的人,好在两人身手不错,又有他们父亲的手下韩易保护,均是有惊无险的渡过了。

他们的父亲王佑山此时还在昏迷,两人赶到时俱是吓了一跳,只因床边站了个怎么也意想不到的人。

周苍紧紧皱着眉:“依兰,你怎么在这里?你怎么进军营的?”

脸上还带伤的依兰傻呵呵笑了笑道:“我比你早一天到,本来是进不来的,不过二舅的手下好像知道我是谁,就把我放进来了。”

周琅这么好脾气的人都给她气笑了:“不说你为什么还能比我们快马加鞭的早一天,就说你为什么来这里?不知道有多危险吗?!”

依兰收起笑容,正经的说道:“我会医术的,而且他是我二舅,我也有责任。”

周家兄弟气的脸都黑了,说什么也要把她送回去,依兰正满营帐乱窜,军医说道:“两位公子,依兰姑娘医术高超,老夫亦不及,届时换血一事或许可以帮上大忙,公子们还是让依兰姑娘留下吧。”

依兰闻言,脑袋都骄傲的扬起来,得意的说道:“听到没?而且我辛辛苦苦爬了那么多座山,游了那么多条河,就为了早点过来,你们忍心我无功而返回去还得挨我娘的打?”

他们也知道依兰的医术有多好,可镜洲这么凶险,危机四伏,连他们都受了些伤,依兰一届弱女子,连自保能力都没有,他们如何安心。

周琅双手叉腰,怒道:“你要是出事,我们回去怎么和你娘交代?救人的事有我们,你回去!”

依兰掏掏耳朵,然后看着他们:“换血一事,那是一命换一命,你们不论哪个去换,另一个还能好好活下去?昨天我已经替二舅诊过脉了,那蛊毒凶险,但也不是无法可解,我让人熬了一副药,已经暂时把毒压制住了,只要再给我一点时间,一定可以找到解毒的办法。”

周苍看了眼昏迷的王佑山,道:“三天后就要和腊吉军开战,如果他不能在交战前醒过来,军心势必大乱,依兰,不要胡闹。”

依兰坚定的看着周苍:“我可以,苍哥,琅哥,周姨在家等着你们回去,最迟后天,我会让二舅醒过来,请你们相信我!”

周琅还欲再说,韩易突然对他们跪下,道:“两位公子,依兰姑娘有办法的话,未尝不能试一试,换血是走投无路之举,是属下自作主张向您二位求助,将军醒来势必会追责,如今既有无人替死的一线希望,请两位公子务必再等等!”

两兄弟皱眉对视,许久,点了头。

周苍道:“最晚后天,若是他没醒,一切照旧。”

依兰松了口气,笑着点头:“放心,我一定可以。”

周琅走到她身边用力戳了戳她的脑门儿:“真是一刻不看住你就闹腾!去把伤处理一下,看看你这狼狈的样子!”

依兰不在意的摸了一把脸笑了笑:“没事,已经上过药了,我给你们说说二舅的情况吧。”

周苍点头,一群人围坐在一张桌子上,依兰道:“二舅确实是中的蛊毒,军医之前说的没错,以亲人的血置换全身血液可以把毒转移到另一个人身上,但这个办法太过凶险也太过残忍,我想了想,蛊毒之所以难解,最重要的原因是因为蛊这个东西是活物,只要它还活着,就会一直散发毒素,如果想办法先把蛊取出来,至少二舅便暂时没了性命之忧,余毒再以其他办法逼出来,便可以不用你们做牺牲了。”

军医摸了摸花白胡子,忧道:“这个办法说来简单,可那蛊如何是能轻易取出来的?”

周琅点头

依兰继续说道:“蛊这个东西,越是毒,越是喜欢大补的东西,释放毒素于它们也是一种消耗,我前些日子刚好得了一根百年野参,或许有用,但我还得准备些东西,以防万一。”

军医恍然大悟:“依兰姑娘高才,老夫枉学医多年,竟不知蛊还有这个特性。”

依兰摇摇头:“不是您医术不好,是蛊这等毒物我们这边见得少,镜洲也不是适合蛊生存的地方,腊吉军应该也是废了一番力气才得到的。”

军医叹了口气:“幸好依兰姑娘不惧艰险来了镜洲,否则老夫必然是救一人杀一人,此后活在愧疚里。”

周苍安抚道:“军医不必如此,我们兄弟二人都是自愿的,将军护着万千百姓,我们怎能见死不救。”

依兰看了看天色,说道:“今夜要下雨了,蛊喜欢阴凉,我之前给二舅下的药可能压制不了多久,必须尽快把蛊取出来,苍哥琅哥,我去准备些东西,先走了。”

周苍点头,然后说道:“量力而行。”

依兰挥挥手,匆匆离开。

军医也告辞去照顾军中伤员,韩易识趣的跟着离开。

营帐里突然便安静了下来,只余王佑山略粗一些的呼吸。

两人对视一眼,拉住批次的手,周苍将周琅拉进怀里:“会没事的。”

周琅“嗯”了一声,闷闷的说道:“如果依兰没有成功,能不能让我…”

“不能!”周苍打断他,继续说道:“我是哥哥,凡事我先,听话。”

周琅叹了口气:“哥,我们都要活着…好好活着,我还没和你过够呢。”

周苍吻过他的额头:“好。”

翌日,远在小云村的宸阳抱着浑身酥软的溪鸣一息间到了镜洲。

自周家兄弟离开那一日,溪鸣真的再没能下床,就算下床,也是被宸阳艹着,他们在那个屋子里每一个地方交欢,不知餍足。

溪鸣是真的对龙性本淫这个词有了无与伦比的了解,哪怕是龙脉变成的龙,此时体内全是吸收不完的浓精,顺着肉臀浸湿亵裤与外袍,要不是还记着要回去,只怕宸阳这会儿还不会放过自己。

自作孽,不可活,自己找的男人,自己承受后果。

“骗子!”

又想起从前那些什么清心寡欲,稳重自持,洁癖冷淡的屁话,对比如今,全都是假的!一个真的都没有!

宸阳低头看他:“还生气?”

溪鸣扭头不说话。

宸阳笑着颠了颠他:“我错了,夫人原谅我吧。”但不会改。

溪鸣抬头瞪他,嗔怒道:“一个月不准碰我了!”

宸阳面色沉重:“你这是为难你夫君。”

溪鸣见他吃瘪,心情顿时愉悦:“哼~”

宸阳眼底含着笑意,嘴里却叹道:“夫人好狠心啊~”

溪鸣靠着他的肩闭目:“反正就是不许,谁让你这么过分,我累了,歇会儿。”

宸阳柔声道:“睡吧,我去找周家兄弟。”

溪鸣声音渐低:“嗯…他们的劫数就在这几日,等赵姑娘来了便齐了。”

说完,便睡了过去,之前的交欢虽然身体能承受的住,但精神还是有些疲惫,趁着此时周家兄弟与依兰她们的劫数还没开始,正好休息片刻。

而此时的周家兄弟正跟着韩易在军中走动,周苍与王佑山像了六成,众人一看便知道他与王佑山之间的关系,因而很受尊敬,周琅因为像周娘,所以关注的人相对少些。

兄弟俩逛了一圈,最后去了附近最高的山峰,周苍看着山下不算湍急的河流,皱着眉略有些沉重。

周琅问道:“哥,看出些什么?”

周苍指了指山对面:“那边,就是腊吉军盘踞的地方,离这里不足四十里,这座山于狮翼军虽然是天然的屏障,但腊吉军也可以派少许人偷渡过来,届时也能借此做到人不知鬼不觉,再伺机潜入军营里刺杀主帅。”

周琅神色也沉重起来,想了想道:“会不会是想多了?王将军中毒也有半月多了,对面也没派过人来。”

周苍叹了口气:“但愿是我多想了,如今与腊吉的战事吃紧,对面不惜以下毒这种卑鄙手段来取胜,想必也是没有信心能战胜狮翼军,不确定王将军死没死之前,不会轻举妄动。”

只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战场之上千变万化,一个不起眼的决策都可能决定一场胜负。

再次看了一眼对岸,他说道:“回去之后,让韩易派些人守着这里。”

周琅点头,与他一样看向那边:“希望依兰那丫头快点解毒。”

两人对视一眼,笑了笑。

而宸阳此时正抱着溪鸣就站在他们不远处,溪鸣休息了会儿,精神已经恢复,此时可以算得上精神焕发,听了周苍的话后对宸阳说道:“苍兄没有说错,卦象显示,明晚腊吉军的人就会从这里偷摸过来,这份细致入微的观察力,苍兄若从军,成就不在王将军之下。”

宸阳掐了把他的屁股:“在你男人怀里夸别人?”

溪鸣无奈的瞪他一眼:“这是哪门子醋?行了,把我放下来吧,若依兰救不了王将军,我想苍兄他们,估计就要代父上战场了,届时若有需要,咱们便助他们一把。”

宸阳没有把他放下,反而哀叹一声道:“抱都不让抱了?”

溪鸣好笑的捧住他的脸使劲揉了揉:“行了啊,得了便宜还卖乖,哪能一直被你抱着,我腿又没断。”

宸阳捏了捏他的臀肉,终究是没把人给放下来:“他们今日可没什么事,无需我们守着。”

的确,今日算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可:“也不能就一直这么抱着吧?”

宸阳深邃的眼眸含着笑意,抱着他进了树林里,高大的树木逐渐将阳光遮挡,溪鸣心口一颤,脸上爬上浅浅的绯红,抓了抓宸阳的衣服,小声道:“说好的…一个月不许…”

宸阳在他耳边戏谑的低语:“我可没答应~”

溪鸣彻底红了脸,看了眼还在山顶的周家兄弟:“还有人,而且才做过…”

宸阳一字一句在他耳边道:“龙、性、本、淫。”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耳朵上,蜜穴随之一阵搅紧,吐出一大股还带着精液的汁水,这般模样,怎么也说不出拒绝的话来了,咽了咽喉咙,他略喑哑道:“放我下来…”

宸阳这一次无比听话,温柔的把人放下,然后紧紧抱进怀里,身下与他紧紧贴合,隔着衣物磨蹭:“已经湿了。”

溪鸣攀着他的肩,迎合着他的动作将腿打开,让他蹭到更里面:“唔…都怪你…色龙!”根本就没干过!

宸阳虚心听训,然后磨的更用力,隔着亵裤把花穴磨得变了形:“怪我,所以我负责。乖,自己把亵裤脱了宝贝儿,夫君要肏你的嫩穴!”

溪鸣主动吻住他,然后胡乱的拉开自己的亵裤,宸阳的肉棒没了阻隔插进腿根里,在肉唇中抽动,沾满滑腻的汁水。

溪鸣迷离了双眼,被宸阳肏开熟知情欲的身子,再不是从前青涩的模样,宸阳的肉棒一凑近,他便已经饥渴的期待着,分泌汁水,做足了承受欢愉的准备。

宸阳将他压在一颗树上,伸手摸了一把蜜穴,满是汁水的骚穴根本不用扩张,已经做好了迎接他的准备:“小骚货!”

溪鸣喘息着抬起一条腿挂在他身上:“好夫君,肏小骚货的穴,小骚货想挨肏了嗯!!!进来了!好大唔!好舒服~后面……后面也要嗯啊啊………”

呻吟发颤,两个穴被肏的深深凹陷,肉棒一前一后肏到蜜穴深处,溪鸣恍惚间感觉自己被硕大的肉棒撑烂了,但下一刻灭顶的快感又清晰强势的告诉他并没有。

他失神的仰起头,呆呆看着头顶树叶间隙中透出的阳光,那光有一束正好落在宸阳头上,他伸手摸上去,然后蓦地轻轻笑起来:“宸阳嗯啊…你变得这么坏,回去之后可怎么办?哈啊!!轻……嗯…轻点…到时候唔……到时候我们就不能嗯…不能天天呆在一块儿了…”

宸阳一个深入,咬着他的耳尖道:“怎么就不能?宝贝儿,我入赘青信殿就可以了。”

溪鸣想了想他入赘穿嫁衣的模样,顿时笑得乐不可支,连带着两个穴都一颤一颤的,宸阳的喘息更加粗重,狠狠往里肏干,将女穴里的肉棒插进柔嫩的子宫里:“想到了什么?难道宝贝儿你不想负责?”

溪鸣战栗的攀着他的肩膀,小腹痉挛,一时间被肏的说不出话来,待缓了好一阵,方才可怜兮兮的喘息着说道:“哪有…我嗯……我只是想到啊啊嗯…想到你穿嫁衣哈啊!!!”

宸阳双手掐住他的腰,胯下粗暴的以能看见残影的速度将溪鸣干的说不出话来,两个骚穴痉挛着达到高潮。

“宝贝儿,让夫君穿嫁衣是要付出奖励的。”

这个奖励是什么,不言而喻。

溪鸣恍惚喘息着,只叹自己自作孽,惹了一头吃人不倦的野兽,好在,是自己喜欢的野兽,他愿意被吃。

周家兄弟看完了地势准备离开,巧合的是,周琅想从略荒僻的小路走,而溪鸣与宸阳正好就在必经之地。

待周家兄弟靠近不足两丈时,溪鸣才反应过来,赶紧死死压住呻吟,哪怕明知他们听不见。

然而,周琅神色疑惑的嗅了嗅,对周苍问道:“哥,你闻到什么味道没有?”

周苍想了想,道:“应该是山间野兽交配的味道。”

说白了,就是雄兽射出来的东西散发的味道,只是这里的味道格外浓郁,仿佛刚刚还有兽类在这里媾和过。

他们不知,就在他们旁边不足五步的树下,有两人正激烈的交缠。

听到这里,溪鸣羞耻到全身滚烫,但身体却越发敏感,宸阳在子宫里研磨一圈,将他肏到潮吹,后穴里的肉棒抵在骚心处狠狠碾压,很快便湿答答的溢出蜜液。

双穴齐喷,溪鸣爽快的软下去,被宸阳搂住膝弯抵在树上:“他们听不见的,乖,叫出来,夫君喜欢听你舒服的呻吟。”

溪鸣急促的喘息着,闻言咬住他的肩膀,留下一个深深的牙印低哑道:“混蛋!”

宸阳胸膛震颤着大笑,眼眸灼灼生辉,将人狠狠按进怀里:“生气也这么可爱,岂不是勾引我干死你!”

话落,他将肉棒深深没入溪鸣体内不再抽出,维持着碾压宫壁的状态狠狠耸动旋转,溪鸣抽搐着发出哭腔,双手无力的垂下,被干的失了魂。

而一旁的周家兄弟不知何故,脚步慢到许久才走出一丈,随后两人对视了一眼,周琅不好意思的咳嗽了一声:“哥…唔!唔嗯……哥唔~~”

周苍忍不住将人吻住,宽大的手掌几下扯掉周琅的衣带,周琅踉跄几步靠在树上,片刻间便赤裸在空气中。

周苍咽了咽喉咙,带着灼热的呼吸含住周琅的乳珠吮吸起来,周琅难耐的仰起头:“嗯……哥…”

两人都是情动不已,他们快半个月没有亲热了,此时得了机会,周苍不愿再忍耐,更何况下一次亲热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又或许,他们连下一次都是一种奢望,他松开纠缠的唇舌,低哑道:“哥想干你!”

周琅喘息着笑笑,抬手摸着他的脸亲昵的说道:“好唔!!哥!慢点!”

周苍慢不了,他硬得快要爆炸,只想快点占有吞噬面前的爱人:“小琅,好紧!”

周琅被入的极深,虽然一段时间没做,但他也很快就适应下来,并随着周苍的抽插溢出汁液。

周苍的抽插变得顺畅,充沛的淫液让他知道周琅没有难受,于是不再收敛着力道,每一次都用力的挺入,听着周琅毫不掩饰的呻吟,与主动摇晃的腰肢,他揪住周琅一颗乳珠喘息道:“屁股这么骚,是不是也馋哥哥许久了!一点也不害臊!”

周琅刚刚迎合着他肏到自己的骚心,此时爽的腰都在发颤,抖着声音道:“被你唔…操了七年了啊啊啊嗯…还唔…害臊什么……不骚也被你肏骚了嗯嗯嗯嗯哥……舒服…肏到骚心了……啊啊嗯…”

周苍勾起嘴角,胯下越发用力,周琅赶紧搂住他的肩膀,承受这甜蜜的欢愉。

同一颗树的另一面,宸阳掐着溪鸣的腰牢牢固定住射出尿液,溪鸣一面羞耻的喘息着,一面又欢愉的夹紧穴里的肉棒和液体,紧紧闭上眼睛不敢去看对面的周家兄弟。

宸阳射完后没有退出去,此时抱着溪鸣不紧不慢的戳弄着温存,感受着温暖的蜜处包裹自己:“宝贝儿,听到了吗?做久了,也就不会害臊了。”

溪鸣睁开还透着情欲的眼瞪他一眼:“那也是没有别人才!……”

没有人时,他什么不依着宸阳,别说射精,尿都被他射了不知道多少回了,连子宫都被肏成了贴合肉棒的形状,他何时害羞说过拒绝的话,只是当着别人的面被肏弄,着实太羞耻了。

“混蛋!混蛋混蛋!”

宸阳笑着被他打了两拳,告饶道:“为夫错了错了,夫人饶我一命。”

听着周家兄弟交欢的声音,溪鸣尴尬的想捂耳朵:“我们先下山吧,他们…他们估计还要好一会儿…太失礼了。”

宸阳挑眉:“你在嫌弃你男人时间短?”

溪鸣睁大了眼睛:“我哪有!”

宸阳掐了一把他的臀肉:“你说他们久。”

溪鸣无语梗塞:“这样也算?”

宸阳挺腰抽动,淫液牵成丝线滴落,溪鸣弓起腰,似想逃,又似迎合,连被肏弄几下,便彻底没了推开他的力气:“嗯啊……不知餍足的禽兽……”

宸阳将肉棒狠狠肏进子宫,又狠狠拔出来,声音略凶道:“宝贝儿,现在才知道已经晚了。”

溪鸣被快感冲撞失力,两个蜜穴被宸阳艹弄的越来越热,也越来越舒服:“怕…怕你嗯……做多了硬不起来…那我只能守活寡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宸阳!慢点!!慢点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夫君夫君慢!!!穴烂了!不!!救!救命!夫君夫君宸阳!!”

宸阳眼神凶狠,被他这一番话气笑了:“夫人,说错话可是要被处罚的!”

溪鸣再也没精力去想旁边还有周家兄弟,宸阳的惩罚让他除了不断高潮与淫浪声音,在做不了其他事情。

夕阳归去,晚霞在天际连成一片火的云景,美得瑰丽,周苍抱着被肏晕过去的周琅往山下而去,临了,似乎心有所感,回头看了一眼,但终究什么也没看到。

宸阳抱着浑身濡湿绵软的溪鸣,餍足的向山下一跃,直接回了营帐附近一处无人的小屋,施法将其变得干净整洁后,将溪鸣放在床上。

溪鸣还在喘息,两个蜜穴里的精液都在大股大股的涌出来,弄得腿间滑腻腻的,有气无力的瞪了宸阳一眼,道:“我要沐浴,你去弄些水来。”

宸阳一点也不介意他凶巴巴的语气,亲了亲他的脸后,愉快的出去了片刻,然后扛着一个装满水的浴桶回来。

操劳了一整天,溪鸣坐在浴桶里舒坦的险些睡过去,瞧见宸阳脱衣服的举动却立刻清醒过来:“你,你干嘛?”

宸阳好笑的亲了他一口:“一起洗,放心,不做什么了。”

宸阳从不做无法完成的承诺,于是溪鸣放心下来:“算你还不算太禽兽。”

相安无事的洗了澡,两人相拥着躺在榻上,溪鸣打了个哈欠:“没想到到了凡间,竟把睡觉捡回来了,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做,连打坐都不想,只想好好睡一觉,都怪你,要了好久。”

宸阳一下一下的拍着他的背:“我的错,睡吧,我陪着你。”

溪鸣往他怀里挤了挤,一手搭在他的腰上:“你要永远陪着我。”

宸阳将他整个人圈在怀里,柔声道:“好。”

溪鸣满足的笑了笑,笑着笑着睡了过去。

宸阳替他理了理柔顺的长发,在他额头落下珍惜的一吻:“我会永远爱你,永远守着你,我的珍宝。”

翌日午时过后,依兰找到了万全的办法。

以百年人参为引,在王佑山胸口蛊毒藏匿处划开一道口子,诱其出现,再取自己一部分血以六种毒草和相克的药材熬制成洗毒汤。

待蛊被诱出放入熬好的汤中,洗去蛊身上的毒素,待毒素洗去,再放回王佑山体内,蛊没了毒势必会死亡,这种情况下,它会吸取周边一切毒素为己用,王佑山身上的余毒便会被吸出,之后蛊因为王佑山体内毒素不够,为了补充毒素必然会再次离开王佑山的体内,如此,便算彻底解毒。

申时,一切准备就绪,依兰开始替王佑山解毒,周家兄弟守在一边,韩易比谁都紧张,还未开始时就频繁来回踱步,额头上更是布满细密的汗珠。

周苍见此,对他使了个眼神,两人悄悄退出营帐。

看着加强了巡逻的士兵,周苍皱眉问道:“腊吉军有动作了?”

