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窗上()
溪鸣喘息着张开嘴,嫩红的舌头迎合着手指的把玩,任由无法吞咽的唾液溢出,待宸阳把玩别处后,承受着甜蜜的快感断断续续地呻吟着,不要命的诱惑:“再…再深些…重些肏我…把子宫肏得乱七八糟的…”
宸阳将他的双手压在他头顶两侧,好看的双目染上情欲的红:“小骚货,那可得夹紧些!”
溪鸣裹紧穴肉,层层叠叠的媚肉包裹住两根巨物缠绵悱恻地厮磨:“夹…夹好了!!!唔!!呃!!!!”
宸阳胯下陡然狠狠碾压,子宫瞬间被磨透,变形,接着迎来毫不顾忌地撞击,粘稠的水声响起:“小骚货!好紧!”
溪鸣被他压制着双手无法挣扎也不想挣扎,只是被刺激地紧绷着后仰着头,垂死一般不停痉挛:“夫君……宸阳……”
蜜穴被大大撑开,蜜液顺着腿根流至桌上,溪鸣无助地张开嘴喘息,连呼吸都粘稠起来:“老师……骚穴……骚穴好满……”
宸阳一记狠入后腾出一只手摸到湿淋淋的花蒂,一边肏穴,一边亵玩,直至手上满是蜜液后放只唇边舔舐:“真甜~”
溪鸣被放开了一只手,此时迷恋地摸着他的的喉结,未了呻吟着轻轻含住吮吸。
穴里的肉棒越发粗暴,但溪鸣喜欢,含着宸阳的喉结,将双腿环得更紧。
真的好喜欢被宸阳肏啊
喜欢到,可以对宸阳完全放下矜持,不论多淫荡也欢喜不已。
“唔嗯嗯嗯………”
速度突然变快了,溪鸣松开嘴,宸阳喉结上赫然是个鲜艳的吻痕。
门外有脚步声,由远及近。
溪鸣喘息着,艰难道:“有……有人…来了”
教室后门有一个挂外套的立柜,宸阳一把将他抱起来藏了进去,刚好将两人遮住。
明明可以施法,却偏偏选了最危险的方法。
溪鸣咬住唇,生怕泄出声音,那脚步声越来越近,然后开了门自言自语道:“不会是掉教室了吧?老王,给我打个电话。”
叫老王的学生一边打电话一边没好气地说道:“你这学期掉了三个手机了,这个再掉了我看你爸妈不打死你,有钱也不是这么造的。”
手机铃声响起,近到溪鸣仿佛以为在衣柜里。
只不过稍稍走神,下一刻肉棒便在穴里耸动起来,险些叫出声来,求饶般摇了摇头,几不可闻地哀求道:“别………”
宸阳却不肯,肉棒深入浅出,淫液流淌,溪鸣浑身发烫,情不自禁地迎合。
外面的铃声一直在响,那两人却怎么也找不到。
“声音就在这儿啊,怎么找不着呢?”
“你再找找,是不是掉桌子底下了?”
声音太近了,人就在柜子外面。
宸阳不但不停下,反而加快了速度,只是力道轻些。
溪鸣捂住嘴,眼角滑落泪珠,骚穴越搅越紧。
好想……好想再重些
狭窄的空间里,温度急剧上升,周围都变得灼热,溪鸣紧紧搂住宸阳,在下一次肉棒入侵时深深迎上去,而后不许宸阳退出去,紧紧贴合着囊袋吞吃肉棒,小腹酸软地发颤也不愿意松口。
宸阳在黑暗中勾唇,肉棒深深没入不再抽出,用力旋转搅弄和碾压,溪鸣咬住他的肩膀,不退反迎,在被肏穿的错觉中潮吹。
柜子外面的灯光一黑。
“怎么停电了?”
“老王!我怕黑!”
老王白眼一翻:“你一米八几的大高个是白长的吗?赶紧给老子撒手!手机找着没?”
“没,就听见响,怎么也找不着,要不算了,反正也不贵。”
“你个败家玩意儿?!让开,我来找!”
几声桌椅移动的声音,叫老王的学生弯腰在桌下翻出一部崭新的手机:“这不就找到了?你那眼睛白长的?”
“嘿嘿,还是你厉害。”
“走吧。”
溪鸣刚想松口气,身子里的性器便动了起来,感受着滚烫的性器侵占自己,本就高潮过后最敏感的时候,此时控制不住颤抖起来。
而外面本应该离开的两个人却突然停下来。
“你拉住我干嘛?不是怕黑吗?还不赶紧回寝室。”
“老王,我问你个事儿呗。”
“什么事非要在这里问?”
溪鸣也想不明白,什么事要在这里问,黑灯瞎火的,又不是和他们一般。
然而下一刻就打脸了。
“你喜欢男人吗?”
