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和熟悉的男X以正常的体位做
等到文斌华干了个爽,意犹未尽地让开位置时,躺在那里的秋夜音已经变成很糟糕的样子了。
整个人汁水淋漓,汗液、爱液、口水、泪水……肌肤闪着晶莹的水光,全身上下都湿透了。沉浸在性爱的余韵中,小小一只的美人不停颤抖,乌黑的长发一缕缕黏在雪白的脊背上。
“音音。”把他引荐进军中的孙违定温柔地为他撩开汗湿的鬓发,捧起他的脸轻轻亲吻。
听到熟悉的声音,秋夜音给出了一点点反应,伸出手臂依赖地环住男人的腰,“好累……”
他专会捡软柿子捏,犹如蛇一般妖娆而柔软地缠绕着男人,嘴唇依附过去甜哑地撒娇,“我不要做了……医生先生……”
急促的喘息,诱人的香味。孙违定被心爱之人所散发出的色欲气息魅惑了,情不自禁地低头吮吻他艳红的唇瓣。
“哼嗯~~”不想亲嘴,秋夜音带着轻微的哭腔哼了两声。
一向格外照顾他的军医先生这一次却没有宠溺地摸摸他的头,而是迫不及待地舔开他的小嘴,仿佛色中饿鬼似地啧啧有声地嘬吸他的舌头。
“嗯嗯……呜……”情欲已得到充分的满足了,可怜的美人仅能从接吻中获取到酸麻难耐的感觉。快感几近于无,羞耻感就变得非常明显。他面色绯红地扭开头,刚低低地说了句“不要”就又被吻住了。
入侵者反复地舔舐、挑逗、轻咬敏感的舌尖。密密麻麻的痒意经由口腔传遍四肢百骸,美人看不见黑布外的景象,在满心不安之下只好含羞带怯地紧抱着欺负自己的男人。
渐渐地他失去了所剩不多的力气,在越来越焦躁、越来越湿黏的热吻中软绵绵地瘫倒下来。
急于疼爱老婆,孙违定只浅尝辄止地吻了几分钟,就立刻把阴茎全根埋入老婆的后穴。
那里在不久前才被肆意蹂躏过,穴口又松又软,一下子就把粗壮的龟头裹入最深处娇嫩的肉环。
“哈啊……好深……又插进去了……”秋夜音哭了,半是控诉半是讨饶地娇喘道,“受不了……怎么每根都这么长呀……”
身体像是被劈开了,他捂着小肚子哼哼唧唧。泪珠一串串地从眼角渗出,把密不透光的黑布浸得湿淋淋地滴水。
对精虫上脑的男人示弱是没有用的。沉迷于爱欲的男人紧压着他,双手充满占有欲地圈住他的腰肢,一下一下地凿穿潮湿软热的穴心。
体型娇小的美人完全被藏起来了,被藏在男人的身下,承受私密而淫秽的亵玩。
但或许是男人平日的顺从起到了作用,丧失了戒心的美人意外地没有感到恐惧。他蹭了蹭男人的胸口,好像躲进了不会被任何人找到的庇护所,心中升起奇妙的安全感。
因此他难得配合了对方过度的索求,收缩小穴将阴茎吃进濒临潮吹的尽头嫩肉。
“呜呜~~嗯呜呜~~~”拉长的尾音含着丝丝的甜意,哭泣不止的美人蜷缩成一小团,在重重的两下冲击后飞上了飘忽的云端。
终于结束了。
感受到压在身上的男人站了起来,被蒙住眼睛的美人侧过脸呜呜地掉眼泪。
他被从里到外玩透了,连续高潮了很多次,现在就连移动手指都变得艰难,只能袒露着玉一样白皙莹润的身体,横卧在睡榻上。
被十几个男性一齐视奸的感觉不是太好受。
啜泣了半分钟,秋夜音暗暗地等人来哄,却没能等到有人出言安抚。雪白的胴体被迫接受着滚烫逼人的视线来回扫视,他有点恼了,“一群讨厌鬼,满脑子都是那种事,没看到我在哭吗?”
被弄了几轮之后,他抛却了羞耻心,自如地切换到了妻子的身份。妻子在丈夫面前是可以任性的,自然也可以发火。
男人们饥渴地盯着一丝不挂的老婆,听见他娇娇地发脾气,眼中的欲火更盛了。眼珠子闪着绿光,他们犹如发情的野兽般,很想一把扒开老婆的双腿就干进去,怕惹恼他,又不敢付诸行动。
还是没有一个人走过来安慰自己。秋夜音被他们气得脸色发青,抿着唇不说话了。他动不了,也看不见,就像是被困在冰冷漆黑的深渊中,——或是被囚禁在暗无天日的笼子里。
四周一片寂静。感官有些迟钝,听不清是否有呼吸声。
也许那些人已经离开了?但是并没有听到笼门开启。
突然搞不明白了。这是在哪里?是在干什么?
意识朦胧间,秋夜音恍惚觉得一切都是一场梦。睁开双眼就会在shadow的私人房间,旁边躺着的是患难与共的搭档。
“揭阳,你在吗?”他迟疑地启唇,想要从噩梦中醒来。
“音音。”
耳鸣妨碍了话语清晰地传入耳中。
“拉我一把,好吗?我好像睡糊涂了。”秋夜音头脑发昏,晕乎乎地提出请求。他处在半梦半醒的状态,声音轻不可闻,近乎是在呓语。
男人们只是踌躇了片刻,想欣赏欣赏老婆发怒使性子的鲜活模样,不料竟就把事情搞砸了。
冯择摘掉了老婆眼前的布条,简明扼要道,“音音,郑揭阳不在这里,他死了。”
“嗯……?”沉重的眼皮难以掀开,神智非常模糊,秋夜音闭着眼,露出迷茫的神色。
“你在shield,在军事基地。”齐度升也靠近他,小心地伸出手抚摸他的脸颊。
难道不是梦吗?落入敌人的手心,以及怀孕什么的……
失落地蹙起眉头,秋夜音稍微清醒了一些,泪水啪嗒啪嗒从睫毛坠落,“我反悔了。我不要留下来。”
新的鸟巢并不温暖,比不上美好的旧窝。
他以为凯航会大发雷霆,一怒之下施加给他可怕的惩罚。
凯航没有。身为正牌丈夫的军团长将小妻子从床上抱起来,“都答应嫁给我了,你走了我怎么办?”
“那你对我好一点呀。要一直抱着我。”
仰着脸指责丈夫的小美人被丈夫吻住了。是缠绵悱恻的吻,舌尖勾缠,唇瓣厮磨。吻了很久才分开,唇齿相依间所传来的热烈感情将所有疑虑都浇灭了。
“好,那我一直抱着你。”凯航轻轻地把阴茎插入老婆的后穴,“收点利息不过分吧?”
过分倒是不过分……秋夜音眸光游移,娇喘微微,垂着眼睫不敢去看周围等着吃肉的几个男人。
后面的小穴被丈夫塞满了,那能够使用的就只剩前面的小穴了。肚子里怀着宝宝,花穴是不能频繁受累的。
“今天就做到这里吧。”他满脸红晕,嗫嚅着对男人们提出要求,“接下来要过二人世界了,没有你们的份。”
如果是放在以往,吃醋的监察者们会做出许多荒唐的举动欺负老婆,比如拿出吸奶器榨取他的奶汁,再比如用细玻璃棒堵住他的尿道。
今天老婆蔫哒哒的,他们就舍不得对他胡作非为了。
冯择端来了温水,稳稳地倾斜杯子,几滴几滴地将水倒进老婆张开的小嘴巴。这位监察者寡言少语,做事却很周到贴心。
“禽兽。”秋夜音近距离看着他,忽然低骂了一句,骂完又吃吃地笑。
代号为夜莺的交际花美人跟每位监察者都进行过多次深度交流,对他们的性癖了如指掌。这位冯先生在床上喜欢先把小交际花的每个穴都舔一遍,舔到他夹着腿失禁,再插到湿淋淋的子宫里,高强度地灌精。
“每次都灌我一肚子精液,是不是想让我怀孕?”冰雪聪明的交际花取笑竹篮打水一场空的坏男人,“怀的不是你的孩子,心情如何?”
