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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程斯行助理

 

程斯行认真的看着岑寂,岑寂觉得应该告诉他真相。

安静的吃完这顿饭,等程斯行把厨房收拾好后。岑寂叫他坐在沙发上。

“首先,你的名字叫程斯行,真的被睡

程斯行的牙齿把岑寂的下唇咬破,他吸食着那些血液,还不够,远远不够。他脱下岑寂的西装外套,解开了衬衫的第一颗扣子,耐心失去,直接撕开了那碍事的衣物,扔了出去丢在地上,扣子弹落在地的声音清脆,程斯行双手用力的摩擦着岑寂的腰侧,手指从腰后他顺着岑寂背后那条深沟,探进自己最想进去的地方。

岑寂终于得以喘息,房间的灯光让他看清了程斯行浑身光裸,粗壮的脖子青筋凸显,脸色阴沉,但是双眼通红的,甚至又有一颗泪从眼角滑落,他不知道程斯行怎么了。虽然现在他隐隐觉得又更大的事情会发生,但他还是关心程斯行是否好转。

“你还好吗?”

程斯行听不清岑寂说的什么,但岑寂皱起的眉头和推在自己肩膀上的双手,又想和平常一样拒绝他,不要他。他低头又吻住了岑寂,不想让他再开口。易感期导致程斯行无法控制的眼泪在吻住岑寂那刻已经停下,他心里只有一个目的,就是彻底得到岑寂,标记他,占有他,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气味。

程斯行把岑寂带倒在床上,又把岑寂翻了个身,拖高了岑寂的屁股。解开了西装裤上的皮带,连着内裤一起脱了下来,雪白丰满圆润的屁股呈现在程斯行的眼前,掰开了他的臀肉,手指连润滑都没有就这样直接插入了岑寂红嫩的穴口。

beta的身体结构无法在短时间内提供润液让内壁湿滑,一般他们作为承受方其实都会借助别的来更好的让其进入,但现在程斯行已经失去了理智,他不留余地的将自己的食指插进干涩的洞内。

岑寂痛嘶一声,现在他才意识到程斯行并没有生病,而是alpha现在正在发情,他要离开这里,一只手被反剪在背后,整个人整张脸都被压在了床单,他用力的想要挣开,但是毫无效果。

“程斯行,你停下。”岑寂的内部被侵犯着,程斯行的手指在他的肉穴内反复进出,抠挠。

程斯行弯腰捡起了岑寂的领带,在岑寂下一次出声前时绑住了他的嘴,领带在后脑打上死结。

“不停,永远都不会。”他就知道岑寂永远都在拒绝他。

第一根手指终于可以畅通无阻的出入后,程斯行又加了两根进去扩张着,紧实温暖湿热肉腔离开了手指的开拓,又缓慢的收缩闭拢,程斯行硬得发紫的性器抵在了岑寂狭小臀缝中,炙热的、滚烫的、粗大的肉棒就这样戳刺在将他抵挡在外的穴口上。

程斯行把岑寂的腿摆的更开,他双眼通红的看着自己的肉棒一点点的插入那红嫩密闭的穴肉里,感受着龟头在内部的温暖,湿润和紧致。

岑寂压在身下的手抓皱了灰色的床单,身体好像被撕裂一般,他咬住了自己的舌头,想让那声痛呼不被发出,他清醒的知道程斯行在对他做什么。

“呜呜。”停下。岑寂想说,但嘴巴被领带勒住无法准确传达,“呜呜呜。”

程斯行看着身下腰背弯曲的岑寂,他停顿一下后,用力的一挺腰将剩下的部分全部送了进去。紧密无缝的贴合在一起。

人在同时呼出了一口气。

程斯行是爽的,岑寂是痛的。

岑寂不停的扭动着,口里只能呜呜的发出声音。

程斯行按下岑寂的腰,胯骨用力的撞着软弹的臀肉,身体的拍打声回荡在安静的房间。

性器不断的进出着,紧涩的甬道也变得滑腻起来,看着从穴口流出的白色透明液体,程斯行像是不想让它们出来一样,将自己的性器拔出,让自己的顶端蹭上缓慢留下的液体,又狠狠的塞入它们的归属地。

“额嗯。”

听见岑寂变调的声音,程斯行压下身体,咬住了岑寂的耳垂,轻声的笑着问:“爽吗老婆。”

