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坐在P股上骑到崩溃充当尿壶灌大肚子
沈雾不用猜都得知了自己之后的命运,除了被肏还被肏。
路渊渟已经完全撕开了伪装成了彻头彻尾的疯狗,他可以不顾他的意愿,不管白天或黑夜,逮着他就是发疯。
即使别墅里还有其他佣人的存在,他也毫不在乎,甚至当着他们的面就像一头发情的野狗,将狰狞可怖的鸡巴操进他体内尽情的发泄。
毕竟,他是主人家,没有谁敢多说一句或多看一眼,哪怕是看到沈雾哭得嗓子都哑,也绝不敢上前多管一点闲事。
而且他并不能常出来露面,他大多数的时间都是被关在那见禁止入内的密室了,连吃喝都在里面进行。起初饭菜都以摔烂打翻的方式收场,后来不知道路渊渟用了什么方法,再次端出来的饭碗不仅-完好无损,还被吃的干干净净的,一粒米都不剩。
负责打扫的女拥有次实在忍不住好奇,在路过那见房间时,偷偷侧头贴着门板听了一耳朵,虽然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但她还是隐隐听见了一些声音。
铁链摇晃的声音,疯狂拍打门板的求救声,刚开始还有咒骂,但很快又变成了各种求饶哭泣。
女佣不敢多听下去了,路家少爷患有精神疾病这件事她也少知道点的,像他这样的人,即使杀了人也不会要负什么法律责任,何况他就是囚禁了一个男人而已。
她来这里拿着高薪工作,就该知道怎么守口如瓶,慌慌忙忙的走了,和其他的佣人保持着相同的态度,最多小小的同情一下那个被关起来的美人。
“你以为闹绝食就有用了吗?”
沈雾上半身贴着门板,纤细柔软的腰却被按着塌了下去,屁股被迫翘得高高的,在每一次深顶进来都会“啪”地一下将臀肉压到变形,肉棒更是残酷的往上顶了顶,操得他站立的双脚都一下一下的踮起了脚尖。
“你混蛋!你滚啊,疯子、变态……呜呜呜……”
他恨透了自己的身体,明明嘴上骂着,下面却爽得不停的抽搐流水,淅淅沥沥的流了一大摊在脚下,淋湿了锁在脚踝上的铁链,泡得反光,上面还沾满着白色的液体,有他的,也有路渊渟的,肮脏的混合在一起。
路渊渟捞起他一条腿抬高了,狠命的耸动着公狗腰顶撞,粗壮的肉棒破开那已经被肏到烂熟,阴唇都颤抖着外翻的烂逼上,激烈又疯快的奸淫着。
沈雾单腿已经软得快站不住了,一直哆哆嗦嗦的打着颤,更是踩在地面那滩淫水上连连打滑,最后被撕被路渊渟捞起来,转了个身抱着肏。
肉棒也跟着在体内转了一圈,磨着穴道绞紧,他实在是受不了体内拿般横冲直撞的鸡巴了,小腹酸涩得厉害:“别操了……我受不了了呜呜……快停下来……逼都要被肏烂了啊啊……”
沈雾双手抱着他的肩膀攀附着,却又因体力不支抱不稳而往下坐进了鸡巴上,又被龟头顶到了宫腔,戳得又挤出了淫水被啪四溅开来。
夹着腰部的双腿一时瘫软的垂下去,一时又不知道被顶到了哪个敏感点被大受刺激地绷紧乱蹬起来,手指也胡乱的挠着路渊渟紧实的后背,留下一道道血痕。
“呜呜呜……滚……”
沈雾发出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哭声,他现在就是一直被人完全控制住的爱宠,哭得满脸泪水,发软的身子在他怀里被晃来晃去的。铁链被带着发出清脆的声音,漂亮的脚趾一会儿像开花一样展开,一会儿又蜷缩起来。
那链子很长,足够让他着偌大的房间走动,所以路渊渟变抱着他走边肏他,从这边操到另一边,淫水也跟着流下了长长的痕迹,最后又将浑身无力的他放了下来,他一下子跪倒在地上。