男人似乎坚信潮吹中的子宫更容易受精,锲而不舍地遵循着他那套流程。
想到这里,秋夜音笑得愈发可爱,“笨死了,我才不给你生孩子。就算怀了你的也会打掉的。”
被嘲笑了,热衷于射大老婆肚子的男人微皱眉头,捧起老婆的小脸,缓慢凑近。
热气扑面而来。眼神对视间,秋夜音莫名很不自在。
中场休息结束了。激吻一触即发。冯择把叽叽喳喳讽刺自己的漂亮老婆捉在怀里,没戴避孕套就肏开了他的花穴。
在塞满了人的奢华金笼中,被围在中间的美人发出了阵阵娇甜的喘息声。
两个高大强壮的男人把他夹在中间,一个亲他的嘴,一个抚摸他的双乳。个头娇小的美人在他们的前后夹击下,白皙光滑的胴体完全被挡住了,只能露出一个小小的脑袋。在他姣好的面容上呈现出的是仿佛在强忍不适的可怜表情,不适之中又夹杂着些许愉悦,双眸含着眼泪,两颊一片潮红。
如同一场淫乱的祭祀,被当作祭品享用的是半推半就嫁给敌人的美貌间谍。
“呜……不要乱动……”秋夜音被冯择、凯航一前一后地夹着,只觉得两口小穴被填得满满的,黏滑的汁液顺着大腿一路往下淌,将被角浸透了。
两穴深处瘙痒难耐,尤其是子宫口,被磨得汁水横溢。无论怎么扭腰,都无法将粗长的硬物吐出,秋夜音红着双颊,被穴心的异物挑逗得春情难抑,要哭出来了。
“想要吗?”冯择耸动腰身,轻轻敲击老婆流水的宫口,“想要,我就插进去。”
他性子坦率,一向直言直语,虽未开门见山地揭露老婆并未怀孕的真相,但也没打算刻意隐瞒,故而在行动上毫无顾忌。
“呜……”有点想要,秋夜音难受得不停颤抖。感受着阵阵钻心的痒意从一直未能得到满足的子宫放射而出,他挣扎犹豫地扭动腰肢,说不清是在迎合龟头的亵玩亦或是在努力地躲避。
“要不要?”冯择还在发问。
两个人靠得太近了,脸几乎是贴着的。呼吸交错间带来微妙的热意。
“不行……不能要……”被逗弄得面红耳赤,情欲从体内汩汩涌出,秋夜音忍不住萌生了少许淫荡的念头,“舔舔……哈啊……舔舔我的肚子……肚脐好痒……”
痒的不是肚脐,是发情的子宫。他却幻想着被男人用舌头抚慰抚慰雪白的肚皮就会变得舒服。
“舔舔我……想被舔……”陷入情色想象的美人搂住面前男人的脖子,眼神迷雾蒙蒙。要从头到脚都被舔,每一寸皮肉都被粗糙的舌苔掠过。想着想着他浑身痉挛,好像已经被舔遍了全身一样,张着小嘴流出了口水。
“骚老婆。”冯择捧起老婆的小脸,低声道,“不舔你,嘴巴给我亲。”
他是故意的。秋夜音知道这群男人就喜欢开自己的玩笑,喜欢看自己欲求不满地缠着他们索要。
“坏东西……怎么这么坏呀……”平时被捉弄倒是无所谓,今天秋夜音格外难耐,也就语带哭腔地斥骂他们,“谁要做你们的老婆……天天都欺负我……”
冯择被他骂得非常兴奋,面色仍然是平静无波的,下体却突突跳动,又膨胀了一圈。
“哼嗯——!”被突如其来的猛肏顶得眼冒金星,肤如凝脂的美人像块滑腻的黄油,融化在了男人的怀抱中。
一前一后的两个男人对化成春水的小妻子穷追猛打,亲他、摸他、揉他的小奶子。冯择锲而不舍地要求道,“把嘴伸过来,我要亲。”
“亲过了……刚刚亲过了……”秋夜音挺动着胸脯,上半身爽到止不住地震颤,犹如秋风中摇摇欲落的树叶。
“再亲一次。亲完就舔你。”冯择一边用力捣弄老婆的穴心,将那处的嫩肉捣得湿湿软软,一边凑到老婆的嘴边哄他,“不欺负你。你是我的心肝宝贝,是我的好老婆。”
低沉沙哑的声音满含爱欲,将气氛烘托得暧昧焦灼。
不知为何,秋夜音脸颊发烧,满心都是不自在的感觉,“哼嗯……不可以亲……”
为什么不可以,他说不出理由。往常在床上也没少反复地接吻。是哪里不同了呢?
“乖老婆,再给我亲一口,我爱你。”冯择贴得更紧,追着慌乱不安的老婆告白。
这就是不同点。
脱离了交际花的身份,现在的秋夜音是在和对自己有意思的追求者做爱。从心底涌起难以言喻的羞耻,他眨巴眨巴眼睛,抬手推开男人的脸,“不要说那种话……军中禁止……”
“对交际花示爱”这六个字没来得及出口,男人就吻住了他,吻得又凶又急,舌头在娇嫩的口腔中四处翻搅。
鼻尖抵着鼻尖,共享同一片呼吸。唇瓣互相碾磨,被透明的唾液丝粘在一起。亲密无间的姿态就如同一对恩爱的情侣,唯一的异样之处在于小巧玲珑的美人呜呜地低叫着,憋得满面通红,似乎被狂热的吮吸逼迫得喘不过气。
紧闭的外壳被剥开了,柔软的蚌肉惨遭入侵者的舔舐。无法再很好地保护自己,被强吻嘴唇的美人又羞又怕,拼命向后缩也躲不开,一时间竟然抽抽噎噎地哭起来。
甜腻婉转的低泣中渗透出难言的畏惧,令听到的人无不升起强烈的怜爱之情。
“笨老婆,这么胆小。”凯航从后方紧抱着他,安抚地亲吻他的侧颈,“有我在这里守着你,发生什么事都不用担心。”
“咕呜……哼嗯……”秋夜音不住地哭喘,口水沿着嘴角一路向下蜿蜒,留下晶莹发亮的湿痕。被不容置疑的话语抚平了内心的胆怯,他睁着一双水雾弥漫的蓝眸,卸了力气,松垮垮地歪倒在身后坚实的胸膛上。
跳过了恋爱与交往,直接变成了某人的妻子,虽然很可怕,但也不是没有好处。
“也给我亲一口。”凯航说。
“嗯……”刚被另一个男人亲得乱七八糟的小美人乖乖地扭头,碰了碰丈夫的嘴巴。
“再亲一口。”贪婪不知足的丈夫捏住妻子的下巴,“小舌头伸出来。”
“呜呜……”秋夜音被两个男人轮流舔吃舌尖,口腔酸麻苦涩,更不要提肚子更热更痒了。身体里好似有淫虫在爬,腹部麻痒到了极点,皮肤表面浮起大片的红晕。
老婆被其他人亲,冯择看得酸溜溜的,抓住他的肩膀又把他抢回来。
“啵”的一声,舌尖从湿乎乎的吮吻中挣脱而出,秋夜音吐着小舌头哀哀地哼叫,“好难受呀……好痒……肚子……帮我揉揉……”
冯择知晓问题的症结在哪里。老婆的小子宫抽搐不已,宫口黏糊糊地嘬着自己的龟头。那里被常年的浇灌养娇了,连一点空虚寂寞都忍受不住。
他试探性地顶开那条细缝。
“呜哈……”老婆主动抱过来,绵软的双臂缠着他,甜甜地喘气,“不要……不能碰……”
兴起了轻微的恶劣心思,冯择欲入不入地抵着入口,将张开的缝隙磨得爱液淋漓。
“会流产的……”老婆要被他吓坏了,六神无主地蹭着他的嘴唇,“给你亲……不要插进去……”
“流就流了。再怀上我的孩子就好了。”寡言少语的男人难得说笑了一句,含住老婆送上门来的小嘴吸舔,“……骗你的,宝宝。你没怀孕。不需要小孩,你就是我的小宝贝。”
处在震惊状态中的老婆被他一挺身卖力贯穿了,在极致的舒爽下发出了长长的呻吟。
没有怀孕?
