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上鞭X用浪汁给夫君洗脸龙舌头X激烈做
宸阳用龟头把花蒂狠狠按住,溪鸣泫然欲泣地仰着头无助地大口喘息:“夫君……”
宸阳一手将溪鸣手腕按在头顶,一手扶着肉棒继续鞭打:“痛吗?”
溪鸣流着流点头,而后又摇头。
这种痛会上瘾,每一次沉甸甸的肉棒鞭打过,骚穴都会更热更酥麻:“夫君……好夫君……继续这样……”
宸阳将花蒂用龟头狠狠碾压,溪鸣又痛又爽,小腹控制不住抽搐弹跳,然而宸阳却越发肆虐,肉棒化为龙族形态,骇人至极。
两根肉棒悬在花穴入口,被宸阳拢住慢慢入侵,又慢慢抽出。
溪鸣仅仅低头看了一眼,骚穴便痉挛着潮吹:“夫君~~”
宸阳松开他的手腕:“宝贝儿,自己扳开骚穴!”
溪鸣听话地掰开:“好夫君……随你怎么奸~~”
宸阳闻言,狠狠一入,紧接着飞快抽出,两人俱是急切得喘息着,宸阳尤其粗重,兽瞳直勾勾盯着被自己奸淫的地方:“真骚!”
溪鸣喘息着:“只骚嗯嗯啊…骚给你看……”
宸阳狠狠揪了一把溪鸣的乳尖:“好乖,更想折腾你了!”
溪鸣水润的眸子深情地与他对视着:“呼呼……夫君想怎么折腾都可以…啊!”
宸阳将溪鸣拉起,自己躺下:“那为夫可不会客气,现在,用你的浪汁给夫君洗脸!”
溪鸣一愣,想象了一下画面,越发饥渴:“好~~”
溪鸣以跪姿爬到宸阳脸部,岔开腿用骚穴对着宸阳的脸,淫水因姿势不断滴落,宸阳死死盯着被自己肏得熟透骚穴:“骚娘子快些,为夫等不及了!”
溪鸣压低身子,将骚穴压在宸阳脸上,而后淫荡的扭动,淫水涂抹在宸阳脸上,溪鸣不可自抑的产生占有宸阳的快感。
宸阳身上都是他的味道了。
骚穴划过宸阳的唇,宸阳伸出龙舌一下子捅进去,溪鸣顿时趴了下来,骚穴全部压在宸阳嘴上:“夫……夫君……”
溪鸣一巴掌打在溪鸣软臀上,示意他继续。
溪鸣撑起酸软酥麻的身子,插着舌头继续扭动,骚穴来到挺立的鼻间,压低涂抹。
宸阳的龙舌在骚穴里作乱,溪鸣一边浪地淫叫,一边战栗着任舌头插进抽出。
“夫君……慢点舔……骚娘子快没力气了嗯嗯嗯啊………”
溪鸣带着哭腔将宸阳的脸全部涂上淫液,而后渴望地将宸阳的舌头全部纳入穴里:“夫君……舔舔子宫……”
宸阳如他所愿,将子宫舔到痉挛潮吹。
溪鸣彻底酥软趴下,唯有骚穴被舌头有力地舔到顶起又落下。
适应之后,溪鸣就着这个姿势转了个身,而后将头趴在宸阳胯间,扶住一根肉棒,回头看了眼吃着骚穴的爱人,接着回头将肉棒含入嘴里。
“唔………唔唔………”
好满~
宸阳爽到动作一顿,反应过来后舌头舔得更深,胯下深顶,将肉棒贯入溪鸣喉咙里。
溪鸣被撑得吊起好看的双眸,爽到打颤。
肉棒全部插入后,他温柔地吮吸,双手握住另一根仔细伺候。
硕大的肉棒占满了溪鸣的喉咙,他含着眼泪用喉咙挤压,将肉棒伺候地无比惬意。
两人如此缠绵许久,溪鸣终于在又一次潮吹后将宸阳吸出精来,大股大股的浓精喷进胃里,溪鸣颤抖着喝干净。
待精液射完,他红嫩的舌头舔了舔马眼,果然,宸阳并没打算就这样离开,一里一外的肉棒都嗡合着射出尿液,溪鸣痴迷地吞咽,让另一根射出的尿液冲刷身子,骚穴也忍不住喷出更多潮液被宸阳咽入。
尿液快射完时,溪鸣吐出肉棒,扶住它让尿液射在自己脸上,未了,舔干净最后一滴。
宸阳亦是将潮液舔得干干净净,而后将溪鸣拉回来:“骚娘子好甜。”
溪鸣趴在宸阳身上不住喘息:“被夫君射满了~”
宸阳亵玩他的穴,引出淫液玩儿得一手浪汁:“以后只会更多。”
溪鸣毫不怀疑,却期待着那一天:“喜欢……喜欢被你玩成这副下贱的模样。”
宸阳拉扯他的花蒂:“何来下贱之说,我们是夫妻,再如何淫艳,也是应当的。宝贝儿,这不叫下贱,这是情趣。”
溪鸣跨坐起来,扶着他两根肉棒抵住花穴口:“那…骚娘子喜欢和你玩这些情趣,夫君想不想看骚娘子更骚的样子?”
宸阳勾唇:“求之不得!”
溪鸣握住一根肉棒,身子后仰,而后学着宸阳鞭打花穴:“嗯!……夫君……看骚货娘子的穴……”
宸阳伸手剥开唇肉:“要这样!”
溪鸣将肉棒按在花蒂上,不知廉耻般拼命扭动腰肢摩擦碾压:“夫君夫君!!骚穴…骚穴好烫!”
宸阳粗喘气息,刻意将肉棒变得滚烫,溪鸣将龟头按进骚穴,骚穴顿时被烫地痉挛。
“夫君!宸阳!饶了我!”
宸阳狠狠一送,滚烫的肉棒直插子宫:“骚货!求饶还吃着不放?”
溪鸣摇摇欲坠地捂着顶起的小腹,似被强奸一般失神流泪:“夫君……好深……”
宸阳喘息着抽出来,看着溪鸣饥渴地追逐,一把将溪鸣按地趴下,以后入的姿势插入。
溪鸣高高翘起肉臀,被宸阳按在胯上一刻不停地肏干:“呜呜呜!!夫君夫君宸阳!!骚货好爽!!”
不知疲倦,不知羞耻,两人沉沦于彼此给予的欲望与快感,马车飞驰于天际,路上还遇上过旁人,然而当别的仙官上前来打招呼时,听到那淫靡水声,浪叫声,疯狂肏穴声时,俱是匆匆逃离,不敢多做停留,只因那旖旎情语直勾情欲,再多停留一刻都招架不住。
那些仙官离开前还不忘红着脸猜测马车里到底是谁,竟这般淫浪。
不过大概哪怕他们猜破头也猜不到,里面的两人,是他们一直以来认为天界最不近美色,不识情欲的两位仙官了。
三天对仙官而言很短暂,马车到了地方停了半日左右,宸阳扶着穿着宽松的溪鸣下来,落地时,溪鸣轻喘一声,捂了捂肚子:“宸阳~”
宸阳立刻搂住他的腰肢:“我抱你。”
溪鸣摇摇头:“别,好歹是外面,你让我靠着走。”
宸阳哪里会顾忌旁人,一把抱起他:“管他们做什么。”
溪鸣欲迎还拒的挣扎了一下,很快就放弃了,安心窝在宸阳怀里:“我们先去七幺殿吧,想必他们已经安排好下榻的地方。”
宸阳点头,行至热闹的街道,扫了眼周围道:“看来七幺殿这场婚礼来的人不少。”
溪鸣把玩着他垂在胸前的头发:“一殿之主的婚礼,还有板上钉钉的下一任殿主婚礼,于公于私,各仙京都不得不来。”
宸阳低头看着溪鸣:“我们的婚礼如何办?”