叫老王的学生久久没有回应
溪鸣被入得意乱情迷,不小心泄出声短暂的泣音,幸好外面两人都魂不守舍,就算听见了估计也以为是听错了。
“老王,给句话呗。”
“是,又怎么样?”
虽然很不应该,可是溪鸣还是被引走了一点点好奇心。
宸阳吃醋地用力抽插了十来下,溪鸣便欲哭不哭的败下阵来,讨好的将子宫里的龟头裹紧,咬着贝齿糜艳地扭动腰肢。
骚穴贪吃的流出汁液,腿根滑腻,尽管很小心,还是有细微的水声。
溪鸣听着那水声欢愉又担忧,最后放下双腿依偎在宸阳怀里,垫着脚轻缓地抽动。
肉棒一寸寸抽出,又一寸寸没入,舒服得溪鸣半阖着情迷的双眸。
宸阳抚摸他的唇,接着吻住。
再回神时,柜子外面已经不比他们纯洁了。
甚至因为以为没人,两人的动作格外激烈,桌子因为动作发出响声,那叫老王的学生哭得可怜,嘴里不断骂着人。
“陆图星!你这个大傻逼!呃啊!不!不要了!太大了!王八蛋!”
“小星星,放松点!”
“松你祖宗!啊嗯!不……不行真的不行!太!呜……陆图星…陆图星我疼……呜呜呜!疼!”
陆图星额头上青筋暴起,最终强忍下来:“对不起星星,我不来了,你别哭。”
王星星在黑暗中哭红了眼睛,感受到甬道里的性器慢慢抽出,眼泪流得更凶了。
退到只剩一个龟头时,他拉住陆图星:“………不…”
没有灯光,陆图星看不见他的表情:“星星?”
王星星咬着牙流泪,哽咽道:“我自己来…就不疼了。”
溪鸣被迫听着墙角,蜜处吞吃着肉棒早已被肏弄得粘腻馥郁,与宸阳的肉棒难分难舍。
那两人“砰!”一声转战至衣柜,靠着柜门交合,放浪的声音连绵不绝。
一门之隔,溪鸣紧绷得整个人都烧了起来一般,蜜穴紧得抽出都困难。
宸阳索性不抽出来了,就着这个姿势又重又快地不断耸动健腰。
溪鸣受不了了,无声地仰头哭泣,身子战栗得厉害:“唔………”
十分微弱的一声哭腔泄出,下一刻便被宸阳封之于口。
胯下越发沉重的碾压,穴内每一寸都敏感至极,溪鸣流着泪胡乱摇头,小腹再次痉挛不止,整个人无力的落入宸阳怀里,腰肢被紧紧锁住不得逃离。
不知过了多久,不知自己潮吹了多少次后,终于迎来熟悉的,独属于宸阳的失控射精,体内迎来肉棒毫无保留的喷射,小腹肉眼可见的被撑大,接着是更多的水液。
宸阳咬住他的脖颈,犹如凶兽咬住他的猎物。
溪鸣一边将肉棒紧紧包裹,一边心甘情愿地露出脖颈让宸阳咬得更舒服,直到宸阳全部射完,才彻底失力地合上眼睛,软绵绵地用几不可闻的声音道:“好撑……”
柜子外面的两人此时也已经结束了,溪鸣只能听见那承受之人似梦语的哼唧,不断骂着另一个。
宸阳的肉棒没有退出去,也不能退出去,若不然,待会满肚子里的淫液都会喷出来,肯定会被外面的人听见发现的。
两人温存许久,外头的两人终于离开,走起还清理干净了弄乱的现场,又是差一点便发现他们,惹得溪鸣双眼因为紧张过度潮红。
待回到家里,终于放松下来,两人折腾了一整夜,溪鸣换着嘴吃了一晚上的精,第二天根本不敢去学校了。
两人来小世界的第一个节日是中秋,宸阳早早订好好了某着名的情趣酒店。
溪鸣看着满房间的镜子,脸上不自觉浮上潮红:“听说这个酒店很难订。”
为了满足这个世界对灵气的需求,他们鲜少动用灵力,什么都是按常人的规矩来的,所以要订这个酒店,宸阳肯定很早以前就在准备了。
这个大色龙。
宸阳搂过他蹭了蹭他的头:“不喜欢?”