沈雾伏趴着,侧脸和胸口都贴着地面了,张着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口嘴控制不住的往外流淌地板上,唯有那被玩得红通通的大屁股还高翘着,双腿分开的露出那离开了鸡巴也没能合得拢回去骚穴。
正徒然的张开着肉洞,一下子失去了堵塞后,淫靡的液体在骚逼空虚的张合几下下,一股又一股的挤着出来。
也不知道里面到底被灌进去了多少精液。
“真漂亮,哥哥这回真像小母狗了,是我的小母狗吗?”路渊渟跪下去抱着他的屁股喜爱的揉着,用还硬挺挺的鸡巴拍打着泥泞的骚逼。
沈雾模模糊糊的回过神来,无法忍受这种受辱的姿势,双手撑着地面支起身体又想要爬走。
路渊渟看着他微微颤颤的爬出了一段距离后,抓着他锁着他双脚的铁链一下子将他拖了回来,在抱住了他的屁股:“又要跑啊。”
他以一个坐在漂亮肥嫩大屁股上的姿势,将滚烫的鸡巴再次操了进去,简直就是不讲技术的疯狂乱干着,奸得大量淫靡的液体有将新的地面弄湿。
真是疯狗骑母狗了,沈雾嘲讽的一想,不过很快他的意识就被操模糊了,那脆弱的宫口被撞的可怜的抽搐着,穴肉套在鸡巴上在抽动时被带了出去了一小截,然后又被猛地肏进来,连连几百下之后,都开始松垮起来。
“啊啊啊啊……太快了唔啊……烂了烂了……”
他崩溃的哭叫着,却在被疯狗的狠狠地坐在屁股上面骑,连爬开的力气都没有,侧脸贴着地板呜叫着流泪。
“呜呜呜要烂掉了……鸡巴肏、肏太快了啊啊啊……渟渟、渟渟……我我要死了啊啊啊……”
很快他的哭声逐渐弱了下去,双眼也慢慢失去的焦点,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了,全身的感官都放在了身下,感受着可怕的阴茎在体内如一头猛兽般乱撞着。
沈雾浑身抽得厉害,真的就像一条被肏坏的母狗任由着他肆意的往弄,鸡巴阵阵捣弄着穴心,要肏烂他下体一眼凶狠,屁股都被他坐扁了,可见他每次顶进去得有多深,恨不能奸进子宫里给灌满浓精。
最后以一声尖锐的哭叫收场,大量的精液灌进来之后,沈雾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逼肉拼命的痉挛着喷水,裹住肉棒的骚肉好像也失去了收缩功能,都含不住鸡巴了,任由着射进去的东西又溢了出来。
路渊渟搂着他的屁股射出最后一股精液,才将他从地面上抱起来,鸡巴还不舍得抽出来,插了插,又将松软的骚肉顶了回去堵住,把人搂得更稳了,让沈雾脸贴着他的胸膛,摸摸他失神的眼睛。
沈雾在这里没有衣服穿,他连吃饭都光溜溜的坐在路渊渟鸡巴上吃被喂着吃,勺子送到嘴边来的时候他紧紧地抿着嘴无声的抗议着。
“都被操烂了,还是学不乖吗?不就是仗着我心疼你,把我拿捏得死死的吗?”
路渊渟含在食物用嘴喂进来时,沈雾还非常抗拒的摇头避开,又被他捏着嘴强行喂进去,直到确定他吞咽下去之后,在喂下一口。
就好似他没是长牙需要细心喂养的幼崽一样,他不喜欢这样子,气得又开口骂他,头一次这么不文雅的冲他吐口水。
路渊渟眼神撅了撅嘴,顿感委屈,恨自己连狠心饿他一顿都做不到,那他只好换个方法惩罚了。
滚烫的激流冲刷进来时,沈雾先是愣了一下,随后连打带踹了起来,他刚刚哭得厉害现在声音都还是湿润润的,有气无力的。
“滚,滚啊!呜,不许尿进来,路渊渟!”