溪鸣一愣,回过神眼神带着不自知的魅惑笑道:“这是求婚?”
宸阳得意一笑:“姻缘契已结,你早就是我的,敢拒绝?”
溪鸣摸着他的喉结,展露只在宸阳面前才有的热情:“就怎样~”
宸阳沉笑:“用原型操死你。”
溪鸣故作害怕:“好吓人~噗嗤!说正经的,我们的婚礼,办简单一点好不好?”
“说个为夫满意的理由。”
溪鸣呼了口气:“不想别人打扰我们,我想和你……闭关。”
宸阳停下脚步:“闭多久?”
溪鸣轻声一笑,在宸阳耳畔暧昧低语:“随你~”
宸阳火热的眼神直勾勾盯着溪鸣:“这可是你说的。”
溪鸣依偎进他肩颈里:“何时骗过你,快走,到了地方,娘子要榨干你。”
宸阳黑眸一暗:“好大的口气,不妨试试。”
至于有没有榨干,结果是很明显的。
婚礼开始那日,溪鸣自回来后终于难得的好好穿上了衣服,月白色锦袍将他原就温和的气质衬的越发明显,真真是好一副女仙们梦中情郎的模样。
然而同色同款的衣服穿在宸阳身上,却显得冷淡疏离,好几个原本想上前搭话的女仙官在看见宸阳冷淡的神情后纷纷打了退堂鼓。
溪鸣好笑得晃了晃宸阳的袖子:“做什么这副表情,待会儿婚宴就要开始了,人家还以为你来寻仇呢。”
宸阳牵住他的手,占有欲十足地看了周围跃跃欲试想来搭话的人:“是不是吻痕不够深,所以竟还有人想从我身边把你抢走?”
溪鸣回扣住他的大手:“宸阳仙官,好浓的醋味儿~”
宸阳凑近他耳畔:“还有更浓的,你倒是吃不够~”
溪鸣脸一红,拍了他一下:“大庭广众的,收敛些。”
说话间,灵钥与兰意携手出现,两人都未盖红罗,一身瑰丽艳色的星月锦将窈窕身段尽数勾勒。
溪鸣四处看了看,疑惑道:“不是说苍恒仙官和琅月仙官是一起办的吗?怎的不见人?”
“他们有事耽搁片刻。”兰意莲步轻移走过来,落落大方的于溪鸣说道。
溪鸣与宸阳合手作揖:“兰意仙官。”
兰意见他们如此,有些奇怪,以她们在凡间的交情,这个礼似乎有些疏离了:“你们……怎么了?”
溪鸣与宸阳对视一眼,都有些不解。
溪鸣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不瞒兰意仙官,我们回来时出了些意外,都忘了凡间的事了。”
兰意柳眉轻颦,担忧道:“可严重?”
溪鸣摇摇头:“不严重,药仙殿的仙官说过些日子便好了。”
兰意松了口气,回头看了眼独自应付宾客的灵钥后回头说道:“我们在凡间时是好友,我与灵钥历完劫便先回来了。”
兰意看了眼溪鸣与宸阳紧紧牵住的手,戏谑道:“看来两位失忆后感情依旧,可喜可贺。”
宸阳眼里满是得意的笑,哪怕失忆了,他也能本能的把溪鸣圈进自己的地盘里。
溪鸣微红着脸笑了笑:“兰意仙官可莫要戏谑我们了,看,灵钥殿主在看你了。”
兰意回头,果然看见灵钥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看,无奈地叹了口气:“今日我们做东,你们好吃好喝着,婚礼结束之后我们再聚。”
灵钥等不及,推开人山人海挤过来:“兰意,今天是我们的婚礼,你别看他们了,看我就行!”
溪鸣忍笑:“你们快自便,我们也该入座了。”
兰意还来不及再说些什么,便被灵钥一把抱起带走了。
而她们前脚离开,苍恒便也抱着面色红润的琅月出现,两人身上的喜服稍乱,琅月脖子上还印着新鲜的吻痕,看见他们后点头示意,而后大步跟上灵钥他们。
溪鸣为他们感到高兴:“真好,好像了了许多遗憾。”
宸阳搂着他的腰一起入宴:“以后可以常来往。”
溪鸣点点头:“走吧,去找找停逸大人他们。”
婚宴举行了半个月,结束后溪鸣与宸阳同苍恒琅月他们好好聚了一次。
琅月哥俩好地凑到溪鸣面前,兴致蛊然地不断打量他:“真失忆了?看着不像啊。”
溪鸣推开他俊朗的脸,自然而然地脱口而出:“德行,失忆又不是失智。”
兰意懒懒地靠在灵钥身上:“他就这个样儿,历劫的时候都改不了。”
灵钥喂了颗葡萄到兰意嘴里,接话道:“听长仙京过来的仙官说,你们两殿间关系不和,你们在一起会不会被两殿反对?”
琅月噗嗤笑了一声,惬意地窝进苍恒怀里:“得了吧,你是没看见,他们俩那两位殿主,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不和?怕是床上不知合了多久了。”
灵钥还真有些震惊,低头看着兰意问:“真的?”
兰意无奈地点头:“你也多关注一下旁人,别整天盯着我。”
溪鸣看了眼宸阳,无奈地摇摇头:“连他们都一眼看出来了,从前我与殿主朝夕相处却丝毫未曾发现。”
宸阳拉过他揽入怀中:“说明以前你太纯洁了,这不,为夫很快就教会你识人之法了。”
溪鸣好气地推了推他:“不正经。”
琅月翻了个白眼:“咦!~~失忆了还是这么肉麻,咱们几个和着就是相互秀恩爱来了吧?”
灵钥耸肩,低头大大亲了口灵钥:“这是我媳妇儿,不能秀?”
琅月不服输地亲了口苍恒:“难倒我没有吗?!”
溪鸣简直没眼看,宸阳干脆地抱起他:“聚也聚过了,我和溪鸣先回去了。”
琅月“啧”了一声:“干嘛这么着急嘛?”
苍恒喝了口茶,不着痕迹地搂住他的腰收紧。
宸阳回头看他一眼,嚣张至极地笑着:“我家夫人答应给我生孩子,自然要多腾些时间。”
琅月险些跳起来打人,却被苍恒锁住腰一个劲儿扑腾:“能生了不起啊!我还能生呢!我骄傲了吗!?”
苍恒:“那生一个。”
“生就……你凑什么热闹?”
苍恒抱起他:“你想输给他们?”
琅月一“哼”:“生!生两个!走,回家!”
须臾间只剩下兰意与灵钥。
兰意好笑地喝了口茶:“不说宸阳仙官以前如何,苍恒从前可不会用这些小伎俩。”
灵钥嫌弃地挑眉:“幼稚!”
