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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敏实验二(女装勾引主动视频掰BCX按摩器吮吸阴蒂)

 

自开始脱敏实验后,俩人每天都会脱衣服贴着亲吻拥抱,不过也仅仅停留于此,而且吻的还只是腰部以上。

虽然他真的很幸福,感觉身体的接纳程度也有在变高,不会像之前一样,稍稍碰一下就会起一层鸡皮,但他是真的欲求不满啊,下面好痒,好想要,每次被她一亲,都会流好多水,尤其是又热又软的舌头碰到他乳头的时候,都感觉自己的身体内部卡了一滩水,没有宣泄的出口,在那里不上不下的,逼得人燥热得很,他只能趁她不注意,红着脸偷偷夹着她的腿磨一磨自己那口贪吃的屄,才能勉强疏解掉一些欲望。

实在忍不住的时候,言栀会睁着一双水光潋滟的狐狸眼眼巴巴看着她,希望她明白自己的暗示,但她似乎都没能接收到自己的信号,每次都以为是想被亲嘴巴,然后会俯下身捧起自己的脸很温柔地吻着自己的唇,发丝掉在自己的脸上,痒痒的,全身都痒痒的,穴里更是痒得难受,但是想偷偷自慰又没有机会,因为于征最近都回来得很早,太早了,太阳一下山她就回来了,搞得他一点机会都没有。

以至于他有时候甚至觉得,她是不是故意的,证据是,有时,他被亲得神迷意乱又忍不住透过指缝偷偷瞟她的时候,会发现,她,她居然在偷偷笑,眼角和嘴角一同勾起,像是只得逞的狐狸。但他没说,他安静如鸡,沉默如羔羊,因为说了肯定会被抓到自己在偷偷看她。

然后,他最近连亲亲抱抱都没有了,于征出差了,他好难过。虽然有大把的时间去自慰,但他一点心情都没有了,连办公都不想办了,经常是办公办到一半,就抱着她的那条红裙子发呆,嗅她残留下来的气息。

在于征在衣柜里找出差要穿的衣服,而言栀在一旁给她收纳行李箱时,她发现,衣柜里居然多了几条裙子,最扎眼的一条红色的吊带裙,当然还有一些其他颜色款式的裙子。她看着裙子摇头笑了笑,这小子,还挺讲究,她还以为他每次自慰用的都是那条红色的抹胸裙呢,居然用的是不同的裙子。他居然还真的赔了,真的乖到过分,她又想逗他玩了。

“言栀呀,我的衣柜里怎么多了几条不同的裙子呀?”

“啊?”

于征很明显地看见他的手顿了顿,整个人一下红了,眼里蒸出来蒙蒙的水雾,眸子里懵懵的神色一闪而过,娇嗔似地瞪了她一眼,又心虚地低下了头。她盯着他的神色欣赏了片刻,没说话,等着他回话。

言栀迟迟没听见她继续说话的声音,于是站起身,入眼的就是她眉眼弯弯的模样。他知道,她肯定发现了,就是在故意说出来捉弄自己,便走过去,捧起她的脸,咬了她的唇瓣一口。

“你故意的,阿征。”说完又轻咬了她的脖子一口。

“好嘛,下次不欺负你啦,我错啦,”知道自己逗弄的心思被他发现了,还把人逗生气了,她很识时务,见好就收,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谢谢宝贝买的裙子,很漂亮。”

“嗯,那你记得想我。”

“当然。”

在她出差的……”

话还没说完,只见言栀转过身跪坐在床上,冲她眨了眨眼,天旋地转间,她人就被推倒在了床上,大腿内侧一刺痛,便看见他从腿间抬起了头,泪汪汪的狐狸眼眯了起来,歪头舔了舔唇角:“阿征,我也给你盖章呢。”

被小狐狸报复了,于征正要冲上去咬言栀。却见他在自己面前跪趴了下来,声音可怜兮兮的:“阿征,好阿征,帮帮我嘛,下面好痒,要亲亲……”

“真拿你没办法。”于征低叹了口气,在他的腰窝处落了一个吻,随后掰着他的臀,重新舔吻着那口小小的屄,手揉着他前面的肉棒,屄和肉棒的主人发出满足的哼叫声。

然后,她没坐稳,头猛地往前一倾,一大块蚌肉随着冲力溢入了嘴里,她无意识地用力含着敏感的阴蒂一吮,言栀的腿猛地一颤,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床单,溢出一声小兽似的呜咽,上下都失了守,其下,水跟泄洪似的往下流,她吸都洗不干净,顺着臀缝腿根往下流,流得床单都湿透了,其上,白色的精射入她的手中,白花花的。

言栀翻着眼睛流着眼泪,清丽白皙的脸粘湿一片,一些黑发黏在上面,嘴里吐着一小截红软的舌尖,喉间还在流溢小声的尖叫和甜腻的呜咽,显然还陷在高潮的舒爽里,小穴一张一缩的,她继续吮着他的蒂珠延长着他的高潮。

等于征从言栀的腿间爬上去时,她撞入了一双熟悉的狐狸眼,他眸底潋滟着深邃瑰丽的水光,目光她接触的那一刻,就染上了笑意,恰如千万只蝴蝶在星河间飞旋——他在等她回视。

“我就知道,阿征会看我!”

夏天的夜晚总是带着些燥热,虽然开了空调,但言栀还是醒了,稍稍一伸手,碰到的就是在身边睡得正香的于征,她人还没醒,手便下意识地就揽住了他的腰,他不禁弯唇笑了,轻轻捏了捏她的手心。

今天的窗帘没拉,月光像盛开的花海一般流淌到了卧室里,也淌到了她的身上,银白色的。

单看会有一股化不开的郁气,似乎接触的时候会让人从头凉到尾。但当月光真的在皮肤上落下时,淡淡的寂寥仿佛瞬间升了温融入了肌肤了,继而生了羊脂玉似的温润和暖意,言栀忍不住伸出指尖,轻轻戳了戳于征暖白的脸颊,触而生温,才一接触指尖就陷了下去,很软,连带着心里都暖了,燥热便渐渐下去了。

言栀看着于征熟睡的样子,她浓密的睫毛随着呼吸轻轻地抖,宛若一朵随风轻颤的鸢尾,一副安心又不设防的模样,软软的,他忍不住用指尖轻轻点了点那看起来似乎如花朵一般柔软的眼睫。

看起来软软的,没想到,他家阿征的睫毛真硬啊,不知道其他地方是不是也这么具有欺骗性,他好像,确实,没有完整地摸过他家阿征……

思及此处,言栀才静下的心又起了新的燥意,他向来不压抑自己的欲望,现在当然也是。

言栀侧着身子往于征的方向挪了挪,靠近到能看见她脸上细小的绒毛时,停了下来,指尖暧昧地挨着于征的脸颊,一寸寸往下摸,她时不时在他的触碰下抖一下,似乎有点痒,但痒意又没到能让她醒来的程度。

脸颊,很柔软,和看起来一样;脖颈,柔中带韧,摸起来像是春日新生的柳枝,指尖停顿时,还能感受到她的脉搏……

然后,言栀的目光被一片雪腻的景象吸引了,于征的睡衣是薄款吊带的,胸口围着一圈的花边,松松的,乳肉溢了些出来,由于侧睡的原因,还压出了一道沟壑,在月光下,如一团绵软而带甜味的棉花糖。

不知道尝起来,会是什么感觉,什么味道,好想试试……

美丽的人,连起了欲望都是美的。

言栀舌尖舔过红润的唇,月色下,像是容颜瑰丽的狐妖,撑起身子,将人放平,轻轻抚开于征面上、颈上缠绕的发丝,将她睡衣的两个蓝色肩带轻轻扒到了她的手臂处,往下拉了拉于征宽松的睡裙,两团胸乳便完整的展现在了他的眼前。