韩易点点头,嗓音干涩的开口:“据探子回报,他们今晚极有可能出兵,以将军现在的状况…”

周苍沉默片刻,然后说道:“昨日让人守的地方,再派些人过去,务必不能让腊吉军潜入军营里,若今晚他们出兵,由我穿上将军的铠甲迎战,腊吉本就惊疑不定,或许可以拖延一二。”

韩易眼含热泪,躬身一拜:“公子大义,实乃我狮翼军大幸!”

周苍神色如旧,让他起来:“这件事,不要告诉琅弟,必须守口如瓶。”

韩易看了眼营帐,神色有些愧疚,可最终他点了头,道:“公子放心,属下定会守口如瓶!”

周苍遥遥看向腊吉的方向,沉默片刻回了营帐。

溪鸣叹了口气,对宸阳道:“自古战事伤家国,苍兄他们怕是免不了一场别离。”

宸阳安慰道:“他们只是历劫,终归能再见面的。”

溪鸣摇摇头:“他们可以,可那些普通人哪里可以,他们这一世过去,便是真的过去了,与家人朋友,所有在意他们的人而言,便是再也无法相见了。”

宸阳搂住他的肩,叹道:“私欲不绝,争端不止,可仔细思量,便会发现,人类之所以如此生生不息,越发强大,亦是因为这些欲望,更替如此,也是一种发展。”

溪鸣是人修成仙,有时身在此中,自然无法做到和宸阳一般看淡,不过他也明白确实如此,人间更替如此,如果所有人都没了欲望,那么离毁灭才是也不远了,欲望是把双刃剑,它伤人,但也救人。

辰时过半,解毒进行到最后一步,韩易匆匆来和周苍说了什么,周苍听后对周琅说道:“琅弟,你守在这里,我去外面守着。”

周琅深深看了他一眼,少顷来到他身边紧紧抱住他片刻:“好,我等你回来。”

周苍愣了片刻,眼底滑过不舍,最终说道:“好。”

说完匆匆离开营帐。

周琅看着他的背影,眼眶微红,却硬生生忍住了泪意,没人比他更了解周苍,他知道他要去做什么,但他会如他所愿,装作什么也不知道。

依兰满头大汗,蛊重新进入王佑山体内已经一柱香,只要再过片刻,便会再次出来了,此时最是关键,她将人参放到王佑山胸口下方,以便蛊能更容易嗅到大补之物快些出现。

军营里响起号角,那是迎战敌军的号声,外面陡然间杂乱起来,马蹄声和着士兵们的脚步声一道远去,周琅捏紧了双拳,理智让他留守在这里。

此时军营空虚,若腊吉军趁机偷袭,依兰和王佑山将必死无疑。

怕什么来什么,一支羽箭穿过营帐,直直射进来,险险擦过依兰的发间,周琅连忙护在她面前。

营帐被粗暴砍破,数十腊吉军将他们围了起来,留守的狮翼军加入混战,但显然这些腊吉军是敌军中的精英,特意被安排来刺杀主帅的,留守的狮翼军根本大多不是对手,苦战一番损伤严重。

依兰看着已经弹出半个头的蛊,还来不及狂喜,便被一支箭直接射过来,眼见王佑山就要中箭,她连忙抄起端药的木盘一挡,这一挡虽然打偏了羽箭,但王佑山胸口的人参却被箭矢射到几丈开外,原本露头的蛊受到惊吓又缩回了体内。

依兰神色苍白,蛊若不肯出来,没有足够的毒素补充便会迅速死亡,其死后的毒素却会是生前的几百倍,一息之间就能让人毒发身亡!

她起身要去捡回人参,却被腊吉军的人挥刀砍来,周琅要兼顾王佑山和她,根本分不开身,那人参在交战间被踩得稀碎,最后落入火堆彻底化为灰烬。

腊吉军攻势越发凶猛,依兰不得不退到王佑山旁边,周琅苦撑着,身上多了几道伤口,若是再没有援兵,他们就要丧命于此了。

依兰回头,看着榻上的王佑山,所有人都在保护他,为了百姓,为了此刻正在拼命的将士们,哪怕还有一丝机会,她也不能放弃!

“轰隆!!”

仿佛大地都为止震颤,军营突然里多了一支着红衣红甲的女兵,她们骑着战马一路狂奔而来,为首的,是赵灵窈!!

赵灵窈脸色坚毅,看了眼腊吉军后道:“杀!”

“是!!”

两人遥遥相望,赵灵窈眼中有气愤,有思念,更有看见她还活着时的骤然安心,然而她还未把心全部安下,只见她朝思暮想的人便拿起一把小刀割开了自己的手腕,鲜血喷出,瞬间染红了她整个手掌。

赵灵窈肝胆俱裂,慌乱下了马跑过来:“你干什么!你在干什么!?依兰!”

周琅亦是慌了,一边拦着腊吉军,一边吼道:“依兰,你干什么!?”

依兰将手悬在王佑山胸口上:“我这些年吃了很多药,本身就是大补,现在没了人参,如果没有别的东西代替,将军很快就会死,寻常血量引不出蛊。”

赵灵窈要按住她的伤口,被她抓住手:“…赵灵窈,谢谢你来了,不然我和琅哥,还有王将军今天肯定就都死了,但是你不要拦我,你知道我的,我肯定要救他的…”

赵灵窈眼中充血,死死看着她:“你会死!”

依兰的脸在迅速变白,王佑山体内的蛊兽了惊吓,一时间不敢出现,她悬不住手,只能放在王佑山身上,血染红他的胸口:“我知道。”

赵灵窈捏着她的肩膀,一字一句的问道:“我呢?柳依兰!你把我当什么?”

这是赵灵窈第一次叫她的全名,依兰知道她很愤怒,可,她没有其他办法了。

“对不起…”

赵灵窈就这么落下泪来,最后怒吼了一声,转身投入战斗。

依兰眼前逐渐灰暗,失去意识前,她看见钻出王佑山体内的蛊,然而她已经没有力气去捉住它了,这种情况,那蛊会钻入她的体内。

看来就算失血过多没死,最后也会死于蛊毒啊…

最后看了眼浴血奋战的赵灵窈,她终是不忍的落了泪,只可惜,到最后,她们还是没有捅破那层纸。

“赵……赵灵…窈…”她不想留下这个遗憾。

赵灵窈听见了,发疯似的一剑刺死一个腊吉军,然后来到她身边,小心翼翼的将她抱在怀里,按住她泛黑的伤口:“成功了是吗!我给你止血!不会死的!不会的!”

依兰看着她,看着她的泪:“我…”

赵灵窈伏身将耳朵靠近她的嘴边,轻声问道:“什么?你在说什么?依兰!”

她的泪滴在了依兰嘴里,苦苦咸咸的:“来生…来生…”

赵灵窈摇头:“我要今生!别死!求你,我求你…别死依兰!”

依兰的泪没入发间,艰难的说完最后一句话:“我…心…你,照顾…我娘…”

天际霞光万道,凡人看不见的天空之上出现一道门,正是天界的结界,它仅出现片刻,便又消失了,仿佛刚才只是溪鸣他们的幻觉。

两人正奇怪,一灵秀端柔的女子来到他们面前,盈盈一拜:“两位仙官有礼,我名兰意,乃闻仙京七幺殿弟子。”

溪鸣连忙回了一礼:“冒犯了,在下是长仙京青信殿溪鸣,他是青崖殿宸阳。”

女子摇摇头:“没有冒犯,只是一开始不知道两位仙官身份,怠慢之处,还请海涵。”

溪鸣笑了笑:“哪里的话,兰意仙官品行高洁,我等敬佩还来不及。”

兰意看了眼悲痛欲绝的赵灵窈,叹了口气:“我暂时封了自己的仙力,天界结界暂时无法感应到我,所以关闭了。你们二位缘何留在人间?”

众所周知,这两殿之间的梁子可不小,这两位在人间却以爱侣相称,着实奇怪。

溪鸣尴尬的看了眼宸阳,宸阳挑眉回看着他,搂着他的手臂收紧道:“我们意外坠入凡间,原想借你们历劫回归时一起回去。”

结果兰意封印自己太快,结界还没开就已经关了。

兰意也想到了,歉然道:“抱歉。”

溪鸣摇摇头,笑道:“又不是你的错,不必道歉,你既想留下,又已经付出了代价,我们自然不会强求。”

兰意看了赵灵窈一眼,叹道:“我想等她一起回去。”

对此,二人不方便说什么,如果这事发生在他们身上,想必他们也会如此:“赵姑娘她…”

兰意轻轻笑了笑:“她会活下去的,我了解她。”

王佑山醒来时,周苍已经带着狮翼军攻入腊吉军营地,腊吉军本就是背水一战,周苍一枪了结了腊吉军头领后军心大振,虽然受了重伤,却一举攻入后迅速取得了胜利,俘虏两万残兵连夜赶回。

看见依兰的尸体,还有断了一臂的周琅后,生生吐出一口心头血,然后昏迷过去。

再醒来,已经是两天后,王佑山和周琅坐在他榻边,容色疲惫,见他醒来,终于松了口气。

周琅转过头抹了把眼泪,然后回过头来,故作轻松道:“哥,咱们赢了,将军昨天带兵潜入腊吉,已经杀了腊吉王,现在腊吉已经投了降书,镜洲安全了。”

周苍坐起来,看着他的断臂久久没有说话,许久后才道:“对不起…”

王佑山不忍的别过头,征战二十多年,第一次落下愧疚的眼泪:“是我该说对不起,孩子对不起!”

周琅再也撑不住,哽咽着哭出来:“哥,依兰她…”

周苍红了眼眶:“…明天,我们带她回家。”

周琅流着泪点头,又想到赵灵窈:“赵姑娘不肯放开依兰,她,不相信依兰已经…”

周苍挣扎着站起来:“去看看吧。”

赵灵窈失神的抱着依兰,谁也不让碰,她带来的女兵不忍,原想直接打晕她,可却连靠近都不被允许。

王佑山何其愧疚,若是可以,他宁愿死的是自己:“赵姑娘…”

赵灵窈抬头看他们,苍白的唇干裂出血,形容枯槁,仿佛失了活下去的欲望:“我知道她死了,我只是,想再和她待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周苍靠近她,在她面前半跪着:“我们要带她回家。”

赵灵窈用脸蹭了蹭怀中人冰凉的脸,像是怕吵到她一般,轻声道:“好,回家。”

溪鸣看了身边的兰意,轻轻叹了口气,宸阳安抚的拍了拍他的手:“一切自有定数。”

兰意征然道:“是啊,一切自有定数,怎么也逃不过的,我曾一直以为,只有我爱她,原来…是这样吗?”

她们之间的事,溪鸣自然是不清楚的,不过看这个样子无非是两人间有些误会:“爱是藏不住的,赵姑娘她,很爱你。”

兰意走到赵灵窈用身边,虚虚搂住她:“待你恢复记忆…,”

未尽之言,只有她自己才知道了。

一晃十年,王佑山辞了官,回了小云村,在周娘屋子边新建了一座房子,整日围着周娘转,被周娘呵斥无数回也笑呵呵的,下次依旧。

王大娘这些年老了许多,女儿的离开给了她太大的打击,早年丈夫早逝,中年又没了女儿,这让她白了满头乌发,好在赵灵窈一直陪着她,让她好过了许多。

周家兄弟从军了,似乎也在情理之中,意料之外。

当年镜洲一战,让当今帝王注意到了他们,特命周苍继任了王佑山的职位,周琅以副将随行,短短十年,天下安定。

赵灵窈的女兵也闯出了一番天下,如今朝中多了些女官之职,虽然还不是重要的职位,却依旧给女子们带来了许多好处。

赵灵窈常住小云村,她父母来过几次,后来随子入京述职,便再也没来了。

说来也巧,赵灵窈的兄长如今正好在周家兄弟手下,每年周家兄弟回小云村祭拜依兰时,也还能见一面。

溪鸣与宸阳依旧住在这里,这些年暗中帮衬着他们,他们不能动历劫之人的命数,好歹能让他们的家人好过一些,当年那一战,他们只在最后帮了周琅一把,让原本该双手尽断的周琅只断了一臂,其余便什么也没帮到了,如今也算尽了他们的心意。

兰意这些年一直陪在赵灵窈和王大娘身边,哪怕她们看不见,只是每每看见两人在无人处想到她时悲戚的样子,依旧会难受许久。

又一年除夕,依旧天下天平,百姓又过了个好年,年后,王大娘在一个难得的太阳天里安详离去,赵灵窈打理好了一切,七天后在依兰的墓前阖上双眼,王佑山替王大娘和她一起守了三年灵。

时间静默又浓烈,它可以很安静的逝去,让你不会发现任何端疑,也会突然间让你知道它有多强大,强大到你无法留住它分毫。

赵灵窈再次睁开眼睛时,看着眼前端柔秀美,有别与依兰的脸,毫不犹豫的拉进怀里,低头吻住。

兰意征然片刻,眼里含着笑意回抱住她。

少顷,赵灵窈松开她:“我爱你,用我所有存在的时间,灵魂以及生命,永远爱你…所以…”别再离开。

兰意叹了口气,依偎着她:“殿主大人,说话算话。”

“唯一的条件,是永远不准离开我!”

“用我的所有发誓,兰意永远不会离开灵钥,永远。”

两人重逢后,兰意也解了封印,天界结界大开,她对溪鸣二人道:“两位仙友,我们这就回去吧。”

溪鸣看了眼天际,又看了眼宸阳,最后却摇摇头:“你们先回,苍兄他们也快回去了,我们等等他们。”

兰意想了想点点头:“也罢,待几位回去后我们再聚。”

溪鸣点点头,笑着挥手。

待她们消失后,宸阳笑道:“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了?”

溪鸣嗔他一眼:“明知故问。”

这会儿回去,两人势必要分开一阵子,反正周家兄弟也就还有三十多年,等等也无妨。

宸阳一把搂住他的腰转了一圈,道:“好夫人,说些好听的,不然为夫可就要动家法了。”

溪鸣拍拍他的肩膀,无奈笑道:“好啦好啦,因为舍不得和你分开,满意了吗?”

宸阳抱着他进了卧房:“满意,非常满意,所以,有奖励。”

溪鸣微微红了脸:“有区别吗?”

宸阳挑眉一笑,解开他的衣物道:“区别在于,久和更久。”

声音泯灭在灼热的吻中,溪鸣含糊间亲昵的骂了他一句:“色龙。”

然后被宸阳湮灭在唇舌中。

岁月悠然静好,一切都在往前走。

又一年盛夏,清晨的山林间知了声仿佛响彻了整个小云村,村里的孩子结伴去抓知了,路过宸阳与溪鸣家时留下一连串笑声。

然而不管是知了,还是孩子们的欢声笑语,都无法打扰到屋内恩爱的两人。

阳光从窗户照射进屋内,将紧紧纠缠的两人暴露在光芒下,溪鸣浑身汗湿的张着腿被宸阳一次次肏进体内,两个蜜穴被淦的殷红多汁。

“嗯啊……太多了……”被撑的太满,溪鸣难耐的抓了抓身下大红色的被单。

宸阳抬着他修长的双腿挂在腰间,肉棒狠狠压下直入深处,感受着两个蜜穴缱绻的包裹着自己,餍足的勾起嘴角:“这么贪吃,可不像嫌多的样子,宝贝儿~”

溪鸣被他的俊颜晃的脸红心跳,闻言含情媚眼对上他的,搂着他的肩轻声一笑收缩着蜜穴道:“唔!……我变成这样,可都是因为你,你要是敢嫌弃呃啊………好深…”

宸阳将人肏的全身绷紧才喘息着满足道:“嫌弃?宝贝儿,污蔑你男人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溪鸣被快感刺激地仰起脖颈战栗着喘息,这么多年了,已经与宸阳欢爱了不知多少次,可在床上,他依旧半点便宜也占不到,嘴上也不行:“啊!!嗯嗯……我没啊啊……好深……慢一点…宸阳呃啊啊……”

他嘴上说着慢一点,两个蜜穴却搅得更紧,快感如同海上的巨浪,让他陷入地更深,控制不住迎合着对方狠狠撞在一起:“啊啊啊!!宸阳宸!……阳……”

宸阳掰开他的双腿看着两人交合的私密处,汁水淋漓,此时被阳光一照,水光琳琳越发淫靡:“宝贝儿,舒服吗?”

溪鸣喘息着嗔他一眼,主动抬起白皙的雪臀,将肉棒全部吃下:“唔……明知故问…”

宸阳满意的笑着,伸手摸着他被肉棒撑的鼓鼓的阴户:“喜欢吗?”

溪鸣一只手覆在他手上,用力按下:“啊嗯!!!”

他微微红着的眼看着宸阳,另一只手摸着他的脸庞,说出最肯定的答案:“喜欢,喜欢你,因为是你,所以也喜欢被你淦嗯嗯嗯………穴…穴要坏了…”

这些爱语,这些年宸阳每日都要让他说,一开始他还羞于出口,可久而久之习惯后,一日不说,他自己反倒不习惯了,他已经喜欢上宸阳每日问他这些,也喜欢一次次回应宸阳,每一日都能感觉到更爱这个人,也能感觉到这人越发爱自己,每一句都带着惊人的甜美。

宸阳搓揉他多汁的肉唇,玩弄着肿胀挺立的肉蒂,淫靡的用各种姿势亵玩他的身子,他从一开始的羞涩,变成如今贪欢的迎合,每一寸,都是宸阳的功劳。

“宸阳……”

宸阳一记狠入,然后含住他的唇,亲昵的纠缠着他:“我在,宝贝儿。”

这个人是属于他的,温柔浅笑的眉眼,呢喃细语的纵容,还有在他的肏弄下早已熟透的身子!

任何人都不准觊觎,任何人!

龙族喜爱收集财宝,越多越好,可他的财宝只要溪鸣就好。

两根同样骇人的肉棒插着多汁的蜜穴,溪鸣被插的浑身绯红,高潮来临时他狠狠咬着宸阳的肩膀,眼中满是仿佛脆弱的不堪一击的泪意,腰肢狠颤,双穴痉挛,宸阳没有过多磨他,在他潮吹时用力抽插百来下后便射给了他。

溪鸣战栗的收缩着两个蜜穴,将精液全部吃下,连后穴里的都不肯流出半分。

“哈啊……好多……嗯……”

欢愉的呻吟着,他深深喘息了几下,然后失力的微微发着抖,整个人都一颤一颤的。

宸阳搂着他翻了一个身,让他躺在自己身上,伸手摸了一把两人身下,戏谑道:“宝贝儿,越来越贪吃了,这次一点也没丢。”

溪鸣蹭了蹭他的颈窝,发烫的身体还没有褪去余韵,闻言又咬了他一口:“怎么?你不行了?怕喂不饱我了?”

宸阳沉声发笑,掐着他的腰顶了顶:“多少都行,只要你别求饶。”

溪鸣轻哼一声:“我求饶的时候也不见你放过我。”

宸阳毫不愧疚,甚至略有得意的说道:“你夫君这么神勇,你难道不该高兴吗?”

溪鸣被他的厚脸皮逗笑,轻轻拍打一下他的胸口:“城墙都没你脸皮厚,对了,苍兄他们快回来了吧。”

宸阳“嗯”了一声:“怎么了?”

溪鸣叹了口气:“他们这些年在军中受了不少伤,如今朝中有明君,又有很多将才,他们不是贪慕权利富贵之人,所以这一次回来,估计就不会走了。”

宸阳抚着他的长发一下一下细细梳理着:“他们的劫也算过了,余生约莫就如我们这般平顺的过便是。”

溪鸣突然撑起身体看着宸阳问道:“我们来凡间多久了?”

宸阳扶着他的腰:“明日便整二十年,怎么了?”

溪鸣沉思片刻,说道:“天界过了二十天了,不出意外的话,停逸大人肯定会去找兰意仙友她们,怎么办?停逸大人可能已经知道我们的事了。”

宸阳莫名挑了下眉,意味不明的说道:“不一定,她们不是多嘴多舌的,而且她们就算想说,也得能见到人才行…,”

溪鸣想想也是,是他多心了,兰意仙友她们绝不是多嘴之人,他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刚松了口气,宸阳却掐了一把他的乳尖:“宝贝儿,你不愿意被他们知道我们的关系?”

溪鸣按着他的手“嘶”了一声:“自然不是…”

宸阳胯下用力,肉棒耸动着在子宫里打转:“那为什么这么怕,嗯?”

