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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采花贼被捉身份揭晓皇后深夜留宿(剧情)

 

就在采花贼即将碰上兰男国至高无上的人的下体的时候,两人所待的地方无风自起,虚无的空中似乎有暗流涌动,追溯源头竟然是从兰宁的身上传来。采花贼顿住,眼睛一凝,下一息,被压制在身下的人,突然一个暴起。

采花贼反应迅速,一个跳跃翻身离开了几步之外。

他迅速做好了防范的姿势。

反观兰宁从地上起身之后,一脸欢喜地舒展能活动的双腿双手。

没想到啊!没想到啊!

他只是想起,上次和皇后侍寝时,皇后隔空点燃蜡烛,心想他个皇后都会,这皇帝不应该沦落为一个普通人。

于是兰宁绞尽脑汁,左思右想,都想把脑子掏出来好好找找这具身体的记忆了,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在关键时刻,给他找到运功的方法了!

他按照记忆里的步骤,沉住呼吸运转周身的空气为他所用,只可惜采花贼躲得快,要不然刚才那秒就能把他捅个对穿。

有了这个能力,兰宁满脑子里的龙傲天们,一时间,嘴边挂着的笑意怎么都止不住,“来啊!你躲什么!是个男子汉,就堂堂正正的打一架!”

采花贼没他这么中二,他的目的只是想吃肉,并不想在这里物理削肉。

他运力左闪冲刺,像是准备袭击兰宁的左侧,兰宁兴奋地幻想接下来的战斗,却在两人拳头相撞前一刻,突发变故,兰宁眼睁睁见到采花贼变换脚步,侧身与他擦肩而过。

兰宁的拳头击了空,再想转身防护已经迟了。幸运在于,采花贼并没有杀意,力量也没达到十成,同时他在擦肩的时候不忘揩油,拍打兰宁过分翘的屁股。

一切中二被泼了凉水,兰宁:“……”

干你爹的,好想杀了你!

“啪”的一声,和着屁股上的痛感,伴随窗子被破采花贼跳离屋内的声音,又是一道惊惧的喝声:

“什么人!”

“来人——有刺客!”

屋外乱糟糟一片,侍卫们登场,兰宁觉得没有自己的用武之地了,为破掉的窗户心疼了几秒,别扭地顶着挺起的鸡巴在屋内走动。

这该死的玩意啥时候消下去……

“咔哒——”

门开起的声音打断兰宁的欲求不满。

兰宁刚转头,一个带着屋外凉意却温暖的拥抱环住他整个人。

“你没事吧?”

是皇后兰雎。

他抬手拍了拍皇后。

这人不觉得下面硌得慌吗?

与兰宁的无厘头不同,皇后是真心担心他的安危,一母同卵的双胞胎,在遇到危险的时候是会有一定的感应,区别在于来得晚一点。

因为选秀之事,两人闹了矛盾,皇后犹豫是否前来赔礼道歉,加之身体突感不适,见了太医又得知……一时间不太确定兰宁会不会欢迎他的到来。

纠结了许久,才怀着忐忑的心到达兰宁的寝殿,耳尖听到屋中异响,叫来侍卫准备瓮中捉鳖。

早知会有这样的变故,他应该寸步不离地守着陛下!

“没事……”除了下面挺着难受就没啥了。

兰雎揉着他的头:“那就好。”

等兰雎松开自己,兰宁一个劲的侧头往屋外看:“话说,贼人抓到了吗?”

“抓到了。”一想到贼人的身份,兰雎就高兴不起来,“只不过因他的身份……惩罚需要陛下您亲自定夺。”

兰宁听懂了他的话中意思。

和他方才猜的一样,还真是熟人啊。

他扯过随意搭在榻上的不透明外套,围在胯间,遮住令人尴尬的下体,跟在兰雎的身后,一起走到屋外。

侍卫押住贼人等到陛下的发落。

兰宁走出去一眼就瞧见了贼人的模样,他差点惊呼出声,想到自个儿的身份,忙把惊讶收回去。

竟然是兰昀池!

