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被拢在掌心的小小夜莺
鸟类表达亲近的方式就是用喙轻啄。
凯航又被老婆叨了一口。他不觉得痛,反而十分高兴。
老婆捧着他的手臂,用洁白的小牙毫不留情地反复撕咬,在腕部留下一圈浅浅的红痕,又在破皮渗血的位置加重力道。
“讨厌你们。”失去了很多东西,现在连自己也要搭进去了,秋夜音难以宣泄心中的怨气,只一味地欺负面前的男人。
男人抱着他,顺着他的脊背一遍遍地抚摸安慰,“待在我身边吧。你的组织已经在覆灭的边缘了,回去又能怎么样呢?”
原本放着shadow不管也没关系。帝国保卫军并不在乎一点微末的反抗势力。
但是在查清老婆的来历后,凯航就不动声色地把shadow逼到了绝境。shield就是唯一的家。他不希望老婆有另外的家可回。
他直白的说法令空气安静了。
秋夜音偃旗息鼓,不再打他咬他。
早在潜伏行动开始之前就知晓组织的处境危如累卵,容色娇艳如玫瑰的间谍美人撩起发丝,静默地叹一口气。
长年栖息的旧窝即将消失。剩下的最接近巢穴的地方是目前所在的敌方基地。失落的小鸟蔫蔫地抓住人类的肩膀,记起自己的肚子里还怀着好兄弟的孩子。
要么死,要么答应敌人的求婚。摆在他前方的没有第三条路。
或许聪明的做法是同意结婚。他犹豫了一瞬,却想要怯懦地选择死亡。
文斌华说得对,外表羽毛鲜亮的夜莺本质是个怕东怕西的胆小鬼。思及此处,秋夜音偷偷瞄向军团长腰间的电子枪。
疼痛会很快过去的。眼睛一闭就不需要再担心任何事了。
他的目光隐蔽晦暗,在密切关注着他的众多监察者眼中却不是秘密。
“在看哪里?想自杀?”凯航的语气冷了下来。
“没有……”支支吾吾辩解的夜莺美人被一股大力按在了床上。
火冒三丈的军团长把不听话的老婆扣押在身下,扒去他的衣服。
“等等……有其他人在……”深陷轻柔的被褥,周身暖洋洋的又很软和,秋夜音懒懒地躺在那里,任由一阵惰性压倒了理智。
男人在愤怒中不忘了亲吻爱抚他,手指灵活地轻挑慢捻四处点火。美人被摸得很舒服,哼哼唧唧地将四肢缠到男人腰间。
没有人离开。11位监察者怀揣着莫名的情绪,以第三者的视角旁观老婆被一点点攻陷的场景。
叶民浩不爽地咂嘴。就连向来无视气氛的他也知道这种时候只有凯航来才有用。那是老婆的第一个男人,对他有特殊的意义。
在众人又羡又妒的注视下,凯航将一根手指插入了老婆紧致的后穴,慢慢地抽动。
“嗯嗯~~”要融化了,秋夜音仰起脸,吐出了微弱的呻吟声。
穴口窄得过分,含住粗硬的指尖瑟瑟颤抖。食指耐心地进进出出,把里面玩得湿淋淋的。
再拔出时,男人没有换上阴茎,而是从柜子里取出肛珠,“作为惩罚,接下来的几天就塞着小尾巴度过吧,笨蛋音音。”
“不要……”好像很排斥,又好像没那么排斥,白皙娇小的夜莺红着脸拒绝,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情。
“嗯嗯~~嗯呜呜~~”
陷在被褥中的美人红透了脸,咬着嘴唇强忍呻吟。在他分开的双腿间,小肉棒一翘一翘地高高立起,下方露出两个穴眼。后穴又窄又小,被手指玩得滴水,吞入圆润的肛珠时十分艰难,入口处的褶皱被撑得发抖。
那串珠子一共有10粒,每粒直径约3厘米,加起来长度在30厘米左右。
放到第7颗的时候,秋夜音就有点吃不下了。他勾住男人的脖子索要温暖的拥抱,“不行……好长……顶到很深的地方了……”
“没我长。”凯航不仅抱住了他,还给了他缠绵的深吻。
唇瓣密不可分地黏在一起互相碾磨,舌头激烈纠缠,湿滑的舌尖不断舔舐、挑逗彼此。
如此亲密炽热的吻已进行过很多次。但秋夜音每一次都会心神恍惚,不敢相信自己正在和那位狂妄自大的军团长接吻。
初见时就一副不可一世的德性,目中无人的军团长令人厌恶到了极点,技术那么差,还要贪婪不知足地霸占新来的交际花。
很反感,明明很反感却要和这样的人上床交合,秋夜音时常因此而郁郁寡欢,胃部也泛起恶心的寒意和呕吐的冲动。
如今情况似乎发生了一点微妙的变化。
“咕嗯……呜……啾……嗯嗯~~”抵触心消失无踪,他开始有些享受唇舌痴缠的滋味了。
长久的舌吻激起情欲的爆发。美人扭动腰肢,不自觉地用一对发痒的奶子挨挨碰碰男人的手臂。
既愉悦又难耐,从体内的肉腔汩汩流出粘腻的水液,美人想要被揉,像离不开饲养者的小动物一样娇滴滴地缠到男人身上乱蹭。
男人没有揉他,只持续地亲他舔他,吮吸他嫣红的唇。
坏东西。秋夜音知道他是故意晾着自己,很不满意地哼哼了两声。胸前两团奶肉痒得厉害,渴望被大手用力揉搓。窄小的肛穴越来越多地将珠串吃进深处,被滚来滚去的圆珠刺激得一张一缩。
积累的欲望引起质的改变。又过了10分钟,满面淫红的可怜美人再也忍受不了绵长的湿吻了。他紧紧地扒住男人的肩膀,纤腰乱扭,小肉棒淅淅沥沥地淌出精液。
“呜呜……去了……嗯哈……不行了……呜嗯……别再亲我……”
“要不要做我的老婆?要的话就点头,保证把你弄得舒舒服服的。”凯航将他牢牢压制在身下,令他一动也不能动、想躲也没办法躲,“不要的话就继续亲你,亲到你一滴也射不出来,看你答不答应。”
“哈啊……不要……”秋夜音摇着头,有种说不出的羞怯。面对满肚子坏水的男人,他害怕被玩坏,又不肯轻易认输。
心慌慌的,拿不定主意,仿佛是在风雨飘摇的小舟上随波逐流。双颊羞红的美人小小声地拒绝,担心惹毛了男人,又否认了自己的话语,“别欺负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在等待他做决定的期间,凯航一遍又一遍地抚摸他的咽喉,指腹摩挲着可爱的喉结,看着他紧张不安地咕咚咽下口水。
重复的次数多了,缺乏安全感的小夜莺不再认为喉咙处的暧昧把玩是若有似无的威胁。他发现男人只是单纯觉得他的每一个部位都很精致美丽,所以才满怀迷恋地触碰爱抚。
已经走投无路了。选项只剩下唯一的一个。
不愿意从身到心完全被敌人占有,秋夜音保留了心灵净土,只把身体交了出去,“好吧……我当你的老婆……”
这是虚与委蛇,是为了防备手段百出的监察者折磨拷问自己。他心虚地想。才不是想躲进可靠的避风港,也不是贪恋熟悉的怀抱和体温。
精神非常正常,并没有被言语的挑拨离间和情趣道具的玩弄击溃,重视颜面的小间谍却要假装心理防线被攻破了,接受了男人的诱导逼迫。
凯航欣喜若狂,死死地抱紧了他,将脸埋在他柔软的颈窝,“答应了就不能反悔,知道吗?我不允许。”
“哦,知道了……”
没有必要反悔吧?小鸟不过是想睡在暖和舒适的巢里,仅此而已。
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秋夜音不记得了。他的记忆停留在自己答应了求婚,军团长高兴得发狂的时刻。
等他醒来,枕边撒落着一堆避孕套。他浑身酸痛,被军团长用尽力气扣在怀里。
这是做了多少次啊?