乍一得知这个消息,秋夜音人都傻了,完全没有想到聪明如自己竟然会被拙劣的谎言骗了这么久,直到被男人们里里外外玩透了才明白真相。
他是想反悔跑路的,刚一动念,麻痒不堪的子宫就被冯择肏开了。
“呀哈~~嗯啊啊~~~”
冯择这一下顶得特别狠,秋夜音尖叫着夹紧双腿,被唐突而猛烈的冲刺攻击到泪水涟涟。
湿热的宫腔含住粗硬的龟头吮吸嘬咬,湿滑软腻的肉壁绞得死死的,充满渴望地榨取龟头,几乎令它拔不出去。
冯择用力抽插了两下,发现被吸得很紧,抽动间会把娇嫩的子宫壁带得变形。可见老婆有多舍不得自己离开。他满足地喟叹了一声,干脆也不动了,待在舒服的肉套里,“噗噗”地射出了第一泡精液。
“嗯嗯~~哈啊啊~~~怎么会……突然射进来了……”
只是稍微沉浸在了被填满的爽意中,秋夜音就被灌了一肚子精,禁不住难受得捂着腹部发抖。
“不要突然射呀……嗯哈……射满了……咕嗯……还在射……呜呜……”被男人的超长射精刺激得泪流满面,汗津津的美人不停地娇声抱怨,“我还没有……子宫还没有解痒……灌得这么满……难受死了……”
甜腻腻的声音与其说是发怒,不如说是调情,令被训斥的男人升不起丝毫危机感。
冯择抱住老婆亲他的脸,埋在他的体内深处持续地射精。
雪白的肚皮肉眼可见地鼓胀起来,秋夜音哀哀地呻吟,敞着两条纤长的美腿,从腿根到腿肚都在止不住地抽搐。
他叫得越来越甜哑,也越来越凄惨,到了最后一边爽得直翻白眼,一边流着口水可怜地央求,“不要……嗯嗯嗯……拔出去……要撑破了……”
“我也想拔出来。”冯择黏糊糊地吻他,舔他嘴角的湿痕,“是宝宝你一直在吸我。”
“我才没有……嗯呜……”逐渐浑身痉挛的美人张着小嘴,满面皆是香艳的红晕,漂亮的蓝眸上翻,露出了濒临高潮的淫荡表情。
就差一点了。马上就要飞至云端。欲至未至的时候是最难耐的。他嘴硬地要求男人拔出阴茎,身体却很诚实地将硬物紧紧包裹。
饥渴的子宫希望龟头捣一捣瘙痒的肉壁,于是层层蠕动催促着它,却只是被无情的精水一遍遍冲刷,被灌得更加饱胀充实。
“真没有吗?明明咬得很死。”冯择心直口快,说完才注意到老婆恼羞成怒的可爱模样,连忙弥补似地伸出手指摩擦他的阴蒂,“我摸摸你,摸摸就能解痒了。宝宝别生气。”
他摸得匆忙,不小心抠到了老婆的尿孔。小小的孔洞一张一缩,嘬了指尖一下。脑子一抽,他就把手指塞进去了半根。
“哼嗯……不行了……放过我吧……”快感积攒得过多却又达不到巅峰,秋夜音大幅度地震颤,仰起通红的小脸,满头青丝胡乱甩动,“不要碰……嗯嗯啊……被插开了……好酸、哈啊……好胀呀……”
老婆的尿道又细又嫩。平时冯择也会玩玩那里,但是都是用特殊的道具玩的。没有润滑就将粗糙的食指插入也是第一次。他进退两难,怕直接抽出来会令老婆受不了,又怕在里面待得太久也会把娇气的老婆弄到崩溃。
“呜呜……”老婆替他做出了决定,边哭边挣扎着支起身,用尽所有力气推开身前身后的两个男人,倒在床上四肢大张。
小腹高高鼓起的美人就像怀胎三月的小孕夫一样。在他腿间,三个被开发的小洞正不断翕张,淅淅沥沥地往外淌着尿水和浊精。
“好撑……要坏掉了……谁来帮我揉一揉呀……”柔软而娇小的美人躺在那里,如同一只流着奶油的蓬松泡芙。香甜的气味从他湿漉漉的发丝、合不拢的嫣红唇瓣以及泛着潮红的白皙皮肉间散发出来,吸引人靠近他、舔舐他。
听到他撒娇的话,原本站在周围有序排队的男人们失去了冷静,争先凑到他身边抚摸他、揉捏他。
想要寻求帮助的小美人鼓着肚子,像只白里透红的草莓汤圆那样被昏了头脑的爱慕者们搓圆揉扁。他忍不住呜呜地哭叫,后悔招惹了这群色狼。
被男人们合伙欺骗、误以为自己怀孕的糗事也被抛到了脑后。神志不清的小美人只顾着排出满肚子白浊的精液,忘记了去追究男人们的责任。
以男人们的角度可以清楚看见老婆小穴流精的样子。混浊的白精从粉嫩的穴口丝丝缕缕淌出,顺着雪白的大腿往下滑。老婆脸上布满红晕,那副蹙着眉头的表情看起来好像很痛苦。
“我好难受……”老婆小声说着,视线一一扫过他们所有人。
男人们连忙立正站直,像一群等待小主人宠幸的谄媚大狗。他们期待老婆能够选中自己。但老婆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对他们每个人都不是很满意。
秋夜音在严格地挑选,想挑出一个合心意的人来伺候自己。其实在场的男人他都不是很熟。之前他把他们视为客人和床伴,对他们的了解仅限于“这个人喜欢舔我、那个人更喜欢直接插入”。除此之外的部分,他不感兴趣也没有刻意关注。
这就导致了他现在陷入不知所措的尴尬境地。凭借着肤浅的印象,他茫然间又把男人们扫视了一遍:齐度升脑子灵光,擅长欺负人,排除。杜知连满肚子坏水,是个笑眯眯的腹黑,排除。吴冬同老实得近乎于懦弱,太乏味了,排除。孟城野又太过桀骜不驯,不够顺从,排除。傅邺川性子古怪,多少沾点邪性,排除。杨骆南是很正常,但他话少得像是没长嘴,排除。
一番挑挑拣拣之后,只剩下一个选择。
秋夜音勉为其难地扬起下巴,望向很会哄人的吕亚森,“你走过来……”
吕亚森惊喜交加,麻溜地爬到床上抱住老婆。老婆软塌塌地坐进他怀里,仰着泛红的小脸,“我想亲亲……”
好色情的老婆,眼神雾蒙蒙的,吐着湿红的舌尖索吻。吕亚森急着品尝他的甜美滋味,抓着他的小屁股就把他托起来。
两张脸靠近了,嘴唇轻轻触碰。
“哼嗯……”秋夜音哼唧了两声,主动舔了舔男人的舌头。他本来以为这么做会很舒服,舔到的一瞬间却飞快地从脸红到了脖子根,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好麻。舌头莫名变得很淫乱,光是舔舔就要高潮了。