这这这……

兰昀池身份暴露,他知道自己接下来会面临众多人的责罚,他不后悔这一行,只是以后再想碰到陛下就更难了……

“是不是很惊讶啊兰宁!”他看到兰宁脸上难瘾的惊讶,破防的男人破罐子破摔,被众人像只可怜的猴子围观,事情已到了这个地步,再坏也没什么影响了,“没错,我就是想肏你!我从未及冠起就为了一场选秀,你知道我这么多年付出了有多少!形态,力量,还有肏你的准度!人人都可以上你,凭什么我不能碰你?凭什么!别人随随便便都能和你搞,你和勾栏里的小倌有何区别!”

视线又转向兰雎身上,“还有你!什么后宫妃子,都是你和他的玩弄我们的把戏罢了!你个妒夫!有何资格做父仪天下的皇后!”

说了这么多,兰宁只听出他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在因他的大吼声吸引更多的人之前,挥挥手让人把他押下去。

兰雎看出他的不知悔改,从小时候就是这个尿性,今日收拾回去,改日还能报复回来,倘若他这个破性子真改了除非是太阳从西边出来,对于他对自己的责难没有反应,至于对陛下的侮辱——

百倍奉还!

他转头对陛下说:“让兰世子带回去多加管教吧。”

兰世子是兰昀池他爹,他们的伯父。

碍于堂亲的身份,他们对兰昀池做不了任何的实际伤害。

宫殿重回平静,兰雎却没有跟着大家离开,而是跟随兰宁返回寝居内。

兰宁有些尴尬,一个原因是下面还挺着,只不过因为衣服遮挡看不出来,二是他还想着前段时间与兰雎发生的不愉快,如同魔咒在他的脑子里转来转去。

相顾无言沉默了片刻,兰宁觉得还是自己的鸡巴最重要,他率先开口:“你还有事?还是想在这里过夜?”

他看到兰雎嘴巴蠕动了几下,似乎想说什么,却不愿说出口。

兰宁大概也猜得到他想说什么。

来到这个世界,他当然是最快活的,什么也不管,伸伸手就有人爬上床,简直是gay的天堂。

代入兰雎的视角——夫君朝三暮四,还从不会把目光投放在他的身上,是个人都要嫉妒吃醋。

兰雎这样的思想,在兰男国这种荒淫无道的地方,算是另辟蹊径、不合现实的新思想。

蛮怪的。

他似乎见证了新思潮的崛起?

兰宁胡思乱想。

这段时间,他在古书里翻到,对于从夫者,竟然也有个三从四德,其中一条便是辅助丈夫进行床事而不能另有他想。

翻译成现代话来说,应该就是不能吃醋或者其他非法的想法。

兰宁乱糟糟想了一大堆,再继续想下去,他就能进入“贤者时间”把欲望消下去。

“不……我说有事想跟你说。”

兰雎终于开口。

这一次他没有用尊称。

兰宁颔首等他继续。

“我……”

“我怀孕了。”

“嗯。”兰宁点头,心想还好不是继续在吃醋,也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原来是怀——”

如果兰宁能召唤闪电的话,一定会有一道闪电劈在他的头上,将他的灵魂劈得七零八碎。

“——怀、怀孕?”兰宁刹那失去语言功能,舌头打架。

说到自己怀孕,兰雎冷淡的脸上立刻扬起一丝暖意,他和现代孕母那般,母性十足地抚弄自己的肚子:“是的。前不久太医例行检查身体时发现的。有两个月夜了。”

真的能怀孕!还2个月了?

兰宁惊愕,像是盯怪物般,扫射兰雎整个人,尤其是他平坦的肚子。

这是怎么做到的?