唔,比自己的大一些,乳头也要大一些,像是两只兔子,好可爱。

下一刻,言栀便含着她的胸乳舔了起来,温热的,腻软的,鼻尖还能嗅到于征皮肤里透出来的气息,沐浴露的味道和她的味道的结合体,明明用的都是玫瑰香的沐浴露,言栀觉得她嗅起来就像是,初秋时期,薄雾一片的清晨中玫瑰花瓣上凝集的露珠的气息,清而甘,香而明澈。

并且,她乖乖的乳肉还会往他嘴里钻,乳团尖尖上的果实才不过轻轻一舔,就如睡醒一般,站立起来供他舔舐厮磨,手臂还会圈着他的腰,就好像她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在无条件地容纳他,哪怕是睡着了失去了意识。

舔吻着,言栀有些忘情了,动作幅度大了起来,开始一只手揉着她右侧的雪兔子打转,一只手顺着她的腰线轻揉,唇瓣从胸的轮廓舔吻到敏感的乳头,又从乳头舔吻到轮廓,吮出一个个浅色的印记。

“唔嗯……”

于征无意识轻叫两声,从胸口和腰间一片酥酥麻麻不间断的刺激中醒了。一睁眼,看见的就是裸露在空气里的胸乳,一只在月色下白得晃眼的手,那只手正在自己的胸上色情地揉着,胸乳正变换成各种形状。

还有长长的睫羽,在月光下投下阴影,娉娉袅袅的,仿佛月见草纤长的丝蕊。

她整个脑子都是嗡嗡的,一时忘了呼吸,恍惚间还以为是什么艳妖在吸食自己的精气,一把子就从床上坐了起来,绵软的胸乳还色情地晃了晃,言栀没来得及反应,被她撞倒在了床上。

“阿征,你撞我,好疼。”言栀也没起身,只是双手向后支起身子,圆睁着一双狐狸眼可怜兮兮地盯着于征。

“栀子?!”于征现在反应过来了,有些哭笑不得,看着他双手撑在背后的模样,蓦然联想到那一天他穿着全套情趣内衣勾引人的事情,她记得,两个人厮混了大半夜,然后,然后,她第二天就迟到了,被扣了三十块钱,全勤也没了……

言栀见人半天没反应,一副神游在外的模样,颇为有些不满,俯身爬过去,对着那颗被舔得水淋淋且胀大一圈的可怜乳头咬了一口。

“阿征怎么都不说话。”

“啊?!我去!言栀,你属狗的嘛!?”

闻言,他含着她敏感的乳果讨好地含着嘬了嘬,他感觉她浑身都抖了一下,直直地看向他。

很好,现在注意力都在他身上了,言栀垂下眼,满意地弯唇笑了笑,含糊不清道:“阿征,人家是小兔子啦。”

“兔子?”于征轻轻捧起他的脸,含着他的唇瓣抿了抿,磨着牙继续道,“兔子大半夜发情呀。”

“明明是阿征身上的兔子不乖,跑出来勾引我~”言栀边说着话边没骨头似地靠在她身上,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轻轻捏着她的乳肉。

“你真是,”于征被他的动作挑得身上一片燥热,翻了个身把人压在身下,一口咬住他饱满的下唇肉,末了还磨了磨,“小狐狸精!”

“那好吧,那我是小狐狸精好了,”言栀的眼瞳一转,应下了她的话,嫣红的舌尖在下唇舔了舔,慢悠悠分开腿缠住她的腰,双手也跟藤蔓似的缠住她的脖颈,含着她的唇瓣轻嘬慢吮,“阿征~好热~小狐狸精想要~”

“不!我明天还要上班,会迟到的!”于征深吸一口气,一鼓作气,苦笑着扒拉他的手。

“我都湿了,阿征,”言栀细长的一双腿缠着她的腰不放,拉都拉不开,还用下体轻轻蹭着她的腰,“唔,还硬了。”

于征一面扯着他锲而不舍不断缠上的腿,一面说话:“我会迟到的!”“你自己解决!”“下次吧!”

“阿征,我难受,呜呜呜……”他直接翻了个身,坐在她的腰上,拉着她的手往自己身上送,言栀脖颈上的水晶吊坠晃动着,月光穿过晶体形成一团明亮而温和的光斑,在他的肌肤上摇曳。

“怎么睡觉还戴着,不硌吗?”于征的目光被吸引,也忘了挣扎,由着他坐在自己腰上不安分地乱蹭,指尖擦过水晶吊坠的金属边缘,轻轻点了点言栀肌肤上那团透亮的光斑。

“阿征送的,不想摘。”

随后拉过于征的手,吻了吻她微凉的指尖,美人脸渐染红霞,好似渐变色的海棠花瓣,垂下纤长的眼睫,说出他肖想了好久的想法,声音细若蚊呐。

“阿征,我想,我想把这个放进去……”

于征脑子里的弦“啪”断了。

算了,迟到就迟到吧。

“阿征~”

丫的,这破工作谁爱做谁做,去他的!

于征拿起手机,屏幕上亮晃晃地显示着当下的时间:4点。她看了一眼,又看了看床上软声唤她又羞涩地低下头的人,打开了亮晃晃的老板头像,敲下:

请个假,老板,夏天的夜太冷,我发烧了。

手机一扔就压向了跪坐在床上的人,言栀顺着她力道往后仰躺在床上,修长的腿曲起缠住她的腰,露出满意的笑。

“阿征明天早上我会叫你起床的。”言栀的手臂攀附上于征的脖颈,与她的上半身紧紧贴合在一起,温热绵软的触感刹那间传递到了他的身上,不觉喟叹了口气。

“栀子,不用啦,已经请假了,”于征的手水流似地漫过言栀的圆润的肩头、温软的薄乳、细软的腰身,穿过睡裤宽大的裤口,摸到了包裹着他下体的内裤,肉棒已经变硬了,下面的肉花将内裤的布料浸湿了一小块,贴合着他下面小花的形状,她笑着轻轻用掌心揉了揉,“唔,好湿啊,宝贝。”

“嗯唔,阿、阿征怎么、怎么请、请假了呀?”言栀在她的动作和言语的挑拨下逐渐升温,溢出几声绵软的叫春声,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的,“那、那全勤怎么、怎么办呀……”

“你还知道会扣全勤啊!”

于征一只手托着他挺翘的屁股,一只手“啪”一下拍在了他的屁股上,言栀猝不及防地惊叫了一声,狐狸眼立刻蒙上一层水雾,颇为可怜地看着她。

“阿征打我,真坏,”言栀说完,转而想到什么,眼睛瞬间亮了起来,“阿征是为了我请假哒?”

“算是吧,呃,也不全是……”

“啊,阿征,说得好勉强哦。”

“好吧,因为我欲火焚身,行了吧。”于征破罐破摔一口气说出来,说完难为情地把脸埋进言栀的脖颈处。

言栀笑出声,轻轻用指尖梳理着她的发丝,末了用唇瓣轻轻贴了贴她的发顶,温声开口说话:“阿征真是坦诚得可爱。好阿征,你的全勤我会补给你的哦。”

“啊?你还补我?这不太好吧。”于征听见言栀的话,从他的颈窝处抬起脸,眼里的光晃了晃。

“嗯,阿征要满足我的需求,不然不给你了。”

于征看着面前笑得看不见眼瞳的狐狸眼,脸也有些红了,半晌没说出来一句话,她怎么,她怎么觉得有一种被老婆包养的错觉,就那什么拿钱干活,一晚上多少多少的奇怪剧本。

言栀双手托起于征的脸,睁开眼盯着她,看着她害羞神游的样子,他一点紧张羞耻的感觉都没有了,甚至还想得寸进尺地逗逗她。

“那阿征努力一点,上次缺的全勤我也补给你,好不好呀~”

“真哒?!”

