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一时间整个办公室针落可闻,江倚舟就这么冷冷的看着他,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陈潮川心想这人有病吧,是攻一了不起吗?原主惹得是薛问水又不是你!于是陈潮川毫不示弱的瞪了回去,那眼神简直比江倚舟还有气势。
这次江倚舟眼里的情绪有了波动,从看蝼蚁般的眼神转化为了浓浓的厌恶。
陈潮川懒得跟他玩这种干瞪眼的游戏,他冲着陈景行笑了下:
“哥,你们先谈吧,我晚上请你吃饭。”
陈景行被他笑的愣了下,心下狂喜面上却只是冷静地嗯了一下,似乎早有预料。
然后陈潮川看也不看江倚舟,对着薛问水礼貌性的笑了一下,算是打了招呼,然后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江倚舟:好气。
陈潮川晚上约了陈景行吃饭,但其实他下午还有点事。也许是穷怕了,在这里他总是对金钱有着异样的执着。为了使手上更充裕,他最近看准了几个很有潜力的科技发明,今天下午就是约见负责人商量投资的事。
所以他在约好的酒店里看到薛问水两人的时候是惊讶的。
冤家路窄。陈潮川抿了抿唇,正准备当做没发现从他们身侧绕开,就被江倚舟拦住了。
陈潮川还没开口,衣领就被江倚舟拽住了。
“陈潮川,你做人就这么下贱?”江倚舟眼里尽是嫌恶,声音仿佛淬了冰:“当初你做出那种事,现在看你哥公司不行了,就来挽回?”
薛问水倒是站在原地,含笑看着他们。
陈潮川被激怒了,自穿越以来他几乎一直被人撵着走,被占便宜也有苦说不出,此时又被江倚舟不分青红皂白一顿猛刺,心头的火更是“蹭蹭”的往上冒,他吸了口气,尽可能冷静地说:
“放开。”
江倚舟却以为对方怕了,他乘胜追击道:
“陈潮川,我警告你不要再动这点心思,下次就不是这么好说话的了!”江倚舟眼里全是戾气。但下一秒就散了,因为他被陈潮川来了个过肩摔,然后反剪着手扣在了地上。
这次就连薛问水脸上温柔的假面也有些裂了,但他没有阻拦,反而是绕有兴味的看着转变如此之大的陈潮川,如果他没想错,对方作为一个公子哥应该从没学过武术吧?
真是有趣。薛问水舔了舔唇。
“你!”江倚舟被扣在地上,疼的发不出声。
“怎么,不是刚才说要教训我吗?”他垂眸居高临下的看着被按在地上的江倚舟,又说:“我不是叫你松手吗?听不懂人话?”然后又踢了他腹部一脚,引得对方闷哼一声。
这次薛问水坐不住了,他走上前正准备劝架,却见陈潮川干脆利落的松了手,然后头也不回的就走了,走之前还把话还给了江倚舟:
“我警告你不要再动这点心思,下次就不是这么好说话的了。”
他真的很讨厌江倚舟这个人,原主有错冲他来不就好了,拿别人家人出气算什么手段。
虽然他打不过从小练武的元继泽,但压制一个整天坐办公室的弱鸡总裁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跟他的洒脱不同,江倚舟站起身愣愣的站在原地,心中满是屈辱。
薛问水则慢条斯理的慢慢抚平江倚舟有些凌乱的衣领,深色的衣料衬得他细白的手指更加莹润。
“怎么不说话?”薛问水侧眼看向江倚舟的肩头,仿佛没有察觉到对方眼里的复杂。
他好像变了很多呢。
变得更可口了。
薛问水像是抑制激动似的捏住了手指。
投资的事很顺利,和陈景行的饭局却奇奇怪怪的。对方总是装作不经意的盯着他看,但等他看过去的时候又移开了目光。
吃完饭后,陈潮川拒绝了陈景行请他去家里坐坐的邀请,也没看到对方失落的眼神,就径直回家洗洗睡了。
但没睡多久,陈潮川却从噩梦中惊醒。不知为何,随着来到这里的时间越长,他做噩梦的次数也越来越多了。但他每次醒来都记不清噩梦的内容,可那心悸和绝望的情绪却萦绕在心头,迟迟不散。
只是这次醒来,他感觉手被束缚了起来,周围的环境也变了。
灯光骤亮,四周一片陌生。
而眼前的人生的玉面红唇,略显纤弱却有玉竹般的风姿,不是薛问水是谁?
“你醒了?”