“呜呜呜。”岑寂扭头眼睛湿润的瞪着他。

“我也爽,”程斯行将舌头舔进了岑寂的耳郭中,感受到被自己压住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不断进出的穴口也猛烈的收缩着,他也无法压抑的喘了一口气“老婆好棒。”

岑寂满脸通红的听着程斯行低哑的声音,他想要反驳,出言制止程斯行现在的行为和话语。他有点庆幸程斯行在一开始就绑住了他的嘴,因为他也无法一直坚定自己那仅剩的理智,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上辈子对程斯行有所贪念,在这辈子也无法例外。等程斯行恢复记忆后,会更加讨厌他吧。

没关系,起码拥有过,岑寂闭上眼睛。

程斯行觉得怎么

做都还差一步,他像要把整个人都塞进岑寂身体里一样的猛烈抽打着,在深处终于碰到了那个无人问津的角落,狭小的,紧闭着的地方,beta已经退化的生殖腔。

“我们生个孩子好吗?”程斯行对着呻吟的岑寂说道。

岑寂听到这句话,只觉得一盆凉水从头到尾的淋下,他不觉得他作为一个beta可以生出孩子,还是程斯行的。他们现在这样已经就可以了,难道等程斯行走了,自己要和自己母亲一样独自抚养吗。不可以,不能这样。

岑寂呜呜摇头,抓住床头往前爬去,不能让程斯行进去那里。

易感期放大了alpha所有的负面情绪,他看着挪动的岑寂,心里暴躁不已,为什么,岑寂就这样讨厌自己吗,什么作为夫妻连孩子都不愿意给自己生,平时也不让自己碰他。

多么自私的人,他内心觉得无比悲伤,自己的老婆一点的不爱自己,又无比的生气,他偏不要让岑寂如愿,越不要的东西,他越要给。

他双眼冰冷的看着岑寂,眼泪却留个不停,捉住岑寂往前爬的双手,拉起了岑寂的身体,让他只能双膝跪在床上,程斯行从背后把他夹在床头与自己身体之间,无处可逃的地步。

性器强硬的闯入,不断顶开生殖腔的缝隙。

程斯行捂住岑寂不断呻吟的嘴巴,低头咬住了岑寂的后颈,身下更急切更用力的拍打着,性器头部终于可以进入那紧闭的缝隙。

岑寂觉得自己好像快要疼死了,但是在下一刻,身体内部的疼痛达到了极点,滚烫的精液射在他的身体里,他仰起头,睁眼看着晕眩的灯光,眼泪流上了程斯行的手指。

程斯行在成结的瞬间犬齿就咬进了岑寂的腺体,beta根本无法和alpha完成终生标记,程斯行痛恨为什么岑寂身上不能打下自己的标记。

程斯行不停的进入岑寂的生殖腔,在里面灌满自己的精液,又不停的啃咬在beta不存在的腺体上,让岑寂的整个脖颈都满是犬齿留下的细小血口。在三天内整个卧室只有身体碰撞的声音和岑寂的呻吟声。

彻底清醒后,程斯行看着躺在床上脸色苍白,浑身印迹的岑寂,他没有忘记自己是如何压在岑寂身上不知疲倦的索取,耳朵里还回荡着岑寂压抑的呻吟。

“对不起,老婆。”程斯行轻轻舔舐岑寂身上被咬破的地方。

岑寂闭着眼睛,三天里程斯行像一只从未开过荤的狼,将他的身体表面甚至内部一寸寸舔舐,姿势换了一个又一个,只要自己发出了一点拒绝的信号都会让身上的人加重力气狠狠撞击。

但自己不全然只是痛苦,也体会到了令人上瘾的愉悦。那些自己主动张开双腿,催促程斯行快点的回忆,让岑寂脸颊发烫。

“老婆。”

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那也无可避免,岑寂在心里叹了口气,他声音沙哑的说道:“洗澡。”

这样低的声音,要是程斯行下来床都听不清了,好在他离岑寂很近。

程斯行动作轻柔的抱起岑寂,把他放到了浴缸中,手指在岑寂的屁股上方,不出意外的话,里面灌满了他的东西,虽然想让它们一直留在老婆身体里,但现在自己已经清醒,知道这样肯定会让岑寂感到身体不适。

“老婆,我帮你清理可以吗?”