“当然呀。我什么时候骗过阿征。”

于征兴奋地轻轻扒开言栀捧在自己脸颊的手,嘬了嘬他弯起来的唇瓣:“好的,我的新老板!”

言栀拉着于征的一只手重新摸向自己的腿间,唇瓣张合,对着她敏感的耳朵吐气:“阿征,我都湿透了,还不来吗?”

于征被他吹得浑身一激灵,指尖都热了,欲望如春风野草,在体内蠢蠢欲动,他真的,很清楚如何挑起自己的欲望,嗯,那她老被勾得迟到是可以理解的,没有人,没有人可以拒绝这种诱惑。

于征俯下身就准备隔着裤子吃他腿心的软肉,然后被人轻轻地推了脑袋。

“嗯?”

“阿征,我想,想把水晶吊坠放进去……”

眼前的丽人脂白的脸如一张被红墨水染透的宣纸,连眼尾都是红的,全然没有刚刚那媚态横生的模样。

言栀的眼睫在自己的目光下轻轻地抖着,一双眼偏偏不肯挪目,又羞又怯地盯着自己:“你送的,所以,所以我想……”

于征“哗”一下被欲望的水浇透了,扯下他的睡裤和内裤扔到了地上,从他的足踝一路吻到嫩白如奶糕的大腿。

言栀一面张着唇喘气,一面撑着身子看着她的动作。

羞耻是源于恐惧,而当他被她全然接纳后,也就无所谓遮掩了,他的心是满的,她的吻落上来的时候,他觉得自己每一刻都在被救赎,他现在只想看着她,或者等她看自己,他希望,在她目光上来的那一刻,能看见自己的眼睛。

吻到大腿根部时,于征还是不死心地含着言栀的肉花嘬了嘬,她真的很爱她老婆那口小小的屄,很软,很热,很滑,稍稍碰一下就会出水,又像熟透的蜜桃又像鲜嫩的蚌。

于征的动作牵出言栀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和软声的呻吟:“啊哈…阿、阿征,不亲了……”

于征嘴上停下动作,换了用手轻轻揉着言栀已经冒尖的蒂珠以延续他的快感,随后抬眼看向他,在与自己的目光接触的那一刻,他便弯着盈泪的眼笑了,就好像自己的反应是他意料之中的似的。

“栀子,这么小,塞水晶,会坏掉吧。”她看着他那口小小的穴,又抬眼看了看他,手里拿着水晶吊坠,有些无措地开口。

明明是很艳情的话,到了她的嘴里就生了别的味道,言栀软声叫着,穴里激动地吐出了些水,伸手带着她的手摸到自己翕合的穴口:“唔,不会坏掉的,放心吧……”

“那我该、该怎么办?”于征的指尖轻轻点了点他蠕动的花口,有些茫然地看着他,真的太小了,她上次看他自慰的时候,他用的都是一根手指,水晶得有两根手指并起来那么大,这要塞进去,怕是会坏吧。

“没关系的,阿征,我可以教你的。”言栀凑过去,唇瓣略过她的脸颊,来到她的耳侧,压着声音小声开口。

在于征被刺激地全身发红,嗫嚅着说不出话时,言栀已经坐在床上分开腿,当着她的面,轻轻掰开了他的两片肉瓣,肉口、蒂珠一览无遗。

“阿征试着把手指放进去,不会疼的,已经很湿了,不会疼……”

听见言栀反复的强调,于征总算放下了心,轻轻点了点头,在他的目光下,缓缓伸出指尖轻轻往肉穴里探了探,才一进去,温热的软肉就缠上了她的指尖,裹着往里吸。

“是这样吗?好嫩,会疼吗?”

“不疼的,没事。”

“嗯。”于征试着将手指往里又推了推,穴口又绽开了些。

“栀子,你这里好像只小水母呀,软软的,湿湿热热的,嘬着我的手指……”

于征笑眼盈盈地望着言栀,月光在那一刻,在那一秒,恰好漫入了她的眼眸,他心猛地一跳,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刹那间的感觉,仿佛是有千万只蝴蝶在自己的血管里蹁跹飞舞,他全身都痒了。

“阿征,我想到落地窗前做。”

言栀说得直白又大胆,她片刻间晃了神,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在落地窗前了,而他正对着窗户大张着双腿,月光洒了他一身,细腻莹白的身子仿佛会发光。他同样在看着窗里被落了一身月光的她,露出眷恋又满足的笑,一只手重新带着她的手来到那口温柔乡。

于征往前坐了做,膝盖抵着言栀的大腿,前胸贴着他的后背,小口小口吻着他的肩颈,指尖在内里小心翼翼地探索。

“宝贝,如果疼,记得和我说。”

“阿征肯定不会让我疼的。”

于征听见他笃定的回答,指尖一顿,笑出了声,抬眼看窗外的街景时,意外看见玻璃里两人贴在一起的身影,她有些明白为什么自家老婆要选择这个体位了。

于征继续在内里寻找着,当摸到某个地方时,言栀的手指都蜷缩了,身体紧绷,雪腻修长的脖颈如缺氧似往后仰。

“是这里吗?”她微微眯眼笑了。

“唔啊……阿征,再快点……”

于征此刻无师自通,轻轻点头,手指或轻或重地动作着,微微颤粟的舒适感在他的身体里渐次绽开,他完全放松下来,软得像是一团甜腻的棉花糖,穴里越来越多地涌出潺潺热流,她感受到了,顺着黏滑爱液,顺畅地齐根没入,继而入得一次比一次更深,被持续刺激着敏感处,接连不断的酥麻快感顺着言栀的脊骨攀附而上,黏液一股接一股地往外吐,随着她每一次动作,言栀便发出一声一声娇媚入骨的低吟,仿佛来自九幽之下般,直击灵魂深处。

拓张得已经很充分了,言栀没想到她学得这么快,又兴奋又满足,穴口吮着她的手指深入,纤细修长的脖颈如天鹅般后仰,在她接连不断的动作下呜咽着开口:“唔啊…嗯…好、好舒服…啊哈…宝贝,阿、阿征宝贝,水晶……”

虽然话语破碎得像是被击落在礁岩上的海浪,但于征还是听懂了,两指并入,夹着水晶吊坠轻碾,媚肉像是迎接她似的,层层叠叠地包裹上来,水晶冰凉的触感蓦地碰上那软热之地,刺激得言栀人都颤了一下,喉间溢出甜软的轻喘。

“疼吗?”于征察觉到他的反应,指尖又顿了顿。

“嗯啊,阿征、阿征不要…唔…停,被、嗯,穴里被填满了,好、好舒服……”

于征笑着低头吻着他的脖颈,抬眼看着落地窗里人失神的表情,借二指并入湿滑甬道,加快了手里的动作,水晶抵在那为他带来无数快感的之地,曲指碾着,揉弄着,温暖的软肉热情地拥裹指节,花汁像是溃堤一般往外流,在他伊甸园里流淌开来,水晶吊坠留在了湿热多汁的内里,跟着媚肉一通痉挛收缩,到达高潮,有一些还被喷到了面前的落地窗上,连带着两个人的倒影都似乎粘上了透明的水液。

“宝贝,你好会喷呀。”于征抱着处于高潮余韵中的人,吻如春雨般落在他的面庞上,手下的动作变轻变柔了,为他延续着高潮的余韵,纤细柔软的手指像在亲吻那潮湿温热的内部软肉。

言栀喘息着,转过身与于征抱在一起,低头盯着怀里的人,漂亮如宝石般澄澈明亮的眼眸里还带着水光,眸光潋滟,似要滴出水来:“是阿征很棒,阿征很好,特别好……”

于征在他的话语里抬头,城市的天空看不见什么星星,他的眼睛里却盛满了星光,正一瞬不瞬地含笑看着自己,连欲望都是温柔的,惹人沉醉。

“阿征!”