看到周围乱七八糟的事后现场,他吓呆了。缓了两秒,断了片的脑袋才渐渐恢复。
他想起来了。
昨天做得太疯了。不只是和军团长做。他和12位监察者都做过了。
“乖老婆,张开嘴,我想吃你的小舌头。”将新出炉的漂亮夫人视若珍宝,军团长凯航连哄带骗地要他伸出舌头给自己吃。
“不要……已经亲了很久了……”秋夜音双颊绯红,晕乎乎地摇着小脑袋往后躲,尽力把脸藏进被子。
他羞答答的模样可爱得过头了,令凯航很想把他吃干抹净,最好是囫囵吞到肚子里,连骨头渣子也不剩。
没能隐忍住蓬发的兽欲,凯航猛然吻过去,对准小妻子的嘴唇又吸又舔。舌头顺着舔开的唇缝长驱直入,勾住里面的小舌头亲昵厮磨。他边凶蛮地亲吻,边把妻子抱起来,两只大手抓住柔软似棉花的屁股不停地揉,偶尔揪起深藏在两团软肉之间只露出来一小节的肛珠拉拉扯扯。
“唔唔……”躲来躲去怎样都躲不开,被吻了个正着的美人满脸通红,要哭出来了。他圈住丈夫的脖子,整个人吊在丈夫的身上,双腿不由自主地盘过去,摇摇欲坠地悬在空中。
菊穴被珠串塞满了,穴口还被男人的手指抠抠挖挖。珠子反复进出,把紧致生涩的小穴磨出一股股淫水。
“拿出来……不要……”实在受不了肛门的奇异快感,秋夜音勉强挣脱开仿佛永无止境的湿吻,可怜巴巴地含着眼泪恳求丈夫。他喘着气,濒临高潮的甜哑嗓音几乎是在哀鸣,却不仅被无视,且被又一次不讲道理地含住小嘴猛亲猛吸。
嫩生生的小舌尖被咀嚼、吸吮至熟透。电流噼里啪啦地在体内流窜。美人酸麻绵软,无力地垂下细白的腿,两条胳膊也快要坚持不住。他既害怕掉下来,又怕汹涌的情潮淹没自己,不由呜呜地又哭又叫,叫声被闷在了喉咙里喊不出去。
男人抬起他的一条腿,大手抚摸他的花穴。手掌笼罩住小巧的阴户,粗糙的指腹上上下下摩擦阴蒂和流水的穴口。
“呜……嗯嗯嗯……”口中被灵活的舌头来回翻搅说不出话,秋夜音嗯嗯地发出甜腻的低哼,只感到阴蒂和奶尖呲溜地翘了起来。
好难受。勃起的乳头无人触碰。乳房鼓胀胀地充斥着晃荡的汁液。
他扭着腰蹭过去,想用丈夫坚实有力的手臂磨一磨骚奶头,腰肢却突然被另一个人握住了。
叶民浩站在他身后,嘴馋地吸舔他暗香飘浮的后颈,“音音宝贝,你好偏心。”
从来没有同时接待过两个人,被前后夹击,秋夜音受到了惊吓。他颤抖着两条白腿,禁不住地弓起脊背。奶头被从腋下穿过的两只手捏住了。
手掌毫不留情,胡乱地揉搓着奶子,时而顺时针时而逆时针,把它们揉得不成形状。两团鼓囊囊的滑腻乳肉被玩得松松垮垮,挺翘的乳房变成了在指间脉脉流动的雪色液体。
麻麻痒痒的奶肉被用力玩弄,奶水骤然喷出。白皙的胸口泛起一片艳丽的潮红,秋夜音痉挛不已,爽得张着小嘴流出了口水。
旁观的男人们看到了老婆喷奶的香艳景象,逐渐坐立难安。他们也想和老婆亲热,但是老婆那么怕生,对他们不够熟悉,肯定是不会欢迎他们的。
要怎么办呢?监察者6号齐度升灵机一动,找来一块黑布蒙住了老婆的眼睛。他以为这样老婆就不会知道围在他身边的男人是谁。
他错了。就算秋夜音再迟钝,被不同的鸡巴插进穴里,也是会发觉异样的。
“不要……不要进来……”肛珠被一口气抽了出来,承受不住的美人尚未停止尖叫,就又被身后男人的鸡巴填得满满的,“讨厌……不要干我……”
泪水濡湿了蒙眼的黑布,美人难受得扭来扭去,十粒脚趾一张一缩,“好深……出去……要撑坏了……坏东西……叶民浩你出去呀……”
被叫出了名字,男人十分兴奋,边揉老婆的小奶子、舔他的脖子,边加大了力度狠狠地贯穿他的肛穴。
“呜呜……呜嗯嗯~~”没办法多加抱怨了,秋夜音被前方吃醋的丈夫更凶更重地深吻,舌尖酸酸麻麻要失去知觉了。
花穴也被鸡巴肏开了。美人惦记着怀孕的事,不肯放丈夫整根没入。这可就苦了吃惯了大荤大肉的凯航,乍然只能用半根阴茎肏老婆的穴,他憋得青筋暴起,龟头突突直跳。
这还不算完,老婆要他戴上避孕套,否则连半根也不许他进。
为了圆谎,凯航听话了。但他心怀不满,故意拿青筋盘绕的龟头磨老婆的宫口,把那处嫩肉磨得抽搐喷水。
“呜呜……不要磨……呀哈~~”子宫被逗弄,秋夜音忍不住向后逃跑。这一逃就导致后穴被粗长坚硬的鸡巴更深地嵌了进去。
在强烈的刺激下,他绷紧双腿,足弓绷成了一条优美的直线。
两个男人一前一后顶弄他的两穴,把初次体验3p的美人顶得翻着白眼失禁漏尿。
“尿了?”本就亢奋的叶民浩更激动了,一只手爱抚老婆的胸乳,一只手伸过去揉捏他左右乱晃的小肉棒,“这才刚开始,就受不住了?宝贝不是经验很丰富吗?怎么会被我肏成这副样子。”
他的口气得意扬扬。能把难伺候的老婆弄得这么舒坦畅快,男人心中的成就感爆棚,在语气中不自觉地带出了一部分。
老婆顾不得像往常那样唾骂他的混不正经。
“不要……呜嗯……不能一直顶……”两口穴的穴心都被龟头捣得烂熟,极致的快乐吞没了娇嫩的美人,害他抖着腿根,连花穴的尿孔也滴滴答答地漏出尿水。
宫口的软肉被堪称狠戾地来回碾磨,肚子热热地腾起痒意。习惯了被捣进子宫,美人欲求不满地夹紧作乱的阴茎,红着脸口是心非道,“别磨……不要碰那里……”
凯航听出他没能满足,抵住他微张的宫口蠢蠢欲动。
“哈呀……”不明真相的老婆小脸红红地捂住腹部,吐着热气娇娇地凑过来亲吻欲行不轨的男人,“别乱动呀……我怀着宝宝呢……”
他并不觉得让合法丈夫喜当爹是一件多么不合适的事情,理直气壮地要求丈夫给怀孕的自己更多的关心和包容。
“笨蛋音音。”凯航又是爱怜又是好笑,抱紧小妻子温柔地舔吻他的唇瓣。
鸡巴加快了冲刺,正正对着瘙痒微肿的子宫颈喷射精液。精水隔着避孕套冲击软嫩的淫肉,逼出美人的一声高亢媚叫。
老婆叫得太好听了。叶民浩听得燥热不安,干脆也把精种射给了他。
前后两穴一齐被灌精,秋夜音泪流满面,呼哧呼哧喘气的嘴巴再也合不上。小舌头也收不回去,只能乖乖地给面前的男人吃,舌尖湿红软腻地被吃出了“啵啵”的响声。
事态逐渐失控了。秋夜音被蒙着眼睛,看不到房间内的情况,却能听到男人们粗重的喘息,也能感受到来自四面八方如有实质的灼热目光。
他软塌塌地侧躺在床上,四肢无力,头脑中浮现出不好的预感。
“别靠近我……”
面红耳赤的美人弱弱地说出这种话,只会让人更想欺负他。
男人们一窝蜂地围过来。浓重的雄性气息笼罩着胆怯的美人,呛得他脸更红了。
空气中迸溅着情欲的火花。
“不要……我不行了……”料想到接下来会是一场艰难的战斗,秋夜音试图通过撒娇卖乖逃避灾难。
有谁逼近了他,捏住了他的下巴。
轻轻嗅了嗅,秋夜音闻出了文斌华常用的剃须泡沫的气味,不由皱起了鼻尖,冷着一张小脸指责道,“你还敢过来找我?真不要脸。我们不是分手了吗?”