“我不亲了……”他慌慌张张地往后躲。
吕亚森扣住他的手腕,用花言巧语卸除了他的防备心,“让我来吧,我的小公主。会亲到你满意为止,也会很温柔的。”
拉开的距离重新缩短了。脸红心跳的小美人乖乖地把舌尖吐出来。他对甜蜜的情话十分受用,晕乎乎地就把自己卖给了对方。
“嗯嗯……那就你来……”
吕亚森不和面露痴态的漂亮老婆客气,仿佛是在惩罚他,贪婪地叼住了他的舌头。温柔是谎言,实际吻起来凶得要死,男人犹如八百年没吃过肉一样,在老婆的口腔中翻来搅去。
快感在体内奔走,美人摇晃着滑腻如玉的奶子,身体大幅度地抽搐。灭顶的电流噼里啪啦地击打着他,以变成性感带的嘴巴为中心四处蔓延。
小穴不断地分泌淫水,腋下湿透了,美人被亲吻得死去活来,激烈的痉挛停不下来。
“骚老婆。”吕亚森几不可闻地嘀咕了一句。听两句好听话就找不到东西南北了,被男人玩成这副模样。就算吕亚森是受益者,也难免会觉得老婆又色气又笨蛋的。
这样的老婆可不能放出去。必须要妥善地养在家里,不给他接触坏男人的机会。
自认为是绝世好男人的吕亚森揉搓着老婆的胸部,舔他汗湿的腋窝,连续在他的小子宫里灌了两发精液才拔出来。
“满了……哼……肚子装满了……好难受……”老婆捂着小肚皮,既难耐又满足地含着哭腔呻吟,嘴角流着黏得拉丝的口水,绯红的眼尾妩媚逼人。
有两副嘴脸的“好男人”切换到甜言蜜语模式,拿从书里恶补的情话哄骗呆呆的老婆,“宝宝乖,不哭。揉揉就不难受了,我帮宝宝揉揉肚子好不好?”
关于合伙欺骗老婆的事,男人们怕老婆秋后算账,不约而同地改口叫他宝宝。到时候老婆想起来孩子这一茬,他们也好一口一个“宝宝你就是我的宝宝”地糊弄过去。
秋夜音没发现哪里不对,点了点头同意他帮自己揉。男人的掌心略显滚烫,按摩的手法巧妙而令人舒适。
精液被挤出子宫,美人拉长了声音,甜甜地骚叫了一声,叫完又隐隐透出一丝空虚感地哼了哼。可能他也被不间断的肏干干出了趣味,沉浸在情欲的浪潮中无法自拔。
这份隐约的空虚没能持续很久。
守在一边等得心焦的男人们听见老婆欲求不满的哼叫,无需他开口就一拥而上爱抚他的全身。
“不行……”秋夜音哪里见过这种阵仗,胆怯地扭来扭去。
男人们无视了他的抗拒,亲他、摸他、舔他,每次都两个人一齐上,同时抽插他前后的小穴。
应付不来十几个人的性欲,美人在狂风骤雨般的性爱中瑟瑟发抖,到了后半程一直处于昏了醒、醒了昏的糟糕状态。
一切结束后,他疲惫不堪,钻进丈夫的怀抱就睡着了,不知道其他人是什么时候悄然离开的。
监听设备被撤除了。金笼经过一番修整化身为风格独特的婚房。一切都是按照“女主人”的心意布置的,力求一比一还原他的绮丽幻想。蓝色的勿忘我摆满角角落落,簇拥的花团将阴暗致郁的哥特式房间铺衬出繁华的生机。家具摆设的造型各个大胆而浪漫,诡艳离奇的配色也极富视觉冲击力,组合在一起,令人联想到童话中妖精的居室。
黑暗的森林,鸟笼,和妖异危险的美人。绝佳的搭配令美人本人满意极了。他兴致勃勃,跪坐在床边搂住男主人的脖子,装作吸血女妖啃噬他的喉结。
老婆长发披散,白皙的皮肤近乎于半透明,张开殷红如血的嘴唇咬过来时,艳丽得像只鬼魅似的。凯航一下子就被他勾引硬了,心想老婆就算变成小女鬼也得被我肏,于是二话没说就按住他干了个痛快。
秋夜音只是装装样子玩的,真被丈夫当作魅惑的女妖狠狠贯穿了花穴,他反而受不了了,一直哼哼唧唧地求饶,说自己是男性人类,不是女妖精。
“嗯,知道了,宝宝不是女妖精。”凯航认同地点了点头,顺势把老婆的菊穴也插透了。
新婚的夫妻在宽敞的大床上胡作非为。云雨过后气喘吁吁的小妻子趴在丈夫胸前撒娇索吻。
凯航爱怜地抱紧妻子,满心洋溢着幸福。一时高兴,他决定体贴地留出一部分私人空间给小妻子,不再像往常那样让对方一周7天连轴转了。
可怜的老婆每天都要陪男人睡觉,应该会很希望能有休息的时间吧。
他绝对想不到,老婆在获得意外的假期后陷入了沉思,没过两天就拍拍屁股逃跑了。
秋夜音不是故意要跑的。
他对丈夫凯航比较满意,也对自说自话凑上来的其他男人没有太多意见。做好了要永远留在shield的准备,他离开的原因很单纯,那就是身为间谍的职业病犯了。
监察者们放松了对他的看守,不再监控,也不派人在他的房门前值班。各道关卡的通关密码全都交给了他,巡逻人员也都被命令遇到他就要无条件地放行。
大好的跑路机会摆在眼前。不跑好像有点可惜。回过神来,秋夜音已经穿过守备森严的禁区,一路畅通无阻,来到了军事基地外面。
门口的士兵甚至还恭恭敬敬地询问他,“夫人是要出去玩吗?”
“哦,是的。”秋夜音心安理得地应了一声。他认为自己读懂了那群监察者的潜台词。完全不加防备,那不就是“你想跑就跑吧”的意思吗?
谁不跑谁是傻子。
一不做二不休,他直接溜回了暗影组织。
最近受到的打压力度太大,暗影组织内部气氛紧张,人心惶惶。留守据点的几个同伴看到失踪已久的秋平安归来,面面相觑,表情怔愣。
“秋,你这些年去哪里了?一直待在shield吗?还是又去其他地方了?”
“怎么逃出来的?敌人没有察觉你的真实身份?”
“郑没和你一起?他不是一直跟在你身边的吗?”
容光焕发的秋夜音站在清冷破败的组织中,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他衣着光鲜,抬起的手指青葱如玉,轻揉脸颊的小动作娇憨可爱,整个人透出一股天真而纯洁、成熟又妩媚的气息,如同上流社会娇生惯养的贵族少妇。
同伴们几乎不敢认他了,也就没有给他亲昵的拍肩或是热情的拥抱。
他们拘谨不安,想要开个玩笑,却不自觉地把真心话说出来了,“秋,你比以前更漂亮了。消失这么久,不会是投靠哪个大人物做情妇了吧?”