于征回过头时,惊讶到思绪混乱,眼前人的笑容明朗到晃神,一向白皙的脸此时浮上一层薄薄的红,气喘吁吁的,像是跑了许久,她看着言栀久久说不出一句话。

“阿征,我来找你了!”言栀笑着在于征眼前晃了晃手,见她没回过神,又走过去轻轻捏了捏她的手心。

“栀子?!”

于征搂住言栀的腰,吻上了他的唇瓣,馥郁香甜的气息在彼此的唇齿间流转、酝酿、升温,她觉得她有些醉了,公司里的喧嚣似乎越来越远,天地旋转间仿佛世上只存在他们两个人。

一吻毕,她才发现,已经有人在他们旁边围起来了,明明是午休的时间,居然还有人围起来,说好的不浪费一丝休息时间的呢?

果然,八卦是人类的天性。

于征拉着言栀的手就要往休息室里钻,言栀红着脸笑盈盈地任由她拉着,没想到,他家阿征居然这么猛,一见到他就抱着啃起来,真是让人不好意思。不过,说实话,他有点享受这种把恋爱关系昭告于天下的感觉。

“于征,这位是你的?”一位吃瓜群众向她发出了疑问,一堆吃瓜群众将目光聚焦在了他们身上,眼里的八卦之魂在熊熊燃烧。

“ylove。”

说完就红着脸头脑晕乎乎地拉着言栀钻入休息室,关上门,隔绝了外面的声音。

言栀被那简短的两个英语单词击晕了头,他家阿征每次都能给他带来全新的视角和冲击。

那个同事发问的时候,他还在想,他家阿征会怎么回复呢?毕竟他是双性人,不属于男人也不属于女人,他甚至是穿着内衣来见她的,她会选择用男朋友还是女朋友来描述他们之间的关系呢?

然而,她都没有用,既不是男朋友,也不是女朋友,超出性别界定,回归纯粹的你与我,她用的是“ylove”——我的爱人。

惊喜外的惊喜。

于征同样感到不可思议,直到进休息室她的整个人都是晕的,握着他温热的手,又晕又想哭。

言栀居然能在一封信里看到自己真实的情绪,他居然知道自己在难过,居然能捕捉到那样细微的情绪。

居然真的来找她了,以前从来没有人主动找过她,都是她去找别人,由她去找回赌博不回家的父亲,由她去找离婚独自出走的母亲求母亲带自己一起走,最后她又笨拙地学着去找回她自己。

于征想起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蒙蒙的细雨连成天,淡淡的雾气缠着将将开放的桃花,那时,好像也是他来找的她。

这算是命运的轮回吗?如果是,那么感谢命运对她为数不多的垂怜。她这样连自爱都是学习和模仿了许久还一知半解的人,居然能遇到那样温暖的存在。

半晌后,言栀发现自己的胸口传来一阵濡湿温热的触感,他下意识低下头,发现是:

她在哭。

“宝贝,不哭不哭哦,我在呢,在呢。”言栀捧起怀里人的脸,替她撩开被泪水糊在脸上的发丝,吻一个接一个地落下。

于征哭得更厉害。

言栀怕她难堪,将人轻轻抱回了怀里,脸贴着她的发顶絮絮不休地安抚着,时不时轻轻用纸巾替她擦擦眼泪和鼻涕。

“我会一直在我们阿征身边的哦,没事哦,宝贝不要怕……”

“我很爱你哦,很爱很爱你,以后难过记得和我说哦……”

“阿征,阿征不知道阿征说‘ylove’的时候我有多开心,都开心到晕掉啦……”

“阿征最好啦……”

不知道过了多久,于征说话了,抬起一双被泪水糊得晶亮的眼睛,眼光闪烁了片刻,又低下头,抽泣道:“栀子,我老哭,是不是很懦弱啊?”

“阿征,眼泪掉下来是有原因的,不是懦弱,”言栀低下头,轻轻吻了吻那双眼睛,觉得心疼得厉害,“宝贝,你只是难过了而已,难过又有什么错呢?”

从小被强调哭是懦弱的孩子,连正常情绪都不太敢暴露的孩子,过得该有多辛苦啊。

他的阿征,过得该有多辛苦啊。

“阿征很勇敢,已经很勇敢啦,宝贝,你已经很勇敢啦……”

于征抽泣了半晌,用掌心轻轻碰了碰他的脸颊:“是因为栀子很好,你很好,在你面前,我不用担心,呜…我不勇敢,会怕,会恐惧,不勇敢……”

“阿征很温柔很强大,很棒啦。阿征敢于暴露自己的伤口,敢于求助,已经很棒啦,宝贝,你已经很棒啦。”

于征闻言,缓缓抬起了脸,认真地盯着他的眼睛,像是要鼓起勇气向他揭露些什么。

“可是,栀子,你知道吗?以往我不哭,是因为,内心深处的我,清楚地明白,我的眼泪会变成嘲弄我的工具,我的恐惧会变成刺向我的刀。而当我发现你有和我性质一样的恐惧时,除去痛心和共情,我的内心甚至不自主升起了一种卑鄙的喜悦,因为我知道,从此以后,我再也不用害怕痛苦无处可说了,我再也不会孤独了。”

“我很卑鄙,栀子,我很卑鄙……”

言栀将人猛地抱紧在怀里,一面吻着她的脸,一面一句接着一句不停地说着话:“阿征不卑鄙,阿征是我的宝贝,阿征包容我,理解我,懂得欣赏,从来不会责备,阿征勇敢坚强,经历了那么多,依然选择善良,阿征很好……”

“而且我也没有那么好,如果阿征不喜欢我了,我肯定会把阿征关起来的,”言栀轻轻捏捏捏了捏她哭红的脸颊,温声细语道,“你看,我还是个偏执狂呢。”

于征眨眨眼,眼泪“啪啦”掉落几颗,笑了起来,也用手轻轻捏了捏他的脸:“没有没有,栀子聪明,坚强,又好看又温柔,栀子还有珍贵的爱人的能力,栀子很好,别这么说,只是栀子害怕失去而已,我也害怕失去栀子……”

“没有没有,阿征很好的……”

“没有没有,栀子很好很好的,真的……”

“哈哈哈,我觉得我们现在好像那个奇怪的夸夸群哦。”

“那现在还难过嘛?阿征宝贝。”

“不难过啦,”于征看着他摇了摇头,刚哭过的眼睛亮得惊人,一些细碎的泪珠挂在了眼睫上,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看,“现在想亲你。”

“嗯,想亲哪里呢?”言栀眯了眯眼,含笑看着她。

“都亲,”于征铺了一层薄毯在沙发上,将人轻轻按倒,蹭着他的颈窝撒娇,“好栀子,我想都亲嘛。”

言栀感觉自己穴里吐出一股温热的水,瞬间红了脸,有些慌张和期待:“阿、阿征,这里是休息室,不会、不会有人发现吧?”

“都在午休呢,”于征轻轻咬了一口他的唇,继续道,“而且,隔音很好,没监控。”

言栀松了一口气,感觉自己的内裤已经湿透了。

“等一下,我漱个口。”于征起身,打开自己的包,拿出了漱口水漱口。

一般漱口就是要亲他下面那口贪吃的穴了,言栀想到漱口的含义,穴口都开始期待地翕合了起来,吐出了一股股水液——内裤用不了了。

为防裤子湿透,他闭上眼,颤着手伸手到下面,扯下了裤子,只留下一条内裤。

于征清理好口腔后,发现沙发上的人只剩件蓝色的t恤了,堪堪遮住腿根。

“栀子,你怎么把裤子脱了?”