“没有分手。”文斌华亲吻他的耳垂,“我一直是你的男朋友。”
在很久很久以前,年轻有为的检察官向俏丽灵动的小敌人送出了一束花。那时他半开玩笑道,“收下花,我就是你的男朋友了。”
小敌人拒绝了他的追求,却没有拒绝他的花束。暧昧不清的态度对应着两人之间复杂难辨的关系。
一切终结于那个雨天。不愿在潜伏行动中帮忙的检察官被小敌人甩掉了。
“我不会原谅你的。”往事不堪回首,秋夜音侧过脸去,“虽然事到如今已经没有必要记仇……但是我不会原谅你的。”
想起冰凉苦涩的雨淋在身上的感觉,小鸟依人的娇俏美人冷静下来,从沸腾的欲火中抽离。他开始哭,小声地哭,追悼逝去的同伴,同时也是自艾自怜。
“还在生气吗?”文斌华被他哭得心脏抽痛,低声道歉道,“是我不好。我不该那样对你。”
“……”秋夜音一言不发,抱着双臂发抖。那一天,从会所落荒而逃时,他怀着满腔的愤恨,恨自己自高自大,高估了在旁人心中的地位。也不是没想过干脆逃到没有人认识的地方自我放逐。是为了拯救同伴,才咬牙忍下了耻辱。
现在同伴死了。是被这个曾经羞辱过自己的人害死的。
“我不要和你做。”哭声渐停,泪水涟涟的美人支起身,扬起妖冶的微笑,“请离开这里。我宁愿和路边的流浪汉野合,也不和你做爱。”
他笑得危险极了,也美丽极了。红唇微启如含苞待放的花朵,声音清澈婉转如鸟儿的歌声一般动人心弦。
夜莺不再是交际花,检察官也不再是他的客人。最后的交集也可以舍去了。会令人痛苦的暧昧关系直到此刻终于得以走向结局。
“不行。”文斌华按住了他的双肩,“我不同意分开。”
“请不要死缠烂打了。是您先推开我的,一而再再而三地。”糟糕的回忆历历在目,秋夜音记得自己是怎样脱光了衣服勾引,这个人又是怎样无动于衷的。
绝不会和践踏过自己尊严的男人交合。
他眼角残留着泪花,奋力甩开男人的手,略带讥讽道,“呵呵,我也的确配不上您这样的大人物。面对我这种出卖肉体换取利益的卑劣间谍,只怕您根本都硬不起来呢。”
一心想刺痛男人,美人口不择言,却没有料到对面的反应过于激烈。
话音未落,一秒天翻地覆,毫无防备的美人被压倒在被褥间,双腿被强制掰开。粗长的阴茎一鼓作气捅开他的肛穴,笔直地顶入紧缩的结肠口。
“我没有推开你。一次也没有。”说不清是后悔更多亦或是后怕更多,文斌华将坚硬无比的下体塞进老婆的体内深处,“早知道就该把你肏透,带回私人据点关起来,免得你再丢下我跑掉,也免得你给我戴这么多绿帽子。”
他既不揉老婆的小奶子,也不玩弄花穴,专一地肏干后穴,就好像是在弥补当初的遗憾,——当初老婆勾引他时,还没有改造身体。
永远也回不到过去,只能抓得紧一点、更紧一点,难看地维持仅剩的联系。
“不要……嗯嗯……讨厌……不许碰我……”
老婆吵得越凶,文斌华就干他干得越狠。十分清楚心爱的小夜莺有多敏感,男人卖力地填满他,噗嗤噗嗤地快速抽插。
“呜嗯……呜呜呜……”爱液顺着大腿流下,汁水四溅的美人露出一副舒爽到了极致的淫乱表情。
他很不耐肏,稍微被人弄弄就会爽过了头,更别提是被相熟的男人对准了骚点冲刺。
“喜欢我吗?喜不喜欢?”文斌华控制不住自己,像疯了一样不停地逼问他。
两抹嫣红犹如浓烈的晚霞,染透了夜莺美人的面颊,使他散发出妩媚惑人的气息。无论如何也回答不出“喜欢”二字,不轻易屈服的美人被握住两团奶肉推挤奶汁。
胸前的大手毫不客气,又揉又搓,拉扯着奶头。受不住边被挤奶边被捣插穴心,秋夜音不由自主地扭动腰肢想要逃脱。逃脱不成,反被揉得浑身痉挛,他很不甘心地抬起小手,抓住了男人的大手。
十指交扣,他们短暂地接了一个吻。
“曾经……不讨厌……”
嘴唇湿黏贴合间,美人含含糊糊地给出了模棱两可的答案。
要是讨厌就不会找上门去请求帮助了。
接完吻,眼前蒙着黑布的美人吃力地从插到小穴尽头的阴茎上爬下来,翻了个身背对不讨喜的男人,“继续吧……我会当作认不出你的……”
此后任凭男人把他干射了好几轮,他都不肯再开口说话。
没有亲热的吻,没有调情的言论,也没有狎昵的抚摸。娇艳如花的美人伏在奢华的大床上,将脸埋进柔软的被子里。他铁了心要把这场情事视作纯粹的权色交易,不给男人做出任何多余举动的机会。
他装死装得很成功,令男人愈发焦躁。
长时间得不到老婆的回应,文斌华苦闷难捱,彻底丧失了理性。他突然拔出阴茎,从脚心开始舔舐老婆汗津津的娇躯。
“嗯哈——!”痒痒肉被舔到了,秋夜音努力地憋住急喘。等男人一路舔一路摸,含住他漏尿的小龟头时,他再也憋不住了,哭骂道,“变态,脏死了。”
一泄气,一二三不许动的小游戏就有点坚持不下去了。
恼怒的美人半坐起身,伸出赤裸的小脚碾压男人尚未消肿的滚烫下体。本是想惩罚对方,却不小心把自己给烫到了,一时哼哼唧唧异常委屈地收回脚尖。
“滚开,不要往我身边凑。”
“不要。”文斌华赖着不走,抓过老婆紧绷的玉足揉捏把玩,“再踩踩我。”
“变态……嗯嗯~~死变态……”
被骂得狗血淋头,内心郁结的男人反而豁然开朗,“你不喜欢我没关系,我喜欢你就好了。”
云开雾散,重新高兴起来的男人插入老婆的小穴勤勤恳恳地耕耘,徒留老婆心里不上不下地生着半吊子的闷气。
等到文斌华干了个爽,意犹未尽地让开位置时,躺在那里的秋夜音已经变成很糟糕的样子了。
整个人汁水淋漓,汗液、爱液、口水、泪水……肌肤闪着晶莹的水光,全身上下都湿透了。沉浸在性爱的余韵中,小小一只的美人不停颤抖,乌黑的长发一缕缕黏在雪白的脊背上。
“音音。”把他引荐进军中的孙违定温柔地为他撩开汗湿的鬓发,捧起他的脸轻轻亲吻。
听到熟悉的声音,秋夜音给出了一点点反应,伸出手臂依赖地环住男人的腰,“好累……”
他专会捡软柿子捏,犹如蛇一般妖娆而柔软地缠绕着男人,嘴唇依附过去甜哑地撒娇,“我不要做了……医生先生……”
急促的喘息,诱人的香味。孙违定被心爱之人所散发出的色欲气息魅惑了,情不自禁地低头吮吻他艳红的唇瓣。
“哼嗯~~”不想亲嘴,秋夜音带着轻微的哭腔哼了两声。
一向格外照顾他的军医先生这一次却没有宠溺地摸摸他的头,而是迫不及待地舔开他的小嘴,仿佛色中饿鬼似地啧啧有声地嘬吸他的舌头。
“嗯嗯……呜……”情欲已得到充分的满足了,可怜的美人仅能从接吻中获取到酸麻难耐的感觉。快感几近于无,羞耻感就变得非常明显。他面色绯红地扭开头,刚低低地说了句“不要”就又被吻住了。
入侵者反复地舔舐、挑逗、轻咬敏感的舌尖。密密麻麻的痒意经由口腔传遍四肢百骸,美人看不见黑布外的景象,在满心不安之下只好含羞带怯地紧抱着欺负自己的男人。
渐渐地他失去了所剩不多的力气,在越来越焦躁、越来越湿黏的热吻中软绵绵地瘫倒下来。
急于疼爱老婆,孙违定只浅尝辄止地吻了几分钟,就立刻把阴茎全根埋入老婆的后穴。
那里在不久前才被肆意蹂躏过,穴口又松又软,一下子就把粗壮的龟头裹入最深处娇嫩的肉环。
“哈啊……好深……又插进去了……”秋夜音哭了,半是控诉半是讨饶地娇喘道,“受不了……怎么每根都这么长呀……”
身体像是被劈开了,他捂着小肚子哼哼唧唧。泪珠一串串地从眼角渗出,把密不透光的黑布浸得湿淋淋地滴水。
对精虫上脑的男人示弱是没有用的。沉迷于爱欲的男人紧压着他,双手充满占有欲地圈住他的腰肢,一下一下地凿穿潮湿软热的穴心。
体型娇小的美人完全被藏起来了,被藏在男人的身下,承受私密而淫秽的亵玩。
但或许是男人平日的顺从起到了作用,丧失了戒心的美人意外地没有感到恐惧。他蹭了蹭男人的胸口,好像躲进了不会被任何人找到的庇护所,心中升起奇妙的安全感。
因此他难得配合了对方过度的索求,收缩小穴将阴茎吃进濒临潮吹的尽头嫩肉。
“呜呜~~嗯呜呜~~~”拉长的尾音含着丝丝的甜意,哭泣不止的美人蜷缩成一小团,在重重的两下冲击后飞上了飘忽的云端。
终于结束了。
感受到压在身上的男人站了起来,被蒙住眼睛的美人侧过脸呜呜地掉眼泪。
他被从里到外玩透了,连续高潮了很多次,现在就连移动手指都变得艰难,只能袒露着玉一样白皙莹润的身体,横卧在睡榻上。
被十几个男性一齐视奸的感觉不是太好受。
啜泣了半分钟,秋夜音暗暗地等人来哄,却没能等到有人出言安抚。雪白的胴体被迫接受着滚烫逼人的视线来回扫视,他有点恼了,“一群讨厌鬼,满脑子都是那种事,没看到我在哭吗?”