可是却也阻止不了鸡巴深埋在他体内放肆的排泄着,完全就是将他当成了一个尿壶来羞辱,他甚至能感觉到尿柱冲散着那一肚子的精液。
路渊渟按住乱动的他,终于找到一个能欺负他的方法了,咧嘴发出痛快的轻笑:“哥哥上面的嘴不喜欢吃,那下面的小嘴总要吃点什么吧?不然肚子空空的,饿坏了我真的要心疼死的。”
一泡尿液尿得许久,又多又烫的,肮脏的尿满他条个穴道,一点一点的将自己的肚子灌大,晃一晃似乎还能听见水声。
沈雾崩溃得都不想骂他了,抓着他的手哀求着要去洗澡。
“不要。”路渊渟摇头拒绝他,挺了挺,只剩下两颗沉甸甸的睾丸堵压在外面,肉棒更牢的堵住了他满肚子的精尿。
“难道哥哥不知道吗?小狗最喜欢用尿液来标记属于他的地盘了。”
然后沈雾又是对这条疯狗一顿痛骂,然后发现他无论怎么骂,这疯狗都在那里疯疯癫癫的笑。
路渊渟等他骂累了,问他口渴要喝水吗,沈雾还在生气不肯喝,然后他就自己喝了,他喝越多尿也越多,一个小时后又往里面尿了一次,将那微凸的肚子又灌大了几分。
沈雾被他气得浑身发抖。
一天下来他都被当作了一个可以操的尿壶,尿液灌了又灌,等路渊渟终于肯放他进浴室清理的时候,肚子已经涨得像怀孕了一样,鸡巴一抽离,大量的精尿都堵不出了失控一样泄了出来。
沈雾站在一滩污秽里都颤抖着双腿,双手无助的捂住女穴,也阻止不了那些不属于自己的液体从指缝流出,难堪眼泪直掉。
路渊渟欣赏了一会儿他的表情,在他腿软得要跪下去的时候再次将他抱起来走到洗手台的镜子前,拨开他红肿的阴唇露出那合不拢的肉洞还在往外吐住深出最后一股白精,逼沈雾去看他淫荡的身体。
“脏兮兮的,哥哥浑身上下都是我的气味了。”
他美滋滋的,将沈雾的整个屁股都放进了洗手盆里面,掰着他烂透了的女穴对准水龙头下方。
沈雾预感到他要干什么了,慌忙的动了起来,却又听他说:“哥哥不想洗掉的话那就算了,我也想一直留在哥哥身体里面。”
“不,洗,要洗!”沈雾又停止了挣扎,咬着下唇闭眼羞耻道,不敢多看一分镜子里自己如此淫荡的姿势。
“那哥哥自己开水。”
“什、什么?”
他还没睁开眼,就感觉到他抓着他的手放到水龙头上,轻轻一推往热水那边推到了最大,冒着热气的水柱瞬间就激射在他的腿心。
“啊啊啊!!!烫……呜呜呜……”
虽然水流的温度烫而不伤人,但都被玩烂的女穴哪里还承受得住着,逼肉似是要烫熟了一样疯狂抽搐着,沈雾立马尖叫哭泣起来:“渟渟,渟渟呜……”
沈雾按住了挣扎的他,哄道:“乖一点,小逼那么脏,烫一烫才能洗干净。”
他甚至还用手去揉洗那儿,手指揪住那已肿起的阴蒂弄出来给水流不断的冲击着。直到整个洗手盆都装满了水不断往外渗出来,他都没有将水龙头关上,烫得沈雾哀求的哭叫声回荡在浴室里。
路渊渟换了一波又一波的热水,将沈雾强横的泡在里面烫逼,看那阴唇被冲得可怜的外翻着,水流冲那张开的肉洞冲进去,又因为被烫得高潮而又喷了出来。
他顺手从一旁的架子上取下把电动牙刷,指腹摸了摸那柔软而又尖细的刷毛,挤了点冰凉的牙膏下去,在沈雾惊恐的视线下贴在了红肿的阴蒂上。
“不要!!!啊啊啊……”
刚是接触到刷毛时敏感阴蒂就被无数的细毛扎进去而又疼又痒的,等开关一按下,刷头便密密麻麻的震动着整个骚肉核上面。
“被扎到了啊啊啊啊……疼、疼呜呜呜呜……阴蒂、哈啊啊……拿走呜呜拿走……”
冰凉的牙膏刷在小逼上磨出了大片的泡沫,很快又被滚烫的热水冲走,不仅要面对着这一时冰一时烫的双重折磨,还要承受着刷头的高频率震动。
“求你了呜呜呜呜……渟渟,哥哥好难受啊啊啊……拿开好不好呜呜……”
沈雾乱蹬着腿踩在镜面上,看着自己的女穴被电动牙刷不停的折磨着,又还是尖叫抗拒又是苦苦求饶,可路渊渟还没有放过他,反而将牙刷插进了小穴里对着里面又刷动了起来。
“哥哥不要乱动了,里面还好脏,不洗干净生病了什么办。”