以前学过的科学全部被推翻,抬头再见他欣喜且镇定的表情,好似一切都是理所当然。

兰宁怀疑其实自己才是那个怪物。

“行行行。”兰宁一连说了好几个行,自从发现自己是gay,从没想过会有孩子的那一天,没想到会这么快,他居然要当爸爸了。

兰宁双腿发软想找个地儿坐,好不容易摸到凳子,差点一屁股坐空,手在坐面摸索了半晌,像失去视觉了一样,确定了许久不会摔才缓缓坐下去。

“怀了啊。”他感叹,却又无言语,此处又恢复了静谧,等砰砰砰跳动的心脏平缓下去,他才找到自己的脑子,“行,朕要大赏,你想要什么?”

这个时候,他还不知道自己胯间围着的衣服不知在何时掉落,挺立的龙根径直进入兰雎的眼中。

光顾着考虑自己的事,忘了陛下刚遭遇了不堪。

兰雎缓缓靠近他:“比起对于我的奖励,陛下更需要我的安抚。”

想到兰昀池嚣张的脸色,他又逼问:“刚才他有碰到你哪儿?”

两人凑得很近,能闻到彼此身上的味道,特别是兰宁脸边干涸之后的类似麝香的味道。兰雎前几秒还在分享孕事而喜悦的脸,瞬间垮下,抬手一点点擦掉那片皮肤上的痕迹,皮肤擦红也不见罢休。

兰宁有些疼,抓住他胡作非为的手,“没碰到我哪里,我可厉害来着。你不相信我?”

兰雎抿嘴,不过脸色未见好转:“我信你。”

说话间,他的手也转到下面,在龙根处辗转,“我帮你。”

兰宁:“别,你不是怀孕了吗?”

“不妨事。”兰雎乱动的手继续,“男人怀孕没那么脆弱。”

兰宁也在后面才知道,这个世界能怀孕的男性身体与现代女性不同,孕夫能产乳,产子皆是通过剖腹产,只要不朝着孕者肚子上击打,一般不会造成流产。

孕期做爱都是小儿科的力量。

而现在,兰宁的注意力都放在兰雎缓缓低着的头上。

真刺激啊,这人还是第一次帮他口。

就是看着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吃他的鸡巴,有点别扭。

这和自己操自己有什么区别!

也不知道平时兰雎是怎么做到看着他的脸不会萎的。

这人舔着他的性器,扶着肉柱,舌头在它蘑菇一样的龟头舔过,情欲被挑得高涨,铃口因刺激泌出来的淫水被他一舌头舔了去。

兰宁觉得再舔下去,除了更胀外,根本止不了什么,于是他把兰雎拉起,“把你的东西放进来。”

兰雎巴不得如此,听话地照做,托起他的腰打开他的腿。

他有两个性器,要放进去当然得两个一起,但他不想和以前一样,两个性器告诉他,它们想一起进入陛下的龙逼里。

兰雎暂且用其中一根堵住开始发骚的龙逼,压着兰宁开始晃动,视线在他的脸上流转,在心中估计事后生气的可能性。

即使心中有些忐忑,饥渴了好几天没吃肉,再加上怀孕,雄性激素的上涨,他只想从早到晚都把他的性器塞到让他怀孕的宝物里。

等把他肏地神智不清,抱着他的胸膛淫叫之际,兰雎看准时机,用另一个鸡巴挤开已经吃了一根的穴口,压榨着唯一的空隙。

异物感太过强烈,兰宁猛地从快感中清醒过来,恰逢这个时候,另一个鸡巴是龟头进入了半颗头,“你干什么!出去!进不去的!”

兰雎抱着他,压住兰宁推搡的手,“没事,我慢点……”

他又牵着兰宁的手抚摸肚子,“孩子说,他想在皇父创造他地方待一会。”

放你的狗屁!

要不是这厮抓住他的手,他都要一巴掌甩在他的脸上!