溪鸣难耐的喘息起来,身下却本能的迎合着:“唔嗯……停逸大人的脾气,我怕他知道了找你打架嗯嗯嗯……到时啊唔唔肏到骚心了……到时我就嗯嗯…就不知道啊啊啊啊啊啊!!!太快!太快了宸阳!…”

宸阳自下而上狠狠肏弄他的穴心,直把两个骚穴淦的发了大水,不停的溢出汁液飞溅在床单上:“可迟早他要知道的!”

溪鸣揉弄自己的花蒂减缓尖锐的快感,含着泪意道:“等回去啊啊啊……我亲自…亲自去说……”

宸阳恶劣的抵住骚心不放:“他不答应呢?”

溪鸣被快感刺激的泄了一次又一次,宸阳不肯放过他,故意抵着骚心,让他一直被绝顶的快感所控,他忍不住哭出声来:“呜呜呜!!他……他会同意的……放过我……不行了…骚穴要烂掉了……夫君!!哥哥!!饶了我!”

宸阳不肯,在他的子宫里粗暴的猛撞:“他怎么同意?他和泰祁那么深的仇!”

溪鸣战栗着想逃,被他一把捞回来继续肏干:“乖!回答我!”

溪鸣索性放弃挣扎,甚至主动往肉棒上撞,整个人都被肏到透着糜艳:“你这个……大混蛋!我告诉他……唔嗯!!哈啊啊啊啊!!!慢点!!好夫君!!求求你!!”

宸阳也想听完他的话,便稍稍慢了些道:“宝贝儿,说个我满意的答案。”

溪鸣得了点缓冲,舒了口气,迎合着肉棒道:“唔嗯~到时候……我……我就告诉停逸大人…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他知道我的身体……”

宸阳呼吸一滞,掐着他的腰:“他不信怎么办?”

溪鸣难耐的喘息着:“他会信的嗯!………好哥哥……子宫…里面再深呃啊!!!呼~”

宸阳故意逗弄着他:“没有证据,他就算信了,也不让我和你在一起怎么办?”

溪鸣怎会不知他故意在逗自己,不过他乐意配合,起伏着身子道:“那……那我就告诉他,我家好夫君肉棒有多粗…多长嗯嗯嗯……我每次都唔!……吃的好辛苦……就像现在这样……被大肉棒肏的流水……最后还要被你射大肚子啊啊啊啊啊啊!!!!”

宸阳非常满意,翻身把人压在身下便是一通狂风暴雨般的奸弄,两人早已契合无比,如此粗暴的性爱,也只会带来甜蜜的快感。

夕阳西下,孩子们也一一归来,周娘接到了周家兄弟,此时一同回了家,路过他们的屋子时对视着笑了笑道:“明日来拜访一下宸兄他们。”

声音远去,溪鸣趴跪着咬着枕头,承受着身后的撞击,高潮再次袭来,他似痛非痛的颦眉呜咽,骚穴痉挛着流精,宸阳射得太多了,他真的含不住了,穴里的还没吸收完,便会有新的进来,将他撑的满满的。

宸阳还在射,溪鸣指间一烫,半空中出现一道光幕,这是天界的通影术,一旦链接,便能让远在千里之外的人仿佛面对面相对!

这个术法对发起人的仙力消耗极大,一般人不会用,因而会用通影术联系他的,只有停逸大人!

光幕还在反应,大概因为他是在凡间,所以没那么快连通,溪鸣慌了神,连忙扯过被子盖住两人,被褥下宸阳还未射完,他也还在潮吹,这个样子,根本见不了人!

“宸阳!”

他都要哭出来了,又爽又惊恐,宸阳喘息着一挥手,在光幕连通前将其变得模糊,仿佛笼罩了一层厚实的雾障,只能隐隐约约看见对面有个人影。

溪鸣紧紧咬着牙不敢发出声音,宸阳搂着他的腰还在耸动,两个蜜穴也因为这一番刺激变得格外敏感,此时根本停不下来,紧紧包裹吮吸着硕大的肉棒。

停逸看着眼前的雾障皱眉,但也不算奇怪,本就是越矩连接到凡间,会出现些情况也是意料之中的:“溪鸣,可在?”

溪鸣战栗着,感受着宫腔里被宸阳射满,滚烫灼人,让他舒服的想哭,可又必须忍着,用尽了毕生忍耐力才能回答道:“停逸大人,我在。”

宸阳恶劣的勾了勾唇,故意射大他的肚子后在里面搅弄出细微的水声。

停逸松了口气:“你这些日子可还好?”

溪鸣按着被射大的肚子,身体颤抖着,声音却极力平稳的道:“我…很好,大人不用担心。”

停逸毫不知情,尤自点点头道:“昨日我去见了帝君,帝君说再过些日子会有修士飞升,届时结界会开,你便随行回来吧。”

肉棒射完后没有停歇的硬挺起来,直直的插在穴内,宸阳还故意戳弄出声音,溪鸣无声的流着泪:“是唔……”

停逸一愣:“怎么了?不舒服?还是在凡间生病了?”

宸阳无声的开始肏干,溪鸣咬着自己的手指拼命摇头,根本说不出话来。

宸阳恶劣的捏着他的乳尖,开口用他的声音道:“无事,大人,只是不小心被撞了一下,您说的过些日子,是多久?”

停逸闻言放下心来,道:“以凡间的日子来算,约莫是三十年后。”

宸阳笑了笑:“既如此,弟子便放心了。大人声音有些沙哑,可是没有休息好?”

溪鸣见他与停逸聊的越来越顺,心中不甘,自己这般惊慌,这人却如此悠然自得!

越想越不甘心。

他一把掀了被子,任由淫靡的姿态暴露在空气中。

宸阳被他此举弄的一愣,让他得了机会,于是溪鸣颤抖着起身让粗大的肉棒退出体内,然后转身骑在他胯上,扶着肉棒一口气坐下。

宸阳呼吸一滞,随后眼神变得危险起来,口中却还悠然的说着:“大人,您怎么不说话?”

溪鸣双手撑着他的胸口,扭腰起伏,绯红的身子情欲横流,肉臀次次到底。

他伏身在宸阳耳边轻轻喘息道:“夫君…骚穴好舒服……大肉棒肏的好爽……”

啵啵水声从骚穴里传出来,溪鸣竟全然不顾,越发淫荡的起伏着,甚至伸手剥开肉唇,让宸阳看清自己如何吃下他的东西,宸阳眼神沉的厉害,一手把住他的腰,一手玩弄起他黏糊糊的肉蒂,然后带着粘腻的液体两指插进吃着肉棒的前穴。

溪鸣狠颤了两下,双手抓住他的手腕,在宸阳以为他想拔出来时,狠狠把自己送上,让手指插进柔嫩的花穴里。

呼吸根本控制不住,通影术对面,停逸似乎依旧没有发觉,许久后说道:“近日确实不怎么舒服,不说这个,你这些日子可有见过青崖殿的那个?”

溪鸣潮吹着,媚眼流转间舔了一口宸阳的喉结:“见过。”何止见过,此刻还在他身子里,把他奸淫的像个淫兽。

停逸看了眼在另一边看书的泰祁,松了口气,两个都没事便好:“既如此,届时把他一起带回来。”

溪鸣摸着自己的乳尖搓揉,然后送到宸阳嘴边,用嘴型引诱:“舔一舔……”

宸阳如他所愿,一口含住,用牙齿还有舌头轮番戏弄舔舐。

溪鸣扭动着腰仰起头,沉沦在他给的欢愉里:“是,大人,我会把他…带回去的。”

停逸看着黑影晃动,毫无所觉,道:“通影术在凡间不稳定,今日便就这样吧,若有危险,便不要守什么规矩。”

溪鸣被顶的快速起伏着,花穴里的手指增加到了四根,原以为吃下了宸阳的肉棒已是极限了,没想到还能吃下那么多根手指。

“弟子…知道了,大人放心。”

停逸点点头:“嗯,在凡间多注意些,你的身体万不可被旁人知晓,就算你如今法力高强,也难抵人心叵测知道吗?”

溪鸣双眼氤氲的看了眼被肏的穴,轻轻喘息着:“弟子知道。”

通影术失效,光幕消失,两人彻底放开,身下水声在房间里清晰无比的响起。

“夫君……肏我…肏我的穴……好舒服……”

宸阳扣弄着他的花穴,眼中满是沉沉的欲望:“小骚货!这是你自找的!怕你受不了,原想等回去后再说的。”

溪鸣喘息看着他:“什么?”

宸阳抽出手指,拔出肉棒,两根肉棒水光琳琳,溪鸣体内顿觉空虚:“嗯……夫君?”

宸阳拢住两根肉棒合在一起,抵住花穴入口,然后看着溪鸣:“夫君要两根一起肏你前面的骚穴,害怕吗?”

溪鸣后仰靠着床壁,双手扣住花穴往两边拉开,露出里面沾满精液与淫液的花道:“迟早……都是你的……进来啊嗯唔啊啊——,好大!夫君好大……两根一起呃啊啊啊啊啊啊插烂了!!!夫君!夫君好喜欢你!!”

宸阳扶着两根肉棒缓缓入侵,将花穴全部撑开,两根一起肏入的快感成倍增,待全部插入,溪鸣整个人都已经湿透了,不过娇嫩的花穴却没有受到分毫伤害,只是被撑的高高鼓起,一看便觉得淫荡。

宸阳松了口气,眼中是疯狂的占有欲,抽插的动作从轻缓到疯狂只用了一息:“宝贝儿,抱紧我!”

溪鸣紧紧攀附着他的肩,身下被他按在肉棒上不得稍离,就这般被狂肏起来。

“夫呃啊啊啊………君!骚穴!骚穴好爽!!肏我!!肏你的骚货!给你肏!全都给你!啊啊啊啊啊啊!!”

“肏烂你也可以吗!”

溪鸣痉挛着哭泣:“啊啊啊啊啊啊!!可以!!喜欢!!想被你肏烂!!”

“骚货!!干死你!这么骚!天生就是被我干的对不对!”

“是!是被夫君干的!骚穴喜欢!喜欢被夫君干!”

两人不知何时十指紧扣,淫声浪语源源不绝,丢弃了人前所有涵养风度,嘴里说着直白下流的淫话,却越发热烈。

白皙的肉棒被宸阳肏到失禁,溪鸣除了呻吟已经没有力气做别的,此时他侧躺着被宸阳抱起一条腿肏着,赤裸的身子一耸一耸的动着,仿佛被人强暴着一般:“夫君……穴好胀……”

宸阳解了大半馋,此时心情十分愉快:“受不了了?”

溪鸣捂着酸酸软软的肚子:“太多了,明天苍兄他们要来嗯唔………再做……停不下来…”

宸阳喘息着加快了速度,最后不再抽出来,全部没入贴着穴耸动转圈,溪鸣舒服的蜷缩起身体,酸软的穴痉挛抽搐,喷出大股大股的爱液,随后被射进来的精液冲回深处。

“嗯………好舒服……烫的…”

宸阳索了一个吻:“小骚货真好吃。”

溪鸣失神的窝进他怀里,喘息道:“大肉棒…也好吃…”

两人缠绵温存许久后,宸阳抱着他去洗漱一番放回床上,亲了一口道:“睡会儿?”

溪鸣点点头,枕着他的手臂轻声道:“下次…补给你…”

宸阳自然乐意,今日只算解馋,远远不够餍足:“那今日插着睡。”

溪鸣轻轻点头,抬起一条腿张开嫩穴让他把肉棒插进来。

他们经常插着睡,只是这一次:“两根都插前面或者后面,可以吗?”

溪鸣亲亲他的唇:“都可以,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你想做的事。”

宸阳狠狠亲了他一口,扶着肉棒插进花穴里,花穴起了反应,溪鸣埋首在他怀里,今日的时间不够,两人都不算尽兴,不过来日方长,他们有的是时间,他夹紧体内的肉棒,然后安心睡去。

翌日清晨,周家兄弟果然带着礼物来拜访,宸阳与溪鸣接了个吻后分开相连的密处,溪鸣微微喘息了一声,轻声道:“他们来了,你去开门,我去做饭。”

宸阳笑着替他穿好衣服道:“不必那么隆重,随意拿点糕点就好,我家夫人做的饭只能给我吃。”

溪鸣好笑的拍了他一下:“说什么胡话,多年不见,人家带着礼物来拜访,连顿早饭也不给人家吃,像话?”

宸阳挑眉:“便宜他们了。”

溪鸣推他出门:“快去开门。”

宸阳搂着他的腰一起出来卧房,然后松开他去开了门。

周家兄弟容颜已经随着时间多了些痕迹,不过两人眼神流转间依旧是满满的情意,溪鸣放心了许多,对他们笑道:“辛苦了,回来就好,还走吗?”

周琅笑着走过来,道:“还好,这次回来就不走了。”

两人一起进了厨房,一如当年,一人摘菜一人做饭,只是如今周琅的手不方便,便坐下做起了给灶里添火的活儿。

厨房里多了些沉静,周琅对依兰的死一直没能释怀,这些年身体也因为战事消耗地紧,如今一闲下来,便有些力不从心之态。

溪鸣看在眼里,替他担忧:“你看起来带比苍兄还累些。”

周琅叹了口气:“我…唉…”

终是欲言又止。

溪鸣拍拍他的肩膀:“依兰肯定不想看见你这样,说句不好听的,你也是一只脚踏进鬼门关的人了,该是好好珍惜当下,莫要辜负了还活着的人才是。”

周琅笑了笑,再次幽幽叹气道:“我也不想,只是到底是我们对不起依兰,也对不起姑母,这就是命吧,注定我们要为此愧疚一辈子的。”

溪鸣也叹了口气,他一直以为周家兄弟的亲缘劫历在王佑山身上,没成想原来应在依兰身上。

原本周家兄弟还能活二十多年,如今一看面相,竟是连十年恐怕都撑不过。

难怪天界仙官每每历劫归来,大多都会闭关许久,着实是伤神得紧。

“依兰见你如此,只怕更难过,琅兄,太过自责实在伤身,为了你哥,还有你娘,试着走出来吧。”

周琅沉默许久,透过窗户看着外面的周苍,最后轻舒了一口气:“我会的,不过说来,”他看向溪鸣:“溪鸣兄,你们这些年变化倒是不大。”

溪鸣笑着摸了把脸:“是吗?大概是因为我不像你们操心那么多吧。”

倒是真忘了容颜不老这一茬了,回头得和宸阳说说。

周琅这些年在军营里荤话学了一箩筐,此时嘴一溜便脱口而出道:“我看你挺操劳的,脖子上的东西这么艳,昨晚没少折腾吧。”

溪鸣一愣,然后红了脸,周琅也反应过来这里已经不是军营了,两人相顾无言,从对方眼里看见尴尬之色,少顷,两人又同时笑出了声。

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两人都是有伴侣的人,做这种事也不稀奇,更何况他们还都是男人。

溪鸣摸了下脖子上鲜艳的吻痕,道:“昨晚闹得凶了些,他跟狗似的。”

他切了点蔬菜沫倒进粥里,笑着说道:“你不也一样,我看你走路的样子,昨晚不定比我们折腾的还晚。”

未了,还打趣的说道:“看来你也没少被操劳。”

周琅闻言简直想翻白眼了:“我也很好奇,他怎么能那么忙的同时抠出那么多时间,都一把年纪了,为老不尊!”

溪鸣噗嗤一声扭过头笑着:“琅兄,你该庆幸才对,他已经把大半时间放在其他地方了,不然你更操劳。”

周琅捂住额头,看了眼院子里一边下棋一边交谈的两人,回头道:“我有时候确实很庆幸,这要是像你们一样老的慢,我可能真受不了他跑了。”

不知是不是错觉,溪鸣看见周苍往这边看了眼,眼神沉沉的的扫过周琅的腰笑了笑。

“你跑得掉?”

周琅一滞,无语梗塞,想到周苍床上的手段,整个人都抖了抖:“唉~早知如此,当年就是拼了老命也要在上头!”

溪鸣想到宸阳每次让他在上面的场景,怜悯的看着周琅:“别做梦了,来,早饭好了,端出去吧”

几人多年不见,如今反倒比从前还要亲近些,早饭用过,溪鸣与周琅出了门,去了王大娘和依兰还有赵灵窈墓前上了柱香。

周琅看着三座墓叹了口气:“我只盼她们来生幸福安康。”

溪鸣拍拍他的肩:“会的,她们都是有福之人。”

此时留在院子里的宸阳与周苍继续下着棋,棋盘上黑白各据一方,不分上下。

宸阳从容落下一子,说道:“倒是不知你何时会下棋了,还如此不俗。”

周苍思索片刻落下一子道:“不必试探,我确实恢复了记忆。”

历劫仙官半途恢复记忆可不多见,宸阳捏着一子看了他一眼:“可是渡劫有变?”

周苍看了眼无人的院门,道:“应是灵钥在天界改了命谱,劫数已过,改了也没什么影响,但朗月执念太深,因而没能记起来。”

宸阳难得有了些许好奇,问道:“她倒是厉害,还能改命谱?”

周苍点头,丢了两颗棋子在棋盘上,道:“她是七幺殿殿主,本就掌管着命谱之责。”

似乎当年兰意确实喊过殿主,只是他与溪鸣未曾注意:“既如此,你打算何时回去,你家那位的身体,似乎撑不了多久。”

周苍皱着眉,眼中是心疼:“这是他最后一劫,他心里愧疚着,想要弥补,若是不让他痛上这许多年,他反而过不去。”

宸阳将棋子一颗颗收回棋盒:“啧,幸好我家夫人通透豁达~”

周苍不着痕迹的翻了个白眼:“你变了许多。”

宸阳看向他:“你从前认识我?”

周苍听着远处周琅的声音,神色忽的柔和下来,笑了笑回道:“天界谁人不知道你宸阳仙官,龙脉所化,天上地下独一份,素传你端方君子,冷淡疏离,伤了不少爱慕者的心。”最响亮的是,明明生的俊美无俦,却活似性冷淡一般,哪怕魔族最富盛名的欲魔也勾不动。

宸阳起身道:“他们可不是我家夫人,伤心也无用。”

说完迎上回来的溪鸣:“回来了。”

溪鸣笑了笑,递给他一个草蚂蚱:“琅兄教我折的,送你了。”

宸阳笑着收下,搂着他的腰回了院子:“你们还不走?想留下来吃午饭?”

周苍终究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对周琅说道:“琅弟,走了,别待着打扰他们恩爱。”

周琅忍着笑牵起他的手:“行,走吧。”

他对溪鸣挥了挥手:“我们先回去了,回头再聚。”

溪鸣笑着回了一声:“好。”

待他们走后,宸阳将头埋进溪鸣脖颈里,嗅着他身上幽幽的异香道:“他们最多还有十年便会回去,估计等不到你家大人所说的三十年后,仙官历劫成功是大事,那两个丫头此时应该摆了庆功宴,届时一打听便会知道周家兄弟也是历劫之人。”

溪鸣回抱着他的腰:“无妨,只是早些回去而已,回去了…我也是你的人,别怕。”

宸阳搂着他的腰,两人踉跄着步子进了卧房,然后跌坐在床上,他一下一下的抚摸着溪鸣的腰身:“怎么办呢,到时候就要入赘青信殿了,夫人的聘礼是什么?”

溪鸣有些痒,抓住他的手放到胸口按住,悠悠笑道:“嗯~让你家夫人想想,听说龙族喜爱明亮的珠宝,我有一颗万年明珠,乃是三界至宝,当年在极寒之地寻得的,你肯定喜欢。”

宸阳掐了一把他的乳肉:“我已经有了一件至宝了。”

溪鸣颤了颤,“嘶”了一口气,道:“是什么?万年明珠也比不上吗?”

宸阳也不说话,只看着他笑。

溪鸣顿时便反应过来,好笑的捧着他的脸一顿揉搓道:“哪里学来的甜言蜜语?”

宸阳得意的吻了吻他:“无师自通。”

溪鸣回吻:“那就把我送给你。”

两人对视着,无言的甜蜜流转,宸阳拉开他的衣物含住一颗乳尖吮吸:“早就是我的了,我也是你的。”

溪鸣抱着他的头,难耐的呻吟:“唔嗯……这是嫁妆吗?”

宸阳抬起头,低声笑道:“是,而且不能退,必须收下。”

溪鸣眉眼弯弯,张开腿环住他的腰,用湿透的蜜穴磨蹭他鼓起一大团的鼓包:“夫人很喜欢你的嫁妆…嗯……已经湿了……”

宸阳解开他的亵裤,昨日射进去的精液已经吸收完了,此时溢出的满是带着异香的爱液,他用手指捅进去接了些,涂抹在溪鸣唇上,然后伏身吻住,身下两根硕大肉棒抵住两个入口,拍了拍溪鸣的纤腰,溪鸣便无比配合的抬起雪白肉臀,将两根骇人的肉棒没入蜜穴里。

“嗯………有些烫……”

宸阳熟练的撞开里面娇嫩的入口:“硬了一整天,当然烫!好夫人,夹紧些,夫君要肏你了。”

溪鸣喘息着夹紧两个骚穴,让穴肉每一寸都紧紧包裹着肉棒:“快些嗯嗯……啊嗯!肏到了嗯啊啊啊…好酸……嗯嗯嗯嗯啊……夫君……”

两人就着这个姿势缠绵到了傍晚,溪鸣肚子里装满了浓稠的精液:“哈啊啊啊啊啊啊!!宸阳……夫君…子宫要……要喷了…”

宸阳隔着肚子按压他的宫腔,将他按的打颤:“多喷些,把夫君的肉棒浇湿,才好肏你!”