“瞎说什么呢?我去救揭阳了。但是没能救成。”秋夜音靠近曾经的挚友,自然而然地和他勾肩搭背,“离那么远干什么?我们不是关系很好吗?”
挚友涨红了脸,支支吾吾眼神躲闪,“咳咳。你身上太香了,长得也太漂亮了。抱歉,秋,我没法把你当男人看待。”
秋夜音闻言忍不住低头去瞥,果不其然这家伙一柱擎天了,“你这人怎么这样啊?面对多年的兄弟也能起反应?”
“咳咳。”被娇声指责了,这位暗影成员十分尴尬,鸡巴硬得更厉害了,把裤裆顶出了巨大的凸起。
组织里的成员大多是贫民出身,常年混迹在男人堆里,很少见到女人,也从来没闻过女人香。一帮性取向正常的大小伙子只有将精力全盘投入任务,才能克制住偶尔升起的黄色念头。
他们长久处在性饥渴状态中,憋得发慌,乍一见到肤白貌美的好兄弟,眼睛都不知该往哪放了。
秋夜音被他们用淫邪的眼光看待,很烦闷很不舒服,想回到过去那种大大咧咧没有间隙的相处模式,又想不出该怎样做。
沉默了一会儿。
“秋,我能和你做一次吗?”挚友急切地问,“只做一次,不会欺负你的。我就是没做过,想尝尝滋味。”
好无耻的要求。秋夜音抿了抿唇,考虑到长期的友谊,默许了对方伸过来脱衣服的手。
他被按在墙上。粗硬的处男鸡巴深深地顶入他的穴心。
挚友要亲他时,他拂开了对方的脸,厌烦地说了句,“够了。”
逃回组织没有原本所想的那么开心。
到了夜晚,秋夜音孤零零地躺在简陋的硬板床上,身边一个人也没有。他双手抱臂,辗转反侧,心头浮现了难言的寂寞。
搭档郑揭阳不会再回来了。
金笼中舒适的大床和丈夫温暖的怀抱也回不去了。
他坐起身,不想再睡了,干脆接了个紧急任务。任务内容很简单:到小巷酒吧把一条口信捎给坐在进门第七张桌子的线人。
工作会令人绷紧神经变得兴奋。
他是这么认为的,却懒洋洋地打不起精神,最后洗了把脸,穿着睡衣趿拉着拖鞋,连武器也没带就一身轻松地过去了。
“奇怪,人呢?”
抵达约定的地点,迟迟没能等到目标出现,秋夜音品出了几分异样,匆忙站起身,打算从酒吧中撤退。
路过柜台时,他注意到那里空无一人,花瓶里的花朵则变成了鲜红如火的彼岸花。这是一种隐秘的信号,老板是自己人,意在提醒此处据点暴露了,请相关人员尽速撤离,一切以保住自己的性命为要。
秋夜音变了脸色,不用猜就知道是谁动的手脚。暗影的情报系统重重加密难以攻破,发生信息泄露的意外,只会是被军方入侵了。
他摸索着口袋,无比后悔在出门时偷了懒。正在懊恼时,熟悉的男人从背后抱住了他,掀开大衣把他裹得紧紧的。
“老婆,玩够了吗?”
是凯航亲自过来了。
气氛很是尴尬。秋夜音缩了缩身子,想起白天的时候刚和别人那个过,不禁有些心虚。
不会被看出来吧?
他微不可察地攥紧睡衣的衣角,心慌慌的,总有种被正牌丈夫捉奸了的错觉。但说到底,两个人连婚礼也没有举办,只是在官方名册上面登记为了夫妻身份。
shield的官方名册,关shadow的成员什么事呢?
出了shield的门,他就应该对所谓的夫妻关系死不认账的。
认真地自我说服了半天,秋夜音坦然自若地回过头,打算装作不认识凯航。结果一看到凯航温和宠溺的表情,他就莫名其妙地萎了,重新变成了害羞胆怯的小兔子。
凯航要检查检查自己的小妻子,看他有没有在外面受到伤害,手刚摸到奶子,妻子就红着脸把什么都招了。
“我和朋友做了一下,就一小下。”
情绪再稳定的男人听到老婆出轨也会变得脸色黑沉。他收紧手臂,双手在老婆的身上四处点火,“为什么要和朋友做?是我喂不饱你?”
痒痒肉被摸了个遍,秋夜音双腿发软,眼眶也浮出泪花,“别弄我……这是在外面……”
妒火中烧的凯航管不了那么多,找了个偏僻角落,借着大衣的遮挡就把小妻子腿间湿润的菊穴肏开了。他的那根东西分量很足,随便一顶就顶到了很深的地方。小妻子被他欺负得汁水横溢,口中不断发出压抑不住的淫乱叫声。
军团长出行是不可能没有护卫队的。士兵们在暗处守着,灼热的目光直愣愣地刺向漂亮的团长夫人。
当着一群敌人的面被肏得呻吟浪叫,这令秋夜音羞耻得浑身发抖。他想躲避那些视线,就将小脸往丈夫的衣领里藏了藏。
丈夫把他遮得严严实实,只露出小半张脸。同样是不顾时间场合,能惦记着不让小妻子走光的男人就是比把好兄弟赤身裸体按在墙上干的那位处男挚友强得多。
突然就没那么慌张了。
“我没和他亲嘴……”秋夜音小声嘀咕着,蹭了蹭丈夫的肩膀。
小妻子口气得意,隐约有几分邀功的意思。就算再怎么吃醋,凯航也没办法对这样可爱的妻子生气。
“笨老婆,被人吃干抹净了,还高高兴兴的。”于是他摸了摸妻子乌黑的发顶,沉声命令道,“伸舌头。”
秋夜音侧着脸和他接吻,舌头酥酥麻麻的非常难受,不知不觉间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就打湿了下巴,双颊也盈起靡艳的潮红。
“只想和我亲嘴,不想和外面的野男人亲?”凯航叼着他的舌尖,边吸吮边黏糊糊地询问。
被笨蛋老婆的逻辑绕进去了,现在凯航也觉得自己占了大便宜。老婆愿意给自己吃舌头,说明他喜欢自己;不愿意给别人吃,说明他很专一。
“嗯?是不是只想和我亲?”没得到回答,男人甚至又笃定地问了一遍。他十分确信老婆已经被自己捕获了。水性杨花的小美人厌倦了路边不靠谱的野花野草,浪子回头,倾心于沉稳顾家的好男人不是再正常不过了吗?