然而,已经进去了一点,让兰雎退出去是不可能的了,兰宁调整心态,深呼吸放松自己的身体,尽可能希望待会不会疼。

兰宁放松的时候,鬼神神差感觉自己像是在变相的生孩子。

太惊恐了,他赶忙把脑子里的想法甩出去。

小巧的花穴艰难地吃着两根,习惯被性器贯穿的甬道熟练地泄出保护的汁液。

“咕啾咕啾”的声音作响,鸡巴进入的速度极慢,对于长期饱受快速“折磨”的小穴来说,就像挠痒痒似的。

好想让他动作再快点,但又怕太快了他的花穴会收拾。

兰宁纠结。

两个柱身分别撑开小花穴,紧致的甬道是大了一倍的鸡巴套子。

有了这些液体的辅助,两根鸡巴都进得十分顺畅,都干到了底,细白且直的长腿因害怕发抖,兰雎掌心滑过大腿安抚他。

兰宁紧张的神色放缓,差点以为自己就要被干死在这了。

“啊啊……”两根肉棒一同进入唯一一个逼里的滋味并不好受,但只要熬过了前面的坎,习惯了两个物体在里面进出,剩下的就好受多了,甚至还会更爽。

兰宁被压在凳子上爽得直翻白眼,明明他是被操的那一方,却还得时不时注意有没有压到肚子里的孩子。

兰雎可没他这么有理智,吃起肉来简直无法无天,发情似的把龙逼干得汁水横流。

他完全不顾有何后果——倘若把陛下操高潮射出高潮液,然后鸡巴又不甚吸收高潮液将会对孩子造成伤害。

他想不到那么多的假如、倘若。

现在满脑子就是与陛下合二为一,只有这样,他才能觉得自己是陛下的,陛下也是他的。

陛下的龙逼把他两根鸡巴吃得紧,进出只能稍微移动一点,没有单独一根操着爽,但也很满足了,不光一起暂留在陛下的身体里,柱身还能彼此摩擦,体会非凡的感受。

相贴的两人浑身滚烫发热,运动久了,汗水布满,即使如此,也不愿就此停手。

倒是兰宁还在担心其他,“我们……啊哈、这样……会不会影响到孩子?”

这可是他来这个世界上第一个孩子,得仔细点呢。

“没事。”兰雎说的那个坦荡,“这点都承受不住,怎么做我们兰家的孩子?”

兰宁:“……”

你快乐就好。

他摸着兰雎的肚子,心里默念,孩子啊,爸爸们对不起你。

兰雎没看出他在担心,以为是想摸他的腹肌,他空出一手,摸到肚子上的手腕,指腹顺着掌背的骨节往上,嵌进兰宁的指缝里,最后改为十指相扣。

两人同样纤细的手就隔一层肚皮轻靠着,似乎这样就能感受到孩子的存在。

兰宁盯着眼前不仅平坦,还有腹肌的肚子,很难想象到,眼前的大帅哥,未来挺着大肚子的样子。

那……生孩子谁哺乳孩子呢?

奶父?还是……

不知不觉间,兰宁炽热的视线停留在兰雎的胸膛上,发达的胸肌看着是如此的可口,如果这里还产奶的话。

兰宁盯出神,都没发现自己无意间舔着唇,眼神中的渴望难以忽视,知弟莫如哥,兰雎一眼就猜到他的想法。

“想喝奶?”兰雎哑着嗓问,他也不由自主去设想陛下吃他这个大孕夫的奶的样子。

躺在他怀里挨肏还喝奶?

好像也不错?

兰雎:“想不想现在就吃看看?帮孩子吸奶开道?”