溪鸣顿时喷出潮液,浇透了穴里的肉棒:“嗯……大肉棒……湿透了唔……”

骚穴含着肉棒吃的不亦乐乎,两人越发缠绵悱恻,淫靡水声啧啧不断,溪鸣攀着宸阳被淦的津液横流时,指间蓦地一烫。

一回生二回熟,溪鸣连忙紧紧抱住宸阳:“是…是停逸大人…”

宸阳一如昨日,挥手间让光幕变得模糊:“别怕。”

溪鸣抬头含住他的喉结,身下主动抽送着小声道:“不怕…继续肏我嗯!!……”

光幕连通,果然是模糊的,溪鸣胆子大了些,就着这个姿势翻身骑在宸阳肉棒上,故作平静道:“停逸大人?”

停逸看着晃动的影像皱眉,怎么还是这个样子?他不是增强了仙力吗?凡间的压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

“溪鸣,你声音怎么了?不舒服?”

溪鸣与宸阳十指紧扣,身下蜜穴紧紧贴合肉棒,学着宸阳肏弄自己的模样,让肉棒在子宫里旋转碾压,爽的仰起脖颈无声喘息,少顷才回道:“在凡间染了些风寒,大人不必担心,这么快联系弟子,可是有什么要事?”

熟知自家弟子报喜不报忧的性子,停逸有些不放心,通影术两次出问题,他又没办法查看他到底怎么样了,难免担心:“真的没事?”

溪鸣被宸阳狠狠碾压一遍,快活的直不起腰来,骚穴发了大水,淅淅沥沥的溢出,在床单上汇成一片水洼,他失力的趴在宸阳身上,伏在宸阳耳边柔声告饶:“帮帮我……”

宸阳掐着他的腰,一边狠狠抽出没入,一边用他的声音道:“无事,大人尽可放心。”

停逸听他语气肯定,终是放心些许,道:“刚才闻仙京传来消息,七幺殿主与兰意仙官历劫归来,明日将大摆宴席,我打听了一下,此时凡间还有两位历劫的仙官,不日便要回来了,你起卦算算在什么地方,到时随他们一起回来。”

宸阳抽出肉棒在肉唇与花蒂上用力碾磨片刻,又插入蜜穴:“多谢大人告知,弟子这便起卦。”

停逸点点头:“青崖殿的那个,现在在什么地方。”

溪鸣无声喘了口气,伸手揉弄鼓胀的肉蒂,神色脆弱的看着宸阳,宸阳叼住他的唇含弄片刻,正要继续替他回答,溪鸣却摇摇头自己说道:“他与我在一起。”

停逸愣了一下,但想到他们是一起坠入凡间的,也能想通,至于昨日为何没说,大抵是觉得两殿之间结怨颇深,不愿提起:“如此也好,他会坠入凡间也有我之过,届时你们一起回来。”

溪鸣看着宸阳无声的笑着,蜜穴紧缩:“是,弟子会带着他,一起回来。”

停逸莫名觉得他的语气有些怪异,只道是两人间不怎么合得来,所以不太愿意提起:“你素来平和,若青崖殿的那个以此欺你,莫要忍让,知道吗?”

溪鸣嘴角流着津液,失神的轻咬着嘴唇,宸阳拉下他的身子相拥着用力揉弄他的肉臀,两人克制不住的缠绵接吻,唇舌泛着肉欲的交缠,所幸他们还记着对面的停逸,极力控制着不发出淫靡的声响。

胯下碾压的越发用力,溪鸣紧紧攀附着宸阳,咬住他的肩膀痉挛着潮吹,蜜穴疯狂搅紧吮吸肉棒,惹来肉棒更过分的蹂躏,最后迎来肉棒激烈的射精。

溪鸣颤抖着,说不出话来,对面的停逸疑惑的问道:“溪鸣,怎么不回话?”

两人正处于绝美的高潮中,自然谁也没余力回话。

溪鸣脑中空茫茫的,只有被宸阳撑开的地方无比鲜明,失神间又喷出大股混合着精液的热流。

停逸看着静止不动的光幕皱起了眉。

难不成通影术失效了?

“溪鸣?”

依旧无人回应,停逸索性放弃。

看来逾矩联络凡间的阻力增大了。

但他也没有收回通影术,任光幕悬在半空,自己处理事务去了。

没了溪鸣,工作都变麻烦了。

都怪泰祁那个混蛋,要不是跟他打架,他也不会把人给掀飞,今晚活该让他睡书房!

溪鸣从高潮中回过神来,宸阳正温柔抚摸着他的脊背,见他缓过来,亲了亲他的唇角,然后以眼神示意他看向还在的光幕。

溪鸣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有种背着家中长辈偷欢的惊慌,只是惊慌中又参杂了太多刺激的快感,他酡红非常的眼尾含着水光,趴在宸阳身上挨着他的耳边悄声道:“通影术只能发起之人结束,或者等时效过去,怎么办?”

宸阳抚摸他还泛着烫的脸颊,轻声说道:“放心,施了法,他听不见了。”

溪鸣松了口气,但也不敢动作太大,以免停逸发现通影术根本没有失效,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宸阳的胸口,他轻声一笑道:“你这样,算不算在停逸大人眼皮子底下抢人?”

宸阳抓过他的手一根一根亲吻完:“抢人?我明明是吃人。”

溪鸣抬头轻咬他的喉结:“胡说,分明是我吃你。”

宸阳沉沉发笑,带动蜜穴里的肉棒,让溪鸣难耐的喘息:“对,分明是夫人在吃人。”

溪鸣用脸颊蹭了蹭他宽厚的胸膛,道:“嗯……别动了……停逸大人会发现。”

宸阳拉过被褥,将两人从头罩到尾:“现在就不会了。”

溪鸣被他的无赖惹的发笑,但确实也不愿拒绝他,小心的动了动身子:“轻一点好不好?别被发现。”

宸阳亲亲他的耳尖,抽出肉棒让他侧躺背靠着自己,低语道:“你怎么怎么乖呢?”

溪鸣微微发颤的捂住流精的蜜穴:“谁叫我…爱你唔!”

宸阳拉开他的手,肉棒顶开两个软烂的蜜穴侵入:“夫人可得小心些莫要出声,通影术还开着,若是术法失效了,偷欢,便成捉奸了~”

溪鸣发着颤长吟一声,后入的姿势比之前还深,黑暗的被褥中,两人靠的很紧,呼吸声在耳边散不去,仿佛变得潮湿,他并拢双腿夹紧体内的肉棒,温柔缱绻的吮吸:“那嗯……夫君可要轻些弄我……不然你家夫人嗯……可忍不住呃啊啊……子宫…又进去了…”

宸阳连肏十来下,将人肏的喷出水来,又用食指与无名指夹住绽放的肉蒂拉扯:“轻些,小骚货能去?”

溪鸣氤氲是双眼蓦地落下一串欢愉的泪珠,他主动扭腰摆臀,将体内的肉棒伺候的无比爽利:“那就…狠狠肏我吧……夫君呃啊啊啊啊啊啊!!!”

一连串控制不住的呻吟从被褥中闷闷的传出,一直响到太阳落下,复又升起。

光幕早已过了时效消失,两人谁也没去理会。

白煦过隙,周家兄弟回来差不多三年了,明日便又是一年冬至,溪鸣与周琅相约去街上买些东西,这两年周琅想开了许多,身体看着也好多了。

两人不急不忙的逛了大半条街,然后停在一家卖香脂的铺子前,周琅看了眼眼角终于有了细纹,但依旧风华灼人的溪鸣道:“买点?”

溪鸣嘴角一勾,似笑非笑道:“我可用不着,你自己买吧。”

周琅一个快五十的男人了,还要买那玩意,一个人是怎么也迈不动步子:“还是不是朋友?还是你家那口子不行了?”

溪鸣侧头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周琅阴险一笑,拉着他的手腕便冲进店里。

周围的人立刻看过来,然后以一种了然的神色看着他们拉着的手。

溪鸣以手捂额:“你可真行,赶紧买!”

那店铺了一俊朗伙计见他们两个男人一起来,笑脸相迎道:“两位客官,买点什么?我们店里最近来了一批上好的香脂,京城里贵人们用的,寻常都见不到呢。”

周琅这些年白回来的面皮忍不住红了些:“拿出来看看。”

伙计转身拿来,果然是上等的香脂,周琅红着面皮买了几盒,然后看着溪鸣道:“你真不买?”

周围的客人大多是女子,见他们两个大男人买这种房事所用,不免奇特,又见两人虽然年岁不小,可都是难得的美男子,于是至少有一半儿在悄悄偷看着他们。

溪鸣万分想捂住脸:“不用了,走吧!”

伙计收了周琅的钱,笑着大大方方的说道:“客官不必害羞,像你们这样的并不少见,店里大半香脂都是公子们买走的,有些不止买香脂,还会买些别的呢。”

说话间,店里便来了一位身姿妖娆的公子,唇点艳色,腰若扶柳,一双媚眼仿佛带着勾子,进来后对着所有看过来的人便是一个秋波,登时便将之前偷看溪鸣与周琅的眼神拉了过去。

店里另一个伙计看了一眼他们这边后,才连忙迎上去:“襄玉公子,您今日怎的亲自来了,快请进快请进!咱们店里来了许多新玩意儿,保管有您喜欢的!”

那叫襄玉的公子直接推开他,边走边说道:“回回你都这么说,小爷我真喜欢的,你也弄不来。”

那伙计讨好的笑着道:“您喜欢什么?小的肯定能给您弄来!小的不行,还有老板不是!”

襄玉眼神停留在他身上片刻,不屑的笑了一声,故意大声说道:“小爷我喜欢器大活好的,你去给爷弄一个来?”

伙计尴尬的笑了笑:“您这话说的,小的就算能弄来也不敢给啊,您看看别的?”

溪鸣与周琅面前的伙计没有被那边的事拉走注意力,而是从容的在货架上拿出一个匣子来打开给他们看道:“这是丰年先生最新的话本,有助伴侣之间增加情趣,是闻香阁最近卖的最好的,价钱贵些,不过看两位公子衣着不俗,想必不缺这几个银钱,可以买来试试,想必二位家中那位,也会十分喜欢。”

溪鸣与周琅一愣,周琅问道:“你怎么看出我们不是…,刚才那些人的眼神,一个个的,估摸着都以为我老牛吃嫩草呢。”

伙计笑了笑,回道:“两位虽然熟稔,不过举止间没有过多亲昵之举,所以我才大胆猜想,两位应该是朋友吧,而且既能一起来买我们店里的东西,那想必都是有伴侣之人,猜的若不准,还请客官勿怪。”

溪鸣有些佩服他了,不过短短片刻,就能看出这么多东西,已经很了不得了:“你心这么细,若出去闯荡一番,想必定然有所成就。”

伙计不胜在意的笑了笑道:“家中有个娇妻,哪里舍得走远,而且他脾气不好,我若走的远了,他肯定闹着要一起跟着的,我可舍不得,不瞒两位客官,这店便是我的,我守着这里,既不愁吃穿,也无需分离,如此甚好。”

溪鸣与周琅笑了笑,溪鸣道:“原来你是这里的东家,真是年少有为。”

这店里客人络绎不绝,经营的地十分不错,想来这位老板能力不错,如今为了爱妻放弃了更远大的财富,想来为人也十分不错。

周琅接过他手中的匣子做主道:“我们看你合眼缘,这东西来两份吧,就当照顾你生意了。”

老板笑着点头,又拿来一份,递给溪鸣道:“这里面是丰年先生写的情趣艳话,适合伴侣之间看完模仿,两位回去便可以试一试,买这个还送道具,就在匣子最下层,再送两位最好的香脂两盒,客官回去再打开看,这样便没有那么害羞了。”

两人付了钱,周琅道:“难怪你家生意这么好,有你这样的老板,不好才奇怪。”

三人言谈浅笑着,刚才那位进来的襄玉公子突然惊呼一声,似乎砸碎了什么东西,老板眼神一变,连招呼都没打,急忙跑过去拉起他的手:“受伤没?!”

襄玉抽回手,冷哼了一声:“呵!要你管!不是没看见我吗!?”

一旁的伙计连声道着歉:“抱歉抱歉,那个瓷瓶没放稳,襄玉公子您没事吧。”

老板再次拉过他的手检查了一遍,发现没什么伤后才放下心来:“又闹什么脾气?我都没气你砸了我的兰花。”

闻言,襄玉本就不好的脸色更难看了:“兰花兰花!你就知道你那几盆花花草草,我还没你的兰花重要是吧!你自己数数几天没来找我了!好啊赵桥安,拔屌无情是不是?!”

赵桥安吩咐了伙计几句,牵着他的手往后院走:“没你重要,但是那几盆花花草草不是你送的吗?你和它们置什么气?你那兰岳楼就那几盆品相最好,你砸了就不心疼?”

襄玉又哼了一声,但没再甩开他的手:“我气的是兰花吗?那什么破丰年先生又写了什么教你?让你整整两天不着家!”

两人的声音渐行渐远,周琅看了眼手里的匣子,又看了眼溪鸣:“看来还是别学的好,看看,好好的两口子搞什么假装不认识对方。”

溪鸣点点头,不过东西都买了,自然也不能丢掉,两人出了店,又吃了个饭才慢悠悠回了小云村。

宸阳最近喜欢上了在院子里种菜,不过总是刚发芽就被鸡崽子们啄个精光,昨日刚发芽的菜苗苗又被啄了,宸阳面上不显,实际上估摸着想杀鸡了。

为了那几只还没长大的鸡崽,溪鸣今日本是特意去买种子的,结果不止买了种子,还买了一大堆无用的东西。

真是,越来越像败家娘子了…

“宸阳?”

进了院子,却没看见人,溪鸣四处张望,然后看见宸阳提着一篮子野果回来,见了他后加快了脚步走过来接过他手里的东西:“回来了。”

溪鸣笑着亲了亲他的嘴角,然后说道:“回来了,怎么想起去摘野果了,这些果子又不好吃。”

宸阳回吻了他一下,然后看了眼鸡崽道:“给它们吃的,免得祸害我的菜。”

两人挪步到凳子前,溪鸣笑着给他倒了杯茶:“堂堂宸阳仙官,怎么跟几只小鸡崽斗上了。”

宸阳喝了茶,搂过他惬意道:“谁叫它们吃了我种给你的菜呢,再吃就小鸡炖蘑菇算了。”

溪鸣忍不住笑着,然后从买菜的篮子里拿出新的种子:“来,你家夫人看好你,拿去好好种,可别打鸡崽子们的主意。”

宸阳看着一律黑不溜秋的菜种:“是些什么?”

溪鸣想了想:“嗯~,好问题,你家夫人光顾着买了,没问。”

宸阳搂着他笑得不可开交:“我家夫人可真是个料事如神,知道会被鸡崽吃,根本不用问是吧?”

溪鸣也跟着笑:“唉呀呀,我家夫君太聪明了,一下就猜到了,不过没奖励~,好了,松手,你家夫人要去做晚饭了。”

宸阳在他嘴上狠狠亲了一口:“回头再收拾你!”

溪鸣轻轻咬了一口他的唇:“好凶啊,你看我怕不怕?”

他说完便身手敏捷的溜之大吉,宸阳在后面笑看着,见他进了厨房,这才低头整理他买菜的篮子。

篮子里还有两盒香脂跟一个匣子,他把香脂拿出来看了看,又打开闻了闻,然后丢在一边。

这些香脂无用不说,味道也不及溪鸣万一,毫无用处。

他又打开那个匣子,看见里面的话本后随手翻了几页,然后眼神一暗,看了眼厨房里忙碌的溪鸣,放弃种菜,安静的坐下看起书来。

这几日阴雨连绵的,天也黑的早,吃过饭两人早早便洗漱过相拥窝进温暖的被窝里。

宸阳熟练的拉开溪鸣不着寸缕的长腿顶入:“真紧!”

溪鸣轻轻喘息着将腿搭在他的健腰上,双臂环住他的肩:“唔……别这么…突然嗯……”

不过虽然宸阳入的急了些,但溪鸣并没有什么不适,只是似乎被他感染,自己也跟着急切起来。

宸阳连插几下,却没怎么用力,不管是后穴还是前穴都没能止一止升腾的情欲。

溪鸣有些受不了,柔软的呻吟着道:“重些呃嗯……宸阳……”

宸阳抬起他的下颚,两人缠绵对视,溪鸣轻轻颦着眉:“唔…怎么了?”

宸阳笑了笑,伏在他耳边道:“你男人没能满足你吗?竟然去买艳话本。”

溪鸣立刻想起来白日里买的那话本:“那是……嗯…是陪着琅兄买的……”

宸阳胯下用力一顶顶入子宫,溪鸣蓦地一颤,蜜穴搅紧喷出大股爱液:“嗯!!真的……”

宸阳按住他白皙的雪臀次次狠入,呼吸粗重的:“那书上十分有意思,宝贝儿,买都买了,可别浪费!”

溪鸣攀着他被淦的浑身绯红,酥软的身子不停的战栗:“嗯啊……我都唔嗯嗯嗯…没看…”

宸阳喑哑的说道:“定要试试,才不浪费夫人花的银子…”

说完吻住溪鸣,至于他说的试试,溪鸣听过便抛之脑后了,两人缱绻交颈,沉沦在欲海中,哪里还有空思考什么别的。

冬至过后,周琅隔三差五的撺掇着溪鸣出门玩,可两个看上去都不年轻的大男人,还能去玩儿些什么?溪鸣宁愿在家待着,只是今日宸阳竟难得的支持他出门,还特意说着想吃镇上新开的那家糕点铺子,索性无事,溪鸣也没怀疑什么,便跟着周琅去了。

到了地方,溪鸣再三打量眼前金碧辉煌,挂着香居坊牌匾的阁楼:“这是糕点铺子?”

周琅摸摸下巴:“说不定人家确实是正经卖糕点的,只是伙计好看些?”

溪鸣被他气笑了:“你就不怕你哥听到?”

周琅笑了几声:“他又不知道,再说了,我又不进去,倒是你家那位,叫你来这里买糕点?真有意思。”

溪鸣想了想,道:“朋友,一起逛青楼怎么样?”

周琅顿时一脸懵逼:“你还真打算进去啊?别了吧,有家有室的,而且都这一把年纪了,那玩意儿还能用几年啊?不值当!”

溪鸣忽略他的话,提着篮子便往里走,周琅嘴上劝导着,身体诚实的跟上来,然后看见周围来来往往忙碌的人惊奇道:“居然真是卖糕点的!?他们还挺有想法,把店铺修成这样,还取个香居坊的名字!”

溪鸣也挺佩服的,不得不说这老板是个人才。

两人没走几步,对面走来一个身姿颇为妖娆的男子,那人在对伙计说话,说完抬起头来,居然是前些日子在闻香阁见过的那位襄玉公子。

襄玉抬头也看见了他们,估摸着还有印象,便走过来道:“二位这是要买点什么?”

溪鸣和周琅都愣了一下,但很快反应过来,溪鸣说道:“要些口味淡些的糕点,不要太甜,也不要用绿豆做的。”

襄玉又看着周琅:“你呢?”

周琅摇摇手:“我不用,我家就没一个爱吃糕点的。”

襄玉点点头,叫伙计给溪鸣打包好了糕点递给他:“二十文。”

溪鸣付了钱,还是有些想不明白,那日明明听见闻香阁的老板说,这襄玉公子是卖兰花的,怎么如今又卖起糕点来了,不过终归是别人家的事,也不好瞎打听。

这里虽然看起来不像正经地方,不过实际确实没什么不能言说的交易,难道宸阳真的就只是想吃这家的糕点了?

溪鸣百思不得其解,总觉得忽略了什么,实在想不出来,便索性不想了,拿了糕点便打算离开。

襄玉叫住他,靠近他问道:“那书上的东西你们玩儿了吗?”

溪鸣一愣:“什么?”

襄玉美目一转,急道:“就是前几天你们买的那匣子东西,试过没有?”

溪鸣被他提醒,立刻想起来了,只是那话本都被宸阳拿走了,他未曾看过,更别说什么试过了:“没有,可是有什么问题?”