说着又抓着他的手握住了牙刷手柄,带动着在他穴道里面抽送刷洗了起来,无数的细毛狠狠刷在敏感得不行的壁肉上,磨擦着里面每一寸地方,洗得吐出了绵密的泡沫,又被热水冲走了。
“啊啊啊啊……不行了,逼烂了呜呜呜……饶了我吧呜呜呜……”
“一会儿就好了,哥哥不是嫌脏吗?现在给你洗又闹什么。”
路渊渟带着他的手又抽送了牙刷几下,刺激得他小腹都开始抽搐起来,因挣扎得厉害反而被牙刷乱捅来里面,好几次都抵在敏感点上了,路渊渟熟悉的直到他身体每一个地点,就将震动个不停的刷头按在那里狠狠的研磨。
“啊……走开……呜别刷了别刷了……真的会刷坏的啊啊啊……”
两分钟后牙刷自动停止,沈雾以为就到这里了,握住刷柄就要慢慢将其抽出来,却在抽到一半的时候,路渊渟阻止了他,并且再次又捅深了几分,压刷头按在了宫腔上,残忍的再次按下了启动开关。
无数的细毛再次震动在最为敏感的那个子宫口上。
“啊啊啊……”
这样快感过于强烈,简直令人无法承受的拼命挣扎着,双腿一下一下蹬着镜面,沈雾崩溃的摇着头哀泣,却还被抓着手速的抽动着牙刷,直至一阵阵猛烈的快感再次涌上来。
“坏了……啊……要坏了啊啊啊……”
被折磨得疯掉的骚逼突然剧烈的一阵抽搐,沈雾爆发出一声尖叫,随后从女穴尿道口射出一股淡黄尿液来,直接喷湿了整面镜子。
“呜呜……”
他双眼翻白的后靠在路渊渟怀里,身体一抽一抽的,被玩到麻木的女穴控制不住的淌着尿水,牙刷彻底抽出来之后,里面的精尿早就被洗干净了,直带出了些清液。路渊渟给他揉了揉女穴那小小的尿孔,等他彻底的尿干净后,才将一直不断冲刷的水龙头关掉。
等把他从洗手盆抱下来时,沈雾整个屁股都烫得红透了,路渊渟这才真正的给他洗了个澡,然后裹着浴巾抱出来。
沈雾已经哭到缩在他怀里抽动着身体小声哽咽。
“好了好了,不洗了,我给哥哥抹点药就舒服了。”
冰冰凉凉药膏抹上来时,才让一直饱受折磨的骚逼感受到一阵舒服,沈雾闭着眼睛都快要睡过去了,却还是忍不住挺逼上去挨着他的手指磨蹭,渴望能得到更多的舒服。
路渊渟又挖出一大坨药膏在他腿心抹开,揉化在他逼肉里面,舒服得沈雾无意识的哼了几声。
可等到无尽的骚痒袭过来时,他又难受的夹着双腿扭动磨蹭着,紧闭的眼睛哭出晶莹的泪珠:“呜……痒、痒……”
路渊渟拉开他的双腿,看那红肿的烂逼暴露在空气中饥渴得不断翕张,洗干净没多久的穴口又开始馋得流出透明淫液,便将自己的肉棒挤在逼缝了磨蹭。
“哥哥,让鸡巴捅捅就不痒了。”
“唔,捅捅……让鸡巴捅捅……”
沈雾挺了挺腰,松软的穴口立马将肉棒吃了进去,空虚的肉洞一吃到让它舒服的棍子,又开始汨汨出水了,让路渊渟感觉像是泡在了温泉里一样舒服。
“唔……”
两人同时发出快乐的呻吟。
路渊渟抱着昏昏欲睡的哥哥,鸡巴深埋在他体内堵着,捞起他一条长腿搭在自己腰上,埋头在他柔软的胸口拱了拱,终于搜寻到那一颗挺立的乳头含了进去,满足的吸吮了起来。
以前他也只敢在哥哥昏睡不醒时候做这种事,还随时要把握好时间离开,而现在他可以尽情的抱着哥哥吸奶吸到天亮。
这种虚假的幸福感充盈着他空荡胸腔。
这一觉沈雾睡得不怎么安慰,因为奶头被嚼着就算了,逼里还含着那么大的一根肉棒时刻蠕动着,撑得他小腹发涨,有时路渊渟睡迷糊了,还会顶胯上来操几下,龟头碾磨着骚心却又不给他痛快。
等鱼一样缠紧着他。
沈雾醒了不想说话,他不知道要说什么,路渊渟也不说话,就撸狗狗一样摸着他的发顶,闻着他身上淡淡的香味,就能令他安心许久。
后来的大多数时候,路渊渟都喜欢抱着他在这间房里看风景。
寒冷的海风在外面呼啸着,窗外的海面一望无际,这个岛上几乎和外界断了联系,因为已经入冬了,连飞鸟的影子都寥寥无几。
真是一座寂静的岛屿,被困在这里太久之后,沈雾就有些迟钝了,时常会梦见以前的一些事情来。
他开始怀疑起来,这是惩罚吗?