溪鸣笑着:“喜欢,先洗个澡。”
宸阳一把抱起他:“为夫帮你洗。”
至于到底是洗干净,还是沾上更多别的东西……
不多久,溪鸣便战栗地扶着浴缸发颤了。
肉棒一前一后没入两个蜜穴深处捅弄,结实的腹部不断撞击柔软的臀肉,殷红的蜜穴入口被撑得大开,严严实实的包裹着肉棒。
“夹这么紧,怎么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
溪鸣迷蒙着含情的双眼喘息,看着周围的镜子里满是他和宸阳交欢的身影,穴内一阵阵痉挛:“那……那就唔!肏松一点嗯唔!……”
宸阳将他抱在怀里躺进浴缸,头顶的镜子反射两人淫靡的样子,肉棒又变大了。
溪鸣难耐的套弄了几下,一条手臂反搂住宸阳的脖子,挺起两点熟透的殷红,宸阳熟练地覆上淫玩。
“唔嗯……好烫……”
宸阳的肉棒总是要将他烫化了一般,难耐又畅快:“磨…磨到了嗯!!”
龟头碾磨着宫口,垂涎欲滴却迟迟不肯顶入。
宸阳呼吸粗重地喷洒在他脖颈上,满是毫不遮掩的欲望:“肏了这么多年,还这么紧。”
溪鸣呼吸不稳,断断续续地呻吟着说:“紧点嗯啊!………才…才能留住夫君的精液嗯嗯………”
明明刚才还说要弄出去,这会儿却是暴露了根本不想流出去的心思。
宸阳稍微用了点力,龟头便破开宫口塞了进去,满满当当的把子宫撑成龟头的形状,也把之前的精液挤出来。
溪鸣狠狠颤抖了几下,双腿紧绷地并拢,而后又被宸阳打开跨在浴缸上。
头顶的镜子把这一幕清清楚楚的照了出来,小腹上明显的凸起,被宸阳玩弄着的,白皙的肉棒,挺立的乳尖,还有,吃着男人性器的蜜穴。
溪鸣伸手摸到饱满的穴口,一边隔着薄薄一层肉膜不轻不重的按压里面的肉棒,一边毫不收敛地呻吟:“嗯嗯……好深啊……”
宸阳一记狠入,水花激荡溅出,溪鸣剧烈地抖了抖,却没有丁点挣扎,甚至完全敞开身子,让肉棒在子宫里,在甜蜜的甬道里肆意蹂躏。
“呃!啊啊啊……夫君的肉棒……肏得好深!……唔嗯!夫君!夫君……慢点肏……快要射了……”
宸阳按住他的小腹,沉沉的笑着:“夫人可得再忍会儿,这才刚开始!”
镜子里照出那骇人巨物不断耸动撞击的模样,蜜穴大股大股涌出蜜液,竟是直接潮吹了。
潮吹过后失力了一会儿,宸阳用指尖扣挖他娇嫩的肉蒂,本就在痉挛的蜜穴顿时搅得更紧了。
溪鸣故意绵软着哭腔,腰肢乱扭疯狂吞吃肉棒:“夫君!宸阳!骚穴…骚穴想被射!”
宸阳发狠撞击:“骚货夫人,还早着呢!”
又是一记狠入,溪鸣抽搐着泄出艳丽的淫叫,不过小半个小时便又要喷出,这一次宸阳快速抽出,一把捞起他的身子一口含住滑腻馥郁的阴户,龙舌长驱直入插入子宫又重又快的舔舐。
溪鸣哭叫着颤抖,浑身发烫地抖动,蜜穴失禁般潮吹喷出带有异香的花露,而后被宸阳尽数吞咽。
许久,哭叫声渐渐缓和,但溪鸣还是控制不住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身子里的舌头此时温柔了许多,他双腿勾上宸阳的肩收缩蜜穴温柔的包裹粗厚的龙舌:“你欺负我…”
宸阳意犹未尽地咽下最后一口花露,慢慢抽出舌头,听着溪鸣发颤的呻吟,满意地笑了笑:“只欺负你。”
溪鸣喜欢这个答案,于是放下双腿低头吻住他,交缠间黏黏糊糊的低语道:“要…舌头……伸进来唔……”
龙舌探进喉咙,撑满整个喉道,溪鸣顺从地纳入,仿佛吃着世间最美味的东西。龙舌在喉道里舔弄着,仿佛连魂魄都被舔舐一样。
好喜欢
脑中什么也想不到,只想被宸阳占有得更深。
许久,两人带着黏连的唾液分开,温存般亲了亲彼此,紧接着便急切地重新拥吻着回到卧室。
除了床尾,周围都是镜子,溪鸣跪立着双手撑在一侧镜子上,双腿大大岔开露出滴水的蜜穴,宸阳扶着两根骇人的肉棒自下而上贯入。
清晰地看着肉棒破开自己的身体,溪鸣双眸潮红无比,摇晃着软臀勾引宸阳再快些。
果然,宸阳拒绝不了他,下一刻便如他所愿全部没入,只余两个硕大的囊袋紧紧贴合着穴口。
两人喟叹一声,厮磨着享受这一刻。
看着那两个仿佛没有动起来的囊袋,只有溪鸣能知道身子里肉棒是如何突突跳动,仿佛有生命一般占有自己的。
紧紧夹住,腰肢扭动,肉棒微微抽出,又被缠绵吞入,粘腻的水声连绵不绝,不过稍许,便是一片淫靡不堪淋漓。
淫水粘稠地滴落,宸阳接了一些涂抹在溪鸣小腹上,平坦的小腹水光粼粼,莫名让宸阳生起更浓烈的,无法平息的欲望。
溪鸣就是他的瘾,只要与他待在一起,他便想占有他。
娇嫩的穴,温软的身体,好听的声音,以及那毫不掩饰的爱意,织成了一张网,而他自愿陷入,并不许溪鸣收回这网。
穴里的肉棒突然粗暴,溪鸣剧烈痉挛,身体被宸阳压地贴在镜子上,臀肉与身后结实的胯部紧紧贴合,肉棒疯狂地碾压旋转,在子宫里粗暴地蹂躏。
根本说不出话来,浑身痉挛,只能感觉到从小腹升腾而起,又从脑海反馈而出的无边快感。
那骇人的肉棒将他的小腹高高顶起旋转,彻底将内里磨了个透。
溪鸣呜咽着,含着泪用力翘起肉臀,任那肉棒疯狂奸淫自己。
“呃啊啊啊啊啊啊!!!好!好深!宸阳!!夫君!!饶了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夫君!夫君!!慢!!!”