兰宁被他的奇葩逻辑逗得噗嗤笑出声。当然这么好的调情机会,他不想错过,抬手就按压在男人饱满的胸肌上。

不知道他的胸会不会因为产乳第二次发育。

男人的胸不管他做爱的体位是上还是下,乳头终归是敏感的,轻轻抚摸敏感的乳尖,乳头像得了阳光滋润的嫩叶,快速地挺立。

兰宁一只手并不能整个囊括皇后的胸肌,多余的乳肉没处可去,中心的乳头被温热的掌心照顾着。

兰雎再也抑制不住喘息,挺动地更凶,胸膛恨不得黏在兰宁的手上,直到很久很久过后,在陛下射出高潮液之前,理智尚且还有一丝的他两根鸡巴通通拔出去,他们两人才开始休息。

又过了一段时间,正值仲秋,兰男国破天荒的在中秋佳节这一天举行国宴,一是为了彰显中原大国的国威,二是宣告当今皇后有喜,过不了多久就能喜迎皇子。

这一天准备充足,贵宾浩浩荡荡踏入宫殿内,而皇上与皇后早在高台上就坐。

嘭——

烟花秀接三连四地在天空中绽放,代表这场国宴正式开始。

兰宁视线一一掠过坐在下方的众人,大家长得穿的可谓是五花八门。

没错,的确是五花八门。

有一看是从不远万里赶来的金发碧眼,还有草原蛮族一类,身上的布料颜色怪异,用途也奇怪,但都有一个共同点。

那就是穿着暴露,身上的那点布料竟然不能遮住他们暴露在外的性器官,几乎没有一个例外,放在现代都要被批上暴露狂字眼的那种。

再看自己的着装,能遮的全遮住了,兰宁头一回怀疑自己会不会穿多了,坐在众人面前显得尤其的格格不入。

本次国宴允许带家眷一同前往,所以在坐的,有不少是带了美眷。这才正式开始,有些人就迫不及待动手动脚了,胆子大的已经互相抱住嘶啃起来。

感情这种风俗不止兰男国有啊,兰宁无语,还以为只是所在的这个国家“伤风败俗”,其他国家会比较清新点,所以他才穿了好几层,还命令下人们通通穿上衣服遮住重点部位,避免闪了贵客的眼。

现在的话,是他要被闪瞎了。

眼睛都不知往哪儿瞟好——

左边有两个金发碧眼的帅哥在拥吻,其中一个手已经朝另一个的下体摸去。不知道摸到了什么,被摸的人身躯一震,紧接着,他们所坐的位置淌出一些水液。

贴身伺候的下人连忙擦拭掉这些东西。

右边呢,我去,高的那个,已经钻进桌底下,不对,是钻进矮的裙袍里,撅起个屁股猜也猜得到在做什么,但他钻进去也没用啊,衣袍穿了跟没穿似的,他还不是照样看到了他们的动作。

矮的那个几乎整个人靠在钻他下体的人的头肩上,仰着脖子脸上绯红,嘴巴微张。

要不是离得远了,一定能听得见他的软绵绵的呻吟。

离高台近点的,在互摸胸乳。远点的已经开始操起来,桌上用于招待他们的食物被散了一地。看得兰宁肉疼,这可是他家国库里的钱啊。

太辣眼睛了,好好的国宴,眼看着又是一场群啪,兰宁在心里吐槽过后,已经习惯了,面不改色,甚至还能带着一国之主的威严,和蔼地说着大家精神可真好,再拍拍手唤来舞者助兴。

舞者舞步轻快,哪怕都是一群男人,舞姿依旧不缺轻柔。

总之兰宁觉得,要比看贵宾在坐席上乱搞好。

当然,也有贵宾和舞者一对视就天雷勾地火,跳到一半就跳到对方怀里了,俯首弄姿好不痛快。

兰宁:“……”真是够了。

兰宁招来兰宋,示意他看向第一个带头跳舞跳进贵客怀里的舞者头子,不爽地说:“那人怎么回事,还在表演呢这么不敬业,事后把他踢了。”

吃我的钱,不给我好好办事,开了!

兰宋点头应下。

音乐鼓声来到高潮,一曲散了,舞者纷纷退下,接下来是贡品礼品进献。

前面几十分钟,要么是看贵宾搞起来,要么是舞者被贵宾调戏,现在终于有了稍微正常的,兰宁提起了一点精神。

各国进献,相当于送他们自己家的土特产,都是些没见过的好东西啊,没见识的现代人兰宁恨不得按下加速键,一下就跳到贡品揣进他裤兜里的那刻。

兰宋的同事,另一个太监在殿门口传声,他接过使节递过来的上呈书念着:“宝棒国,送上特质宝棒百枚!”