惩罚他儿时无知的幼稚,因为讨厌路女士而故意接近路渊渟,把他养成了这幅狗性子。
所以这一切是他的错吗?
他沦落成这样,路渊渟变成这样,都是他自食恶果了吗?
雪已经下得很大了,漫天飘着白絮,天地皆是一片苍白,积雪厚厚掩盖了地面。
昨天沈雾在院子里散步时堆了一个雪人,一觉醒来小雪人旁边又多出了另一个小雪人,还被人用一条长长的红色围巾系在了一起,明明是冰冷的雪,可两个小雪人挨在一起的时候,竟给人一种互相温暖的错觉。
那是路渊渟半夜偷偷爬起来干的,那时沈雾也在窗边静静地看他蹲在浩大无声的雪夜,他没有在意呼啸的寒风,也没有管落满身上的雪,只专心的将积雪一捧一捧的堆起来,最后经过无数次的修整,才将两个小雪人塑造得更精致。
他堆了多久,沈雾就偷偷的看了多久,直到他起身上楼时才钻回被窝装睡。
他感觉到路渊渟带着一身寒冷进屋坐在他床头,似乎想摸摸他的脸,但又害怕手太冰凉了冻醒他。
“哥哥又在装睡了吗?”路渊渟轻轻地和他说话,小心翼翼的从被窝里取出那条狗绳一圈一圈的缠紧在他的手掌上,即使知道沈雾不会回应他,他还是一句一句的说下去。
“你每天都想逃走吗?”
“哥哥,下次逃跑之前,请杀掉我吧。”
“如果哥哥非要离开我的话,我只能死掉了。”
然后沉默地待了一会儿后,自己去隔壁屋睡了。
沈雾已经变得越来越沉默了,这里有没有其他人和他聊天,对着路渊渟他又不知道说些什么,他脖子连同手脚都被牢牢的锁着,失去了自由,像个只是会动的木偶而已。
路渊渟在发现无论自己和他说什么,都得不到回应时,还会露出惊慌失措的神情,摇着他的肩膀求他说一个字,理他一下也好。
但总得不到回应后他就开始烦躁起来,抓着房间内能移动的东西又摔又打的,最后跌坐在一堆凌乱的破烂的家具上又哭了起来。
他哭累就躺在地板上睡觉,醒来时继续哭,如果这时沈雾还不理他,他就会狗爬过来抓着他的小腿求他说句话,沈雾感觉他这样挺可悲的。
他只是帮他擦了一下眼泪,摸了摸他哭肿的眼睛,下一秒他就像得到奖励的小狗一样摇着尾巴破涕为笑。
他笑了一会儿又开始哭着打开沈雾身上的所有枷锁对他说“哥哥,你快走吧。”
可不到一会儿他又焦急地冲过来,即使摔倒了也要连滚带爬的上来抓住他,又重新将链子锁在他脖子上,抱着他不停的哭。
除了哭,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发泄自己心情,明明哥哥就在近在咫尺,他却从未感觉拥有过。
沈雾觉得他已经疯得很严重了,为什么路家人不来管管他,他妈呢,路女士不是最溺爱他这个独子了吗?为什么他这样的精神状态还能放他走出医院的。
他被关在这里备受折磨,路渊渟疯成现在这样,对他来说何尝又不是一种折磨,两个人,一个被困住身,一个被困住了心。
沈雾起床后,发现今天的路渊渟竟然没有像往常一样站在床头看他,房间连他影子都不见,他坐着发愣了一会儿,才推门出去。
现在路渊渟已经不锁着他了,只是他仍然离不开这座岛屿。
他打开隔壁的门时,呼吸一滞。
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到了躺着地板上的路渊渟身上了,只见他双眼紧闭面色惨白蜷缩着,痛苦的蹙着眉心,一摸他手脚都是冷冰冰的,
沈雾在散落一地的白色药瓶中拿起来一个看,里面都已经空了。
医院里真的好吵好吵,被打得头破血流送进来还在骂骂咧咧的酒鬼,因发高烧而哭闹个不停小孩,亲人抢救无效而悲惨大哭的家属……太多的吵闹直钻进沈雾脑子搞得他头疼。
他太久没见到过那么多人了,心乱如麻的加快了脚步进入了一间单人病房。
路渊渟已经抢救过来了,此时正安安静静地睡在病床上,面色恢复了点淡淡的红润。
路女士正弯腰替他盖被子,一向光鲜亮丽的女人此时疲倦又狼狈,昂贵的皮草大衣下穿着的还是睡衣,她早上接到消息匆匆忙忙的赶过来时,沈雾有那么一刻还认不出她来。
那时候的她就像个疯子一样扯着沈雾无尽的谩骂,问他到底要折磨到她儿子什么时候。
现在的她已经冷静下来了,反复的试探着路渊渟呼吸还在不在,随后才整理了下凌乱的头发,望向了沈雾,可能习惯性的想作出高高在上的姿态,却又不知道想到什么,她连语气都卑微了起来。
“你到底要多少钱,才能留在渟渟身边?”