被弄了几轮之后,他抛却了羞耻心,自如地切换到了妻子的身份。妻子在丈夫面前是可以任性的,自然也可以发火。
男人们饥渴地盯着一丝不挂的老婆,听见他娇娇地发脾气,眼中的欲火更盛了。眼珠子闪着绿光,他们犹如发情的野兽般,很想一把扒开老婆的双腿就干进去,怕惹恼他,又不敢付诸行动。
还是没有一个人走过来安慰自己。秋夜音被他们气得脸色发青,抿着唇不说话了。他动不了,也看不见,就像是被困在冰冷漆黑的深渊中,——或是被囚禁在暗无天日的笼子里。
四周一片寂静。感官有些迟钝,听不清是否有呼吸声。
也许那些人已经离开了?但是并没有听到笼门开启。
突然搞不明白了。这是在哪里?是在干什么?
意识朦胧间,秋夜音恍惚觉得一切都是一场梦。睁开双眼就会在shadow的私人房间,旁边躺着的是患难与共的搭档。
“揭阳,你在吗?”他迟疑地启唇,想要从噩梦中醒来。
“音音。”
耳鸣妨碍了话语清晰地传入耳中。
“拉我一把,好吗?我好像睡糊涂了。”秋夜音头脑发昏,晕乎乎地提出请求。他处在半梦半醒的状态,声音轻不可闻,近乎是在呓语。
男人们只是踌躇了片刻,想欣赏欣赏老婆发怒使性子的鲜活模样,不料竟就把事情搞砸了。
冯择摘掉了老婆眼前的布条,简明扼要道,“音音,郑揭阳不在这里,他死了。”
“嗯……?”沉重的眼皮难以掀开,神智非常模糊,秋夜音闭着眼,露出迷茫的神色。
“你在shield,在军事基地。”齐度升也靠近他,小心地伸出手抚摸他的脸颊。
难道不是梦吗?落入敌人的手心,以及怀孕什么的……
失落地蹙起眉头,秋夜音稍微清醒了一些,泪水啪嗒啪嗒从睫毛坠落,“我反悔了。我不要留下来。”
新的鸟巢并不温暖,比不上美好的旧窝。
他以为凯航会大发雷霆,一怒之下施加给他可怕的惩罚。
凯航没有。身为正牌丈夫的军团长将小妻子从床上抱起来,“都答应嫁给我了,你走了我怎么办?”
“那你对我好一点呀。要一直抱着我。”
仰着脸指责丈夫的小美人被丈夫吻住了。是缠绵悱恻的吻,舌尖勾缠,唇瓣厮磨。吻了很久才分开,唇齿相依间所传来的热烈感情将所有疑虑都浇灭了。
“好,那我一直抱着你。”凯航轻轻地把阴茎插入老婆的后穴,“收点利息不过分吧?”
过分倒是不过分……秋夜音眸光游移,娇喘微微,垂着眼睫不敢去看周围等着吃肉的几个男人。
后面的小穴被丈夫塞满了,那能够使用的就只剩前面的小穴了。肚子里怀着宝宝,花穴是不能频繁受累的。
“今天就做到这里吧。”他满脸红晕,嗫嚅着对男人们提出要求,“接下来要过二人世界了,没有你们的份。”
如果是放在以往,吃醋的监察者们会做出许多荒唐的举动欺负老婆,比如拿出吸奶器榨取他的奶汁,再比如用细玻璃棒堵住他的尿道。
今天老婆蔫哒哒的,他们就舍不得对他胡作非为了。
冯择端来了温水,稳稳地倾斜杯子,几滴几滴地将水倒进老婆张开的小嘴巴。这位监察者寡言少语,做事却很周到贴心。
“禽兽。”秋夜音近距离看着他,忽然低骂了一句,骂完又吃吃地笑。
代号为夜莺的交际花美人跟每位监察者都进行过多次深度交流,对他们的性癖了如指掌。这位冯先生在床上喜欢先把小交际花的每个穴都舔一遍,舔到他夹着腿失禁,再插到湿淋淋的子宫里,高强度地灌精。
“每次都灌我一肚子精液,是不是想让我怀孕?”冰雪聪明的交际花取笑竹篮打水一场空的坏男人,“怀的不是你的孩子,心情如何?”
男人似乎坚信潮吹中的子宫更容易受精,锲而不舍地遵循着他那套流程。
想到这里,秋夜音笑得愈发可爱,“笨死了,我才不给你生孩子。就算怀了你的也会打掉的。”
被嘲笑了,热衷于射大老婆肚子的男人微皱眉头,捧起老婆的小脸,缓慢凑近。
热气扑面而来。眼神对视间,秋夜音莫名很不自在。
中场休息结束了。激吻一触即发。冯择把叽叽喳喳讽刺自己的漂亮老婆捉在怀里,没戴避孕套就肏开了他的花穴。
在塞满了人的奢华金笼中,被围在中间的美人发出了阵阵娇甜的喘息声。
两个高大强壮的男人把他夹在中间,一个亲他的嘴,一个抚摸他的双乳。个头娇小的美人在他们的前后夹击下,白皙光滑的胴体完全被挡住了,只能露出一个小小的脑袋。在他姣好的面容上呈现出的是仿佛在强忍不适的可怜表情,不适之中又夹杂着些许愉悦,双眸含着眼泪,两颊一片潮红。
如同一场淫乱的祭祀,被当作祭品享用的是半推半就嫁给敌人的美貌间谍。
“呜……不要乱动……”秋夜音被冯择、凯航一前一后地夹着,只觉得两口小穴被填得满满的,黏滑的汁液顺着大腿一路往下淌,将被角浸透了。
两穴深处瘙痒难耐,尤其是子宫口,被磨得汁水横溢。无论怎么扭腰,都无法将粗长的硬物吐出,秋夜音红着双颊,被穴心的异物挑逗得春情难抑,要哭出来了。
“想要吗?”冯择耸动腰身,轻轻敲击老婆流水的宫口,“想要,我就插进去。”
他性子坦率,一向直言直语,虽未开门见山地揭露老婆并未怀孕的真相,但也没打算刻意隐瞒,故而在行动上毫无顾忌。
“呜……”有点想要,秋夜音难受得不停颤抖。感受着阵阵钻心的痒意从一直未能得到满足的子宫放射而出,他挣扎犹豫地扭动腰肢,说不清是在迎合龟头的亵玩亦或是在努力地躲避。
“要不要?”冯择还在发问。
两个人靠得太近了,脸几乎是贴着的。呼吸交错间带来微妙的热意。
“不行……不能要……”被逗弄得面红耳赤,情欲从体内汩汩涌出,秋夜音忍不住萌生了少许淫荡的念头,“舔舔……哈啊……舔舔我的肚子……肚脐好痒……”
痒的不是肚脐,是发情的子宫。他却幻想着被男人用舌头抚慰抚慰雪白的肚皮就会变得舒服。
“舔舔我……想被舔……”陷入情色想象的美人搂住面前男人的脖子,眼神迷雾蒙蒙。要从头到脚都被舔,每一寸皮肉都被粗糙的舌苔掠过。想着想着他浑身痉挛,好像已经被舔遍了全身一样,张着小嘴流出了口水。
“骚老婆。”冯择捧起老婆的小脸,低声道,“不舔你,嘴巴给我亲。”
他是故意的。秋夜音知道这群男人就喜欢开自己的玩笑,喜欢看自己欲求不满地缠着他们索要。
“坏东西……怎么这么坏呀……”平时被捉弄倒是无所谓,今天秋夜音格外难耐,也就语带哭腔地斥骂他们,“谁要做你们的老婆……天天都欺负我……”
冯择被他骂得非常兴奋,面色仍然是平静无波的,下体却突突跳动,又膨胀了一圈。
“哼嗯——!”被突如其来的猛肏顶得眼冒金星,肤如凝脂的美人像块滑腻的黄油,融化在了男人的怀抱中。
一前一后的两个男人对化成春水的小妻子穷追猛打,亲他、摸他、揉他的小奶子。冯择锲而不舍地要求道,“把嘴伸过来,我要亲。”
“亲过了……刚刚亲过了……”秋夜音挺动着胸脯,上半身爽到止不住地震颤,犹如秋风中摇摇欲落的树叶。
“再亲一次。亲完就舔你。”冯择一边用力捣弄老婆的穴心,将那处的嫩肉捣得湿湿软软,一边凑到老婆的嘴边哄他,“不欺负你。你是我的心肝宝贝,是我的好老婆。”
低沉沙哑的声音满含爱欲,将气氛烘托得暧昧焦灼。
不知为何,秋夜音脸颊发烧,满心都是不自在的感觉,“哼嗯……不可以亲……”
为什么不可以,他说不出理由。往常在床上也没少反复地接吻。是哪里不同了呢?