什么玩意?

兰宁怀疑听错了,视线定在往高台方向,抬着东西走来的两个使节,他们两人停在他的几步之遥的距离,向兰男国皇帝展示他们进献的宝物。

其中一个使节打开箱子,所谓的宝棒上金光瞬间炸开,在众人惊呼中,兰宁也看清了那箱东西到底是什么。

是各种奇怪样式的男子性器官的仿制品,和兰宁龙椅上的一样,都是纯金制成。

不用兰宁问,使节就开口朝皇帝陛下解释:“这百枚宝棒,是由我国性爱大臣在上万人里筛选,找出百位性器上成者,根据他们的性爱经验,共同制定而成,其中不乏有他们对陛下的祝福之液。希望陛下喜欢。”

这祝福之液不会是这些男人的精液吧?

兰宁嘴角抽抽,觉得这礼物没啥新颖的地方,点点头让下人收下。

笑话!我有这么多真人的,还差你几根棒子?

宝棒国使节一退下,又有另一个国家的使节迫不及待的上前,但都黔驴技穷,一些新花样兰宁早就见识七七八八。

这次,又一个使节上前,和前面众多使节不同的点是,这人竟然将自己包裹得很好,不见一点皮肤暴露出来。

不仅如此,使节所带的随从也是穿得厚实。

只有一双双深沉的黑眸在空气中暴露。

在一群豪放裸露的宾客当中特别显眼。

兰宁疑惑刚才怎么没在众人里找到这群鹤立独群的人。

仿佛是凭空出现似的。

很明显的,宾客们也因为他们这样的装着不满,更显得对兰男国皇帝的不尊重。

要知道,当地包括临近的几个国家风俗都是以袒露出名。

哪怕你不喜这样,也得露出个胳膊大腿意思一下也可。

但这群人并没有这样做。

然而,就在使节上前呈交自己的礼物和贡品的时候,突发异变,高台上,兰雎抚着肚子,一手紧抓着兰宁的胳膊,把兰宁吓了一跳。

兰雎感觉自己肚子里一阵收缩,“陛下!”

“怎么了?”转头见皇后摸着肚子,眉毛紧皱,兰宁突然想到什么,“你不会是要生了吧?”

一句话惊起千涛万浪,连还在偷亲偷摸旁人的宾客一听这话,吓得把手收回,深怕自己一个动作耽误当今皇后产子。

一时间,殿堂上哗然,聪明的下人早就去寻太医前来,兰宋让人准备轿子去干净的环境待产。

宴会的主心骨散了一半,兰宁抱歉地对大家恭维了几句,叫来兰宋主持大局,还没送上来的佳肴紧急出锅端上前安抚众人。

这事关乎着皇后殿下和皇子的安危,众伙心思各异。

还站着宫殿中央的使节抿嘴,将众人的各异的表情尽收眼底,他从下人手中拿回方才即将呈上的礼物。

他隔着木盒,似乎视线能穿过盒子看到里面的东西。

他露出来的眼没有笑意,冰冷深至眼底,自喃道:“早不生晚不生,偏要这个时候,真是可惜了。”

他侧头对着下人低声道:“先退下吧。”

没人关心他们即将送上的礼物,自然也没人在乎他们什么时候消失的。

反观之,产房那边焦灼不堪。兰宁看着太医与侍男进进出出,捧着一个接着一个的血水。

这个世界的剖腹产没问题吧?兰宁忐忑,害怕会一尸两命。

在紧张等待里,一阵婴孩哭啼声打破了宁静,兰宁也等来了在这个世界的第一个孩子。

兰宁拦住第一个出来的太医,“情况怎么样?皇后还好吗?还有……孩子。”

太医闻言欲言又止,不知道该不该提这件事。

兰宁看出他脸色不太好。

不会是孩子有问题吧?

“怎么了,你倒是说啊!”