她出身好,有能力,嚣张跋扈了一辈子也没为谁低过头,大概只有路渊渟才是她这辈子最大的灾难。
当年他被关在精神病院成天的闹的时候,路女士是有想过把正在念大学的沈雾给弄回来的,不过幸好路家老爷子还有道德感,没有允许她这样做,并遏止住她一味的溺爱儿子,派了很多人看守在医院里不让她偷偷带着路渊渟出院。
于是路渊渟便被关了挺久的,最后也不知道怎么的就给他跑出来被车撞了,差点没了半条命,路女士才发现沈雾对自己儿子的重要性比自己想象的严重多了。
“你知道渟渟是怎么熬过那几年的吗?”
“我骗他说只要他好起来,你就会回到他身边,要他乖乖治疗。”
“他整夜整夜的睡不着,不断的用头撞墙,你知道我找了多少私家侦探拍了你多少照片视频,记录下你这几年的起居生活,准确到你每天吃什么喝什么的,把这些整理好给他,才能稍微的稳定住他情绪。”
“我甚至让人捡你扔掉的旧衣服回来,被他一件一件地铺在床上,筑成巢才能让他稍微的睡一下,他连梦中都哭着要去找你!”
路女士说着说着不知道是气愤还是可悲了,一张保养得还很漂亮的脸扭曲了起来,歇斯底里的:
“这六年来,他为了能重新回到你身边,他不断逼迫自己学习正常人的行为,在我爸爸面前装得乖乖的,才从精神病院那种鬼地方出来,他甚至还为了模仿你,读书的时候非要勤工俭学,跑去那种破餐馆里给人家洗碗端盘子的。”
“他以为学得像你他就是正常人了,他就可以回到你身边了。沈雾,你到底要他做到哪种地步!”
路女士又哭又骂的,有那么一瞬和路渊渟极其相似的发疯,最后她居然还给沈雾跪下来,问她是不是给他妈妈道歉,他就可以原谅她,不要再折磨她儿子了。
其实那么多年过去,沈雾早就不恨她了,他也清楚,最烂的是他爸那个人而已。
他没有折磨路渊渟,他也不想折磨他,即使是小时候,他对他好,也是有一半真心的,那个时候他又小又乖还黏自己,沈雾能讨厌他到哪里去。
再次回到病房的时候,路渊渟已经醒了,此时正虚弱的靠在病床上,一见他进来就立马慌张的坐直身体,伸长了脖子目不转睛的盯着他。
沈雾坐到他病床前按下了他的肩,心情复杂,想问他饿了吗,随后又想起他刚洗了胃出来,医生说还不能进食。
他一下子吞了那么多药片,若不是他及时发现……虽然只是心理医生给他开的药并非安眠药,但一下子吃了那么多,也是会出事的。
“为什么要吃那么多药?”
