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草,他在说什么啊?!
陈潮川在心里狠狠骂了句脏话,用力想把腿从对方的桎梏中夺回,却被紧紧攥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指缝间时隐时现的殷红唇舌。
濡湿的感觉从嫩生生的脚底板传来,从状如葡萄般饱满柔和的脚趾,到平时鲜少暴露到阳光下的细嫩指缝,再下滑至敏感的脚心,最后舌尖绕着脚跟打转,少年一丝不苟地、活像完成大工程似的细细舔弄,好像这样就能吸吮皮肉之下的香气一样。
这双脚生的很漂亮,骨肉匀停,因为过于细瘦小巧还能清楚的看到肤肉下面浅青色的血管,此时脚趾不好意思的蜷缩,又被人用唇舌强行打开,肆意穿梭勾缠,嫩红的指尖被含弄的全是水渍。叫人看了,心里会有不好的想法。
陈潮川心里膈应的很,他有洁癖,刚刚还穿着鞋子在外面走了一遭,还没洗过就被人这样又亲又舔的,脏死了。他又羞又恼,这双脚根本就不像男人的脚,跟这副身板一样娘里娘气的,而且现在上面满是臭狗的口水,更不顺眼了。又想起刚刚在回主宅的路上偶然路过一面镜子,他瞅了一眼差点没把自己怄死。明明脸还是那张脸,给人的感觉却完全不一样了,像是自带柔媚buff,眼尾又长又翘的,还穿着条白裙子,硬要陈潮川来形容,也只能说确实像老公刚死,就不甘寂寞地出来钓男人的那种长相。
“好嫩,母亲。”
少年喟叹的声音从下方传来,随之而来的是脚指尖刺痛带着点酥麻的奇异触感,陈潮川双眼发飘,早已撇过的双眼略略往下一瞟,这家伙在咬他,整齐的白牙磕在被吮的通红的脚趾上,细细的啃咬磨蹭。
“呜”
这具身体敏感至极,只是被人舔个脚玩一下而已,就双颊生晕目光涣散,好似刻意勾引人那般。
陈潮川不知道玩他脚的那个人看见他这副样子是怎么想的,只觉其动作越发狂热过火,像发了情的公狗,他一只手扣着他的脚踝,嘴上一刻不停的舔,一边直直的望着他,让陈潮川想起自己曾经养过的一条狗,那条狗就像现在这个一样,吃着碗里的东西,还不时的朝他瞧,贪婪的想要更多。
陈潮川被看的毛骨悚然,只觉这人眼神就要将他拆吃入腹。他想挣脱这个境地,被攥住的这只脚挣脱不开,就用另一只脚用尽全力踢在对方硬起的下身上。这一脚原本的打算是让他松开,当然如果断子绝孙更好,可惜他一急之下忘了这人是怎样一个变态,之前明明只是蹬在腰腹上,这点细微的疼痛却令他在没有触碰的情况下直接射了,此时温热的精液已然冰凉,在层层包裹的裤子里、再次蠢蠢欲动的性器上流淌,正等待着下一次火热的唤醒。
果不其然,只见踢中的那一瞬间,温停云闷哼一声,旋即呼吸粗重的像只野兽,他狠狠地按着那只不安分的脚,迫使他踩在已然被唤醒的灼热下身上,这下被舔的那只脚如愿松开了,可另一只脚却失守了。
这种感觉更为难堪,之前被舔还可以说是人变态有奇怪的癖好而已,可这种直接踩在男人性器上,被隔着西装裤一下一下的顶弄和摁捻,与柔嫩的脚心相比,粗糙坚硬的布料的滑蹭令其苦不堪言,不一会就被刮蹭的通红,甚至还有其下隐隐滚烫濡湿的感觉从布料下传来——这实在太像他主动勾引,被男人发现后如愿以偿地拿着他的脚当淫具蹂躏的样子了!
“你他妈的放开我!”