“孩子……”太医还在犹豫,一旦说了可能会掀起整个国度的慌乱。

因为太医的犹豫,兰宁第一反应就是,近亲血缘,有可能孩子有问题。

他绕开太医,不顾众人的阻拦,大步往前,先见到皇后无碍,再去寻了一番孩子的踪影。

太医助手还在为孩子擦拭身体,一见到陛下吓了一跳,但手上的动作未停。

兰宁一点点把视线放在孩子身上,最后停在下方,也愣住了,他似乎明白太医为什么会不安,甚至不愿说。

这个孩子竟然是个女娃!

兰宁知道这个世界从未诞生过女娃,甚至百姓们都认为男儿身最为正常不过。

这将会在这片大陆上掀起轩然大波!

今天是郑舒和秦荣明交往一周年日。

郑舒下了班早早就把晚饭准备好了,坐在桌前等待秦荣明回来。

他坐在桌前等着老攻回来,紧张地抠着自己睡袍的袖口,只有他自己知道,在这件看似普普通通的睡袍下,有一个与常人不同的身躯。

一个长了男女都有的性器官的身躯。

他将前后两个小穴都洗干净了,就等老攻回家“吃”他。

“咔嚓——”

随着智能门打开的声响,秦荣明终于回来了,他亲了亲自己亲爱的男朋友,转身随身携带的挎包里拿出了一瓶酒放在餐桌前。

郑舒看着装饰不菲的酒瓶,一脸疑问,他家秦荣明可是滴酒不沾的。

郑舒:“这是什么?”

秦荣明打开储物柜,取出高脚杯,倒了一杯递给郑舒,而后抽出一手捏了捏郑舒的屁股肉,“纪念我们一周年快乐!”

郑舒不疑有他,以为是开干前的小情趣,红着脸接过慢慢饮了进去。

他喝了几口,感觉味道还挺不错,主动接过老攻的杯子又倒了杯。

餐厅照明灯灭了,烛光晚餐开始。

两人时不时地调笑着,不知不觉间已经将秦荣明带回来的酒喝完了。

郑舒摇了摇酒瓶,似乎还想来点,但是他没忘记今晚的计划——

在一起一年了,除了和男友亲亲小嘴,至今还没碰过他。

要不是他曾看到过秦荣明看着黄片打飞机,他还以为自己男朋友不行呢。

不过也就是因为男朋友没有碰过他,对方还不知道眼前的人有一个男性器官外,还有个小逼。

秦荣明看着郑舒把仅剩的酒喝得一干二净,眼中的兴奋已经抑制不住,甚至挑起话头,问他想不想睡觉。

郑舒摇了摇头,但精神确实越来越疲惫,以为自己是喝醉了,他觉得有些奇怪,自己以前也不是几杯就倒的人啊?

秦荣明说:“一定是太累了,今天就早些休息吧,要不要我扶你去沙发上休息一下?”

“不要!”郑舒满脑子的今晚要和老攻破处,一点也不想睡觉,“我喝点水,喝点水就好了。”

“行。”秦荣明正巧有些烦躁他怎么还没睡着,一听忙去厨房接了杯凉白开,只是在离开厨房前,他从兜里掏出买来的药撒了下去,这个药的成分和酒里的差不多,也是用作迷药的东西,随后凑到郑舒的跟前扶起他,亲手喂他慢慢喝下,“乖,慢慢喝。”

这个药的药效明显好很多,迷迷糊糊间,郑舒很快就进入梦乡。

秦荣明见状折回大门口。

门外蹲着一个皮肤黝黑、眉眼深邃的男人,不知道等了多久,听到门开启的声音,他才缓缓站起身。

等站起身才发现,他居然比秦荣明还高出几个头,他的视线掠过秦荣明往他身后看去,似乎在询问什么。

秦荣明上前亲在他嘴角,“他已经睡了。”