路渊渟微微一垂头,声音沙哑:“因为我想把病治好。”
原来不是想自杀,而是以为吃了药自己就能好啊。
沈雾心头顿时百感交集,一时不知道骂他什么好,精神疾病从来没有人可以百分百痊愈的,但他也没想到他能疯成这个样子。
“如果治不好,死掉了也好,我死了不再纠缠哥哥,哥哥是不是就不会那么讨厌我了?”路渊渟眨着眼睛,竟然有些天真的问他,不知道哪里掏出一捧药片来就要往嘴里塞。
沈雾错愕的看着他,下一秒飞身扑过去。
“吐出来。”
他给了路渊渟一巴掌:“你有病啊!”然后一顿,又将那些药片全抢走丢跑进卫生间丢马桶里冲走。
想了想又回来给他补了一巴掌,再三翻找确定他没有藏药后,才镇定下来,想着怎么和他解释自己没有讨厌他时,路渊渟就先开口。
“哥哥你走吧,这次我说的是真的了。”
他似乎挣扎了好久才决绝的下定了这个决心,眸子灰败的暗淡下来,里面充满了无望。
沈雾走出医院的时候,雪已经停了,抬头看了眼冬日稀薄的阳光,有种久违的自由感。
他拿出手机和他妈,林阁和其他一些朋友联系后,随便编了个理由搪塞了一下自己消失了那么久的原因,随后走进了最近的一家宠物店。
还正挑选着,有顾客抱着条漂亮小狗进来要退款,说狗太凶了,根本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乖,店家不接受这个理由,两人便争执了起来,音量大得吓人,把那小狗吓得在笼子里不断的叫。
小狗真的挺凶的,被嫌弃也是理所当然的吧,只是它叫声慢慢的低下来后,沈雾又觉得它可能不是在凶,而是悲嚎,它乌溜溜的眼睛四处张望着,想必也是在惶恐。
在走出宠物店时,沈雾不知怎么的忽然意识到,路渊渟所有的发疯行为,是不是也是种哀求,愤怒地,绝望地哀求他不要再次抛弃自己。
他回到医院时,路渊渟又赤脚坐在地上哭得稀里哗啦的,眼睛一直都是肿肿的,也不知他哪来那么多的泪水,甚至在看见折回来的沈雾之后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哭出了个鼻涕泡。
沈雾没忍住笑了一声。
“哥哥呜呜呜……”
他实在是哭得太厉害了,话都说不清楚了,沈雾知道他想说什么,上前将他扶起来坐回床上。
“我没走,是去给你买礼物了。”
“呜呜……礼物?”他红肿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可能想露出怪异、好奇或者惊喜的表情,只可惜他现在哭得就像只青蛙表情包,只能用手去来回抚摸沈雾拿回来的袋子,证明他多想知道那是什么。
他从袋子里面拿出了一条狗项圈,愣住了。
“喜欢吗?”
沈雾问他。
路渊渟不明所以的睁大眼睛。
沈雾拿过项圈给他套上脖子:“渟渟以后给哥哥做小狗吧。”
路渊渟迟钝了好久才反应过来,像个中了大奖一样兴奋得浑身发抖,肿成青蛙的眼睛都努力的瞪大了几分。
他做梦都想做哥哥的小狗!
“但是要做哥哥的小狗,得乖乖听话,渟渟能做得到吗?”
沈雾摸摸他的头发,他真的挺累的了,他也不想路渊渟这么继续疯下去了,如果做他的小狗能让他正常点,那就做吧。
“小狗不要哭了,听话的话,哥哥过几天再给你送块狗牌,写哥哥的名字。”
路渊渟疯狂的点头:“我听话我听话……”
就差没“汪汪”几声了。
后面沈雾诱哄着他说了许多话,才把人哄到床上休息,大概是怕他骗他,路渊渟睡着了也在紧紧的握住他的手。
沈雾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他的脸,在做出这个决定后,居然有种如罪释放的轻松感。
他其实对路渊渟也是有些愧疚的吧。
路渊渟十指相扣着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上,头一次睡了个最安稳的觉。
小狗啊小狗,最终还是被主人捡了回去,两个寒冷的小雪人挨在一起,在被阳光融化的时候,总有那么一刻,是温暖过的吧。
即使沈雾已经答应留在路渊渟身边了,可他依旧内心充满着不安。
大概是被抛弃过几次留下的后遗症,他睡觉时会手脚并用的缠上来不说,也仍旧喜欢大晚上坐在床头魔怔的盯着沈雾熟睡的脸看。
不仅看,还会偷偷的拿出以前用过的铁链偷偷拷住他的脚踝,可能是怕沈雾会以为他和以前那样疯性不改而离开,又等第二天在他醒来之前给解开藏起来。
沈雾是在清理房间时在床底发现这些东西,伴随的还有一箱子奇怪的玩具,估计是被囚禁那段日子没来的用上的。
半夜,沈雾闭着眼装睡的时候,在感觉自己脚踝被人捏住的时候,打开了床头的台灯,橘色的光芒照亮了路渊渟被发现后灰败的脸色,他像是穷途末路般绝望的看着他,拿着铁链的手都在发抖。
他又恐惧又害怕的想解释什么,却只会反复的呢喃:“哥哥,我不疯的,不疯……”
或许以前沈雾会生气骂他,然后激怒着他发疯作出一下步过分的事情,让事情陷入一种僵局。
但现在的沈雾已经掌握了训狗大法,已经做到了面对这些事还能淡定下来了,甚至还温和的问:“渟渟为什么不睡觉?”