襄玉摆手:“没什么,最近我家那个神神秘秘的,我想看他都不让,我怀疑他要搞幺蛾子,得防着点,所以才打听打听那话本到底写了什么。”

溪鸣了然,笑道:“估摸着不是什么可怕的东西,我家那位也看了,也没做什么。”

襄玉松了口气,拍拍胸口:“那就好,谢了,下次来给你们打折。”

溪鸣笑着点头,然后和周琅一起离开,出了店门,居然看见了周苍,周琅连忙上前:“哥,你怎么来了?”

周苍看了眼香居坊的的大门,又看了一眼他道:“京城里来了位旧友,就在隔壁,看见你在这里所以过来把你叫上。”

京城里的旧友,周琅神色一变,低声道:“那位来了?”

周苍点点头:“走吧,就等你了。”

周琅转头对溪鸣说道:“抱歉了,今儿得你一个人回去了,那位朋友身份尊贵,怠慢不得。”

溪鸣并不在意,道:“你去吧,我先走了。”

周琅挥挥手:“回头见。”

溪鸣提着篮子无所事事的逛了逛,最后实在没什么兴趣了,便打算回去,路过菜市时顺带买了菜,卖菜的大娘早就记熟了他,两人闲聊了几句家常话,未了还送了他两颗青菜,溪鸣略有些骄傲。

很久以前,他也是个不善言辞的人呢,如今倒是越来越喜欢热闹了。

穿过最热闹的菜市,他拐过转角,一阵凉风拂过,心中顿感奇怪,然而还未反应过来,就已经被一股大力从背后捂住眼睛,拖到不知什么地方。

菜市的喧哗声很清晰,想必离的不远。

那人用厚实的黑布缠了他的眼睛,又用略微粗糙的绳子捆了他的双手绑在一处结实的木架上,然后从背后色情的探进他的衣襟里狠狠揪住一颗乳尖蹂躏道:“美人儿,我跟了你一路了,总算让我抓到你了!”

说罢,另一只手粗鲁的拉下溪鸣的亵裤,摸到湿润的前穴插入三指毫不留情的扣挖:“水这么多,是不是等着被肏!是不是你男人没有满足你?”

溪鸣咬紧牙关,战栗的身子开始挣扎起来:“放开!”

那人不只不放,反而越发下流,扶着硕大的肉根从后方抵在湿润的蜜穴周围撩拨滑动,时不时用龟头将娇嫩的花核压进唇瓣里碾压,感受到溪鸣的颤抖和夹不住喷出的热流后得意道:“美人儿,你喷了,你的骚穴在吸我!你男人知道你这么骚吗?”

溪鸣呜咽一声,挣扎得更厉害:“不行!快放开我!不要肏我,我有夫君的,我的穴只能夫君肏唔!!!进来了!好大……不……求求你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唔!”

那人一个用力,直捣黄龙,粗暴的破开子宫口,将硕大的龟头塞进子宫里,子宫温顺的包裹吮吸,一时间两人都爽的说不出话来。

少顷,溪鸣从快感中找回力气,扭着细腰挣扎,想要摆脱肏进穴里的肉棒:“不唔……你这无耻…之徒呀啊啊嗯呃……”

呻吟娇软,虽然故作怒气,只是绵密的快感攻击着他,让他挣扎的幅度越发无力。

那人似乎犹豫了一下,然后解开他被绑住的双手:“美人儿~,我和你男人比如何?是不是让你更爽?”

双手得到解放,溪鸣深深喘了两口气,然后突然以手肘攻击,那人不费吹灰之力化解,然而溪鸣却越发施力,瞬息间两人便交手几十招。

那人似乎生气了,一手轻易抓住他两只手腕,伏在他耳边柔声道:“美人儿,不要这么绝情嘛,我的家伙事还在你穴里,你明明很爽,怎么这么快就翻脸?咱们只做一回露水夫妻,事后谁也不知道,你说呢?”

溪鸣绯红双唇不住喘息,身子微微出了一层薄汗:“放开我…我有夫君的…我很爱他…不能…嗯嗯…不能被别人肏…”

那人故意冷声一哼道:“美人儿,敬酒不吃吃罚酒,就不要怪哥哥不怜惜你了!”

溪鸣立刻挣扎着双手想逃,然而穴里的肉棒狠狠一顶,瞬间将他击的溃不成军,浑身无力的软下去,然后被身后的男人稳稳搂住纤腰。

还来不及做出别的反应,男人胯下如逛风暴雨一般攻来,蜜穴顿时被肏的可怜兮兮的颤抖吐汁,溪鸣受不了的翘臀哭喘:“啊啊啊唔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别!太!啊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太快了!!!不!!呃啊啊!!骚穴!骚穴喷了!呜呜呜!救命!!”

男人毫不怜惜,不顾他的挣扎,抓着他的手腕强行粗暴奸淫,蜜穴痉挛颤抖,被欺负的汁水淋漓,顺着交合处滴露在地上:“骚货!再叫大声一点!”

他说着,空着的手一巴掌狠狠打在娇嫩充血的肉蒂上,溪鸣顿时狠狠一颤被打到潮吹:“呜呜呜!不要打……”

男人哪里会停,巴掌声逐渐粘腻,溪鸣整个人哭叫着爽到崩溃:“不行了……嗯嗯嗯嗯求求你…放过我……穴要唔嗯嗯嗯嗯嗯……慢点…慢呀!!子宫!!呜呜呜呜呜又喷了!”

男人松开他的手腕,将他压在墙上,双手掰开他已经吃下一根肉棒的蜜穴:“骚货!还早着呢!”

他拔出穴里的肉棒退至穴口,然后和着另一根同样粗壮骇人阳物一同插入:“好紧!”

溪鸣无力的咬住自己的手指,颦眉承受男人强势的入侵,翘起的雪臀发着颤,吃到肉棒根部时自己微微垫起一只脚:“嗯~”

男人抬起他踮起脚的腿,把他紧紧压在墙上,低沉的喘息着,两人一时间都没有说话,片刻,男人开始律动:“叫出来!”

溪鸣泄出软绵的呻吟,红唇可怜的张合着,男人将手指放进去爱抚的玩弄软舌:“真乖~”

说罢,又是铺天盖地般强势的奸淫,不知过了多久,连菜市都要收摊了,溪鸣还浑身是汗的被干着,两人交合处密不可分,情欲没有丝毫减弱,反而跟强。

男人一边狠狠弄着嫩穴,一边含着笑意调戏溪鸣:“如果他们看见了,会不会告诉你男人?”

溪鸣无力的摇摇头,轻微的挣扎着:“…不……不可以…被看见…”

男人得意的笑了一声:“有人来了。”

溪鸣张了张嘴,他也听见了脚步声:“不……”

男人微微抽出两根肉棒,然后狠狠一顶又插进子宫,接着在子宫里残忍旋转碾压,蹂躏着子宫每一处。

溪鸣失神哭泣,小腹剧烈抽搐痉挛:“救命………”

小巷外的人脚步一顿,向这里走来,然后再逐渐昏暗的天色中,看见这副无比淫靡的场景,还未惊叫出声,便被无形之力往后一推跌倒在地,抬起头时溪鸣的身影已经被牢牢挡住,他连忙站起来红着脸退出去。

真是的,这两口子也不注意一下!

那巷子虽然隐秘,但也不是真的没人去,而且还,还叫救命,他还以为有人出事了,这不,就让他碰了个正着!

不过难怪溪鸣不买那些润滑用的香脂,原来……

想起刚才那匆匆一撇…

咳咳!非礼勿视非礼勿视,他还是先回去吧,也不等他哥和陛下喝完酒了。

最后一缕日光消失,宸阳轻轻拉开溪鸣蒙眼的黑布,替他擦了擦汗湿的额头:“还好吗?”

两人性器还连着,快感还未退散,溪鸣喘息着点了点头:“我想看着你。”

宸阳拔出湿漉漉的肉棒,将人转过来抱住:“先歇会儿,待会再抱你回家。”

溪鸣蹭了蹭他的胸口:“快亲亲我,你都没有亲我。”

宸阳立刻笑着抬起他的下巴,两人吻在一起,唾液粘腻交换,溪鸣攀着他的肩沉迷,过了许久,不舍的分开。

溪鸣软在宸阳怀里:“哪里学来的坏招?”

宸阳把他抱起来,瞬息间,两人回到家里:“你拿回来的话本,今日一试,确实不错,夫人,还能有下次吗?”

溪鸣顿时反应过来,难怪呢,往日巴不得一直不分开,今天却突发奇想让他出门,他揪住宸阳的双颊拉扯:“你…你这个…哼!”

他想说什么,但是又不知说什么,毕竟,他从头到尾都很配合。

宸阳笑着,被拉扯得搞怪的脸颊也挡不住他得逞的笑意:“美人儿~”

溪鸣脸一红,松开他的脸:“你总是喜欢问一些明明知道答案的问题,你就喜欢这样…戏弄我…”

宸阳微微挑眉,眼中笑意越发浓:“我家夫人太可爱了,所以我才忍不住的,你不喜欢我这样?”

溪鸣红了脸:“不喜欢的话…就不会让你把我…把我弄成这副模样了。”

他这副模样,一看就知道是被男人灌溉熟透的样子,等以后回了天界,亦是瞒不住的。

宸阳心头一软,好似吃了最柔软的蜜糖:“好乖,你这么可爱,真想一直把你压在床上,谁也不让看才好。”

说起不让看,溪鸣突然想起刚才:“刚才!刚才是不是被人看见我们!…”

宸阳点点头,有些郁闷:“是周琅。”

他施了术的,常人根本不可能看见他们,按理说周琅应该也看不见才对,毕竟他还没有恢复记忆。

听见是周琅,溪鸣顿时大大松了口气,若是别人他可能还得没脸见人一段时间,但,是周琅的话就没事了,毕竟都是男人,这么多年了,他早就被宸阳改正了自卑于与常人不同的身体,除了多了个穴,他与男人没有任何区别,若是别人看了,还得羞个几日,被周琅看了,连羞几日都免了,毕竟当年他也看过周琅被他哥…,嗯,反正都是被上的那个,看一下也不掉肉。

“那话本呢?”

宸阳从枕头旁拿出话本低头看着他:“想看?”

溪鸣点点头,将话本接过:“我倒要看看,这话本如何引诱人的。”

宸阳笑着亲了亲他的发顶:“洗漱过后再看。”

溪鸣动了动,身下随之涌出混合的爱液,微微颤了颤道:“都怪你…”

宸阳欣然接受指责,抱着他“好好”洗漱了一番才回到床上。

溪鸣喘息着躺在床上,双手揪着两侧的床单,双腿大开的被宸阳用手指亵玩到痉挛:“混蛋…,这不是白洗了!”

宸阳还没吃够呢,自然是要补上的,这些年,他与溪鸣越发契合,溪鸣也越发能承受得住他,于是寻常的欢爱早已经不够,龙性本淫,他很久没有十足尽兴的做一回了,直至此时,他才真心有了几分想回天界的意愿。

两人闹了一夜,翌日午时宸阳还不愿松开他,溪鸣只能夹着肉棒吃下又一波浓精,然后软软的说道:“再做下去…,邻居们要来关心我们了。”

宸阳不舍的耸了耸健腰,肉棒挤出蜜穴里灌满的精液,溪鸣也由着他,让他将自己弄的满是精液浸透的味道。

“唔……胀……”

好不容易宸阳抽出肉棒,溪鸣赶紧抓了件衣物披上,然后喘息着起身摸着宸阳的脸道:“乖,以后再补偿你~”

宸阳拉过他的身子狠狠亲了一口,这才略满足的松开他:“倒真有些想回天界了。”

溪鸣明白他的意思,其实他也有些想回去了,一来确实想念青信殿的师兄弟师妹们,还有停逸大人,二来,这些年他也感觉到了,随着与宸阳越发契合的交融,在凡间的欢好已经很难彻底满足他们,他们许久没有尽兴做过了。

并非时间不够,而是在凡间,他们欢好时溢出的灵气会干扰到凡间的气运,毕竟是龙脉,溢出太多灵气,对此时修行不盛的凡间来说,弊大于利。

没想到有朝一日居然会因为两人太恩爱影响凡间气运,真是…

无法,只能暂时忍着了。

今日天气尚可,溪鸣想了想,干脆不出门了,搬了宸阳做的躺椅到院子里,拿出那本话本看起来。

宸阳乐得他不出门,一先还装模作样的坐在旁边的凳子上,结果不到一柱香便蹭上躺椅,将人揽入怀里一起看起来,时不时还要点评一二,顺便上下其手一番。

溪鸣好气又好笑的用腿根夹住他欲做乱的手:“才刚做过,别闹。”

宸阳黑眸含笑,捏了捏他腿间的嫩肉后恋恋不舍的抽回手:“行吧,夫人发话,哪敢不听。”

岁月静好,一晃便又到了年关,村里的孩子是最快乐的,太平盛世,不用担心夏无粮,冬无衣,笑容热烈的像朝阳一般。

溪鸣与宸阳年年都去凑个热闹,今年也不例外,村口有人放烟花,两人便牵着手一起静静的看。

许久,溪鸣开口感叹道:“有时感觉凡人比神仙更无情,匆匆在人间走过一遭,哪怕留有再大的遗憾,这一世爱着谁,转世之后,便尽数忘记,重新来过。”

宸阳拉着他的手与他肩并着肩,柔和的笑着:“若真的爱,那便是刻入骨髓,哪怕转世,也不会忘记。”

溪鸣愣了一下,然后笑了:“你又说情话。”

宸阳一把搂住他,埋首在他发间喟叹一声:“不喜欢?”

溪鸣蹭了蹭他的下颚:“喜欢,再多说点。”

宸阳还未再说,周琅咳嗽两声道:“你们收敛点儿,大庭广众的秀个没完了,哥,是吧?”

周苍不置可否,牵起他的手道:“气氛不错,只愿岁岁如今朝。”

周琅老脸一红:“咳咳!你怎么也老不正经…”

周苍无所谓的笑笑:“你不喜欢还脸红?”

周琅不说话了,过了会儿叹了口气:“要是依兰和赵姑娘还在…就好了,我最近老是做梦,梦见她们好好的,还变漂亮了。”

周苍一顿,不知想到什么,揽住他的肩道:“她们一定好好的,我们也一定能再见到她们。”

周琅笑了笑,没说话。

宸阳与溪鸣不意打扰他们,看完烟花便回去了,待到了家,溪鸣叹了口气,宸阳立刻关心道:“怎么了?”

溪鸣一边倒了杯茶水,一边回道:“琅兄似乎快要恢复记忆了。”

今天站周琅身边,隐隐有灵气波动想必要不了多久就要回天界了。

宸阳立刻明了:“他作为人的时间不多了。”

溪鸣点点头:“虽然是件好事,但周娘他们,大概要难过许久了。”

宸阳搂住他的肩安慰道:“终有分离之时,只要他们各自安好,便是幸事。”

溪鸣笑了笑,侧身抱住宸阳的腰:“我自然知道,放心吧~,我没有太难过。”

宸阳吻住他索一个绵长的吻,然后说道:“一点点难怪也不行,夫君这就让你什么也想不了…”

溪鸣低喘着探进他的亵裤里,把玩两根勃发的肉棒,然后掏出来上下撸动:“爱卿的肉棒好大~”

无需多言,宸阳立刻明白了溪鸣的意思。

那话本第二卷,正是一代帝王勾引自家俊朗侍卫。

他顺势紧紧抓住溪鸣的肩膀:“陛下,不可。”

嘴里说着不可,肉棒却越发滚烫。

溪鸣眼神魅惑的在他脖颈处舔吻着:“你不想试试朕的滋味吗?”

他拉着宸阳的手伸进自己的亵裤里,分开一条腿,握住宸阳的手指把玩白皙肉棒下挺立的阴蒂,淅淅沥沥的淫液打湿两人的手掌。

宸阳眼神灼热无比,配合着说出话本上的台词:“陛下,臣只是一介卑贱的侍卫,不敢侮辱陛下圣体。”

溪鸣难耐的带着宸阳的手指捅如穴里,双腿夹紧,攀着宸阳的间吞吃:“唔……嗯~~好舒服~,小侍卫…朕的穴软吗?”

宸阳狠狠一捅,修长的手指直接触碰到柔软的子宫口:“陛下…”

溪鸣红着眼尾颤了颤,然后艰难的说道:“朕命令你说!”

宸阳又是一记深深的插弄,脸上满是欲望,嘴里却还卑微的说着:“回陛下,陛下的穴很软。”

溪鸣急促的喘息,快感绵密,他似痛非痛的颦着眉,颤抖着又问:“那朕的穴水多不多唔啊!……嗯嗯……”

宸阳呼吸也乱了:“回陛下,陛下的穴水很多,将臣的手都浸湿了。”

溪鸣故作高傲的扬起下巴,但媚意横生的脸上却一点气势也没有:“那你想不想肏啊………肏朕……”

宸阳的肉棒直直顶着溪鸣的小腹,隔着衣物都能感受到它的蓄势待发,但他却说道:“臣,不敢。”

溪鸣一把推开他,解开亵裤后退几步趴在床上:“朕命令你,用你的大肉棒肏朕。”

宸阳呼吸越发粗重,三两下便脱了自己所有衣物:“臣,遵命。”

他一步一步走到溪鸣面前,然后把住那勾人的细腰,扶着两根肉棒一起缓缓插入花穴:“陛下的穴好紧。”

溪鸣长吟一声,将雪臀翘得更高:“爱卿,再深些,肏朕的子宫,朕给你生孩子唔!呃呃唔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慢些!太快了!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爱卿爱卿!不要这么急!朕是你的唔嗯嗯嗯!!爱卿嗯嗯嗯……好大……好…好舒服……”

“陛下这么饥渴,上朝的时候是不是要含着臣的精液去?”

溪鸣承受着穴里疯狂的插干,酥软得连连淫叫:“爱卿射进来嗯啊啊~~朕便含着去唔!!!”

“腿再张开点,臣要全部射进去!”

溪鸣将腿完全打开,任由宸阳肏入子宫,并在里面旋转碾压,爽到全身痉挛抽搐,哭着喊着:“爱卿饶命!”

折腾了一天一夜,意犹未尽,反倒把火全都勾了起来。

“唔…不行了…宸阳,拿出来,求你了~”

宸阳整个手掌都插进溪鸣湿热的穴里,故作委屈:“我已经很克制没肏你了,现在连玩一玩也不行?”

他说着往子宫里插入两指,扣挖拂弄,一将溪鸣弄的气喘吁吁。

两人面对面侧躺着,溪鸣一条腿还搭在他腰上,虽说着求饶的话,却一点挣扎的动作也没有:“真的要被你玩儿烂了嗯啊~轻点摸~”

宸阳抽出湿漉漉的手插进他嘴里,沙哑地低笑:“来,舔干净。”

溪鸣顺从地舔干净他手上的汁液,绯红的脸在他颈侧磨蹭,体内的渴求如烈火燃烧,强烈而灼热:“宸阳,我真的…好喜欢你~好舒服~~再重一点摸摸我的子宫~呀!~~嗯射了~~”

宸阳抽出手握住他的腰,将溪鸣的骚穴狠狠按在肉棒上,沙哑低沉地抱怨:“他们再不归位,我就要帮他们一把了。”

肉棒抵在阴蚌上发狠地碾压厮磨着,粘腻声淫靡勾人,溪鸣似痛非痛地轻轻颦着眉伸手剥开唇肉,让肉棒碾磨敏感的肉蒂:“嗯~~,别,不能那么做,啊~!!”

他的声音柔媚地打着转儿,惹得宸阳更加恶劣的用肉棒狠狠撞击湿透肿胀的花蒂:“宝贝儿,你不想早点回去吗?”

溪鸣浑身酥软得无力,手也没力气再剥开唇肉,于是将肉棒夹在唇肉间细细伺候:“顺…顺其自然…啊啊啊~穴~宸阳宸阳~,再重一点~嗯嗯~~反正…很快的…嗯嗯啊~~”

宸阳在他穴间用力碾压,骚穴不堪磨弄喷出大股透明的爱液,将肉棒彻底湿透。

溪鸣在快感中发颤,趁着高潮的余韵,宸阳一举将两根肉棒插入搅紧的阴道,享受两人给予彼此最甜美的快感。

溪鸣阴蚌紧紧贴着宸阳的胯下,两人结合地紧密无比,生理性的泪水根本无法控制,溪鸣一边流泪一边包裹着体内灼热的欲望不知餍足地吞咽。

“夫君~~”

这声夫君绕是百转千回,又甜又娇,满是爱恋信任,还有毫不掩饰的撒娇求怜。

宸阳再也无法忍住,也无需忍住,一手握住他微微凸起的嫩胸蹂躏,一手控住他的细腰,骇人肉棒猛烈抽送,将本就还在高潮的花穴干地抽搐痉挛。

溪鸣浪叫着再次潮吹,若非设了结界,叫床的声音只怕连隔壁都要听到了。

肏穴声连绵不绝,溪鸣被干得露出绝美的痴态,宸阳含住他的红唇,舌头搅弄他的口腔,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从嘴角溢出,待分开时溪鸣呻吟着弓腰迎合激烈地撞击,带着被快感浸透的哭腔浪叫。

“骚穴啊啊啊!……要被夫君肏烂了……嗯嗯嗯嗯夫君的肉棒干得好爽~~”

宸阳揉着他的乳肉,肉棒硬得像铁一样,在阴道里横冲直撞:“这么骚,一天不肏会不会饥渴地哭出来?”