秋夜音踮着脚迎合他的深吻,依恋地往他的怀抱深处钻。
不是只想和他亲。换成其他熟悉的人也没问题。同样也谈不上很喜欢他。
秋夜音只是感到寂寞,想寻求一个依靠。他本可以头也不回地抛弃掌控欲强盛的丈夫,前提是搭档没有死去。
可惜郑揭阳死了。
“是不是喜欢我?”凯航问。
“……”秋夜音抓紧了他的手指,与他十指相扣,“不喜欢。”
不待丈夫发怒,这位娇媚动人的年轻妻子露出了忧郁的神色,“我什么也没有,才只能选择抓住你的。”
他那副泫然欲泣的模样令人心脏隐隐作痛。
凯航抱紧了他,温柔地亲他、爱抚他,与此同时下体加速抽插了几下,射在了他潮湿软热的小穴里。
“我只能抓住你了。”在说这种话的时候,秋夜音无奈地笑了笑。
在荒芜而颓败的世界中,他别无选择,身边亲近的人随时可能死亡,不握紧现有的东西就很容易一无所有了。
“你会一直陪着我吗?”他仰起脸,像只探头探脑的疑惑小鸟,啄了啄丈夫的嘴唇。
这不是废话吗?凯航拿心存疑虑的小妻子很没办法,紧紧地抱着他,低声细语地哄他开心,“你是我老婆,我当然会陪着你。就连死也要死在一起。”
死在一起就不必了吧?秋夜音歪了歪小脑袋,考虑到此刻的氛围,识趣地把“万一你先死呢?”这句不合时宜的吐槽咽了回去。
殉情是不可能殉情的。丈夫死了,大不了就换一个。
话虽如此,他暂时不想更换丈夫,所以也就乖巧地回抱住对方,把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
“办一场正式的婚礼吧。”凯航亲吻着小妻子的脸颊,揽着他的腰,把他抱至双脚离地,“昭告天下,免得不知情的人一天天地总想往你的床上爬。”
他们达成了一致。
秋夜音也觉得这样做会比较好:组建一个稳定的家庭,享受平静的日常,不再抛头露面,也不拈花惹草。
“你要待在我身边。”他补充道,“我不喜欢一个人孤零零的。你不在,我就会去找其他人了。”
要求丈夫从早到晚守在旁边,这会不会显得太过任性,他是一点也不考虑。他不在乎位高权重的丈夫是否忙碌,只在乎自己的情绪需求是否得到了满足。
凯航用充满占有欲的吻回应了他的索取。在士兵八卦目光的窥探下,这位强壮的军团长把柔弱的妻子摁在怀里,对准他的小嘴巴又吸又舔。
悬在空中的姿势令可怜的小妻子很没有安全感,吐着红艳的舌尖呜呜直哭。
狡猾的军团长趁势猛攻,在拼命吸吮的同时,大手上上下下地抚摸,把眼泪汪汪的小妻子揉搓得软绵绵湿淋淋的。
“我会待在你身边的。不许去找其他人。”一吻结束,面露凶相的男人恶狠狠地命令,“想要什么就直接告诉我,都能给你。敢出轨的话就等着受罚吧。”
所谓的“惩罚”无非就是老一套床笫间的把戏。花心滥情的小美人会被按在床上舔遍全身,每一寸皮肤都沾染着水色,看上去通透莹润。当他想射精时,玉茎就会被涂了特制药物的细玻璃棒堵住,含有催情成分的药物会使尿道密密麻麻泛起痒意。想射又不能射,潮湿的甬道在蠕动间将细玻璃棒越吞越深,直到最后连膀胱也被开发,憋到极限的肉体不停抽搐,尿水经由花穴上方的细孔喷涌而出。
秋夜音红着脸小口喘气,鬓发被额角细密的汗珠浸透了。他升不起危机感,反倒因回想起了那股怪异的快乐而燥热难安,小肉棒悄悄抬起了头。
骚老婆,听到要受罚就发情了。凯航不留一丝间隙地紧贴着他,自然第一时间发现了他身体的变化,不由醋意尽消,好笑地摸摸他的头,“不如把‘那个’加入到常规项目吧,每晚都做,反正你很喜欢。”
厚颜无耻的男人变脸比翻书还快。秋夜音却不能像他那样毫无顾忌地抛弃羞耻心。
脸颊发热的美人摇了摇头,小声拒绝了丈夫的提议,“我不喜欢……不会出轨的,不要罚我。”
他们又接了一个吻,耳鬓厮磨了好一会儿,等情欲渐渐消退,才整理好衣着,亲密地手牵着手走出了酒吧。
近百年来,星际从未举办过这样的盛事。能到场的帝国权贵都到齐了。所有人都为新婚的夫妇献上诚挚的祝福。
粉白的花瓣漫天飞舞,穿着繁复婚纱的娇美新娘站在镜头前浅浅微笑。他一只手牵着新郎,另一只手抱着毛茸茸的小熊玩偶。在他纤细洁白的手指间,一枚银色的十字架戒指闪烁着亮光。
这对新人一个美丽一个英俊,十指缠绵相扣,亲密地你挨着我我挨着你,看起来分外登对,笑容也满溢着幸福。
如果这就是结局,那不失为一桩美谈。即便是觊觎新娘美色的登徒子,也不得不暗自承认,新娘和新郎默契无间,他们之间没有外人插足的余地。
然而抢婚的人出现了。
谁也没能料到会有一位血淋淋的嘉宾来到现场。他手握凶器,身受重伤。
在看到他的一瞬间,新娘变了脸色,嫣红的唇瓣动了动,吐出两个含混的字眼,“揭阳。”
郑揭阳没有死。他从鬼门关闯回来了。
后来发生的事情成为了全星际的笑料。新娘秋夜音松开新郎的手,噔噔噔地冲下了舞台。他仍然抓着柔软而无害的小熊,仿佛很留恋清净和美的日常生活,另一方面,他又跑得比谁都快,气势比谁都凶狠。
他来到鲜血淋漓的男人的面前,支撑住了对方,同时手脚麻利地撕扯布料,为对方包扎伤口。
男人死死地扣住他的肩,几乎把他弄痛了。包扎的手被迫停了下来。在众目睽睽之下,两个人相依相偎,吻到了一起。
这是史无前例的大新闻。在婚礼当天,手握重权的军团长凯航被他那位犹如美神降临的小妻子戴了绿帽子。在场的众人都惊呆了,一时间竟然没人去拉开奸夫和新娘。
秋夜音满面潮红,嘴巴内部被舔得湿答答黏糊糊的。他担惊受怕了这么久,终于找回了切实稳定的依靠,就算被吻得难耐至极也不舍得推开相依为命的搭档。
郑揭阳利用了他的心理弱点,用力地抱紧他、深吻他。
新郎凯航在台上注视着这一幕,沉下了脸,挥手示意士兵围好包围圈,不要伤到夫人,也不要放跑他。
等拥抱接吻的二人稍微分开了一点,从久别重逢的喜悦中回过神,他们就发现自己早已被团团围住。
“怎么办?”秋夜音抱着小熊,而郑揭阳则抱着他。他们像对落难的鸳鸯,在注定无法反抗的命运前悲哀叹息。
“别怕。”郑揭阳很镇定。他心知对面人多,自己和小搭档本来也逃不脱,能最后见一面就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接下来要说的话十分无耻。他犹豫着要不要说,张嘴又闭嘴,反复几次。
落入shield的手心,一定就会再次被洗脑吧。他花费了很长的时间,又有了死里逃生的特殊契机,才好不容易想起从前。再来一次,关于过去的回忆一定就会永远消失了。
那样的他还能算是以前的那个他吗?记忆不同,能算是同一个人吗?他私以为答案是不能,彻底的失忆和真正的死亡没有区别。
所以……
“夜音。我想要你陪在我身边。”郑揭阳郑重地请求。
他知道这样做非常卑鄙,但他依然从腰间拔出了另一支枪,小心翼翼地递给了近在咫尺的心上人,“你愿意陪我一同赴死吗?”
死。
尖锐的字眼刺痛了秋夜音的神经,他不由自主地抽动嘴角,作出了似乎想笑又笑不出来的复杂表情。
要答应吗?事到如今也无所谓了。
“你是个麻烦的家伙。”身穿华丽的婚纱,鬓边别着玫瑰花的娇艳美人微启红唇,嗔怪地低语,“总是要我为你善后。”
他接过枪,抵在了自己的太阳穴,耳畔依稀听到了某些人焦急慌乱的喊声。
“不要!”“不许答应他!”