路渊渟被他这样平和的态度弄得迷糊了,一时搞不清楚哥哥到底是生气还没生气,。
沈雾用手抚摸他冰凉手背:“不冷吗?先回被窝里暖暖好不好。”
只用三言两语就将他安抚了下来,他慢吞吞的钻回被子里,过了一会儿苍白的面色开始回暖,稍微红润了起来,他只敢偷偷看沈雾一眼:“哥哥你不生气吗?”
沈雾靠着床看他,小台灯的橘光融合在他身上,他现在看起来温柔极了:“不生气。”
“真的?”
“嗯。”
“为什么不生气?”
“那好吧,我生气了。”
路渊渟一听立马急了起来,紧张得一下子抓住沈雾的胳膊用力的捏紧了,可又笨拙得不知道说什么。
“好了好了,哥哥真的不生气,但渟渟要告诉我为什么要这样做?”
“……”
“怕我跑掉吗?可是,人越被束缚,越是想要自由,你这样子,只会使我更加的想要逃离,我明明已经答应留在你身边了,还在害怕吗?”
不知道他听进去了多少,路渊渟懊恼低头不吭声,一只手悄然的伸到他面前,沈雾哄着他说:“哥哥给你握着手,可以睡觉了吗?”
他乖乖的躺下了,眼睛却没闭上,沈雾很是无奈,就他这样的睡眠状态,迟早得猝死,他犹豫了几秒,最后下定某种决心一样,解开了自己的睡衣扣子。
奶白色的胸脯和红润的奶头就这样露了出来,沈雾凑到他嘴边喂了进去。
他搂过路渊渟肩膀拥在怀里,亲亲他额头:“这样可以吗?渟渟?”
路渊渟愣了几秒,可奶子都凑到跟前不吃白不吃,他脑子都没反应过来,嘴已经吸上了。
沈雾收拢着被子让两人更暖和一些,下巴支在他发顶上温言软语的和他说着话,嗓音透着股慵懒,像催眠的调子。很久以前他都是这样子哄他睡觉的。
生活还真是一个圆圈,兜兜转转最终还是回到了原点。
路渊渟很快在他温柔攻陷下合上了眼睛,颤动的睫毛也渐渐平稳了,含奶头一下一下的吸吮着,沈雾哄着他慢慢睡了过去。
自这以后,为了不让他总是半夜神神经经的不睡觉,每晚入睡前沈雾都会自觉的挺着胸去奶他。
但路渊渟一向就擅长撒娇,沈雾稍微一纵容,他能翻了天,起初是沈雾睡前给他吃下奶子就可以了,后来他想一周做三次。
到了现在已经变本加厉到要把鸡巴塞进去一整晚了,即使不做也想埋进去,软软的一团,将小穴填得满满的,习惯了沈雾还觉得很舒服,反倒半夜因为翻身滑出去了,小穴还会觉得空虚,他还忍住羞耻又偷偷的给把肉棒含回去。
他每天都在肉棒在晨勃中涨大而被撑醒,当了一晚上鸡巴套子的女穴温热又多水,在他轻轻的后退将肉棒一寸寸的抽离出去,眼看只剩一个龟头时,路渊渟猛地惊醒了。
“不要走,哥哥不要离开我。”他追着上来又重新的肏了进去,十分无赖的黏他,“哥哥坏,明明答应给我含着睡觉的,怎么可以偷偷弄出来?”
“不是给你含了一夜了吗?”
肉棒重新塞回那让他倍感温暖的小穴后,路渊渟这才恢复困意闭着眼睛嘀嘀咕咕:“我还没睡醒,不算,哥哥再陪我睡会儿嘛。”
真是越来越像小狗,也越来越爱撒娇。
沈雾看他困得睁不开眼睛,索性就再陪会儿他,完全没发现自己对他的宠爱日渐增多。
但小狗总是那么的得寸进尺,坚硬的鸡巴往穴里挺了挺,他又开始作妖了:“哥哥,鸡巴好痛哦,想射。”