骚穴溢出滑腻腻的爱液,“咕叽咕叽”的肏穴声让溪鸣无比清晰的知道自己正被宸阳干得死去活来。

他想象着如果今后没了宸阳的肏干他将如何,只觉得还未深想便已是无法接受了。

他早已沉沦在宸阳身下,再也离不开宸阳了。

“会的唔~不要离开我~”

宸阳抵进他敏感脆弱的子宫里,碾压着宫壁射精,待射完,喘息着紧紧抱住溪鸣:“不会离开你,也绝不会让你离开我。”

哪怕溪鸣想逃,他也做不到放他离开。

两人相视而笑,温馨接吻,少顷再次响起淫靡之声。

不知什么时候停下的,宸阳在家收拾残局,溪鸣则装着满肚子的精液一个人去了林间溜达,肚子里暖暖的,他十分惬意。

大概是因为快要离开了,难免有些舍不得,溪鸣把小云村溜达了个遍后,到了他与宸阳刚来时处理猎物的那条河前,河还和以前一样清澈,隐约能看见几条小鱼。

他丢下一颗石头,将小鱼惊走,未了又嘲笑自己一下,性子越发幼稚了。

正要往回走,一双手从背后搂住他的腰,然后便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两人静静得没说话,一起听着虫鸣。

太阳下山,万物沉静,溪鸣在宸阳怀里转了个身,回抱着他的腰感叹道:“回去之后,肯定会很想念这段时光吧?”

不过短短几十年,相比无穷无尽的寿命,原本不值一提的时光。

但因为意义不同,便觉得是如此珍贵。

宸阳将他紧了紧:“我会一直在。”

溪鸣笑了笑,仰头亲了他一大口:“你想跑也跑不了。”

未了,溪鸣想起他们刚来的时候,戏谑地抬头看着宸阳问道:“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刚来的时候,那时候你好冷淡,吃个饭还要我给你盛。”

宸阳抱起他往回走,说道:“难怪人都说家长里短,夫妻之间总有一个爱翻旧账,夫人你快饶了我吧。”

溪鸣晃着脚得意一笑:“哎呀~怎么办呐,我是不是也要你跪一跪搓衣板?”

宸阳低头笑着:“跪搓衣板?不如…再加一点。”

溪鸣把玩着他的头发,抬眸轻笑:“这么自觉?加什么?”

宸阳附耳轻声:“加个你,坐在为夫上如何?”

“你跪着我如何坐……”溪鸣一先不解,但很快反应过来,好气地拉扯了一下他的头发:“流氓…”

宸阳低沉的笑声回荡在林间,幽幽传了很远。

转眼三月,天渐渐暖和起来,周琅的身体却陡转直下,周苍一步不敢稍离。溪鸣和宸阳日日来探望,不知该喜还是该忧。

喜的是周琅身上的灵气越发旺盛,已然半步归位的样子,忧的是,灵气旺盛成这个样子,也没有冲开周琅心底最后的心劫。

若非如此,归位之时还能再提前些。现在这么拖着,周琅只会十分痛苦。

今日两人如常探望过后,宸阳说道:“或许可以帮他一把。”

“怎么帮?”溪鸣问。依兰的死是无解的,周琅一日放不下,一日便不能算渡完了劫,除非能让兰意下凡现身,但那显然是不可能的。

宸阳拉着他回了家,不知从哪里弄了身女装:“委屈夫人穿一穿如何?”

“你是想,让我假扮成依兰?”

“若你不愿意,那便算了。”

溪鸣拿过衣服,笑着撇了他一眼:“我看,你根本不是为了正事儿。”

那话本最后一个故事,正是女装公子被自己的护卫侵犯。

宸阳丝毫没有被拆穿的尴尬,反而十分坦荡毫不掩饰笑着:“夫人知我甚深,为夫惭愧。周琅最多还有几月,若不能解开心结,于他日后修行也有阻碍不管有用没用,试试又何妨,夫人你说呢?”

溪鸣轻轻踢他一脚:“话都叫你说了,我还能说什么?出去,我要换衣服了。”

他好笑的要将宸阳赶出屋内,宸阳往门上一靠:“还有为夫不能看的?”

溪鸣瞪他一眼:“你若守着,今日就又出不了门了。”

宸阳放肆的目光在溪鸣身上灼热地扫过,深沉地点头认可:“夫人说得对。”

溪鸣将他推出去:“不许捣乱。”

说罢垫脚亲吻宸阳的唇说道:“回去之后,就全补给你的。”

宸阳拉过他狠狠吻了一通:“记下了,到时候后可别哭着求饶。”

溪鸣咽下两人交换的津液,微微喘息:“知道了,色龙。”

他换好衣服,宸阳施法将他叫旁人看来变成依兰的模样。

到了夜晚,周琅昏昏欲睡,周苍在一旁守着,突然周苍听见什么,轻手轻脚出了门。

看见宸阳和溪鸣后,稍有不解:“你们这是?”

溪鸣说道:“琅兄拖久了难受,为了了结他这心病,所以想了个办法。也就现在他昏昏沉沉,清醒时可没办法用这招。”

周苍回头看了眼屋内,诚心地道谢:“多谢了。”

宸阳目送溪鸣进屋,对周苍说道:“按理说,他不该到现在还未恢复记忆。”

周苍顿了顿,叹了口气:“瞒不过你,是下凡之前封的,下凡前我们打了一个赌,赌我会不会为了亲情丢下他。若我输了,他便先恢复记忆回去,从此再不相见。”

显然,最后周苍赢了。

“这是,情趣?”

周苍摇头:“是因为我曾经因此负过他,其实根本不是什么亲缘劫,是我和他的情劫,只是没想到刚好遇上兰意仙官她们,反倒让琅月陷入了愧疚之中,竟真的应了亲缘之劫。”

这些弯弯绕绕宸阳向来不感兴趣,他天生孤独一人,若非遇见溪鸣,只会一直孤独下去,所以在旁人与溪鸣之间,他不会有任何犹豫,自然无法理解周苍的心情。

屋内静静的,周琅昏昏沉沉间看见一道青色身影,哪怕过去多年,他也一眼认出那是谁。

“小兰,是你吗?”

溪鸣到他床前,拍了拍他胸口的被子:“你有没有想对我说什么?”

周琅费力的点点头,眼前明明暗暗已经有些撑不住:“一直,想对你说对不起。”

溪鸣叹了口气:“当年如果换了是你死在那里,你会怨恨吗?”

周琅摇头:“自然不会。”

溪鸣柔声说道:“你不会,为什么觉得我会呢?”

周琅又摇头:“我没有觉得你怨恨,只是愧疚,没有保护好你。”

这人啊,总是越善良越容易痛苦。

他正要再说些话,指尖一烫,是天界来的通影术,但不是停逸的。

溪鸣疑惑着接受,对面居然是兰意。

兰意见了他的打扮愣了会儿,接着大概是想到什么,问道:“琅月他,还在愧疚?”

周琅听见声音,疑惑着:“小兰?”

溪鸣点点头,兰意歉意地看着周琅,刚要说话,灵钥凑过来:“别愧疚了,赶紧回来帮忙,忙死了都!”

周琅愣住:“赵姑娘?”

灵钥眼下青黑,疲惫非常:“都给你们开小灶了还拖这么久,非得逾矩联系你们才行,赶紧回来帮忙,闻仙京那群老家伙整天来抱怨公文太多看不完,都是些什么玩儿意!给我我就能看完?”

兰意无奈地叹气:“她最近太忙了,有些气愤,别介意,这次联系你们其实只是想看看你们过得怎么样,但话既已说开,琅月你还是快些回来吧,七幺殿没了你,没人管得住那些前辈们。”

这……就有些想不到了啊。

因为太忙催历劫仙官归位,他还是头一次见。

溪鸣去看周琅的表情,果然,愣过之后灵气大涨,心结被破。

过了片刻,周琅咬牙切齿道了句:“艹!”

千算万算没算到,最后竟是因为天界太忙,被兰意她们催得没了心结。

恢复记忆的琅月气得不行,险些把脆弱的肉身直接气死,好在溪鸣连忙给他顺了气,这才险险保住小命。

兰意见事不对,捂住灵钥叭叭叭的小嘴儿,匆忙道了声再会,立刻掐掉了通影术。

溪鸣还穿着女装,琅月现在清醒得不能再清醒,多年损友的劲儿立刻压不住了:“哟,小模样穿女装还真好看啊,你家那位居然舍得让我看你女装?了不得了不得。”

溪鸣扶额:“还不是为了帮你一把,恢复记忆了就赶紧归位,别磨磨蹭蹭的,你家那位才是急死了。”

何止急,估计都心疼得心绞痛了。

琅月有气无力的挥挥手,语气倒是前所未有的松快:“急什么,反正都等了这么多年了,也不差在这一时半会儿,你们先回去,我们好好跟我娘道个别再走。”

溪鸣点点头:“那好,最后这段时间,我和宸阳就不打扰你们了。”

琅月费力地挥了挥手:“行了赶紧走,你这女装我可无福消受,指不定看久了回去之后宸阳仙官找我麻烦。十天后再来找我们。”

溪鸣好笑地抖了抖轻盈的纱衣:“哪有那么夸张,走了,回去之后再聚。”

他开了门,对屋外已经恢复原貌的苍恒点点头:“琅月已经想起来了,之后的事你们自己商量吧。”

宸阳上前揽住他的腰:“走吧,不用管他们了。”

溪鸣不轻不重地拍了下他的手臂:“急什么,又没几句话。”

宸阳揽着他的腰往回走:“我夫人穿成这样,给别人看了我还不能有点小情绪?”

溪鸣任由他无赖的手在腰上肆意揉捏,好笑道:“不是你让我穿的?现在倒是吃起醋来了。”

宸阳停下脚步,难得气恼:“谁知道他这么快清醒过来恢复记忆,本也只打算循序渐进,让他稍微放下心结,他倒好,直接破劫了。”

溪鸣侧头忍笑,忍了一会儿被宸阳捏着脸颊肉扭回来:“取笑我?”

溪鸣笑倒在他怀里:“我想到一句话。”

宸阳眼中满是温情,双手捧住他圆润的臀肉一把抱起来:“什么话?”

溪鸣双腿环住他的腰,笑道:“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哈哈哈…”

烟青色的女装在半空中摇曳,宸阳含住溪鸣脖颈上一块细腻皮肤轻轻啃噬:“胆子真大,看来得好好教训教训你,让你知道什么叫夫纲。”

夜色中,宸阳将溪鸣按在林间乡亲堆好的草垛上,干燥的草垛发出细碎的摩擦声。

溪鸣又想起那本话本,里面爱穿女装的公子,正是被自家护卫压在马棚的草垛上狠狠要了第一次。

他的气息微微紊乱:“我看你早有打算。”

否则怎会背着他准备女装。

宸阳坦然承认,丝毫没有心虚:“夫人聪颖。”

他胯下轻碰,抵着柔软的凹陷处轻磨:“夫人给是不给?”

溪鸣醉红着脸,轻轻喘息:“不给,你要怎么办?”

宸阳深黑的眼眸放肆地从他的脸一路看到他的下半身,眼神犹如实质一般,仿佛已经脱了溪鸣的衣服肆意亵玩。

“那正好,看来夫人也想照着书里来一次。让为夫再扮一回登徒浪子。”

他说完用力顶入溪鸣腿间,勃发的欲望在那馥郁处流连忘返。

溪鸣扬起脖子呻吟一声,浑身酥软轻轻打颤:“别…回去再…嗯!”

话没有说完,宸阳一记重重的碾磨让他瞬间失神。

宸阳低沉的喘息喷在他颊边:“就在这里,我要干你。”

溪鸣缓过神来勾住他的脖子,眼尾绯红柔声问道:“怎么了?”

两人相守几十年,他们对对方何其了解,所以宸阳稍有异常,溪鸣立刻便发现了。

之前只要他说,宸阳无有不应,现在这般强势,属实少见,定是心里藏事了。

宸阳埋首在他细腻的颈窝里,亲摸揉抱,就是不肯说话。

这架势,就仿佛回到了当年两人刚相处时的沉默。

溪鸣手指插入他的发间轻轻抚摸,喘息着问道:“怎么了?为何突然就不高兴了?”

宸阳从他颈侧抬头,吻了吻他的眼睛:“说了,你莫取笑我可好?”

溪鸣回他一吻,笑道:“再议。”

宸阳无奈又宠溺地整个人都牢牢压在他身上,抱怨着:“马上要回去了,天界多少人等着你,青信殿的人,还有青崖殿里也有不少,他们都很喜欢你,到时候你肯定要与他们好好团聚,就只能把我一个人丢在又冷又空的宫殿里独守空房…”

溪鸣被他这一番话弄得哭笑不得,憋着笑在他胸口忍地发抖,最后还是忍不住笑出来:“宸阳仙官,需不需要夫人提醒你,天界喜欢你的人更多。”

宸阳装作没听到:“怎么办呢?到时候你身边都是热情似火的小仙官,个个朝气蓬勃,看不上我了怎么办?那我岂不是从此孤苦伶仃无依无靠?”

溪鸣笑得不行,像撒了星辰的眼眸微微弯起,反问道:“怎么办呢?夫君你说怎么办?”

宸阳低头含住他的唇厮磨:“你答应过的,回去就去结姻殿结契。”

溪鸣伸出软舌勾住他的卷入自己口中,纠缠吸吮,未了沙哑地说着:“答应的,不反悔,回去就和你结契。”

宸阳得寸进尺:“结契之后,搬出青信殿,我们自己寻一处地方。”

溪鸣轻声笑着:“之前谁说,要入赘青信殿的?”

宸阳一手探入他身下,摸到滑腻温润的柔软处,轻轻戳刺:“不怕随时被人看见我干你的样子?”

溪鸣难耐地喘息,骚穴含住两指指尖,包裹勾引,渴望它进得更深:“唔~倒是不怕,只是嗯~只是还是别别啊~别吓到他们了。”

宸阳满意地插入四指,在花穴内扣挖搅弄,按着溪鸣忍不住发颤的小腹说道:“放心,说好入赘,为夫也不反悔,届时在青信殿的地界寻住处,这样,你想什么时候回去都可以。”

溪鸣咬着自己的食指,一颤一颤地点了点头:“别…别这样玩儿…穴里好痒…唔嗯嗯~”

宸阳抽出手,食指与中指夹住肿胀嫣红的花蒂拉扯,花穴被淫水湿透,滑腻不堪,连带花蒂都湿滑无比,宸阳夹起花蒂,很快又被滑走,他像来了玩心,不断滑走又夹起拉拽。

溪鸣被他玩地喘息连连,甜腻的呻吟发颤变成欲求不满的哭腔:“别…,”

他扭动腰身,微微后退想要逃离,却被宸阳控住腰拉回来,无法,他含泪抓住宸阳的大手:“被你玩儿坏了~”

宸阳含住他柔软白皙的耳垂,含含糊糊的说道:“可它好像很喜欢。”

说罢揪住花蒂稍微用力拉扯一下。

溪鸣战栗着喷出一股蜜液,温暖的汁水浸染发烫的花蒂,带来别样的欢愉。他狠狠颤了两下,花穴内痉挛着搅紧。

“宸阳……”

宸阳拉开他胸前的薄纱,伏身含住一颗软嫩,灼热的口腔不知满足,用力吮吸,大口吞咽,仿佛能吸出奶汁。

宽松的女装滑落肩头,溪鸣抱着他胡作非为的头,仰头承受他的侵袭。

“嗯……慢点吸……又要去了…”

夜半的犬吠幽幽传来,两人已然顾不上,宸阳换了另一边,将白皙胸肉欺负得殷红欲滴,乳尖硬挺战栗。

骚穴早已湿得不能再湿,肉棒轻轻一碰都会发颤流汁,宸阳两指探入撑开一个蜜孔,插入半截龟头逗弄,感觉到骚穴毫无保留接纳,心中甜得快要融化在溪鸣体内。

溪鸣双腿大敞,酸软的小腹战栗发颤,时不时抽搐痉挛,他状似痛苦的颦眉抽气,浑身都绷紧,连脚趾都蜷缩着:“宸阳……夫好君…快给我……”

宸阳亦受不了了,两根肉棒一前一后抵在两个蜜穴入口,缓慢推进。

犬吠声携带着孩童的脚步声靠近,溪鸣紧紧咬着牙齿忍耐欢愉地呻吟。

宸阳粗喘着低声在他耳边念叨:“哪家的娃娃这么晚还出来,该打。”

硕大的肉棒缓慢入侵,将感官放大了无数倍,溪鸣清晰的感觉到肉棒侵入时的脉搏,强韧有力,彰显着霸道的存在感。

他终是忍不住极快地喘息了一声:“嗯!”

那半夜出门的小孩儿明显听见了,打着灯笼往这边看了看,童音在夜色中响起:“谁在哪里?”

大黄犬跑到草垛前叫了几声,孩童便打着灯笼跑过来看了看:“没人啊,大黄,走了,我们快去周爷爷家看了他们就回去了,不然娘会担心的。”

大黄又叫了几声,然后跟着他离开。

他们一走,宸阳猛地又快又重的肏干起溪鸣:“咬得这么紧,是在害怕吗?”

可不就是,若是叫孩子看见听见些什么,他的罪过就大了。

紧紧包裹着宸阳的欲望,他浑身艳色,被干得陷入草垛里:“嗯嗯嗯啊……慢点…慢点……太快了……宸阳……好相公……求求你唔!嗯嗯……骚穴要被肏化了……”

宸阳撑起他的膝弯,将他由上至下肏透:“别怕,只有我能看你这副模样!”

溪鸣整个人都战栗起来,被宸阳填满身体的感觉太过甜美,他根本忍不住想要与他更结合得更紧密的欲望。

伸手摸到快速结合的蜜处,他揉着花蒂减缓尖锐的快感,隔着薄薄一层,阴蚌被撑得高高鼓起,肉蒂硬挺着凸出来,不断滴落粘稠的汁水。

“啊啊啊………啊嗯嗯宸阳……进来…肏进我的子宫里来……”

宸阳自然乐意至极,胯下狠狠一撞,熟练地将硕大的龟头顶入子宫:“肏了你这么多年,还这么紧。”

溪鸣绷紧了身子,挨过绝顶的快感,骚穴喷出大量馥郁的爱液,好半晌才找回些力气:“唔嗯……你啊啊!……你莫说不喜欢…”

都叫他将自己肏透了,敢说不喜欢,皮都给他扒一层。

宸阳狠狠干进去:“不喜欢?夫人想的美,准备继续被我肏上千年万年吧!”

“啊啊啊啊啊啊!!宸阳!别碾!好酸,穴好酸!要被你肏射了!”

宸阳完全不听,含住他的唇搅弄软舌,肉棒碾压着子宫与后穴弯处毫不怜惜地折磨。

溪鸣浑身痉挛着高潮了一次又一次,汗津津的弓着腰在高潮来临时攀着宸阳的脖颈哭吟:“唔嗯嗯嗯…你嗯嗯嗯嗯嗯嗯啊太快!太快了!………夫君…好夫君快射啊嗯嗯嗯嗯!!……射一次吧…我没力气了…”

宸阳咬住他的颈侧,胯下狂风骤雨一般暴虐奸淫,骚穴周围全是被抽插成泡沫的淫水,狂入千余次后,他终于埋在最深处激烈射出。

溪鸣痉挛着疯狂搅紧两个蜜穴,一滴也不想溢出:“啊啊啊啊啊啊啊!!!宸阳宸阳!!呜呜呜呜!!!好多射满了!!”

精液射完,宸阳还不满足,激烈的水柱强劲有力的灌溉而出:“溪鸣…你是我的!”

溪鸣紧紧与他贴合,小腹肉眼看见的鼓起:“我是你的!再多给我嗯啊,嗯~好多~”

小腹鼓得像怀孕数月的妇人,溪鸣急促的喘息着。

宸阳抽出还在喷灌的肉棒,激烈的水柱冲刷泥泞的穴口。

溪鸣剥开唇肉,让尿液冲刷自己最私密的入口,混合着骚穴喷出的浓精和尿液,淫靡得连妓子都要脸红。

久久,宸阳射完,喘息着将肉棒塞回骚穴里,溪鸣也喘息着迎合,将肉棒裹挟进温暖的体内。

温存厮磨许久,溪鸣将半挂不挂的衣服稍作整理,亲了亲宸阳的薄唇:“回去了。”

宸阳耸胯,故意带出大股浊液:“再等等。”

“唔~~别这样动,不想流出来。”溪鸣夹紧肉棒,阻止浊液离开。

宸阳又狠狠动了动,明知故问道:“没吃够?”