年轻的继母脸色酡红,星眸里满是氤氲的水汽,两只脚都被玩了个遍,一只脚踩在男人性器上任凭对方作乐,另一只被撇在一旁,上面还粘着男人的口水,可怜兮兮地蜷缩着。
他似乎是不知道,自己有多么像在勾引人。猫一样的力道,又软又嫩的脚的踩踏更像是刻意套弄,勾的人欲火焚身,被肏破了肚子,他大概也只会不知缘由地惊讶着为什么对方会发情似的弄他。
温停云置若罔闻,本已是深蓝的眸色越发深了。至此,前一刻还算是经不住美貌小妈诱惑的暴躁冲动少年,此刻却已然蜕变成沉迷美色的恶劣男人,他残忍地想着一会怎么干烂他,翻来覆去的肏,射大他的肚子,裹着一肚子精水喊儿子小老公的鸡巴真大,比操过他的人都要硬让他更爽,表面上却装出一副懵懂的、情窦初开不知作何排解的少年人模样,一边黏黏糊糊地叫着美貌继母的名字,敬称、以下犯上的昵称来回叫,禁忌的感觉叫的小妈羞耻的落泪。
“川川……川川……”
“川川……母亲……”
他来来回回的叫,叫的在场唯一的听众羞得恨不得钻到地底去,手上动作却不停,利落而急切的单手把裤子解下,释放出早已蓄势待发的性器,性急而贪婪地往小妈嫩嫩的脚心上贴,肉贴肉的触感令他喟叹出声。
早先射在裤子里的精液混合着新刺激而从顶端泄露的腺液打湿了小妈被玩的通红的脚,犹嫌不够似的,把另一只脚也拿过来并起,粗长硬烫的性器在合拢的双脚中间穿梭,模仿性交的姿势抽插,精液与口津混合的粘稠液体被肏的拉了丝,随着龟头顶出又抽回的动作从中间淫靡地断开,与其他黏腻的液体混合,充当润滑剂让粗狰的柱身更为顺畅的出入。
童颜巨根,大概就是温停云的真实写照。光从外表来看,他的五官十足精致,是种极具侵略感的漂亮,堪称绮丽华美,如果不看身形,很容易误解性别。然而就是有着这样一副天使面容的男人,身下的性器的尺寸却十足可观,陈潮川两只脚几乎包不住,狰狞的柱身颜色深粉,被足尖一搓甚至要变成紫红色,顶部饱满的龟头上的小口一吸一缩,在一次次抽插脚心的动作中激动地泄出一小股精水来。
经历了太多事,温停云留给他的印象已经变得很淡了,唯一记住的就是刚来那会,那张烟雾缭绕中格外漂亮蛊惑人心的脸,引得猎物放松警惕,从而因为错认性别等种种原因而被当成点心一口吞下。
可是那时候,有这么大……吗?
他简直要被烫坏,粗壮的茎身遍布可怖的青筋,每一次挺深,磨得脚底一阵刺痛,包不住的脚因此不住地发颤,他慌忙起身,手脚并用想要逃离,却被轻而易举的制止。就当他快要麻木的时候,这头美丽野兽终于低吼着释放了,射过一次、但由于攒的太久还是同样浓稠的精水尽数打在小妈香香软软的脚上,还在指缝中滑蹭尽可能的延长快感,一边蹭一边一股股地漏精。
“呼……”
把最后一小股精水弄在那双可怜的脚上,温停云长呼一口气,射精的快感令他整个人松懈下来,如果说之前的他因为过于性急,迫不及待的想找个发泄口释放而变得粗鲁急切,那么现在就是带着玩性地、想要细细品尝猎物的从容。
当然只是他自认为他是从容的,可旁人却不这么想。对方气势的骤然变化,让陈潮川猛增危机感。如果说刚刚还只是想拿他泄欲,那么现在就像是解开了什么封印一般,下一步可能就要发展成往他身上作弄了。
只见对方从穿戴整齐的上衣口袋内测掏出一张手帕,饱含歉意又细致地将脚上的污迹一一擦拭干净,边边角角也没放过,那副小心翼翼的做派,如果不是过程中恍若不经意的揉捏,还有对方略略下抿的唇暴露了他渴望的内心,陈潮川还真要信了他是真愧疚。
直至擦净,只见对方状似无意的将弄脏了的手帕收回口袋内测,深蓝的眼睛直直望向他的时候,不祥的预感终于应验了。
“抱歉母亲,儿子光顾着自己快活了,没考虑到您的感受——”
“让我来补偿您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露了个笑来,昳丽的脸仿佛吸饱了雨露的花,绽放出前所未有的光彩。与之相反的是,陈潮川就像蔫了的大白菜。
“不……不用了,我们得快点回去,”陈潮川语气干涩,脑子转的飞快,“别让他们等久了。”
“那就让他们等吧。”温停云面沉如水,也不说什么冠冕堂皇的话了,险些撕开伪装,“现在您才是最重要的。”
“您平日里那么照顾我,那么换我来也是一样的。”
也许是嫌太热,温停云抬手松了松领结,微散的领口让他看起来更为危险,像一头刚成年、蓄势待发的雄狮,他缓缓靠近身下散发着香气的猎物。
“您好香,我好想尝尝。”
“我可以舔吗?”