这个男人没说话,沉默地跟着他走进套房。

客厅的灯没有完全打开,剩下的光线射下来徒增暧昧的色彩。

男人的目标似乎很明确,径直地走向沙发上睡着的人,跨坐在郑舒的身上,剥掉他的衣服。

而秦荣明却在这个时间点搬着凳子,坐在他们俩的面前,眼睛直愣愣地盯着面前的两个人瞧,一脸兴奋,仿佛在欣赏一个黄片录制现场。

男人敞开睡袍,满意地打量这具还没被搞过的身子,白皙诱人,连鸡巴都透着粉色。

他的大手分开郑舒笔直的大腿,发现在鸡巴下居然还多出了一样东西,一个男人不该有的两片肥厚的阴唇瓣,它们紧紧闭合,不用想象,都能感觉花唇里的香甜。

双性人?

男人收回视线,转向秦荣明,眉头已经蹙起,“你什么意思?跟你说的怎么不一样?”

秦荣明寻着他的视线看去,也没想到目前的状况,盯着那初生如花苞一样的阴唇,咽着口水,他更激动了,“没事……一样的一样的,你继续不用管我。”

秦荣明忍不住催促男人继续。

他不是不爱郑舒,也不是他鸡巴不行,相反,他太爱郑舒了。只是自己有个不太正常的性癖,喜欢看自己的爱人被别人的大鸡巴上,俗称绿帽男。

面前皮肤比两人都要黑一个度的男人,叫陈宇,是他合作了几年的炮友,不是他炮,是用来炮自己男友的。

秦荣明从第一次谈恋爱起,偷窥自己前男友出轨被小三上之后,他就发现自己爱上了带绿帽。

所以再后面的几任,都被他用同样的方法下了药让陈宇睡奸,只可惜,那几任三观正常,被发现后,狠狠给了他几巴掌就断了。

有了秦荣明的许可,陈宇才放心下来继续。

秦荣明给郑舒的药里增加了催情的效用,吃饭的时候,秦荣明守着他喝了很多,再加上那杯凉白开,是头牛都得有反应了。

因为催情的药,小花唇很快有晶莹的液体从里淌出,又因地心引力的原因,淫液顺着下体的弧度往下流去,所经地方染上色情的水光,肥厚的阴唇开始张合收缩,湿漉漉的阴唇看着淫靡十足。

陈宇眸光深沉,熟练地脱掉裤子,释放出自己暴涨的肉棒,和他皮肤呈一个色的鸡巴看着粗大很多,与小巧的花唇对比就是两个极端。

紫黑的鸡巴并没有一开始就进入小逼甬道,而是用柱身磨着郑舒水嫩的下体,粗糙的肉棒筋丝前后碾磨着花唇顶端的肉粒,不一会将就它磨得红通通的。

郑舒还不知道怎么回事,药物的影响下,脑子一片空白,但是他还能回想起自己勾引的计划。他眼皮掀开一条缝,看不真切,隐约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在自己身上起伏,上下磨蹭。

好像是老公,却感觉又不是,郑舒觉得自己晕乎乎分不清现在是现实还是梦里,他下意识低唤:“老公?”

陈宇和秦荣明齐齐愣住。

秦荣明这会连自己挺立的鸡巴都不撸了,以为是郑舒醒了,连滚带爬地爬到沙发跟前,连凳子被踢倒了都没注意。

秦荣明凑到他耳旁,开口解释:“老婆,我在呢,我们这是…我…”

他的声音传到郑舒耳朵里有点飘忽,郑舒下意识以为就是身上的影子在说话,想着要和男朋友好好开一场,他就娇笑了一声,一双纤细的手摸到了两人彼此贴合的器官上。

因为他的突然说话,陈宇没有动作,任由紫黑的鸡巴被两个阴唇夹着,乍一看上去就像个面包片厚实的大热狗,就是馅儿是又粗又大的紫黑玩意。

郑舒一手摸上了陈宇的龟头,轻缓地抚着上面的轮廓,挤弄上端的铃口,黑白的色差引人遐想,他的手扶着龟头往自己的花穴口送,嘴上还不忘说着淫话,“老公,舒舒的小逼需要老公的大鸡巴破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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