“乖老婆,再给我亲一口,我爱你。”冯择贴得更紧,追着慌乱不安的老婆告白。
这就是不同点。
脱离了交际花的身份,现在的秋夜音是在和对自己有意思的追求者做爱。从心底涌起难以言喻的羞耻,他眨巴眨巴眼睛,抬手推开男人的脸,“不要说那种话……军中禁止……”
“对交际花示爱”这六个字没来得及出口,男人就吻住了他,吻得又凶又急,舌头在娇嫩的口腔中四处翻搅。
鼻尖抵着鼻尖,共享同一片呼吸。唇瓣互相碾磨,被透明的唾液丝粘在一起。亲密无间的姿态就如同一对恩爱的情侣,唯一的异样之处在于小巧玲珑的美人呜呜地低叫着,憋得满面通红,似乎被狂热的吮吸逼迫得喘不过气。
紧闭的外壳被剥开了,柔软的蚌肉惨遭入侵者的舔舐。无法再很好地保护自己,被强吻嘴唇的美人又羞又怕,拼命向后缩也躲不开,一时间竟然抽抽噎噎地哭起来。
甜腻婉转的低泣中渗透出难言的畏惧,令听到的人无不升起强烈的怜爱之情。
“笨老婆,这么胆小。”凯航从后方紧抱着他,安抚地亲吻他的侧颈,“有我在这里守着你,发生什么事都不用担心。”
“咕呜……哼嗯……”秋夜音不住地哭喘,口水沿着嘴角一路向下蜿蜒,留下晶莹发亮的湿痕。被不容置疑的话语抚平了内心的胆怯,他睁着一双水雾弥漫的蓝眸,卸了力气,松垮垮地歪倒在身后坚实的胸膛上。
跳过了恋爱与交往,直接变成了某人的妻子,虽然很可怕,但也不是没有好处。
“也给我亲一口。”凯航说。
“嗯……”刚被另一个男人亲得乱七八糟的小美人乖乖地扭头,碰了碰丈夫的嘴巴。
“再亲一口。”贪婪不知足的丈夫捏住妻子的下巴,“小舌头伸出来。”
“呜呜……”秋夜音被两个男人轮流舔吃舌尖,口腔酸麻苦涩,更不要提肚子更热更痒了。身体里好似有淫虫在爬,腹部麻痒到了极点,皮肤表面浮起大片的红晕。
老婆被其他人亲,冯择看得酸溜溜的,抓住他的肩膀又把他抢回来。
“啵”的一声,舌尖从湿乎乎的吮吻中挣脱而出,秋夜音吐着小舌头哀哀地哼叫,“好难受呀……好痒……肚子……帮我揉揉……”
冯择知晓问题的症结在哪里。老婆的小子宫抽搐不已,宫口黏糊糊地嘬着自己的龟头。那里被常年的浇灌养娇了,连一点空虚寂寞都忍受不住。
他试探性地顶开那条细缝。
“呜哈……”老婆主动抱过来,绵软的双臂缠着他,甜甜地喘气,“不要……不能碰……”
兴起了轻微的恶劣心思,冯择欲入不入地抵着入口,将张开的缝隙磨得爱液淋漓。
“会流产的……”老婆要被他吓坏了,六神无主地蹭着他的嘴唇,“给你亲……不要插进去……”
“流就流了。再怀上我的孩子就好了。”寡言少语的男人难得说笑了一句,含住老婆送上门来的小嘴吸舔,“……骗你的,宝宝。你没怀孕。不需要小孩,你就是我的小宝贝。”
处在震惊状态中的老婆被他一挺身卖力贯穿了,在极致的舒爽下发出了长长的呻吟。
没有怀孕?
乍一得知这个消息,秋夜音人都傻了,完全没有想到聪明如自己竟然会被拙劣的谎言骗了这么久,直到被男人们里里外外玩透了才明白真相。
他是想反悔跑路的,刚一动念,麻痒不堪的子宫就被冯择肏开了。
“呀哈~~嗯啊啊~~~”
冯择这一下顶得特别狠,秋夜音尖叫着夹紧双腿,被唐突而猛烈的冲刺攻击到泪水涟涟。
湿热的宫腔含住粗硬的龟头吮吸嘬咬,湿滑软腻的肉壁绞得死死的,充满渴望地榨取龟头,几乎令它拔不出去。
冯择用力抽插了两下,发现被吸得很紧,抽动间会把娇嫩的子宫壁带得变形。可见老婆有多舍不得自己离开。他满足地喟叹了一声,干脆也不动了,待在舒服的肉套里,“噗噗”地射出了第一泡精液。
“嗯嗯~~哈啊啊~~~怎么会……突然射进来了……”
只是稍微沉浸在了被填满的爽意中,秋夜音就被灌了一肚子精,禁不住难受得捂着腹部发抖。
“不要突然射呀……嗯哈……射满了……咕嗯……还在射……呜呜……”被男人的超长射精刺激得泪流满面,汗津津的美人不停地娇声抱怨,“我还没有……子宫还没有解痒……灌得这么满……难受死了……”
甜腻腻的声音与其说是发怒,不如说是调情,令被训斥的男人升不起丝毫危机感。
冯择抱住老婆亲他的脸,埋在他的体内深处持续地射精。
雪白的肚皮肉眼可见地鼓胀起来,秋夜音哀哀地呻吟,敞着两条纤长的美腿,从腿根到腿肚都在止不住地抽搐。
他叫得越来越甜哑,也越来越凄惨,到了最后一边爽得直翻白眼,一边流着口水可怜地央求,“不要……嗯嗯嗯……拔出去……要撑破了……”
“我也想拔出来。”冯择黏糊糊地吻他,舔他嘴角的湿痕,“是宝宝你一直在吸我。”
“我才没有……嗯呜……”逐渐浑身痉挛的美人张着小嘴,满面皆是香艳的红晕,漂亮的蓝眸上翻,露出了濒临高潮的淫荡表情。
就差一点了。马上就要飞至云端。欲至未至的时候是最难耐的。他嘴硬地要求男人拔出阴茎,身体却很诚实地将硬物紧紧包裹。
饥渴的子宫希望龟头捣一捣瘙痒的肉壁,于是层层蠕动催促着它,却只是被无情的精水一遍遍冲刷,被灌得更加饱胀充实。
“真没有吗?明明咬得很死。”冯择心直口快,说完才注意到老婆恼羞成怒的可爱模样,连忙弥补似地伸出手指摩擦他的阴蒂,“我摸摸你,摸摸就能解痒了。宝宝别生气。”
他摸得匆忙,不小心抠到了老婆的尿孔。小小的孔洞一张一缩,嘬了指尖一下。脑子一抽,他就把手指塞进去了半根。
“哼嗯……不行了……放过我吧……”快感积攒得过多却又达不到巅峰,秋夜音大幅度地震颤,仰起通红的小脸,满头青丝胡乱甩动,“不要碰……嗯嗯啊……被插开了……好酸、哈啊……好胀呀……”
老婆的尿道又细又嫩。平时冯择也会玩玩那里,但是都是用特殊的道具玩的。没有润滑就将粗糙的食指插入也是第一次。他进退两难,怕直接抽出来会令老婆受不了,又怕在里面待得太久也会把娇气的老婆弄到崩溃。
“呜呜……”老婆替他做出了决定,边哭边挣扎着支起身,用尽所有力气推开身前身后的两个男人,倒在床上四肢大张。
小腹高高鼓起的美人就像怀胎三月的小孕夫一样。在他腿间,三个被开发的小洞正不断翕张,淅淅沥沥地往外淌着尿水和浊精。
“好撑……要坏掉了……谁来帮我揉一揉呀……”柔软而娇小的美人躺在那里,如同一只流着奶油的蓬松泡芙。香甜的气味从他湿漉漉的发丝、合不拢的嫣红唇瓣以及泛着潮红的白皙皮肉间散发出来,吸引人靠近他、舔舐他。
听到他撒娇的话,原本站在周围有序排队的男人们失去了冷静,争先凑到他身边抚摸他、揉捏他。
想要寻求帮助的小美人鼓着肚子,像只白里透红的草莓汤圆那样被昏了头脑的爱慕者们搓圆揉扁。他忍不住呜呜地哭叫,后悔招惹了这群色狼。
被男人们合伙欺骗、误以为自己怀孕的糗事也被抛到了脑后。神志不清的小美人只顾着排出满肚子白浊的精液,忘记了去追究男人们的责任。
以男人们的角度可以清楚看见老婆小穴流精的样子。混浊的白精从粉嫩的穴口丝丝缕缕淌出,顺着雪白的大腿往下滑。老婆脸上布满红晕,那副蹙着眉头的表情看起来好像很痛苦。
“我好难受……”老婆小声说着,视线一一扫过他们所有人。
男人们连忙立正站直,像一群等待小主人宠幸的谄媚大狗。他们期待老婆能够选中自己。但老婆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对他们每个人都不是很满意。