兰意坐起来,拉低自己的领口,露出布满青紫指痕的饱满酥胸,呵气如兰暧昧道:“我们也生一个?”
灵钥当即压倒兰意:“生三个!”
兰意轻笑一声:“幼稚?”
灵钥含着笑意:“幼稚就幼稚,谁敢笑话本座,媳妇儿,把腿张开!”
树荫交错的亭楼传来女子的娇吟,隐约间两具雪白酮体交缠在一起。
溪鸣与宸阳用最快的速度回了长仙京溪鸣的寝殿,留了封书信后没入宸阳的空间结界里。
因为回来得心急,两人在路上只是亲亲摸摸,并没有做到实处,此时一落地,宸阳立刻将溪鸣压在柔软的草地上:“你说要榨干为夫,现在来努力实现诺言吧。”
溪鸣张开腿,自己撩开下摆,脱下亵裤,渴望到发颤:“好……”
两根沉甸甸的肉棒悬于穴口,溪鸣大张着腿,扶着肉棒对准,而后环住宸阳的腰往自己身上压。
肉棒一寸一寸侵入撑开,溪鸣颦眉,腰肢同时往上送:“啊~~”
穴被撑得大开,溪鸣微微颤着呼吸,就着插入的的姿势翻了个身:“好夫君……插到子宫里来……”
宸阳挺胯肏弄着熟练地顶开子宫口:“一日不喂,这张小嘴就饥渴地吸人~”
溪鸣小腹酸麻轻微抽搐,缓过插入子宫的快感后喘息着双手撑在宸阳腹肌上:“都是因为夫君天天肏才这样的嗯~~~”
花穴贴着宸阳粗硬的耻毛耸动,溪鸣控制着肉棒在体内旋转搅弄,很快便搅出淫靡的水声:“嗯嗯啊………夫君的肉棒好大好硬……”
宸阳呼吸粗重,克制着想强势攻占的欲望:“骚货娘子的穴也越发浪了,若不是这么大,只怕满足不了!”
溪鸣加快套弄的速度,身子快速起伏:“唔嗯嗯嗯嗯嗯嗯嗯!!只有……只有夫君能满足骚货娘子啊!嗯嗯嗯嗯嗯嗯!!!”
骚穴饥渴难耐地吞吃美味,溪鸣动作越发淫浪,软臀高高抬起又重重落下,吃尽肉棒后扭着腰让肉棒碾过穴里每一寸熟透的嫩肉。
“嗯嗯!!啊唔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夫君!!”
他摇晃得像朵绽开的淫花,宸阳咬着牙掐住他的细腰,腰胯猛送。
溪鸣痉挛着抽搐:“……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呜!!烂了!骚穴干烂了!!!”
然而这么说着,他却依旧全心全意地迎合着宸阳残忍地撞击,骚穴被肏成一个肉洞,成了肉棒的专属。
两人在激烈的肏干中对视,溪鸣看见宸阳眼里的爱意与情欲,宸阳也看见溪鸣眼中全部的真心与依赖,两人一时不再说话,只直勾勾看对方或粗喘,或呻吟。
许久,溪鸣被干得失控抽搐,骚穴近乎自虐般追逐凌虐自己的骇人巨物疯狂吮吸纠缠:“夫君!!夫君!!!干死我!!干死骚货!!!”
宸阳再次插入子宫不再抽出,高频率耸动碾压,两人十指紧扣注视着对方的眼睛,而后一起达到高潮。
溪鸣跪曲的双腿无力乱蹬,整个人钉在肉具上,仿佛受刑一般抽颤。
到了极致的高潮,溪鸣反而失了声,只余紊乱不堪的喘息。
又是许久,两人从绝美的快感中回神,宸阳将溪鸣拉至自己怀里,抱着温存。
半柱香过去,溪鸣脸上勾人的潮红只剩眼尾残留,他动了动性器连接的股间,轻声闷哼:“胀~”
宸阳抽动肉棒,挤出大量浊液,而后再次深深埋入:“不舒服?”
溪鸣摇摇头:“舒服,只是这几日总觉得胀得慌~”
宸阳一愣,眼神落在溪鸣被精液撑大的小腹上,不太确定地伸手覆上,探出灵力游走一圈,而后震惊地呆住。
溪鸣见他如此,心中有了猜想,覆在他大手上:“有了对吗?”
宸阳呆愣地点头。
溪鸣“噗嗤”一笑,揪住他俊煞旁人的脸:“做何这种表情,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宸阳回过神,紧紧抱住他:“不一样的,龙族好歹还算生物,尽管子嗣艰难,却也保持着百年一个的繁衍,但我不一样,我是龙脉,本就不算生命,我本已经做好千年内不会成功的准备了。”
溪鸣趴在他身上,一下一下摸着着他的脸:“现在呢?这么快要当爹会不会不习惯?”
宸阳忍不住的笑声传了好远,抱着溪鸣在草地上风度全无地翻滚,开心得像个孩子。
溪鸣由着他,只是翻滚间带动结合在一起的性器,难免再次起了反应:“别……别滚了……我们是不是应该出……出去?”
腹中有了孩子,大抵是不能再放肆欢好了。
宸阳笑容一收:“你我具不是凡人,我们的孩子自然也不是,且以我们的修为天资,这个孩子定然会需要大量灵气。”
溪鸣温润双眸含着暧昧笑意:“所以~”
宸阳亦是含笑看着他:“所以,一天都不能落下,在孩子出生之前,别想我离开……”
他顶了顶胯,意味着什么显而易见。
骚穴溢出大股浊液,将两人胯间湿透,轻轻动一动都是清晰的粘腻声。
溪鸣一寸一寸抽出肉棒,在即将脱离时,被宸阳狠狠按下:“乖点,不许逃!”
溪鸣颤了颤,伏身亲他:“没逃~~”
他再次抬起软臀,肉棒只余龟头在体内,伸手握住露出的柱身:“变大些……”
宸阳如他所愿,肉棒变大了一圈。
溪鸣感受受着肉棒在手里变大,连龟头都能撑开穴口,毫不犹豫地坐下去,肉棒贯穿子宫,溪鸣失神间甚至觉得自己要如凡人一般流产了。
不过幸好,他与宸阳的子嗣只会因此更健康。
“…夫……夫君……”
宸阳喘息着吻住他,胯下毫不留情。
不知岁月变迁,爱侣厮磨忘记所有,只知某一日发觉,溪鸣的肚子早已圆润鼓起,似凡人怀胎九月,即将临盆。
彼时两人依旧结合着,只是地方从草地一路变换至温泉中。
性器拼命碾磨,两人早已沉沦,若不是肚子越发见大,只怕真的要厮磨百年千年。
宸阳耸动健腰射出浓精,精液无需溪鸣转化,便自动化为灵气被子宫中的胎儿吸走。
最近这段时间,孩子长得格外快,吸收的灵气也格外多,往往刚一射入便化为灵气被吸走了。
溪鸣发着颤熟练地用骚穴紧紧含住射了精的肉棒,闭上眼睛窝进宸阳怀里喘息。
宸阳耸胯,在他体内深处喷灌透明尿液,大量尿液来不及被转化,终于让溪鸣感受到被冲刷的快感:“唔!!!舒服~~”
一道悠久的长叹,溪鸣眷恋地裹紧肉棒慢悠悠套弄,吃尽尿液后长长舒了口气。
两人温存许久后,溪鸣慵懒地说道:“孩儿快要出生了,我们也得出去了。”
宸阳餍足地把玩他雪白软臀,爱恋不已的捏揉成各种模样:“嗯~”
溪鸣抬手环住他的脖子,似嗔似谑道:“既然答应了,那你还在做什么~,肉棒又硬了。”
宸阳将溪鸣的软臀按在肉棒上:“骚娘子这口宝穴实在太勾人,为夫也没办法。”
溪鸣任呼吸乱去,一边迎合,一边说道:“好夫君……出去吧唔!…,再…再不出去,殿主大人知道了,要嗯~~要发脾气的,说不定……还会故意借此提前传位嗯~~”
下一瞬,宸阳撤去结界。
毕竟,泰祁是真的能干出提前退位的事。
见宸阳撤去结界,溪鸣松了口气,尽管还是被肏着。
“碰!”