披上文明外衣的野兽矜持而礼貌的询问着,却完全不在意对方的回复,径自低头舔上了软嫩的肤肉。
“呜啊!”
濡湿的触感从小腿传来,在腿心打着旋,本就敏感至极,还被这样挑逗舔弄,陈潮川喉咙里不由得泄露一丝气音。
“啧啧”的水声在堪称寂静的室内不断响起,陈潮川面红耳赤,发出声音的人脸上也泛起兴奋的潮红,一时竟不知谁在做不好的事。
“不可以!”
陈潮川连忙严词拒绝。
可野兽却也只是走形式似的问问罢了,根本没想要真的听从猎物的想法,只见他置若罔闻地镇压对方妄图反抗的动作。
“您明明也很想要吧,为什么要拒绝我呢?”
“我不比父亲差,我很年轻、身强力壮,可以轻易的撑开您的内部,所有的敏感点都照顾到,让您快活地不住的流水——”
他说话很有话术,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也没有直白地说自己比父亲强,只说“不比父亲弱”,可这种话术却无人欣赏。
“您是我父亲的遗产,按照法律我可以继承父亲的一切,包括您。”
坏种继子得不到漂亮小妈的回应,直接撕破了文明的外衣,一股脑的暴露了最真实的想法。
“我那么长,可以轻易地喂到您的这里——”
修长的手指隔着衣服略略点到胃部下端。
陈潮川惊的发颤,吓得浑身出了细汗。
礼貌的绅士继子却像没意识到自己说了怎样惊人的话似的,继续低头从小腿处开始品尝,任凭对方胡思乱想。
柔软温热的舌头卷走了洁白小腿上冒出的汗珠,怎么都尝不够似的,围着那点软肉用牙齿蹭磨,微微啃咬只覆着一层薄肤的腿弯内心。
“呃啊……”
年轻的继母也真是的,明明以一副拒绝的姿态抗拒继子自发的取悦,却只是被舔个腿弯而已,就双目含春、细细呻吟的,真不知是拒绝还是迎合。
他流水了。
小妈不符合不符合嘴上意愿的硬了,将裙子的下端撑起,顶端吐露的腺液将丝质白裙染至透明。
他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故意说不要,仅仅是为了增添情趣而已,抗拒的动作也像是迎合,其实心里早就渴望着年轻俊美的继子把他顶上天,里里外外都被大鸡巴肏个遍,肏的失禁般喷水。
真是好手段,表面那么清纯,实际上早被玩熟了,一碰就流水流泪,勾的继子不要不要的。说不定还在心里笑话他呢,笑话他跟个毛头小子一样被他钓的不上不下,跟条狗一样闻他舔他。
男人恶劣的想着,唇舌却诚实地辗转来到了大腿根,他上一秒还在谴责自己怎么能着了这种人的道,下一秒就掰着对方的腿急切地舔弄吸吮腿根,不经意间的呻吟猫爪一般挠的他浑身火热,不过瞬息刚刚发泄过的性器再一次高高昂起。
陈潮川几乎整个人都要被抱起来了,他上半身闲在柔软的被褥里,下半身被人半抱在怀里,敞着腿根给人舔,纯黑的被褥映衬着泛红的腿根,禁忌又色欲。
本就来感觉了,受不得撩拨,这么敏感的私处被人如此蹂躏玩弄,下身硬的发涨,敏感的几乎疼痛。
像是感觉到他的不适似的,温停云一只手掰着腿舔,另一只手轻巧的、像是揭开礼物一般掀起裙子一角,露出纯白色、被顶的高高的内裤,他坏心眼地隔着内裤揉捏,引得身下人腰身一弹,几乎要哭出来,这才慢慢将其褪下。等人反应过来的时候,内裤已经挂在了脚踝上,摇摇欲坠、要掉不掉。
小妈的鸡巴很漂亮。也许这么形容一个男人的性器很奇怪,但事实确实如此。不过分小巧也不过分粗大,正常人尺寸,柱身都是嫩粉的,让人怀疑是不是哪里都是粉的。此时无人触碰顶端却冒着白液,无法疏解的样子看起来可怜极了,温停云不免爱怜地俯下身去。
下身一凉,紧接着高烫急促的呼吸喷洒在私处的感觉太过明显,陈潮川猛的清醒过来,刚要用尽全力阻止,下一秒鸡巴却被吃了。
“嗯啊!”