言栀勾腿将人带到自己身上,揽着她的腰就开始亲:“阿征,别问了……”

“好呢。”

于征一条腿分开他的膝盖,抵在他的双腿中间,刚一碰上,膝盖就挨到了一层濡热潮湿的布料——原来是湿透了。

“栀子,看来这里更需要我呢。”于征轻轻用膝盖上下磨蹭了下他的那口湿透的穴,湿透的布料略显粗糙,划过娇嫩的蕊花牵出一道哭也似的呻吟。

“阿、阿征,别、别蹭,疼~”言栀嘴上这么说着,一双雪白的腿却十分乖顺地朝着她打开了,洇湿的内裤勾勒出嫩枝和花穴唇肉的两瓣,看得人血脉偾张。

于征吻吻人羞涩到泛红的眼睛,不打算逗他了,俯下身,隔着布料含吻那片柔暖的伊甸园,掌心覆上那隆起的一团,轻轻揉着。

又软又热的舌隔着布料舔舐自己的那里,粗粝的布料蹭过嫩肉,带来刺痛,偏偏上下都被照顾着,快感冲淡刺痛感一寸寸钻入皮肉,好想被高热的口腔完全包裹,好想让他的阿征把舌头伸进去,唔,可她就是没进去,绕着他内裤打转。

隔靴搔痒。

痒得他脚尖都在打颤,不由自主地夹着她的头轻轻磨蹭……

“阿征,舌头,舌头放进去,想要……”

话音刚落,他便如愿以偿地被高热的唇舌包裹了,柔嫩的掌心有技巧地绕着他涨得发疼的柱身打转,他舒服地夹紧了她的头,掌心轻轻揉着她柔软的发丝。

于征完全被他给包裹了,言栀软滑的大腿肉紧贴着她的脸颊,修长的腿包在她的两侧,头被温热的掌心轻柔着,口里吃着他的穴肉,舌头也被濡热的穴道包裹了,耳朵里钻入的全是他好听的呻吟声。

埋在他腿间感觉好安心啊,濡湿的,温暖的,像是出生以前在母亲的子宫里一样,不用担心外界的一切刺激,不用担心受到伤害,不用担心过去未来,什么都不用担心……

太阳晒过的海浪,完完全全地扑到身上,怕就是这种感觉吧,好想一辈子,一辈子都这样,好想,好想……

言栀高潮的时候,腹部和穴口不由自主地痉挛,全身都抖了起来。

他感觉,感觉她似乎也在颤抖,温热的穴水冲过穴道涌到了外面,一滴滴同样温热的水滴在了他的穴肉上,一滴接一滴,像是永不停歇的雨。

不对,是烫,好烫,他感觉他快要被烫化了……

“阿征,阿征怎么又哭了,”言栀从高潮中回过神,用腿轻轻将人带到怀里,吻着她的发顶,“宝贝,怎么哭了?是,难过了吗?”

于征努力睁开一双哭得通红的眼睛,朝他笑了一下:“没有,不难过,是开心,很开心……”

“哭,是,开心嘛?”

“是开心。喜欢你喜欢到不知道怎么说的时候,眼泪就自己跑出来了。”

一路赶到于征的公司加一场淋漓酣畅的性爱,言栀很快就抱着她躺在休息室的沙发上睡着了。

“栀子宝贝。”于征轻轻唤了一声。

沙发上的人睡得很熟,没醒,长长的睫毛乖巧地搭在眼睑上,像朵白中带粉,蕊丝纤长的美人花。

他们身下的毯子都湿了一片的,言栀身上也出了一层汗,不过此时也不好叫醒他,于是于征只好轻手轻脚地扒开他搂在她腰上的手,轻手轻脚地从他身上起来,在他的身下铺了一层外套隔绝湿掉的毯子,细致地替他脱着t恤。

白腻平坦的腹部随呼吸起伏,性感的椭圆形肚脐镶嵌于正中心,左右两侧凸起的胯骨,向胯骨处延展的腰部曲线,只是鲜活又美丽的人啊。

于征俯下身在他的肚脐处落下了一个吻,沙发上的人微微扭了扭腰,嘤咛了一声,好似伸懒腰的猫。

于征抿嘴无声笑了笑,继续将t恤往上拉,虽然言栀人比较纤细,在他躯体上却是看不见突出的肋条的,被一层雪腻柔软的皮肉包裹着,美人瘦不露骨,大抵如此吧。

想到此处,她又俯下身弯唇蹭了蹭言栀的肋骨处,觉得他真是哪哪都很可爱。

不过,这会儿他倒是没扭了。

看来,还是腰比较敏感,于征又默默记下了,继续把衣服往上拉。

入目的是一件伊甸园少女风的内衣,一层柔软的蕾丝包边包过上下两方,梅子青的碎花散落于整个杯面,内衣裹着雪白绵软的胸乳,一青一白,在盛夏显得格外清爽。

于征伸出指尖,轻轻戳了戳了。

好软。

继而指尖便陷入了绵软的乳肉,沙发上的人不满地皱了皱眉,轻轻“嗯”了一声。

“好嘛,那不打扰栀子睡觉了。”于征微微用力脱掉他的衣服,换上她平时备着的一条长裙,以防他感冒,又替他盖了蹭薄毯。

“好好睡一觉吧,乖栀子,我上班去了哦。”于征轻轻吻了吻言栀的额头,收拾了下休息室的痕迹,将t恤和被他脱在地上的内裤和短裤放入了装毯子的包里,关好休息室的门,便工作去了。

等到言栀醒来时,已经是于征下班的时间了,夜幕已经降临了,刚好于征也推门进来了。

“栀子,睡醒了吗?”

“嗯,”言栀点点头朝她扑过去,“阿征,裙子是你帮我换的吗?”

“不是怕你感冒嘛,”于征伸手接住朝自己扑过来的人,“所以换啦。”

“可是……”

“怎么了呀?”

“可是……”言栀扭捏了会儿,缓缓凑近怀里人的耳边,热气尽数喷洒在她的耳廓,她也脸热了,“可是…阿征,我没内裤穿了呀。”

“也没有多余的内裤了,那要不,就这么回家吧?”于征指指手机上的时间,小声继续道,“现在是晚上,你的是长裙,应该没事的。”

“阿征,那我的裤子呢?”

“栀子,你中午的内裤穿不了了,”于征在他怀里轻轻蹭蹭,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气音道,“那里那么嫩,只穿裤子,会磨肿吧。”

言栀唰一下,整个人的红了,感觉穴里不争气地吐了口水。

“阿征,别说了,下面流水了……”言栀声音越来越小,几不可闻,脸却越来越红。

于征低头暗自发笑,知道她老婆有多敏感,很识时务地闭嘴了,轻轻牵住了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安抚道:“公司的人差不多都走光了,不会有人看见你穿裙子的,不怕哦。”

“嗯。”言栀默默扣紧她柔软的手,眼角眉梢泛起了明媚的笑意,跟着她往外走。

走到门口时,还是撞见了一位女同事,个子小小的,眼睛大大的,看着略显尴尬的两个人,捂嘴笑了笑,给他们比了个心:“祝你们幸福哦!”

两人显然第一次碰见这样的场景,陌生的善意让他们有些不知所措,愣了片刻,两人不约而同地红着脸也给大眼睛女同事比了个心。

等到女同事的身影消失了,于征和言栀才缓过神,靠在一起笑得肩发抖,盛夏的夜风一圈接一圈卷过,将两人的发丝吹得扬起,笑声带得很远很远,穿过高楼大厦,飞向浩淼的天际。

“阿征,我们俩好呆哦。”

“是有点哦,不过好开心啊,哈哈哈。”

“阿征,我也好开心呀,”言栀笑着低头吻过她的发顶,“走吧,我们回家喽!”