结界刚撤,门被一脚踢开,停逸大咧咧走进来,毫不避讳地坐下:“回来了?”
这种诡异的熟悉感……
溪鸣甚至懒得害羞了,亲了亲宸阳后后退着拔出汁水淋漓的肉棒,取了衣服一件一件穿上。
宸阳黑着脸:“看来泰祁不够用力。”
停逸“哼!”了一声:“还敢讽刺我,知道你们快活多久了吗?”
溪鸣算了算:“九个多月,停逸大人,您已经生了?”
停逸长眉倒束:“你还知道!你个逆徒!本座肚子都平了你才出来,说,是不是故意的!青信殿的公务都堆成山了!”
溪鸣心虚地笑了笑:“泰祁大人想必是愿意效劳的。”
停逸捶了下桌子:“那个狗东西!一本折子一个时辰,还让不让人活?”
溪鸣与宸阳对视一眼,而后忍着笑说道:“大人不是弟子不愿帮你,只是……”
停逸凶巴巴的瞪着他:“只是什么?”
溪鸣摸了摸圆滚滚的肚子:“弟子快要生了,爱莫能助~”
停逸膛目结舌,他是知道以宸阳的情况,他们孕育子嗣有多艰难的:“这么快?”
宸阳毫不掩饰的得意,笑着将停逸请出了门:“不过几千本折子,实在不行,还有其他弟子可以效劳,殿主慢走,不送。”
幸好他们出来得及时,否则等溪鸣生下孩儿之后再出来,说不得还得被强压着处理公务。
宸阳与溪鸣相视一笑,关上房门:“行了,碍事的人走了。”
可以继续了。
清晨,溪鸣在宸阳怀中从睡意中醒来。被褥下两人赤裸相拥,性器连接着。
溪鸣轻轻吸了口气,看着宸阳的睡颜。
昨夜两人欢爱时,腹中孩子突然急切吸纳宸阳的灵气,甚至等不及精液射进溪鸣体内,直接抽走了一部分宸阳的真源。
两人探查后发现是因为孩子天赋奇高,眼看要出生了,若出生前灵气不够,极容易生产时失控掠夺母体的灵力,所以孩子选择了抽走宸阳一部分真源填补。
宸阳发现后,又分离了一部分真源送入溪鸣紫府以确保他的安全。
就算是龙脉,陡然失去这么多真源灵力,也疲惫得够呛,此时难得睡得比溪鸣还沉。
溪鸣摸着他的脸,柔情地亲吻:“傻瓜~”
他们之间不需要说谢谢,溪鸣扭动腰肢,在被褥下用骚穴套弄肉棒,将自身灵气反哺给宸阳。
不多时,肉棒苏醒,沉甸甸地压迫在穴里,溪鸣轻声喘息,环着宸阳的肩,将一条腿搭在他腰上,腰肢乱扭。
“嗯~~夫君的肉棒好沉……”
淫液流淌,滑腻的肏穴水声从被褥下断断续续的传出,溪鸣骚穴里酸软难耐,想更用力吃入肉棒,却被自己的孕肚隔着,仿佛隔靴挠痒,挠不到实处越发饥渴。
宸阳人还未醒,溪鸣喘息着就着这个姿势坐起来,骑在宸阳肉棒上,如骑马一般驰骋。
肉棒抵着穴心碾压,溪鸣颤了颤用力裹紧,孕后期子宫下坠,格外敏感,所以他总是格外容易高潮。
又一次撞击到骚处,花穴痉挛着潮吹,溪鸣脑海空白了一瞬,在回神时便发现自己已经恢复了记忆。
看着被自己骑的宸阳,他伏身惬意地趴在宸阳身上,花穴依旧裹着肉棒淫靡套弄。
仿佛没什么变化,不管失忆前还是失忆后,他们见到彼此那一刻,就已经注定了会被对方迷住,从此抛弃过往清心寡欲的自己,沉沦于彼此的身体。
骚穴吃肉棒吃得太过舒服,溪鸣捧着肚子重新坐起来,双手后撑着起伏身子,肉棒越发滚烫散发热量,他有些无力,将肉棒纳入体内停下想歇会儿。
一双大手扶住他的腰,宸阳慵懒的声音响起:“小骚货,怎么不动了?”
溪鸣喘息着坐直,骚穴淫荡地收缩:“嗯……没力气了……好相公…好哥哥……快捅一捅骚货的穴……”
宸阳强忍着没动,摸了摸他圆滚滚的肚子:“现在做,真源容易被渡回来,骚货娘子忍一忍。”
溪鸣带着情欲的眸子微微一弯,身子扭得浪出花来:“夫君~~哥哥~~宸郎唔~~大肉棒夫君~,骚穴好舒服~,大肉棒在穴里舒不舒服?”
宸阳哪里受得了他这般坦诚的勾引,固定住他的腰快速抽插:“舒服!宝贝儿,腿再分开一点!”
溪鸣浑身被操得战栗,双腿用力分至最大,敞露出吃着肉棒的骚穴,脸上满是满足的欲态。
宸阳盯着两人结合出,眼神沉得吓人:“可惜小骚货看不见,这里美极了。”
溪鸣脚趾蜷缩,被他一句话便刺激地高潮,殷红熟透的骚穴喷出汁水。
宸阳牢牢扶住他,速度快到能看见残影,将骚穴干到痉挛后便痛快射了进去。
刚射完,宸阳一刻也不敢多留地拔出肉棒。
溪鸣打着颤,突然闷哼一声,捂住肚子。
宸阳急忙抱住他:“怎么了?”
溪鸣颤抖着:“要…要生了!”
宸阳额头上满是汗,却强做镇定:“别怕,我在。”
溪鸣一点也不怕,约莫是宸阳肉棒开扩得太完美,腹中孩儿也懂事极了,宸阳备的东西一样还没用上,不过半个时辰不到便生下一个男孩儿。
宸阳僵着身体抱着白白胖胖的孩子一动不敢动,溪鸣也不怎么累,甚至感觉还能起来走走,见他这副样子,笑着:“别傻站着,给孩子擦擦。”
看着宸阳忙前忙后,溪鸣恍惚间仿佛觉得像做梦一样,想想不到百年前,他还坚定的认为余生必将孑然一身,没曾想现在居然连孩子都生了。
“宸阳…”
宸阳连忙抬头:“我在!怎么了?是不是难受?”