秋夜音在严格地挑选,想挑出一个合心意的人来伺候自己。其实在场的男人他都不是很熟。之前他把他们视为客人和床伴,对他们的了解仅限于“这个人喜欢舔我、那个人更喜欢直接插入”。除此之外的部分,他不感兴趣也没有刻意关注。
这就导致了他现在陷入不知所措的尴尬境地。凭借着肤浅的印象,他茫然间又把男人们扫视了一遍:齐度升脑子灵光,擅长欺负人,排除。杜知连满肚子坏水,是个笑眯眯的腹黑,排除。吴冬同老实得近乎于懦弱,太乏味了,排除。孟城野又太过桀骜不驯,不够顺从,排除。傅邺川性子古怪,多少沾点邪性,排除。杨骆南是很正常,但他话少得像是没长嘴,排除。
一番挑挑拣拣之后,只剩下一个选择。
秋夜音勉为其难地扬起下巴,望向很会哄人的吕亚森,“你走过来……”
吕亚森惊喜交加,麻溜地爬到床上抱住老婆。老婆软塌塌地坐进他怀里,仰着泛红的小脸,“我想亲亲……”
好色情的老婆,眼神雾蒙蒙的,吐着湿红的舌尖索吻。吕亚森急着品尝他的甜美滋味,抓着他的小屁股就把他托起来。
两张脸靠近了,嘴唇轻轻触碰。
“哼嗯……”秋夜音哼唧了两声,主动舔了舔男人的舌头。他本来以为这么做会很舒服,舔到的一瞬间却飞快地从脸红到了脖子根,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好麻。舌头莫名变得很淫乱,光是舔舔就要高潮了。
“我不亲了……”他慌慌张张地往后躲。
吕亚森扣住他的手腕,用花言巧语卸除了他的防备心,“让我来吧,我的小公主。会亲到你满意为止,也会很温柔的。”
拉开的距离重新缩短了。脸红心跳的小美人乖乖地把舌尖吐出来。他对甜蜜的情话十分受用,晕乎乎地就把自己卖给了对方。
“嗯嗯……那就你来……”
吕亚森不和面露痴态的漂亮老婆客气,仿佛是在惩罚他,贪婪地叼住了他的舌头。温柔是谎言,实际吻起来凶得要死,男人犹如八百年没吃过肉一样,在老婆的口腔中翻来搅去。
快感在体内奔走,美人摇晃着滑腻如玉的奶子,身体大幅度地抽搐。灭顶的电流噼里啪啦地击打着他,以变成性感带的嘴巴为中心四处蔓延。
小穴不断地分泌淫水,腋下湿透了,美人被亲吻得死去活来,激烈的痉挛停不下来。
“骚老婆。”吕亚森几不可闻地嘀咕了一句。听两句好听话就找不到东西南北了,被男人玩成这副模样。就算吕亚森是受益者,也难免会觉得老婆又色气又笨蛋的。
这样的老婆可不能放出去。必须要妥善地养在家里,不给他接触坏男人的机会。
自认为是绝世好男人的吕亚森揉搓着老婆的胸部,舔他汗湿的腋窝,连续在他的小子宫里灌了两发精液才拔出来。
“满了……哼……肚子装满了……好难受……”老婆捂着小肚皮,既难耐又满足地含着哭腔呻吟,嘴角流着黏得拉丝的口水,绯红的眼尾妩媚逼人。
有两副嘴脸的“好男人”切换到甜言蜜语模式,拿从书里恶补的情话哄骗呆呆的老婆,“宝宝乖,不哭。揉揉就不难受了,我帮宝宝揉揉肚子好不好?”
关于合伙欺骗老婆的事,男人们怕老婆秋后算账,不约而同地改口叫他宝宝。到时候老婆想起来孩子这一茬,他们也好一口一个“宝宝你就是我的宝宝”地糊弄过去。
秋夜音没发现哪里不对,点了点头同意他帮自己揉。男人的掌心略显滚烫,按摩的手法巧妙而令人舒适。
精液被挤出子宫,美人拉长了声音,甜甜地骚叫了一声,叫完又隐隐透出一丝空虚感地哼了哼。可能他也被不间断的肏干干出了趣味,沉浸在情欲的浪潮中无法自拔。
这份隐约的空虚没能持续很久。
守在一边等得心焦的男人们听见老婆欲求不满的哼叫,无需他开口就一拥而上爱抚他的全身。
“不行……”秋夜音哪里见过这种阵仗,胆怯地扭来扭去。
男人们无视了他的抗拒,亲他、摸他、舔他,每次都两个人一齐上,同时抽插他前后的小穴。
应付不来十几个人的性欲,美人在狂风骤雨般的性爱中瑟瑟发抖,到了后半程一直处于昏了醒、醒了昏的糟糕状态。
一切结束后,他疲惫不堪,钻进丈夫的怀抱就睡着了,不知道其他人是什么时候悄然离开的。
监听设备被撤除了。金笼经过一番修整化身为风格独特的婚房。一切都是按照“女主人”的心意布置的,力求一比一还原他的绮丽幻想。蓝色的勿忘我摆满角角落落,簇拥的花团将阴暗致郁的哥特式房间铺衬出繁华的生机。家具摆设的造型各个大胆而浪漫,诡艳离奇的配色也极富视觉冲击力,组合在一起,令人联想到童话中妖精的居室。
黑暗的森林,鸟笼,和妖异危险的美人。绝佳的搭配令美人本人满意极了。他兴致勃勃,跪坐在床边搂住男主人的脖子,装作吸血女妖啃噬他的喉结。
老婆长发披散,白皙的皮肤近乎于半透明,张开殷红如血的嘴唇咬过来时,艳丽得像只鬼魅似的。凯航一下子就被他勾引硬了,心想老婆就算变成小女鬼也得被我肏,于是二话没说就按住他干了个痛快。
秋夜音只是装装样子玩的,真被丈夫当作魅惑的女妖狠狠贯穿了花穴,他反而受不了了,一直哼哼唧唧地求饶,说自己是男性人类,不是女妖精。
“嗯,知道了,宝宝不是女妖精。”凯航认同地点了点头,顺势把老婆的菊穴也插透了。
新婚的夫妻在宽敞的大床上胡作非为。云雨过后气喘吁吁的小妻子趴在丈夫胸前撒娇索吻。
凯航爱怜地抱紧妻子,满心洋溢着幸福。一时高兴,他决定体贴地留出一部分私人空间给小妻子,不再像往常那样让对方一周7天连轴转了。
可怜的老婆每天都要陪男人睡觉,应该会很希望能有休息的时间吧。
他绝对想不到,老婆在获得意外的假期后陷入了沉思,没过两天就拍拍屁股逃跑了。
秋夜音不是故意要跑的。
他对丈夫凯航比较满意,也对自说自话凑上来的其他男人没有太多意见。做好了要永远留在shield的准备,他离开的原因很单纯,那就是身为间谍的职业病犯了。
监察者们放松了对他的看守,不再监控,也不派人在他的房门前值班。各道关卡的通关密码全都交给了他,巡逻人员也都被命令遇到他就要无条件地放行。
大好的跑路机会摆在眼前。不跑好像有点可惜。回过神来,秋夜音已经穿过守备森严的禁区,一路畅通无阻,来到了军事基地外面。
门口的士兵甚至还恭恭敬敬地询问他,“夫人是要出去玩吗?”
“哦,是的。”秋夜音心安理得地应了一声。他认为自己读懂了那群监察者的潜台词。完全不加防备,那不就是“你想跑就跑吧”的意思吗?
谁不跑谁是傻子。
一不做二不休,他直接溜回了暗影组织。
最近受到的打压力度太大,暗影组织内部气氛紧张,人心惶惶。留守据点的几个同伴看到失踪已久的秋平安归来,面面相觑,表情怔愣。
“秋,你这些年去哪里了?一直待在shield吗?还是又去其他地方了?”
“怎么逃出来的?敌人没有察觉你的真实身份?”
“郑没和你一起?他不是一直跟在你身边的吗?”
容光焕发的秋夜音站在清冷破败的组织中,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他衣着光鲜,抬起的手指青葱如玉,轻揉脸颊的小动作娇憨可爱,整个人透出一股天真而纯洁、成熟又妩媚的气息,如同上流社会娇生惯养的贵族少妇。
同伴们几乎不敢认他了,也就没有给他亲昵的拍肩或是热情的拥抱。
他们拘谨不安,想要开个玩笑,却不自觉地把真心话说出来了,“秋,你比以前更漂亮了。消失这么久,不会是投靠哪个大人物做情妇了吧?”