“嗯,我们回家!”

有彼此的地方就是家,言栀暗自想道。

于征侧过脸看着他的笑容,在路灯的灯光里忽明忽暗地闪动着,不由自主地也跟着笑了起来,心有灵犀般接过下句。

我有家了,真的有家了。

我们的家。

言栀一回到家,第一件事情就是按着她在墙上亲,他的亲法急切而色情,卷着自己口腔内的每一个角落,且一一细致地吻过,时而含着她的舌尖吸吮,时而将他的舌尖探到她的舌根处摩挲。

于征整个人都被亲懵了,她老婆这是怎么了,明明在路上还好好的,中午才做过的,怎么跟饿死鬼一样啃。虽然她脑子里这么吐槽,但身体还是很诚实地贴着他抱紧他的腰身,回应着他的吻,毕竟,她老婆真的很甜。

当然,她肯定不知道,言栀路上就开始流水了。裙子下面是空的,中午做过了一回,此时的阴唇和阴蒂都是微微充血的,每走一步路,都会磨一下,夏天的风一道接着一道刮过,温热又强劲,直直地吹过他的下身,每动弹一下一股酥痒的感觉就顺着腿缝往上钻,勾出一丝一缕的爱液。

他又难耐又害怕,生怕有人发现了,还好路上没什么人,忍了一路,腿心都黏糊糊的了,有一些还流到了大腿根,被风吹干又重新覆上,一浪接一浪,一关上家门,他就再也忍不住了。

“阿征,想要……”言栀亲完,气喘吁吁地吻着她的脖颈,炽热的下身蹭着她逐渐升温的身体。

“好、好的……”于征仰着脖颈,任由他吻着,转过身将人推倒在沙发上,蹬掉了鞋子,正打算跨坐在他的两侧……

她的脚踝就被人圈住了,顺着那只雪白修长的手往上看去,是一双眯起的狐狸眼,汹涌的情欲和笑意裹在一起,正看着自己。

“阿征,你的脚可真好看。”

言栀握着她的脚踝,仔仔细细地端详了一番,她的足雪白柔软如云,坚硬骨感的内核掩在皮肉下,一柔一刚,那是她的支点,也是她与大地链接之地,血肉生命于此间上延生长,构成一个完整的她。

继而,言栀缓缓低下头,舔吻着她突出的足踝骨。

只见他微微透出的雪白的齿在自己的脚踝处轻咬,偶尔冒尖的舌像一条慵懒的美人蛇,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扫过,留下湿漉漉的尾痕,酥痒的感觉也像一尾无形的蛇顺着腿的血肉往上钻,在视觉、听觉、触觉的三重冲击下,她脑袋都要热得炸掉了,红晕霎时便将她的脸、脖子、耳尖都染了个遍。

“言、言栀,这是,是要干嘛……”

言栀看着甚少脸红到这个地步的人,心情愉悦到了顶端,将她的脚扯到了自己的两腿之间,抬脸露出艳到一个能杀人的笑:“乖阿征呀,往这里踩。”

“脚趾也可以伸进去哦,我的身体,可是随时为你打开呢。”

于征的血沸腾了。

她感觉她此刻就像是一块靠近火山的岩石,在过热的温度下瞬间汽化了,烧到思绪都没有了,满脑子都是他蛊惑的声音“往这里踩”。

不过她在脚尖要触碰到湿热巢穴的那一刻,她还是找回了理智,缓缓抽回了脚。

“乖言栀,我还没洗呢,这样会生病的,松手哦,宝贝。”

言栀愣了愣,漂亮的眼睛呆呆地看着她,他没想到她在这种情欲上头的时刻都能想到这个,他自己都没想到呢。

她好像比自己还爱自己,思及此处,心里五味杂陈。

最后缓缓松开了手,俯身抱着她蹭着她的颈窝撒娇,嗓音绵绵软软的:“阿征,你真好,你要快一点哦……”

“好呢,乖栀子,我会很快哒。”

在于征把自己脚洗了一遍又消了个毒后,又重新抱住了在沙发上发呆的人。

言栀正在想要不要在她洗澡的时候先疏解一下时,身体便陷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熟悉的味道霎时间钻入他的肺腑。

“阿征,你也太快了吧!”

“没洗澡,洗了脚,”于征笑着轻轻揉了揉他的脸蛋,继续道,“这不是怕我们漂亮的小栀子憋坏了嘛。”

“那阿征快来,”言栀掀开裙子,拉过她的脚就往自己腿间的炽热上按,可怜兮兮地盯着她,“都要硬坏了。”

他的嫩根果然涨得发红了,顶端在冒着一些清液,柱身湿漉漉的,下面的那朵小花同样湿漉漉的,裹着一层水花,腿根也湿漉漉的,他看着自己,眼里也蒙着一层湿湿的水花,像是熟透多汁的夏季水果。

于征的脚缓缓落下去了,脚心碰到了炙热的冠头,他开始轻哼了起来,不禁让人想到被挠肚皮的小狐狸。

“这个力度,可以吗?”

于征轻轻踩下,热得发烫的肉棒缓缓倒下,言栀也在沙发上缓缓倒下。

“可、可以再重一点点,没事的,疼了会、会和阿征说的。”

似乎是不太满意他们之间的距离,言栀勾起脚尖将人往自己的方向带,一面软声甜叫,一面上下挺着腰将自己的脆弱处往她脚上送。

等到将可爱的恋人完完全全勾到自己两腿之间,他能清清楚楚地看清她的眼睛,她脸上每一个神情,而她只能蜷着膝盖踩他时,言栀的内心达到了一种别样的满足,恰与之前只能偷偷在沙发上嗅着她的气息自慰的经历暗合。

他肖想了很久的事情正在一步一步沦为现实。

他也有家了。

被踩射的时候,言栀爽到忍不住哭了出来,那是一种心理和生理双重的满足,他潮湿的欲望终于有处可说,而她会完完全全地包容他,他再也不用害怕自己隐藏在腿间的秘密被人发现、被人充满恶意地审视、被人嘲弄了。

他被晒在太阳底下,像是一朵快要蒸化的花,而她也说过他很特别,像是有特别香味的栀子花。

他现在也觉得,他只是一朵和别人不一样的花,众生是玫瑰,而他是一朵栀子。

眼前星蝶飞舞,恰如春日下坠。

他好想告诉他的妈妈,她不用为他担心了,他有爱人,有家了。

他的爱人的灵魂里驻扎着千百个春天,缠绕着他的灵魂歌唱。

“阿征。”

“嗯,我在。”

言栀在高潮余韵中拉下于征的脖颈,同她交换一个吻:“阿征,你要不要和我结婚?”

“咔”,来不及反应,光阴顷刻间在她脑海中里裂开一道道缝隙,那个飘着细雨的春天在其中浮现。

是他,是言栀在朝自己笑。

“同学,你的伞掉了。”

于征回过头,对上的便是他的笑,蓝色的伞被他拿在手里,蓝天白云的图案和他的笑容一样晴朗。

于征有些恍惚了,半晌没动作,直到伞被塞在手里,他朝着雨里走去时,才反应过来。

“同学,外面雨有点大,要不,你和我一起走吧。”

然后,命运的齿轮,在此处开始朝着相反的方向转动了。

“阿征?”

是言栀的手指在轻轻戳她的脸颊,于征回神,笑着轻轻咬了咬他的指尖。

“要,”于征将头埋在他的颈窝,声音很小很小,但还是被他听见了,“要结婚,想和言栀一直一直在一起。”

“那,阿征和我一起去见妈妈吧。”言栀对着于征的额头亲了又亲。

“妈妈吗?”