溪鸣笑了笑:“我爱你。”
宸阳一愣,而后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搂过他的腰:“我也爱你。”
晚间停逸过来,与溪鸣聊过几句便将自家的小崽子和溪鸣与宸阳的孩子放在一起,泰祁双眸微垂,意味不明地一笑:“孩子叫什么名字?”
宸阳搂着溪鸣回道:“还未取名。”
他低头看着怀里溪鸣:“你想给我们的孩子取个什么名字?”
溪鸣想了想,笑道:“便叫,初泽吧。”
这个名字,正代表着,他与宸阳能遇见彼此,是彼此最大的恩泽。
“初泽。”宸阳默念这两个字,少顷,忍不住吻了吻溪鸣:“初泽好,就叫初泽。”
泰祁点点头:“这个名字还不错。”
停逸逗弄着摇篮里两个白白嫩嫩的小家伙,笑得见牙不见眼:“欸~,乖啊,快点长大了给爹爹们管理殿务~”
溪鸣最近一抽:“大人,小孩子不能听这个,您还是赶紧和泰祁大人回去吧。”
停逸瞪他一眼:“小兔崽子,还会赶人了!怎么?难不成又耽搁你俩做事儿了?不是我说,你才刚生完,就算身体已经恢复了,精神上怎么的也得缓个一两天吧!”
宸阳笑了一声:“这可说错了,这次不是我们急。”
停逸不解:“什么?”
泰祁抱起他:“走了,这两天孩子就交给你们了,给我们看着点。”
停逸一巴掌糊在泰祁背上:“你这个色胚!”
他们一走,溪鸣拉着宸阳一起窝进被窝里,红着眼尾坦诚地说道:“胸口涨得慌,帮帮我。”
宸阳眼神一沉,勾唇一笑,拉开溪鸣的衣服揉捏微微鼓起的胸肉:“怎么帮?这样吗?”
溪鸣一手覆在他手上,轻喘着说道:“不…不够,吸一吸宸阳,夫君,给我吸一吸。”
宸阳笑着一口含住粉嫩依旧的乳尖,轻咬拉扯,乳尖有丝丝甜意,他愣了一下。
溪鸣按着他的头挺胸:“就…就是这样,夫君快吸一吸。”
宸阳来不及思考,大口吮吸起来,溪鸣颤的厉害,却始终没有推开宸阳。
“重一点……夫君……吸重一点啊!!!就…就是这样……”
宸阳双手各握一个,一边用力揉弄,一边大口吮吸,小半柱香后,一道清甜突然涌入口中。
溪鸣难耐地咬住下唇,闭上眼睛感受这一瞬间的畅快:“呼呼……宸阳……”
宸阳大口大口地咽下涌出后便一发不可收拾的奶水,另一边揉弄地更加用力,不过少了唇舌吮吸始终不行,于是宸阳快速吃完这边,便对另一边如法炮制起来。
大概是有了经验,这一次无比顺畅,不一会儿便将奶水吸了出来,这次宸阳不再着急,小口小口地慢慢品尝起来。
溪鸣不断抚摸着宸阳的发,手指插入发间抚摸:“嗯~~别喝完……留点给孩子……”
宸阳嘴角挂着浓白的奶水抬起头:“小崽子可用不着喝奶,这些都是我的。”
溪鸣转头看了看摇篮里玩得自得其乐的两个小崽子,笑了笑,回头亲吻宸阳:“那夫君全喝完,不然胸口总是涨涨的。”
宸阳双手亵玩着鼓起的乳肉:“一滴都不会剩下!”
尽管没有做到最后,今夜两人却依旧尽了兴,溪鸣浑身绯红酥软地躺在床上,整个人都一副媚态。
而泰祁明明说两日后来接孩子,结果却是宸阳都恢复记忆他们才磨磨蹭蹭的来,彼时停逸的肚子微微鼓起,不用想也知道是被灌了满满一肚子的浓精。
说来,天界其实并不是一直太平的,偶尔有天地孕育而出产生灵识的灵物,刚出生时懵懵懂懂控制不了天赋之力,因而惹出许多事故来。
比如宸阳,他当年刚产生灵识就被泰祁带回青崖殿,因是龙脉而化,其恐怖灵气有一段时间经常化为实质,一度将青崖殿内花花草草全部催生出灵智。
为此,泰祁不得不连夜将未生灵智的花草移出,就这样,青崖殿的弟子人数还是一骑绝尘,至今占据着各仙京榜首。
所以别看溪鸣与宸阳他们整日逍遥自在的,一旦天界出现纷乱,各仙京神殿最忙的就是他们这种大弟子,毕竟一边要想方设法与各仙京周旋将灵物归入自家门下,一方面还要防着灵物惹出事来。
这种事,让殿主来做太丢人,让小弟子们来做,又显怠慢,所以最合适的就是他们这些大弟子了。
这不,前些日子有一玉石机缘巧合产生了灵识,帝君将其带回来后就由着各仙京抢人去了。
一般这种情况,各仙京是没法对灵物威逼利诱的,毕竟灵物现在连威逼利诱几个字都不会写,所以按照以往的经验与流程,都是直接开打,谁赢了就跟谁走。
泰祁因为有了宸阳这个前车之鉴,对灵物的兴趣大打折扣,甚至毫无兴趣。
倒是停逸,他倒也不是想要灵物加入青信殿,就是纯粹想打架了,这些日子因为带孩子憋得不行,今天他就是奔着发泄来的,于是化了溪鸣的样子直接跟人打起来了。
结果不出意外,停逸以大欺小把灵物变成了青信殿的新弟子,停逸给他取名灵玉。
……真是十分的停逸风格呢。
这新弟子哪都好,脾气是比溪鸣还温吞,只知道弯着眼睛笑。
然而,胆子却小,受了惊吓就控制不住灵力将自己变小,若此时有人在他旁边,就得倒霉
溪鸣就是那个倒霉的人………
这几日为了照顾灵玉,他与宸阳好几日没亲近了,今天原本想着灵玉爱上了看书,一看就是一整天,他便半推半就的从了黏糊着自己的宸阳。
谁知道灵玉十分速度地将书给看完了来寻他,推门便看见他们衣衫不整的纠缠在一起,受惊之下控制不住本能……
变小了
溪鸣看着如巍峨高山一般,还喘息着的宸阳,不知该不该哭。
为什么总是被别人撞见他与宸阳亲热?他们是被诅咒了吗?
宸阳将软绵绵的溪鸣放在手上,戳了戳嫩乎乎的脸颊,黑眸微沉:“这副样子,看起来很好吃~”
溪鸣看了眼已经化为原型,一颗拇指大小蹦哒着逃走的灵玉,叹了口气:“不公平,为什么你没有变小?”
宸阳看着只有他食指大小的溪鸣,又戳了戳溪鸣光溜溜的小小小鸟:“我也是灵物,灵物之间天赋之力会减弱许多。”
溪鸣使劲想推开他的手指,结果使出吃奶的劲儿也撼动不了丝毫,气恼极了,一口咬住手指,结果手指太粗,根本咬不动,于是更气了。
好一阵啃啃咬咬,将宸阳的手指咬得满是口水后,他终于泄气,委委屈屈地坐在宸阳手心里:“何时才能变回来?”