“瞎说什么呢?我去救揭阳了。但是没能救成。”秋夜音靠近曾经的挚友,自然而然地和他勾肩搭背,“离那么远干什么?我们不是关系很好吗?”
挚友涨红了脸,支支吾吾眼神躲闪,“咳咳。你身上太香了,长得也太漂亮了。抱歉,秋,我没法把你当男人看待。”
秋夜音闻言忍不住低头去瞥,果不其然这家伙一柱擎天了,“你这人怎么这样啊?面对多年的兄弟也能起反应?”
“咳咳。”被娇声指责了,这位暗影成员十分尴尬,鸡巴硬得更厉害了,把裤裆顶出了巨大的凸起。
组织里的成员大多是贫民出身,常年混迹在男人堆里,很少见到女人,也从来没闻过女人香。一帮性取向正常的大小伙子只有将精力全盘投入任务,才能克制住偶尔升起的黄色念头。
他们长久处在性饥渴状态中,憋得发慌,乍一见到肤白貌美的好兄弟,眼睛都不知该往哪放了。
秋夜音被他们用淫邪的眼光看待,很烦闷很不舒服,想回到过去那种大大咧咧没有间隙的相处模式,又想不出该怎样做。
沉默了一会儿。
“秋,我能和你做一次吗?”挚友急切地问,“只做一次,不会欺负你的。我就是没做过,想尝尝滋味。”
好无耻的要求。秋夜音抿了抿唇,考虑到长期的友谊,默许了对方伸过来脱衣服的手。
他被按在墙上。粗硬的处男鸡巴深深地顶入他的穴心。
挚友要亲他时,他拂开了对方的脸,厌烦地说了句,“够了。”
逃回组织没有原本所想的那么开心。
到了夜晚,秋夜音孤零零地躺在简陋的硬板床上,身边一个人也没有。他双手抱臂,辗转反侧,心头浮现了难言的寂寞。
搭档郑揭阳不会再回来了。
金笼中舒适的大床和丈夫温暖的怀抱也回不去了。
他坐起身,不想再睡了,干脆接了个紧急任务。任务内容很简单:到小巷酒吧把一条口信捎给坐在进门第七张桌子的线人。
工作会令人绷紧神经变得兴奋。
他是这么认为的,却懒洋洋地打不起精神,最后洗了把脸,穿着睡衣趿拉着拖鞋,连武器也没带就一身轻松地过去了。
“奇怪,人呢?”
抵达约定的地点,迟迟没能等到目标出现,秋夜音品出了几分异样,匆忙站起身,打算从酒吧中撤退。
路过柜台时,他注意到那里空无一人,花瓶里的花朵则变成了鲜红如火的彼岸花。这是一种隐秘的信号,老板是自己人,意在提醒此处据点暴露了,请相关人员尽速撤离,一切以保住自己的性命为要。
秋夜音变了脸色,不用猜就知道是谁动的手脚。暗影的情报系统重重加密难以攻破,发生信息泄露的意外,只会是被军方入侵了。
他摸索着口袋,无比后悔在出门时偷了懒。正在懊恼时,熟悉的男人从背后抱住了他,掀开大衣把他裹得紧紧的。
“老婆,玩够了吗?”
是凯航亲自过来了。
气氛很是尴尬。秋夜音缩了缩身子,想起白天的时候刚和别人那个过,不禁有些心虚。
不会被看出来吧?
他微不可察地攥紧睡衣的衣角,心慌慌的,总有种被正牌丈夫捉奸了的错觉。但说到底,两个人连婚礼也没有举办,只是在官方名册上面登记为了夫妻身份。
shield的官方名册,关shadow的成员什么事呢?
出了shield的门,他就应该对所谓的夫妻关系死不认账的。
认真地自我说服了半天,秋夜音坦然自若地回过头,打算装作不认识凯航。结果一看到凯航温和宠溺的表情,他就莫名其妙地萎了,重新变成了害羞胆怯的小兔子。
凯航要检查检查自己的小妻子,看他有没有在外面受到伤害,手刚摸到奶子,妻子就红着脸把什么都招了。
“我和朋友做了一下,就一小下。”
情绪再稳定的男人听到老婆出轨也会变得脸色黑沉。他收紧手臂,双手在老婆的身上四处点火,“为什么要和朋友做?是我喂不饱你?”
痒痒肉被摸了个遍,秋夜音双腿发软,眼眶也浮出泪花,“别弄我……这是在外面……”
妒火中烧的凯航管不了那么多,找了个偏僻角落,借着大衣的遮挡就把小妻子腿间湿润的菊穴肏开了。他的那根东西分量很足,随便一顶就顶到了很深的地方。小妻子被他欺负得汁水横溢,口中不断发出压抑不住的淫乱叫声。
军团长出行是不可能没有护卫队的。士兵们在暗处守着,灼热的目光直愣愣地刺向漂亮的团长夫人。
当着一群敌人的面被肏得呻吟浪叫,这令秋夜音羞耻得浑身发抖。他想躲避那些视线,就将小脸往丈夫的衣领里藏了藏。
丈夫把他遮得严严实实,只露出小半张脸。同样是不顾时间场合,能惦记着不让小妻子走光的男人就是比把好兄弟赤身裸体按在墙上干的那位处男挚友强得多。
突然就没那么慌张了。
“我没和他亲嘴……”秋夜音小声嘀咕着,蹭了蹭丈夫的肩膀。
小妻子口气得意,隐约有几分邀功的意思。就算再怎么吃醋,凯航也没办法对这样可爱的妻子生气。
“笨老婆,被人吃干抹净了,还高高兴兴的。”于是他摸了摸妻子乌黑的发顶,沉声命令道,“伸舌头。”
秋夜音侧着脸和他接吻,舌头酥酥麻麻的非常难受,不知不觉间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就打湿了下巴,双颊也盈起靡艳的潮红。
“只想和我亲嘴,不想和外面的野男人亲?”凯航叼着他的舌尖,边吸吮边黏糊糊地询问。
被笨蛋老婆的逻辑绕进去了,现在凯航也觉得自己占了大便宜。老婆愿意给自己吃舌头,说明他喜欢自己;不愿意给别人吃,说明他很专一。
“嗯?是不是只想和我亲?”没得到回答,男人甚至又笃定地问了一遍。他十分确信老婆已经被自己捕获了。水性杨花的小美人厌倦了路边不靠谱的野花野草,浪子回头,倾心于沉稳顾家的好男人不是再正常不过了吗?