岑寂没有说话,只是瞥了一眼这个让他四肢无力酸痛的罪魁祸首。程斯行无疑是一个体能优秀的alpha,可是他在以前不会像现在这样温声细语,万般体贴的对待自己。

小时候无比厌恶alpha,在父母吵架时,父亲对母亲说自己和她一样都是废物的beta。所以呢,作为一个alpha就能对所有的人轻视,甚至连自己的妻子儿子都面露嫌弃厌恶吗。可是他在深夜里,听着母亲悲伤心酸的哭泣中,也难过的想着是不是自己是个alpha,父亲就可以不去外面另起家庭,对母亲也能相互尊敬,对自己施以疼爱。

没有用,即使成为了alpha,花心恶劣的父亲也不会留在那个家。随着年龄的长大他明白不是所有的alpha都像他一样。靠着爷爷给他的岑氏集团,他也可以受着别人的尊重、奉承、夸赞。

可是在遇到程斯行后,那种被轻视,被厌恶的感觉又回来了,他只会冷冷的看你一眼,不管是谁,是什么身份。所以又是自己作为一个beta的性别吗。但自己的表哥说程斯行并不会因为这种事情瞧不起别人。于是他就再次深藏起自己那点无人所知的自卑,去向程斯行示好,都被忽视拒绝。再后来就听到了亲口从程斯行嘴里说的那句话。不学无术,花花公子。确实评价很到位,上一世他就是这样的德行。

岑寂看着单膝跪在浴缸旁的程斯行,这一生自己已经变好了,他会对自己有所改观吗?愿意和他成为朋友吗?

“嗯。”手指碰到内部敏感的地方。岑寂差点忘了,自己都已经骗的让程斯行和他上了床。

程斯行想起一切后,没把他杀了恐怕是最好的结果。

“对不起老婆,里面还有好多。”程斯行愧疚的说着,浴缸里的水都变得有些浑浊。

“你要对我负责。”岑寂没有和以前的人发生关系,不管是谁追他,他在正常的关系期间都会同意,他喜欢别人满眼都是他的感觉,但对那些oga保持尊重,认为可以和每一个都能走向婚姻的殿堂,但是总会在自己拒绝和他们度过他们的发情期后分手,或许是害怕自己成为父亲那样处处留情的人,又或许其实是自己无法对他们产生想要得到对方的欲望。

可是现在被程斯行睡了,要走向另一个结果吗?

“当然,我们不是结婚了吗老婆?”

“没有结婚。”

“什么意思?”程斯行愣住。

“我们没有结婚。”都是我的谎话。

“为,为什么啊?你是我的老婆,我们怎么可能没有结婚呢?”

岑寂不想说了,身体已经差不多清理干净,拉开还在他身体里的手,他自己支撑起来,跨出浴缸,在抬腿时牵扯到了某处酸痛,皱了皱眉,推开想要扶他的人。

“你骗我的对不对,是不是我太过分了你才这样说?对不起老婆,我以后轻点可以吗,你原谅我吧。”

“求你了,你一直是我的老婆。我爱你。”

程斯行跟在岑寂的背后,看着他脚步缓慢的挪动,看着他穿上衣物,在他躺进床上时,他没忍住还是抱住了他,脑袋埋在岑寂的胸口,用额头轻轻蹭着。

“老婆。”

真的很喜欢这样的程斯行,一直失忆就好了,就可以一直拥有他,拥有一个不讨厌甚至爱他的程斯行,岑寂觉得自己这样的想法太过卑劣,像一个小偷一样,还是一个得逞了,等待不知何时把他抓走的警察,来告诉他这样的行为是多么恶劣。又有一个声音说,自己已经告诉程斯行真相了,他自己不信而已,这不能怪他,是程斯行自愿的。

程斯行在后面一直都介怀这个事情,他每天都会问一遍他们的结婚证件在哪,可是岑寂说是他保管了,要问他自己,可是他失忆,他忘记了自己放在那里。其实他不敢告诉岑寂,他好像想起了一些事情,他记起了之前商场的那个人,总是跟在自己身边,而且每次回忆起来的片段都是自己面无表情,语气生冷,环境都处在公司的时候,有一次是老婆笑着看自己,嘴里说着什么,可是自己都没有理他直接就走了,所以以前总是对老婆冷暴力,才导致老婆不喜欢自己吗?