宸阳也是很无奈,这种伤害性不大的天赋能力比有伤害性的还难解,而且解起来的时间也和正常解除的时间差不多,意义不大。
两人还憋着火呢,这一出委实让人憋得出火。
溪鸣自然知道宸阳此刻有多难受,他自己也很难耐,可两人这一大一小,真刀真枪来一场根本不现实。
溪鸣蹭了蹭宸阳的手指:“对不起。”
宸阳将他放到唇边亲了亲:“傻瓜~,有什么对不起的,难不成为夫会因为肏不到你生气不成?”
溪鸣笑了笑:“难道不会?我跟泽儿睡的时候,是谁偷偷半夜气得睡不着,把我偷回去的?”
宸阳理直气壮地说道:“你是我夫人,怎么能跟别人睡觉?”
溪鸣被他给逗笑:“那可是我们的孩子,小心以后他记仇。”
宸阳嗤笑一声,挥手间封住殿门防止再有人闯入,而后说道:“等他打得过他爹我再说吧。”
溪鸣哭笑不得:“你怎么还跟孩子较劲了,真是越发幼稚了,我那成熟稳重的夫君去哪里了?”
宸阳低沉地笑了笑:“为夫若是不够成熟,你怎么怀的孩子?”
溪鸣一愣,接着微微红着脸:“你可别勾我,现在这副模样,苦的可不是我一个。”
宸阳将溪鸣放到腹上,面对着自己硬挺粗硕的肉棒,而后握住撸动起来。
溪鸣听着宸阳性感的喘息,咽了咽喉咙,刚刚被肉棒摩擦碾压过的两个骚穴立刻饥渴地收缩战栗,分泌出泊泊爱液:“混蛋……”
宸阳暧昧地笑了一声,故意用龟头触碰溪鸣光溜溜的身子,将小小的溪鸣整个人弄的湿漉漉的。
溪鸣被撩拨得发疯,这么多年来的缠绵欢好,他对宸阳的撩拨真的一点抵抗力也没有,此时真真是想要到发疯。
下一次肉棒顶弄时,溪鸣饥渴地吻了吻狰狞的龟头,宸阳动作一顿,而后粗喘着加快了撸动的速度,撸动千来次后将精液全部喷在溪鸣身上。
溪鸣坐在精液中,全身都被糊满,完完全全洗了个精液浴。
明明射了,两人却更加饥渴了,想要触碰对方,想要与对方肌肤相亲的欲望炽烈地像要烧毁身边的一切。
溪鸣在精液中用手指插入自己的花穴,难耐地抽插,带着体外的精液灌入穴内,听着粘腻的水声后越发饥渴地哭了出来:“呜呜呜……宸阳~夫君~……还想要…想要你……”
宸阳脸沉地快要滴出墨汁来了,心下更是打定主意,下次见到罪魁祸首一定要给他点教训:“宝贝,别哭,夫君错了,不该撩拨你。”
溪鸣转过身体,在宸阳腹上摩擦花穴,靠着宸阳浓郁的气息达到高潮:“你这混蛋…”
之后一连好几天溪鸣都没能变回来,两人不得不被迫禁欲,倒是灵玉,自那之后就不肯来找溪鸣了,反倒缠上了停逸,只是没过多久,溪鸣就见到了跟自己一般大小的停逸……
师徒师徒,同甘共苦,溪鸣不敢说,自己在心里乐了好久。
某天,停逸神神秘秘找到与宸阳闭关三年刚出关的溪鸣,两人叽里咕噜神神秘秘聊了好半天。
等宸阳与泰祁各自抱着媳妇儿回屋准备大干一场的时候,便突然发现了不对劲。
溪鸣眉眼锋利地扫过宸阳的肉棒,冷哼一声:“这么粗这么长,是想撑死我吗?”
宸阳罕见地震惊半晌,捧着自家夫人看个不停,确定没被夺舍之后艰难地问道:“怎么了?是为夫哪里没做好吗?”
溪鸣抿了抿唇有些想笑,但想到停逸说的,要给伴侣足够的新鲜感,便险险稳住扑进宸阳怀里求肏的欲望:“啰,啰嗦!鸡…鸡巴这么硬,是不是想肏我的穴?”
感觉到溪鸣的色厉内茬,宸阳顿时明白了,故意伏低做小道:“是啊,夫人快给为夫肏一肏好不好?鸡巴快硬炸了。”
溪鸣骑在宸阳腰两侧,高高在上说道:“肏谁?肏哪里?”
宸阳暧昧地摸着溪鸣的腰肢,喉结滑动,低沉性感喘息着说道:“肏你,肏你的穴~想肏的它哭出水来,再喝掉。”
欲望化为灼热的浪潮,一股股袭卷溪鸣的理智,他大胆色情地抚摸宸阳的喉结,顺着喉结摸到薄唇:“我是谁?”
宸阳含住他的手指一根一根舔湿:“你是我夫人,我明媒正娶,带了同心戒的道侣,生生世世要被我肏进子宫,干成骚货的媳妇儿!”
溪鸣被这几句话撩拨地发情,拢住两根肉棒抵住后穴,而后毫不犹豫决绝地直插到底:“啊啊啊啊啊啊嗯!!!……呼呼……想…想艹我的子宫……就…就要先让我吃饱……啊啊啊~~吃……吃饱了……就让你嗯嗯嗯嗯……嗯让你在子宫里打种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被粗硕的肉棒填满,溪鸣充实地快撑不住面上的表情,时不时露出含情带媚,软绵甜蜜的媚态。
宸阳手掌握拳没入花穴,在花穴里肆意抽插摸索蹂躏:“夫人~,继续说啊!为夫还没听够!”
溪鸣双手抓住宸阳插入后穴的那条手臂:“唔嗯嗯嗯嗯嗯嗯混账~~鸡巴肏死我了~~混账!明日便叫人打死你!嗯嗯嗯嗯慢些~~啊啊啊啊骚穴!骚穴要坏掉了!”
宸阳硕腰狂顶,顶得溪鸣如大海里孤苦无依的小舟,可怜地摇摇欲坠:“明日?呵~~”
溪鸣骚穴痉挛,自知哪来明日,只怕接下来许久,他都下不了床了,痉挛的骚穴搅紧肉棒后熟练地撒娇:“好夫君~~”
宸阳一记狠入,软嫩的后穴可怜地发颤,抽插带来的水声大的惊人:“撒娇也没用!这可是你自己惹起来的火,乖,骚穴再放松些,让我干死你!”
溪鸣爽哭,浑身绯红濡湿,双腿分到最开,绯红糜艳的脸贴上宸阳胸膛蹭了蹭,乖顺柔情地依偎着,哪还有半分方才气焰嚣张的模样:“再深些…肏死我唔嗯嗯嗯嗯嗯夫君……”
被翻红浪,巫山云雨,两人自是难分难舍,性器泥泞不堪的连接,撞击,取悦对方,成为对方不可或缺之人。
另一厢,停逸被粗鲁的掰开双腿,泰祁粗硕的肉棒直直抽出又没入,停逸哭红了眼睛,却还端着温和的模样,嫣红唇瓣轻吐喘,实在耐不住才泄出一声哭腔。
“唔……”
泰祁附耳,灼热呼吸喷在停逸颈侧:“今日好乖~是奖励吗?”