“别!又出来了…”

溪鸣醉红的脸更红了一点。

自然不够,哪次能这般轻易就够了的。

“回去了,好不好?待会天盖亮了。”

宸阳沉声笑着,捧着他被浊液打湿的软臀抱起来:“回去…给不给?”

溪鸣双臀紧紧环住他的健腰:“…给的…,多少都给…”

就着结合的姿势,两人回了家。

一回来,宸阳便把溪鸣按在榻上。

溪鸣轻颤,骚穴喷出射进去的浓精,后穴也糊满白浊。

宸阳挥手间燃起屋内的蜡烛,烛火将他的俊颜照得分明。

溪鸣还记得他们刚来的时候,宸阳有多冷淡,两人一开始明明很疏离。

可现在,一日不让他碰几回,宸阳都能拐着弯儿耍无赖了。

而自己,从清心寡欲到如今,亦是天差地别,若早个五十年,有人告诉自己,日后会变成这副模样,只怕会被他毫不留情打一顿。

溪鸣故作平静的扭过头,现在倒好,莫说寡欲,若宸阳真的不碰他,他自己可能才是受不了的那个。

宸阳一顿,戏谑地伏身:“在害羞?”

溪鸣侧过脸不看他。

宸阳笑着将他转过来:“这么多年了,还害羞?还是,想到什么?”

溪鸣欲推不推的抵着他的胸口:“别说了…”

宸阳来了兴趣,非要逼他说出来,肉棒在入口徘徊挑逗,就是不给个痛快:“不说可别怪为夫用家法了。”

溪鸣无力地蹬了蹬脚,却怎么也逃不开,酸软的身子被弄得越发潮红:“好好好,我说我说!”

宸阳满意的收手:“嗯,说吧。”

溪鸣喘息着,有些不好意思:“就是想到,从前…,从前和现在…变化大了些…”

宸阳立刻明白了他的未尽之言,眼底的笑意快要溢出来了:“如何个大法?”

溪鸣瞪他一眼:“还能是什么。”

宸阳笑着将溪鸣拉起来盘坐在自己胯上,肉棒借着之前的润滑两根一起插入后穴大半。

溪鸣紧紧挺着腰,狠狠颤了颤,缓过来后软臀全部落下包裹住肉棒,双臂反撑在宸阳大腿上主动起伏:“嗯…以前…以前才不是,才不是这样嗯!!好大……”

宸阳向上耸动:不是哪样?”

溪鸣一手放在自己被顶得凸起的小腹上,隔着肚子抚摸:“以前…才不会有这个……”

宸阳恶劣的抽动,带起强烈的水声:“这个是什么?说清楚。”

溪鸣将脸靠进他的肩窝里,被干得剧烈耸动,一手从后面摸到结合的蜜处:“是肉棒,是嗯嗯啊~是夫君的肉棒……骚穴吃着夫君的肉棒……好舒服……好胀……”

宸阳握住他的手:“还可以更舒服,想不想要?”

溪鸣无力地发出宛如哭泣地呻吟:“要~给我~”

宸阳双手用力扳开他的软臀,露出紧紧匝着肉棒的蜜穴,而后全部挤入,连卵丸也被塞入大半。

粗硬的耻毛剐蹭着软绵的嫩肉。

溪鸣受不住地战栗发颤,彻底瘫软在他怀里:“唔~要撑死了……”

两根肉棒有力的冲撞,溪鸣腹部凸起它的形状,哪怕只是想到宸阳的欲望深深埋在他体内,他都充实地快要发狂。

宸阳紧紧抓着他的腰向上举起,而后又狠狠按下来,干地溪鸣连连喷汁。

粘稠淫液从结合处飞溅,更多的顺着股沟绵延至床单被褥上,溪鸣爽得已经直不起腰,只能任由宸阳掐着腰身肆意奸淫。

花穴被冷落也不甘示弱,泊泊汁水流个不停,宸阳腾出一只手插入,溪鸣又是一阵痉挛抽搐,整个人如同水里捞出来的一般。

“别……,别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啊啊嗯!!!”

一连串颤抖地呻吟越发放浪,溪鸣早已经顾不上害羞,如同大海上的小舟,一副随时会被倾覆的可怜模样。

两根肉棒食髓知味,干得越发粗暴,肏穴声大的溪鸣忍不住爽哭,迷乱地在宸阳背上抓挠出红痕:“呃嗯嗯嗯嗯嗯嗯嗯!!!宸阳!夫君!”

宸阳将他放平,以跪坐的姿势攻城掠地,插着花穴的手抽出揉捏臀肉,将臀肉揉成各种淫荡的模样:“我在。”

溪鸣平躺着,双腿大敞放在他腰两侧,软臀被钉在肉棒上,烛火下,只要他稍微抬头,就可以看见宸阳抽出时勃发的性器。

真的好大,每次都让他欲生欲死。

“喜欢…”

喜欢宸阳,真的好喜欢,不管是温柔,还是粗暴的占有,喜欢宸阳只对自己露出的不同,那些旁人不知的任性,无赖,霸道,通通都喜欢进了骨子里。

溪鸣双手用力揪着身下的床单,双腿紧绷着无力踢蹬,吃着肉棒的骚穴疯狂搅紧:“我夫……嗯嗯嗯…舒不舒服?啊!唔……嗯嗯嗯嗯……”

宸阳用力抽出又插入,随即肉棒不再抽插,在娇嫩的骚穴里碾压旋转,打着圈蹂躏,一只手再次插入软绵湿滑的花穴,手指在深处温柔抚摸宫颈:“舒服,再不会有人能让我如此疯魔,真想把你肏到一时一刻都离不得我!”

溪鸣一下子就泄了力,被前后一起玩弄的快感逼到失禁一般潮吹,潮水淅淅沥沥喷出,被宸阳的手堵住,只丝丝缕缕地溢出,剔透的淫液带着馥郁的异香,让满室春情越发缠绵。

“…嗯……那就啊~~来啊!看看唔嗯嗯……看看谁能离得开谁唔!!!”

溪鸣撩开沾满浊液的纱裙,让下身风景完全敞露,双眸含情氤氲地看着宸阳,再无一丝羞耻,纤细修长的手指从宸阳胸口一路眷恋地摸到两人结合处,摸到宸阳插着花穴只露出小臂的手臂,挺腰吃得更深

“呃啊啊!!!”

他们早已谁也离不开谁了。

宸阳心里软得一塌糊涂,伏身含住他的红唇,两人纠缠着在榻上缠绵交颈,身下密集相撞,溪鸣断断续续的呻吟越发的淫靡。

太阳初升,宸阳再次喷射,浓白精液填满溪鸣后穴,过多的精液夹不住流出来,白花花地溢出浸透床单。

两人喘息着紧紧抱在一起,身下更是贴合地毫无缝隙。

待激烈的精液射完,溪鸣还一颤一颤地失神扭着臀,尤在痉挛的骚穴大口大口吞吃精液,喘息中带着控制不住的哭腔。

“嗯~~嗯哈~~~好多……”

拉下宸阳的身体压在自己身上,两人黏糊糊的温存。

溪鸣吃足了精液,整个人又精神焕发,疲惫一扫而光,只剩下被肏透的淫靡糜艳。

宸阳时不时耸动胯下,享受爱侣的温柔,同时看着看了眼榻上一片狼藉忍不住笑出声。

溪鸣还在喘息,看见他笑,也看了眼乱糟糟的床榻:“笑什么,还不都是因为你。”

宸阳搂着他的腰一个翻身,让他趴在自己身上:“我在笑,凡间的床,比仙界的结实。”

溪鸣窝在他胸膛上,指尖不轻不重的在他身上戳来戳去:“什么意思?啊,对了,你从前说,泰祁大人的床总是坏,床为什么会坏?”

宸阳拉住他的手一根一根亲了个遍:“那就得问泰祁了,估计养的猫脾气太大了,每次睡醒都要砸了睡的床。”

溪鸣微微撑起身体:“泰祁大人还会养猫?是什么猫啊?可爱吗?”

宸阳坐起来,斜靠着枕头,将他拉入怀里抱好:“可爱?脾气挺大的,肯定没有我夫人可爱。”

溪鸣曲腿坐在他胯上,好笑道:“哪有这么比的?等回去能不能让我看看?”

宸阳意味不明的笑了笑:“看情况,毕竟他那猫挠人。”

溪鸣感叹:“好凶的猫,那还是看机会吧,唔!~别顶…还酸着着呢。”

正说着话,宸阳突然顶弄,后穴战栗着喷出射入的精液。

溪鸣坐起来,想用身体压住宸阳让他动不了,却把肉棒越发吃到深处,柔媚的轻呼脱口而出:“嗯~~先别嗯~”

溪鸣攀住宸阳的肩,摇摇头,颦眉轻呼:“宸阳~”

宸阳停下:“怎么了?”

溪鸣缓住开始紊乱的地气息,附耳在他耳朵边轻喘着说道:“琅月他们十天后才回去,不急的。肚子好胀…,身上到处都是黏糊糊的,先给我洗洗,等会儿夫人自己把你吃进去好不好?”

宸阳深深顶了顶:“这么乖?”

溪鸣被他顶弄得身子发烫:“好啦,我不该在床上提别人,别故意折腾我了。”

宸阳又是一顶,惹来他情动的呻吟,而后把着他的腰举起,一寸一寸抽出肉棒,看着合不拢的后穴可怜兮兮地收缩战栗,然后喷出大量精液,最后没入床单。

真美。

第一次见着溪鸣的时候,就觉得他柔和地像朵幽兰,静谧美好,每次两殿争执,溪鸣总是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平衡着两殿的关系。

明明看起来像个不染俗事的人,却意外地对俗事充满热情,知世故而不世故,越是了解,越是…泥足深陷。

而他,甘之如饴,甚至无比庆幸,幸好当初被泰祁打下凡间的是他,而不是别人,如果不能和溪鸣共度余生,今后漫长的一生也就没了意义。

溪鸣眼里含着生理性的泪,伏身含住宸阳的喉结吮吸,含糊不清地说着:“夫君,抱我去~”

宸阳自然乐意至极,抱着人在森林里寻了一处无人的清池,将水变得微烫后,撕烂溪鸣皱得不行的女装踏入。

一入水,溪鸣便舒服地喟叹一声,靠坐在宸阳胸膛,任由他的手色情地在自己身上游走搓揉。

待外面洗净,宸阳一手探入花穴,引池水清洗,一边洗,一边亵玩柔嫩的穴肉。

溪鸣岔开着双腿,低头透过清澈的池水看着宸阳的手指在花穴里进进出出,淫靡地玩弄着从前不能被任何人发现的私密,顺从地迎合。

宸阳亲吻他耳畔,抽出手探入后穴,后穴里很湿滑,却已经没了精液,应是被吸收干净了。

一通淫靡的洗漱,溪鸣任摸任捏,最后气喘吁吁地洗完,宸阳也早就硬得滚烫。

溪鸣转身吻了吻他的薄唇,低哑的声音满是魅意:“夫人要吃你了~”

宸阳灼热地注视他:“求之不得。”

溪鸣没入水里,抚摸肉棒,然后含住一根,让另一根在自己脸上戳弄。

这些年没少这样吃过,溪鸣很是熟练,收好牙齿细细舔舐,在马眼处用舌尖顶入,尝到咸腥后一口含住龟头,然后让肉棒一寸一寸顶入喉咙。

池水激荡,宸阳眸色幽黑,仰头露出性感的喉结,喉咙里发出低沉愉悦的喘息。

溪鸣手里握住一根肉棒撸动,嘴里含着一根吞咽,吃得津津有味。

滚烫的肉棒在喉咙里突突直跳,过于粗长的肉棒直插入喉咙最深处,甚至仿佛已经插进胃里,溪鸣却毫不介意,反而由心欢喜。

晃动着头颅吞咽肉棒,让肉棒每一寸都充分与喉咙摩擦,然后清晰感觉到宸阳有多快乐。

埋首在宸阳胯间,溪鸣用力收紧喉咙挤压肉棒,肉棒硬得像铁一般,吞咽了几刻钟,他恋恋不舍的将肉棒吐出来,含入另一根,如此循环几次,宸阳便没有过多克制地射出来。

溪鸣将肉棒没入喉咙里,紧紧贴合在粗硬的耻毛里,似痛非痛地让精液直接射进胃里。

待精液射完,溪鸣已然有了强烈的饱腹感,满足得微微眯起眼眸,吮干净最后一滴,他浮出水面,刚出来,便被宸阳拉着狠狠接了个绵长情色的吻。

一吻结束,宸阳的肉棒已然已经比刚才还要硬了。

溪鸣喘息着剥开唇肉让肉棒顶弄几下,然后抵着入口一个用力,微微沉腰便将两个龟头纳入花穴,双手攀住宸阳的肩,他根本没有任何犹豫,直接沉到底。

艳丽的呻吟浪叫:“插满了……夫君的肉棒好粗……两根一起快要插烂娘子了……唔!夫君重点干我……骚穴喜欢被你干…”

宸阳狠狠猛插,破入子宫:“那把娘子干成我骚货可不可以!”

溪鸣挺腰痉挛着包裹肉棒套弄,任宸阳予取予求:“只要是你,怎样我都喜欢啊啊啊!!!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骚穴肏到了!肏到穴芯了!!好夫君!啊啊啊啊啊啊!!!肏烂我!!!再肏重些!!哈啊!!唔嗯嗯嗯嗯嗯嗯嗯舒服!~~被大肉棒肏得好舒服~~好快~~酸死骚货了~~”

宸阳低头含住溪鸣红胀的奶头,身下快地能看见残影,未了还嫌不够,将溪鸣抵在池边施虐一般用肉棒蹂躏子宫。

溪鸣哭叫抽搐,却还不怕死的弓腰全部承受,一轮下来,整个人都被肏出痴态,双眼失神,浑身绯红糜艳,身下被干的骚穴更是熟透般的蜜桃模样,多汁而诱人。

转眼七天,清池里热情依旧,溪鸣吃了不知道多少龙精,肚子鼓胀地犹如待产的孕妇。

又是一波汹涌的射精,溪鸣咬着红唇闷哼着全部吃下,骚穴根本早已经夹不住了,喷涌而出的浓白精液在水里化为灵气消失。

溪鸣揉弄着阴蒂,每每达到高潮总控制不住哭意,此时射过一次,他带着泪意嘟囔:“不能再来了~”

宸阳餍足地轻笑:“受不住了吗?”

溪鸣喘息个不停,伸手拔出体内的肉棒,握在手里撸动着玩儿:“灵气泄露太多了,再做下去,这里的动物都该成精了。”

宸阳点点头,摸着他高高鼓起的小腹:“要弄出来吗?”

溪鸣摇摇头:“就这样,歇歇就好了。”

宸阳流连在圆润的小腹上:“像不像怀了我们的孩子?”

溪鸣覆在他手背上,柔声问:“想要孩子了?”

宸阳并不掩饰,如实说道:“想,但最重要的是想要一个,能永远将我们联系在一起的脉络,这样无论将来如何,我都能理直气壮地来找你。”

溪鸣亲昵地仰头亲亲他的下颚:“那回去便生好不好,听说灵物化形需以原型交合才能繁衍,人间如今受不住你的原型。。”

宸阳紧紧抱住他:“就这么答应,不怕将来后悔吗?”

天界多少道侣,可又有多少有子嗣?不就是怕漫漫长生,将来后悔。

溪鸣笑着,眼里深情如旧:“我们的将来,不管有没有孩子都会永远在一起,答应你只是因为我想和你生孩子,想拥有我们两人的血脉。”

两人温存至夜深,明月悬挂之时,宸阳背着溪鸣回了家。

再过三天就要离开,两人黏糊糊贴在一起话着家常,从深夜到黎明,又黎明至深夜。

两人难得纯情地过了三天。

仔细回想,自他们在一起后没多久,便至少每日都要做几次,溪鸣一开始还受不了,到如今却已然十分适应动辄数日甚至数十人绵长的交合。这里面宸阳居功甚伟。

只是陡然禁欲,溪鸣竟有些不适应,时间一下子多起来。

最后这天实在闲得紧,他索性忙里忙外收拾起屋子。

宸阳一把抱着他的腰将他悬空抱起来:“收拾这些做什么?”

溪鸣拍了拍他的手臂:“别捣乱,我要把王大娘送的东西全收起来带回去。”

宸阳抱着他坐下,给他倒了杯茶:“何必你亲自来。”

他大手一挥,东西便全部装进乾坤戒里。

溪鸣捧着茶杯喝了两口,无奈地呼了口气:“亲自动手打发时间罢了,不过装好了便算了。”

宸阳将下巴搁在他肩上,戏谑道:“才三天没弄你,你便受不了了?”

溪鸣扭头瞪他一眼:“怪谁?”

要不是被他将身子肏透了,肏得再也离不开肉棒上了瘾,他又怎会短短几天就受不了。

宸阳立刻放低身段,卑微讨饶:“为夫错了。”

未了,他又十分得意地在溪鸣耳边低语:“但是不改。”

胯下还隔着衣物顶了顶溪鸣股间凹陷处。

溪鸣红了脸,不轻不重的掐了下他硬邦邦的腰腹:“别浪,明天就要回去了,错过了不知道要等多少年的。”

宸阳叹了口气,确实不敢造次了。

毕竟做起来,可不是一天两天能解决地。

翌日,太阳还未升起,最是寂静的黎明时,琅月与苍恒脱离肉身,天界大门打开。

溪鸣与宸阳相视一笑,牵着手跟上。

天界还是老样子,飞来飞去的仙鹤和神仙,走两步就能遇到的各家灵宠,以及熟悉的,两个正在打架的殿主。

……

溪鸣本能地叹气扶额,连忙上前去:“停逸大人,你怎么又打起来了?”

也不知道他离开这段时间他们到底打了了多少场,要赔多少灵石。

停逸砍倒一座白玉亭,听见声音回过头,艳丽无双的凤目眼尾泛红,像是受了委屈。

溪鸣有些着急,见他与泰祁没有再打,便上前扶着停逸:“大人,这次又是为了什么打起来了?”

停逸闷不吭声,说不出口。

昨日泰祁做狠了,他不知为何心里像闷了一口气,欲吐不快,整个人都没什么精神,今日与泰祁说着说着便突然委屈起来,拉着人就打了起来。

而且到现在心里还是窝着火,这要怎么说?

泰祁与宸阳站在不远处,宸阳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大人这脸上这五彩斑斓,想必遭了大罪了。”

泰祁摸了摸脸上的伤,毫不在意地一笑:“去凡间一趟,嘴倒是利索了。”

两人说着话,突然间停逸身上爆发出惊人的灵气,溪鸣还来不及反应,便已经被冲上来的宸阳护住一起摔了出去,晕倒在地上。

泰祁神色陡然肃穆严峻,抱住失控的停逸:“停逸!”

停逸发出痛苦地呻吟,感觉浑身灵气都被抽走,整个人瞬间没了血色。

路过的神仙也遭了殃,但幸好离得远,受伤后连忙爬起来飞快逃走。

泰祁传讯给青崖殿的人来照顾宸阳与溪鸣,然后自己抱着已经昏迷的停逸匆匆去了药仙殿。

须臾,青崖殿的人来了,一前一后将两人带去药仙殿。

托着人的仙鹤精抱怨着嘟囔:“泰祁大人他们也真是的,怎么每次都伤及无辜?溪鸣大人这才刚回来就又受伤了。”

青崖殿的弟子非常赞同地点头,看了眼同样受伤昏迷的宸阳:“就是,宸阳大人也是,真倒霉,他们只要再晚一点点回了就不会受伤了。”

仙鹤飞入药仙殿,少顷,接到消息的青信殿弟子也来了。

药仙正给停逸诊治,溪鸣与宸阳便让弟子去了,两人被分至两殿,药仙弟子诊治过后都说了差不多的话:“受灵气激荡,神魂有些不稳,没什么大碍,但会有些后遗症,大概会忘记一段时间最近发生的事,不过不要紧,休息一段时间便会好。”

两殿弟子都松了口气,带着人各回各家去了。

溪鸣醒来时脑袋还有些迷糊,起身喝了杯水,开门习惯性唤了一声:“素钰,几时了?”

色彩斑斓的鹦鹉在巨树上飞下来,停在最低的枝干上不断重复:“末时了!末时了!主人!欢迎回来!欢迎回来!”

这么晚了?

溪鸣指尖点了点它的脑袋,好笑道:“什么欢迎回来?我又没出门。”

素钰依旧重复着“欢迎回来”,溪鸣只当它吃太多吃傻了,披了件衣服坐在树下开始每日的凝神运气。

灵气运转,溪鸣震惊好半晌,体内磅礴灵气与修为简直令他惊骇。

怎么回事?!