慢不了,溪鸣越是求饶,宸阳越是又重又狠的深入,骚穴套在肉棒上,痉挛得越发厉害。
溪鸣喜欢这种被宸阳赋予的失控,嘴里淫乱地含着讨饶,可腰肢却在每一次肉棒肏进来时用尽全力迎上去,最后凄艳地高声哭喊,浑身抽搐着被宸阳射满。
许久许久,仍还在颤抖,他却故意夹腿,用还在发颤的声音软软说道:“再多射点……”
宸阳满是欲望的呼吸落在他的后颈:“贪吃鬼~”
溪鸣潮红的眼睛看着镜子里紧紧搂住自己的男人:“都是你把这副身子弄成这样乱七八糟的,你要负责喂饱唔~~”
宸阳往里挤了挤,餍足地笑着:“乐意至极。”
尿液大股大股的涌入,溪鸣双眸氤氲,断断续续地溢出欢愉的呻吟。
肚子一点一点变大,他被射得再次潮吹,尿液混合着精液和淫水全部堵在体内,饱胀感充实得可怕。
当尿液彻底射完,两人就着这个姿势侧躺在床上温存,耳鬓磨腮好不惬意。
这个姿势,沉甸甸的肉棒份量感十足,甬道和子宫都满满当当的,溪鸣格外安心,还未蜜语几句,竟直接睡了过去。
宸阳见状,抱着他洗了澡,回到床上将肉棒从新没入,听着溪鸣浅浅地呻吟,满意地合眼一起睡去。
当熟悉的鹤鸣响起,两人一同醒来,看了眼熟悉的环境相视一笑。
宸阳给溪鸣穿好衣服,摸着他的脸颊落下一吻:“结契三百年快乐。”
溪鸣愣了愣,随即想起来,今天正是他们结为道侣三百年的日子。
拉住宸阳一缕发丝,他笑得微微弯了眸:“礼物?”
宸阳笑了笑:“已经给你了。”
“嗯?”
宸阳一边牵着他出了门,一边说道:“在你心里。”
心里?
溪鸣愣了一瞬间,下一刻震惊得忘了走路。
心里!
龙脉的心脏!
“你!”
龙脉是没有心脏的,或者说,这世间,所有应天地而生的灵物都是没有心的,因为生于天地,迟早也要被天地收回滋养下一次轮回,若有了心脏,便有了连天道也无法抹除的私念,如此,便再也无法回归天地。
以宸阳的修为,无法归于天地,便会永远永远的活着,若他想毁了这个世界,天地也没办法阻止。
“怎么会?”
宸阳倒是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一把抱起他:“去了小兔崽子创造的世界后就有了,为夫的心脏在你身体里,这样,我们就真的永远也不会放开了。”
哪怕哪怕沧海变为桑田,哪怕此世消亡,再也没有什么能分开他们。
溪鸣抚摸胸口,感受着那颗属于宸阳的跳动。
真好,如此,才是真正的,永生永世。
“再生个孩子吧。”
宸阳低头:“什么?”
溪鸣勾住他的脖子:“再生个孩子,泽儿早就想要个弟弟妹妹了,这一次,便闭关个几百年。”
宸阳眸色渐深:“生孩子可用不了这么久。”
溪鸣红唇微开,舌头舔了舔他的喉结:“你要拒绝我吗?”
宸阳笑了一声,抱着他走向无人可知的地方:“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