秋夜音踮着脚迎合他的深吻,依恋地往他的怀抱深处钻。
不是只想和他亲。换成其他熟悉的人也没问题。同样也谈不上很喜欢他。
秋夜音只是感到寂寞,想寻求一个依靠。他本可以头也不回地抛弃掌控欲强盛的丈夫,前提是搭档没有死去。
可惜郑揭阳死了。
“是不是喜欢我?”凯航问。
“……”秋夜音抓紧了他的手指,与他十指相扣,“不喜欢。”
不待丈夫发怒,这位娇媚动人的年轻妻子露出了忧郁的神色,“我什么也没有,才只能选择抓住你的。”
他那副泫然欲泣的模样令人心脏隐隐作痛。
凯航抱紧了他,温柔地亲他、爱抚他,与此同时下体加速抽插了几下,射在了他潮湿软热的小穴里。
“我只能抓住你了。”在说这种话的时候,秋夜音无奈地笑了笑。
在荒芜而颓败的世界中,他别无选择,身边亲近的人随时可能死亡,不握紧现有的东西就很容易一无所有了。
“你会一直陪着我吗?”他仰起脸,像只探头探脑的疑惑小鸟,啄了啄丈夫的嘴唇。
这不是废话吗?凯航拿心存疑虑的小妻子很没办法,紧紧地抱着他,低声细语地哄他开心,“你是我老婆,我当然会陪着你。就连死也要死在一起。”
死在一起就不必了吧?秋夜音歪了歪小脑袋,考虑到此刻的氛围,识趣地把“万一你先死呢?”这句不合时宜的吐槽咽了回去。
殉情是不可能殉情的。丈夫死了,大不了就换一个。
话虽如此,他暂时不想更换丈夫,所以也就乖巧地回抱住对方,把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
“办一场正式的婚礼吧。”凯航亲吻着小妻子的脸颊,揽着他的腰,把他抱至双脚离地,“昭告天下,免得不知情的人一天天地总想往你的床上爬。”
他们达成了一致。
秋夜音也觉得这样做会比较好:组建一个稳定的家庭,享受平静的日常,不再抛头露面,也不拈花惹草。
“你要待在我身边。”他补充道,“我不喜欢一个人孤零零的。你不在,我就会去找其他人了。”
要求丈夫从早到晚守在旁边,这会不会显得太过任性,他是一点也不考虑。他不在乎位高权重的丈夫是否忙碌,只在乎自己的情绪需求是否得到了满足。
凯航用充满占有欲的吻回应了他的索取。在士兵八卦目光的窥探下,这位强壮的军团长把柔弱的妻子摁在怀里,对准他的小嘴巴又吸又舔。
悬在空中的姿势令可怜的小妻子很没有安全感,吐着红艳的舌尖呜呜直哭。
狡猾的军团长趁势猛攻,在拼命吸吮的同时,大手上上下下地抚摸,把眼泪汪汪的小妻子揉搓得软绵绵湿淋淋的。
“我会待在你身边的。不许去找其他人。”一吻结束,面露凶相的男人恶狠狠地命令,“想要什么就直接告诉我,都能给你。敢出轨的话就等着受罚吧。”
所谓的“惩罚”无非就是老一套床笫间的把戏。花心滥情的小美人会被按在床上舔遍全身,每一寸皮肤都沾染着水色,看上去通透莹润。当他想射精时,玉茎就会被涂了特制药物的细玻璃棒堵住,含有催情成分的药物会使尿道密密麻麻泛起痒意。想射又不能射,潮湿的甬道在蠕动间将细玻璃棒越吞越深,直到最后连膀胱也被开发,憋到极限的肉体不停抽搐,尿水经由花穴上方的细孔喷涌而出。
秋夜音红着脸小口喘气,鬓发被额角细密的汗珠浸透了。他升不起危机感,反倒因回想起了那股怪异的快乐而燥热难安,小肉棒悄悄抬起了头。
骚老婆,听到要受罚就发情了。凯航不留一丝间隙地紧贴着他,自然第一时间发现了他身体的变化,不由醋意尽消,好笑地摸摸他的头,“不如把‘那个’加入到常规项目吧,每晚都做,反正你很喜欢。”
厚颜无耻的男人变脸比翻书还快。秋夜音却不能像他那样毫无顾忌地抛弃羞耻心。
脸颊发热的美人摇了摇头,小声拒绝了丈夫的提议,“我不喜欢……不会出轨的,不要罚我。”
他们又接了一个吻,耳鬓厮磨了好一会儿,等情欲渐渐消退,才整理好衣着,亲密地手牵着手走出了酒吧。
近百年来,星际从未举办过这样的盛事。能到场的帝国权贵都到齐了。所有人都为新婚的夫妇献上诚挚的祝福。
粉白的花瓣漫天飞舞,穿着繁复婚纱的娇美新娘站在镜头前浅浅微笑。他一只手牵着新郎,另一只手抱着毛茸茸的小熊玩偶。在他纤细洁白的手指间,一枚银色的十字架戒指闪烁着亮光。
这对新人一个美丽一个英俊,十指缠绵相扣,亲密地你挨着我我挨着你,看起来分外登对,笑容也满溢着幸福。
如果这就是结局,那不失为一桩美谈。即便是觊觎新娘美色的登徒子,也不得不暗自承认,新娘和新郎默契无间,他们之间没有外人插足的余地。
然而抢婚的人出现了。
谁也没能料到会有一位血淋淋的嘉宾来到现场。他手握凶器,身受重伤。
在看到他的一瞬间,新娘变了脸色,嫣红的唇瓣动了动,吐出两个含混的字眼,“揭阳。”
郑揭阳没有死。他从鬼门关闯回来了。
后来发生的事情成为了全星际的笑料。新娘秋夜音松开新郎的手,噔噔噔地冲下了舞台。他仍然抓着柔软而无害的小熊,仿佛很留恋清净和美的日常生活,另一方面,他又跑得比谁都快,气势比谁都凶狠。
他来到鲜血淋漓的男人的面前,支撑住了对方,同时手脚麻利地撕扯布料,为对方包扎伤口。
男人死死地扣住他的肩,几乎把他弄痛了。包扎的手被迫停了下来。在众目睽睽之下,两个人相依相偎,吻到了一起。
这是史无前例的大新闻。在婚礼当天,手握重权的军团长凯航被他那位犹如美神降临的小妻子戴了绿帽子。在场的众人都惊呆了,一时间竟然没人去拉开奸夫和新娘。
秋夜音满面潮红,嘴巴内部被舔得湿答答黏糊糊的。他担惊受怕了这么久,终于找回了切实稳定的依靠,就算被吻得难耐至极也不舍得推开相依为命的搭档。
郑揭阳利用了他的心理弱点,用力地抱紧他、深吻他。
新郎凯航在台上注视着这一幕,沉下了脸,挥手示意士兵围好包围圈,不要伤到夫人,也不要放跑他。
等拥抱接吻的二人稍微分开了一点,从久别重逢的喜悦中回过神,他们就发现自己早已被团团围住。
“怎么办?”秋夜音抱着小熊,而郑揭阳则抱着他。他们像对落难的鸳鸯,在注定无法反抗的命运前悲哀叹息。
“别怕。”郑揭阳很镇定。他心知对面人多,自己和小搭档本来也逃不脱,能最后见一面就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接下来要说的话十分无耻。他犹豫着要不要说,张嘴又闭嘴,反复几次。
落入shield的手心,一定就会再次被洗脑吧。他花费了很长的时间,又有了死里逃生的特殊契机,才好不容易想起从前。再来一次,关于过去的回忆一定就会永远消失了。
那样的他还能算是以前的那个他吗?记忆不同,能算是同一个人吗?他私以为答案是不能,彻底的失忆和真正的死亡没有区别。
所以……
“夜音。我想要你陪在我身边。”郑揭阳郑重地请求。
他知道这样做非常卑鄙,但他依然从腰间拔出了另一支枪,小心翼翼地递给了近在咫尺的心上人,“你愿意陪我一同赴死吗?”
死。
尖锐的字眼刺痛了秋夜音的神经,他不由自主地抽动嘴角,作出了似乎想笑又笑不出来的复杂表情。
要答应吗?事到如今也无所谓了。
“你是个麻烦的家伙。”身穿华丽的婚纱,鬓边别着玫瑰花的娇艳美人微启红唇,嗔怪地低语,“总是要我为你善后。”
他接过枪,抵在了自己的太阳穴,耳畔依稀听到了某些人焦急慌乱的喊声。
“不要!”“不许答应他!”
是丈夫在喊。前来观礼的其他地下情人也在喊。
他没有理会,固执地扣下扳机。一声空响,电子光束并未射出。
枪是坏掉的。郑揭阳把失去作用的故障枪支交给了他。
“为什么?”秋夜音讶异地抬头,想问清理由。
第二声枪响惊破了寂静的空气。残留的几只鸟儿抖动翅膀,扑棱棱地飞离了树梢。
郑揭阳自杀了。说完那种自私的话,恳切地要求殉情,他却抛下了心上人,一个人去死了。
天旋地转的感觉只持续了两三秒。
秋夜音被身手敏捷的叶民浩一把抱住,强硬地拖离了血腥现场。
周围一片喧哗,隐隐能听到质疑的声音。看到刚才的荒诞景象,现在没有人相信军团长和贫民美人的婚姻能够顺利维持下去了。
“估计婚礼要取消了。”
“新娘漂亮是漂亮,但也开放得过了头。他的情夫也很极端,抢婚不成就自杀。”
“论长相,凯团长并没有输给那个来历不明的情夫,论地位更是碾压他。真不知道新娘怎么想的,可能越漂亮的人就越是任性吧。”
“吵什么吵?”叶民浩呵斥了那些嘴碎的人,“敢议论我的老婆,不要命了?信不信我把你们的头拧下来?”
没人敢和疯子作对。窃窃私语停止了。只是疯子也管美人叫“老婆”,这令众人的脸色很是怪异。
秋夜音情绪激动,紧紧地抓住抱着自己的男人的衣袖。男人安慰着他,顺着他的脊背一遍遍地抚摸。
“我想回去。”婚纱染了血,纯洁干净的新娘也变得脏兮兮灰扑扑的。
叶民浩正想同意,就见凯航走过来严厉道,“不行。”
高大的新郎像拎小动物似的,把娇小的新娘抢回怀里,一路带回了舞台。
新娘扒着他的肩膀,摇摇晃晃双脚悬空,可怜地红了脸颊。
“结完婚再回去。”凯航不容置疑地抱紧老婆,“好了,该交换定情吻了。张开嘴巴。”
他此刻怀着怎样的心情,没人猜得透。但人人都能看出他对新娘变了一副态度,变得强势了许多。
新娘本人也看出来了,并为此心神动摇。
“我不要。不要和你结婚了。”秋夜音摇了摇头,伤感地垂下睫毛。越想握在手里,有些东西就越握不住。或许是时候放弃了,平静安稳的生活也好,幸福美满的家庭也罢,都不是自己应该拥有的。
他要从凯航的身上跳下来。
“啪。”清亮的脆响,是凯航对准他的小屁股打了一下,打在肉最多的臀尖,使那里颤巍巍地肉浪翻波。
“咿呀——”秋夜音受到了惊吓,狼狈地溢出娇喘。痛是不痛,羞耻感却很强烈。他慌慌张张地四下扫视,注意到观礼的权贵们眼神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