于征想到了她的母亲,记忆里似乎没有多少关于母亲的回忆。只依稀记得,母亲身体不大好,在她很小很小的时候,母亲在输液,很温柔很温柔地看着她笑,后来,便是她求着母亲带自己一起走,母亲抱着她哭的场景,再后来,她就被寄宿在各个亲戚家,最后,得知了她的母亲去世的消息。

于征的瞳孔一收缩,悲伤不知所措地蔓延到了她的眼瞳:“言栀,我,我没有妈妈了……”

“阿征,”言栀心脏一紧,将人搂紧抱在怀里,捧着她的脸,一下一下地轻轻啄着那双眼睛,生怕那里会掉落下眼泪,“我的妈妈也是阿征的妈妈,是我们的妈妈。”

“我们的妈妈?”于征在他细密的吻里艰难地睁开双眼,眼光亮了亮。

“嗯,我们的妈妈,”言栀被她的表情可爱到,掌心托住她的脸颊,含着她的唇瓣嘬了嘬,“我们的妈妈肯定会很喜欢很喜欢阿征的!”

似有一团团细密的丝线在她血管里游来荡去,她觉得浑身都有些痒了,尤其是下腹——是欲望。

那是一种经年累月下得来的深入骨髓的眷恋,想触碰他,贴近他,感受他的呼吸、体温、心跳,还有,存在。

“言栀,遇见你真好,”于征的身体贴着他蹭了蹭,在他颈间低低笑出声,“我现在,又想亲你了。”

“亲吧,”言栀的手穿过她的衣摆顺着她的脊骨一寸一寸往上摸,解开她的内衣背扣,轻轻拉下来,又摸到她柔软的胸前,摸得怀里的人都在打着颤,他含抿着她的耳垂,哑声道,“现在就可以开始了哦。”

“那,我们,我们去床上,”于征一面任由他摸着,一面吻着他细嫩的脖颈,“沙发位置太小了。”

她听见他哑声笑了,白腻腻的一张美人脸朝着自己凑了过来,艳得像只花妖。

“浴室,去浴室,”他脱下她的最后一层布料,食指在她湿软的花唇间滑动,然后按向那颗鼓起的蕊珠,引得人猛地夹紧他的手,溢出软甜的呻吟,“宝贝,你都湿透了。”

于征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下身那一处了,可怜的蕊珠被他按得东倒西歪的,春潮一股股地往外涌,只听他妖精似的含着自己的耳垂轻笑,说浴室最好,做完洗干净就可以睡觉。

然后她就跟着美人浑浑噩噩地进了浴室,温热的水打湿了言栀的衣裙,布料紧贴着他的身体,细腰长腿,美好的曲线也显露在了她的眼前。

“言栀,”于征看着半躺在热水中的美人咽了咽口水,“我有一件想做了很久却一直没做的事情。”

闻言,言栀撑起身体,腿曲起搁在她的两侧,将人圈在怀里,狐狸眼弯弯的,饶有兴趣地望着她:“阿征,是什么呀?”

“这样。”于征握住了他的足踝,提起,他又倒在浴缸里,她笑着在他丰润的大腿内侧轻咬了一口,像吃上好的糕点一般吃着他雪腻的腿肉。

一股酥痒从她接触的那一点起,蔓延至全身,像是蝴蝶的触须,他全身都软了,只有肉棒硬了,在躺下的冲击力里翘着晃了晃。

“阿征,我硬了,”言栀牵着她的手摸向自己的两腿之间,撒娇似的软声道,“你在撩拨我,要负责。”

“好,负责,”于征的手揉着他的肉棒,指尖轻轻磨着他敏感的冠顶,松开他的脚踝,俯身抱着他,含笑继续道,“下次在你腿上摸点东西,性欲和食欲就都可以满足了。”

“你想放点什么呢?”言栀呼吸一下就乱了,摸着她的后背胡乱地吻着压在身上的人。

“这个天气的话,放酸奶吧。”

“酸奶?”

“酸奶,这样外面里面就都可以放都可以吃了。”

哑软的低笑在言栀耳边荡开,他觉得他的穴都快热得化水了,翕合间吞吐着浴缸里温热的水流。

接着,两人像两尾鱼似的贴在了一起,肌肤相贴,气息体温在飘渺的水汽里相融,耳鬓缠绵厮磨,彼此从彼此大片的肌理一路亲吻到最为幽微的角落,从缠绕粘黏的黑发,吻到微微蜷缩的脚趾。

从心口吻至后背,唇相互吻着腻软的肌理,血液煨热血液,前胸贴着彼此的前胸,如梦如醉间又贴着后背,贴着腰,臀,腿,脚,潮水四面八方地往外涌,细密的汗水,花穴里的水,浴缸里的水……

最后,还有迷醉的微微喘着气的脸,在言栀喘气时,一团绵软的乳肉贴向了他的脸,温度和肌理的触感过渡到他整张脸的感官上。

于征的心跳声在言栀颊面的每一根细小的绒毛和每一个细小的毛孔上跳跃,像是要融到血肉里,往骨骼上包裹,向骨缝里跃动,亲吻间,缠绵的气息洇润在空气中,像是一团在温水中渐次化开的墨。

“听见我的心跳了吗?”于征抱着他的头,轻声开口。

“听见了,好软好快,”言栀的声音被压在绵软的肉里,瓮声瓮气地继续软声道,“好喜欢好喜欢。”

于征松开他的头,从他身上往下滑,搂着他的脖颈,想到刚刚把胸压在他脸上询问的行径,不由自主地笑出声:“栀子,肉麻吗,刚刚?”

“我们的肉都贴在一起了,应该算不上肉麻吧。”

言栀狐狸眼弯弯的,一手托着那团绵软的乳肉揉来揉去,想到什么似的,媚眼如丝地望向她。

“阿征,压上来。”言栀抱着自己的腿分开压向臂弯,肉唇也被拉开又挤在了一起,泡在水里,水润润又肉嘟嘟的,好似是一口饱满多汁的蚌。

于征看得眼热,俯身过去要去吃那口蚌,就被一只白得发光的脚抵在了胸口,脚心还不老实地踩揉着那团雪白的乳。

“唔…言栀干嘛踩我?”于征的手圈着那只坏坏的脚的脚踝,轻轻拍了拍那两腿间惹人的肉花,拍得他花汁四溅,娇哼连连。

“阿,阿征,别,别拍”言栀放下另外一只腿,并拢腿夹住她的手,哀怨地看着她,“阿征,贪吃就算了,居然还打我那里,真坏。”

于征瞥了人一眼,掌心轻轻揉着言栀那口女穴,他的穴倒是喜欢她喜欢得不得了,盈盈的水液很快便粘了她一手,言栀被快感弄得有些头晕,扭着腰往她手上送,送了片刻才想起来是要干嘛,撑着身子,朝着她的肩膀咬了一口。

“阿征,我是说,我是说,”言栀声音越来越小,呼出的气体越来越热,腿根无意识地夹着她的手蹭,“和,和阿征的下面贴在一起……”

于征的唇瓣张开又合上,被咬的疼痛此时都化成了麻麻痒痒的春药,往自己的下腹钻,半晌后,才哑声挤出来一个“好”字。

言栀看人呆呆的,说了好也没动,只好自己先动了,半跪起来,微微用力将人推在浴缸的水里,在她耳边吐着气诱哄。

“乖阿征,腿张开哦,”言栀轻轻分开她的双腿,将她的腿压向她的胸口,伸出嫣红的舌尖舔吻于征的耳垂,“乖阿征,腿抱好,下次让你吃酸奶,想吃多少都可以哦……”

“栀子,你是,要进来吗?”于征有些恍然地看着他硬挺的肉棒询问,接着目光划过他的小腹、椒乳、唇瓣,最后定定地看向他的眼睛,柔声道,“是你的话,是栀子的话,都可以。”