怎得一夜之间修为便提高了这么多?

他以为自己感觉错了,再次运气,发现确实是真的,整个人都懵在原地。

素钰还在重复那句“欢迎回来。”

溪鸣抿了抿唇,穿好衣服出了寝殿。

得找个人来问问。

刚出了寝殿,溪鸣却看见了个意想不到的人。

他弯腰行礼,尊敬道:“见过泰祁大人,不知大人来青信殿有何要事?”

可别是来打架的,这打起来房屋坍塌,到时候连个睡觉的地方都没了。

泰祁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愉悦,言谈间颇为熟练:“你家大人让本座来看看你好点没有,他现在身子不便需要静养,让本座多看着你些。”

溪鸣懵了,心里的疑问简直化为实质挂在脸上:“我家大人…托您?看顾我?”

是天界要毁灭了吗?还是他病入膏肓产生了幻觉?

泰祁不管他的震惊,说完就步履轻快地离开,看那模样,只差哼个小曲儿了。

青崖殿和青信殿之间何时成了这般亲密无间?

溪鸣满脑子疑问,仿佛一夜间什么都变了。

焦急地拦住一位师妹,他忙问道:“师妹,最近发生了什么事吗?”

师妹头上翘着呆毛,傻憨憨的笑道:“最大的事不就是您回来了吗?”

溪鸣一愣:“我何时离开过?”

他一直谨记着停逸的教诲,从不轻易离开长仙京,甚至青信殿都很少踏出,究竟哪里来的回来一说。

师妹呆毛动来动去,解释道:“您不记得了,一个月前您被停逸大人不小心掀到凡间去了,前两日才回来,您回来后,不小心又被停逸大人掀飞了,受灵气激荡,药仙殿的小仙官说过段时间就好了,您不必惊慌。”

原来是这样,难怪了。

但不过一个月,就算换算成凡间的时间,也才三十年,他这一身磅礴灵气与修为是怎么来的?

凡间灵气日益稀薄,就算每日勤学苦练也不应当变得如此才对。

他在凡间究竟发生了些什么?

师妹拍拍他的肩膀:“您就别想太多了,停逸大人也不是故意的,这次伤了你,他可难受了,这两日都不出门也不打架了,安分了好多呢。”

溪鸣无奈地叹息,何止不打架了,他还老对头给放进青信殿了呢。

按说,以他往日的性子和思维,不应会乱想什么,可现在,他却非常明显的能感觉到停逸和泰祁之间不太寻常的气息。

那种若有若无的暧昧。

回想以往,似乎他们每次打起来,泰祁都是纵容的放水,任停逸打个痛快。

而停逸打完,也似乎每次都会消失一段时间,再出现时总是格外容易失神。

偶尔,身上还会隐隐有些味道。

从前不知那是什么,今日一回想,溪鸣陡然想到精液二字。

来不及奇怪自己为何会想到那种东西,他颇为震惊停逸与泰祁,极有可能根本不是老对头。

他们……

该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

可他们,不是打了几百年了吗?

两口子还能这样玩的吗?

师妹见他出神,也不打扰,蹦蹦哒哒地离开。

溪鸣回过神,急匆匆去了主殿。

还是先去看看停逸再说吧,也不知泰祁大人说的身子不便是怎么回事。

也得让停逸大人看看,他这一身修为是怎么回事。

还未走近,溪鸣隐约听到一声急促地喘息,似乎有些痛苦,带着哭腔。

溪鸣如遭雷劈,惊恐地急忙倒退几步,险些绊倒,给里面的人下了一道结界后仓皇逃走。

这两人真是!

也不收敛一点!

一路跑到接星池,他这才捂着脸狼狈地坐在池边发起呆来。

其实刚才那声也不是特别明显,他以前似乎也听到过,只以为停逸不舒服,关心几句后停逸说没事,他便真的相信了。

所以今日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今天听着那声音,一下子便联想到了那处?而且很明显,他并没有想错。

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他居然明白了这些事?

“溪鸣大人,您怎么到这里来了?”

手捧星月锦的小仙官一脸疑惑地看着溪鸣,十分不解平日除了劝架,根本不会出门的人怎么今日突然有兴致来接星池了。

溪鸣回神,抬头看去,小仙官人不高,却捧着堆到下巴的星月锦,他招手让小仙官过来:“又是哪家财大气粗的仙殿一下子要这么多星月锦?”

天界时有星辰陨落,而接星池因有特殊地理位置,能接住大部分,年久日深,接星池蕴含了难以估量的灵气,灵气凝结成实质,再由仙官梳理,便成了天界人人追捧的星月锦。

其作用嘛,防火防水是自然的,但除了防御力绝顶,也没有其他作用了。

作用不大,还贵。

溪鸣一直想不通为何它会如此热销。

小仙官苦着包子脸叹气道:“是闻仙京七幺殿的,她们一下子要了好多,把接下来两个月的星月锦都给包了,听说是殿主要筹办婚礼,咱们殿里负责接星池的仙官都快累晕了。”

七幺殿?有些耳熟。

“怎么这么匆忙,殿主成亲是大事,青信殿可有准备好贺礼?”

小仙官一一回答道:“据说是七幺殿主与弟子在凡间历劫时互通心意了,所以回来之后就直接开始准备筹办,前两日七幺殿两位大弟子也回来了,也是互许终身,他们又追加了一笔订单。停逸大人说给他们打一折,就算是送过礼了。溪鸣大人你不知道吗?我听说你和那两位大弟子一起回来的啊?”

“我和他们一起回来的?”溪鸣皱着眉,怎么也想不起来。

小仙官不知道溪鸣失忆了,兀自点头:“还有青崖殿的宸阳仙官,你们四个一起回来的,只是回来的传送阵不同,所以没在一处。”

溪鸣稍有些急躁了。

自醒过来,就总觉得哪里不对,心里空落落的,仿佛没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溪鸣叹了口气:“不小心忘了些事,你先去忙吧,等会儿我让人再安排些人手到接星池。”

小仙官顿时喜笑颜开,连忙道谢:“多谢溪鸣大人!”

看着他离开,溪鸣按了按隐隐胀痛的额头。

看来还是得去见一见和他一起回来的人问问情况才行。

溪鸣来到青崖殿,在殿外徘徊了着踌躇不前。

虽然,虽然泰祁和停逸是那种关系,但知道的人也只有他,两殿明面上还是老对头,他这样来找人,会不会被赶出去?

正这么想着,青崖殿的守殿仙官瞧见了他,连忙过来:“溪鸣仙官,您来我们这里有什么事吗?”

溪鸣一愣,怎么…怎么这么友好?难不成其实停逸和泰祁的事早就人人皆知了?

“呃…那个,我,我来找宸阳仙官,听说他是和我一起回来的,我有些事想问问他。”

守殿仙官面露难色:“不瞒溪鸣仙官,我家宸阳大人受伤颇重,昨日醒来也是全然忘记在凡间的事了。”

溪鸣莫名急了起来,连忙问道:“他为何也受伤了?严重吗?要不要紧?”

受殿仙官摇摇头:“不知如何受的伤,但好在除了失忆,也没有其他问题。”

溪鸣松了口气,惴惴不安地往青崖殿里看,不知为何,听到宸阳受伤,他竟觉得比自己受伤还难受。

守殿仙官抿了抿唇,看了眼天色说道:“您要不要进来看看?你们是一起从凡间回来的,想必在凡间还是有些接触的,见一面说不定能想起些什么。”

溪鸣毫不犹豫点头:“好!”

守殿仙官带着溪鸣一路来到宸阳的寝室,站在门外对他说:“宸阳大人不喜别人打扰,我就不进去了,您自己进去吧。”

溪鸣不安地看了眼紧闭的大门,心里有些莫名的紧张:“好,多谢你了。”

守殿仙官脸红得要命,强忍着羞涩的笑意说:“不用谢不用谢,我们该谢谢您才对,每次两殿打起来,您总是两边都护着,这么些年咱们天天打,反倒让咱们青崖殿的人都见识到了您的好脾气。偷偷告诉您,其实除了两位殿主,咱们两殿私底下关系好着呢。”

“是…是吗?”他竟不知道,看来实在是太宅了,连这么重要的事都不了解。

守殿仙官挥挥手:“是啊,好了,您进去吧,我回去守门了。”

溪鸣在殿门前深吸几口气,平缓莫名的心慌感,抬手正要敲门,门却从里面打开了!

他心慌地后退了两步,看着开门的宸阳,手足无措:“那个…我,我…”

支支吾吾好一会儿,溪鸣实在想不起了想说什么了,急得脸都红了。

宸阳揉了揉抽痛的额角,对溪鸣不自觉柔和地说道:“正要去找你,进来吧。”

溪鸣跟着宸阳进了他的寝殿:“我听别人说我们是一起回来的,我忘了些事,所以…所以本想问问你。”

宸阳给溪鸣倒了杯茶递到他面前:“我也忘了。”

溪鸣叹了口气,自然而然地接过茶杯抿了一口:“其实本不该打扰你修养,只是我身上发生了些变故,怕其中有什么重要的缘由,实在担心。”

宸阳点头,又递给溪鸣刚才说话间剥好的灵果。

溪鸣一边放下茶杯,一边熟练地就着宸阳的手含住,红舌卷走晶莹剔透的果肉,未了吮吸干净宸阳指尖上的果汁。

下一刻,他猛地回过神,顿时呛住,惊天动地咳嗽起来,脸更是红地滴血:“不是!我不是!我…我…,对不起!”

他怎么能干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

谁不知道宸阳仙官最是端方自持的人,最是厌烦有人对他图谋不轨。

他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不不不,何止是熊心豹子胆,帝君借他胆他也不该做出这等不知羞耻的事!

溪鸣“蹭!”一下站起来,万分羞耻愧疚:“对不起!”

说完便要跑。

宸阳手疾眼快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只有对不起?”

溪鸣心跳如雷,口干舌燥地咽了咽喉咙:“你,要怎样?”

宸阳看着被舔过的手指,良久,眼眸幽深地举起那只手放到溪鸣嘴边:“既然已经舔了,那就舔干净。”

什,什么?

“你!……”

宸阳的指尖微微顶开他的唇:“你轻薄我,我难道不应该讨回来?”

溪鸣欲哭无泪,微微闪躲:“可,可你这样也太…”

宸阳神情莫测,就是不肯松开他:“你想好了,现在舔干净我就放你走,不然…”

不然什么?

溪鸣不敢深想。

宸阳又捡了颗剥好的果肉,故意捏碎染湿自己的手指,眼神深邃地盯着溪鸣:“还是你想让我去青信殿讨公道?”

这人,这人怎么能这样?

虽然确实是他不对,可…可…明明也没有多大损失…

溪鸣脸红得滴血,羞耻地看了眼宸阳的手指,又看了眼宸阳不容他拒绝的神色:“我…你……你真的会放我走吗…”

宸阳喉结滑动了一下,眼神越发幽深了,抓着溪鸣手腕的手暧昧地向上滑动了一下,低哑地一笑:“当然。”

溪鸣鼓起勇气,颤巍巍张开嘴,宸阳立刻将骨节分明的长指插入。

他似乎气息顿了一下,喑哑地说道:“溪鸣仙官可要把牙齿收好,咬伤了我,我可是要讨说法的。”

溪鸣水润的双眸不自觉含了泪,收好牙齿一点一点将果汁全部舔干净。

当他舔干净了正要把手指吐出来,宸阳却强势的不肯退出来,手指放肆地在溪鸣口腔里搅了个遍。

含不住的唾液溢出,溪鸣呜咽着挣扎,拍打宸阳:“唔唔!晃开!唔…”

宸阳眼神透露着十足的危险,仿佛狩猎的猛兽,抽出手指凶狠地吻住溪鸣,按住溪鸣的腰不许他挣扎。

溪鸣被吻了个透,身子软得不像自己的。

啧啧接吻的水声让人面红耳赤,宸阳霸道的气息包裹着他,两人胯下不知何时紧紧贴合在一起互相摩擦,而自己竟丝毫有抵触。

眼见就要失控,溪鸣狠下心狠狠一推,推开宸阳:“不…不行!”

说完,他夺门而逃。

宸阳喘息着摸到余温尚在的唇,体内狂躁的欲望急待倾泻,他捂着眼睛狼狈地扇了自己一巴掌。

真是该死。

肯定把人吓到了。

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竟会对溪鸣产生如此强烈无法抵抗的欲望,事后还毫不后悔,甚至意犹未尽。

胯下直挺挺的立着,宸阳转身进了内殿,不一会儿,便响起他粗重的喘息。

溪鸣逃回自己的寝殿后,把自己蜷缩在被子里,犹如一只受到惊吓的小动物。

他怎么…,怎么会有反应?

被宸阳亲吻,他竟然觉得很舒服,甚至,甚至根本不想停下来。

若不是最后拼尽全力克制,只怕现在……

哀鸣一声,他夹紧双腿,任他如何不敢相信,腿间也早已湿透了,那隐秘处更是泊泊流出汁水。

他变得好奇怪。

穴内骚痒得紧,他受不了地呻吟出来,又把自己吓了一跳。

他怎么会发出这么奇怪的声音?

可…可真的好难受

那个地方滑腻潮湿,泛滥着莫名的空虚,内里微微痉挛收缩,仿佛在期待什么。

溪鸣拼命的忍耐,可到最后,却根本忍耐不住,鬼使神差般万分羞耻地揉了揉,酥麻刺激的欢愉瞬间袭来,让他有一瞬的茫然无措。

回过神时,他已经往蜜处插入了两指,蜜穴竟没有丝毫不适,甚至尤不满足,包裹着纤细的手指急切地吮吸。

任溪鸣再如何无知也知道这不正常,寻常男女之欢,第一次不管如何都会疼痛不适,绝没有立刻得到欢愉之说。

可他…

可他现在,竟觉两指不够,蜜穴里正饥渴难耐,乞求更粗硬的东西。

溪鸣咬住下唇,狼狈不堪地胡乱搅弄一番,哭声断断续续,最后好不容易到了一次,却越发空虚。

想要…想要更粗的…

晖晖噩噩挨到了天明,闻仙京七幺殿送来了两封请柬,邀他两月后参加琅月与苍恒,灵钥与兰意的婚礼。

溪鸣十分不解,为何单独给他发请柬?难道不是给停逸,届时他跟着去就好了吗?

他打开请柬,赫然看见请柬上写的邀请名单,是他和宸阳的名字,落款是琅月留。

“啪”一声合上,溪鸣头疼不已。

在人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莫非,他和宸阳…

这请柬既然将邀请他和宸阳写在了一处,那宸阳岂不就没有收到请柬吗?

这……,他是不是应该去知会宸阳一声?

可想到昨日的事,溪鸣还羞耻得紧,哪里敢单独去见宸阳。

一个人发呆犹豫许久,他正做出了决定,未料宸阳竟自己来了青信殿,打开门看见宸阳那一瞬间他还不敢相信,关了一次又重新打开,结果自然是不会改变的。

他心慌意乱,一手抓着门沿紧张地问:“你来做什么?”

宸阳直勾勾看着他绯红的脸,总觉得应该再多些表情。

比如…带着情欲的样子。

“昨日你走地急,没有告诉你,我们是和闻仙京的人一起回来的,或许可以去问问,你可愿和我一起?”

见他这般正经,溪鸣松了口气,不自觉放松下来:“闻仙京来往不便,再加上你我身份特殊,贸然前去恐引起误会。”

宸阳自来熟地踏入溪鸣寝殿的院子里:“不知溪鸣仙官,可有办法?”

溪鸣眼看着他熟练地拿起自己喝了一半的茶杯饮下,刚放松的精神又紧张起来:“你别…”

宸阳故作不解,侧头看着他:“怎么了?”

溪鸣三两步走过来,取了一个空茶杯给他倒上茶水,意图明显,是想让宸阳放下他用过的杯子。

可宸阳不仅不放,还故意用灼热的眼神盯着他,将杯中茶水喝了个干净。

溪鸣呼吸一滞,心惊胆战地收回另一只茶杯,开始转移话题:“其实今早闻仙京送了两封请柬来,邀请我们两月后去参加灵钥殿主与兰意仙官,还有苍恒仙官与琅月仙官的婚礼。”

宸阳把玩着手里的茶杯,闻言意味深长地说道:“邀我们?为何给我的请柬会在你这里?”

溪鸣垂眸不敢看他的表情,紧张地喝了口茶继续说道:“我想,恢复记忆这件事其实也不急,不若等他们婚礼时去问,而且说不定这段时间我们自己便能想起来呢。”

宸阳凑近他,目光灼灼:“你不急?”

溪鸣因他的靠近身子一僵:“不…不急。”

虽然确实有很多疑惑,尤其是对多出来的修为,但这些修为并没有虚浮不定,想来肯定不是通过邪术得来的,所以他并没有一开始那么担心。

宸阳又凑近了些,近乎附耳说道:“可是我很急,溪鸣仙官,你说我们一同在凡间这么多年,是不是有可能一直住在一起?”

“不可能。”溪鸣面红耳赤推开他,可手一松,宸阳便笑着再次凑过来,于是他不得不一直抵着宸阳的胸膛:“你别凑过来了…”

不都说这人端方自持,冷淡又不近美色吗?怎么真人与传闻简直毫不相干。

宸阳笑得胸膛震颤,一手紧紧抓住他抵抗的手:“为什么不可能?”

溪鸣羞耻地挣扎,却挣扎不开。

为何?当然是因为以他的身子,他根本不可能和人同住。

“你快放开我,若被人看见了…”

宸阳摩擦他的手腕,根本不舍得放开:“那没人就可以,对吗?”

“胡,胡言乱语,快松手,不然,不然我…”

宸阳的手顺着溪鸣宽大的衣袖向里摸去,而后感觉到溪鸣细腻肌肤微微发烫,越发放肆,流连在手臂内侧,低哑暧昧地问道:“不然你想怎样?”

溪鸣狼狈地按住他作乱的手,满脸羞意:“你好歹是堂堂一介仙殿大弟子,怎,怎能如此…不知羞。”

宸阳看着他无措的模样,呼吸微重:“昨日见到你之后我便在想。”

溪鸣眼尾有些发红,早已被他摸地有些意乱:“想什么?”

宸阳一把将他拉入怀里,埋首在他颈侧深吸了一口气:“在想,我们在凡间,大概关系不浅,否则我怎会这般想亲近你。”

溪鸣再也无法装作平静,慌乱地挣扎,却被宸阳强势地锁着腰,无论他怎么挣扎,宸阳都不肯放开。

许久,溪鸣放弃了,逐渐在宸阳宽厚的怀里安静下来。

这个怀抱,太熟悉了。

就像已经依偎过无数次,让他如此心安。

“……就算不浅,或许是朋友呢。”

宸阳笑了一声:“我可不觉得自己会对朋友产生欲望。溪鸣仙官,莫非你会?”

宸阳如此直白,溪鸣根本无法在骗自己。

其实昨日回来他便开始怀疑了,从前并不是没人想轻薄他,可他从来不曾让谁得逞过,除了宸阳。

虽然宸阳修为比他高,可他不应该连一点怒气也没有,唯有震惊羞耻,甚至回来后还…

“可现在我们都忘了,所以…现在是陌生人,你不能动手动脚。”

宸阳微微松开溪鸣些,语气竟似带了点委屈:“别人一回来就张罗婚礼,看来在人间肯定很快乐,只可惜我们失忆了,若不然,是不是我们也该张罗婚礼了?”

溪鸣红着脸反驳:“我们两殿之间结怨颇深,怎么可能那么轻易结亲。”

宸阳搂着他的腰坐下,让溪鸣跨坐在自己怀里,一下一下梳理着他的发丝:“结怨?泰祁都在青信殿住下了,哪里还有什么怨?”

溪鸣一惊:“你怎么知道?”

宸阳笑了笑,猝不及防地亲了溪鸣一口说道:“我又不是傻子,许久之前就知道了。”

溪鸣觉得他这话仿佛在说他是傻子一样,居然现在才发现停逸与泰祁的事:“哼,就你聪明。”

话一出口,溪鸣就愣了,这近乎撒娇抱怨的语气,真的是他说出来的吗?

宸阳倒是不觉得奇怪,立刻诚恳认错:“我错了,其实我知道得也不早。”

溪鸣抿了抿唇,轻声“嗯”了一声,然后想站起来。

宸阳搂着溪鸣的腰,凑到他面前低哑道:“可以亲一下吗?”

“什…什么?”明明听清楚了,溪鸣却还是不自觉又问了一遍,而后羞涩地垂下头不敢看宸阳。

宸阳一手抚摸着溪鸣的脸颊抬起他的头,让两人的目光注视彼此,再次问道:“我想和你接吻,想亲你,想得快发疯了。”

拒绝不了

溪鸣呼吸微微乱了,整个人都热了起来,身下仅仅因为宸阳的一句话便控制不住湿润起来,仿佛做好了某种准备。

“只…只能亲一下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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