薛问水笑意吟吟,声音轻柔,仿佛是在跟请来的客人寒暄,而不是在问候自己绑来的人。
陈潮川挣了挣手上的绳子,却挣不开,他正准备开口,却见薛问水朝着门说了一句:
“他醒了,你不来看看吗?”
陈潮川心中一凉,团伙作案,不会是江倚舟吧?自己就要被这夫妻终结在这里了?!
然后他就看到了许久不见的谢萦怀。
好家伙,是说这小子最近怎么没来找他,原来是在这等着他呢!
“满意你看到的吗?”他轻启红唇,眼里还是初见时清澈见底的样子“你对我用的那些手段,真是让我苦恼呢。”
“你们想做什么。”陈潮川不安地喉结滑动,他尽可能平静的问。
谢萦怀与薛问水相似的脸上露出了如出一辙的笑容,一时竟让陈潮川有些分不清他们。
“我们想给你一点惩罚呢。”
薛问水看着陈潮川,一只手解了衣领上的扣子,随口问谢萦怀:
“你先来我先来?”薛问水微微侧头,透露出与他形象不符的痞气。
“你先吧。”谢萦怀好整以暇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似乎准备欣赏。
“你!”陈潮川一时有些搞不清楚状况。
谢萦怀却轻声笑了出来,他用轻触陈潮川的脸,微凉指尖的引起对方轻颤。
“我想通了,与其让你只属于我,”谢萦怀微微停顿“还不如先让你离不开我。”
他苍白的脸上浮起了兴奋的薄红。
神经病吗?陈潮川心想。愣神间他的衣服已经被解开了,两人把他的手脚绑在床沿上,此时他双手上缚,双腿大张,黑色的绳子衬着他白的发亮的皮肤,好不情色。
但在这种危急关头,陈潮川反而冷静了下来。他转头直视着薛问水说:
“你要报复我,是因为我把你送给别人吗?”
薛问水的目光逡巡着这副完美的躯体,扫过对方暗自挺立的乳头,曲线分明的腹肌,性感的人鱼线……他的眼底因恨意与痴迷混杂而逐渐变得暗沉,薛问水凑近对方的耳边轻声说:
“是啊,不过也不完全是。”他伸出舌轻舔对方莹润的侧脸“毕竟,你当时可是让我很痛呢。”
说罢也不等陈潮川反应,掐着对方的下巴直接狠狠的吻上他的唇。
“唔!”对方的舌头灵活的就像一条水蛇,恍惚间嘴里的软肉已经被他吃了个遍,舌根被对方狠狠的吮吸。
太深了陈潮川想要合紧牙关,却被对方捏紧下颚不得不张开唇,任由身前的人肆意的品尝。
陈潮川意乱情迷,薛问水又何尝不是呢?他简直要被自己内心深处翻涌起来的柔情击溃了,不由得用另一只手掐住对方的后颈,然后吻的更深。
“啊!”陈潮川被对方高超的吻技吻的迷迷糊糊的,但他还是不甘示弱的吻了回去。
“!”薛问水一惊,心里顿时涌现无尽的甜意,他纵容着这种舌与舌交缠的美好,却在对方愣神间哺了一个东西进去。
陈潮川一时不察,竟真被他得逞,他用力的挣扎起来,绳子在他白皙的肌肤上落下道道红痕,看起来更加暧昧。
“你给我喂了什么?!”陈潮川惊斥道。
“一点助兴的东西罢了。”薛问水因激吻而变得殷红的唇微扬,本是清淡的笑容却无端显得艳丽。
他复杂的看着陈潮川这副似乎难以承受的样子,俯身吻上了对方胸前的红缨。
“唔!”麻痒的感觉从胸口袭来,陈潮川扭着身体想要躲避,却触碰到了对方身下的硬物,顿时僵住了。
其实陈潮川之前的冷静也并非空穴来风,他想面前这两人看起来一副弱不经风的样子,应该自己也不会多吃亏。
直到薛问水脱了裤子。
这不科学!!他不是主角受吗?!这玩意儿这么大是认真的吗?!不要欺负他一个直男没看过耽美就不知道主角受的真实尺寸是什么样的!
你的玉茎呢?!怎么换了个炮过来?!
这个时候陈潮川终于开始害怕了,然而他抗拒的动作在薛问水的禁锢之下竟像是迎合。
薛问水被他扭的闷哼一声,声音里透露着带着情欲的沙哑,他轻声说:
“别急,我会让你舒服。”
——即使你让我那么痛,我依然想让你舒服。
几乎是薛问水话音刚落,陈潮川突然感觉小腹窜出一阵热流。
草,他喂的药发作了!