“明天我要出差了。”岑寂看着这几天总是发呆的人。

“去哪?多久啊?”程斯行又像考拉一样抱着岑寂。

“3天。”

岑寂抬手抱住了程斯行的腰腹,alpha体温比他高,岑寂每次被他拥抱时不知为何心里总会有一种安全感。易感期结束后,其实岑寂已经慢慢的回应着程斯行了。虽然知道这是短暂自欺欺人的时光,但他努力的忽视。

“我也要去。”

“好。”

程斯行的要求在预料之中,岑寂也不想和他分开,他不好意思直接带程斯行去,但这是程斯行自己说的,所以他心安理得的接受。程斯行总是存在他脑海里,坐在办公室时也会想起他对着自己撒娇的语气,温柔的亲吻,还有每晚低声的喘息,半推半就的生活

要出差的地方是一个沿海城市,岑寂的助理一看到程斯行和他一起出现,头顶的问号都快把人压在地上,但他啥也不敢问,不知道对家的总裁会对着岑寂温柔以待,他是知道这位以前是怎么样的,好像找个人来回答一下他。而且他坐在后排听着前排的人一口一个老婆,时不时贴在岑寂身上,他真的好奇的要抓心挠肺了。到底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啊。

岑寂又一次推开这个缠着自己胳膊的人,程斯行就像平时在家一样,完全不把周围的人当一回事,可是他看到别人偶尔投射在他们这边的目光,顿时觉得不好意思,虽然自己挺喜欢程斯行赖着自己的样子,但不代表想让别人也看到啊。

“坐好,别动了。”岑寂低声吼道。

“哦。”

程斯行端正的坐着,老婆又凶我了,明明已经很久都不凶他了,哼。

“老婆。”控制不住,想要说话。程斯行眼巴巴的看着岑寂。

岑寂无奈,转头看了一眼周围,没有人关注这边。探过身体,低头亲了一下程斯行的嘴巴。

“在外面,睡觉好吗,睡一觉就到了。”说完又回到位置。

程斯行的嘴巴上还留着岑寂的温度,转头看见岑寂的后脑勺已经对着他了,但红了的耳朵暴露在他视线中。老婆害羞了。

程斯行牵住了岑寂放在腿上的手,没有被甩开,他满足的闭上眼睛。

外面黑暗的天气让白色的玻璃成为一面偷窥的镜子,程斯行比岑寂高大,当岑寂的身体陷进座椅里后,玻璃上就看不见岑寂,可以毫无阻隔的看到对方,头向着他这边歪着,嘴角也挑起弧度,挺直的鼻梁,那双棕色眼眸闭着。

他会一直牵着自己的手吗,岑寂心里忽然跳出了这句话。

助理在后排已经一脸震惊,他忽然想起来和他一样身为打工人的程斯行助理唐楚,找出他的聊天框,两人偶然一次非工作时间相遇,就加了好友,虽然从未聊过,但现在有机会了。

木子李[你老板和我老板在一起了?”]

唐楚【你才知道?】

木子李【?】

唐楚【他们结婚了喔龇牙笑】

木子李【惊掉下巴jpg】

木子李【能不能说清楚点,我真滴一点不知道】

唐楚【哈哈,就是他们在一起了,结婚了啊】

木子李【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我想知道他们怎么搞一起的怒】

唐楚【不知道】

木子李【……】

唐楚【我们老板在你们那,能不能和他说句公司需要他,已经好几个月没来上班了呢,虽然我们的团队很优秀,还不用看到老板的冷脸,但是我们也希望他赶紧来上班,给我们放个长假呢】

木子李【好︿_︿】想得美,谁也别想放假。

“中午就回来了,你无聊自己去逛。”

“不要,想和老婆一起。”

“下午陪你好吗?快松手,等会我要迟到了。”岑寂拍打死死扯着自己西装下摆的手。

“亲我就松手。”

程斯行从昨天岑寂主动亲了他一次后,就得寸进尺了,吃饭让岑寂给他夹菜才吃,连晚上甚至把人摸出一身欲望,如果岑寂自己不坐上来就不做,岑寂虽然都生气的瞪他,但还是会照做。

岑寂羞恼的看着这个嘚瑟的人,用力拉下程斯行的领口,咬在这人笑着的嘴唇上。

“嘶。”程斯行松开了手,捂住嘴巴。

“流血了。”沾血的手指伸到岑寂眼皮下。

“活该。”

修长的手指,昨晚程斯行也这样擦下他流出的液体,把手抬到他的眼前,恶劣的又把它们塞入他的嘴里,让他尝尝自己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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