他颓然地跌躺回去,深深陷入纯黑的被褥之中,纤细雪白的手指紧紧地攥住床单,一副不堪忍受地模样。
但温停云知道他可以承受更多,只是被吸个鸡巴而已,更多的他都见过,脑子里不免闪过两根肉棒同时在小妈屁眼里进出的画面。
很奇怪,他什么时候见过?
但是这种疑惑并没有打消这种不知是幻想还是现实的画面带给他的刺激,他心里发热,一时不察牙齿磕在了脆弱的性器上,引得继母发出颤抖的泣音。温停云被哭的下身硬的快爆炸,又心疼地放松了唇齿去舔,等到对方的声音重新变得淫媚愉悦,这才放下心来。
他是放下心了,陈潮川却没有。脆弱的地方被一一吮过,从敏感的龟头一直舔到柱身,红润灵巧的舌头在根部和睾丸之间勾连辗转,时而含住一颗细细舔弄,舌尖在褶皱上绕着圈,时而用舌尖模仿性交的动作在龟头顶端小口穿刺,粉嫩的鸡巴被吸得通红,上面全是亮晶晶的口水,陈潮川用力的挣扎,却被对方双臂钳制住屁股,从上而下的将整根吞入口中,用柔软的喉头夹弄他的龟头,像是吃什么美味的东西一样吸得啧啧有声。这下彻底失去了反抗的声音,只能颤抖着、呻吟着落下泪来。
呜呜咽咽的声音惹得人心烦意乱,温停云边吃鸡巴边抬头去看小妈,只见晶莹泪珠挂在眼角要掉不掉,随着一个深吞身子打颤,眼泪滑落至床褥,晕染出深色的痕迹。
温停云犹豫了半晌是上去接住舔去泪水还是继续吸鸡巴,最后遗憾的看了眼小妈的眼角,埋头吃被吮的通红的性器。在持续不断的刺激之下,陈潮川尖叫着射了出来,尽数落入男人口中,漂亮继母眼尖,看见男人喉头一动把精液全部都咽了下去,刚想出声训斥,却被男人意犹未尽吸着龟头想要榨出最后一点精的动作阻拦,腰一软倒在床上,小腹发麻地不住抽搐。
“多谢款待,我的母亲。”
男人直起身用拇指擦了擦唇角漏出的白液,又放入唇中吸吮。
他不会真的是狗吧?
陈潮川脑袋发晕,他想要做点什么挽救接下来的命运,可什么都做不到。被吸得射精的感觉令他头脑发涨,整个人晕晕乎乎地,只能任人摆弄。
少顷,他的上半身也失守,白软肚皮被尝了个遍,奶头被吸得翘了珠,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张着嘴喘息呻吟。再到后来他直接放弃了,奶头被吸了又吸,乳晕都跟着发红,身上这人似乎对这个地方十分钟情,似乎多吸两口就能吸出奶一般,男人的肉屌也因为这种吸奶的刺激激动地一跳一跳的,抵在会阴处磨蹭,时不时还刮过隐秘的那处,围着那口穴绕着圈,惹得陈潮川不住颤栗。
难堪的是,他流水了。
刚刚泄过一次的性器此时还半硬不软地垂在股间,真正流水的是下面那口穴。许是吸奶的快感从奶孔传至神经末梢,上面的奶没吸出来,下面的奶倒是出来了。
温停云专注的吃着奶头,舌尖顶着奶尖着迷地逗弄,他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只觉是之前留下的液体,直到裹着肠液一张一缩的穴口猛的咬了一口抵在入口的鸡巴,他才意识到漂亮小妈那处馋的流口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