“不要,我现在不想要任何纳入式性行为,”言栀闻言,一双狐狸眼笑得弯弯的,蹭着她的脖颈撒娇,“现在就想和阿征贴贴,好爱阿征啊,阿征真好啊。”

于征撒开手,用腿勾住他的腰将人拉近,肉花贴着他的腹部,含笑道:“那来吧,和言栀宝贝贴贴。”

两口肉穴贴在一起时,俱是一声喟叹。

高热的私密的下体贴在一起,像是黏连愈合的伤口。

两人的腰挺动着,花穴撞在一起,穴肉在顶弄间软陷下去,两颗敏感的蕊珠撞得肿胀充血,仰头低喘中,落下的不知是谁的春潮,快感渐渐从蕊心起,沿着四肢攀附而上。

扯开时,还能看见肉肉的穴间黏连着几丝粘时水液,花唇被撞得东倒西歪的,大剌剌地敞开着,露着凸起的肉珠和吐水的穴,泥泞一片。

“栀,栀子,好舒服啊,好喜欢,喜欢你。”于征扭着腰迎合着言栀的频率,软声呻吟表白。

“感觉,感觉快化掉了……”言栀仰头发出甜腻的感叹和娇呻。

于征的肉唇贴着他的肉唇,不仅如此,她的肉唇比他的大,每一次冲撞都感觉被包裹住了,温暖又安全,在涌动的浪潮里,情潮自小腹一路向下,从甬道中喷涌而出,他同样感受到了她的震颤,粘软的花穴震颤着,肉口吸着自己的穴肉颤动翕张,一波一波软热的液体在两人中间交融。

于高低起伏的水波里他们看见了彼此的眼睛,天幕回旋其中,绕着彼此眼里的星辰打转,在浪起浪落间彼此的身影不断浮现,无数个,似一副画卷渐展于无可言说的灵魂深处,交融交汇,迎上高潮。

见言栀的妈妈实在是一次很愉快的经历,温柔美丽的妇人轻轻将她和言栀抱在怀里,拍着他们的后背说他们都是自己的好孩子,让他们不要耽误难得的婚假,于是两人飞去了摩尔曼斯克看极光。

于征正躺在酒店的床上,透过玻璃屋顶,看着天空中的极光,绿色的弧线、波浪般的火焰、五颜六色的线条和漩涡在天空中跃动伸展,像是巨大的垂坠的面纱,将自己包裹,奇异又震撼……

突然被言栀怼面贴了过来,于征觉得时光都变慢了,如彩虹鬼影般的极光在他背后变换,一张含羞带笑的美人面一寸寸缩进,最后眼前只剩一片细腻的白。

继而,唇角传来了湿热的触感,悸动如春草般扎根生长,刺入她的皮肉里,在胃里翻涌,张开嘴,仿佛能生出一片绿意盎然的枝叶。

于征连眼都忘了眨,一瞬不瞬地盯着,良久后,才意识到,那片遮天蔽日的白,原是他的肌理。

“言栀,你在干嘛?”于征坐起身,抵着他的唇瓣狠狠厮磨了一番过了把瘾,揉了一把软如白面的腰,嘴里才吐出有意义的音节。

抬眼,荔枝似的美人显现在橘黄的光线下,皮肉揉着一层蜜一般的颜色,四肢修长,腰肢纤细,若聘聘袅袅随风晃的蒹葭,美人裸着身子望着她,眸光闪动,轻轻舔舐一下被亲吻得红肿不堪的嘴唇,小声道:“阿征,想看我穿旗袍嘛?”

那一小截红软的舌似春日探出墙角的杏,在红墙砖红蹭过,沥出些润泽的水色,她看得眼都热了,言栀存心勾引她的时候,她的理智是掉线的,没有一次上过线,现在也是,她话都忘了讲,眸子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言栀总觉得他的爱人发愣的样子很像只呆呆的兔子,浓密的眼睫绕着水杏般的眼睛围成一圈天然的眼线,眼瞳里只有自己一个人的倒影,那样子,真的让人很想欺负。

言栀勾唇轻笑,背过身拿出那件绣着暗蓝的牡丹的水蓝色露肩旗袍,又拿了酸奶,轻轻捏了捏她的脸,声音微哑,带着些隐蔽的激动:“阿征,不看嘛?”

“要看!要看!”于征被捏了把脸,理智终于回归了,忙不迭地点头,丝毫没注意到他脱自己衣服的手,以及他准备的酸奶,满脑子都是,不敢想象,她老婆穿上旗袍得有多好看。

黑色蝴蝶结盘扣,雪白的脖颈皮肤,一黑一白,极具视觉冲击力,中领处露出一截细白的脖颈,圆润的肩头在镂空处舒展着,一字盘扣从大腿的中部一路蜿蜒至腋下,细腻如脂的肌肤若隐若现。

言栀的衣服穿好了,于征的衣服也被他脱了个干净,直到一双微凉的手毫无阻隔地触上了她的腿,她才从他身上挪开视线——嗯,她的衣服呢?

“言栀,你什么时候把我衣服脱了?”

“阿征不是自己点的头,说要看的嘛,”含情带笑的狐狸眼无辜地眨了眨,指尖从她的腿根滑到那口濡湿的蚌,红唇继续张合道,“脱都脱了,难道,阿征,不想吗?”

“唔……”于征夹着他的手挣扎了两秒,自暴自弃地顺着他的力道落在柔软的床单上。

然后,言栀顺着腿间的一字盘扣,一个一个地向上解,直到腋下,旗袍堪堪被颈部的领子挂在身上,前后的布料如两块布匹一般覆盖在身上,腰侧的春光半点都遮挡不住,雪白的肌理,漂亮的线条一览无遗。

她又愣住了,望着他不眨眼,手无意识地轻轻摸着他身上的旗袍。

“阿征,旗袍不脱,这样挂在身上,才更有趣味呢。”言栀轻轻吻了吻他的睫毛,像似窥测出她的想法似的,轻笑出声。

音如细丝,飘到于征的耳道里,融进她的血管里,所到之处,似野火燎开野草,燃得她的肌理发烫,她的视野停在他的腰上,暖黄的光和脸泛红潮的旗袍美人在她黑色的瞳孔里荡漾,翘起的肉棒顶开身前的布料,露出左侧的髋骨与腰线,平坦的小腹在旗袍下随着呼吸起伏。

“好看嘛?”言栀轻轻扭着腰蹭着身下的人,唇瓣微张喘着气,在她的视野里,似一条水蓝色的蛇。

“栀子好看,很好看……”

“那开吃了哦。”

“好。”于征轻轻舔了舔他磨蹭着自己唇瓣的手指,点了点头。

她的腿心就暴露在了空气里,水蛇似的美人展唇朝她一笑,冰凉的触感便在两腿之间轰然炸开,激得她忍不住蜷腿往后缩了缩。

“言栀你,你要干嘛?”于征看着糊了一腿心的酸奶,又看了看眼前满脸欲色的人,瞬间了然,朝他张开了腿,“好吧,可以的。”

说着轻轻勾腿将旗袍美人带了过来,捏着他的下巴,轻轻吻了吻他的唇瓣,揉了揉那硬挺的肉棒:“栀子,是你的话,都可以的。”

言栀的心脏颤了颤,心跳如群鸟惊飞,唇瓣顺着她的脖颈一路吻到到了那口含着酸奶的穴,舌尖舔弄上两瓣阴唇,细细舔吃掉了所有的酸奶,腥舔的穴水和酸甜的奶油混在一起的味道格外奇妙,她在他的舌尖下颤动着,指尖轻轻揉着他的发丝,软声呻吟,很快就被送上了高潮,大波春潮从穴里涌出,被言栀吞吃入腹,吃了个干干净净。

在黑暗的天际中,极光就像巨大的水母,在太阳风的影响下伸展和收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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