是丈夫在喊。前来观礼的其他地下情人也在喊。
他没有理会,固执地扣下扳机。一声空响,电子光束并未射出。
枪是坏掉的。郑揭阳把失去作用的故障枪支交给了他。
“为什么?”秋夜音讶异地抬头,想问清理由。
第二声枪响惊破了寂静的空气。残留的几只鸟儿抖动翅膀,扑棱棱地飞离了树梢。
郑揭阳自杀了。说完那种自私的话,恳切地要求殉情,他却抛下了心上人,一个人去死了。
天旋地转的感觉只持续了两三秒。
秋夜音被身手敏捷的叶民浩一把抱住,强硬地拖离了血腥现场。
周围一片喧哗,隐隐能听到质疑的声音。看到刚才的荒诞景象,现在没有人相信军团长和贫民美人的婚姻能够顺利维持下去了。
“估计婚礼要取消了。”
“新娘漂亮是漂亮,但也开放得过了头。他的情夫也很极端,抢婚不成就自杀。”
“论长相,凯团长并没有输给那个来历不明的情夫,论地位更是碾压他。真不知道新娘怎么想的,可能越漂亮的人就越是任性吧。”
“吵什么吵?”叶民浩呵斥了那些嘴碎的人,“敢议论我的老婆,不要命了?信不信我把你们的头拧下来?”
没人敢和疯子作对。窃窃私语停止了。只是疯子也管美人叫“老婆”,这令众人的脸色很是怪异。
秋夜音情绪激动,紧紧地抓住抱着自己的男人的衣袖。男人安慰着他,顺着他的脊背一遍遍地抚摸。
“我想回去。”婚纱染了血,纯洁干净的新娘也变得脏兮兮灰扑扑的。
叶民浩正想同意,就见凯航走过来严厉道,“不行。”
高大的新郎像拎小动物似的,把娇小的新娘抢回怀里,一路带回了舞台。
新娘扒着他的肩膀,摇摇晃晃双脚悬空,可怜地红了脸颊。
“结完婚再回去。”凯航不容置疑地抱紧老婆,“好了,该交换定情吻了。张开嘴巴。”
他此刻怀着怎样的心情,没人猜得透。但人人都能看出他对新娘变了一副态度,变得强势了许多。
新娘本人也看出来了,并为此心神动摇。
“我不要。不要和你结婚了。”秋夜音摇了摇头,伤感地垂下睫毛。越想握在手里,有些东西就越握不住。或许是时候放弃了,平静安稳的生活也好,幸福美满的家庭也罢,都不是自己应该拥有的。
他要从凯航的身上跳下来。
“啪。”清亮的脆响,是凯航对准他的小屁股打了一下,打在肉最多的臀尖,使那里颤巍巍地肉浪翻波。
“咿呀——”秋夜音受到了惊吓,狼狈地溢出娇喘。痛是不痛,羞耻感却很强烈。他慌慌张张地四下扫视,注意到观礼的权贵们眼神变了。
“你是属于我的,不许去看别人。”被当众戴了绿帽,凯航本就醋意横飞,再被老婆一言不合就想死的颓丧模样吓得心脏酸痛,嫉妒与恐惧叠加起来,变质为滔天的愤怒。
他不再给老婆留面子,光天化日之下就将大手伸进老婆的裙摆,两根手指灵巧地动了动,把花穴插得汁水横流,“是我的小妻子,不是别人的。说过敢出轨就会罚你吧?”
他失控了。亲眼目睹老婆和奸夫缠绵拥吻以及相约殉情,令他失去了理智。
粗长的中指插到了很深的地方。秋夜音长得小巧玲珑,小穴也窄且浅,被指腹轻而易举摩擦到了敏感点。娇嫩的蜜肉经不起持久的进攻,喷着淫水,咕滋咕滋抽搐不已。
“不要……哈啊……不要玩我……”在众多眼睛的注视下,面色绯红的美丽新娘承受不住被指奸的快感,犹如淫蛇般扭动腰肢。黏乎乎的爱液沿着他的大腿内侧往下淌,把缀有花纹的裙边染湿了。
“再敢说不要结婚的话,就把你关在笼子里,射大你的小肚子。”新郎满脸不耐烦,言辞粗鲁,滚烫的手掌却轻轻揉了揉老婆的屁股尖尖,“大着肚子,看你还跑不跑了。”
这种不讲道理的下流说辞私下说说就算了,出现在公开场合,令所有人都很震惊迷惑。
新娘更是羞臊得小脸通红,顾不得再为奸夫的去世而难过,把小脑袋抵在丈夫的肩头低低控诉,“无耻。”
新郎笑了笑,抬起老婆的下巴,温柔地含住他的嘴唇。
这是一场怎样的婚礼呢?除了混乱别无其他词语可形容。
新娘差点和奸夫跑了,奸夫没能拐走新娘就开枪自杀,新郎又无视世俗的眼光硬要和出轨的妻子完成未尽的仪式。
一波三折,非常混乱,堪称一场盛大的滑稽剧。
但是台上那对闹出了大乱子的夫妻本人却好像没有受到任何坏的影响。他们你侬我侬,四肢交缠,紧贴的身体之间毫无间隙,显得分外幸福。
丈夫像只金毛大狗那样亲昵地蹭着妻子的脸。妻子很尴尬也很害羞,却并没有拒绝,而只是红着脸微微偏头。
不仅如此,他们还黏黏糊糊地湿吻,甚至做了更加过界的事。那副紧抱在一起恩爱调情的样子,仿佛全世界就只剩下他们两人了。
参加婚礼的嘉宾深感吃惊,在此之前,没有人知晓军团长凯航竟然是个这么不要脸的男人,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将手伸进妻子的内衣。若是不看周围的环境,人们很容易误会这对小夫妻是在私密的婚房玩情趣py,而不是当着千千万万熟人陌生人的面就直接开搞。
不过更令围观众人惊讶的是新娘秋夜音的美貌和浪荡的性格。这位貌若好女的纤瘦青年有多么美丽,就有多么花心滥情,前一秒和奸夫爱得你死我活,后一秒又和正牌丈夫天雷勾地火了。
他真的懂得爱为何物吗?恐怕答案是否定的。宠他的人太多,他不必付出就能得到很多很多的爱意。奸夫为了他而死,他伤心了几秒钟呢?丈夫因他而丢尽颜面,他有过一丝愧疚不安吗?
“被惯坏了。娶回家之后是得好好调教。”不知是谁小声吐槽。
碍于叶民浩这只护妻疯狗的存在,众人不敢明着议论。但他们在内心是很认同刚刚凯航说过的话的。
凯航说要把妻子关进笼子,让他怀孕。
水性杨花的美人也的确应该吃点教训。
“别弄我了……”秋夜音被来自四面八方的淫邪目光看得很不自在,努力躲进丈夫的怀抱,连一根头发丝都不想露出来。
凯航却还有点余怒未消,一个劲地低头去亲小妻子湿红艳丽的嘴唇。
到了此刻,秋夜音已经把死去的郑揭阳完全抛到了脑后,尽顾着躲闪,躲不掉就哼哼唧唧地撒娇卖乖,“回家再亲……晚上再亲……哼嗯……”
他娇声娇气求饶的模样太可爱了,令围观者焦灼的视线都对准他。
凯航仍然不放过他,不如说攻势变得更猛烈了。急于宣示主权的男人抽动手指,将妻子玩得淫水飞溅。
“嗯咕……要去了……”濒临高潮的美人夹紧双腿,犹如树袋熊那般死死地缠住丈夫的腰身。急促的呻吟甜腻而诱人,随着他小巧喉结的滚动,一声声地从喉咙间挤出来。
情欲的火焰在空气中燃烧。捕捉到美人的媚态,原本在看热闹的嘉宾们难以再置身事外,一个个逐渐躁动不安。
“回家再继续……哈啊……我好怕……”越来越能明显地感受到现场奇异的气氛,秋夜音害怕有谁突然冲过来,不得不黏着丈夫求救。
“不是要去了?”凯航问他,“能忍到回家吗?”