但他所有的反抗都被都被落在乳尖上的吻化解了。
薛问水舔舐着身下男人的奶头,随之又变成细细的轻咬,舌头不时的在对方的乳晕上打着旋。
太舒服了他不自觉的挺起胸更加凑近对方的嘴边,另一只手按在薛问水抚着他腰的手上。
“那边也要”
在薛问水眼里,这副画面实在太过出色——平日里张扬桀骜的男人此时雌伏在自己身下,英俊的脸上满是潮红,一双好看桃花眼里氤氲着水光,带着示弱的乞求分外撩人。
从谢萦怀不由自主的吻上对方微启的唇就可以看出——收效很好。
“元继泽艹你的时候,你也是这样求他的?”谢萦怀边吻喘气,手揉捏对方乳头的动作却加重了,显然是对上次的经历十分不满。
“唔!”陈潮川已经无暇他顾了,因为薛问水的唇落在了他的身下。
“你出了好多水,有那么爽么?”薛问水说完,就对准那因药性而不断翁动的穴口舔了上去。
“唔嗯……啊!”
陈潮川一惊,身下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被对方舔吻着,殷红的舌钻入微张的洞口,不住的搜刮着穴壁上因快感而不住颤抖的穴肉,他的身体不由得扭动的更厉害了,不知是在抗拒还是迎合。
薛问水边舔边观察着陈潮川的表情,见他与谢萦怀唇舌交缠,唾液从嘴角滑落,俊美的脸上满是难耐,不由得更加用力的舔着穴内的媚肉,想看到对方更多的淫荡表情。
不知碰到了哪一点,陈潮川身体猛的一颤,薛问水用舌头模拟性交的姿势,一下一下的狠肏在那一点上。陈潮川只觉眼前一片白光,高高翘起的阴茎像撒尿一样射出一股股浓白的精液,穴口也痉挛着喷出一大股淫液,沾湿了薛问水的脸。
薛问水直起身,纤白的手指沾了点喷到脸上的淫汁,有些邪气舔舐着。
“真甜。”
然后他将陈潮川的双腿掰的更开,对准那还在一缩一缩吐着淫水的穴口,缓慢而又坚定的进入。
肉刃一寸寸撑开穴肉的感觉十分美好,陈潮川被绑住的手脚不由得挣扎起来,似是要通过被勒紧的疼痛唤醒自己的理智,好抵御这种让他快发疯的汹涌快感。
“呜”只是被进入,就让陈潮川再次勃起了。
那淫荡的小穴对插进来的肉棒没有一丝不适,反而不住收缩讨好着入侵物,好让它插的更深。
薛问水只感觉下身被泡在了一腔温温热热的水里,那洞穴还会细细的吮吻柱身,酥麻的快意一阵阵的从那处袭来。
他还是了。他立马找了许多关系想要压下这些照片,可这样的帖子却越来越多。就在众人逐渐怀疑到方连头上的时候,方连找到了他,并祈求他去求白瑞泽。他家境这么显赫一定有办法压下去的。
陈潮川有些无力,可出于对方连的怜惜与爱护他还是找到了白瑞泽,在对方冷漠的态度下提出只要能压下这件事他什么都愿意答应。
这让白瑞泽来了兴趣,眼里全是蠢蠢欲动的兴奋——以致于后来陈潮川回想的时候,最深的印象就是对方眼里迸射的、毫不掩饰的野心和渴望。
衣服一件件的被剥落,展现在白瑞泽眼前的是一具堪称完美的肉体,昔日里高高在上衣冠楚楚的学生会长此时就躺在自己身下颤抖地接受自己的欲望,白瑞泽只觉得自己硬的快要爆炸。
白瑞泽已经注意他很久了,开学典礼上这人作为新生代表对他出言不逊处处挑衅的样子深深印在了他心里,那言语间优美的下颚轻轻抬起的样子像只矜贵的天鹅——直教人想撕破他的衣衫,啃咬他小巧精致的喉结,让他日日夜夜为自己呻吟,为自己哭叫才好。白瑞泽为自己突然的想法感到心惊,好在后面与对方的争锋相对也只是让他恨的牙牙痒罢了,没有太多心思。
这次出于羞辱对方的想法,他提出了这个过分的要求,可真当这只骄傲的天鹅收起羽翼,自愿臣服于他身下的时候,白瑞泽却知道自己栽了。
他控制不住的占有着这个男人,心底蓬勃的兴奋与喜悦以及对那个让他放下身段的女人的嫉妒尽数宣泄在对方身上,似乎这样就让他的眼里全是自己一样。
剩下的陈潮川已经不想再回忆了,只记得那天他也是像现在这样用手臂盖住脸,呜咽的接受着来自另一个男人炽热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