停逸侧过头,用手挡住眼睛,艰难地说道:“不唔……不是…”
才不是…
其实他也想像溪鸣哪样,只要想,便可以尽情粘着泰祁,可他做不到,这么多年,明明他与泰祁是这么亲密的关系,可因为自己的脾气,硬生生让人误会成敌人,如今想服个软,也只能借口情调。
泰祁拉开他的手,看着他的眼睛:“怎么了,可怜兮兮的样子,把你欺负狠了?怎么都不骂人了?”
停逸眼中隐隐有些泪水,可死活说不出心中那些自认为矫情的话,只能侧过头去,故态复萌般道:“你是受虐狂吗?对你好反而受不了。”
泰祁眉眼一沉,扶过他的脸盯着:“怎么了?为何难受?”
莫不是真的把人欺负狠了,这些日子没日没夜的做,停逸穴里就没干过,从前还隔个一两日,这段时间无人打扰,自己有些忘形了。
停逸被迫看清他眼里的担忧,心中越发自责,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双手突然环住他的脖子,紧紧搂住:“你会不会厌了我?”
泰祁环住停逸的腰一个坐起来,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后背:“谁在你面前嚼舌根了?我怎么会厌了你,做什么梦呢,嗯?”
停逸埋首在他胸膛,听着泰祁有力的心跳,双手收紧:“我脾气不好……”
泰祁动了动腰,性器插入停逸子宫,一下一下缓慢有力的撞击:“我喜欢。”
停逸猝不及防抬头呻吟一声,被泰祁捏住下巴索走淫靡一吻。
许久,停逸艳丽的双眸再次落下泪来:“你是不是更喜欢今天这个好脾气的我?”
泰祁把着他腰亵玩着:“我喜欢你,不是因为你脾气好才喜欢,你脾气好也罢坏也罢,在我心里你只是你,别人脾气再好,与我也无关。”
停逸望着他,抿唇似乎想哭,:“我也喜欢你,我也想一直粘着你,喜欢被你爱,喜欢被你管着,也喜欢被你肏,肏进子宫也没关系,大肉棒一直插着小穴也喜欢,喜欢你的精液,喜欢身上都是你的痕迹,真的…,真的好喜欢…”
泰祁呼吸紊乱,虽不明白今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能听着爱人这番赤城告白,死而无憾了:“心肝儿,你这是想要我的命啊…”
停逸覆上小腹被肉棒撑到凸起的地方,第一次这般坦诚柔顺地撒娇哀求:“快用大肉棒肏我的穴吧……好想…好想躺在你身下,被你的东西肏到哭出来…”
泰祁失控了,将人暴虐地压在床上,身下化出原型,粗硕骇人的龙根汁水淋漓的插着花穴,还剩半截时,停逸主动抬腰吃进。
被肏到呜咽哭泣中,停逸哭着用双腿环着泰祁的龙尾道:“我…我乖不乖?”
泰祁粗喘着疯狂搅弄:“太乖了!”恨不得让人想肏死才好。
停逸眼神软软的注视着他:“那就嗯啊啊啊啊……再多喜欢我一点好不好?”
泰祁一口咬住他的脖子,狠狠撕咬着留下似乎再也消不掉的痕迹。
还要如何喜欢,他恨不得将命都全部给他。
停逸从未这般主动,一次又一次,骚穴痉挛酸软,吃着浓郁的精液,明知快感将他变成荡妇般的模样,却再也不愿停下来。
“喜欢……夫君……喜欢你…”
骚穴喷出大量浓白精液,腿间也全是根本来不及干涸的浓精,停逸突然很想看看自己现在的模样,一定…是全部属于泰祁的样子。
他是泰祁的。
只是这样想着,就让他达到了高潮。
泰祁怜惜的停下,已经不知是第几天了,停逸从未这样纵容他过:“没事吧?”
停逸喘息着抬腰,将肉棒纳入体内:“别…别出去…”
泰祁抱着他温存,不敢再动:“心肝儿,别再勾我了,我可是龙族,几百年不停也是可以的,你会受不住。”
停逸拉着他的手摸自己软嗒嗒湿漉漉的穴,羞耻而又坦诚地说:“可以的…,我也想要你……一直都想…”
泰祁叹了口气,亲了亲他的额头:“不必勉强,你夫君我这次吃得很满足了。”
若是以往,停逸早就骂他得了便宜还卖乖了,可这次,停逸抬头认真望着泰祁,将从前那些言不由衷通通扔掉:“我想要……泰祁……夫君…我想要,想要肉棒待在我的体内,一直一直,不要离开。”
泰祁也看着停逸,那些眼里再也不掩藏的爱意,这一刻,大胆而清晰:“……肏哭了怎么办?”
停逸双手后撑,挺起满是痕迹的胸膛:“那就让我哭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慢!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龙的欲望,彻底燃起后可不是那么好灭的。
带着鳞片的性器一刻不停地抽插,停逸却再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抗拒挣扎。
只是他哭着,揪着身下早已湿透的床单,胡乱扭动着身子,但目的,却是想更加搅紧穴里填满他的东西。
咬住柔软的枕头,却也止不住舒服的呻吟,柔软的臀被掰开,一根肉棒插入,本应该容易接纳一些的穴却依旧被撑的痉挛。
停逸抽搐着低头看去,果然是泰祁故意变大了,他腾出一只手揉弄被撑的鼓起的花蒂,坦率地说着喜欢。
“再大些唔!!就…就是这样……喜欢……”
泰祁从小心翼翼到大开大合再不顾忌:“骚货!操死你!!”
两人忘记了时间,忘记了所有的一切,纠缠再纠缠,时间变得再无意义。
三百年后,天界众仙突然发现,似乎多了许多小团子呢,还个个冰雪聪明惹人爱,恨不得偷回去自己养。
而此时,孩子们聚在一起攀比着。
“我有八个弟弟!”
“我有九个!”
“切,你们算什么,我有十二个!”
众团子看着一直没说话的那个小伙伴:“初泽,你呢?”
已经是少年模样的初泽摸了摸并不存在的孩子,故作平静道:“我没有弟弟。”
众团子正欲取笑,初泽好看的眉一挑:“我有两个妹妹。”
“哇!!!初泽你爹爹好厉害!!”
“对啊对啊!我们也想要妹妹!”
如今的溪鸣,整一个温柔人妻,身上穿着宸阳的袍子,里面连件亵衣也没有,宽宽松松的能看见还在滴奶的嫣红乳尖。
他拿着本书,坐在榻上靠着窗看得津津有味,全然不觉宸阳来到身边而后突然将他抱住,埋在胸口深吸一口气,接着含住乳头吮吸含糊道:“在看什么,这么入迷?”
溪鸣情不自禁仰头呻吟一声,摸了摸他的大脑袋,然后主动拉开松垮的衣襟:“初泽买的话本子,是讲奇珍异果的,还挺有趣唔~,慢点~”
宸阳含了一口奶水吻住他,两人交换了一个粘腻色情的吻:“正好,苍恒他们送了些果子来,夫人与我讲讲是些什么果子。”
溪鸣咽下奶水,啄了一下他的唇柔笑:“那拿出来看看。”
宸阳取出一方匣子打开,里面堆满了大大小小的仙果,最大的有鸡蛋大,最小的只有指甲大小,他拿起最小的紫色果实问溪鸣:“这是什么果子?”