燥热难耐的美人忍不到,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
借着衣摆的掩饰,凯航加快了速度,两根手指进进出出抽插妻子湿润的小穴。
没过多久,秋夜音就一阵痉挛,被抵着敏感点送上了云端。
“这样就好了吗?这个结局,夜莺忘掉了重要的人,和仇敌在一起了哦。”
电影拍摄结束,大明星秋夜音脱下戏服,换回自己的便装。
在由导演郑揭阳所设计的剧本中,间谍“夜莺”最后过上了幸福快乐的婚后生活,安居在层层把守的军事基地深处,没羞没臊地和丈夫以及情人们厮混。而他的兄弟“郑军官”却死得不能再死了,只偶尔浮现在他的脑海角落,一闪而逝。
在侧着头向郑导发问的时候,秋夜音眨了眨眼睛,泛出一点泪花。他伤感道,“如果是我,我绝对不会忘的。”
电影,演员,虚假的故事。摄像机停止拍摄后,万物现了原形。一切喜悦与悲伤都从空气中散去,如同破旧的纸页干脆利落地从书本中脱落。
“什么?”郑揭阳问,“不会忘的是什么?”
若是不了解秋大明星的人,大概会误会他是在缅怀戏中的男二郑军官吧。然而并非如此。任性妄为的大明星向来只在乎自己,是从不懂得同情别人的,更不会为了虚拟的人物落泪。
一针见血的质问刺破了脓肿的伤疤。秋夜音笑了,撩开被汗水浸湿的长发,轻柔而缱绻地笑了,“仇恨。伤害过我的人,我是绝对不会忘记的,也绝对不会原谅他们。……所以,会和敌人结婚,‘夜莺’果然和我不一样吧。”
啊。又回想起了过去的事情。
在成为演员之前,只不过是个小少爷的秋夜音经历了重大的背叛。在他离家创业之后,养父和养兄合伙搞垮了他的公司,逼迫他重回家族。
每次想起这件往事,苦涩的毒汁都从沸腾的心脏底部升起,咕嘟咕嘟冒着憎恶的气泡。
有多么爱,就有多么恨。至亲的人捅出的刀是最痛的。秋夜音不能原谅他们。
“是吗。”郑揭阳拿出早已备好的干净毛巾,平静地为他擦拭湿发,“你的表情不是这么说的。”
口口声声宣布绝不原谅的美貌明星,微蹙眉头,露出了纠结难受的神色。
“该放下了。抬头向前看吧。”郑揭阳用毛巾裹着他的发丝,慢慢地揉搓,吸收多余的水分,“你说你不是夜莺,对也不对。夜莺是为你量身定做的角色,所有的台词和行动都是以你的日常行为模式为基准创作出来的。你可以不是他,但他一定是你。”
失去了“秋夜音”这个灵魂,角色“夜莺”只会是空洞无物的纸壳。
夜莺和文斌华的纠葛,原型就是秋夜音和他的亲人的纠葛。在必须给予帮助的关键时刻,文斌华犹豫了,也松手了。尽管是出于好心,是不想让身为间谍的恋人涉险,但他深深地伤害了恋人,从此以后再也无法收获渴望的真心了。
而秋夜音的父亲和兄长,也是打着爱的名义做出了刺伤挚爱之人的错事。他们认为让儿子/弟弟回到家族的庇佑下会比较好,仗着财力雄厚,不把一所小小的公司放在眼里,随手摧毁了它。
“又露出这种表情了。”郑揭阳温和地摸了摸心上人的脸颊,“找个机会跟他们谈一谈吧,把旧的恩怨梳理清楚,拔除扎在肉里的刺。不要再逃避了。”
“不。”秋夜音冷冷地拍开他的手,“你以为你是谁?竟敢对我说教了。”
说罢,气闷的大明星转身离开,径直走向其他演员。和他搭戏的男人们都站在不远处,一直明目张胆地盯着这边,见他走过去,一个个难掩兴奋之色。
秋夜音本想和他们闲聊几句,疏解郁闷的心情,被他们眨也不眨地死盯着,不知怎么就不敢再往前走了。
这群男人有的是前来玩票的公子哥,有的是专业演员,但他们的共同点是以前从未接触过亲热戏。男三凯航是以饰演正剧高官出名的新晋影帝,听说了这部谍战电影的主演是谁,宁愿拿低片酬做陪跑人员,也要来试镜参演。
在第一场床戏中,这个看上去沉稳有度的壮年男子满手是汗,紧张得浑身僵硬。他说他没有谈过恋爱,也没有牵过手接过吻,要秋夜音主动引导他。
秋夜音很不耐烦,骑到他腰间用小穴蹭他的鸡巴。然后被撩起欲火的大龄处男就反客为主按住了身上的小妖精,在片场假戏真做,酣畅淋漓地脱处了。
“要不还是直接回家吧。”被盯得脸红,秋夜音停住了脚步,动了逃跑的念头。
他是独居,家里空荡冷清,身边只有一堆小熊玩偶作陪,平日难免会有几分寂寞。
想起小熊玩偶,就又想起了另一个人,李天奇。那是他的死对头,是制造了商战整垮他公司的罪魁祸首,也是他的前男友。
李天奇送他的第一份礼物就是小熊,很小的毛茸茸的巧克力色小熊。秋夜音记得清晰分明,那个人不愿意送他大号的毛绒玩具,是因为觉得这种东西不利于他的哮喘康复。
到网上下单一大堆长毛玩偶,也是秋夜音报复对方的手段之一。对方不让他玩,他偏要玩,购买了堆积成山的大熊小熊,整日在熊堆里打滚。
娇小的身躯被仇恨填满了,秋夜音很少去思考其他事。他从头到尾都没有爱过李天奇,高兴时把对方当作好用的工具,不高兴时就干脆利落地提出分手。
他希望仇人痛苦。他以仇人的苦闷为乐。
“像夜莺那样着眼于当下的幸福,果然是不行的。”不知不觉间他自言自语,“他的‘幸福’太廉价了,有人陪伴就能感到满足,我不是这样的。”
“真的不是吗?”郑揭阳从背后将他抱进怀里,“我说过吧,夜莺是以你为蓝本设计的。和我同居吧,宝宝。我会带给你快乐的。”
在一瞬间,秋夜音入戏了。也可能不是入戏,是他不想从热闹的戏剧中抽离。
他变回了害怕孤单的夜莺,留恋温暖的怀抱无法自拔,在犹豫不决间,嘴唇蠕动着发出低微的声音:
“好。”
shield军团的第一夫人秋夜音最近异常苦恼,无他,是因为他身边的男性都变成狗了。
人变成狗,很奇怪吧?
听说是帝国研究院辐射外泄造成的人体基因突变,当时恰好在附近开会的大人物们都中招了。
12位监察者无一例外都变成了狗。他们有的是秋夜音的丈夫,有的是他的情人。
丈夫和情人不再是人类的外形,这令秋夜音十分头痛。他们,不,是它们一如既往地跑来找心爱之人求欢。身为一群狗的心上人,秋夜音整天都被粗糙的兽舌舔得糟糕透顶。
他痛定思痛,亲手缝了一只自己模样的布玩偶,当着那群狗子的面放到地上,“无聊的时候就用这个磨牙。不许再骚扰我了。”
狗子们对假的老婆不感兴趣,它们想和真老婆玩。
“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的坏狗把老婆扑到铺着羊毛毯子的地面,在行动间不小心把玩偶踢到了沙发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