溪鸣看了看道:“这是紫玉果,因为紫如玉石所以得名,味道很甜。”
宸阳眸色一暗:“很甜?”
溪鸣点头:“嗯,尝尝。”
宸阳看了眼果子,而后看着溪鸣沉笑一声:“一起尝?”
溪鸣是多么了解他,见他眸色渐深便知道他坏主意来了:“怎么尝?”
宸阳封了门,撩开溪鸣什么也没穿,只用袍子稍作遮挡的袍子:“自然是,用嘴尝。”
溪鸣呼吸热了起来,自觉地分开双腿,露出还在流精的两个骚穴:“……尽爱折腾我…”
宸阳三指插入捅弄片刻:“我家夫人被我折腾得不开心?”
溪鸣一手剥开肉唇,低声呻吟:“开心……夫君…尽情折腾小骚货吧…”
宸阳抽出手指舔干净,而后从溪鸣身后将他抱在怀里,又将溪鸣两条长腿分开至两侧,随即把紫玉果全部送入溪鸣花穴里。
紫玉果小巧,溪鸣没什么不适,只是被宸阳的手指撩拨地扭动腰肢:“太深……吃不到了。”
宸阳揪了揪花蒂,低声柔笑:“放心,一点也不会浪费。”
溪鸣依偎着他,一只手扶着他的手臂眷恋地抚摸,在手指插入穴内时按住手臂诱惑吞吃套弄片刻才放走:“嗯……夫君的手指变烫了……”
宸阳用力捅弄两下,将穴里的紫玉果捅弄碎了:“小骚货别急,待会儿有你吃不下的!”
溪鸣顺着他的动作呻吟,一点也不掩饰自己的欲望:“夫君快些…”
宸阳将匣子里的果子从小到大逐渐送入溪鸣穴内,骚穴吃到灵珠大小的果子时便有些含不住了。
溪鸣脸色绯红,身子也酥软,腿根发颤:“夹不住了……”
宸阳摸着他的小腹了,低哑道:“还早,这一匣子都得吃下去。”
溪鸣轻轻咬住他的手,撒娇般磨了磨,随后松开又用舌头舔了舔:“真的夹不住了……”
他低头看去,赤红的果子一半在穴内,一半在穴外。
好像产卵。
“夫君……”
宸阳喉结滚动,用力将果子抵入:“放心,可以的,连夫君的肉棒都能吃,这些果子自然没问题。”
溪鸣喘息着点头,放松着蜜穴,宸阳趁机再次放入几枚果子。
溪鸣难耐地扭动身子,体内的果子被挤破,汁水溢出,宸阳呼吸逐渐不稳,溪鸣得意得笑了笑,白皙修长的手指在宸阳眼下淫靡地亵玩自己被果汁染湿的穴。
手指滑过唇肉,剥开肉唇两指夹住嫩尖拉扯,粘腻果汁被拉出丝线糊在穴口,配上故意沙哑的呻吟,瞬间将宸阳本就不多的理智击垮。
看着那手指玩弄过花蒂又来到穴口,插入两指将体内果子碾碎,殷红果汁似血一般溢出,又被溪鸣用那鸡蛋大的果子堵住,仿佛痛苦的纳入体内好几颗,蜜穴被撑得鼓胀。
“夫君……你快操操骚货……骚货的穴想被大肉棒捅…把果子捅碎……骚货用穴喂夫君喝果汁好不好……”
宸阳抬起他的臀,两根沉甸甸的肉棒对准花穴,溪鸣呻吟一声,骚穴滴着果汁溅在肉棒上,紫黑肉棒顿时更加油光可怖。
然而溪鸣却越发饥渴起来,喘息侧头亲了亲宸阳的唇角,撒娇道:“夫君,快插进来吧,捣碎我……”
宸阳抬起他的下巴狠狠深吻,而后将他转了个方向,面对面坐在自己胯上:“夹紧!”
话落,两根沉甸甸的巨物碾着肉壁侵入,溪鸣低头一眼也不愿错过,看着那狰狞性器全部没入体内,兴奋地发抖。
随着性器没入,体内的果子被挤破,变成黏糊糊的果汁后被全部堵在体内,强烈的水声响起。
溪鸣柔和清雅的脸上满是情欲,痴迷地捂着小腹轻声呢喃:“夫君的肉棒好大……好喜欢…唔…嗯嗯嗯啊啊嗯嗯啊夫君……宸阳……”
“咕叽咕叽!!!”
“嗯!!要流出来了!夫君……”
水声越来越大,溪鸣攀着宸阳的肩软绵绵的的细语道:“慢些肏……夫君……捣碎了喂你喝……”
宸阳吻住他,舌头变回原型,身下用力顶入子宫后不再抽动,改成贴着肉碾弄。
“舒服吗?”
神魂中响起宸阳低沉的声音,溪鸣含着直抵喉咙的龙舌轻轻点头,红嫩的舌头舔着嘴里侵犯自己的东西。
何止舒服,简直想要将自己化在宸阳身下。
体内的果子全部被捣碎,宸阳小心翼翼抽出硬梆梆的肉棒,溪鸣捂住蜜穴,让果汁留在里面。
待宸阳全部抽出,竟是一点也没流出。
溪鸣用力捂着穴将宸阳推倒:“小骚货用骚穴喂夫君喝果汁……”
宸阳顺着他的力道躺下:“那为夫就不客气了…”
溪鸣捂着穴爬到宸阳嘴边,将蜜穴落在宸阳张开的唇上方才松开手,湿软的肉唇被含住,溪鸣喘息着放松了穴口,赤红果汁喷涌而出,全部涌入宸阳口中。
宸阳的舌头还是原型,逆着果汁探入穴内插入子宫,溪鸣一下子失了力气,骚穴全部压在宸阳嘴上,入得更深了。
“宸阳~”
宸阳似乎笑了了一下,舌头开始作乱,沿着穴壁将果汁舔了个干净。
溪鸣胡乱呻吟着,骚穴扭动颤抖:“嗯嗯嗯嗯嗯……夫君……舌头…舌头好用力……”
溪鸣想起身,却被宸阳轻轻按住,于是便不再躲避,就着这个姿势自己用舌头肏穴,将骚穴肏得不停喷汁。
现在不止是果汁了。
溪鸣双手扶着窗沿塌着腰起伏雪臀:“夫君的舌头好厉害……唔嗯嗯嗯!快要舔死娘子了啊啊啊啊啊啊!!夫君慢些!喷了!要喷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骚穴痉挛着潮吹喷汁,汁水被宸阳全部卷走,抽出舌头将溪鸣重新抱进怀里。
溪鸣喘息着,一颤一颤地发抖,显然是舒服地。
过了会儿,溪鸣回过神来,摸了摸湿滑的蜜穴,然后抬起软臀将两根肉棒再次纳入体内。
宸阳丝毫不客气,一入巷便狂风骤雨一般肏弄起来,两人紧紧抱着彼此,恨不得融为一体。
肉棒插入子宫疯狂搅弄,溪鸣淫荡地呻吟:“夫君!肉棒干死骚货了!呜骚穴好喜欢被干!!再重些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